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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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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卑职这几日都在校场中等待大将军前来赐教。”冷越恭恭敬敬地朝吴笳拱手道。

  第二日,冷越等士兵们散了操练后,便打算去校场等吴笳。

  冷越走近校场,见远处吴笳正在耍枪。大风吹得冷越眯起了眼睛,慢慢朝吴笳走去。吴笳所在之处扬起了沙尘,又被风吹起,让他整个人都被尘雾给包围住了。

  三年不见吴笳练武,瞬间让冷越看得有些痴痴的,与从前相比,吴笳的身形显得比从前更坚实了,动作也更刚猛,冷越猛然发现,吴笳的举手投足间,眉眼间,一言一笑间也都比从前更多了坚定刚毅的味道。

  他回想起自己十六岁时遇到的吴笳,青涩,孤傲,来桐城时再次相逢时,吴笳年少气盛,俊朗风流,冷越走着走着,好像和眼前这个人好像生来就认识了,他好像长在了自己身上,一颗心会为他的喜怒忧乐而牵动。

  吴笳看到冷越走得慢悠悠的,停下来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嫌弃地看了冷越一眼,道:“快点,再晚我可不理你了。”

  冷越“哦”地答了一声,到一边去取枪,手握上去时顿感生涩,便在原地抬头犹豫着望了望。

  吴笳取来两把刀,将其中的一把递向冷越:“西唐人善使刀,咱们还是用刀吧。”

  冷越接过那刀,独自舞了几式,明晃晃的刀光中他又想起几次在战场上以为会与吴笳成永别了时的那种心情,遂觉此时的相聚格外可贵。

  而吴笳全没这些感叹,一心看着冷越舞刀,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摇头叹气,不待冷越耍完一套刀法,便上前道:“冷越,你这个样子要是能打赢长庆,我给你磕头!”

  “你这么贬低我,你还不是和我不相上下?”冷越脱口而出,随后又觉得这句“不相上下”好像是一语双关,突然玩心又起,想在这句话上做做文章,于是朝吴笳下巴一抬,眨了下眼睛,语气也变得暧昧了,道,“你说是不是不相上下,大将军?”

  吴笳皱了皱眉,似是听出了冷越话里的意思,但是又不想和他在这个问题上做分辩,小声道:“胡说,明明我上……”吴笳还是觉得这些话不好说出口。

  “是吗?你再想想,在固陵的时候你虽然喝醉酒了但是不至于什么都不记得了呀,你不是还追着要打我么?”冷越看准了吴笳会觉得这些话有些龌龊说不出口,所以故意拉着他在这上面纠缠。

  吴笳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傲慢地看着冷越,不耐烦道:“好了,别再胡言乱语了,来,决个高低。”吴笳说完,朝冷越摆出出招的架势。

  冷越挥动手中的长刀,朝吴笳左肩袭去,吴笳抬刀来挡,两人的刀在吴笳胸前撞击相持不下,冷越朝吴笳靠近了些,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嘴角撇了一丝笑,道:“大将军,难道真要在此拼个上下?”

  吴笳不经意地看了冷越一眼:“难道我还能输给你?”

  这下冷越是下了决心一定要赢过吴笳了,哪怕是不要脸,不择手段,今天也一定要赢!

  几个回合下来,冷越不得不承认练武也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己这些年来疏于习练,确实要落后于吴笳了。

  冷越开始感觉有些吃力应对了,吴笳想趁机制服冷越,当感觉冷越手上力道有些不足时,吴笳飞起一脚想将他手上的刀踢落,没想到冷越一转身,那一脚却踢在了他腰上。

  冷越手上的刀扔了出去,一个趔趄摔倒在旁边的石阶上,随着冷越撞到石阶上“嗙”地一声响,随后又听到他惨叫一声。

  吴笳扔了手里的刀,赶紧去扶冷越,他见冷越趴在石阶上,头朝向另一边,整个人像晕了过去一般,一动不动,吓得直拍他胳膊:“冷越,就这么摔坏了,别装死呀!”

  冷越仍旧不动,吴笳只好将手伸向冷越腋下想去扶他起来。而冷越像晕死了过去一样,身体完全不受力。正当吴笳跪在地上想将冷越挪到平地上去时,冷越突然一个翻身,控制住吴笳的双臂,趁吴笳身体不稳的时候将他压在了身下。

  吴笳看到冷越那张得意地笑脸,恨不得将冷越下巴给捏下来,可此时冷越死死地扣住了他的双手。吴笳勾起腿,想用膝盖来顶冷越的背,冷越赶紧往前一倾,趁着头往下砸的间隙赶紧在吴笳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可是你说要在此拼个上下的。”冷越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吴笳了,只好丢下这句话赶紧将他松开。

  吴笳赶紧爬起来,指着走远了的冷越喊道:“你自己练吧,老子不来了。”

  冷越看吴笳愤愤地转身走了,追出去几步道:“真生气啦?”

  吴笳不理。

  第二日,冷越来到校场后,果然不见吴笳。后面几日,也依旧不见吴笳。

  

  

  

  

  

  

  

  





第69章 比武
  

  十一月初一这天,定州军营中格外热闹,士兵们早早地各就其位维护营中秩序。

  校场的擂台周围围着挤挤密密的人,有长庆带来的西唐士兵,这些人都抱着长庆必胜的信心,他们笑着看着台上的一切,好像下一步就是要庆祝这意料中的胜利。另有定州及其他地方通过选拔而来的武士,他们都知道长庆已盛名在外,但仍然跃跃欲试,急着想和长庆过过招。这一日能进入校场的除了相关官员和士兵也就这两拨人人了,他们听说今日能见到皇上,都极为期待,纷纷议论开了。

  “听说今天皇上会出现在看台上,要来观看今天这场比试。”

  “是啊,大家都说皇上是美男子,比女子还美,到底能美成什么样,好想亲眼看看。”

  擂台上面的看台上一切收拾得齐齐整整的,几名士兵站得笔直在上面把守着。擂台下的人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猜测着朝中官员可能会坐的位置。

  擂台周围本来是人声鼎沸,突然间众人安静下来全朝入口跪倒,高喊:“皇上万岁”。

  只见从入口到看台的台阶这一段路上站了两排士兵,那阵势瞬间让人群肃静,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隔着层层的人群,众人能看到的只有那些高高举起的护卫人员手中的武器和孔雀扇、黄麾、绛麾等仪仗。

  隔了好一阵,罗稳和一众官员才出现在看台上,一宫人在看台边上大喊了“平身”之后,众人站起,慢慢地太敢抬起头来看这传言中的美人皇帝。

  罗稳头上戴着高高的通天冠,面容清冷肃穆,面色如玉,人群放松些后,站在外圈的有的人便在小声将他称作是“玉菩萨”。

  冷越本在护卫队伍中,罗稳落座后他本可以离开,却看到罗稳正朝他这边看来,示意让他过去。

  冷越走到罗稳旁边跪下道:“请皇上吩咐。”

  “没其他,就问你这几天准备得怎么样了?”罗稳脸上开始有些笑意。

  冷越看到吴笳就站在罗稳旁边,想故意为难下吴笳,便道:“回皇上,马马虎虎,本以为有大将军指点,微臣就是输也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不巧碰上大将军公务太忙,无暇指点。”

  吴笳也听出来冷越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指的就是前几天冷越将他压在身下他因而负气离去之事。

  罗稳听了,随口答了句“是嘛”,而吴笳却因为心虚,立马分辩道:“对,这几日事情是有些繁杂。”

  冷越打算到看台下面去看看,看到吴笳也正打算下来,便故意放慢步子等着吴笳走上来。

  两人并肩时,冷越撇过头朝吴笳一笑:“大将军还在生气?”

  “胡说,早就没生气了。”

  “那这么说,你就是承认你之前生气了?”冷越嬉笑着在吴笳手臂上捏了捏。

  吴笳当时的确是生气了,但是气过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生气,因为冷越的目的就是想把他惹生气。可是他既然都说了“你自己练吧,老子不来了”这样的话,也不好再回去找冷越。

  他早就知道冷越要拿这事笑话他,便摆出急急忙忙的样子将冷越往旁边一推道:“去去去,我忙着呢。”

  这时,长庆从台下人群中走出,远远地朝罗稳行跪拜之礼。

  吴蔷盛装出现在看台栏杆处,神色极为严肃,朗声道:“今日在此设下擂台,西唐世子长庆与我宋国武士切磋武艺,以一天为期,日落时如果无人能胜世子,比试也就此结束世子胜,如果中间有人胜过世子,那么比试即时结束。比武兵器相接,容易有误伤,上场者请慎重,胜负分出即可,大家点到为止。”

  长庆在擂台上,朝几个方向都拱了拱手。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窄袖衣裳,腰间依旧别着那把纹饰繁复的弯刀,那弯刀格外显眼,和他本人一样自带一种常人不可触及的威力。长庆仔细看了看台下的一干武士,嘴角露出轻蔑地一丝笑,低声道:“乌合之众。”

  “羽林中郎将毕盛挑战西唐世子!”擂台边沿一士兵高声喊道。

  直见一三十岁上下打扮得极为精神的武官上台,他朝长庆拱手道:“领教世子高招。”

  “请。”长庆只是应付式地朝他拱手回了个礼。

  长庆拔出弯刀,弯刀和长庆的眼睛一起散发着凌厉的光。毕盛从擂台边拿起一杆□□,与长庆保持了五步远,小心地挪动着步子,观察着长庆动静。

  毕盛□□刺向长庆,长庆身子一弯飞快地躲过了毕盛的攻击,随后弯刀嗖地一声伸到了毕盛耳边。毕盛侧头去躲,只觉长庆的弯刀在他身边似是形成了一道壁垒,让他找不到突破口。

  长庆趁毕盛慌乱之际,趁机抓取了毕盛手里的□□,长庆力大,使劲将毕盛一甩,毕盛顿时脚下站了个空险些摔倒。长庆飞身跃起,一脚踢在毕盛的脸上,毕盛身子往侧面一个趔趄,随后长庆又在他腰间踢了一脚。

  毕盛倒地,长庆上前踩着毕盛的脖子,用弯刀挑破他胸前的衣服,道:“还‘必胜’,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这时台下的定州士兵及武士开始长吁短叹起来,痛惜毕盛的惨败,又埋怨长庆无礼。

  “说了点到为止,把人打得起不来就行了,何苦出言伤人!”

  “但愿后面有人能上来好好教训他。”

  众人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而长庆却完全不为所动,仍旧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等着接下来的挑战者上来。

  第二个上来的是定州民间有名的大力士,名叫霍牛,此人生得腰粗膀圆,满脸横肉,眼如铜铃,相传能举起三百斤的铜鼎。霍牛拎着斧头一上场,定州士兵和武士瞬间从刚刚的埋怨和叹息中打起精神上来,指望着霍牛能给长庆狠狠地一击。

  长庆与霍牛对战几个回合后,发现霍牛下盘极稳,轻易不容易将他打垮,而且比试又不容过分伤人,长庆的弯刀一下便不好施展开。

  长庆有些急了,而且台下的人看到尽兴时还开始吆喝起来,他心里一恼,便将怒气都发泄在霍牛身上,将他视作了可恶的敌人,手上的弯刀不知不觉变得狠厉起来。

  随着霍牛大叫一声,长庆的弯刀已砍进他的胳膊里,鲜血顿时沾湿了他半条手臂。台下的人看得提心吊胆,胆子小些的甚至扭过头不想再看。

  霍牛挥动着斧头朝长庆砸去,却只是有个空架势并没有真正要伤害长庆,而长庆趁着躲过斧头的间隙又在霍牛握斧头那只手的手腕上削了一刀。

  霍牛流血的手颤抖着,仍旧不想放下斧头,台下传来惊叫声:“算了,放弃吧,太可怜了。”

  长庆执弯刀还欲逼近霍牛,霍牛虽是不甘心,但手腕上的伤让他拿住斧头都已经很费力了,当他强使劲时,手指突然不听使唤,斧头跌落了下来,此时他只能赤手空拳和长庆比拼。

  而长庆毫不留情,屡屡用弯刀伤霍牛。

  “下来吧,别打了。”台下的呼声越来越大。

  霍牛终于放弃,高举起流着血的手臂表示投降。长庆拿弯刀指向他,先前的怨怒之气仍未消去,道:“你这么高高的站着能算投降么?你要么跪着向我投降,要么从这里滚下去。”

  霍牛见长庆出言侮辱,又欲上前与长庆搏斗。这时冷越跳上擂台挡在了两人中间。

  冷越正色道:“世子这哪里是点到为止,屡次出言侮辱我定州武士,连擂台上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擂台上?”

  台下众人见有人出面斥责长庆,很是爽快,开始跟着应和起来。

  长庆与冷越几次见面中本来就十分讨厌冷越,如今冷越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指责他,长庆恨不能将冷越生吞活剥。

  长庆冷笑道:“规矩?那都是说出来好听的,这种手下败将,难道还要我供着他?你要是不服气,可以和我痛痛快快打一场,打得我趴地上叫你爷爷也是你的本事!”

  冷越知道长庆这是在故意激他,想趁着在擂台上的机会名正言顺地好好整他,他知道自己很可能会打不过长庆,但是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退缩了。

  “冷将军,跟他打,别怕他!”

  台下的士兵完全没有体会到冷越的难处,在他们心里冷越所向披靡,能为他们打败长庆扬眉吐气。

  冷越朝看台上望去,罗稳正焦急地看着他。罗稳知道冷越的处境,朝冷越点了点头,似是在嘱咐他要小心应对。

  吴笳眉头紧锁,一直紧盯着冷越,也为刚刚长庆的行为感到很气愤,只是一时还没想到对付他的法子。他看到冷越马上就要和长庆比试,开始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代替冷越好好教训长庆。

  冷越看到吴笳在看着他,朝他自信地一笑。然后走向一边取了把长刀,与长庆相对站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慌乱。

  “世子,请吧。”冷越拱手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能看到这里,这篇文没多久就要完结了,全程有点冷,军事战争背景的感情向文写的人好累,而且很多人也不爱看,下一本写剧情向仙侠





第70章 受伤
  第七十章

  冷越通过观察前两轮的比拼,已经看出些长庆的路数了,长庆的刀法快狠准,善于攻其不备,长庆的弱点在于他的性格过于急躁和高傲,容易轻敌,只想短时间内取胜。

  而冷越性情沉稳,善于以不变应万变,几招下来,冷越虽处于弱势地位,但是也让长庆打得很是费力,并不能短时间内赢过冷越。

  长庆脸色泛红,额头冒着豆大的汗珠,眉头一直紧皱着,紧盯住冷越,丝毫不敢松懈。他越是看到冷越冷静的样子,心里越想快些取胜,而冷越却像是在故意逗他,引着他满擂台跑。

  台下看到两人像是如小儿般追逐,开始发出嬉笑声。

  “你这样躲来躲去像什么样,打不过我还不如早些投降。”长庆怒道。

  冷越知道只要继续这样拖着长庆,长庆就会更加心急,便嘻嘻笑道:“我可没要投降,我还没玩尽兴呢,世子这就没耐心了?”说完飞身跃到长庆身后,在他肩上轻轻拍了拍,长庆转身,冷越装作慌乱的样子连连后退,眼看长庆要追上冷越了,冷越又飞快地往旁边一侧,让长庆扑了个空,此时长庆已逼近擂台边沿,他追得过快,险些掉了下去。

  台下又传出一阵嬉笑声。

  长庆猛攻到冷越身边,弯刀上带着的狠劲更足了,他已经将冷越当做了战场上的敌人,完全忘了这只是擂台上的切磋。

  冷越看到长庆眼神狠厉,招招直想取他性命,心中也暗暗捉急,他自知自己再怎么投机取巧,但实力终究拼不过长庆,如果长庆全力来搏,自己很可能要被他的弯刀所伤。

  长庆刀法之快,已让冷越有些疲于应对,好几次都是死命抵抗才勉强脱身,这时冷越握刀的那只手已经有些失去知觉。而且冷越感觉长庆的弯刀总想攻击他脸部,好像是有意要划伤他的脸。

  “干嘛总想划我脸,难道嫉妒我长大好看?”冷越这么一想时,又想到了雨沫,可能长庆是将雨沫纠缠他视作一件很丢西唐王室脸面的事情,所以才想毁他容貌。

  随着一阵刺痛,冷越感觉手肘上已被长庆的弯刀划了一道,他顾不上去看,因为他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要死在长庆手上了。很快背上又传来一声“嘶”的声音,衣服已被割破,背后又有了一道轻伤。

  而长庆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冷越,趁着牵制住冷越双手的间隙一脚踢向了冷越胸口。冷越身体飞了出去,恍惚间整个人像迷糊过去了一样,再清醒时手中的刀也掉落了,只觉胸口疼痛难忍。冷越睁开眼,长庆站在他旁边凶狠地看着他,随后抬起脚踩向了他胸口疼痛之处。

  “别打了,点到为止。”台下传来关切地呼声。

  正当长庆再次抬起脚打算朝冷越脖子踩去时,吴笳跳上擂台,以长庆不能防备的速度朝他脸上踢去。

  长庆顺势一躲,但脸上仍红了一大块。

  “你这哪是比武,明明就是要杀人!我今天就来好好教训教训你。”吴笳也取了一柄刀,呼呼呼地舞开了。

  冷越忍着疼痛爬起来,到一边捡了扔出去的刀,对长庆摆出攻势,向吴笳道:“我们一起收拾他,反正他已经没当做是在比武了,我们又何必还守那些规矩,先教训他再说。”

  “你们俩一起我也不怕,要是两位将军一起败在我手里了,也好让天下人看看笑话。”长庆傲慢看向冷越。

  有吴笳相助,冷越明显感觉轻松了许多,而且他发现长庆对吴笳还是有所忌惮,似是不敢伤吴笳。

  冷越心想:“这次比武长庆的目标明显是在我,而不是吴笳,他是想扬自己威名的同时,借着擂台正大光明地伤我手脚或是容貌,好报报私仇,也许是上次以为我非礼雨沫,或者还有其他原因。”

  长庆虽嘴上说要将吴笳冷越二人打败,但由于不敢伤吴笳,招式也不似之前那么狠厉了,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手上施展不开。

  而吴笳也看出了长庆的顾忌,对他步步紧逼,眼看长庆有些手忙脚乱了,可他忽然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像是非要在败阵之前伤到冷越才能甘心。

  长庆在摆脱吴笳的同时,奋力攻向冷越,弯刀时不时地从冷越脸边和手边擦过,冷越由于被长庆踢了一脚,身形也不似之前那么灵活,几次险些被长庆伤到。

  突然,长庆弯刀已挥至冷越面前,眼看那弯刀就要砍向冷越胸口,这时,吴笳飞起一脚踢向长庆手腕,长庆求胜心切,想保住手中的弯刀,因为西唐人将被人夺刀视作是奇耻大辱。长庆手腕猛地一扭转,刀锋正好割在吴笳的脚腕上。

  长庆也知道自己这下闯祸了,立在原地,神色慌张,握刀的手不住的发抖,口中念道:“我要伤的不是你,我……”

  长庆这句话恰巧被冷越听进耳里,突然间让他觉得这场比武后面还藏有阴谋。

  吴笳受伤的一条腿不受力地拖在地上,另一条腿蹲了下去,一手撑在地上,他看到自己脚上流血不止,而且那只脚已经不受控制,脑中一片空白,像是掉进了一场噩梦当中。

  冷越扔了刀,跪向吴笳的脚边,一手抓着他的小腿,将腿稍微抬起来查看伤口,随后转向旁边的士兵大喊道:“快叫大夫来,快!”

  罗稳在看台栏杆上往这边看着,心中甚是着急,旁边的宫人正在劝他不要贸然到擂台上来。

  很快,几名士兵带着御医赶了过来。

  吴笳道:“我没事,先给冷越看伤。”

  御医又看着冷越,冷越此时完全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着急道:“我不要紧,你赶紧看看大将军的伤势如何。”

  那御医给吴笳处理伤口时,神色很不好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难道断了?”吴笳有些沉不住气,急躁地问道。

  “这个……大将军,我也一下说不准,情况不太好……我们尽力医治。”御医被吴笳一吼,说话都有些磕磕巴巴起来。

  有人把轿子抬到了吴笳旁边,御医道:“这里不方便医治,现在血止住了,咱们先回府上,请大将军上轿。”

  吴笳回头一看那轿子,扶着冷越就要起来:“我骑马!”

  御医尴尬地上前劝道:“你这伤,恐怕是不能骑马了。”随后他又意识到自己这话会惹怒吴笳,马上又补充道:“暂时不方便骑马……”

  吴笳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从来没坐过轿子,如今他看到那轿子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恨不得将那轿子一把火给烧了。但此刻他心里又是悲哀的,怒火无从发泄,反而让他变得平静起来。

  吴笳手臂架在冷越肩上,脸色有些憔悴:“我不坐那玩意,你把我背到外面马车上去。”

  冷越蹲下身,让吴笳的胳膊搭好在自己肩上,背起他向擂台下走去。

  长庆一个人在台上呆呆地站着,此刻他觉得格外孤单,好像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到吴笳身上去了,没有人再来关心他在这场比试中表现得有多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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