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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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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吴笳离去,他开始失落起来,他笑吴笳,惹吴笳,他以为他赢了,其实是他的心先乱了,要忍受这无边的失落的折磨的人,是他。
回到营房后,冷越迎面撞上了吴启。
不待冷越上前行礼,吴启急匆匆地朝冷越走了过来:“哎哟,冷兄弟,我正要找你呢,我那侄儿不懂事,委屈你了,我也是才听说这事,怎么能如此屈才呢,他真是胡闹。”
“不不不,吴将军太高看冷越了,在将军旁边做个执戟郎中,冷越知足。”
“这哪能呢,你可是长之先生门下的高足,论才学论拳脚都不在我笳儿之下,他简直就是胡闹。”
冷越本欲再辩,吴启推着他的胳膊,示意让他先回去,他便也不好多说什么了。
吴启找到吴笳时,吴笳刚将外衣脱下,正歪在屏风后面的矮榻上歇息。
吴笳听出是吴启的脚步声,便起身出来。
吴启干咳了一声,又返回去将门合上,抬起眼睛看了吴笳一眼,道:“你胡闹的事情也太多了,先说冷越的事吧,他是李恒的高徒,李恒门下大司马、将军都出过,李恒让他来投我吴家军,那是多看得起我吴家,你让他做了个执戟郎中,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李恒,将来他门下其他弟子还如何看待我吴家?让天下英才如何还敢归附我吴家军?”
吴笳自知这件事情上他是有些任性了,他也并没有打算一直不重用冷越,只是想故意整整冷越。但他与冷越的过往,他又不能向吴启说,吴启说落他时,他也只得不做声好好听着。
吴启沉默了一会,还想说点什么,但又好像不好开口。
“嗯……我今天还听说另一个事了,有人看到,你又去了罗家了……”吴启话说得有些吞吞吐吐。
吴笳就只“嗯”了一声。
吴启接着说道:“不管是传言也好,真的……也罢,叔父相信你心里有个谱,你年纪也大了,是时候说门亲事了,只要你点了头,我就托人给你说,成了亲了,别人就不会传那些无稽之谈了,以后啊,没什么事少去罗家走动,罗稳那门前比寡妇门前是非还多些,他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儿成天聚集了一堆那样的人,你往后可是吴家军的头领,你和他们凑到一起岂不是自毁前程?”
“好了,叔父的意思侄儿都知道了,成亲的事以后再说吧,侄儿现在没那个心思。至于罗稳,我和他只是稍微聊得来一些而已,并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就算是真有什么,我爱咋样我还得咋样,其他人管不着。”吴笳面无表情,对于吴启刚所说之事完全不为所动。
吴启听吴笳如此说,像是被什么话脏了耳朵一样,边骂边往外头走:“不说你还好,一说你,你还真疯了。”
第6章 信赖
一大早,吴蔷便来找吴笳。
吴蔷远远看到冷越时,加快了步子,朝他这边走来:“冷兄弟!真是怠慢了,你的事情包在我身上,放心,放心!”
冷越朝吴蔷拱了拱手,看吴蔷神色,像是有急事找吴笳,没工夫和自己多客套,只说了句“吴大人不必挂心”便将他让进了屋。
吴蔷进屋后,直接在吴笳对面坐了下来。吴笳撂下手中的卷册,挪了挪盘坐已久的双腿。
吴蔷长长地叹了一声,正欲开口说话时,又往门口看了看,朝吴笳使了个眼色。
吴笳小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吧。”
“新来的人,什么底细尚不清楚……”吴蔷声音比吴笳声音更低。
“这人能信,赌脑袋。”吴笳喃喃道,然后直起身子大声朝屋外喊道:“冷越!进来!”
吴蔷低下头,轻叹道:“兄长既然如此说了,那成!”
冷越进来后,吴笳看着他,又朝自己身边努了努,示意他在一边坐下。
“冷兄弟是长之先生推荐来的高才,现在又是自己人了,当然有事要一起商量。”吴蔷朝冷越笑着,好像叫他进来是自己的主意一般。
“吴大人太看得起冷某了,商量不敢当,我就只能在一边听着。”冷越道。
吴蔷看向吴笳,道:“昨晚我安插的人说,郭毕暗中将他的人从我们的人中间抽了出去了,我担心他这是有什么打算了。”
“打算?”吴笳问道。
“我是这么猜的,郭毕本来也就是一墙头草,当初朱先武攻下十几座城池,他觉得朝廷是没指望了,才来联合我们图条后路,现在朱先武被打得落荒而逃,朝廷又听到咱们这儿的风声了,下一步可能就是对付咱们,郭毕心里一虚,可能又倒向朝廷了。”
吴笳听吴蔷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十分在理,便问道:“依你看,你是觉得他此次去邻水不是去将那边的人拉到咱们这儿来,而是另有所图?”
吴蔷眉头往下压着,手在案上拍了拍:“咱们还是多防备下的好,要是他真将咱们出卖了,吴家军毁在他的手里,也太冤了。”
“那要是他没这个心思,让他发现我们这么防着他,那桐城我们还能拿得下?”吴笳心里还是有些顾忌。
吴蔷的脸上有了些狠厉神色,低声道:“这个人一旦耍什么名堂,我们是留他不得的,不管他能不能为我所用,桐城都得是咱们的。”
冷越听到这里,禁不住脖子一僵,心里一寒,暗道:“这吴蔷真是个厉害角色,表面上比谁都和善,做起事情来却是这般心狠。”
“郭毕还没回来?”吴笳问道。
“没回来,邻水到桐城路程不到一天,他都过去好几天了,有什么事需要耽搁这么久?”
“你是怀疑他回来就会有所动作了?但要是我们真和他撕破脸,那也就是正式和朝廷对着干了!”
吴蔷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道:“朝廷派褚贤为大将军,打退了朱先武,朱先武已经被迫退到汶水以南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褚贤班师回朝,必然经过安定,安定离咱这儿不过两三百里,要是这个时候郭毕去褚贤那儿送个信,褚贤正好转过身来打咱们,他郭毕一来立了功,二来也不再担惊受怕,安安心心升官发财。你说他会怎么选呢?”
“那要是这个时候和朝廷对着干,传出风声去岂不是正好引了褚贤过来?”冷越忍不住插了一嘴。
吴蔷冷笑了一声,搓了搓粘在指间的灰,淡然道:“这个时候当然不和朝廷对着干。”
“你是说按兵不动?”吴笳问道。
“动,只要动一个人”吴蔷道。
“你是说,只动郭毕?”冷越立马明白了吴蔷的意思。
“没错!”吴蔷道,“褚贤得胜不过也就是前两天的事,除掉郭毕越早越好,而且还要做得干脆,务必要让褚贤经过安定的时候什么风声都听不到。”
“叔父的意思如何?”
“这正是他的意思。”
吴笳道:“郭毕防备心重,身手也非一般,想要他的命不是那么简单,我去吧!”
冷越看到这时候的吴笳冷静持重,虽不及吴蔷那般狠辣果断,但言语当中却时时透着坚定和自信,吴笳每说一句话他都会认真去听,好像不论吴笳说什么,总嫌他说得不够多。
吴蔷摇摇头:“不可,军中少了你,那太惹人注意了。”
“我去吧!”冷越看向吴笳,很想看到他会如何回答。
吴笳听冷越如此说,有些意外,低头犹豫了一会,又看向吴蔷,想要知道他怎么说。
“冷兄弟虽年轻,胆略不凡啊,有冷兄弟出手,那是最放心的了,吴某先替将士们谢过了。”吴蔷装作很是意外,看看冷越,又看看吴笳,脸上却现出了笑容。
吴蔷出去后,冷越留了下来,经过刚刚这一事,他感觉与吴笳之间隔阂又少了些,在这个时候出去,倒显得有些不妥当了。
冷越本坐在吴笳旁边,起身将吴蔷送出去后,便不好再坐到吴笳旁边去,只好在一边垂手站着。
吴笳抬头看了看冷越,冷冷地道:“杵那儿干嘛?坐啊!”
“小的不敢。”冷越朝吴笳弯了弯腰。
吴笳顺手捡起案上的毛笔往冷越颈窝里一扔:“你能有什么不敢?”
冷越轻声在吴笳对面坐下来,直直地盯着吴笳的脸看,吴笳觉得回避冷越的目光显得自己懦弱,便也稳稳地盯着他。
“杀郭毕,你有几分把握?”问道。
吴笳说话时,唇齿间的每一丝抖动,冷越都瞧个仔仔细细。
“我没杀过人,不知道。”冷越轻轻的晃动了下脑袋,仍旧盯着吴笳看。
吴笳咬了咬下嘴唇,瞪大眼睛看着冷越,手掌在案上用力一击:“你没杀过人你还答应,你耍我呢!”
“射过靶子,射过鸟,一个郭毕还不是照样射?”
“你就不怕万一失手,落到郭毕手里?”
“怕。但为保将军安稳,小的必须杀郭毕。”冷越说着,脉脉含情地看向吴笳的眼睛。
吴笳听了这话难为情起来,躲过了冷越的眼睛,口中轻声骂道:“胡言乱语,不知所云,滚!”
“小的又没说什么不应该的话,将军怎么又喊滚了。”冷越边嘀咕边起身往外头走。
“滚回来。”吴笳站起身,朝冷越吼道。
待冷越走近时,吴笳又坐回原位,冷冷地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这条小命我留着还有用。”
“小的知道,定会留着这条小命回来陪将军。”冷越低头说道。
吴笳低头看着案上,手却指着门口:“滚!这次是真的滚!”等冷越走出去后,吴笳又喊道:“除了郭毕还要给老子滚回来!”
第7章 暗杀
邻水县衙内院。
两中年男子正并肩缓步朝大门走去。其中一男子生得背阔腰圆,便是郭毕,他旁边走着的是邻水县令唐季。
唐季中等身材,步履稳健,面上稍显愁容。
郭毕道:“叨扰多时,郭某早就该走了,只是褚贤那边没动静,心里到底是不放心。”
“昨日京中传出消息,皇上怕是不行了。褚贤本就是奉朝廷之命征讨朱先武,这会儿皇上都不行了,褚贤八成没那个心思过来了。褚贤近年在关中势力日盛,要是皇上没了,大权落到那些阉贼手里,谁还愿意替朝廷卖命?我看啊,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唐季缓缓道。
“这动乱年头,为难的就是我们这些人,不上不下的,也不知道那条路是明路,哪个主子靠得住!哎,反正信都送出去了,也只能听天由命了。”郭毕连叹了几口气,加快步子朝门口走去。
只听得郭毕一声叫,一支箭正中他心口,郭毕一个趔趄,跪下身去捂住心口,鲜血开始渗入他的指间。
唐季吓得在原地惊叫,不待他分辨出箭从何处射出,又见一支箭直穿入郭毕咽喉。唐季循着箭射过来的方向看去,只模糊看到一个身影跳下墙角,便再无动静。待他上前去扶郭毕时,郭毕已气绝身亡。
“冷越,进来!”
吴笳朝门外喊道,他抬头一看屋里并没有进来人时,才突然记起冷越早去了邻水了。
正当吴笳心里稍有些空落落时,看到冷越正站在门口。
“将军,你刚喊我呢?”冷越朝前走了几步,朝吴笳行了一礼。
“嗯。”吴笳板起脸答道。
“将军忘了我去杀郭毕了?”冷越心里在偷偷笑着,他真正想问的是“看来将军已经习惯我在身边了”。
吴笳皱起眉,心里又窝火了,高声道:“对啊,你不是去邻水了吗?怎么还杵这儿?”
“事情办完了。”冷越挑起嘴角,朝吴笳眨了眨眼睛。
“真的?别又耍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吴笳又是高兴,又是疑惑,又是不服气,仔细看看冷越的样子又感觉他说的是真话,便道,“行……我知道了。”
冷越又将在邻水县衙所听到的郭毕和唐季的对话向吴笳说了。吴笳听后,冷冷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过了一会,吴笳又朝门口吼道:“别杵那儿了,去给老子带兵!”
吴笳听到门外没动静了,又试探着小声喊道:“冷越,冷越!死哪儿去了?”
这时,吴蔷走了进来,笑着问道:“死哪儿去了?兄长问的可是冷越?我进来的时候碰上了他,我按照父亲的意思暂时让他管将士们操练的事情。”
“哦,那就按叔父说的办吧。”吴笳低头答道。
“这小子还真能,郭毕真被他干掉了!”吴蔷面露喜色,在吴笳旁边坐了下来,“看来李恒的名声不是虚的呀,李恒让他过来,我们真是得了一得力助手!”
“嗯,还行吧。”吴笳答道,觉得说一句冷越的话好像很难说出口来。
“咦,我听父亲说,你和冷越早前就认识,五年前叔父带你去李恒家小住,就是那时候认识的吧?”
“嗯。”
“原来早就认识的,我看你一会儿为难他,一会儿又为他赌脑袋的,从父亲的意思看,以后可能还要重用冷越,不管你俩从前有过什么,大局为重啊,哥!”吴蔷笑着劝道。
吴蔷刚说完,吴笳马上答道:“从前?从前什么都没有啊!打打架,就打打架而已……没其他。”
吴笳说到这句“没其他”的时候,也在心里问了问自己,从前是真的没其他么。
他突然又想起冷越五年前时的样子来,白净,清瘦,一双眼睛好像能把人的心都看透,让他想要去靠近,去感受那种心动的感觉。
吴笳的的确确是一个容易忘事的人,动心的时候什么事都敢做,但事情过后,他又是的的确确不会再去想起冷越了。
但再相遇时,竟发现,那种心动的感觉还能再次苏醒,这让他有些焦躁,用他的话说就是“不舒服!”
两天过去后,唐季来到了桐城军营,随唐季过来的,还有郭毕的尸身。
褚贤过了安定,唐季猜到褚贤是不会过来对付吴家军了,而今吴家军对桐城肯定是志在必得,桐城又和邻水唇齿相依,就算他不主动归附吴家军,可能也守不住邻水了,不如干脆顺水推舟,说是自己发现郭毕有二心,将他杀了来投吴启。
吴启向来广交豪杰,善于收买人心,下决心杀郭毕时还担心寒了桐城将士的心,这下唐季替他做了这个坏人,他更是喜不自胜。
“等狗皇帝一死,新君年幼,朝廷就彻底乱了,还有什么人会替朝廷卖命啊!咱们在这个时候公开占了桐城和邻水,肯定会有人来投,然后趁机拿下定州,也可以暂保安稳了。”吴蔷信心十足地给众人分析道。
唐季一走,吴启便叫上几个谋士公开在军营中谋划起接下来的打算,桐城县令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笳儿,将士们操练不能放松,随时做好作战准备。另外,冷越是个人才,把这个人用起来。”吴启离开的时候向吴笳吩咐道。
送走了吴启一干人,吴笳突然想到有好久没和冷越说话了,正在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将他叫过来时,冷越出现在了门口。
“禀将军,有人来投。”冷越朝吴笳拱手道。
“哦?什么人?”吴笳朝外走了几步,冷越神情认真时,他也会变得严肃起来。
“一男人。”
“废话,难道还有女人?”吴笳又将声音提高了些。
“不,那人特别像一男人,你见了就知道了。”
“行,快带过来!”吴笳怕自己再多和冷越说几句话时又要发火。
冷越将那人带进来时,吴笳才知道冷越并没有瞎说,这人是真的长得很男人。
这人身材与吴笳差不多,举手投足间阳刚之气十足,两道剑眉托出目光间的英气,面容温和,不怒而威,一张脸不及冷越般秀气,也不似吴笳般气势凌人,让人觉得长成他这样,哪里都刚刚好,哪里都不宜再改动分毫。而且这人比吴笳还要大上好几岁,所以会让冷越觉得他很像个男人。
他上前朝吴笳行了一礼:“草民孙叔言拜见吴将军。”
“不必多礼,请坐。”吴笳请孙叔言同席而坐。冷越在一边侍立。
“不瞒将军,孙某带的这一百来人,很多都是逃犯,如将军不弃,孙某愿意带着他们投将军。”
“哦?吴家军在桐城向来低调行事,难道消息传出得这么快,你们这么快就知道我们占下桐城了?”吴笳感觉一下这么多人来投,事有蹊跷。
孙叔言腼腆地笑了一声,道:“这个……的确是孙某偶然来桐城寻访故人时,听故人说起将军乃当世英雄,给在下指的明路。”
“故人?”吴笳问道。
听吴笳这么一问,孙叔言笑着低下头去:“这故人便是罗府的公子,罗稳。”
第8章 醉酒
冷越一听让这人来投吴笳的竟然是罗稳,心中叹道:“罗稳这是什么来头?年纪看着比我还小上两岁,与他来往的确有这些英雄豪杰,而且……我怎么听着总觉得孙叔言和罗稳关系还不一般,还称他为故人。”
吴笳道:“其实吴家军中也有很多身上有官司的人,这些人往往胆子比一般人大,只要训练好了,打起仗来是一把好手。”
“将军能这么想那太好了,我那帮兄弟能干的多着呢,挖井的,打铁的,算命的,各样的人才都有,说不定以后都能派上用场呢!将军愿意收留,以后吴某就带着那帮兄弟誓死效忠将军了。”孙叔言说起话来声音清楚,声音铿锵有力,又刚中带柔,让人听着悦耳。
孙叔言出去后,冷越还久久地朝门外望着。
其实他是在想罗稳的事,而吴笳却以为他看的是孙叔言。
冷越看吴笳这边没他什么事了,便打算出去。
“等等,你刚说什么来着,你说孙叔言很像个男人?”吴笳将冷越叫住。
“嗯,是啊。”冷越点头答道。
“那你说说,什么样就像个男人,什么样就不像男人了?”
“将军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我问,你就达,这是命令!”吴笳将冷越盯住,一副不容他不回答的样子。
“这个……我也说不清,都像吧,大家都像男人,像郭毕那样虎背熊腰的也好,像罗公子那么温婉娴静的也好,都像,都像。”冷越敷衍着答道。
“你这么说孙叔言,是不是看他会……比较舒服?”吴笳皱眉思忖着,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个……将军,军营之中讨论这个好像有失体统!”冷越一脸正色朝吴笳抱拳道。
“有什么说不得的,这儿说不得,哪儿说得?”
“应该于月圆之夜,小花园中,再备上一壶酒,边喝边谈。”冷越回答的语气正经像是与人在辩驳儒理一般,说完后却朝吴笳眨了眨眼睛。
被冷越这么一看,吴笳心里一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才好。他本想为难一下冷越,却反被冷越说得无言以对,他白了冷越一眼,又转过头去,低声骂道:“尽瞎说,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罗府那个花园就不错……”冷越装作漫不经心地说着,却又是暗有所指。
吴笳听冷越提到了罗稳,觉得自己心里的秘密被他窥探到了一样,又感到局促不安起来,他不知该如何去缓解心里这种不安的感觉,只好将它化成怒火,朝冷越泼去。
“滚!尽废话!”
冷越听到吴笳让他滚,从来不会生气,“滚”对于他来说,就像军营操练中的一句口令。
而吴笳看到冷越挨骂之后一贯的冷静,又感到有些窝火,恨不得下次将话说得更恶毒些。
对于吴笳来说,冷越那双眼睛还像五年前一样,像是一眼能看穿他的心,虽然会让他不安,但是他总想去看,那种感觉让人有些飘飘然,像是快要醉酒了一般。
不费一兵一卒便得了桐城和邻水,又有孙叔言一百多人来投,吴启当晚便在旧院设宴,请了桐城县令、唐季、孙叔言、冷越,还有身边的几个谋士和食客。
吴启东向坐,吴蔷、吴笳南向坐,桐城县令、唐季、孙叔言依次北向坐,其他人西向坐。
席上不过就是吴启表达对新来之人的诚意和谢意,并不谈对接下来的谋划,之后便让大家开怀畅饮。
冷越刚好挨着吴笳坐,吴笳时不时地看向冷越,却发现冷越并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意思,便只顾着闷声喝酒。
桐城县令喝到兴起时,话也多了起来,笑着看向吴启道:“吴将军好福气,令郎和小吴将军都生得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怕是将桐城的名门闺秀都挑遍了吧。”
吴启知道桐城县令这话中之意是在问为何吴蔷和吴笳还未娶妻。他多次和吴笳说过这事,吴笳总是不愿多谈,至于吴蔷,说起此事时也好像还有其他打算一样。
吴启朝桐城县令客套地回了一笑,道:“命里都定了的,可能时候没到,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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