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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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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师父的才学肯定会让吴笳信服,用不着我保证。”冷越知道李恒话里有话,便用恭维的话勉强躲过了李恒抛过来的问题。

  

  

  

  

  

  

  

  





第40章 奔丧
  

  冷越和李恒说定之后,冷越又跪倒下去道:“多谢师父肯出山相助!”

  “并非助你,乃助天意。”李恒说着,抬头看着天边变幻的云彩,那神情,似是对接下来的形势早已了然于胸。

  冷越又将经历过的几场战事向李恒讲了,两人讨论到深夜,经李恒给他这么一分析,他突然之间好像看清了好多问题,收获良多。

  在英山歇了一晚后,第二日一早,李恒便收拾了许多东西,打算和冷越一起出发。

  临行前,李恒将苏琼叫了出来。

  苏琼是李恒的大弟子,性情温和又执拗,寡言少语,对于医道棋艺书法多有钻研,从不参与政事,是李恒弟子中最没名气,但与李恒来往最为密切的。

  “苏琼,把你那些治伤的药拿来给你师弟,全给了他,你留着没用,什么东西你都当宝贝,也不拿出来发挥点用处!”李恒道。

  苏琼四十来岁年纪,面容给人一种清冷之感,听李恒这么一说,脸上神色明显有不舍,但还是进屋拿出一手掌大的白瓶子递到冷越手上。

  “拿着吧,这东西你师兄花了好大功夫才配全,这么好的东西你拿着将来总有用得着的地方。”李恒说完转身打算走。

  冷越谢过了苏琼,与李恒一同下了山,到驿馆会合了那一队人马,朝定州赶去。

  一路上,冷越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担心回定州有事发生。

  李恒看出了冷越的担忧,安慰道:“是福是祸,终究难躲,何必忧虑如此!”

  冷越深知吴笳与吴启之间情同父子,若是吴启在襄城战场真有个三长两短,只怕吴笳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

  行至半路,果然传来消息,吴启在襄城一战中战死。

  冷越一听到消息,有些痴痴呆呆,不敢相信事情发生得竟如此突然。

  消息传开后,随行的百来名将士皆向着襄城的方向拜倒,顿时一片呜咽。

  

  ————————————————

  冷越回到定州后,立马赶到大将军府。

  大将军府外挂着白,看来吴启战死的消息已经是没法假了。

  大门开着,来吊唁的人进进出出,冷越进了府内,却不见吴笳和吴蔷,找人问了之后,才知道吴启的遗体并未运回定州,他临死前交代,要将自己的遗体葬在襄城,与襄城战死的族人作伴。

  而吴笳一听到消息,立马从长岳回到定州带人星夜兼程,火速赶往襄城,拼死把襄城从敌军手里抢了回来。

  冷越心想,吴笳从长岳回定州,然后又赶往襄城与敌军交战,这一连好多天吴笳恐怕是合眼的机会都很少有,再加上心中悲痛,他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啊!再看到他时,不知道他要成什么样子了。

  冷越想起和吴笳分开的前一晚,吴笳赖在他屋里不走,硬是说有话要说,谁知道那晚冷越将吴笳轰走后,两人再相见竟会是这样的情形。

  冷越将李恒带回自己府里草草安顿了下来,每天处理完军中的事务回到家后都害怕去面对李恒,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因为他的一腔心事是不能向李恒言说的。

  冷越不停地回想着与吴笳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想到他发火的样子,还有他平时爱说的那些话,想到两人调情时那种心动的感觉,他知道自从襄城一战后,他对吴笳不再是心动而已了,那种感觉越来越深重,像是深深地往心里嵌下去了。

  十多天后,吴笳回到了定州。

  冷越听到消息,并没有马上去找吴笳,而只是按照惯例出入大将军府,先去哪再去哪,和平时并无两样。

  冷越穿过一长廊时,见吴笳正朝他迎面走来。

  吴笳穿着一身黑衣,身形瘦了一圈,整个人显得坚韧而清冷。他的脸色有些发黑,看得出来是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再走近些看时,冷越发现吴笳的眼眶都微微往下陷了。

  吴笳虽面色憔悴,但冷峻的眉眼和高挺的鼻子仍然彰显着一种打不败的气势。冷越痴痴地看着吴笳,突然间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这一刻他很想让吴笳把头靠在自己腿上,好好将他哄睡着。

  “你回来了。”冷越的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长廊里听着格外清晰。

  吴笳垂着眼睛,口中“嗯”地应了一声,又抬起眼睛看向冷越,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这一刻,冷越感觉心里疼得发凉,但嘴上却只简单说着:“节哀吧,多保重。”

  吴笳费力地点点头。

  当冷越打算走过去时,吴笳身子侧了一下,走在冷越前方将他抱住。

  吴笳的手搭在冷越背上,厚重又温暖,冷越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好想念这种感觉,这种温暖的感觉很快传遍了他的整个身躯,嵌入到他的心里。

  冷越伸出一只手搂着吴笳,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道:“早些回去,好好睡一觉,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吴笳松开冷越,深吸了一口气,嘴唇紧闭着,盯着冷越的眼睛看了好久,道:“嗯,我知道。”

  冷越走远了后,突然间觉得吴笳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吴笳了,按他从前的火爆脾气,叔父战死他肯定非得闹着去杀朱先武报仇不可。而现在吴笳既不骂也不闹,好像是安安静静地在接受发生的一切。

  入夜后,冷越好久都没睡意,在灯下翻着以前和几位将领商量战事时所画下的记号图,但心里仍然放心不下吴笳,总想知道这会儿他有没有睡下。

  冷越听到敲门的声音,他直觉这是吴笳来找他了。冷越提着灯去开了门,见吴笳手中抱了个枕头立在门口,他肩上松松垮垮搭了件外衣,看得出来是刚从被窝里出来。

  “大半夜的拿个枕头在外头跑,你这是伤心过度……”冷越说到“伤心过度”几个字时,突然间不敢再说下去了,生怕他一语成谶说中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吴笳将冷越轻轻往里一推,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胡说啥,我是睡不着,我和你一起睡看能不能睡着。”

  

  

  

  

  

  

  





第41章 遗志
  

  冷越跟在吴笳后面,看着吴笳手里抱着枕头进了院门就往他屋里钻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你这大半夜跑别人家去睡,你就不怕别人背后说你闲话?”冷越无奈道。

  “谁敢说我?我最近劳累过度,又失了亲人,我脆弱,需要安慰,我爱睡哪睡哪。”吴笳头也不回,急匆匆地走着。

  吴笳进了冷越的卧房,直接奔床上而去,扯散了被子,很顺溜地钻到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像对自己的床一样熟悉。

  吴笳看到冷越还在灯下收拾,便催促道:“快点过来睡,等会我睡着了又来吵我。”

  冷越走近床边,发现吴笳头下枕着的枕头看上去和寻常的枕头不一样,那枕头比一般的枕头小上许多,虽然已经磨得颜色显得很陈旧了,但仍然看得出来做工精致,用的是上好的缎子。

  冷越在那枕头上摸了摸,问道:“这东西怕是用了好多年了吧?哪来的?”

  吴笳把头往被子里塞下去了些,不耐烦道:“问这么多干嘛,快睡。”

  “你不说我就不睡。”

  “我奶娘做的。”吴笳声音小,这几个字说得极快,好像怕暴露了什么难为情的事情一样。

  冷越在床头蹲下,让自己的眼睛和吴笳的眼睛平齐,笑着问道:“喂,这东西是不是走哪带到哪,没有它你就没法睡觉?”

  吴笳把眼睛闭上,装作睡迷糊了听不进冷越说的话的样子。

  冷越小心地钻进被子里,直直地躺下,尽量让自己不要挨到吴笳。睁着眼睛,眼前是黑暗的一片,冷越的脑子里又在想着吴笳这些日子里过得有多苦。

  他本以为吴笳跑到他这边睡是过来找他说话的,但吴笳在一边侧身睡着,完全不提近日发生的这些事情。

  冷越看到吴笳这个样子,想着他可能是伤心过度,在麻木自己,所以什么都不想说了,便又心疼起吴笳来,在吴笳脑后柔声说道:“你叔父走了,你也别伤心太过了,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面对呢,他生前可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我师父也来了,他可是很看好你,将来有他相助,大仇肯定可以报……”

  冷越说着说着,听到吴笳的呼噜声越来越清晰了,气得朝吴笳背上猛地一推:“还说睡不着,一会工夫就睡得像猪一样。”

  吴笳朝另一边挪了挪,很快又开始打呼了。

  冷越无奈地笑了,心想:“这人还真是与常人不同,说他没心没肺吧,为他叔父的事憔悴成这样,但说他伤心吧,他竟这么一声不吭地睡着了。”

  第二日天一早冷越就被吴笳起床的声音吵醒了。

  吴笳站在床前几下就把衣服穿好了,冷越看吴笳打算出去,忙叫住他:“回来回来,东西没拿走呢!你这奶娃枕头不拿,今晚怕是会睡不着。”

  吴笳稍稍一回头,白了冷越一眼,道:“放你这儿,晚上来拿。”

  “干嘛非得晚上,现在虽是天亮了,外头人少,不会被人看到你的奶娃枕头的。”冷越抓起吴笳的枕头在手中摆弄着,“你不拿走,待会儿我给你送你家去。”

  吴笳都走到门口了,一听冷越这么说,无奈地转过身回来取了枕头,快步朝外头走去。

  吴笳出来的时候,李恒正穿了一身粗布袍子勾着身子在院里扫落叶。吴笳见李恒是五年前的事了,这么粗略看过去吴笳并未将李恒认出来。

  李恒一回头朝吴笳看过去,立马就认出了吴笳,李恒见吴笳没能认出自己,把扫帚扔到一边,直接走到吴笳前面挡住了吴笳的去路。

  吴笳仔细看了李恒一眼,还是没将李恒认出来。

  李恒手背在背后,脸往下一垮,直瞪着吴笳,厉色道:“好小子,连我都不认得了?”

  吴笳刚开始以为李恒只是冷越刚请过来的仆役,便没仔细看,再仔细看时,觉得这老头不像个仆役,但是他一下也没有想起来他就是李恒。后来想起冷越之前回了稻县,这才猜到这人应该就是李恒了。

  吴启生前经常向吴笳提起李恒,吴笳在少时与李恒见过一次后,对李恒一直心怀敬意,但吴笳为人不喜欢繁琐的礼节和客套,当即只是向李恒躬身行礼。

  “晚辈没瞧仔细,没能认出先生,失礼了。”吴笳赔礼道。

  李恒比吴笳矮出了大半个头,两人站在一起衬得吴笳格外高大。李恒抬起头看着吴笳,又觉距离太近了阻碍了视线不能好好将吴笳瞧个仔细,便退后了几步,盯住吴笳看了好久,然后捋着长须连连点头道:“嗯,极好,丹凤细长眼,剑眉入鬓,眉间英气逼人,像个人物,将来定能有大造化。”

  吴笳也听说过李恒向来爱以貌取人,能通过相貌和风神气度来判断一个人的性情、学养和将来要走的路,现在李恒如此仔细地看着他,而且还口中念念有词将他夸了一番,吴笳一时不知道李恒这是何用意。

  “你可知道我这次来定州是专门来辅佐你成大事的?”李恒问道。

  “晚辈不知。”

  “那你可愿意今后听我的话,顺天命,成霸业?”

  “天命?霸业?晚辈没有这心思,只想剿除朱先武那伙人为叔父报仇,继承叔父遗志,带着吴家军建功立业。”

  李恒哈哈笑了两声,道:“难道你不知你叔父的遗志?他的遗志便是成就霸业,坐拥江山。”

  吴笳低下头去,小声道:“先生言重了,叔父何曾有过这等想法。”

  “这等想法怎么了,皇帝难道就只准一家人做?张家的人能做,连家的人能做,你吴家的人也能做!你要是连这点志向都没有,那你早说,我趁早回稻县过我的清闲日子。”李恒说完,紧紧地盯着吴笳,等着吴笳的答复。

  吴笳别过头去,有些为难,很快又朝李恒拜了下去:“先生远道而来相助,吴笳甚是感激,将来一定听从先生的指令。”

  李恒满意地点点头:“好,这还差不多,既然以后听我的,那首先,你以后别再过来睡了!太不像话,以后我看到一次打一次。”

  吴笳悻悻地朝李恒作了个揖便出去了。

  冷越在房里听到外头吴笳和李恒在说话,因这两人性情都十分高傲执拗,他生怕他们吵起来,便赶紧穿了衣服出来,见李恒正对着大门的方向正在思索着什么。

  冷越走近李恒,道:“师父见过他了?如何?”

  “不算失望。”李恒本是看着大门的方向,突然间又转向冷越,郑重道:“以后和他不可太过于亲昵,不然早晚要惹祸上身。”

  

  

  

  





第42章 结怨


  

  吴启死后,吴家军上下报仇的呼声很高,一致推举吴笳为新的首领,吴笳也顺理成章地坐上了宋国大将军的位子,成为宋国立国以来最年轻的大将军。

  吴笳成为大将军后,与众臣商议,拜李恒为军师,李恒在宋国本有盛名,宋国有多名将领都曾是李恒的学生,如今吴笳拜李恒为军师,无疑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地位。

  秋后,丞相孙尧重病,对政事逐渐力不从心,吴蔷趁机独揽大权,孙尧旧党知道孙尧大势已去,将来朝廷的权力核心必将归于吴家,纷纷倒向吴蔷。

  岁末,李恒新得了府邸,又适逢他六十五岁寿辰,冷越作为李恒身边亲近的徒弟,尽起了晚辈的孝道,给他张罗着做寿。

  这一日,来贺者甚众,吴笳、吴蔷、吴家军中的谋士、将领,以及诸多文官均有到场,此时离吴启过世已出百日,吴家人也都解了不参与宴饮的禁忌。

  席上,冷越以主人的身份向座上诸人敬酒,表示答谢。

  接下来,吴笳离席,走至中央向李恒举杯道:“晚辈吴笳年少时得遇先生,一直敬佩先生大才,不想今日竟有幸能得先生相助,甚是感激。吴笳幼年父母亡故,由叔父抚养长大,如今叔父又已离去,将来如先生不弃,吴笳愿奉先生为义父,以报先生恩德。”

  李恒为了帮助吴笳立威,便夸道:“大将军如此义重,李某愧不敢当,我敬重尊叔父的为人,早有相助之意。我此次来定州不过也是趁这把老骨头还能动,你也是可造就之才,想助你干一番事业,早些平了战乱,让百姓早些过安定日子。”

  座上诸人称赞不已,啧啧叹道:

  “大将军真是知恩图报之人!”

  “大将军得长之先生,真乃如虎添翼,将来定能灭陈军,报血仇!”

  “大将军神勇,长之先生学富五车,真乃宋国的福气!”

  大家先是夸吴笳,夸完吴笳觉得没夸吴蔷不好,又接着夸吴蔷,夸完吴蔷又夸吴启,接着又夸到了吴家的祖祖辈辈。

  吴笳又向众人敬了酒,轮到吴蔷敬时,因他官职并没有在所有座中人之上,所以离席挨个敬酒。

  敬到孙叔言时,吴蔷脸上神色有些尴尬。

  这两人素来不和,吴蔷在罗稳身边安插人的事孙叔言早就知道,罗稳不肯见孙叔言很多时候也是因惧怕吴蔷。孙叔言对于吴蔷对罗稳的控制也是窝火已久,只恨不能将吴蔷这种种行为向世人揭发。

  孙叔言看到吴蔷来敬酒,也不离席,只是原地坐着,看了一眼吴蔷后,又盯在案几上,不冷不热地道:“长史大人总理丞相府,乃国之重臣,孙某只是个小小的校尉,长史大人敬酒,孙某不敢当。”

  吴蔷听出孙叔言这话明显就是在影射自己趁孙尧病重夺权,旁边的人虽然装作没听见没看见,但吴蔷也知道孙叔言这是在故意做给大家看,故意为难他。

  吴蔷气得脖子都热了,但仍挤出笑,道:“孙校尉言重了。”而心里却恨不得将孙叔言以及手中的酒盏全都捏碎。

  宴席散后,冷越朝孙叔言使了个眼色,示意有话要和他说。

  冷越将孙叔言叫到后院,找到一僻静的树下,正色道:“刚刚他去给你敬酒我就知道你这嘴又要惹事,便仔细朝你们那边听了,你不知道如今他势力越来越大,行事也越来越嚣张了,你是斗不过他的,何必为了一时之气去惹他。”

  孙叔言冷笑道:“反正我就是不能任由小人猖狂,却做个老好人不敢说。”

  “哎,你还是谨慎些吧,他这人表面和善,其实得罪他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上次你当着众人的面说吴家人有称霸之心,逼得故去的大将军发毒誓,这笔账吴蔷一直都记在心里呢。”冷越还是为孙叔言担心,生怕他这种冲动的性格总有一天要惹祸上身。

  冷越将孙叔言送走后,一回头,见吴笳正站在他身后。

  吴笳朝冷越走过来,看了看孙叔言走过去的方向,问道:“说什么呢?还挑这么隐蔽的地方。”

  “你别管。”冷越怕吴笳碍于与吴蔷的堂兄弟关系会感到为难,便不想同他说。

  “有什么说不得,要是我兄弟有错,我去说他。”

  “哎,算了吧,说不上谁对谁错,你那兄弟如今在官场可谓是如鱼得水啊,也没人能约束他了,将来前程不可限量啊。”

  吴笳听得出冷越是话里有话,是在说吴蔷最近做事胆子越来越大,很惹人注意。

  吴笳道:“他向来做事稳妥,为人又和气,最近可能是叔父的死刺激到了他,报仇心切,才想早点做出些成效来吧。”

  冷越暗想,吴蔷本就是这么野心勃勃的人,现在只是露出真面目来了而已。

  他虽是这么想,但也不想在吴笳面前来说吴蔷的不是,便转而言其他:“我看你今日殷勤得很啊,在宴会上说了好些感谢我师父的话,还说将来要将他当义父侍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讨人欢心了?”

  吴笳搂住冷越的肩膀,无奈地笑道:“你师父是只老狐狸,我只能顺着他,捧着他。”

  “你从前可不这样,从前可不见你讨好过任何一个人。”冷越是早就觉得吴笳在吴启过世后与从前不同了,话比以前更少了,而且也没那么爱向部下发火了。

  吴笳在冷越颈窝里用力抓了一把:“那是你以前小瞧我了,本将军能屈能伸,连你师父都说我是可造之才,你竟然敢小瞧我。”

  冷越做出又奉承又委屈的样子,道:“我怎么敢小瞧你,你如今都是大将军了,再往上说……我就算觉得你有当王的能耐我也不敢说,说了怕背个谋逆的罪名。”冷越说到后面声音放小了些。

  “这话我爱听,要是我真能当王,娘娘赏你当。”吴笳得意地笑着,在冷越的嘴角上轻轻一掐。

  冷越瞬间变摆出扭捏又温柔的样子,将吴笳的手推开,又握着拳头在吴笳胸口捶了一捶,道:“不过呀,要是你能将这容易发火的毛病给改了,我就真服你。”

  “这有何难!”吴笳自信地说道。

  “那咱打赌。”冷越计上心来。

  “好,你说怎么赌?”

  “今年已经快过完了,以明年年终为限,要是你对我发火了……你就披上你的战袍,怀里抱着你的奶娃枕头抬头挺胸绕着定州城走一圈。”

  “赌就赌!”吴笳不假思索地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压字数了,有时多有时少,按剧情来,谢谢宝宝们追读,么么哒





第43章 失踪
  

  按照宋国旧例,元日大朝会过后,便是天子设宴宴请百官。

  而这一年,为了鼓励青年将领,开出先例在正月初十这天另设酒宴宴请定州城的青年将领。

  这样的宴会虽是第一次设,但是大家为免出差错,都是按照朝会的礼仪规程来,在仪表仪容上都比往日要讲究些。

  积了几日的雪后,定州王宫中到了一年最好看的时候,除了行人较多的几条路铲开了雪,其他地方均是一片雪白。白雪映着红色的青色的宫墙,让人看到这宫里的纯净和如梦似幻的美。

  冷越身穿一身白色锦袍,外披深红色斗篷,走在定州王宫中,他抬头看看这四处的精致,长叹一声,口中呼出着热气瞬间便凝成一团氤氲。

  吴笳这才发现此时的冷越与夏日校场上暴晒着的他相比,简直就像蝉脱壳一般,出脱得白嫩干净,在这雪景里更是显得面容如玉,光洁温润。

  吴笳在冷越旁边走着,时不时转过脸去看冷越,很想伸出手在他脸上捏一把,但又迫于身后跟了好些将领,得注意言行。

  孙叔言挨在冷越的另一边,他脸上的笑一路上没消下去过,步子也迈得快,恨不得早些走完这一段路。

  冷越想不到孙叔言今日也在邀请之列,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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