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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有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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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德再次示意随从,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余望被人押着,给杭豫左磕了三个响头,一面痛哭流涕的说着自己当初不该做卑鄙陷害之事。

    杭豫左没看余望,而是偷偷注视着颛孙肃行,这个在耀目的阳光下有帝王之姿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觉察到的笑意。

    “原谅他么?”颛孙肃行问道。

    余德又是期待又是不大指望的看着杭豫左。

    杭豫左道:“等他真正洗心革面之日。”

    余德松口气,“杭先生大人有大量,将来必有做为。”

    杭豫左没再搭理。

    磕完头,脸面也丢光了,余望等着赶紧回家,却听皇太叔又说道:“去,给那位客商再道个歉。”

    “你!”余望怒视皇太叔。

    余德先赏了他两记耳光,“还不快去?不想改过自新了是吧?”

    余望只好再给客商道歉,顺便把美味的酱肘子交给颛孙肃行。

    “殿下,还有别的事吗……”余德嗫嚅道,目光不离颛孙肃行攥着麒麟的手。

    颛孙肃行似是没注意到,看向最近的告示栏,感慨道:“近来不太平啊,瞧瞧,前几天还是朝廷上满面春风、等着升官发财的人们,今儿就上了通缉名单。”

    余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想到近日来朝堂风雨,不免有几分胆战心惊。

    晋安公主不知摊上什么罪名,带着几名官员连夜跑了,接着几个官员无缘无故的被圣上治罪。圣上将事情闹成这般,不仅有几分难看,更是令人寒心。

    颛孙肃行又说道:“余尚书放心,这样东西我不会给别人知晓,只是得来十分的不容易,而自己又喜欢的紧,想把玩两日,日后有机会定当奉还。”

    余德听出了皇太叔的意思,应道:“是。”

    颛孙肃行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疙瘩解开了,咱们还是好朋友。”

    在肘子店人群散去之前,颛孙肃行回到马车上。

    杭豫左看着他把玩那只麒麟,开口道:“多谢殿下今日为我出头。”尽管殿下今日之举并非为他报私仇那么简单,可是……

    “何需道谢,”颛孙肃行摆摆手,“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所以哪能见你受委屈呢?不过你当真不愿平反,将来继续走仕途?毕竟给敏筠做老师并不是长久之计,将来她长大了,嫁人了,你也不好继续跟在身边。”

    “我可以教他读书认字。”杭豫左说着,手伸到颛孙肃行的肚子上,“以后若不嫌弃,还可以继续教敏筠的孩子,或是我们孩子的孩子。”

    这不是疯了吧?这肚子里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和他杭豫左没半点关系好不好?真拿去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了?颛孙肃行认真的观察杭豫左的神色,但没从中发觉任何的异常。

    他最终只得以“嘿嘿”两声带过去。

    杭豫左指着麒麟,问道:“这便是那日您从池塘里捞出来的东西?”

    “是的。”

    “和余家有何关系?”

    “你猜?”

    “看此物质地与做工,原本该是出自皇家之物吧?”

    颛孙肃行点头,“豫左心细。”接着,他便不要杭豫左猜下去了,直截了当的说道:“此物乃是我亲爹赏赐给余德他爹的,谁料想十五年前,余德一时好奇,拿出来看,结果一个不小心给弄丢了。他心里郁闷的不得了,进宫来陪我下棋也输了,叫我给灌下不少酒,稀里糊涂的把这件事说了。我一直记着这件事,以前出门在外的时候帮他留意打听过,后来听说镇南将军的宝库里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于是要那伙山贼去抢的时候,顺便帮我看看,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他将那不菲的麒麟轻轻的抛起,接住,“丢了御赐宝物的事要是给圣上知晓了,那可是杀头的罪过,他们家瞒了十五年,心惊肉跳的,现在宝物找回来了,老余这回得感激死我了。”

    杭豫左如同开玩笑般问道:“殿下是在收买人心吗?”

    “哪儿的话!”颛孙肃行怪叫道,“我和老余多少年的交情了,哪儿需要靠金银财宝来收买,你太看不起我们之间的友情了。”

    杭豫左道歉:“对不起。”

    颛孙肃行紧接着说道:“没关系。”

    马车欢快的前行,车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一时一言不发。直到飘荡起的帘子现出外面的街景,竟不是返回皇太叔府的道路。

    颛孙肃行冲杭豫左一笑,又无奈的指指自己的肚子,“我打算正好去探望一下王越,总出门闲逛,大夫不准,我只得一次办完。”

    杭豫左心头一紧。

    颛孙肃行吹着口哨,看向窗外。

    很快,马车到达王家。王越身有残疾不便出门迎接,王灵正在衙门里办差事,颛孙肃行和杭豫左跟随着小厮一路来到后面的院子,半路上观赏了一下王家的大柿子树。

    通过观察,杭豫左发现王家人对待皇太叔如同自家人一般,毫不见外。

    他紧紧的跟随在颛孙肃行的身后,来到王越所住的院落。

    两个好兄弟笑着打招呼,没有像寻常主仆那样的行礼问安,颛孙肃行俯身抱了抱王越,问了近来身体是否安好之类的话,之后坐下来吃柿子,顺便把之前未见过面的两个人做了介绍。

    王越幽深的目光凝望着杭豫左片刻,在后者觉察到时瞬间转开。

    杭豫左瞥一眼王越,年岁不大但双鬓已有白发,端坐在木轮椅上,衣衫整洁,因此看起来精神饱满。他刚才觉察到王越在看自己,可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王越却似乎一直在和皇太叔说笑,从未分过心。

    他们之间的谈话无非是各自家中的趣事,以及今年柿子的产量有多么多么的好。

    他有点心不在焉,直到温暖而干燥的手掌覆上他的手背。

    “豫左,发什么呆?不是说好要尽情的吃柿子的吗,别和我们老王客气,尽管吃。”颛孙肃行眯眼笑着。

    杭豫左的指尖差点戳破柿子,淡笑着应道:“好。”

    王越大声笑道:“你这小子福气可真不小,得到这么一个有才能相貌又好的人,叫人羡慕。”

    “你这话可不能说,叫嫂子听见了可不得了!不过呢,有豫左在我身边,日子过的开心了不少。”

    两个人先后大笑,又说起别的事情。

    杭豫左咬一口柿子,甜甜的滋味在口中蔓延。

    

    第28章 想太多

    

    王越身体不好,颛孙肃行没多打扰,揣上不少大柿子,和杭豫左一同回府。

    今天在外面折腾的挺久,三名大夫齐齐来给皇太叔把脉,最后的结论是殿下近来必须在府中静养。颛孙肃行立即表示抗议,但在三名大夫的围攻下缴械投降。

    晋安公主亡命在外,帝都里的风浪似乎渐渐平静下来。颛孙肃行继续做他双耳不闻窗外事的挂名皇储。

    他出不了门,但不代表杭豫左也出不去。

    这不,太皇太后惦念孙女儿,于是杭豫左带着敏筠进宫拜见。

    临出门前,颛孙肃行半躺在靠窗的软榻上享受着午后阳光的温暖,见到杭豫左领着敏筠进来,笑着招招手,然后塞给女儿一样东西。

    “见到祖母要问好。”他溺爱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发,“这是我新买来的糕点,你带在路上吃。要是你杭先生照顾你不周到,回来后一定要和我告状,我提敏筠出气。”

    敏筠一脸不解的望着父亲,“爹爹怎么会对我不好呢?而且父亲近来也不能有大动作,钟老先生说的。”

    “……”颛孙肃行最后揉一把女儿的头发,又叮嘱了杭豫左几句,“……对了,一会儿王灵过来,带些柿子饼,我等你们回来吃。”

    “好,我们尽早回来。”杭豫左微笑着点点头。

    颛孙肃行也跟着笑,平淡如常,挥挥手让他们去了。然后他透过窗子看着杭豫左的背影,不急不缓的走路,好让敏筠可以轻轻松松的跟上,这份细心体贴不难怪年幼的女孩子会喜欢上。

    他摸了摸胡须,小等了片刻功夫,就听见下人通传“王灵来了”。他目光一亮,忙将人请进来。

    再说杭豫左带着敏筠来到宫里,恭恭敬敬的坐在帘子外,听祖孙两个在里面说说笑笑。过了好半天,敏筠玩闹累了,由宫人带到太皇太后的寝殿去小憩。

    “今日叫你来,另有一件事交托。”太皇太后语气凝重,抬眼看向帘外的身影。

    杭豫左稍稍欠身,“娘娘请说。”

    太皇太后挥挥手,身边的宫女立刻将手里的东西郑重的交给杭豫左。

    “我有一个亲妹妹,可惜自肃行的父皇驾崩之后,留下书信不辞而别,这十数年来杳无音讯。近来我时常惦念起这个妹妹,所以想派人去找找她。可惜我力量薄弱,派出去的人怕是不得力,想要有一个能协力的,肃行身子不方便,所以这件事我想着也只能交托给你了。”

    杭豫左展开手中的东西,先是一样陈旧的女子丝帕,绣有漂亮的海棠花图案,颜色素净,能让人联想到使用这块丝帕的一位清丽秀美的女子。再接着则是画像,图上女子眉目与太皇太后有几分相像,却别在于看着还很年轻,大约是离家出走那时的模样。

    太皇太后接着说道:“这块丝帕是我妹妹亲手所绣,她的绣工十分了得,我想她这么些年在外,带走的银子花不了多久,以后的生计可能便是靠着刺绣这门手艺。另外一张是她的画像,这么些年过去了,会有些出入,但差不离就是这般模样。”

    杭豫左多看几眼画像,应道:“豫左一定竭尽所能。”

    太皇太后点点头,“切记,这件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也不可以太张扬,免得有些人以为我们母子又在图谋什么。你现下在肃行身边,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该明白。”

    听到后半句话,杭豫左淡漠的面孔上浮现出极淡的笑意,嘴角勾了勾又很快的恢复,“是,豫左明白。”

    隔着纱幔,太皇太后仔细的端详杭豫左,身姿挺拔,神采不凡,态度挺恭顺谦和,她也曾听闻过杭豫左之名,虽说和儿子牵扯上难堪的关系,但既然肃行都不在意,在这种时候,她也没必要纠结什么。更何况这个人是现今唯一陪伴在儿子身边的,能指望的上才好。

    “明白就好。”她轻声叹道。

    回府的路上,杭豫左细细的回想一遍太皇太后的话,忽然想到一点——

    太皇太后提到其妹妹是在竟宁帝驾崩那一年离家出走的,这句话似乎有些刻意,一般来说提到的会是竟宁三十二年。

    两者联系到一起,像是姬家小姐的出走和竟宁帝有脱不开的关系。

    皇帝的驾崩显然不会和宫外的女子有什么瓜葛。

    那么……

    杭豫左眉头微蹙,望向车水马龙的街市,陷入猜测之中。

    很快回到皇太叔府,在门前,杭豫左遇到正准备离开的王灵。王灵一见杭豫左阴沉沉的看过来,愣怔了一下后笑起来。

    “桐吉郡主好,杭先生好。”

    敏筠仰着头,问道:“王叔叔,你又带好吃的柿子饼了吗?”

    王灵一边比划着一边说道:“带来好大一包,够郡主吃好久呢。”

    杭豫左看着两个人说笑,冷不丁的插一句道:“王官人这会儿才走啊?殿下没累着吧?”

    觉察到语气不善,王灵仍乐呵呵的拍拍自己的肚皮,“殿下请我大吃一顿,这好天气,吃饱了犯困,殿下体恤我近日来操劳,恩准我在客房睡了个午觉。诶,你们府上的床可真舒服,一觉睡到这个时辰,不敢再叨扰殿下了。”

    杭豫左拖长了声调“哦”一声,随后侧过身去让路,“那我也不耽误王官人了。”

    王灵“诶”两声,打完招呼就急匆匆的走了。

    杭豫左稍稍侧头看一眼他的背影,将敏筠交给奶娘之后,径直去找颛孙肃行。和他离开时一样,这位皇太叔仍旧惬意的躺在软榻上,微眯着眼睛,旁边的婢女正在喂他吃水果。

    他清了清嗓子,婢女立即起身告退。

    颛孙肃行睁开眼睛,“回来啦?怎么样,母亲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

    杭豫左直接将太皇太后给的东西丢到他胸口上,“找一个人。”自从狗蛋被王大远缠上,围绕在侧的监视便松懈了一大半,因此他们可以愉快的谈论一些不想被旁人知道的事情。本来也只有因关系到自身前途的狗蛋才会尽心尽责的,其他人恨不得躺在床上就能拿到俸禄。

    颛孙肃行将东西展开来看了一眼,随即一股脑的塞到铺盖下面,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

    “我有几分好奇,您的姨妈和竟宁帝到底有什么联系?”杭豫左直接了当的问道。

    颛孙肃行咧嘴傻笑,“你说什么呢?不就是小姨子和姐夫么?”

    “就这么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颛孙肃行皱着眉头,一脸鄙夷,“你该不会是觉得他们两个之间有女干情吧?!”

    杭豫左呵呵一笑,“我可没这么说。”

    颛孙肃行挥挥手,“算了算了,大概是我母亲思念起姨妈了吧?不过人都失踪这么些年了,这天大地大的,要上哪儿去找?指不定都……”他意味深长的看眼杭豫左,“做做样子就好了,咱们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办。”

    杭豫左追根究底,“什么事?”

    “呃——”颛孙肃行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道:“比如说,一些……愉快的事情,能够令人放松心情,不总绷着一根弦。保持一个乐观的心态在此境地之中,也算是很要紧的事儿。”

    “哦?”杭豫左眯起眼睛。话到这里,摆明了太皇太后是有意泄露什么,而皇太叔则是刻意隐瞒。这件事到底关系着什么呢?

    “吃柿子饼吧!”颛孙肃行一把抓起桌上的纸团,塞进杭豫左的手里。

    杭豫左捏着沉甸甸的柿子饼,没吃。

    颛孙肃行觉得他似乎心情不大好,忙拉着他在软榻上坐下来,“在宫里遇到不开心的事了?我们聊点别的开心开心吧。比如说……昨天你说遇到了生命中至为重要的大恩人,那人长什么模样?”顿了顿,他特不要脸的问道:“有我英俊吗?”

    

    第29章 不信任

    

    杭豫左凝望着颛孙肃行那副不要脸的样子片刻,微微一笑,“不及殿下一成。”

    “哦——”颛孙肃行摸了摸胡子,“他都做了些什么让你如此感激涕零?”

    “殿下不是要我吃柿子饼吗?”杭豫左举了举手里的纸包,“我肚子饿了,吃完了再说。”

    颛孙肃行打了个哈欠,“边吃边说。”

    “先生教导我们食不言寝不语。”

    颛孙肃行嘴角微微抽搐,“吃饭的时候你说过的字比碗里的米粒还多。”

    “有么?”杭豫左摇摇头,“殿下数过?”

    “……”颛孙肃行揉了揉额角,“看也能看出来。”

    杭豫左笑了笑,“所以殿下才会聘请我教授郡主,不是吗?”

    颛孙肃行忽地意味深长的瞥眼杭豫左,一边点着头一边应道:“是是是,所以请你带着柿子饼,赶紧的去看敏筠的功课做的如何了。”

    杭豫左没急着走,盯着颛孙肃行看了好半天。

    “再如何看,你也变不成本王英俊的模样。”颛孙肃行得意道。

    杭豫左挑了挑眉角,一言不发的出去了,刚走出院门就听见身后“噔噔噔”的脚步声,狗蛋追上前来拦下他,扯到旁边假山后面说话。

    “太皇太后找你去做什么?”狗蛋急切的问道,“是不是他们母子两个有什么新动作?”

    杭豫左漫不经心的答道:“没什么,就好像见了丑媳妇的公婆,各种不满意。”

    “这话什么意思?”狗蛋皱眉。

    杭豫左又道:“就是希望我将来别缠着殿下,即使殿下十月怀胎,生下孩子,也和我毫无关系,更别提圣上赐婚的事,叫我尽到一个教书先生的本分。”

    狗蛋眯起眼睛,一脸的不信,“怎么会说起这个?”

    “不都说了么,公婆看不起丑媳妇,越看越不满意。”杭豫左长叹一声,“谁叫我让殿下成了个笑话呢?”

    狗蛋挠了挠下巴,“还能有这事儿?”

    杭豫左审视着狗蛋,颇为无奈的摇头叹道:“也是,你不是一个真男人,不会考虑这类事情。而王大远的家人又不在,所以也不会碰上,更不会料到了。”

    一戳到痛处,狗蛋差点跳起来,怒指着杭豫左,“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杭豫左好以整暇的看着他。

    半天,狗蛋缓过气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杭豫左的脸,“那你再说说看,你口中的大恩人是谁?”

    杭豫左恭敬的向天拱了拱手,“除了当今圣上,还能有谁?我本事前途灰暗的人,若不是得圣上青睐重用,何以有将来二字可言。”

    狗蛋眯了眯眼睛,看杭豫左说的像是个真的,冷哼一声。

    “你记着圣上对你的好就成。”

    “自然时时刻刻都记着,并且时时刻刻都在为圣上尽最大的心力,没有半点松懈的功夫。”杭豫左的个头比狗蛋高出不少,颇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瞧一眼狗蛋,冷冷说道:“啧,我要是像某些人能够分出点心思,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百无聊赖的打发时间也是好的。只不过呢,心思花在无用的事情上,只怕错过了正事,错一步,步步错,将来弥补不了,前功尽弃。”

    狗蛋的嘴角狠狠的一抽。姓杭的先是言语挖苦,现在又说他掺合没必要掺合的事情,浪费精力和时间。

    都教训到他旺喜的头上来了!

    还得了?!

    狗蛋撸起袖子,想要干一架,“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少管闲事,别打扰了我干正事儿。到时候,任务没完成,你可永远都回不了宫。”杭豫左不紧不慢的指向他身后,“王大远来了,他瞧见你了。”

    狗蛋的气势瞬间减了大半,回头张望一眼,恶狠狠的瞪杭豫左,随后一溜烟的跑了。

    杭豫左望着狗蛋的背影,面上平静如常,心中却在想到目前为止,多疑成性的狗蛋仍是在怀疑他的“忠心”,处处与他为敌,是个极大的麻烦。

    他负手,慢吞吞的走向清鸾院。

    另一边,狗蛋在庭院里一通狂奔,最后绕回到颛孙肃行跟前,笑嘻嘻的像个没事人。

    “殿下,您不是吩咐小的给你找寒瓜么?小的派人四处打听了好一阵子,终于给你找来瓜农了,还真是些能人,这个季节了还有瓜可以吃。”

    颛孙肃行眼睛一亮,喜滋滋的直搓手,“这差事你办的不差,快把人叫进来,我要尝一尝。要是还吃,本王赏你一个。”

    “是,殿下请稍等片刻。”狗蛋又跑出去找人。

    临近后门的院子里,一群侍卫包围着两个瓜农,眼睛时不时的瞥向框子里青绿的大西瓜,一个个馋的不停咽口水。

    狗蛋一进门,众侍卫向他行礼,两个瓜农也紧张而满怀期待的点头哈腰。

    “检查的怎么样?”

    一名侍卫答道:“身上没有可疑之物,也详细盘问了家住何处,有几口人等等。两人因紧张回答的有些磕磕绊绊,其它皆无异常。葛四儿找来的人,旺喜大爷请放心。”

    狗蛋打量瓜农好一会儿功夫,挥挥手,“来四个人押着他们去拜见殿下。”

    众人忙挑起担子,往皇太叔那儿去。瓜农露出兴奋的表情,似乎很期待见一见传说中怀有身孕的男人。

    狗蛋叉着腰,瞪着他们的身影,背着手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他这一分心可坏了事,走半道上被王大远逮了个正着,两个人拉扯着躲到竹林子后面磨叽去了。而侍卫带着瓜农来到颛孙肃行跟前,把寒瓜一剖两半,红艳艳的果肉,扑鼻而来的甜甜滋味,令人垂涎欲滴。

    钟大夫一把夺下颛孙肃行抱在怀里的半个大寒瓜,“殿下,这东西性寒,您可不能多吃。”

    两个瓜农往皇太叔的肚子多瞧了几眼。

    颛孙肃行咽了咽口水,含恨看着诱人的大寒瓜被送到侍卫手里,无奈的挥挥手,“赏你们吃了!”

    侍卫兴高采烈,道了谢之后跑到外面廊下,几个人分吃。

    颛孙肃行捏着手里一小块寒瓜,慢慢的品位着,“瓜不错,你们两个重重有赏!”

    瓜农高兴的手舞足蹈,扑到宝座下磕头谢恩,等他们抬起头来时,却不见了兴奋之色,其中一个压低声音对颛孙肃行说道:“找人的事儿已经有些眉目了,相信很快就会传回确切的消息。”

    颛孙肃行松口气,偷偷摸摸的背着望风的钟大夫又捞了一片寒瓜,“另外还需找一个人,晋安公主。找到她之后,格杀勿论。”

    瓜农稍稍愣了一下,这位皇太叔殿下可真是心狠手辣。

    颛孙肃行这么做,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晋安公主牵涉自己前世身亡,纵然如今亡命在外,看似权势财富灰飞烟灭,这滋味必然是生不如死,但难说日后不会报复。既然他现在有了可用的人手,绝不能留下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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