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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丛笑-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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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提也罢,一提来气,秋烛使劲的捏了捏他翘挺的鼻子“你还来劲了,出了这个宅子我再好好和你算这笔账。”
  “怎么算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小孩依赖的趴在他的怀里,小猫似的拱了拱“秋烛……”
  “嗯?”
  “你现在的样子真丑。”
  “我日后若是真是如此样貌,你难不成还嫌弃我?”
  “嫌弃不敢说,但若是从前那般俊俏模样,我会觉得更加赏心悦目一些。”
  “小坏蛋。”
  秋烛不知换了药之后,宗政越究竟是何时发病,所以不论是白天还是夜里,总是格外注意宗政越的动向。
  时辰一到,他该去那边一探究竟。刚一起身,却被身旁迟迟未能入睡的寻非拉住了手“你要小心。”
  秋烛以为寻非闭目早已睡去,谁知坐在床头稍稍一动便醒了,于是俯身用拇指搓了搓他的眼睛“夜深了,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寻非坦白的回答道,怕一醒来发觉秋烛只是一场梦。
  “乖,你安心睡着,我去去便来。”亲昵的哄着他,温柔的在额上落下一吻。寻非安心的闭上眼睛,乖乖的放开了手。
  一连守了几天,那边都毫无动静,秋烛丝毫摸索不到那宗政越所谓的隐疾发作的规律。
  这天清晨,秋烛趁着去给寻非那早膳之时,特地慢步路过宗政越的庭院。清脆的一声脆响从里面传来,故作懵懂的端着早膳往里探了探脖子“什么声音?”并且刻意的大喊了一声。
  “是谁?”宗政越的声音沙哑低沉,秋烛只能本分答道“老爷,是夫人那边的阿乐,刚才听见里面有东西打碎的声音,是否需要小人进去收拾?”
  “你……你去把金管家找来,而且不许和任何人说,快去!”
  “好,好,小人这就去。”他慌慌张张的便跑开了,但是心情却是无比愉悦,这个时机终于到了。


第161章 欲寻陈迹(30)
  半路上遇到金管家,他立即不带犹豫的汇报了宗政越的情况,金管家便匆匆忙忙的过去了。
  隔着一座院墙,他料定此时若是病发,宗政越的敏感度便会下降许多,透过事先留好的缝隙往里看去。宗政越身上无一不是发白的地方,就连原先带着一点花白的发丝此刻也变的全白了。
  “老爷……怎么会复发的如此严重?”金管家看着宗政越服下自己的药丸,忧心忡忡“会不会是……”
  “蟾珠若是再不找到,这个解药方子恐怕也难以控制了。”他配着茶水服下药丸,气愤的将瓷杯一把摔碎。
  宗政越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当年要不是那个女人,我又何必再忍耐多年。”
  “是属下无能,被她夺取了金蟾珠,不过当初她身负重伤,不知如今是死是活。”金管家一番话令秋烛蹙起了眉头:女人?
  “那女人究竟是谁,本以为是葛荛的人,谁知葛荛蟾毒并未清除,多年来我找寻不到这个人的踪迹,就算是死了这个蟾珠也该有一个下落。”
  “葛荛当初蟾毒被逼出了一部分,功力虽然还被保留了三成,但是他都已经死了,看起来正如二少爷所言,蟾珠的确不在葛荛那边,夺取之人另有其人,”
  “不过我猜那女人似乎又冒了头,前些日子有人进过我的屋子,拿走了当年那个女人留下的笛子,寻非恐怕于此有莫大的联系,不能等,不能再试探了。”
  “可是……夫人知道恐怕会无法接受。”金管家面露为难,宗政越脸色全白,但眼神愈发的冷酷“一个寻非不足为惜,我想解药就是那个孩子。”
  “老爷……寻非之前被葛荛收养,葛荛死后又被林二公子抚养长大,那孩子名义上虽为下人,但无人不知林庄主和林二公子对他百般疼爱,视如己出,若是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恐怕未名山庄那边找上门来不好交代”
  “林正清能驻足江湖多年,他懂得识进退,为一个外姓孩子,他不会公然与宗政家做对。不过……这个林二公子,江湖上极少见他露面,不好探出他的深浅,三年前他为了寻非要了山儿的半条命,显然武功在山儿之上,葛荛的传人,不能小觑。若是和他有正面冲突,那时恐怕才不好交代。”宗政越心里经过一番思量“你要尽快制造寻非离家出走的假象,届时不论是夫人还是找上门来的林二公子,都要如此应对。”
  “是……”
  秋烛听后悄悄的隐去身子,因为此时有个人影由远及近朝宗政越的庭院走去。宗政木大步流星,径直走近宗政越的卧房门口,重重叩了两下。
  “爹,发生何事?”
  只听里面传来的声音瞬间变得模模糊糊的,乍一看还以为里面的人朦胧未醒呢。
  “你这孩子大清早扰人清梦,你又所为何事?”声音里透着几分被打扰后的气恼,令人险些误以为他真只是在休息。
  “爹,方才看家家丁慌慌张张的找金管家,又见他慌慌张张的来,木儿以为您出了事。”宗政木的神情显然是不相信,然而宗政越也无法想到,这大清早的居然还是惊动了宗政木。
  “不要紧,你快回去休息吧。”宗政越暗中扫了一旁的金管家,干咳了两声道“许是近来你母亲和弟弟的病令人头疼不已,心力交瘁,多咳了几声,金管家担忧我身体,大清早便来看看。”
  “那既然打扰爹您休息,木儿就先回去了,过一会儿再来看您。”宗政木假意离开,却躲在庭院的不远处久候,一直过了许久,金管家估摸着没有人了,才从宗政越的卧房里出来,神色凝重。
  宗政木疑心大起,金管家分明是一直在爹的房中,爹却若无其事的隐瞒,看来这大清早的动静并不简单。
  秋烛坐在寻非的床头上,寻非脑袋枕着他的大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脑袋上轻抚着。
  早上那一出,秋烛才钓出了当年师娘的死因。宗政越口中的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就是他的师娘,葛荛的妻子——阮青。
  她当初突然在秋烛生辰之前离去,秋烛总是想不透其中原因,师父也是三缄其口,如今看来,师娘正是听说了金蟾珠之事才冒险去夺来解师父身上的蟾毒。然而宗政越身上也中有奇毒,难以解去,唯有一试金蟾珠。
  算算日子,师娘去世的那一年,也正是金蟾珠现世的日子并且师父开始隐姓埋名躲在竹林深处,将葛荛二字隐于江湖。
  可是如此说来,金蟾珠理应为师娘所有,但是师父身上的蟾毒未清,这个蟾珠却落在了乔家,乔家并无其他,最后机缘巧合被寻非吞服,这其中又有什么不为人知之事。
  他微微仰头沉思,师父与乔大人为故交,可在他的记忆中却对此印象极浅。难道说是乔大人从中渔翁得利,私吞了金蟾珠。若真是如此,他与寻非岂不是……
  寻非睡意正浓,伸手抓抓自己的脸蛋,秋烛立即微微的摇头,他不该如此去想,不该如此怀疑。
  “他为何如此注意师父?”若是说蟾毒在中原并不多见倒也情有可原,但并非师父一人。秋烛回想宗政越对师父之事的种种试探,甚至于蟾珠失窃他想的也是师父,能够注意师父蟾毒状况的人,要么是当年目睹了一切之人,要么便是他就是那个下毒之人。
  所以当师娘暗中夺取金蟾珠,宗政越见师父蟾毒未清便不再怀疑。如此细想来,师父身上之毒,细知之人乔大人与宗政越均在之列,他们之中必然有某种关联。
  寻非伸手迷迷糊糊一挥,被秋烛一把握住,正巧握住了他受伤的那只手,“乔嫣乐……”
  对,三年前他清楚的记得,乔嫣乐是知道金蟾珠在乔家,便一下子猜出了乔家死里逃生。随即,便又想起了前几日寻非以血入药被乔嫣乐发现,那时她的神情格外的慌张,牢牢嘱咐寻非不可对外声张。若是因为怕宗政父子逼寻非滴血解她的毒,大可不必如此担忧,她的担忧更像是怕此事脱离她所能控制之地,或许那便是宗政越。


第162章 欲寻陈迹(31)
  秋烛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想,乔嫣乐早已知道宗政越隐瞒众人的隐疾,也只蟾珠对他存有一丝希望,但却刻意隐瞒多年,对自己的夫君见死不救。平日里虽然夫妻分在两个庭院,但宗政越显然对他的夫人很是惦念,那复发几日,日日守候床边,他们夫妻间如此又是所为何事。
  寻非突然双腿一蹬,浑身狠狠的抖动了一番,猛然坐起来,秋烛将他一把抱住,寻非又迷迷糊糊的醒来。
  “天亮了……”揉着眼睛,睡眼朦胧。
  “早亮了,你闲来无事困了便多睡一会儿。”秋烛伸手将寻非凌乱的发丝梳理好,又将手心在他的头顶按了按。
  “秋烛!”他忽然大声喊出又突然噤声,秋烛挑挑眉示望着他,寻非双手压着他的双腿凑近脸蛋“我,我刚才梦到你娶老婆了,一身大红衣服,还让我在一旁伺候着你拜堂……”说着说着突然小嘴一瘪。
  秋烛硬着嘴回击道“那也得受着,是谁不告而别的,是谁将我抛下的?”
  “我……”寻非耷拉着脑袋“你可不可以别和柳姐姐成亲了,我以后再也不跑了,乖乖的陪着你。”
  “人家已经退婚了,上哪儿找个柳姐姐与我为妻?”平地一声雷,炸的寻非合不拢嘴“什,什么?”
  “或许是柳家觉得我这人没有功名也非长子,既不热情又不体贴,才为他们的女儿退了婚事。”秋烛故作轻松,寻非怎知秋烛用了一招苦肉计才换取了那一纸解约书。
  “以后是不是没有人逼着你成亲了?不用娶媳妇了?不祸害人家大闺女了?”听见此等消息,寻非那得意的小模样又显露无遗,并且还不忘调侃几句。
  “你呢?”双手捧着寻非的脑袋“我一无所有了,你总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我要给你什么交代?”寻非一双大眼珠子提溜转,摸不着头脑。
  秋烛叹息一声,语重心长“若是日后又出了什么事,你又要出去寻找答案,我又该如何,难不成总是要被你这般抛下?”
  寻非一听便使劲的摇摇头“寻非不跑了,真的不跑了,谁都没你待我好,我赖着不走了。”
  秋烛明白寻非的意思,宗政家虽然待他客客气气,也从未像秋烛这般严苛对待,但亲疏远近,立显高下,谁待他好,寻非现如今已经明白的透彻。
  “你不在的日子里,有一夜,我做了一场梦,你归来之时,白发苍苍,我便惊醒了。那一刻神智不清,却无比的怨恨你。我爱你入骨,你却只将一生中的几年分与我,寻非你好自私……”
  “不会的……”寻非心中一颤,连忙摇头。
  “谁又知一场仇恨能够延续多少年,我能等你的却不过几十年。”
  “秋烛……”
  门突然响起,秋烛警觉的放开寻非,乔嫣乐的丫鬟推门而进,欠了欠身“小少爷,我是来拿上次夫人送来给你备着的药包。”
  “姐姐稍等。”秋烛自觉的起身从抽屉中拿出了药包“这可是有用?”
  “夫人双腿旧伤复发,需要药包热敷一下,打扰小少爷清梦了。”丫鬟拿着药包离去,秋烛却觉得哪里异常,寻非嘟囔着“准是她的膝盖旧伤复发了。”
  “双膝?”秋烛努力回想一番“是不是当初宗政夫人跪在乔家门口三天三夜落下的伤疾。”
  “应该是吧,也不知爷爷究竟为什么,我记得爷爷挺慈眉善目的。”寻非起身将厚厚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秋烛俯身替他整理着“血浓于水,乔大人再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冷血,”
  秋烛借着机会,暗中悄悄和夫人身边的丫鬟打探着乔嫣乐的伤势,细细聊起才隐约知道乔嫣乐的伤势大约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并且恰巧与师父中蟾毒的时间相近。
  “贵为宗政家夫人,锦衣玉食,怎么会伤的如此严重?”秋烛在一旁帮兰儿收拾重物,一边闲聊着“老爷对此毫不理会?”
  “这我也不知,只听说是夫人独自回家探亲,也是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日子,可是最后是被人给抬回来的,一双腿都冻的没有好肉了,若不是老爷找了各种名贵药材细细调理,说不定当年就走不了路了。”
  “那娘家人真是心狠,这般伤势都只是将人送回来。”秋烛明知内情,却为了靠拢兰儿故意说一些义愤填膺的话语。
  “谁说不是呢,我们夫人向来温柔善良,对下人也是从不疾言厉色的,每年都会回娘家,但是没有一次是进过门的,就算如此,夫人也从未有任何怨言。”兰儿说着不禁为她的夫人抱不平“你看她对待小少爷便知,小少爷起初待她的态度,实在是苛刻,可夫人不禁不恼更是百般疼爱。”
  “那倒也是。”
  乔嫣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以至于一双腿跪烂了也难以得到父亲的谅解。
  秋烛习惯于半夜守在寻非的房间里,总是休息几个时辰便会醒来一次,看看寻非无恙便又再度休息。
  今夜心里总觉不安,宗政越应当是要对寻非下手,可是迟迟不见他有所行动,更是加重了心中的焦灼。
  “秋烛……”寻非唤着不远处躺在榻上的秋烛“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入睡。”
  “乖,别多想,小孩哪有这么多心事?”秋烛坐至床头,轻轻拍着他的额,每当秋烛如此,寻非便能够安然入睡。
  他心有不安,将怀中的血玉拿出,轻轻的挂在了寻非的脖子上。这是寻非曾说不小心遗落的血玉,偶然之间在卧房窗户外面的草丛中被发现,他便一直放在身上。
  血玉有灵性,能保人平安,挡人凶煞,秋烛费尽千辛万苦才从父亲一个相熟之人手中求来的。
  今晚觉得体内分外燥热,一种说不出的烦躁之感,又觉得有些昏昏沉沉的,突然间胸口一闷,秋烛倒在了寻非的身旁。
  房间里这才闯入一人,绕过秋烛将熟睡的寻非抱起,连一件外衣都未曾想过盖上就带着衣衫单薄的小孩离开了。


第163章 欲寻陈迹(32)
  寻非被送到石室的时候,一身的雪花,身子已经冻得发紫了却还未见醒来。
  宗政越蹙了蹙眉头,问向抱来的人“尾巴收拾干净了没有。”
  “收拾干净了,这孩子的包袱我都带走了,那个家丁下了药,别人只会认为是这孩子为了逃跑而下的药。怕他们防备,我特地在傍晚之时随风吹入屋内,这个药需要几个时辰才能发作,令他们无法察觉。”
  “那就好,这样才能无后顾之忧。”宗政越伸手扫去寻非身上的雪花,看向一旁的金管家,金管家有些为难“老爷,小少爷我看还是要等等,我收到了消息……”
  “什么消息……”
  “听说未名山庄林二公子失踪了……”金管家担心那位林二公子很快便会找来,到时候寻非若是出事,这可难缠的很。
  “这个大可放心,之前未名山庄派人寻找寻非,却没有查到宗政家,证明知晓寻非身世的人可能仅有林二公子一人,只要你我不说,他只管天大地大的出去找便是了。”
  “那寻非……”金管家忠心的欠欠身,拿出一把较为细小的小刀在寻非的手腕上割了一刀,避免血流过大。
  他之前喂了旁边一只小狗带有几滴蟾毒的白发,小狗奄奄一息,此时用寻非的血再喂进它嘴里,过了一会儿,虽然小狗还是如此虚弱,却看起来好转了许多,已经睁开了眼睛。
  “老爷,寻非的血果真对蟾毒有所作用。”金管家喜上眉梢,如此一来,老爷和夫人都有救了。
  “蟾珠能被这孩子给吃了,难不成当初那个女人是乔安成派来的?”可是又觉不对,乔安成与葛荛是故交,葛荛又是为他才中了蟾毒,无论如何依照乔安成的性子,定是要将蟾珠给葛荛的,为何葛荛却又不解蟾毒。
  血滴答滴答的滴在地砖上,寻非毫无知觉,脸上的血色却逐渐消褪。金管家保存了一瓶子血后用棉布将伤口包扎好,再将手腕扣在了寻非身下的木床上,不得自由。
  隐隐察觉到了手上的痛感,药效在寻非身上消失的比他们预计的要快,他只隐约听见有人模模糊糊的对话。
  “井帛这么多年来炼不出第二颗蟾珠,你说有了寻非,又会如何?”说到这儿,寻非觉得有人捏了捏自己的脸蛋“以这个为交换,井帛不得不为我所用。”
  “是……”
  “今日起,在夫人的饭菜中加入寻非的血,直至她康复为止。”
  “是,老爷。”
  寻非听出了这是宗政越还有那个金管家的声音,他们是要做什么,要如何处置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慌张。
  秋烛?
  秋烛为何不在他身边,明明之前他们还在床前聊天,怎么突然间便天昏地暗,秋烛难道受伤了?
  过了许久,声音越来越远,寻非直至感觉到无人在身旁,才悄悄的睁开沉重的双眼。
  一片漆黑,看不清是哪里,周围有些潮湿阴冷,好像身处在地下室“秋……秋烛……”口干舌燥,喉头焦灼,没有回音,不知是秋烛被抓到了别的地方,还是他尚且安全。
  “救命……救命……”寻非的呼救声极其微弱,这里四下无人,又隔着厚厚的石墙,实在是无用。
  他知道无用便不再呼喊,休息了一会儿,体力稍稍有些恢复,开始挣扎起自己的手脚,手脚全部被靠在了身下的床上,不能动弹。
  手腕处有极为强烈的刺痛感,是被人割伤了,宗政越果然是盯上了他,放了他的血,不过好在不贪心,没有将他放成人干。
  自己被关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饶是秋烛聪慧,但人生地不熟,何况是这种隐秘的暗室,若是不想办法出去,恐怕到时候不光是他,秋烛也会遭到宗政越的算计。
  天亮之时,虽然宗政府依旧是一片祥和宁静,但是此时已经暗涛汹涌。宗政木派去暗中监视的人一夜未归,不见踪影,他便知道这个人出事了,这人的出事意味着爹一定出手了。
  匆匆赶至庭院,恰逢秋烛醒来,“醒醒!”被宗政木叫醒,脑袋昏沉,一摸枕边,寻非不见踪影。
  “寻非?”被窝冰凉,显然那孩子是天未亮便离开了。
  “小少爷呢?”宗政木同样注意到了此点,这天寒地冻的晚上,寻非能够去哪里?
  秋烛一看架子上的衣衫,还有寻非的一些日常衣物全部不翼而飞了,乍一看像极了是自己离开的模样,可是只有他清楚,自己还在寻非便不会擅自离开,是有人在伪装他离家出走的一幕——宗政越。
  “离家出走?”宗政木环视一圈,同样觉得事有蹊跷“那孩子精的很,这么冷的天,没有银子没有干粮,他能够去哪儿?”
  “半夜突然间觉得胸口一闷,便昏睡了过去,一醒来……”秋烛同样觉得奇怪,寻非的卧房已经极为注意,不让外人过多的靠近,而且昨夜他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埋伏,究竟为何会突然昏睡过去。
  “小少爷的事情也不要声张,他必定还在宗政府内。”说完便开始四处翻查寻非的衣物。
  事已至此,秋烛只能借别人之手将宗政越的假面具拆穿,悄然退至一旁,将暗藏的那根斑竹笛收到了袖中。
  “可是……夫人问起该当如何解释?”
  宗政木一听便有些为难,最后叹息一声“就说被我带出去玩了。”
  宗政木大清早的跑来,势必是察觉出了寻非出事的兆头,他在庭院里派人监视,但是却没有下落,只有一种可能,那个人被解决了,宗政木得不到消息才来一探究竟,如此说来,宗政越对他的小儿子也开始了防范。
  “小人知道了,不过二少爷这个时辰出现在小少爷的房中,恐怕夫人见了会起疑心。”秋烛心里一直惦记着不知被带到那里去的寻非,却还是要装出一副推诿责任的模样。
  宗政木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查无所获便转身出去了“小少爷若有消息,及时通知我。”
  秋烛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去找人,可是人生地不熟,万万不可轻举妄动惹恼了宗政越对寻非下狠手。
  既然不能找到,不得不来一招抛砖引玉了。


第164章 欲寻陈迹(33)
  难得在雪天有晴朗的日子,乔嫣乐走出卧房,心情格外的舒畅,“好些日子不动弹,身子骨都要酥了,难得好天气,不如带着非儿出去走走,那孩子回来至今没有出府肯定闷坏了。”
  “奴婢下去准备准备。”两人刚刚要出庭院,就见寻非房中的阿乐在院里晒衣服,兰儿不禁问道“大雪天的,哪来这么多衣服要晒?”
  “兰儿姐,小少爷爱玩,衣服总是被雪打湿,难得天气好,晒晒衣服去去潮湿。”一听到是有关于寻非的,乔嫣乐便走近仔细的看了看“再给那孩子多做几身衣服,这个年纪的都调皮,难免这里脏了那里破了。”
  秋烛从木盆里拿了一件衣服抖了抖,顺势从袖中抖出那根斑竹笛,掉落在了一对衣服上。
  “这个是什么?”兰儿有些好奇的拿起斑竹笛仔细的瞧了瞧,又递给乔嫣乐,乔嫣乐一见这根斑竹笛,脸上闪现了一丝意外“这根笛子是谁的,怎么会在寻非的衣物中?”
  “这个是小少爷的,我猜是在府中捡来的,他可宝贝这根笛子,大概是忘记从衣服里拿出来,我还是先放回房里,免得他找不到着急。”说着便要拿过那根笛子,却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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