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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有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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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杭豫左收敛了些许笑意,“殿下,狗蛋如今走着桃花运,一时顾及不到这里。”

    “和王大远关系那么好?”颛孙肃行满意的点头,“看来这门婚事,我指的太好。”

    这副得意的模样落在杭豫左的眼里,令他不由地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转过身子,“殿下,让豫左看看我们的孩子。”

    “……别闹——”颛孙肃行无语了。

    杭豫左靠近一步,一张如花儿般殷红的薄唇凑上前来。

    颛孙肃行惊悚了,你大爷的是要亲亲的节奏么?

    不想杭豫左错开脸颊,举止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道:“殿下,既然我们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做为孩子父亲之一的我,岂不是该好好的关心一下?”

    可颛孙肃行一点不想更进一步,冷哼道:“小心惹得一身麻烦,盘问的还不够?”

    “为了殿下,豫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杭豫左勾唇一笑,风采无限,竟是比午时的阳光还要耀眼明媚。

    颛孙肃行的内心如果可以化作一个小人的话,此时此刻必定在如魔如幻的狂奔尖叫。

    一会儿冷漠如冰,一会儿温情似水,一会儿又暴露出变态的本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杭豫左?弄得他向来一个淡定无比的人,变得越来越不淡定了。

    战友啊你,为何如此多变。颛孙肃行忧桑的想着,跟着杭豫左在床榻上坐下。

    杭豫左瞥一眼假装淡定的皇太叔,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按在他的小腹上,目光专注,“孩子,你的两个爹爹都期盼着你健康的出生成长。”

    颛孙肃行打了个寒颤,出声阻止:“别,别说了……这么惊悚的事情,你怎么接受的如此心安理得?”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揪住南疆巫师的衣领,赶紧的消灭掉这个妖胎。

    “我相信由爱而生的产物,是美好的。”

    爱你祖宗啊……颛孙肃行要恶心吐了,活了二十七年可从没有过一个男人在他耳畔说甜言蜜语,就算是爱死他了的亲爹,也只是说些诸如“乖肃行、好肃行,宝贝儿肃行”这样的话……

    他正要反驳两句,抬头一看,发觉刚才还出言挑逗的杭豫左,眉眼间竟露出一丝落寞。

    这又是哪一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是侍从的通传:“殿下,颂康公主求见,说是带来一则好消息。”

    颛孙肃行心头一动,忙扯开杭豫左的手,大步往外走。

    杭豫左回过神来,望着皇太叔独自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前厅里,颂康公主手里的茶水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听到弟弟大声的嚷嚷。

    “什么好消息?”

    颂康公主放下茶盏,笑道:“晋淑公主的驸马爷抓到一个南疆巫师,自称曾经在稚罗郡遇见过你,听说你是亲王、一郡之刺史,心头怨恨作祟,就在你身上下了能让男子怀孕的巫术。现下人被看押在帝都府衙里,圣上下旨严审,一定要确定此胎不会危及皇太叔的性命。”

    颛孙肃行一听此言,喜上眉梢,“我立刻去帝都府衙看一看。”

    颂康公主点头赞同,“不过路上要多加派人手,小心防范,这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帝都,就怕上回行刺你的人卷土重来。”

    “嗯,皇姐说的是。”颛孙肃行刚要吩咐下去,却见杭豫左出现在门口。

    “公主,可否容在下与皇太叔到边上说句话?”

    

    第20章 逗你玩

    

    不多时,侍卫提前出门清道,待路上都布置妥当了,皇太叔一行人出发前往帝都府衙。

    临近府衙的一处茶楼里,一名文静娴雅的女子正品茶赏景,一边听着随从的汇报。

    “皇叔一定想不到,行刺的人不会在路上,而是……”她放下茶杯,一双美丽的凤眼含着满满的自信看向桌对面的男人,“这一招一箭双雕,布的可真是好,哪里轮的上颂康公主一直做好人呢?”

    那男人却是面色不快,“要是我也摘不出去呢?”

    女子莞尔,“看过唱戏的么?学着样儿演上一出,看的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哼。”男子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怎么?”女子挑眉,“连演戏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妄想娶孙家的女儿?孙家的小姐不嫁窝囊废,我帮你有限,还得看你自己努力上进。”

    这时,一阵阵喧闹声从窗外传来,女子斜倚在窗棂上,透过青色薄纱,看到街对面的帝都府衙门前官兵林立,阵势逼人,引得一群群百姓远远的围观。不多时,皇太叔的车驾停在府衙门口,全衙门的官员上前迎接。

    女子转头看向男人,“等你的好戏了,快去吧。”

    “看着吧。”男人气势汹汹的大步出去。

    女子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看着器宇轩昂的皇太叔由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红唇勾起一抹笑。

    此时此刻,在冷清清的皇太叔府里,靠近后院的池畔小楼中,纱帐随风飘摇,边角上的金角子发出清脆的“丁零”声,帐子后面一站一坐两个人,坐着的那个一派慵懒姿态斜靠在圈椅上,宁静的目光看着一行人从门外进来。

    这些人押着一个衣着打扮古怪至极的中年男人,这人长发披散,戴着一样图案扭曲恐怖的银饰,垂下来的珠子照映的脸上五彩斑斓,而身上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披挂着一块黑色的床单,赤脚踩在地上,局促的抬起右脚蹭了蹭左脚背。

    “把你如何下巫术,此胎是人是妖,对本王身体是否有害一五一十的道来,本王念在佛祖的情面上留你一条性命。”纱帐后的人开口说道。

    南疆巫师扭头斜眼看房梁,反问道:“你们这儿是公堂?”见帐后没有回答,态度更加嚣张,“既然不是公堂,凭什么私设公堂审问我?”

    “大胆!拜见皇太叔殿下,还不行礼?!”押送他过来的人呵斥道。

    巫师不吃他这一套,态度依然冷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们位高权重也不能这样胡来。有错在先的是你们,先给我道歉了,我再行礼也不迟。”

    “你!”官府的人作势要打。

    巫师抖着肩膀,不见一丝惧色。

    皇太叔摆摆手,轻笑道:“这副不怕死的模样,果真是有备而来的吧?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儿做的。”

    巫师愣了一下,态度强硬的说道:“在你道歉之前,我拒绝回到任何问题。”

    官府的人没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无数的后脑勺上,“不得无礼!”

    “要道歉是么?”坐着的人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而后不紧不慢的掀开幔帐走出来,面对官府之人的讶异目光,他食指竖在唇前,叫他们不用行礼。

    巫师傲慢的瞥眼皇太叔,“殿下这是打算给我道歉了?”

    “过去两个多月,你仍旧还记得皇太叔这张可憎的面目啊。”皇太叔笑道。

    巫师上下打量他几眼,“确实,可憎可恨,你们姓颛孙的没一个好东西。”

    屋子里忽地响起轻轻的两声咳嗽,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但是皇太叔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是么?你这么恨我的话,为什么——”

    话音中,两旁婢女揭起纱帐,那个一直站着的人负手走来,一身湖绿色锦袍衬托的他魅力成熟而有威严。

    “这么恨本王,却记不得本王的容貌了?”颛孙肃行嗤笑道。

    巫师一愣,看向先前那位“皇太叔”,只见他微微一笑,揭下唇上的假胡子。

    “你们……”他傻了。

    官府的人纷纷向颛孙肃行行礼,杭豫左冷冷道:“不过是试你一试,露馅的未免太快,着实无趣极了。不如说说你是如何被晋淑公主的驸马抓住的?”

    他不仅语气冷,连目光也是冷锐的,犹如雪后房檐下的冰棱,好看是好看可却冰冷伤人。

    巫师愣了一愣,接着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人生来爱吹牛。”

    杭豫左像是没听到回答一般,自顾自的说:“容我来猜一猜,是不是晋淑公主的驸马给了你银两,叫你假扮施法的巫师,好将皇太叔引到帝都府衙去,只为了半路上再度行刺?”

    巫师的模样看起来好似因为头上的装饰太过沉重,而导致脖子连带全身僵硬,“什么公主、驸马的?我听不懂。”

    “四十多岁的人了,没听说过公主和驸马是什么?”杭豫左略显同情的看着他,“这么急于撇清关系?”

    巫师微怒,“能联想成这样,你脑子有病啊?!”

    “你有药?”

    “……”巫师快被气的没了心跳,连连喘着粗气倚靠在官差身上,却被人狠狠的往前顶了一下,一个趔趄,直接栽倒在地上。

    颛孙肃行向杭豫左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然后直接一脚踩在巫师的肩上,叫他动弹不得。那威严肃穆的仪态,叫人觉得眼前仿佛万丈光芒,不由臣服。

    熊大夫以惊人之势扑上前来,搀扶住颛孙肃行。

    光芒瞬间消散无踪,皇太叔看起来像一个被人精心呵护着的病痨鬼。

    熊大夫觉察到皇太叔的眼神,忙解释道:“殿下小心些,万一这厮挣扎,叫您站不稳……”

    “你扶着我反而觉得站不稳。”颛孙肃行冷言冷语,接着不再理会唠叨的熊大夫,一把抽出官差的佩刀,对着巫师的脑门,“我觉得在你额头上照着银饰的纹样也刻一个挺不错的。”

    巫师吓得浑身剧烈一抖,众人闻到一股尿骚味,纷纷侧过头去。

    颛孙肃行嫌弃的一脚将他踢开,“就这样吧,他是受晋淑公主的驸马周玒指使,目的么……便是豫左说的那样。”

    官差们惊讶的齐齐看向皇太叔,巫师尖叫道:“你这是屈打成招,扭曲事实!”

    原本转过身去的颛孙肃行,回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一字一句的说道:“我、高、兴。”

    

    第21章 钓大鱼

    

    虽说现下叫皇太叔保持身心愉悦是最重要的事情,但也不能由着他胡来。官差们反应过来后,纷纷劝说,无外乎这么做是如何如何的不妥。

    颛孙肃行不管不顾,径直走到纱帐后面,官差们向杭豫左递去求助的眼神。

    杭豫左跟过去,轻声劝说道:“事情传出去,终究会令殿下名誉受损。”

    “外面流言蜚语满天的传,从本王出生起,到今日,如何?”颛孙肃行不以为意。

    杭豫左对身后的官差们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官差中领头的叫王灵的温言劝道:“殿下,这无凭无据的也不好瞎说啊,晋淑公主的驸马为何要害您呢?”

    颛孙肃行在宝座上坐定,翘起腿来,闲悠悠的晃荡,“上回宫宴,晋淑公主顶撞本王,反被言语羞辱,周驸马护妻心切,又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够了吧?”外人哪里知晓公主夫妻二人几乎已经形同陌路了。

    “这……”王灵看了看同伴们,“这理由稍显牵强了。殿下,卑职等这么多话,也是为您多着想。”

    “谢谢你们,”颛孙肃行摸了摸鼻子,“这么着吧,你们回衙门复命,拿这番说辞对付周玒,要求不多,扯上一个时辰就成。一个时辰内,无论如何都死咬周玒是主使,然后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王灵仍有些迟疑。

    “这个骗子浑身一股子臭味,叫你们领出去也不雅,”颛孙肃行不管他,又吩咐道:“本王大发慈悲,来个人,把这厮拖下去收拾干净了,一个时辰后再叫衙门拖回去。”

    “殿下……”王灵终于出声。

    颛孙肃行忽的捂着肚子,眉头微蹙,斜靠在宝座上表示自己很不舒服。

    这肚子里的说不准是端国未来的天子,在场众人无不紧张万分,王灵也不敢说下去了,生怕忤逆了皇太叔的意思,危害到龙子的健康,看着大夫忙里忙外的,忙领了命,带着同伴们退出去了。

    王灵等人一走,颛孙肃行立刻生龙活虎起来,若不是熊大夫阻拦,活蹦乱跳都不成问题。

    “好好看着那骗子,若有个三长两短唯你是问。”他对狗蛋喝道。

    狗蛋原本打算吩咐被人去做,没想到门口的侍卫刚换班,不碰巧是王大远站在那儿,这下好了,狗蛋被王大远拽着,一起去盯骗子。

    熊大夫忙着亲自煎安胎药去了,小楼里顿时清冷下来。

    颛孙肃行感叹道:“豫左妙计,一下子就试出了此人乃是个骗子。要万一我真的出门去衙门,指不定半路上会遇见什么呢。”虽说现在有双重人马保护,那躲在暗处的贼人想行刺成功简直难如上青天,但不用自己亲自出马,保自身一个万无一失,又能抓住贼人,才是极好的。

    杭豫左收起那份冷冽,淡笑道:“豫左不想殿下有任何闪失,也不想腹中的孩子还未来到人世便夭折。”

    “呵呵。”颛孙肃行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拣两颗御厨特制的酸甜小果子吃。

    杭豫左看着他那副悠闲自得的模样,暗自思忖——皇太叔这一招最大的用处在于放长线钓大鱼。

    如果这一路上真有埋伏,周玒想要脱了干系,解释自己亦是受人蒙骗,审案的官员碍着其身份不敢再如何。可一旦纠缠不休了,他陷于困境之际必会去找幕后主使拿主意。认定这一点的基础在于周玒只是凭着相貌英俊、文采风流迷惑了晋淑公主,实际上确实个外强中干的货。

    皇太叔啊皇太叔,看似胡搅蛮缠,想法却是深远。

    杭豫左沉静的目光投向颛孙肃行,见他得意洋洋的笑起来。

    “周玒这家伙平日里自命清高,对着天家以外的人都自视高人一等,嚣张的不可一世。”他斜靠在扶手上,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感叹道:“不知道被这么件大事纠缠上了,得耍出怎样的猴戏来,真是——万分期待。”

    “……”杭豫左淡淡的说道:“可惜殿下无法亲临衙门。”

    “是啊,”颛孙肃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可惜是个骗子,惹得本王很不高兴,周玒撞在这枪尖上,就叫他好好长一长脑子,别以后有个风吹草动的就瞎咧咧。”

    婢女从外间端来汤药,被杭豫左接过去,“殿下,该喝药了。”

    颛孙肃行看着盘绕在碗碟上方的热气,仿佛有一丝苦涩的味道蔓延在唇齿之间,不由地皱了皱眉,“等王灵回来了再喝。”

    “殿下不会是怕药苦吧?”杭豫左笑道。

    “你……”这杭豫左有时候说话怎么这么不讨喜呢,颛孙肃行瞥他一眼,接过碗来一饮而尽。

    这时,王灵满面通红的进来了,正要行礼被颛孙肃行挥手制止。

    “怎么样了衙门里?”

    王灵喘两口气,说道:“殿下的人刚到公堂上,正和府尹闲聊着呢,衙役里忽地有个人拿刀砍过来,身手敏捷了得。幸而殿下早有防备,几个人合力擒拿,谁料到那贼人狡猾的很,咬破嘴里的毒药,死了。”

    颛孙肃行和杭豫左对视一眼,问道:“后来呢?”

    “搜查了几遍贼人的尸首,只在胳膊上发现一样图案诡异的纹身。卑职就按着殿下的意思,说那巫师招认是受周驸马指使……”说到此处,王灵快要憋不住笑了,活灵活现的演起周玒在公堂上的样子。

    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向无人的某一处,高昂着脑袋,鼻孔都快要对上屋梁了,冷冷一声喝道:“荒谬!我乃是驸马,皇太叔也是我的皇叔,为何要使这等卑劣手段来谋害皇叔?宫宴那次,一场言语误会而已,何以小鸡肚肠、睚眦必报。”

    颛孙肃行看着那可笑的样子,能想象得到周玒在公堂上是何种情形,心情愉快,“你怎么回他的?”

    “卑职就说了,”王灵又换了恭敬的姿态,“那可不就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了?在卑职来复命前,还在和人争辩着,气得脸色精彩万分。”说着,他又演起来,捂着胸口连连后退,浑身颤抖不止,目露愤愤之色,将一个快被气死的人表现的淋漓尽致,“你们,你们这些人合伙来蒙我是不是?找不着一个合理的由头,就拿我顶事?也不看看你们这些人是什么身份!”

    颛孙肃行拍手叫好,“他这般情形,你看的可高兴?”

    王灵咳嗽一声,收敛了大半,心里再怎么幸灾乐祸的看周驸马倒霉,但毕竟事儿是他们天家人的,他一个小小官差有什么资格评头论足?

    “卑职不敢,卑职都是照着殿下的吩咐去做。”

    “无妨,说吧。”

    王灵见皇太叔心情不错,早前也听闻虽说市井流言不大好听,但皇太叔为人还挺好相处,从不摆架子什么的,便壮着胆子说道:“平日里见惯了周驸马耀武扬威,冷言恶语的样儿,冷不丁的看他猴急的跳墙,若是可以,在场的人可得都笑疯了。”

    颛孙肃行点点头,长叹道:“这回出大丑,叫他长记性了。”

    “诶?”王灵有点儿意外,不过转瞬间揭过去,“殿下,这事儿拖不了多久,一会儿带骗子回去当庭一对质,不就全都露馅了吗?”

    “就说骗子惊惧的昏死过去了呗。”颛孙肃行耸耸肩,“去吧,可得给本王演足了一个时辰。之后把周玒放走,你亲自跟着,看他去了哪里,说过些什么话,既然怎么整治人了,得把事情做圆满了不是?”

    “是,卑职这就去办。”

    颛孙肃行看着王灵离开的背影,侧头对杭豫左微笑道:“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在院子里走走。”

    

    第22章 童年事

    

    深秋的季节,除了花匠们精心打理的菊花,或是远处一片的苍翠松柏,真的再无其它什么好看的了。

    但颛孙肃行依然有好心情在园子里走一走。

    两个人走在一段瓦片铺就的小路上,七八步开外跟随着大夫和十几个婢女侍从,一行人悠闲的信步于庭院之中。阳光铺在水面上,折射出粼粼的光亮,映在颛孙肃行的眼中,明亮而生动。

    他微微转过头,眼角注视着杭豫左,轻声说道:“昨儿听你所言,似乎孩童时期过的不大好?可以和我说说么?”

    杭豫左目不转睛的望向水面,反问道:“告诉你的理由?”

    颛孙肃行噎了一下,“我好奇。”

    杭豫左道:“理由太简单,没告诉殿下的必要。”

    颛孙肃行眯了眯眼,有点把杭豫左推到池塘里去的冲动。他忍了忍,怎么说杭豫左在他兴奋的忘乎所以的关头,提醒了他。

    既然单纯的好奇引不起杭豫左的兴趣,他只能更进一步,“我关心你。”嗯,出于战友的关心。

    “原来殿下对豫左过去竟是一无所知。”杭豫左轻叹道,但神色之中未有丝毫悲伤。

    “……”颛孙肃行揉了揉额角,说实话,他对杭豫左的过去,仅限于他是有名的申南书院院长的得意门生,似乎是院长的故人之子什么的,去年初到帝都便名满整座城,还没考试呢,上门说媒的人络绎不绝。可惜后来,年轻人难免因为奉承的多了,于是狂妄自大起来,今年年初得罪了礼部和吏部的两位尚书,自此与功名利禄再无缘分。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学识是做不了假的。这种有才学却仕途无门的人,收起了旁的心思,最适合拉来给敏筠做老师,顺便来给他出谋划策。

    然后又经过苏濛和他的考察,确保人品无虞,但是……有道是日久见人心,趣味方面真不敢恭维。

    颛孙肃行又揉了两下额角。

    算了,和他的计划无关,也无足轻重,就别想那么多了。

    熊大夫见皇太叔面色似有不快,正要上前来宽慰两句,却忽地听杭豫左开口了,像是平地一声惊雷,让他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

    可明明是平淡如白开水一样的语气,怎么回事?

    熊大夫望着那俊雅的书生,百思不得其解。

    “我出生在安凤郡,父亲是摆摊卖字画的小商贩,日子过的和乐美满,直到七岁那年城里发生瘟疫,全家只有我没染病,趁着骚乱被父亲推出城门,逃到其他地方去。”杭豫左顿了顿,平静的眼眸里毫无涟漪,似是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哪里都不太平,那一场瘟疫蔓延的太快,加之饥荒,九死一生才活着来到申南郡,侥幸得书院收留,一门心思的读书,考功名。”

    说到最后,他的唇角才展开一丝讥嘲而无奈的笑意。

    颛孙肃行明白,十几年的努力和唯一的愿望,在即将到达终点的时候化为泡影,一般人都得疯……也只有经历过困苦磨难的人明白人生是要往前看的,才能好好的继续活下去。

    当初他问过,杭豫左答曰:“人生还有更多的选择,何须吊死在仕途一条路上。眼前可不就有新的道路铺开来了吗”。他听后,十分欣赏杭豫左豁达乐观的心态。

    “你逃到申南郡的路上都遇到过什么?一个七岁的孩子,走那么远的路远比成年人要困难的多的多,必然……得到了哪个贵人相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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