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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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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蔷朝朱先武拱了拱手,道:“这马一看就是匹好马,让陈王割爱,真是过意不去啊!”

  “不妨,吴将军年纪轻轻,英武不凡,朱某甚是欣赏,送一匹马又能算得了什么?”朱先武打量着冷越,心想吴笳竟然将马赠与此人,定然交情甚厚。

  吴启听到有人禀报说吴蔷和朱先武一起回到了定州,早就做好了接待朱先武的准备,朱先武刚进大将军府,他便带了吴笳等人迎了出来。

  吴笳一看吴蔷此番带回来的这陈王竟然就是定州城外与他交过手的那中年人,顿时有些难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我偷了他的马还对他无礼,不想他竟是朱先武。”

  朱先武与吴启客套了一番之后,转身向吴笳道:“吴将军,真是幸会啊!那日朱某走得过急,都未将姓名告知,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真是有缘!”

  吴笳看朱先武言语之中豪爽大方,瞬间对朱先武也增加了几分好感,也不再将盗马之事放在心上了,拱手道:“多有得罪。”

  朱先武落座后,吴蔷向吴启道:“孩儿此番本是打算去巴州拜访陈王,才出了定州便听说有人在小令见过陈王,沿路打听竟顺利找到了陈王,这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便减为三天了,说起来也真是老天爷想快些解救黎民于水火呀!”

  吴蔷这最后一句话,已将他拜会朱先武的目的说得很明了了。朱先武明明听懂了吴蔷的话中之意,却并不急着表现出明朗的态度,似是在等吴启先说话。

  吴启道:“暴齐气数将尽,如今阉贼掌权,各方诸侯已经不愿再听朝廷号令,陈王乃当世之英雄,率先起事,有拯救黎民的大志,受世人景仰。在我宋国复国之时,陈王派人送回了嬴嬛方鼎,宋国上下都甚为感激。如今,朝廷虽气数将尽,但仍是我们不能单独匹敌的,吴某希望能联合天下豪杰共同推翻朝廷,早日解救黎民,还天下以安定。”

  吴启说到这里,朱先武起身拱手道:“朱某也正有此意,能与吴大将军同道而行,朱某三生有幸啊!”

  吴蔷从朱先武这“同道而行”一词中听出,朱先武绝不会有归在吴家军之下的意思,心道:“这人三十来岁年纪,又有夺天下的大志向,而父亲年迈,到时候要真推翻了朝廷,咱们打下来的天下只怕是只能拱手让于他。”

  在座之人听朱先武如此说,都连连赞叹,唯有吴蔷心事重重,只是费力挤出笑容来应付。

  

  朱先武与众人叙过一阵之后,吴启设宴招待朱先武,朱先武与吴笳相对而坐,屡屡目光相对。

  朱先武与众人开怀畅饮,喝到酒酣时,向吴启道:“今日结识诸位英雄,心中真是痛快,朱某不才,向来听说吴将军剑法精湛,今日想与吴将军切磋下剑招给诸位助助兴,不知道吴将军是否赏脸。”

  吴启捋须大笑,道:“陈王未免太抬举小侄了,能领教陈王的高招,小侄自然是愿意。”

  吴笳与朱先武离座,握剑行礼后便拔剑出 。

  冷越在吴蔷下首坐,侧过头望向正比剑的两人时恰好看到了吴蔷紧张的神情,心想:“他这未免也太在意胜负了吧,朱先武喝了酒,与吴笳比剑也只不过是图个痛快,并没有争胜之心,他在一边看着,却紧张成这样,看来他比我们顾虑得远些啊。”

  朱先武与吴笳均身材高大,但朱先武比吴笳壮实,出剑沉稳,力道雄厚,相比之下,吴笳要显得更为凌厉,变化多端,自成一格。

  吴笳从小随吴启多处迁居,一身武艺出自多位师父,剑法上很多都是靠他自己的领悟,所以会让朱先武一下摸不到套路。

  冷越看着吴笳衣袂生风、步履潇洒的样子,又回想起他刚来桐城时两人在草地上比试拳脚的情形,饮了一口酒,整个人都感觉飘飘然起来,好像此时与吴笳比剑的不是朱先武,而是他自己了。

  吴笳对朱先武却不似吴蔷那么忌惮,反而觉得朱先武这人很是爽快,和他比剑也比得酣畅淋漓。吴笳虽很想多与朱先武多过几招,但是感觉到朱先武已经有些吃力了,不想在众人面前扫他颜面,便多番相让于朱先武。

  朱先武本来也无争胜之心,也知道吴笳在刻意相让,如此再比下去也没意思,便先停手,大声赞道:“今日与吴将军比剑真是痛快,朱某甘拜下风。”

  吴启离座起身叹道:“陈王太过于谦让了,小侄年轻气盛不知道分寸,还请陈王莫怪。”

  宴席散后,吴蔷搀着朱先武打算送他到客房休息,经过回廊时突然听到喻可儿清脆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原来,喻可儿居住在大将军府后院,并不知大将军府上来了贵客,和几个婢女一路打闹不知不觉就走到前边来了。

  朱先武因喝了些酒,平日里放浪不羁的一面也显示了出来,他透过嫩绿的柳条看到对面有几名女子在嬉戏便多看了几眼。

  喻可儿身着鹅黄春衫,体态婀娜,笑容娇艳,正在花红柳绿中开心地跑着。

  朱先武的眼光随着喻可儿走动着,全然不理会吴蔷还在身后等着他。

  “这跑前头的女子是府上的人?”朱先武笑着看向吴蔷。

  这一会儿工夫,吴蔷的心里却已百转千回,脸上笑着答道:“正是父亲的义女,在下的妹子可儿。”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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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许亲
  

  吴蔷虽与喻可儿有终身之约,吴启也暗暗认定了喻可儿这个儿媳妇,但两人婚姻之事却一直未定下来,吴蔷对此事也并未挂在心上,也从不向外面声张此事。

  朱先武如此目不转睛地看着喻可儿,吴蔷脑中立马就有了将喻可儿让与朱先武的想法,如果将喻可儿说做是自己的义妹,让喻可儿风光地嫁过去,从此朱先武和吴启就是女婿和岳丈的关系了,即使他不归在吴家军旗下,也断然不敢骑到吴启头上来。

  朱先武看喻可儿的打扮像是未出阁的女子,又一听吴蔷说是吴启的义女,便喜上眉梢,不由赞叹道:“生得好个模样啊!”

  吴蔷便顺着朱先武的话说道:“模样是还过得去,提亲的人也有了,可她不害臊,说一定要嫁个大英雄,哈哈。”

  朱先武也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恰好被喻可儿听到,她扬起脖子朝这边看来,正好朱先武也正看向她,喻可儿被朱先武的眼神吓得转过脸去,朱先武看到她回避的样子,又是一阵大笑。他转过身将手臂搭在吴蔷肩上,念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此卿大有意趣……”

  吴蔷拉着朱先武往前走,凑在他耳边道:“陈王醒了酒后若还中意此女,就向我父亲提出来,父亲必定满意你这个女婿。”

  吴蔷送了朱先武回来,赶紧找到吴启将刚才的事情向吴启说了,以免朱先武真来提亲的时候吴启说漏了嘴。

  吴启一听吴蔷愿意将喻可儿让与朱先武,也很是诧异。

  “你和可儿情投意合,我都要筹划你们的婚事了,你现在说她是你的义妹,你这是在唱哪出啊?”盯着吴蔷的脸看着,总不相信他说这些话是出自真心。

  “父亲,家国大事面前,儿女情长能算得了什么,再说了,可儿跟着陈王,也不算委屈她。”

  吴启见吴蔷割舍儿女之情时全然没有半点犹豫和惋惜,心中倒开始有些为吴蔷担忧起来,总感觉如果一个人过于铁石心肠也未必是件好事。

  吴启又担忧道:“可儿怎样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对你一往情深,又怎会肯嫁他人?”

  吴蔷的神色突然变得凝重,道:“我这么做的确是对不住可儿,可是如果我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咱们吴家军的将来,不顾家国大业,我又怎么对得起兄弟们,怎么对得起家国故土?”

  吴启长叹一声,问道:“哎,你让我如何向可儿开这个口啊!”

  “我和她说,可儿聪颖,不用我多说,她就会明白的。”吴蔷道。

  第二日,朱先武果真向吴启提出想娶喻可儿为妻,吴启也早就想好了应答之辞,双方相谈甚欢。

  吴蔷来找喻可儿,刚一进门,喻可儿看到吴蔷的神情,心里就是一沉,知道她担心的事情真的要发生了。

  喻可儿平时虽大方开朗,可内心却也极为敏感,她从朱先武醉后那无礼的眼神中本就有所预感,吴蔷一开口,她眼泪便往外冒。

  不待吴蔷将话说完,喻可儿便将吴蔷推出门去,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冷越听到风声后,知道喻可儿此刻肯定是心如刀割,便来到大将军府看望喻可儿。

  冷越看到喻可儿房门紧闭,以为她此刻是伤心过度,茶饭不思,谁也不想见。没想到才一敲门,喻可儿便给他开了门。

  喻可儿眼睛哭得又红又肿,却笑着将冷越请进屋。

  冷越想起初次见到喻可儿时的样子,那时候的她天真烂漫,而现在却是心事重重,像是经历了人生的大变故一般,不禁也对她心生怜惜。

  “我都想通了,你也不用劝我了。”喻可儿低下头,醒了醒鼻子。

  “我可不是来劝可儿妹妹的,我是向你道喜来了,你这一辈子还长着呢,你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疼惜你的人,真懂得爱你的人会使劲把你留在身边,陈王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肯费这么大事把你娶过去,定会好好待你。”冷越说这话时,很想将吴蔷骂一番,可是想到此刻骂吴蔷只会让喻可儿心里更加难受,只好暗示喻可儿吴蔷不是那个会珍惜她的人,嫁了朱先武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冷越说这番话的声音格外柔软,喻可儿本来是不想听任何人劝的,但冷越说这些话时就像她的闺中小姐妹一般贴心,完全脱去了军营和战场上的刚硬之气,让喻可儿不知不觉心里舒坦了许多。

  喻可儿冷笑了一声,道:“早些看清他也好,他既对我没有真情,迟早要将我抛下。”

  冷越看着喻可儿哭得通红的眼睛,模样甚是可怜,可她神情却镇定而倔强,完全没有要纠缠哭闹的意思,心想:“我果然没有看错她,她与一般女子就是不一样。”

  喻可儿擦了擦眼睛,看着冷越笑了一下,不想再多说自己的事情,便道:“冷大哥性情真温柔,心思又细,说话还细声细气好入耳,哪个姑娘要是嫁了你也真是有福了。”

  冷越眼睛突然瞪大,嬉笑道:“你把我夸得像个姑娘一样,幸好不是你替我说媒,不然姑娘都要被你说走了。”

  喻可儿马上转口道:“冷大哥是能文能武,能刚能柔,什么样的人是你搞不定的呀?连吴将军那么……目中无人,也都把在瞧在眼里。”

  喻可儿这番话让冷越很是爱听,他在心里念道:“瞧在眼里哪够,得放在心坎上。”

  冷越出了喻可儿房间,看到吴笳和朱先武两人并肩走在花园中,两人像是相识已久的老友一般有说有笑,尤其是吴笳,笑声爽朗而洪亮。

  冷越心道:“这家伙平时崩起个脸,竟然会这样子笑?”冷越脑子里不停回想着吴笳刚刚发出的笑声,很想原地学着他的声音笑一笑。

  正当冷越抬起脸皮试着发出吴笳那样的笑声时,朱先武朝他这边招了招手,冷越就顺便把那笑容摆给朱先武看了。

  “冷将军也在这里呀!”朱先武朝冷越走了几步,步履潇洒,姿态极为自信。

  “是啊,我过来恭喜喻姑娘,这真是咱两家的大喜事呀,哦,还要恭喜陈王才是!”冷越笑着朝朱先武拱手道。

  朱先武还了礼,道:“我看两位相貌堂堂,是宋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定能有好姻缘,我也等你们的好消息啊!”

  冷越一听这句“等你们的好消息”心里一惊,还以为朱先武看出什么来了,但仔细一想,朱先武这话应该是说他们俩各自的姻缘才是,但还是故意顺势答道:“多谢陈王,我们的好消息应该也快了。”说完又笑着看了一眼吴笳。

  吴笳眼睛突然睁大了些,看了看冷越又看向别处。

  朱先武走后,吴笳脸上开始露出得意的笑容,压低嗓子向冷越问道:“刚说啥?我俩……?”

  冷越装作一脸正经,笑着答道:“哦,还没和将军说呢,我打算这仗一打完,就回家去,听我娘的话,把媳妇娶了。”

  吴笳面无表情伸出手来在冷越腰上捏了一把,冷冷地道:“别闹,我可不信。”





第27章 信物
  

  朱先武返回巴州不久,便派人送来了聘礼,迎娶喻可儿之事就这么大略定下来了。

  喻可儿是以吴启女儿的身份嫁与朱先武,按理要由兄长去送亲,吴启顾及到吴蔷与喻可儿之间往日的情分,打算改让吴笳去送亲。

  吴蔷却道:“兄长统帅全军,本不可轻易走开,更何况是去别人的地盘,容易被歹人盯住,我不一样,我只是个丞相长史,构不成威胁,而且兄长对人缺少防备之心,还是我去为好。”

  冷越看着吴蔷冷静的样子,想到喻可儿竟要被自己心爱之人送去嫁与他人,又怜惜起喻可儿来,暗暗叹道:“可儿幸好能看开,要是嫁给吴蔷了指不定会是什么结局,这人对自己尚且如此狠心,对他人只会更狠。”

  罗稳自从王后有孕后,一直都未曾单独召见吴笳,这日他借想看人射箭为由,让吴笳和冷越一同进宫。

  宋国王宫由定州府改造而来,宫中的练武场只在原来的规模上稍加扩大,而且平时也很少派上用场。

  罗稳脱去了平日里穿着的宽袍,只穿着窄袖深衣,虽然更显得瘦削,但却看着更精神了,只是细看时,脸上仍比寻常人要苍白一些。

  冷越和吴笳跟在罗稳身后,看着旁边的人准备弓箭,在罗稳没说话以前两人也很少说话。

  罗稳虽然很久没找吴笳单独说话了,但再见到吴笳时言语表情中处处都透露着对吴笳的依赖和亲昵。吴笳这些日子没单独见罗稳,心里对他总有些放心不下。

  吴笳想到几个月之前听到的吴蔷和吴启之间的谈话,猜到吴蔷肯定是对罗稳用了什么不能对人言说的办法才让王后有了身孕,但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吴笳即使是心中愤懑,也不好再去追究。

  罗稳身边平时伺候着的宫人不懂练武场上的事,罗稳便以此为由让他们先下去。

  罗稳在台上坐着,他的脸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安详,他就像个没有什么渴求,也没有反抗能力,只图能晒晒太阳的弱小兽类。

  吴笳在罗稳身边蹲坐下来,低声道:“大王好些日子没喊我说话了,近日可好?”

  “我都好。”罗稳转过脸来,笑着看看吴笳。

  “那些人天天守在你身边,你做点什么也不自在。”吴笳的语气中又是气愤,又是无奈。

  “不自在倒也不至于,我也没做什么,他们想要知道什么,也都能知道。”罗稳的声音依旧很平静。

  吴笳和罗稳的对话很清晰地传到冷越耳朵里,他们也并不避讳冷越就在一边。

  冷越与罗稳不相熟,不敢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去,只是在一边感叹着:“世人都以为一国之君是多威风的事,像他这样做了这个王,连作为普通人的自由都没了,也真是可怜。”

  罗稳似乎不想多谈这些无奈的事情,让冷越和吴笳开始射箭:“你们不用管我,我也就是图个消遣,找找乐子,看不出个什么名堂的。”

  冷越道:“像往常那样比射箭也太没看头了,射动的东西才有意思,不如让人朝空中抛草靶子,箭在空中射在了草靶子上才作数,如何?”

  “甚好!”罗稳赞叹道。

  吴笳冷笑了一声,道:“随你什么花样,我要是输了,任你处置。”

  冷越看向吴笳,眉毛微耸,笑着问道:“当真?说话可要算数!”

  罗稳听出来冷越和吴笳这对话中有些调情的意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把头别往另一边。

  冷越也感觉到了罗稳脸上有些微妙的变化,忍不住又去猜想从前吴笳和罗稳相处时亲密到了何种程度。

  吴笳一手从旁边人那里接过弓,在冷越的手臂上碰了碰,示意让冷越先射。冷越转过头望向吴笳,吴笳正抬起眼睛望向前方,根本不转过脸来看冷越,一副他会赢定了表情。

  冷越举起弓,朝瞭望台抛靶子之人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抛了,便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靶子抛向空中时,与射出的箭恰好对上。

  冷越笑着看向罗稳,罗稳看得兴致正高,笑得如同孩童般爽朗天真,拍手称赞道:“好玩,再来!”

  这种比赛一般都是射十箭,冷越前面九发皆中,射到第十箭时,吴笳面上神情开始不那么淡定了,回头看了看冷越,冷越却朝他抛了个媚眼,让他倒抽了一口气。

  冷越果然第十箭也射中了。

  吴笳从冷越手里接过弓来,看着冷越得意的样子心中颇有些不服气。

  罗稳安慰吴笳道:“没关系,就算是平手,两人也都有赏。”

  前面两箭吴笳都不出意料的射中了,第三箭射出去时,箭刚射到靶子上,那草却散成了几把四散飞去,空中好久都还飘着些草屑子。

  冷越大笑道:“将军输了,要射在草靶子上才能算数。”

  “哪有这样的道理,射中了便算数。”吴笳辩驳道。

  “那不行,规矩一开始就已经定下来了的,你不许反悔。”冷越又转向罗稳,“请大王评判。”

  罗稳知道这只是吴笳和冷越之间的小打小闹,他也不想多去较真,便笑道:“这个,我也不懂,就按字面上的意思来,吴将军射散了就是输了。”

  吴笳将弓放下,无可奈何地站到一边,狠狠地看了一眼冷越,心道:“让你先得意,回去了我再收拾你。”

  罗稳从怀中掏出两块手掌大小的玉环置于面前,那两块玉环都是一样的白色,大略看去都是一样的云纹,细看时却稍有区别,两块玉都是一样的温润通透,像是带着人的温度和气味。

  “你们俩都过来。”罗稳将吴笳和冷越叫到面前,道,“东西我都准备了两份,就都有赏吧。”

  冷越一看,罗稳竟然要赏他们俩两块一样的玉环,这玉带有坚定的意思,而玉环又有圆满的意思,看来罗稳心中已经将他二人当做了一对情人。

  冷越有些犹豫,如果领了这赏赐,岂不是就默认了罗稳的意思?但如果不领,一来是对国主的不恭,二来也可能伤了吴笳的心。

  正当冷越犹豫不决时,吴笳跪过去,向罗稳伸出手道:“多谢大王赏赐。”

  冷越有些哭笑不得,暗道:“这人可根本不会顾忌这么多,这脑子里头直得和枪一样。”

  

  

  

  

  

  

  

  





第28章 病娇
  

  冷越看吴笳率先领了那玉环,也只好上前去领赏。

  他将那玉环放在手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这东西本就是他的,现在只是物归原主一样。

  这时,一宫人朝罗稳这边走来,道:“启禀大王,孙叔言孙将军求见。”

  罗稳一听到是孙叔言,眉头紧锁,思索了一会,道:“怎么又是他,不见!”

  吴笳听罗稳如此回答,便转头看了罗稳一眼,罗稳轻轻的叹着气,一副无可奈何又无法言说的为难神情。

  “孙将军要见大王,可能也是有要紧事,大王何不见他一见?”吴笳问道。

  罗稳想到此时若是坚持不肯见孙叔言,反而让吴笳和冷越多了些猜想,便将那宫人叫住:“你让他过来。”

  孙叔言向来就反对众人拥立罗稳为宋王,虽然没人站在他那边,但他一直没放弃。

  冷越知道孙叔言的性子,知道他不会轻易罢休,也只能由着他去,反正他一个人暂时也闹不出什么名堂来。

  孙叔言进了练武场,直走向罗稳,朝他拜了拜,却不似其他人拜得那么郑重其事,一双眼睛一直盯在罗稳的脸上,看得罗稳都低下了头去。

  “听说两位将军都在这里,我也过来凑凑热闹,大王既然摆了这个局,何不多个人更热闹些。”孙叔言说着,又看到冷越和吴笳手里的玉环,猜想这比赛都过了,自己还过来凑热闹好像有点硬凑热闹了。

  冷越也看出孙叔言脸上的尴尬神色,便开解道:“大王在这儿许久,也乏了,不如咱移到后花园区?”

  罗稳点头道:“也好。”

  宫人扶着罗稳走在前面,吴笳紧随其后,冷越刻意拉住孙叔言走在后面,小声向孙叔言道:“你胆子可大着呢,他好歹也是咱的大王,你有趟没趟的求见,见了又没啥避讳,想说什么说什么,你这小命不想要了?”

  孙叔言手背在背后,仍然一副无所顾忌的样子,嘴里念道:“人的命本就贱,还不如想什么做什么,活着的时候图个痛快。”

  “你自己痛快行,你别把他也害了,我看他现在活得好好的。”冷越总担心孙叔言要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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