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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姓不埋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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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女的,我不会介意的。”她眼巴巴地看著那颀健的背影,心里却隐约觉得有个地方不大对劲——
“你穿男人的衣服!”她突然指著慕子瑄大叫出声,小脸写满了惊异——
瑄姐姐穿这样是很好看,可是女人穿男装毕竟不像话啊!
慕子瑄勉强自己挤出一道笑容,缓缓回过了头,正好接住她直冲而来的身子。
“小心!”慕子瑄连忙扶稳著她的双肩,她却不在意地整个人全黏到他的胸膛前。
“哇——你连胸部都绑了起来!”秋芸芸好玩地用手指戳了两下。“绑得很结实哩!”
慕子瑄脸色大变地握住她的一双小掌,谁都没发现两人半搂半抱间的亲密姿态。
“近来官道盗贼横生,扮成男人行医会减少许多麻烦。”慕子瑄低望她美丽的小脸,眼神不自觉地柔和起来。
“喔。”秋芸芸虚应了一声,虽然她以为没人会对一个高头大马的姑娘有兴趣,也只是吐吐舌头没批评。
微敞的窗间吹入阵阵轻风,舒爽得让人忍不住想微笑。
不过当秋芸芸那一脸因为快跑而粉红的小脸用著那么欢欣鼓舞的神情凝望著慕子瑄时,慕子瑄的眼神凝往在那——
“瑄姐姐脸红了!”秋芸芸惊奇地伸手摸上瑄姐姐的脸庞,笑呵呵地看著瑄姐姐吓退到几步之外。
“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先到一旁坐著,让我换好衣服吧。”慕子瑄不自在地动了下身子——芸芸几时这么会揶揄人?
“你要换回女装?”秋芸芸扯住慕子瑄的衣袖,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有著不容错认的失望。
“你喜欢我穿男装?”慕子瑄试探地问,得到她一连串的点头如捂蒜。
“你如果是男的,我一定要押著你把我娶回家!”她笑嘻嘻说道,小手亲密地攀附在他手臂上。
慕子瑄的喉咙硬生生被塞入一颗无形的大鸡蛋,让人呼吸困难、有口难言。自有意识的手掌想抚摸她的双颊,却在望见她嫣红的双唇时,轻咽了口口水,而后急速地退后。
可不能再做出任何无法自制的举动哪。
但,芸芸一定要这样挨著自己吗?柔软的少女身躯就这么偎在身侧,淡淡清香是会渗入人的毛孔之间的。慕子瑄粗喘了几口气。
秋芸芸面对著瑄姐姐一脸的怪表情,她皱了皱小鼻子,目光无聊地向下一移——
“有小鸟!”她尖声一喊,两颗眼珠定定地集中在那一处。
“什——么——”慕子瑄结结巴巴地瞪著她惊惶失措的脸,却没有勇气向下看一眼——裤子难道掉了吗?
“有小鸟,把它赶走!”秋芸芸惊慌失措地绞著自己的十指,一副深怕受到攻击的模样。
打从十年前看到小鸟被老鹰吞吃入腹的血腥画面后,她就害怕任何有毛的飞禽。
“有些鸟是赶不走的。”慕子瑄含糊地说了一句,脸颊紧张到不自觉地抽搐著。
“它可以赶走的,你快赶走它啊!”她激动到连眼泪都在眼眶打滚。
“芸芸,我不是故意要欺……”
慕子瑄的声音转变成一种男性的低哑,不过兀自害怕的她并没有发觉。
“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反正你先把那只鸟弄走!”她任性地大叫出声,拚命地想眨乾自己丢脸的泪水,却又害怕小鸟在她眨眼时一跃而上,一双大眼半闭半合著,像一头白天贪睡的夜枭。
“芸芸,你别激动,我想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啾——慕子瑄打住了话,浑身僵直。那是什么声音?
鸟叫声?
一只羽毛沾了血的小白鸟可怜兮兮地仰头看著人——
原来房间里真的有一只小鸟!
呵——慕子瑄心头上那堆石头全都卸了下来,一个忍俊不住便低声嘲笑起自己的过度妄想。蠢死了!自己怎会有那么蠢的念头!
“你别只是笑啊!快把小鸟送出去!”秋芸芸想跺脚,又怕小鸟过来啄她,便像石像一般地定在原地。
慕子瑄的笑声乍然中断,只留了几声乾咳的笑声当成回音——
“只是一只鸟,没什么好怕的||窗户没关,八成是从那飞进来的。”慕子瑄说道。
“你刚才还不是一脸吓得半死的表情。”她控诉。
“那不一样,我以为你看见了——怪鸟——”慕子瑄弯下身想拾起受伤的小鸟。
“啊!吱——”秋芸芸和鸟同时怪叫出声。
受惊小白鸟毫无头绪地往秋芸芸的方向跳去,秋芸芸则忙著闪躲到慕子瑄怀里。
“小心!”见秋芸芸乱蹦乱跳的小脚就要踩上那只不会飞的鸟,慕子瑄的手臂猛地打横抱起了她,将她拥在身前。
秋芸芸连忙低头看著那只小鸟,在确定自己目前的高度是翅膀受伤小鸟的天下第一峰后,才拍拍胸口喘出一口受惊之气。
“好险!”她指著慕子瑄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又惊叫出声:
“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瑄姐姐正抱著她!
慕子瑄闻言,撇清关系似地忙不迭把她推到榻上——也许动作太快了些。
“哎唷——”秋芸芸还不及哀呜她被撞痛的背,另一个因为动作太快而重心不稳的高大人影就已朝她笔直冲来。
她要被压成肉饼了——秋芸芸用力地闭上眼,心中直叹呜呼哀哉。
成功!
慕子瑄在压垮秋芸芸的最后一刻时,险险用手掌撑住自己悬在她纤小的身子上方。
“芸芸,你没事吧?”慕子瑄担心地看著那张苍白的小脸。
没压著!秋芸芸呻吟了一声,多灾多难的一日让她没力气马上张开眼。
“睁开眼睛。”慕子瑄担心地捧起她的后脑勺,想检查她是否撞伤了头。
“我没事。”
秋芸芸微吐了下舌尖,才笑咪咪地睁开眼,却又活生生地被吓了一大跳——
慕子瑄黝亮而著急的双眼,就在她的呼吸可触及的范围内——
心口像被人狠狠捶打了一拳,不痛,却让人全身毛孔全都被吓开来,感受力因之而敏锐了数十倍。
在瑄姐姐温热的呼吸吐在她的肌肤上时,她瑟缩了下身子,心思紊乱到无法直视那双担心的黑眸。
“疼吗?头撞疼了吗?”慕子瑄将她的反应当成了不舒服,轻拢起她的颈子,让她泰半身子全靠在自己身前,
“没肿起来啊,头会昏吗?”让她的脸颊贴著他的肩,慕子瑄在她细柔的发丝中寻找伤口。
“不会——”秋芸芸轻摇了下头,心跳如擂鼓哪。
她发热的颊边接触到的肌理是未曾接触过的坚实,而飘入她鼻尖的不是女孩们的花香胭脂,而是一种不甚浓冽,却无法让人忽视的中药香气。
她的头好昏——真的是撞壤脑袋了吗?那为什么抽搐的却是她的心?
“芸芸,你还好吗?说话!”慕子瑄挑起她的脸颊,为那异常的灼热而心惊。
“我想——我不太好,怪怪的。”
她娇柔地闷喊了一声,怯怯的大眼迎向他的注视,小女儿娇态尽在此时毕露无遗。
慕子瑄看傻了,竟挪不开自己的视线——脸颊泛红的她,双眸晶亮,是海棠、芙蓉都无法相较的娇美。
麦色的脸庞缓缓贴近那张春芽般面容,近到两人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
秋芸芸觉得热,在瑄姐姐如此接近时,她的心脏跳动到她的脸颊发红,她胸口那抹奇异的闷痛,更让她想逃开却又无法动弹。
“瑄姐姐,你别盯著我瞧。”她的小手乍然捂上瑄姐姐的眼,自己则用力地喘了一口气。
一声“瑄姐姐”唤回了慕子瑄的心神。
慕子瑄飞快拉下她的手,狼狈地踩下了床,跟跆地后退了数步。
“吓!”自己差点又踩到那只无辜的倒楣鸟。
慕子瑄飞快地弯身捡起那惊吓过度的小白鸟,拿了些药为它敷上。
自那日见过黑衣人后,便对他念念不忘,半夜起来,心里感觉空荡荡的,瑄姐姐的体温为什么会让她想起“他”?
因为两人身高的相仿吗?
秋芸芸轻咬著唇,心中正疑惑著,眼睛却意外地在床榻的角落发现了“他”!
怎么有个娃娃?!
婴儿张著大眼睛清亮亮地看著她,不哭不闹,只是伸出小手在空中绕个圈。
她的手指却不自禁地逗弄著小婴儿的手——五根小小手指极可爱地握住她的食指,婴儿满意地笑眯了眼——秋芸芸的唇角也不自禁地上扬著。
慕子瑄听见娃娃的憨笑声,整张脸顿时皱成一团——拜托!别让她认出来……
秋芸芸逗弄著孩子的脸颊,脑中的疑惑却愈扩愈大——
抬头看瑄姐姐一动也不动的僵硬背影,她惊呼了一声,认出了娃娃的身分——
虽然模样又长大了些,可这样好看的娃儿,看过一次就忘不了的!
是黑衣人守护的那个孩子!
秋芸芸激动地起身走到慕子瑄面前——而眼前这双闪躲的瞳眸,让她握紧拳头低喊出声:
“你么会和这个婴儿在一起?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第六章
男相女形莫声张
真心只得暗底藏
完了!慕子瑄听见自己心底的哀嚎声。
不过,秋芸芸显然没听见。所以她跑到慕子瑄面前,用一张发光的脸庞看著人——
“你真的认得他。”秋芸芸替她说出了答案,瑄姐姐脸上的心虚无论用怎样奇怪的笑容都无法掩盖。
“他——我——这孩子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慕子瑄唇边的笑容抖动了几下,好似做坏事被捉到的孩子。
“朋友啊?你认得他!”秋芸芸的眼睛陡地瞠大,激切地朝瑄姐姐跨近一步。
“认得谁?”慕子瑄慌乱地向后疾退——很想落慌而逃,不过她堵在门口的位置。
“认得那个带著娃娃的黑衣人啊!”她兴奋地说道。
那天夜里的事全放在心底,她几乎以为那只是场自己的幻想了。
“你如何认得黑衣人?”慕子瑄蹙了下眉,她这么轻易地就把所有事情全都嚷叫出来?
秋芸芸想起黑衣人的交代,就此呆在原地傻眼,想理由的人就此易位。
“我刚才是随口瞎说的。”
“你在对我说谎?”慕子瑄脸上的笑容极为勉强——她居然为了“别人”而当著自己的面说谎!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答应人了。”秋芸芸察觉瑄姐姐脸上的落寞,轻咬著唇扯住她的衣袖。
“你连我都不信?”慕子瑄颦起眉,直勾勾地盯著她。
“我——”她牙根一咬,心早已较她的思绪先一步作出了决定:
“当时有人在追捕黑衣人和孩子,他要我什么也别提。”如果这世上有人可以为她守住秘密,那人一定是瑄姐姐。
“我难道是外人?难道我会加害于你吗?”慕子瑄侧过头,唇边抿著一抹苦笑——两人都长大了,自己本不该期待她会把所有心事都告诉“瑄姐姐”。
“你别生气哪!不是总说隔墙有耳吗?我只是不想他和孩子被捕啊!他救了吴大嫂,而且孩子是无辜的嘛。”她上前抱住瑄姐姐的腰,撒娇地把脸颊贴在那结实的胸口上。
“他们没事了,王府已撤去了追捕令。”慕子瑄的身子一紧,厚实的大掌握住她的肩头——推开。
“他没事了?!”她双眼一亮,笑著拉住他的手掌,开心地在屋子里地绕著圈圈。
慕子瑄见她如此为“他”的脱险而雀跃,心里的百味杂陈也就只剩下一味喜悦的甜——
何必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呢。
秋芸芸转得头昏,拉著瑄姐姐在桌边坐下。才喝第一回水,她突而生疑地看著瑄姐姐——她和黑衣人的交情很亲密吗?否则怎么连他脱险了都知情呢?
“你为什么那么清楚?”她的大眼从杯沿瞄著瑄姐姐。
因为我就是“黑衣人”。
慕子瑄的嘴蠕动了数次,终究还是没把这话说出口。
“我把什么事都告诉你,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说!我对你推心责腹、掏心剖肺,都是一厢情愿!”秋芸芸重重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小脸委屈地埋到桌上,双肩更是不停地抖动。
她知道瑄姐姐疼她!
“别恼了,别哭哪——”慕子瑄手忙脚乱地走到秋芸芸身后,见她哭到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乾噎回应著他。
他说什么也不忍心哪。
“想知道什么,我都说,这样行了吗?”唉!
秋芸芸的唇角漾著得意的笑,却仍然埋著头、闷著声问道:
“你和黑衣人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有人要追捕孩子?你和孩子又有什么关系?既然王府不追捕孩子了,你篇什么还抱著他回桃花村?”
“我和黑衣人是因为这孩子的娘而——熟识的。至于孩子为什么不在他娘的身边——纯粹是因为孩子有生命危险,我绝计不能放任不管。王府停止了追捕,并不代表孩子送回王府就会安全,所以我带了他回来。”慕子瑄坦白说道。
“你和孩子的娘多熟?”她抿起小嘴,偷偷挪动脸庞,就著眼尾余光瞄人——孩子是王府的娃儿,那娃儿的娘出身必然也不凡。
“没有其他女子会如你一般地与我熟悉。”慕子瑄好气又好笑地看著她笑盈盈抬起的小脸——哪有半点的泪痕呢。以手指轻敲了她的小脑壳,以示薄惩后,他不由得比较起两个女子的不同:
“你是个爱撒娇、却又不让人担心的女孩儿;而孩子的娘则是那种让人不由自主想去保护的女子。”
“孩子的娘一定很美。”秋芸芸皱皱鼻子,看著自己一身健康活蹦乱跳的模样——嘴又得理不饶人,怎么看都是保护人而不是被保护的角色。
“国色天香……不过孩子长得像父亲。”他微扬眉,微笑睨看她不自觉嘟嘴的神情——还有问题要问吗?“
秋芸芸原想轻松地回上一句俏皮话,却在看到他温柔的凝视时,什么话统统丢到脑后——心口澎湃得让人呼吸困难,胸部微微地拧著疼,不痛,只是不舒服。
“怎么了?不舒服?”慕子瑄挑起她下巴,反覆端望她的脸色。
她胡乱点头一通,被他手掌碰触的地方,刺麻麻的——这是她平常习惯的大掌、习惯的脸,今天为何不敢看人?
只因为瑄姐姐穿了男装,好看得让人心慌?
秋芸芸侧过头,小脸粉红成一片——她一看她,她就想躲藏起来。她举起手轻扇著脸上的热度。
“你今天不大对劲?”
“哪有!”她大叫出声,又连忙掩著嘴,慌乱地看了他一眼,惊跳起身就往门口逃窜——
“我要回家了,晚上再来看你!”
还说不怪!她从不曾主动逃离瑄姐姐身边——心虚得连回头都不敢。
“芸芸——”他名字还没喊完,她的人影就瞬地消失了。
她怎么了?慕子瑄不解地瞪著门板,而她又神奇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要待到什么时候?”秋芸芸冲入门,一见瑄姐姐目不转睛的注视,猛低头看著地面。
“中秋之后。”
“一个多月呢!好高兴喔!你最好永远别走了。”她一高兴,又要冲到慕子瑄面前抱人,然则一看到那双带笑的眼,她倒抽了一口气,又呐呐地退了出去。
“我——我先走了——”
慕子瑄看著那背影,确定那丫头没有再冲进门的意愿后,笑容慢慢从唇边隐去——要隐藏多久?
十三岁打开那张——假凤为凰、平安一生的签条时,“她”看著芸芸的心就再也不曾平静过了。
“他”不是瑄姐姐哪!
芸芸和子璨都已经接近婚配的年龄,母亲曾有意无意地提起过,他只能咬著牙微笑——
芸芸是他接生的,像他的孩子哪。
就算再见芸芸,心里的某一处确实悸动著——但他脑中的思绪却尚未理出一个头绪,又怎么跟他人说得清。
离家十年,他早不知道自己心里有事时该和谁商量了。
慕子瑄轻叹了口气,转身坐到婴孩身边,逗弄著小娃儿。
孩子白皙的颈上有道五指的青紫痕迹——那下手谋害孩子的人,是狠了心的。
“听说那个慕子瑄带了个婴儿回来,八成是在外头和其他野男人生的种。”王大娘的声音有著明显的幸灾乐祸。
“我瞧著也像是野种,否则二十多岁还不成婚,让人当后室还嫌年纪大哩!”
慕子瑄抬起了头——窗外是条小路——妇人们捣衣时,总要经过的。从他的方向,正好看到两个女人等著看好戏的神情。
“说真的,那么高大的姑娘家,有人要就要偷笑了。”王大娘刻薄的声音在空旷的路上响亮非常。
“八成是被人始乱终弃了,所以才抱著孩子回来的。”声音不大不小,像是故意让人听见一般。
“你们胡说什么!”秋芸芸清亮的声音出来主持正义。
“我们什么都没说——”王大娘记得她的俐齿伶牙,口气语带保留。
“那刚才的话全都是狗吠了?”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说话别太过份!”巴大娘破口大骂道,一双倒勾的眼睛泼辣地瞪著人。
“大娘,姜是老的辣,我说话哪有两位的口无遮拦——我至少不会攻击别人的清白!”秋芸芸双手插腰,两颊气得通红,一副要找人算帐的模样。
“我们哪有乱说话,一个大姑娘家失踪一年半载,又带了个儿子回来,任谁瞧著都是那么想!”巴大娘嚣张地回了一句。
“谁那么想?我去问他们!就说是你们两人造的谣!”她可不打算饶过这两个人。
“我什么都没说。”巴大娘这时又忙著撇清关系。
“那最好,否则有人私下找我娘要一些防子药草时,我也会不小心地把话传出去。”秋芸芸故意扬起一边嘴角,摆出冷笑姿态:
“当然哪,两位都是有资格得到贞节牌坊的烈女,当然不会做出这种举动的。你们说,是吗?”掩嘴假笑的笑声,倒还笑得很客气。
“是啊——呵呵——”王大娘和巴大娘这回倒是异口同声了。
窗内的慕子瑄咬住唇,怕自己轻笑出声——秋芸芸有颗母鸡护子般的柔软心,不过那双眼睛瞪人的凌厉可直逼雄鹰啊!
娶她的人可有福了,有福哪……
平凡人怎么有办法不去喜爱一个全心守护自己的人?正常人又怎能与自己的弟弟争其所爱?
况且,在她眼里,自己只是“瑄姐姐”哪。
“你瞧我们两家是不是该在过年前把婚事办一办?”慕大娘笑呵呵地说道。
“赶在年前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恰好子瑄这时候回来,你也有个商量的人。”秋大娘点头附和。
两人其实没有特别商量过这两个孩子的婚事,只觉得两人已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成亲是必然的结果。
“是啊!我们这把年纪,出门手边没带个孩子,好似少穿了件裤子似地。”慕大娘认真地说道,大剌刺的个性数十年未变。
“我好歹还有两条裤子,比你多一条!”慕大娘炫耀著两个孩子。
“唷!裤子够暖穿上一条就够了。不过嘛……这子瑄一回来,你的嘴倒灵巧了起来。对了,子瑄怎么有空回来这么长的时间?”
“今年中秋是子瑄还愿的大日子。当初让银发大夫带走人时,我就交代过的。”慕大娘说话的口气忍不往高扬起来。
“还什么愿?神秘兮兮的。”
“中秋时你就知道了,那可是个轰动全村的大消息。”慕大娘忍不住手舞足蹈了起来。那些未婚的姑娘家又多了一个可以仰慕的对象了,儿子俊得很!
“先别谈还什么愿了,先替我想想芸芸出了什么毛病。”秋大娘皱著眉,一脸的不解:“以往子瑄回来时,她总巴不得牵条绳把自己系在子瑄身上,这回却总是一个人跑到那个只有他们三人知道的水塘边待上一整天,才愿意回家。”附上一声叹气。
“她该不会吃那个奶娃的醋吧?”慕大娘突发奇想地说道,然后自己摇了摇头“不会吧?那娃儿多惹人爱啊!看得人直想抱孙子。子瑄啊,把娃儿抱来。”
慕大娘兴致勃勃地朝屋内喊道。
“秋老娘。”慕子瑄抱著爱笑的娃娃走出房间,娃儿这爱笑的性子不知遗传自谁,不过著实替他赢得了好人缘。
“来——孩子我帮你顾,你到湖边去关照一下我那个失魂落魄的女儿。”秋大娘伸手抱过那粉雕玉琢的娃儿。
那水塘据说是子瑄、子璨及芸芸三人的秘密水塘,她们这两个娘还不知地点哩!
“芸芸还好吧?”慕子瑄关心问道,这些天芸芸和自己没有相处超过一柱香的时间——
她不正眼瞧人,自己也不好追问些什么。不过,只要他想对她多说些话,她就让人追著跑。芸芸为什么突然讨厌起“她”?他想了千百个理由,却总不明白。
难道——
慕子瑄的心乍然一冷!难道芸芸发现“她”看她时异样炽热的眼神?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天!慕子瑄忐忑地擦去额上的汗珠,心里开始不安。
“芸芸那脑袋裹不知道装了哪些东西,也只有你懂了。”秋大娘说道。
“或者该叫子璨去。”他脱口说道。
“子璨那楞小子,压不住芸芸的。从小芸芸就只听你的话,也只跟著你。”慕大娘看著慕子瑄堪称怪异的表情,脑中突转过一个念头——
子瑄与芸芸?
“去找芸芸吧!顺便和她谈谈她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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