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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江湖只有我不知道自己是男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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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崇明:……
侯青倬:……
张明:……
第31章
敢于放飞自我,木长老也是一号人物。事实证明,一个人只要认清自己,肯定自己,就一定能够做出一番事业,哪怕他只是个屁,也能熏到个把人。
听了这辣耳朵的话,温宁毫不留情地翻了个白眼,开口冷酷无情地说道:“呸!”
木长老皱眉道:“温姑娘,你莫非看不惯分桃断袖之事?”
“那倒没有。”温宁撇了撇嘴角回答:“我只是看不惯你而已。”
木长老:……
“药还没做好,你到晚上再来吧。”温宁下了逐客令:“我累了,你可以走了,不送!”
有求于人,木长老也没什么脾气,见温宁当真有些不快,便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牢房。藏在床底下的张明顿时大大松了一口气,又等了一段时间,确定木长老不会再回来了,才缓缓地爬了出来,对温宁说道:“那温姑娘,我也先行告辞了。”
温宁一把抓住他的后领,危险地眯起了双眼,冷冷问道:“你打算去什么地方?”
张明腿一软,忍不住便对着站在一边的司徒崇明求饶道:“司徒少侠,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求求您叫温姑娘放过我吧!”
温宁顿时醒过神来,咳嗽了一声,又变回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对司徒崇明解释道:“大师兄,其实我这凶神恶煞、颐指气使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吓吓他而已。”
张明不能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温姑娘,这几个月来你都跟母老虎似的,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这装得也忒好了一些!”
他正嚷嚷着,温宁白了他一眼,趁他张嘴的时候,恶狠狠地往他嘴里丢了什么。张明猝不及防咽了下去,卡住喉咙一脸惊恐地看向温宁:“你给我吃了什么?”
温宁眨眨眼睛,微笑道:“你说呢?”
张明简直想要哭出声来:“温姑奶奶,这些天我对您没有半点不敬之处,您不能这么对我啊!”
温宁也不理他,只兀自对司徒崇明道:“他叫张明,就是个二等弟子,消失了一时半会也没有人找,地位不上不下的,但交游广阔,知道青城派里不少小道消息。如今青城派情势复杂,大师兄你带着他,或许能派上一些用场。还有顾青青,你走之后,一定要去禹香苑找她一趟。”
司徒崇明扫了张明一眼,对温宁说道:“你不跟我一起离开?”
温宁摇了摇头:“我这个时候走了,剑阁说不定会被卷进青城派的内乱之中。”
司徒崇明不赞同道:“你可能会出事。”
温宁深深地看了司徒崇明一眼,忽然笑起来:“你管我干什么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管做了什么事,后果我都会自己承担,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我最讨厌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了,尤其是你,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的冷言冷语,司徒崇明早就已经习惯了,根本不当一回事。他还想坚持说些什么,侯青倬忽然拉了他一下,随即对着温宁道:“温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还请你多多保重,我们还会再来的。”
温宁默默地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转身离开。然而就在司徒崇明快要跨出牢门的那一刻,她忽然追了一步,轻声问道:“师父他……还好么?”
司徒崇明脚步一顿,侧头看了她一眼,垂眸沉默片刻,方才淡淡道:“还好。”
张明不知两人打的什么哑谜,等离开了那处小院,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剑阁阁主墨前辈怎么了?”
侯青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张明摸了摸鼻梁,嘿嘿笑了几声:“明白明白,不该问的我绝不多问一句。而你们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侯青倬道:“如今青城派怎么样了?”
“怎么样……还不是一团乱呗。”张明情绪低落了下来:“掌门死了,又出了这一档子事情。其实刘执玉死得惨烈,很容易便让人联想到当年的事情。门中有人觉得蹊跷,这才派人去五墓查探,却正好就将温姑娘抓了个正着。温姑娘自称是为了查案,说掌门跟当年的事有不小的关联。大家心里对温姑娘的话其实都将信将疑,可没有几个人愿意将当年之事重新翻出来。只因现在大部分长老,就比如杜长老吧,都是借当年那件惨事把付礼言一党扫了下去,才爬上了现在这个位子。若是翻案,少不得又是新一波的争权夺利,与自己的荣华富贵想必,付礼言的冤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不过想要除恶扬善的人也有,比如王长老。他原本依附付礼言,付礼言死后,他就一直夹着尾巴做人,这一次怎么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对了,掌门死后,听说天光剑谱不见了踪迹,啧啧,这青城派,谁知道今后会变成个什么模样?我们这些个小喽啰,还是过一天算一天吧。”
他倒是配合得很,竹筒倒豆子一般滔滔不绝全说了出来。
侯青倬沉吟片刻,忽然问道:“那木长老是哪一边的?”
“他就是个两不相帮的闲人,平日里就疯疯癫癫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张明表示嗤之以鼻:“说司徒少侠喜欢男人就算了,还说他喜欢那侯什么,对,侯青倬。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司徒少侠就是喜欢我也不能喜欢他呀。”顿了顿,他讨好地问道:“对了兄弟,还未请教,请问您是……”
侯青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迷之微笑:“我叫侯青倬。”
张明:……
为啥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作死起来真特么地是一作一个准。
就在张明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司徒崇明忽然开口道:“禹香苑在什么地方?”
张明偷偷瞄了侯青倬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路倒是不远,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不过……那可是山下有名的青楼。掌门一直不曾娶妻,却时常光顾禹香苑,每回找的都是顾青青。但顾青青也接其他客人,所以青城派上下都知道,顾青青于他,大概就是个随手便能丢掉的玩物。”
……玩物,当真如此么?
司徒崇明沉吟片刻,对侯青倬道:“我们现在去禹香苑。”
“等等。”侯青倬开口道:“你一身的杀气,走到哪里都太过显眼。我们突兀地出现在禹香苑,恐怕会打草惊蛇,所以去之前,怎么都应当事先乔装打扮一番。”
司徒崇明皱眉道:“一时之间没法准备合适的人皮面具。”
“不用人皮面具,换一身装束就够了。”侯青倬上下打量司徒崇明,弯起唇角,微微俯下身贴着他的脸侧柔声道:“我这就叫十一他们去准备衣服,必然会非常合身————”
司徒崇明默默地看了侯青倬一眼,顿时有了一种不大好的预感。而半个时辰之后,这预感果然就成了真。
十一准备的衣服,同司徒崇明平日里穿的大不相同。里面不过是一件白色软绸的交领宽单夹,外面则套着张扬到几乎有些妖艳的勾金线绯红色长袍,用一根腰带松松垮垮地束了,略一动便能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来。
司徒崇明站在原地,脊背僵硬,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侯青倬却忽然上前搂住他的腰,一把扯掉了他白色暗花刺绣的发带。及腰的墨色长发瞬间流泻而下,司徒崇明条件反射便要抢回发带,侯青倬扣住他的手腕,唇角的笑意慢慢泛开融进了眼角眉梢,温声道:“你这么好看,我就是看上一辈子,大概也不会腻。”
不等司徒崇明回答,侯青倬退开几步,笑着用开玩笑般的语气说道:“不过你这样子,我可不舍得给别人看。还是换一件吧,我还准备了一副面具,定不叫旁人知道你去逛了青楼。”
能换一件衣服,司徒崇明当然是不会有意见的。侯青倬快步走了出去,离开前还顺手贴心地替他带上了门。然而等离那间屋子有一定距离之后,他一直压制着的呼吸骤然便粗重了起来。
“如今还不行……”
侯青倬低低呢喃着,取出一把小刀缓缓地划过自己的手掌,借着尖锐的痛觉将那股欲念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皮肉破开,鲜血从伤口中涌了出来,划过肌肤滴落在地面,很快便渗进泥土里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萦绕鼻尖。
眼神重新变得清明,侯青倬慢条斯理地拭去手上残留的血迹,对静立在身边的十一淡淡道:“告诉小一,咱们紫月盟,差不多也该动手了。”
第32章
等他们准备好了,正好就到了晚上。
小营镇上热闹得很,街边灯笼的亮光将月色都压了下去,令视野呈现一片橙红,空气中媚人的甜香伴着人声笑语,将夜色染得暧昧温煦。可到了禹香苑门口,氛围却骤然雅致了起来,楼上长窗敞开着,凉风拂动着窗拢微微摇曳,有悠扬乐声伴着风声传来。
一个打扮干净利落的小厮候在门口,见到司徒崇明几人,便微微躬身,未语带着三分笑,殷勤却不显谄媚地将他们迎了进去。
进了包厢,侯青倬随手点了几个菜,又要了上好的酒水,这才对那小厮道:“久闻青青姑娘芳名,今日我们便是特地来见她的。”
小厮不动声色地将几人打量了一番,陪笑道:“青青姑娘今日身体不适,怕坏了几位爷的兴致。禹香苑中还有几位齐名的花魁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定叫几位爷乘兴而来、尽兴而归,不如……”
张明一看有表现机会,立马蹦跶了出来,往哪小厮后脑上一扇:“废什么话,我说要谁来,你就乖乖去请谁。推三阻四的,顾青青不是把自己当成闺阁小姐了吧,还要我们亲自上楼去请不成?”
小厮不卑不亢道:“几位爷大人有大量,还请见谅则个。确实不是故意怠慢,实在是青青姑娘身子骨不妥当……”
“有贵客临门,纵是身体再不妥当也要来迎一迎的。”
这当口一个女声自屏风后传来,人还未至,这声音变让人酥了半边的身体。顾青青莲步轻移,嗔怪着看了那小厮一眼,便笑盈盈地向着酒桌走来。一阵香风扑面,她挽起衣袖斟了一杯酒自罚一杯,一双妩媚的桃花眼含情带露地环视一周,不管是谁,不管有怎样的火气,恐怕也都熄灭得干干净净。
小厮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顾青青在张明身边坐下,呵气如兰道:“这位是青城派的小兄弟吧,当初我在宋掌门身边见过你,宋掌门对你赞誉有加,还曾说你年少有为,前途无量呢。他这般和善出挑的一个人就这么去了,我心里实在是难受,所以在床上躺了几天,没有及时出来见客,请几位爷别同小女子计较。”
张明涨红了一张脸,不由自主地往后仰,眼看着就要碰到司徒崇明,侯青倬忽然开口道:“青青姑娘先前借口推辞,大概因为我们是江湖人,在这时节怕有麻烦上身。为何姑娘忽然就改了态度,侯某有些不解,还请姑娘解释一二。”
顾青青拢了拢鬓发,目光投向司徒崇明,声音媚得能滴下水来:“温宁曾说过,这几日大概有人会来找我,叫我留意。这位少侠,可否将面具拿下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司徒崇明犹豫了一下,便将脸上的银质面具摘了下来,露出冷厉漠然的眉眼。他换了件黑袍,圆领窄袖,规规整整的白色竖领只露出小半截脖子,发如墨染,肤如冰雪,包得严实,却反而愈发叫人想要一探究竟。
顾青青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我就知道是司徒少侠,我当年曾远远见过您一面。这般气度,我果然是不会认错的。”
侯青倬微微挑眉,往张明椅子上踹了一脚。张明猝不及防地往前扑去,正好挡住了顾青青望向司徒崇明的目光。
顾青青掩唇笑了笑,开口道:“是我失礼了。既然几位是温宁的朋友,我也就不说什么虚的了。我肚子里,怀了宋离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
张明张目结舌了一会,方才开口道:“这事……掌门可知晓?”
“他是知道的。”顾青青道:“他先天不足,子嗣艰难,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个孩子,便想让他日后继承掌门之位。我不乐意掺和这些破事,所以才拖着不让他将此事说出来。”
张明有些讶异:“你和掌门,这个,竟是两情相悦么?”
“我若不喜欢他,为何要替他生孩子?”
“可你……”
“怎么,青楼女子就分外低贱些?”顾青青道:“我可不愿意让他养着我,凭白就低了他一头。”
“你这想法,真是惊世骇俗。”张明咽了口唾沫,艰难地评价道:“掌门他竟然也是这么想的?”
“我又不欠他的,为何要让他同意?”顾青青笑了笑,转向司徒崇明道:“行啦,不说闲话。我找到温宁,又和你们说这些话,只因为我有一件事想让你们替我去做。”
她仪态万千地转过身,解开衣带,身上薄薄的一层衣物自肩头滑落。
张明尴尬地咳嗽一声,转头一望,却发现司徒崇明和侯青倬都直直地望着她的后背。
他回过头去,这才看到顾青青身后皮肤上,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就是天光剑谱。”顾青青重新穿上衣服,开口缓缓道:“我以剑谱作为交换,求你们替我报仇,杀了谋害宋离的凶手。”
某真凶侯青倬于是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宋掌门的事情,我们本来也不打算袖手旁观。只是这剑谱,对我们来说却没什么用。”
“等等!”张明也跟着忍不住道:“天光剑谱是本门秘籍,你怎么能私自拿来交换?”
“小兄弟,你家掌门把东西给了我,那我怎么处置都是我自己的事。”
顾青青伸出手指在他侧脸上轻划了一下,笑道:“何况青城派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你也看到了。剑谱在我这弱女子手中,还要略微有用一些。”
张明整个人顿时成了只煮熟了的大虾,红着脸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顾青青歪着头想了想,开口问道:“我那张手帕,温宁可知道上面画了什么了?”
张明愣了愣,长大了嘴道:“啊?”
“那幅画的意思,是同流合污啊——”顾青青拉长了音调。顿了顿才道:“昔年跟宋离一起来过这里的,确实就是杜长老。杜长老和我家宋离可是一伙的,谋害付礼言也有他的一份,如今还清楚十年前付礼言一事内幕的,青城派上下恐怕就只剩下杜庆双一人了。这天光剑谱,还请你们好好使用。”
“想要查明真相,将温姑娘救出来,此人就是唯一的突破口么。”侯青倬沉吟道:“只是他不会那么容易开口……不过看起来,顾青青已经替我们想好办法了。司徒,你怎么看。”
“就用天光剑谱设局。”司徒崇明道:“诱他开口。”
他们这边有了进展。而借口有事要绕个路,理应从水路后脚赶到青城山的秦若勋,此时此刻却偷偷地潜回了水楼。
秦若勋已准备背叛墨渊,只是真正撕破脸皮之前,他必须将自己的父亲从墨渊手里救出来。
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卑躬屈膝,他也不是一无所获。墨渊很少离开剑阁,而一旦出门,就必然会将福泉带在身边。
在水楼救人,无论如何也比闯剑阁地牢要轻松许多。只是福泉具体在什么地方,秦若勋还需要进一步仔细查探。
要藏住一个人没那么容易,一日三餐、吃喝拉撒,送进送出的怎么都会露出一丝破绽。
他不敢离墨渊的住处太近,便潜伏在芦苇荡中,远远地看着单独一幢矗立在那边的竹楼。趁墨渊不注意时,秦若勋曾经在竹楼中探寻过许多次,却一无所获。但墨渊想要关着福泉,那里必定是最合适的地方。
朦胧的月光洒下,灯火一盏盏的熄灭。万籁俱寂,唯有秋虫声声嘶鸣。盯得久了睡意上涌,秦若勋觉得有些迷糊起来。他掐了自己一把,醒过神来重新看向竹楼,忽然就发现了一些不对。
窗户的数目有些不对。明明只有五间房,为何会有六扇窗户?
若非像秦若勋这般搜查过竹楼里面,又死死盯着竹楼外面看的人,绝对发现不了这个秘密。窗户多了一扇,是不是说明这房间其实也有六个,只是有一间因为某些原因封闭了起来?
精神一振,秦若勋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才没有立刻潜进竹楼去证实自己的猜想。如今时机还不成熟,人手也不够……
铁青色的水流映着月光的碎片,轻拍着岩石的岸渚。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竹楼一眼,咬牙转身,就这么没入了光凉的夜色之中。
第33章
众人各自在这场好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而另一边,董博作为一个熊孩子,压根没有把他爹苦口婆心的劝告放在心里。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偷了匹马,径直便一个人赶到了青城山。
只是他刚到山下,便被青城派的人给拦下了。前些日子查得还没有那么严,这些人草木皆兵的模样令董博大惑不解。他向来不擅长隐瞒心事,直眉楞眼地就把心里的疑问给说了出来:“青城派这倒霉催的,又发生什么大事啦?”
这不讨人喜欢的劲儿,要不是看在他是十八寨董寨主独生子的份上,对面那青城派的弟子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这是我门中的私事,董小寨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董博觉得挺有道理的,于是点点头,牵着马就要越过关卡上山。对方立刻就急了,拦着他道:“你乱闯什么。”
“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们也别来管我的事啊。”董博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跟温宁温姑娘是好友,她被你们这些不识相的抓了,小爷我要去看她。”
二十多岁的年纪,有人脱了单,有人脱了贫,只有董博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脱了缰,像只哈士奇一样在二逼的道路上甩着尾巴狂奔……
那年轻弟子就没见过二得这般明目张胆的臭傻逼,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半晌才木愣愣道:“你不能进去。”
“有完没完。”董博烦了:“你们青城派怎么就这么多屁事啊!”
“唉,博儿你这暴脾气,跟小时候真是一模一样。”
知道这是个不讲理的主,先前早有人去叫管事的人来了。到了这会儿,木长老方才顶着张弥勒佛一般的笑脸姗姗来迟:“也是我青城派怠慢了,你远道而来,想必有些乏了。”他横了一眼那跟木头一样杵着的年轻弟子,命令道:“去,叫人收拾间上房出来,领着博儿先休息休息。”
“木叔!”董博把马随手交给别人,凑上去急吼吼地问道:“怎么回事,青城派难道又出了什么事?”
总不会司徒少侠已经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没来得及参与吧!?
木长老也不恼,就这么温温吞吞地被董博揪着衣袖往前走:“昨夜有人射了一封未署名的信件到议事堂的大门上,上面写了一些东西。”
董博好奇道:“什么东西?”
木长老缓缓道:“信上说,付礼言回来了,还勾结了紫月盟,掌门是被他杀的,天光剑法就是被他盗去的。”
董博瞪大了眼睛:“他想干什么,报仇吗?”
“他说想要掌门之位。不过这个掌门不是由他来当……”
“那谁来当?”
“杜庆双杜长老。”
董博咽了口唾沫:“原来杜长老,不会吧,这隐藏得够深的啊。”
木长老点点头:“谁说不是呢,杜庆双还想辩驳,说什么付礼言已经死了,可细问,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唉,现在天光剑谱在付礼言手中,大家投鼠忌器,暂且也没人敢动他。何况这付礼言的手段,当初大家也都是尝过的,唉,恐怕青城派难逃一场浩劫啊。”
董博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那可怎么办?”
“要么便向魔教妥协。”木长老沉声道:“要么便拿杜长老祭旗,跟魔教硬抗到底!只是不论门中作何决定,我都不愿在魔教威逼之下苟且偷生,必要为武林正道流尽最后一滴血。江湖存亡,在此一举,不知博儿你可否助我一臂之力?”
董博热血沸腾地点点头:“我肯定帮你!”顿了顿,他想起什么,开口问道:“不过我来这里主要还是为了剑阁的温宁。木伯,您能带我去见她一面吗?”
王长老当年曾是付礼言一派,如今杜长老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现在最有可能登上掌门之位的人,反而成了势力最弱的木长老。他三言两语拉动了董博,便是想借十八寨的东风达成自己的目的。见温宁不算什么大事,木长老当然愿意满足董博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自然是可以的,只是现今青城派情势一触即发,温姑娘还得多留些时日……”
董博脸上一喜,胡乱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有没有听懂木长老的意思。
……这混小子真的什么都不会做?
木长老看在眼里,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有些不踏实起来。
唉,董寨主英明一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让人省心的儿子出来!
温宁倒是没想到短短几天之内,竟然又有人来探望自己。不过心中的期待在她见到董博的一瞬间,便碎了个彻彻底底。
“你来干什么?”
温宁没好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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