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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爪子摸不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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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启朝桐城县令客套地回了一笑,道:“命里都定了的,可能时候没到,随他们,随他们。”

  “在下老友有一女,也到了出阁的年龄了,相貌贤德都是没得说的,却非说要嫁一个小吴将军这样的英雄。”桐城县令朝吴笳嘿嘿笑着。

  吴笳看他那喝了酒咧嘴笑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顿时心里一阵反感,立马扔下酒盅起身离席走了。

  “小侄不胜酒力,大人莫怪。”吴启有些尴尬地赔笑,又看向吴蔷道,“去看看你兄长。”

  桐城县令虽喝多了酒,吴笳这么一走,他也觉没趣,之后便闷不做声。其他人也没了心情再说笑,唐季便借夜深天寒为由劝大家早些散了。

  要回军营的就只剩冷越和吴笳。冷越找到吴笳时,吴笳已经躺到院里的石板上睡着了。

  吴笳喝了酒有些畏寒,石板上又冷,他已冻得缩成一团。

  冷越在吴笳身边站着,听着他被鼻塞堵得很费力的呼声,在他肩头踢了踢:“睡着啦?不回去啦?”

  冷越看吴笳没醒,便又踢得重了些:“那你就别回营房了吧,早操少你不少。”

  “回……回……”吴笳闭着眼睛喃喃道,又皱着眉想要使劲将眼睛睁开。

  冷越蹲下身去,看着吴笳微微张开正嘟哝着什么的嘴唇,心里抖了一下,赶紧又将目光转向别处。

  他扶起吴笳,另一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拍:“好些了没?”见吴笳没反应,又加重些力度拍了拍,吴笳还是昏昏欲睡。

  “啪”的一声,冷越一下没控制好力度,暗道:“糟糕,这个好像有点太响了。”

  吴笳身子一弹,一个翻滚,双手撑地,又使劲直起身子喊道:“疼——”

  冷越看吴笳突然跳起,生怕他会要还手,赶紧离他远了些,又看到吴笳好像还有些站不稳,只好过去扶他。

  吴笳往前一迈步,顿觉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一个趔趄下赶紧勾住了冷越的脖子,头放在他肩头说道:“扶本将军回营。”

  半边月挂在天空,将两人的影子照得老长,冷越随着吴笳的步子,慢慢扶着他走着,时不时的抬头看看那又高又远的半边月亮。

  夜里静悄悄的,风声都听不到半点,却清冷清冷的,冷越喝了酒后,也觉得这寒意像是在往骨头里沁一般。唯一的温暖就是来自吴笳身上,冷越迷迷糊糊中还挺喜欢吴笳这么靠着。

  吴笳在冷越脖子里呼哧呼哧地呼着热气,一下一下,特别清晰,冷越感觉这呼哧呼哧的声音像是在和他对话,在说着某些撩动他的心的话,让他想要去说点什么回应这呼哧呼哧的声音。

  “老子都要掉下去了,也不扶一扶我。”吴笳脚下走得费劲,便开始抱怨起冷越来。

  冷越没法分辨,只得将吴笳的胳膊朝自己肩头拉近一些。

  “你小子真不是专程来找我的……我怎么看你那样就是专程来找我的呢?”吴笳突然在冷越肩头嘀咕起来。

  冷越明明知道吴笳是酒后迷糊了,却还是想套一套他的话,将他往吴笳那边偏了偏,额角正好抵在了他的头上,问道:“那将军觉得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

  “因为我们好过……”

  “什么好过?”

  “我们相好过。”

  “怎么相好了?”

  “亲过一下算不算相好?”吴笳的声音像是在笑。

  冷越听到这里忍不住笑出了声,再也没法和吴笳把话往下说了,冷越越想越觉得好笑,两人把路走得歪歪扭扭起来。

  冷越将吴笳这么一晃,将吴笳晃得有些清醒了,吴笳又看到冷越在笑,便眯着眼睛皱起眉回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对劲的话。

  “你笑?你笑……”吴笳刚说出来的话突然一下就蹿进他脑子里,让他无地自容起来。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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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装醉
  

  

  吴笳朝冷越吼过之后,立马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应该要继续醉下去,到明天一觉醒来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捂着额头,装作走不稳的样子,向冷越将胳膊伸过去。

  冷越赶紧将肩膀放到吴笳胳膊下,架起他继续往前走。

  吴笳半眯着眼睛,趴在冷越肩头,任由他带着自己走着,此时他已经越来越清醒了,却只想这么装醉下去。

  冷越看不清吴笳的脸,也没有想到他那么一吼会把自己给吼醒了。他扛着吴笳趔趔趄趄地走着,回想起刚刚吴笳所说的那些话,虽然觉得好笑,但笑过之后,他又忍不住去揣度,心想:“他不是说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都喝成这样了还记得起这个事情,而且他还总以为我投吴家军是冲着他来的,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冷越和吴笳一靠近,又有些恍惚起来,脑袋里迷迷糊糊的,又忍不住想去试探吴笳。

  “将军,你刚刚说亲过算不算相好,依我看只有心里喜欢亲过了才算是相好,将军你当时心里有没有喜欢的感觉呢?”

  吴笳听冷越这么问他,心中暗喜:“这小子原来想趁我醉了套我话呢,看来他还是介意这个事情的嘛。”

  吴笳下巴抵在冷越肩头,眯着眼睛,含糊答道:“没有。”然后继续靠在他肩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

  冷越一心放在吴笳回答的这两个字上,根本没心去注意吴笳是醒是醉,也不会去想吴笳刚刚的回答和他之前说的那些醉话有没有冲突。

  他就这么将吴笳带回了营房,一路上没再说一句话。

  冷越将吴笳扔到床上,既不替他脱靴也不给他解衣,只将铺盖打散开一把堆在他身上就出来了。

  冷越出来后,四处静悄悄,月亮正好迎面照来,照得他的心里空落落的,他又想起五年前同吴笳分别时的情形。

  “呵,说什么回来找我,全他妈假的,只有我是个傻子,他说什么我信什么。”冷越心里骂着吴笳,又嘲笑着自己,恨不得回到吴笳房里将他拎起来好好打一顿。

  吴启新得了桐城、邻水两地的兵力,再加上孙叔言带来的一百来人,共集结了上千人,在桐城军营正式宣布起事。

  进行了祭天仪式后,吴启转身面向将士,将身上长袍一挥,朝前走了两步,神色坚定,使人凛然。

  吴启道:“我吴家军,自宋国庄公时创立,已历七十余年,吴家军骁勇善战,将士齐心,一片赤诚。襄城一战,吴家军奋力抗敌,奈何敌我悬殊,粮草不继,上万将士惨死。今我吴启,承先辈遗志,又受众将士抬爱,誓当带领众将士推翻暴齐,扫除奸佞,救国安民!”

  吴启声落,众人一齐应和,呼声震天,士气高昂。

  吴启又命冷越为统兵中郎将,命孙叔言为步兵都尉,各领金甲战骑。

  冷越上前领命,又回到队伍中去时,与吴笳擦肩而过,两人都只是用眼角余光看着对方。

  众人散去之时,恰好又是冷越和吴笳走在最后,吴笳本以为冷越会为了昨晚醉酒之事上来调侃自己,结果却见冷越只自顾自走着,根本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吴笳走近冷越,清了清嗓子,想让冷越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先和他说话,结果冷越并不侧过头来看他。

  “哼,冷越!”吴笳有些恼了的语气。

  冷越站住脚,道:“将军有何吩咐?”

  “得了官职,难道不应该谢过本将军……”

  话没说完,冷越看到孙叔言在前面,便上前找孙叔言说话去了。吴笳这么被甩在后面没人理,心里又觉得没趣又觉得没面子,只能返回去找吴启说话。

  一连几天,冷越对吴笳都特别冷淡,像普通的下属对头领一样,只是有问必答,多话不说一句。

  看到冷越这个样子,吴笳心里别扭起来,平时冷越老是抓他小辫子,变着法子惹他,如今冷越不惹他了,他竟突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变得局促不安起来。

  吴笳一没看到冷越了,又想看到他,但看到他那冷冰冰的样子又要心烦,很想找点什么由头把冷越惹起来。

  吴笳终于等到冷越来找他。

  冷越的神情动作与其它部下无异,不再像以前那样轻易抬起眼睛来直视吴笳,他微曲着腰朝吴笳行礼道:“吴大人说,上次与将军商讨过进军定州的布兵方略,当时已经在地图上做了记号,劳烦将军将那地图找给卑职看看。”

  “地图?哦,那个哦,在我这儿呢!我给你找找啊。”吴笳说话突然改了平时的傲慢语气,不时瞟着冷越。

  冷越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等着,并不抬起眼睛来看吴笳。

  吴笳将地图找出,朝冷越递过去,心中暗道:“装!你小子就是爱装,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不知道你肠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冷越接过来,将地图一打开,那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点和线,还有各种记号和字迹,看得人眼花缭乱。

  吴笳看到冷越皱着眉看着地图的样子,心想:“我就不信我不给你讲,你能够看得懂。”

  第二日,冷越带着地图又来找吴笳。

  “将军你做了记号的这副地图还给你,我这边这副地图是照着你的意思重新画的,将军做的有用的记号我全照着抄上去了,再加上了我和叔言兄弟的一些想法,请将军过目。”

  吴笳接过那地图一看,上面符号虽多,但是却能一目了然,他和吴蔷讨论出来的方略在上面全标出来了,而且冷越所加上去的他和孙叔言的建议也很有可取之处。吴笳心里一惊,不得不佩服冷越的耐心。

  “弄成这样,花了不少工夫吧?”吴笳淡然问道。

  “也没,昨晚拉着叔言兄弟讨论到了子时,后面我自己画出来,可能还不到寅时吧,不算晚。”

  “寅时?还不算晚,然后你还一早过来找我?”吴笳看到冷越仍旧精神饱满的样子,着实感到惊讶。

  “大战在即,应当抓紧做好准备。”冷越朝吴笳拱了拱手。

  吴笳朝冷越摆了摆手,暗道:“行,算你狠,我看你这脾气能好到什么程度。”

  

  

  

  

  

  

  

  

  

  

  





第10章 练兵
  

  练武场中一眼看过去,将士齐齐整整,训练有素,唯独孙叔言带来的那帮人稀稀拉拉,尤为显眼。

  吴笳朝孙叔言走去,皱着眉在那帮人前立住。

  孙叔言虽说带了上百人过来,但实际看上去并不足百人。吴笳知道孙叔言带的这帮人平时都散漫惯了,突然来到这大军营中,肯定跟不上正常的步伐。

  孙叔言看到吴笳神情,也颇有些难为情,上前道:“让将军见笑了,卑职正在训练他们,定不让将军失望。”

  那些人看到吴笳来了,有十几个人上前嘻嘻哈哈的行礼,后面正说话说得起劲的完全没意识到吴笳来了。

  吴笳在一边捡起一支长/枪,往后面那群人旁边一抛,“嗖”的一声长/枪从他们身边飞过,直插入地上。说话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眼睛齐齐盯向吴笳。

  “孙叔言,这些人不用你来管了,我给你换个人。”吴笳道。

  孙叔言正有些诧异时,有一人在人群中大声吼道:“我们只听大哥的号令!”

  “换谁啊?换其他人我们都不服!”不待孙叔言将他喝止,应和声又接连而起。

  吴笳完全不理会那一干人反对的声音,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道:“冷越,过来!”

  冷越此时正在不远处查看士兵的布阵情况,听到吴笳喊,一路小跑过来。

  吴笳指着那稀稀拉拉的几十人向冷越道:“这些人交给你了,七天后要见成果,你看着办!”说完又转向孙叔言道:“哪有只认一个头儿的道理,把吴家军当他家山寨呢!”

  冷越一个一个打量了站在他身前的这些人,这些人也用鄙夷的眼光打量着冷越。

  冷越走近一腰粗膀圆的大汉,上前闻了闻,盯着他的脸道:“你是杀猪的?”

  旁边的人哄笑起来:“哈哈,没错,他还真是杀猪的,难不成身上有股猪屎味?”

  冷越板着一张脸看着众人笑,却没一点笑意,道:“是有点。不过我是看大冷天的,就他一个人抡起衣袖,还有这嘴,一看就是能叼东西的嘴,所以想到了他抡起袖子,口里叼着杀猪刀的样子。”

  人群中又是一阵大笑。

  冷越突然大吼一声:“都别笑了,谁再笑我打谁!”

  众人看冷越刚还在说笑话,突然之间就提高了声音,一脸正色,感觉接下来该是有事要发生了。

  “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在军营中就得按着军营中的规矩来,接受不了规矩的回你的原地方去,该杀猪的杀猪,该挖井的挖井,你要是站在这儿你就得依着我的来。”冷越高声说着,又拉了一穿戴和姿势都较为标准的士兵到面前来,指着他道:“你们穿要穿成他这样,站也要站成他这样。道理我就讲到这里,如果你愿意讲道理也行,那我们就用打的,一直到你服为止!”

  众人私下里相互觑了觑,都已听说过冷越身手不凡,而且既然敢说这样的话,就有把握胜过他们中间每一个人。

  冷越扫视了人群,没人敢做声,吴笳偷偷看了下冷越,嘴角挑出一丝笑,他平时看到的都是在他面前唯唯诺诺脾气好得怎么惹都惹不火的冷越,现在才亲眼看到冷越身上坚韧强势的一面。

  “赶紧站好了,谁破坏队形我打谁。”冷越提起手中的戟重重地在地上一敲。

  列完队形之后,转为拿兵器演练,一干人从呆板的训练中解脱,又原形毕露了,纷纷奔向兵器库,抢了自己喜欢兵器。

  冷越当下也不阻止,等到他们都把兵器拿出来才让他们站成一排,各自说说自己要选手中兵器的原因。

  一高瘦的青年拿了一支最长的枪,正得意地抬头看着枪头。冷越在他身边站住,问道:“你说说,为何选了支最长的?”

  那青年双手握住长/枪,往侧面横着一扫,道:“这么一扫,能扫下很多人,岂不是最好用?”

  青年旁边一人拍了拍他的胳膊道:“他这以为是在赶鸭子呢,他原来就是赶鸭子的!”

  冷越又看向旁边拿了一把斧头的黑脸大汉道:“那你呢?你喜欢这个?”

  “谈不上喜欢,小的只是使惯了这东西,从前是打铁的,只有这斧头和锤子使起来比较顺手。”黑脸大汉道。

  冷越站得离人群远了些,高声道:“你们爱使什么兵器,我并不阻止,只是现在你还只是站在队伍中的一个小卒,你就只能根据队形来用兵器,等到哪天你从队伍中出来,成了领头的,你就能用自己最拿手的了,爱怎么耍威风怎么耍威风,所以兄弟们,咱们威风的日子还在后头!”

  众人又陆陆续续将手中的兵器还了回去,等候冷越安排。

  冷越讲了几样常用兵器的特色和使用的情况,再根据阵型发派了兵器,训练慢慢进入正轨。

  天色将暗,吴笳换了衣服打算去找罗稳,却见练武场上冷越还在带着人训练,心道:“还真有点韧劲,他既然能忍,以后这种难缠的事干脆多派些给他,看他的底有多深。”

  冷越远远地看到吴笳的背影,看他穿成这样,猜到他应该又是要去找罗稳了。

  练武场上只能隐约看到人影了时,冷越才让众人散去,他正往营房走时,发现吴笳骑着马进了营房。

  吴笳身后还坐了一人,此人正是罗稳。罗稳挨着吴笳坐在马背上,身上的白衣与吴笳的青衣形成对比,身材明显看得出来较吴笳单薄了一圈。

  吴笳先下了马,又伸过胳膊去扶罗稳,罗稳将手搭在吴笳肩上,小心地往下一跃,正好被吴笳接住。

  冷越在后面呆呆地看着,看到罗稳好像身上有伤的样子,本想上去问候一声,但想到军中关于吴笳与罗稳的流言,又觉自己这么过去怪难为情的。

  吴笳发现冷越正在朝他这边看,大喊道:“还在那站着干嘛,不知道过来搭把手啊!”

  吴笳搀住罗稳,罗稳费力地迈开步子,看得出来是脚上有伤不便行走。

  冷越上前道:“将军,从这里到你屋里还有一段路,将军还是将罗公子背过去为好。”

  “也是,来吧。”吴笳背过身,在罗稳前面半蹲下来。

  冷越也上前搀着罗稳,将他扶到吴笳背上。

  夜色中,冷越很想朝将罗稳的样子看清,他感觉这肯定是一张极其俊美的脸。

  冷越走在吴笳给他们开门、掌灯,他回过身看到,吴笳背上那张脸有些苍白,进了屋后,眼睛才睁大,罗稳看向冷越时,想朝他笑着打个招呼,那一笑笑得极为费力,更显得他娇弱可怜了。

  吴笳想将罗稳放到床上时,冷越也过去扶,他双手伸到罗稳腋下,让罗稳在床上坐下来,罗稳头靠在冷越腰间,又抬头看了看冷越,那小巧精致的鼻尖像是在冷越心上戳了一下,让他马上又看向别处。

  吴笳将罗稳放下后,朝冷越这边走来,冷越感觉自己占地方了,便向后退了两步。

  “还好我及时赶到了,箭没射到你。”吴笳在罗稳边上弯下腰道。

  “是啊,从马上摔下来反而躲过了那一箭。”罗稳看向吴笳道。

  吴笳恨恨地道:“伍虔这阉狗做事向来心狠手辣,如今皇帝又没了,他挟持着小皇帝,更是为所欲为了,他找人暗算你无非就是听到了咱们复国的风声,想要斩草除根。”

  冷越在一边站着,心道:“复国?斩草除根?莫非,罗稳是宋国王室后裔?”

  冷越想到宋王室姓连,并非姓罗,罗稳应该就是向世人隐瞒身世了,这么说来这可是个天大的秘密。想到这里,冷越顿觉自己听到这些实在不合适,便道:“罗公子稍等,我马上去请大夫。”

  冷越离开后,又一想,吴笳刚说到此事时并没有让他回避的意思,看来吴笳还是将他当作自己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追读,(*  ̄3)(ε ̄ *)





第11章 贵胄
  

  冷越出去后,罗稳看了看吴笳,又看向冷越刚走过的方向。

  “不打紧,是自己人,不会出去乱说的。”吴笳轻声说道。

  罗稳轻笑了一下,道:“我倒不是有这个担心,你带在身边的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我只是觉着这人看着像个有缘人。”

  “有缘人?”

  “意思是和我们一样的人。”罗稳说着看向吴笳的眼睛。

  吴笳思索了一会罗稳刚说的“一样的人”是什么意思,很快又明白过来了,暗暗莫名有些高兴,便问道:“这个……你也能感觉得到?”

  “当然。”罗稳沉默了一会,道,“我看,你听了我这话好像挺高兴?”

  “是吗?没……也没有吧。”吴笳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对罗稳这心细的程度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每一点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这时,冷越带了一老年大夫进来。

  那大夫看到罗稳,便加快了步子走了过去:“怎么是罗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到这里了?”那大夫看了吴笳一眼,又觉得自己刚刚所说的“你怎么躺到这里了”好像说得不应该,话中之意好像影射到了罗稳和吴笳之间被传出的暧昧关系。

  三年前,吴启一家为了掩人耳目,从宋国旧都长洛迁居到桐城。吴笳就是在那时结识了罗稳,当时罗稳只有十四岁,在桐城的骚人雅士中已小有名气,吴笳便是在一次宴饮中看到的罗稳。两人一开始交谈,便有相识已久之感。

  

  吴笳是个不容易向人敞开心扉的人,在叔父吴启和堂弟吴蔷眼里他就是个简简单单只爱练武不懂多愁善感的硬汉子,所以他也不愿意多和他们说什么心里话。只有罗稳不同,罗稳能看得到他心里不那么刚强的那一面,所以两个看上去很不一样的人竟成了知己好友。

  罗稳因生的美,府上年轻的纨绔子弟进进出出,有时还会有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发生,也就有些气不过的添油加醋说些闲话,吴笳是罗府的常客之一,流言的主角自然也少不了他,一传十,十传百,传到吴启耳朵里,吴启便十分看不惯这些事情,几次三番暗示吴笳不要和罗稳有来往。

  

  那大夫为了化解心里的尴尬,马上去查看了罗稳的伤势,道:“公子这腿无大碍,只需休息两天少走动,便能恢复,只是公子本来体弱,经这么一摔,后面会有什么影响我一下也说不准,先静养着吧。”大夫留下了药方后,便匆匆出去了。

  冷越也正打算出去时,被吴笳叫住了。

  “冷越,你等等,我明天得去我叔父那边一趟,你明天来照顾他!”吴笳朝冷越招着手。

  “我?”冷越走近,指了指自己。

  “嗯,你。”

  罗稳支起身子,看向吴笳,道:“不用了,伤得不重,我起来扶着东西能走的。”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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