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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有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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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大秘密
颛孙肃行赶到母亲寝宫时,太医刚诊脉结束。
“娘娘只是一时过于高兴,所以才会头晕眼花,只需平复心情,休息片刻。殿下请放心吧。”太医恭恭敬敬的说道。
颛孙肃行松口气,看到母亲在宫人的服侍下用温热的帕子擦过手,端坐在珠帘之后。
她没立刻放太医走,而是有话要问,如同闲聊一般的语气问道:“许久不过问宫中妃嫔,不知道各宫是否都安好?”
太医答道:“娘娘放心,太医们每日按时给诸位娘娘请脉,也都按照各自身体的情况配了适合的补药,所以诸位娘娘身体安康,无病无灾。”
“如此甚好。”太皇太后笑着点点头,“阖宫平安,圣上也有更有精力处理朝政。”
太医附和两句,偷偷的觑着太皇太后的神情,心里纳闷娘娘今日怎么这么多话。
“哦对了,刚刚袁嬷嬷瞧见木昭仪的娘家人进宫,还以为昭仪身体抱恙,需要娘家人过来照看呢。”太皇太后又说道,舒口气,“她们一个个的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太医顿时目光闪烁,低下头去主动告退,“娘娘,太医署内还有诸多要务,如若娘娘没有别的吩咐,可否容许微臣回去?”
“耽误太医一会儿工夫,正巧皇太叔来了,你也给他把把脉吧。”太皇太后说道:“虽说皇太叔府上有三位医术高超的大夫,但是在我跟前再看看,我才能更安心。”
太医有些局促,紧张的看一眼珠帘,似乎怕给皇太叔诊脉的时候,太皇太后又会问更多的问题。
但事情出乎他意料,期间太皇太后没有再和他说话,一直专心致志的逗桐吉郡主开心。
他禀告完皇太叔的身体无恙后,便轻轻松松的离开了。
颛孙肃行忙问道:“娘,发生什么事情了?”
太皇太后屏退大半左右,让袁嬷嬷带着敏筠到庭院里去玩,还和蔼慈祥对匆匆赶到的杭豫左微笑,示意他们坐到她近前来。
“今日颂康公主的长媳进宫找木昭仪,”太皇太后轻快的神情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袁嬷嬷说她看着不像是家中出事。所以我特意招来太医想一探究竟,刚才太医的样子,明显是大有问题,我估摸着……”
话停顿到这里,颛孙肃行的心跟着提到嗓子眼,他几乎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杭豫左则神色一凛,如果真如心中所猜想的那样,那么实在是太意外了。
“我再联系近两个月皇后和太后异常的焦虑,而木昭仪借口吃斋礼佛为我大端祈福,被免去每日早上的问安,深居简出,此事恐怕八九不离十了。圣上不愿叫外人知晓,其中必然是对你有所提防,而将来你的处境将极为危险。”太皇太后继续说道,“郑续之事,恐怕是因此事而针对你的陷阱。”
“针对我……”颛孙肃行喃喃。
杭豫左若有所思,“莫非是打算诬陷您通过郑二公子与伏岳堂这等江湖邪魔外道有牵连?”
颛孙肃行怪叫道:“那官衙的刺杀怎么解释?如此郑续岂不是也难脱身?”
“苦肉计?”杭豫左摸了摸下巴,“真想要诬陷您,怎么解释都有道理。至于郑续,圣上金口一开,暗中免去罪责即可。颂康公主哪敢不听从圣上的意思?如此一来,给您按上一个行事不端、品性有缺的名头,降罪处罚,好为即将诞生的小皇子铺路。”
太皇太后点点头,“虽说这么牵连实在勉强,但他们挖空了心思想要陷你于不义之地。你深居于府中,机会太少,他们能抓住一个,岂会放手不用?”
颛孙肃行后怕的咽了口唾沫,“这些人真是阴险,亏得好意思一直念叨我们是一家人。”他说着,攥紧了拳头。虽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为郑二公子说情,也知道自己得来的皇储之位,只是圣上为了引出朝中异心之人,可是如今乍一听说,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唉——”太皇太后摇摇头,“现下该如何打算?”
颛孙肃行的目光暗了暗,有凌厉如冰一般的雪亮闪过,“根源在于木昭仪有了孩子,给了圣上渺小的希望,如果木昭仪的孩子没了呢?”
太皇太后倒吸一口冷气,低声念几句“罪过”。
颛孙肃行神色肃穆,“甚至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是女,更不知道他是否能逃脱之前孩子的悲剧,顺顺利利的长大,他们便张牙舞爪了,我们要给他们留什么情面?当我坐上皇太叔的位置,母亲与我不就想的一样?他庆化帝的孩子休想再踏上皇位一步,所以这个孩子绝不能降生。”
皇太叔真的有意将来登基称帝?这回轮到杭豫左惊讶了,因为颛孙肃行的一言一行,压根就不像一个意图皇位的人。
太皇太后叹口气,“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多少有些造孽。”叹气归叹气,但到底不和自己血脉相连,又威胁到唯一的儿子的性命,她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内宫之中,我多少有些人手可以派上用场。妃嫔间的争斗我看的太多,知晓如何能令木昭仪腹中胎儿命丧黄泉。”
“娘,”颛孙肃行按住太皇太后的手,担忧的说道:“但宫中和您不对付的人更多,万一稍有行差踏错,后果不可想象。我怎能让娘涉险呢?此事还有它法,让我自己做主吧。”
太皇太后慈爱的拍了拍颛孙肃行的手,“做娘的保护孩子是天经地义,你有更多的事情需要操烦,这点小事无需你亲自动手。听话,交给为娘来处理。”
这事儿不大好帮腔说话,毕竟牵涉到的是颛孙肃行的亲娘,站在谁的立场上都不大对,杭豫左在太皇太后的眼神示意下沉默了。
颛孙肃行这次没有那么好说话,坚决反对。
“好,那你说说看,这么大的宫闱之中,有谁是你可用之人?”太皇太后板着脸问道。
颛孙肃行被这么一句话噎住了。
“这件事拖不得,我们这边不出手,圣上那边必定会频频对你不利,你能次次都安然逃过去吗?”太皇太后加重语气,“再怎么说,我好歹是当今圣上名义上的皇祖母,他能拿我如何呢?想落一个不仁不义不孝的名声?他这么爱惜自己,哪儿肯呢?”
颛孙肃行也沉默了。
太皇太后捏了捏儿子的手,又反反复复的抚摸着,眼中满满的都是坚定的疼爱之情,“放心,宫里风风雨雨这么多年,我还不是安然无恙的度过来了?我是竟宁帝的皇后,就永远都是,他们奈何不了我。现下解决了此事,让你安稳了,也叫圣上再吃吃苦头,有段时间没心思对付你,我们才能趁机反击。”
颛孙肃行抬手捏着眉心,他无法思考太久,圣上还在两仪殿等着他。
两难选择之际,他不由地抬头看向杭豫左。
杭豫左微微露出惊诧,随后温和笑着轻轻点头。
权衡利弊,确实也只有身处深宫的太皇太后最方便行事。颛孙肃行艰难的开口道:“娘,那你万事务必小心,切不可马虎大意。您虽然那么说,但万一圣上盛怒,即使不敢问罪,但缩减您吃穿用度怎么办?”
太皇太后松口气,笑着说道:“你小瞧为娘的本事了,放心吧。”
颛孙肃行和杭豫左回两仪殿去,两人一前一后差了半步的距离行走在长长的甬道上。
“你还劝我一定要给郑续说情,幸好娘发现异常,及时把我喊走了。”颛孙肃行的口气里略带些抱怨,丝毫没有怒气可言。
杭豫左笑道:“殿下打从一开始可不就没想过要沾手此事?”
“诶?”颛孙肃行回头望眼杭豫左,稍微放慢脚步,“这你都猜得到?”
“我多少了解一点殿下的性子。”
颛孙肃行不置可否的撇撇嘴,杭豫左是不是有点太了解他了?他们从前素不相识,而能在短短时日内知晓他行事作风,是得多么细心的从生活细微之处来发掘?
不知怎地,他有点毛骨悚然,再度看向杭豫左的神情有些怪异。
这人不会真的断袖吧?
颛孙肃行想着,抚摸几下胡子,忽地莫名得意起来。
看来他还是挺吸引人的嘛。
两人慢悠悠的晃荡回两仪殿,此时有几个官员正在殿上议事,圣上关心过太皇太后的身体便十分期待的注视着颛孙肃行。
颛孙肃行自然不能叫他失望了,端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道:“圣上,昨日颂康公主到臣府上哭闹……”
“嗯。”圣上点头,终于开始这个话题了,可为什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想请臣为郑续在您面前说说情。”颛孙肃行又道。
官员们开始交头接耳,却又怕圣上和皇太叔发觉,动作做得小,从旁人眼里看来有几分可笑。杭豫左看不下去了,低下头注视着颛孙肃行的衣袍,注意着他的每一句话,甚至到了用的每一个字。
“哦?”圣上眯起眼睛。
第34章 太失望
“我们是一家人,哪儿能见死不救呢?颂康公主昨日声泪俱下,爱子之情我深有体会,真是深深的感动了臣。”颛孙肃行看到圣上眼中升起奇异的亮光,滔滔不绝的说开了,“但是从小念过那么多书,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帮理不帮亲’。臣怎么能因为他是臣的亲外甥,就罔顾法理呢?
“更何况,臣认为圣上您乃是圣明之君,麾下必然也都是贤臣能人,又怎么可能冤枉好人呢?”他面对在场官员们,问道:“诸位臣工,你们说是不是啊?”等到了点头的回答,他又继续面向圣上,愉悦的看到那抹光亮变得如风中残烛,“圣上,臣今日为此事只说一句话。”
哪儿是一句话,这都好多句了,圣上强忍着才没翻白眼。
“皇叔请说。”
“是非对错,大理寺必定能够公平公正的审问,臣绝对相信大理寺卿。”
“……”圣上心头只有四个字——大失所望。
他看向杭豫左,而杭豫左在看地。
他想了想,这事完全不能怪罪杭豫左。颛孙肃行的心思,有几个人能真正猜对呢?临阵变卦,不正是这位皇太叔最擅长也最喜欢干的事情吗?
“皇叔说的有理,如此深明大义该是人们好好学一学的。”圣上失望归失望,场面上的话还得说,说的他头晕恶心,“颂康公主爱子心切,常人能理解。但为此质疑朝廷官员的公正,欲谋得法外开恩,胡闹的就太过了。朕会下令公主闭门思过,皇叔也无须再为此事操心,安心养胎最为重要。”
颛孙肃行欠了欠身,“圣上夸奖,实在令臣惶恐,这些不过是寻常道理。”
话到这里,圣上不想再看到颛孙肃行的脸了,挥挥手叫他们麻溜的滚。
颛孙肃行不用去想闲扯家常的话题了,悠闲自在的晃出宫门,一点儿也没有立刻回府的意思。他逗着敏筠,“想去哪儿玩呀?”
敏筠怀里揣着打包好的糕点,先前吃的小肚子都圆鼓鼓的了,此时有点犯困,摇摇头,“我想回家睡觉。”
颛孙肃行捏捏她的脸,吓唬道:“这会儿你回家了,下次想出门起码得等个十天半个月。”
“为什么!”敏筠大声抗议道。
黎大夫在马车上探头探脑,对皇太叔唤道:“殿下,在外面耽搁的太久了,快回府休息吧,小心身子!”
“你看你看,”颛孙肃行指着离黎大夫,“下回没人带你出来玩儿了。”
敏筠指着杭豫做,“还有爹啊。”
颛孙肃行捂着额头,十分忧伤。
敏筠天天的笑起来,在父亲的手背上亲一口,“父亲,我们回家吃糕点好不好?父亲您会不会做糕点啊?您教敏筠做好不好,我们下次做一大堆好吃的马蹄糕红豆糕还是……好多好多,然后带去给皇祖母吃。”
颛孙肃行的心情好多了,揉揉女儿的头发,“我们回家叫大厨教我们。”
“我呢?”杭豫左插一句嘴。
颛孙肃行抢先答道:“用面粉糊你一脸。”
“咦?”敏筠不解和惊讶的望着父亲。
颛孙肃行温柔似水般的笑道:“好逗敏筠开心。”
敏筠开心的拍手,杭豫左无奈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扳回一次让颛孙肃行高兴的哼小曲儿。
狗蛋看到一家三口开开心心的回来,是整个皇太叔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里最不高兴的。他抱着手臂,鼻孔冲天,看到皇太叔和郡主草草的行礼。
颛孙肃行瞅着他这么欠揍,于是果断的一脚踹在他膝盖上。
狗蛋惨呼一声滚在地上。
颛孙肃行喝道:“你进宫之后,管事的内侍没教你见到主子要规规矩矩的行礼?活的越大,礼数越往回倒了!下回再叫我看见,小心扒了你的狗皮。”
狗蛋只管叫痛,没心思搭理皇太叔。
等一家三口进门去了,他在地上趴了好一会儿,等痛意减轻了,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灵光再度一闪。
以前皇太叔给他改名,叫他挑鱼刺,或者赐婚什么的,各种荒唐事都干过,但还是第一次当众揍他,这么说现在皇太叔的心情一定是十分不好的。为什么不好呢?原因显而易见,皇太叔贸然的跑进宫过问朝政,圣上震怒,所以斥责或者责罚了皇太叔,然后叫他有多远滚多远。
至于杭豫左么,这会儿在圣上心目中的形象一定难看极了。
狗蛋窃喜,觉得自己继续称霸笑傲皇太叔府的日子很快又会回来了。
可是他等啊等,最后等到的却是调回宫中当差的命令,而且还是整个内侍省最没有前途的奚官局。他当时脸色黑的像被泼了墨水似的,痛哭流涕的跪倒在皇太叔跟前,详细的诉说着自己从前是多么的尽心尽力的服侍皇太叔,又是如何劳心劳力的在苏濛被抓后操持整个府邸的事务,把自己塑造成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仆形象。
颛孙肃行虽不喜狗蛋,但狗蛋的离开,意味着将会有一个他不认识并且不知道性格能力的人,来到皇太叔府,成为他新的贴身侍从,代替狗蛋的位置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且他奇怪的是,圣上似乎应该是挺喜欢狗蛋的,怎么会忽然调他离开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杭豫左知道,而他是不会向颛孙肃行透露一字半句。
狗蛋哭了大半天,来领人的内侍在他耳边嘀咕几句,他顿时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收拾包袱离开皇太叔府,临走前不像之前那副忠仆样儿了,连招呼也没打,灰溜溜的走了。
王大远得知狗蛋要回宫,在府邸前来了一个十八里送,结果在百姓眼中闹成了笑话,让狗蛋的心情跌落谷底,恨不得直接撞死算了。
待王大远回来,颛孙肃行拍着胸脯表示会给他做主,也会找机会让他们“有情人”相距。
心如死灰一般的王大远顿时重新燃起了斗志,把皇太叔当恩人一般不停的磕头。
这回顺水推舟彻底收买了王大远,颛孙肃行心情好的很,招招手,带着女儿和奸夫去厨房继续学做糕点。其实主要负责揉面团的是杭豫左和敏筠,三位大夫以身体不适合做这项杂事为由,劝阻了他。
他喝着水,吃着大师傅做的现成糕点,看女儿和杭豫左站在一块儿,奋力的对付案上的面团。
“你看,这像不像一只小鸡。”杭豫左将一小块面团放在敏筠的掌心。
敏筠睁大水汪汪的眼睛,觉得神奇——刚才还是一大团的像天上云朵的面团,居然还能变成一只小小的、活灵活现的可爱小鸡。她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捧在手掌心,然后欢呼着扑到父亲面前,举高高了给他看。
颛孙肃行刚吃完一大块红豆糕,摸着肚子懒洋洋的点头,“以后没钱过日子的时候,可以教你爹出去摆摊捏面人。”
说到这句,看似是玩笑,但杭豫左确定颛孙肃行真的无心于皇位。
那么既然不是他,也不是当今圣上的子嗣继位,会是谁呢?
这个问题不容他继续细想,敏筠又回来了,小心的把面团小鸡放在砧板上,欢喜不已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拽了拽杭豫左的衣袖。
“爹爹,能不能教我捏小鸡?我们可以捏出各种各样的,然后蒸出来,一定又好吃又好玩。我们还可以带上去给皇祖母看,她一定很喜欢。”
“好好好。”对于敏筠的请求,杭豫左满口答应。
颛孙肃行歪着脑袋看着,明煦的阳光撒满他们一身,欢笑之情深深的印在他们表情的细微之处,让这个冬季仿佛回到了阳春三月,连旁观者的心都暖暖的。
杭豫左神情专注而温柔,耐心的教导第一次用面团捏小鸡的敏筠,时不时的鼓励几句。
颛孙肃行看着也挺满意和高兴,找个借口打发走熊大夫,然后加入到他们之中。
他以前用泥巴捏过小动物,此时也算得心应手,不一会儿一只栩栩如生的大公鸡出现在他手里,他放在一群神态各异的小鸡中间。
正巧杭豫左捏了只母鸡,也放在一起。
“哇。”敏筠停下手中的活计,盯着一群鸡看,兴奋的一手拽住一个爹,使劲的摇晃,“爹爹你们看,想不想是我们这一家人呀?这是父亲,这是爹爹,这个是我……其他的,是弟弟妹妹!”她欢呼着蹦蹦跳跳,满心期待的摸着父亲的肚子,“弟弟妹妹快点来,我带你一起捏小鸡。”
“……”颛孙肃行很忧伤的看着那只母鸡,刚才敏筠就是对着母鸡说“这是父亲”,他觉得自己必须在男女公母上纠正女儿的认知,“敏筠啊,那是一只母鸡,母的母的,就是女的。”
“咦?”敏筠嘟了下小嘴,“可是母鸡才会下蛋啊,父亲要给我生弟弟妹妹啦。”
“……”颛孙肃行捂着额头,这种事情看来是难以解释的通了。他直接用眼神命令杭豫左拿走母鸡,可是后者像是没看见,自顾自的继续捏小鸡。
敏筠不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扒着杭豫左的肩膀看他捏面团。
颛孙肃行决定自己动手解决问题,可他刚刚拿住母鸡,敏筠就不高兴了。
“父亲您要做什么?”
“没什么。”颛孙肃行心绪的松开手。
心情的纠结是短暂的,很快他就被敏筠的欢笑声所感染,重新加入了捏小鸡的队伍中。
在厨房里的大师傅和打杂的仆妇们看到这一幕,无比羡慕如此恩爱欢乐的一家人。
小鸡捏的多了,颛孙肃行忽感压力巨大,于是拽着杭豫左要比试一番。他自打从娘胎里蹦跶出来,爹爱娘宠,什么事情都顺着他,过的随心所欲,自然也在泥巴堆里打过滚,玩过这种东西,捏小人捏动物那是得心应手。
杭豫左欣然应下。
“不如捏十二生肖吧,看谁捏的快捏的好。”颛孙肃行指着在场其他人,“完了,请诸位大师傅给我们评一评胜负。”
这些大师傅里不乏是从御膳房出来,虽然大世面见得多了,但能被皇太叔这般瞧得起,一群人诚惶诚恐的行礼。
杭豫左点头,“好,那么该说一说赢了有何好处,输了又有何惩罚?如此比试的才有趣。”
这人怎么什么都要分个胜负输赢,颛孙肃行在心里哼哼,但表面上没有表露出半分,这话要是说出来,岂不是要被嘲笑小鸡肚肠,怕输不敢喝人比试?
“你有什么好提议?”他大度的说道。
杭豫左觉得皇太叔有几分奸诈,这分明有点试探他想得到什么的意味。
“还是请皇太叔说吧。”想要得到什么有的是机会,并不拘泥于一场比试。
“嗯……”颛孙肃行摸了摸胡须,胡乱这么一想,“这么着吧,输的人给赢的人洗十天脚。”
“好。”杭豫左一口答应。
比试开始,敏筠这边瞧瞧,那边看看,欢乐的像一只小蝴蝶。在她看来,这场比试的结果是她有更多好玩的面团动物,特别是看到两边捏出来的动物皆是漂亮生动,欢呼声响彻整个厨房。
捏到最后,面团只剩下最后不到巴掌大的一丁点,颛孙肃行冷眼看看杭豫左,杭豫左微笑着瞧瞧颛孙肃行,紧接着两人同时出手,但杭豫左更快一步,手抢先一步按上面团。
“啪”,与此同时,颛孙肃行抓住他的手,响亮的击掌声让比试的气氛更为紧张,众人翘首以待,只等最后的胜负。
颛孙肃行练过武,手劲大,杭豫左一介书生是受不了的。
他这么想着,微微加大了力道,但又不该太过,比赛的输赢虽然挺重要,但把人弄伤了就不道德了。
杭豫左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双方保持僵持之际,蓦地趁皇太叔不注意,另一只手抓起一把面粉撒过去。
他只抓起一小撮,不多,也只是想吓唬吓唬颛孙肃行。
颛孙肃行下意识的躲开。
这么一躲,手自然松开了。
面团抓在杭豫左的手里。
“你你你……”颛孙肃行眼睁睁的看着杭豫左手指灵巧的摆弄几下,一只白色小猪呈现在眼前。
比试结束,众人鼓掌欢呼。
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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