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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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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越想不到孙叔言今日也在邀请之列,校尉级别的一共只有三人在邀请名单内,另两个是在襄城战场上都立过战功的。冷越心道:“看他高兴成这样,难不成他以为他是大王单列出来的?”

  众人进了纯和殿后,分两侧按官职高低依次排开,冷越在靠中间的第一排,而孙叔言被安排在后排,席间冷越偶尔看向孙叔言时,均见他面带喜色。

  罗稳到场后,也只是与众人说些场面话,对这次宴会并没有什么太多想说的,似乎他也是被安排过来走个过场的。

  几巡酒后,宴会便散了。

  冷越起身时,看到孙叔言伏在案几上,走过去推了推他,发现他已经睡死了,便想蹲下身去将他扶起来。

  一宫人急匆匆地走向冷越。

  冷越抬头一看这宫人,脸又瘦又黑,像是在哪儿见过,但又不像常在罗稳身边当差的。

  “冷将军先回去吧,这天寒地冻的,出宫要走这么远的路,两人都容易摔到。大过年的不比往日,咱当差的这些都是预备下的,待会儿给他灌点醒酒汤下去,又解酒又驱寒,要是还醒不来,自然有人照料着给送回去。”

  那宫人不紧不慢地给冷越说了许多,冷越想到要是真喝太多了,这么直接扛回去的确会受寒,便也只好自己先走了。

  入夜后,定州城里又开始飘起了雪。

  冷越生着炭火,独自在屋里坐着,听着大雪压枝窣窣坠落的声音,迟迟没有睡意。

  李恒搬走后,原在这院子里做杂事的张老汉也跟着李恒一起过去了,冷越又回到了一人一马相依过活的日子了。

  冷越回想着白天与吴笳相见时得情景,开始设想着吴笳回到家后会做些什么事,想着想着,他总觉得屋子里有些闷闷的,便开了门站在门口看雪。

  雪花飘飘洒洒不停地进入到这片昏黄的灯光中,明明寒意沁骨,但在这昏黄灯光里飞舞的雪花却给人暖意。

  突然,几声重重的敲门声打破了这一片寂静。

  吴笳来了,冷越听着这敲门声就知道是他。

  吴笳头戴斗笠,手中提着酒壶,冷越一开院门,他就直接大步跨入院中。

  “白天大王话也没几句,随便让大家意思意思,喝得好不痛快,咱们接着喝,喝酒不喝透,不舒服。”吴笳边走边说道。

  冷越听到吴笳说的那句“不舒服”,又是抿嘴一笑。

  “一年难得几回这样的景致,你一来,全破坏了。”冷越抬头向着飘雪的天空叹道。

  “破坏?难道我是股黑旋风能把雪全刮走不成,少啰嗦,你不喝我自己喝。”

  吴笳进了屋,在炭盆前坐着,摊开手掌伸到炭火上方。

  那双手冻得通红,关节微微曲着,好像已经冻得僵掉了。冷越伸出一只手覆在吴笳手背上,轻轻地抓着他的手指。

  吴笳感觉到冷越手心的温热,生怕自己的手冷到冷越了,便将手指从冷越掌心里抽了出来,将手放得离炭火近了些。

  冷越取来了酒樽温酒,笑话吴笳道:“我看你能喝多少,你每次都是自以为自己海量,没一会儿醉得像头猪一样,任人宰割……”

  “说啥呢?上次在固陵那是因为我太累了。”

  “我就只说你醉酒,你醉酒的次数还多着呢,怎么马上就想到固陵去了?”冷越别有意味地看着吴笳,语气又暧昧了些,“难道是因为那次直击五脏六腑,刻骨铭心,让你格外……不舒服?”

  “冷越!”面对冷越得寸进尺的调侃,吴笳只好将声音提高了些,但随后又和颜悦色起来。

  冷越知道吴笳这是想到了他们打的赌,吴笳要是发火了,他就得拿着他那奶娃枕头绕着定州城走一圈。

  冷越舀着酒,被酒香薰得有些迷迷糊糊,突然间感觉这样的与吴笳雪夜里对坐的情形好像从前有过,他像是到了自己的回忆或是梦境中。

  “你该回去了。”冷越催促道。

  吴笳“嗯”地应了一声。

  冷越想起吴笳在去长岳救援的前一晚,迟迟不肯回家,硬说是有话要和他说,后来又一直没说了,便装出随口一提的语气问了吴笳。

  他原以为吴笳要装糊涂说不记得了,或者真的不记得了。

  没想到吴笳极认真地看着他,道:“我是想告诉你,我不想回去,我以后也不想回去,想一直在这里。”

  “哟,不是说记性不好吗,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冷越调侃道。

  “第二天就去长岳了,想着要是死在长岳了,就没机会对你说了,后来去襄城也是,生怕你会听不到了。”

  吴笳说这些话的声音很小,可冷越听得格外清楚,他抬起头,看向吴笳的眼睛,看着吴笳眼珠上映出的火光,心里感动得有些恍恍惚惚。

  吴笳看到冷越本是笑着的,听了自己这一番告白笑容全消失了,顿时有些失落,便别过头看着那盆快熄灭的炭火。

  “那你现在呢?想回去不?”冷越说着,伸手抓住了吴笳的手。

  吴笳看着冷越,好久没说话。

  冷越起身,一手将吴笳拉起来,一手在他脸上拍了拍,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带着孝呢,回头又要怪我勾引你。”

  吴笳点点头,手伸到冷越背后,将他朝自己搂了搂。

  “我送你出去。”冷越将吴笳推开了些,笑着看着吴笳。

  两人踩在雪里发出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冷越听着,心里从未有过这样的甜蜜。

  

  ————————————————

  第二天午后,原孙叔言手下的一叫钟涟的将士来找冷越。

  “冷将军,我们老大昨晚歇你这儿了?”那钟涟走得急,说句话喘个不停。

  “没啊,你找不着他?”冷越一听钟涟这么问,想着这定是孙叔言昨天一直都没回去。

  钟涟皱眉道:“奇怪了,大正月的能去哪了,我看他家里冷冷清清,灶里的灰都是冷的。我想喊他今天上我家里吃饭,饭菜都预备上了。”

  冷越想到昨天那宫人明明说会将孙叔言送回来,怎么今天这个时候了还不见人回来,事情着实有些古怪了。

  “你先回去吧,晚点我托人打听打听,看他是不是昨天进了宫一直没回来。”冷越先将钟涟给打发了回去。

  冷越又仔细回想了昨日宴会上的细节,心想:“大家都没喝醉,怎么就他一个人喝醉了,平日里他和他那帮弟兄经常喝酒也不见他喝醉,而且还是不声不响直接就倒下去了,推都推不醒,他这难道是生了什么病,沾不得酒?”

  冷越再仔细想想事情的始末,觉得更古怪了,孙叔言本不应该在邀请之列,结果偏偏就他喝醉了,难道这是谁想借着这个机会害孙叔言?

  冷越越想越不放心,当下就来到王宫的西角门,找到原来自己的部下常九。

  常九的伯父是王宫里的侍卫总管,担心常九死在战场上,便通过关系将常九要了过去做侍卫。

  冷越将事情向常九说了,让他上纯和殿去打听,看昨晚孙叔言到底有没有人送他出宫。之后又来到他们平时出宫的南门打听,负责把守的人都说不见孙叔言出来。

  到了酉时,冷越再去西角门找常九。

  常九道:“我托人去问过了,说是昨晚没人送孙校尉出去,纯和殿负责收拾樽俎的人说,他看到孙校尉一直趴着睡,后来被两人扶了出去就没回来了,许是自己出宫去了。”

  “我都问过了,都说不见他出宫,人可能还在宫里。”冷越道。

  “您先不急,我再托人打听着,人要是在宫里早晚能找到,一有消息,我托人带信过来。”常九道。

  冷越重复想着事情的始末,脑中浮现出进宫赴宴时孙叔言开心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凉感。

  

  

  

  

  

  

  

作者有话要说:
打打杀杀的戏快结束了





第44章 忌惮
  

  几天过后,常九托人从宫里带出消息给冷越,说是纯和殿后面的井里捞出来了一具尸体,虽被泡肿了,但有人认出来那就是孙叔言,纯和殿管事的说正月里死了人不吉利,又打听到孙叔言家里没其他亲人,便没声张,让人拉出去草草埋了。

  冷越瞬间脑中乱成一团,不敢相信好好的一个人这么轻易就没了,但仔细一想,都有人认出被打捞之人真的是孙叔言了,又觉此事或许已成事实了。

  他又迅速赶到孙叔言家门前,屋里冷冷清清,完全找不到有人回来的踪迹。

  这时,钟涟远远的看到冷越,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哭道:“冷将军,你也听说了,人没了,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冷越突然觉得一股凉意浸透全身,心里念道:“人是真没了。”

  他痴痴地骑着马回到家,一路上脑子里都是进宫那天孙叔言那堆满笑的脸。

  “他还以为是大王特地将他划到邀请之列,哪里知道那就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冷越越想越痛心。

  冷越回到家后,和衣昏昏沉沉地倒在了榻上,睡到迷糊时,他脑子竟突然变得清醒了,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就算是家里没亲人了,正月宫里死人不吉利,也没有直接将人拉去埋了的道理呀,这事情越想越不对了,而且他怎么可能醉得自己掉井里去了,又有人看到他是被两人给扶了出去的,难道是扶他出去的人将他推井里了?”

  冷越这么一想,心里的悲痛都暂时搁下了,他恨不得马上进宫将事情弄得水落石出才甘心。

  他依旧不停地回忆着事情的前前后后,突然又想到孙叔言与吴蔷往日的过节,想到吴蔷早就在宫里安插了心腹,便将怀疑的目标落到了吴蔷身上。

  冷越很想将自己的猜疑说给吴笳听,但又知道现在决不能这么做,吴笳与吴蔷从小一起长大,在没有充分证据的情况下,吴笳肯定不会相信吴蔷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冷越找到吴笳后,将孙叔言的事情向他说了,并不明说自己怀疑到谁头上了,就只是说想进宫将事情调查清楚。

  吴笳道:“我同你一起进宫吧,当初还答应他……帮他和大王一起逃离王宫,如今就这么突然之间没了,心里总觉得还欠他的。”

  吴笳当即和冷越一起进宫。

  一进挥云宫里,冷越便闻到缕缕腊梅的清香,再往里走时,便闻到里头炭火的味道。

  一宫人将冷越和吴笳引了进去,小声道:“两位将军长话短说吧,大王这几天懒懒的,不思饮食,别人一概不愿见。”

  罗稳披着狐裘坐在炭火旁边,似是刚从床上起来,脸上无半点血色,鼻子和人中上微微有些发青,他看到吴笳和冷越跪在跟前了,很费力地挤出一丝笑,道:“起来说话吧。”

  冷越看到罗稳这副模样,猜到这多少还是受了孙叔言意外亡故的影响。虽说罗稳对孙叔言并无爱恋之情,但两人相识这么多年来,孙叔言是这世上唯一真心爱他疼他之人,如今突然这么没了,心里总要感伤好一阵的。

  “卑职斗胆求见大王,只因叔言兄弟死得太冤,卑职想将事情弄清楚才能甘心。”冷越又上千跪了下去。

  冷越这一说,罗稳吓得倒抽了一口气,眼眶很快变得微微有些发红,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冤?你这话何意?你是说他不是喝醉酒掉井里的?”

  冷越激动道:“叔言的酒量我是知道的,比我们几个都能喝,那天宴会上大家都没喝多,早早地就散了,他怎么可能一个人喝醉了,而且是醉得不省人事,这不可能。”

  “不不不,不会是别人害的……会不会是生了什么病,不能喝酒?”罗稳脸上神色恐惧,极力回避现实。

  “不会,那天他进宫的时候和我一道走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他比我们大家都高兴,因为他以为……是大王破例特地将他划入宴请名单之列。”冷越抬头望向罗稳,希望罗稳能够透露出这宴请名单里是不是有什么名堂。

  “名单……都是太常拟的,都是按以往的规矩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罗稳听懂了冷越的意思,却回避冷越的问题,接着又说道,“你来我这儿也问不出什么,这些事情又不会经过我这里,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一句劝,人都死了,别追究下去了。”

  “叔言惨死,如果就这样不追究了,岂不是正中凶手下怀,让他能继续猖狂下去。”冷越低下头道。

  “人都走了,还能怎样,重要的是活着的能平平安安……”罗稳欲言又止,似是有所顾忌。

  “不揪出凶手,活着的又怎能平安?这人都敢在王宫杀人了,将来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冷越开始说得有些激动。

  吴笳在一边听着,想起冷越曾和他说过,吴蔷现在没人约束,手握重权,胆子越来越大了,而且前几天吴蔷又和孙叔言产生过冲突,觉得冷越这话就是暗指吴蔷是凶手。

  吴笳走至罗稳和冷越中间,向罗稳道:“冷将军失态了,请大王恕罪。”说完又转向冷越:“你没有足够的证据,怎可在大王面前胡乱猜疑?”

  罗稳的脸色更显疲累了,一副不愿多谈此事的样子,道:“既然不听我劝,那两位请回吧。”

  两人出了王宫,吴笳终于可以不用再继续绷下去了,向冷越厉色道:“你就是凭着自己的这些胡思乱想,在胡乱猜测,大王都不想和你说了,你非得纠缠不休。”

  “难道你看不出大王是有所顾忌,所以才不想说了,大王最忌惮谁,难道你不知道?”冷越言语中暗指吴蔷胁迫罗稳一事。

  “一码归一码,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多成见?”吴笳双手抓着冷越的胳膊,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冷越。

  冷越对于吴笳这样子和自己说话虽然心里难过,但仍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想与他起冲突,他推开吴笳的手,道:“这件事情你别再管了,我知道你会为难,但是要我不追究了我做不到,至于闹出什么后果我自己承担,你都别管。”

  冷越说完转身快步走了。

  吴笳追了几步后,朝冷越喊道:“冷越,差不多就行了啊,用得着把话说这么绝吗?”

  

  

  

  

  

  

  





第45章 人质
  

  一连几日,冷越想法设法打听与孙叔言被害那天宴会上相关的宫人,但所获的消息聊胜于无。那天宴会上,他唯一有印象的便是那劝他将孙叔言留下来的宫人,他找了好几个当天参加宴会的将领问了,都说不认得那人。冷越又苦于不能随便进出宫,因此事情仍旧是毫无头绪。

  而此时,吴家军连续几天得到消息,象林当地官军与吴家军过去的将士冲突严重,象林守将请求调一些人过去调解。

  吴笳想到,如果让冷越去的话正好让他暂时离开定州,可以有个机会从孙叔言猝然离世的悲伤中抽离出来,而且最近局势比较稳定,也无重大战事,定州并不缺人。

  吴笳与冷越商议好后,便让人送信,说五日后定州派过去的人定能到象林。

  在冷越计划出发的前一天,突然被人叫到了大将军府。

  冷越进议事厅的时候,吴蔷和吴笳正在沙盘旁边讨论着什么。

  冷越一看到吴蔷,立马又想到了孙叔言惨死的事情,虽然到目前为止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吴蔷就是凶手,但冷越一看到这人总觉得心里挺不舒坦。

  吴蔷笑着看向冷越,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听说去象林的路上多盗贼,找人打听过后,想给你找条稳妥的路线。”

  吴蔷越是对冷越笑脸相迎,冷越就越是觉得五脏六腑像在翻腾一般的难受。

  吴蔷朝冷越招了招手,示意让他站到沙盘旁边去,又指着沙盘向吴笳道:“回云山这条路两岸的山坡都是矮树林,盗贼极好藏身,但这条路可以直接通过回云山,不用走绕路,可以少走将近半天的路程。咱们人不多,不必要抄这个近道,还是绕着回云山走河边比较好。”

  “嗯,那就这么办吧,安排下去,每人带足干粮,绕着回云山走。”吴笳听吴蔷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便向冷越吩咐道。

  冷越点头答应,心里却想:“吴蔷突然间特地来为我分析路线好像做得有点过,不知道他是故意逞能,还是不想我对他有所怀疑,所以来讨好我。”

  两天后,冷越带了一队人行至回云山附近,依照吴蔷所说的,大家选择走河岸上。

  回云山山势陡峭,山边离河边有百来步远,河流流经之处地势平坦,视野开阔,一队人纵马驰骋,好不快活。

  突然,远处黑压压一片,像是有百来人一齐朝这边驾马过来,待更靠近些时,才看清这伙人除了人人头戴黑色头巾外,装束并不统一,连他们手里的武器都是各有特色,而且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的样子,便断定这是伙贼寇。

  “不好,咱们只有十几人,不能和他们硬拼。”冷越旁边一将士惊到。

  冷越打出手势,道:“撤,往回走。”

  可众人调转马头时,发现后面还有好几十人正涌上来。

  冷越带的十几人瞬间集结到一起,四处查看,看有没有能逃脱的口子。

  可这条路一面是山,一面是水,水深过人高,水上又无桥,想要逃脱,只能冲出去了。

  “将军,怎么办?”一人看向冷越,焦急地问道。

  正当冷越为难之时,那伙人中有人喊道:“活捉冷越。”

  冷越惊道:“贼寇怎么会认得我?”他试着离开队伍往侧面走一些,发现那些贼寇也跟着他移动。

  “难道他们的目标在我?那我想办法把他们引开,让兄弟们趁机逃走。”冷越想到这里,拔剑高举,朝那伙盗贼大喊道:“爷爷在此,有种就过来与我较个高低!”

  冷越说完便沿着山边向后面追上来的那伙人冲去,同时回头朝他带的一队人道:“大家见机跑,我自有办法逃脱。”

  这些贼寇果然目标在冷越,全都朝冷越围了过去,冷越带的那一队人才趁乱逃脱。

  贼寇将冷越从四面围住,无敌见四处跑不开,吓得抬腿惊叫。

  这时,一支箭“嗖”地射过来,正射在无敌的大腿上,痛得他在原地打转。

  冷越心想:“既然说是活捉我,那肯定不会害我性命,如今我反正逃不脱了,不如束手就擒,也免得让无敌死在这里。”

  冷越将剑收起,道:“诸位英雄,不知道我冷越何时得罪你们了,既然你们只想活捉我,还请不要再伤我的马,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贼寇中走在前面的几人相互看了看,又点头议论道:“陈王交待,不要伤他,这点要求答应他就是了。”

  冷越听到他们谈话中有“陈王”二字,料想他们可能是朱先武的人,预先设下埋伏在这里捉他。

  为首的一贼寇道:“行,那你老老实实跟我们走,要耍什么名堂,首先剁了你的马。”

  冷越朝他抱拳道:“多谢,我不耍名堂。”然后跳下马,狠下心一把将无敌腿上的箭给拔了出来。

  这伙贼寇将冷越围住后,才带着他往前走。

  走了半个时辰后,他们旁边的河汇入到了一条大河。

  为首的几名大汉下了马,朝渡口望去,道:“陈王的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冷越循着他们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一条大船停在渡口上,船外和渡口上均站了两名士兵。

  “把人绑了交给他们。”一汉子拿出绳子走到冷越身后。

  冷越任由他们绑了,押了朝那船上走去。无敌也跟在冷越身后走了过去。

  走近那大船时,一头领打扮的青年人从船中走了出来。

  这青年人与冷越身材差不多,举手投足间像是个斯文冷静之人,他走到冷越跟前,稍稍将冷越打量了一番,笑着拱手道:“这就是冷将军吧,真是得罪了,在下朱槐,这一路由我负责送冷将军去见陈王。路途遥远,有委屈的地方还请冷将军见谅。”

  冷越朝那朱槐冷笑了一声,道:“那就有劳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我的马得跟着我,不然这一路恐怕要不安生了。”

  朱槐赔笑道:“好说好说,冷将军,那请上船吧。”

  冷越在船舱中坐着,旁边就只有朱槐一人,其他人十几人均站在船外。冷越见朱槐谨慎有礼,并不是个讨厌之人,朱槐和他说话时便也以礼相待。

  谈话间冷越突然想到喻可儿,喻可儿自从嫁给朱先武后便很少有她的消息,刚嫁过去时,她作为吴启的义女,逢年过节还托人送信送礼来,自从朱先武叛了吴启之后,喻可儿与吴家的联系便切断了。

  冷越想到喻可儿在桐城时几人一起围炉喝酒的热闹情形,心中又生出感慨。

  “真是聚散无常啊,好在听说朱先武一直独宠她,也没什么好替她担心的了。”冷越心里念道,但还是盼望要真到了咸阳能有机会见一见喻可儿。

  冷越被朱槐带着走了半天的水路,过后又改了陆路,没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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