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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丛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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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他上树之时,已经惊动了狼群,领头狼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幽绿的目光停留在林棋身上,深邃而寒冷。
林棋长刀一挥,领头狼灵巧的躲过了攻击,从他的左侧奔去,一跃而起,林棋在地上滚了一个圈,看着狼从他身上飞过。
秋烛握紧匕首,此刻却看到古然负手而立在不远处,一脸镇定,却也丝毫没有想要出手的打算,但是他来不及多想跃身而下,一脚踢中了领头狼的腹部,将他狠狠的撞在岩石上。
那边的狼群蠢蠢欲动,但是他们极为聪明,若是领头者负伤便不会再轻举妄动,它们也是在打量面前的两个人。
“林棋,那头应该是他们之中的头狼,解决掉它是当务之急。”那头领头狼在地上爬了一会儿很快便重新站起身来,眼露凶光,龇着牙死死的盯住他们。
就在它扑来的一刻,秋烛拔出腰间的长剑,刺入狼腹之中,伤口不深便用力扭动了手腕,活活的剜去了它的一块肉,狼血大片的趟在了地上,它丝毫不气馁,张开嘴便直直的朝秋烛扑去,秋烛长剑一横,卡主了它的獠牙,死死的撑着才得以不被咬伤。
狼的咬力很大,长剑又颇具柔韧,只见那副尖锐的獠牙一点点的靠近,这力度实在太令人吃力。万般无奈下,秋烛只能速度的踢向它的伤口,令领头狼暂时的送了口,还未等它有所反应,长剑一抹,直接割断了它的半边脖子,狼血喷溅了他全身。
“咚”的一声,秋烛将领头狼的尸体扔到狼群的面前,这足以令它们有所畏惧,就见它们退缩之时,秋烛压低声音吩咐道“把寻非带走,我随后就来。”
他抢过林棋腰间那用于解乏的清酒,含了大口在嘴里,两把刀剑用力的磨出了火花,随着喷射出的酒水引出了一条火龙,瞬间下的狼群后退。
林棋转身飞身上树,小心翼翼的抱起寻非,看着秋烛转身跃上另一棵树之时才动身一块离去。
寻非因马车失控险落狼口之时在未名山庄瞬时炸开了锅,原本冷清的庭院顿时间人来人往并且脚步匆匆。
秋烛浑身是血的立在门口,等候着里面苏大夫医治的结果,但光是这一身血便足以令人触目惊心。
“如何?寻非伤势如何?”
苏大夫刚打开房门,秋烛便焦急的拉住他询问,苏大夫擦拭着手上的血迹,叹了一口气“寻非身上并无被狼咬过的伤痕,头上还有脚上均是撞击伤,显然是摔出马车所致,他的脚骨骨折,头上的伤势也不容乐观,老夫尽力而已。”
“是一定要医好他,您医术高超,寻非只是摔伤,不能有事!”秋烛一听便知苏大夫有几分把握。
“胸骨骨折躺上一段日子自然痊愈,这头伤若是太过严重,寻非能否醒来的胜算也只能是一半一半。”
“公子!”林棋拉住看似有些崩溃的秋烛,秋烛紧紧攥着苏大夫,那力度显然是弄疼了他,可是苏大夫也不忍吭声,任由着他去。
“寻非!”他跑入屋内,寻非额上身上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安安静静的躺在床榻上,“寻非……”若是他的寻非再也醒不过来,他该如何是好,才五年的缘分完全不够,寻非不能就这样一直睡着。
“怪我,怎能放你一人在马车里,我为什么要带你出门,我不该,我不该……”秋烛守在寻非的床前不住的忏悔着“为什么不是我,该死的是我……”
“秋烛,你在说什么!”林正清看着秋烛这般语无伦次,急忙喝住,可是秋烛听而不闻,一个人对着寻非自言自语,不住的说着自己的过错。
“出去!出去!”秋烛发了疯一般的怒吼着,所有人被秋烛这失控的一面吓得不敢靠近房门一步“出去,谁都不准靠近他,都给我出去!”手臂挡在寻非的身前,深怕寻非再受到任何伤害。
古然走回他们兄妹所居住的小苑里,见到古筝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便上前毫不留情的扇了一巴掌,直接将古筝扇到了地上,半边脸红肿一片,嘴角落下血迹。
“哥!”古筝万万想不到,一向谦让她的大哥今日会这样粗暴对待他。
“你这个蠢货,若非现在在林家,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古然丝毫不见之前谦谦公子的风范,满眼的戾气,和对妹妹不争气的愤怒。
“我做错什么,你要打我?爹娘都没有对我动过手,你!”古筝自小是被娇惯长大,爹娘总是让古然让着妹妹,古筝自然也不会料到有被打的一天。
“你说你做了什么,那马车的绳子系在树上好好的,是被你给解成了活扣,如果不是你,那寻非也不会差点性命不保,如果知道你蠢钝如猪,我就不会带你来了。”古然抓住古筝纤细的玉腕,疼得古筝差点叫出声来。
“你以为秋烛哥察觉不出来?林大少爷小时候也出过如此意外,所以林家系缰绳的结是死结,除非用手,否则马是挣不开,秋烛哥聪敏过人,待他冷静下来,稍稍一想便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届时你是要我代罪还是让我把你送出去!”
第181章 桃花依旧(15)
“大哥,我错了,我错了。”古筝颤抖着抓住古然的衣袖跪在地上“你帮帮我,不能让秋烛哥恨我,你帮帮我,我只是看不惯那个人如此得秋烛哥的宠爱,不分尊卑,想要教训他一下,不是故意把他送进狼口的。”
“你个蠢货!我早已调查过,那孩子并非下人,是秋烛哥的师父临死前交托的遗孤,他是在秋烛哥身边长大的人,你不趁机讨好他反倒是弄成如今的局面,你让我该如何帮你。”
“我……我修书给爹让他把家里那颗赤参寄来,那个是参中极品!”古筝一句话便让古然有了头绪,却还是蔑视的看着一眼自己的妹妹“让人连夜快马加鞭去拿,若是能够让寻非醒来,古家还有恩于林家,不,是秋烛哥。”
“好,大哥说的对。”
“从现在开始,你必须衣不解带的守在秋烛哥的院子里,秋烛哥一日不进食换衣梳洗,你也不能!”
“可是……”
“不破釜沉舟,届时他娶了别人,你可别寻死觅活的。”
秋烛穿着那件带血的衣衫守在的房间里一天一夜,小心翼翼的照顾着昏迷不行的寻非,林棋端进来的饭菜秋烛一口未吃,反倒是寻非的汤药每次都是被喂的干干净净的。
秦韵和林正清也是一直没能离开庭院,固然之前为了这两个人的感情是有所为难,但是寻非毕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谁能想到好好一个孩子,欢天喜地的出门,却被一身是血的带回。
“爹已经命人去请辞官回乡的王御医,有苏大夫和王御医一块为寻非,定是会治好他的。”
“他何时能到!”一直不言不语的秋烛一听到还有希望,孩子气的拉着林正清的衣袖,迫不及待的问道。
“路上总是要花点时间,王御医毕竟是上了年纪,听爹的话吃点饭换身干净的衣服,不然等寻非醒来看见你如此邋遢,那孩子指不定要多嫌弃你呢。”林正清从未对秋烛如此说过话,轻轻摸着他的头,半哄半骗“你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他。”
“林棋,林棋!”还未等秋烛喊人,林棋已经待命在旁,林正清吩咐道“饭菜冷了,再拿热的给二少爷用膳。”
“不用了!”他拿过饭碗,也不觉口感如何,没有半点儒雅公子的模样,大口大口的往嘴里扒着饭,完全没有时间去理会一旁的菜,秦韵心疼的亲自夹菜放进他的碗里“慢点吃慢点吃……”
“快去打热水,再那干净的衣服来给少爷。”林棋一听别提有多高兴了,连忙快跑着出门。
虽然已经打理干净,没有先前那副狼狈模样,可是神情却并无一点变化,秋烛还是守在寻非床前,不理会任何人。
“随他去吧,难不成要绑着他离开吗?”林正清见秋烛肯吃东西便不再强求他是否肯好好过日子,哪怕担心寻非若是一年半载不醒,秋烛该如何是好。
“寻非的命格果真如此,这十五岁的死劫能否渡过,真是要看天命了。”秦韵想起了这件事,本是对命格一事半信半疑,结果却全部被算中。寻非随了秋烛的姓,结果成了秋烛的人,如今刚满十五岁却又生死未卜。
“造化弄人,若是当初将寻非在华清寺待到十五岁再回来,或许便能安然无恙,可惜他又为了秋烛逃回家,真不知老天爷到底是捉弄了谁。”
“对了,老爷……”秦韵突然想起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正巧林秋声从外面赶回来,走到他们身边,秦韵便更加觉得有问题,“我记得秋声小时候也曾因为马车失控险些丧命。”
林秋声一愣,却又有些紧张,这次事关寻非性命,万一被误会是他,他这个大少爷大概是要做到头了,却是低声应着“是的,当时若非掉进水里,恐怕早已丧命。”
“是啊,从那之后山庄里系马车的方式一律用特定的结,马是挣脱不开的。”林正清同样对此有所怀疑“况且就算挣脱了,如此大的动静,寻非早已察觉,又岂会被马车带着跑?”
“爹是怀疑,那缰绳的结被人解开或本就是活扣?”林秋声心想,林棋做事一向谨慎,对寻非爱护有加,若是马车无人,活扣倒是无所谓,车上睡着寻非他理所应当要加以注意才对。
“目前尚是怀疑,若是有人刻意为之,待众人离开后,直接下杀手岂不是更好,放跑马车实在是太过愚蠢的方式。”
三人对此毫无头绪,任谁也想不到,如此致寻非于死地的动机,初衷仅仅只是一个大小姐的捉弄。
“此事要彻查,寻非虽无认亲,我却一直将他当作义子看待,此事若是有人刻意所为,那是在打我们未名山庄的脸面。”
“是,我会暗中调查,不会打草惊蛇的。”林秋声领会了他的意思,此人或许就躲在暗处,不能声张。
林正清此时却开始认真的打量起了林秋声,不知何时,那个纨绔子弟竟然也有了几分秋烛沉稳的样子,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仗着自己娘亲还有大少爷身份为所欲为之人。
“你越来越有做大哥的样子了。”一句简单的夸赞却令林秋声狠狠的一怔,不知该如何回应。
“秋烛是弟弟,他年纪比你小,你要替爹娘好好心疼他才是。”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却让林秋声觉得比任何话语的冲击都来的大。
过去,林正清总是会对他说“我和你大娘”,从小也未曾说过要自己谦让弟弟,从未嘱咐过他要好生爱护弟弟。林秋声那时不懂,秋烛走后才懂,因为爹从未指望他能有所改变,甚至从不放心将秋烛交给他和娘亲照顾。那时林秋声妒忌,为何秋烛总是可以轻而易举讨得爹的欢心,爹为何在他们兄弟之间总是偏帮秋烛,只是因为他不是一个好大哥,在爹的眼里自己这个长子从未尽到过任何长子该尽的责任。
“是……秋声明白了。”
古筝听了古然的话,守在秋烛的庭院里,神色憔悴,娇美的美容也不复往日光彩,人有些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第182章 桃花依旧(16)
“筝儿,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这么多人守着,不必为秋烛担心。”秦韵看得出古筝心仪秋烛,却不曾想这样娇滴滴的姑娘肯如此陪伴在侧,只可惜落花有意,这流水未必有情。
“谢谢夫人关心,只是看着秋烛哥这般摸样,筝儿也是食不下咽,只盼望寻非能早日康复。”
“筝儿有心了。”秦韵将守候在外的古筝扶起,吩咐身旁的丫鬟将她送回,可是古筝却固执的摇摇头“秋烛哥不眠不休也不曾喊累,我只是这般等着而已。”
“若是有消息,我自当让人通知你,现在赶紧回去休息,不然要你伯父如何向你爹交代。”
“我和哥哥已经修书派人快马加鞭送回家,我们家有一颗千年赤参,有起死回生之效。”古筝这才想起此事,可是不知那东西何时可以送到这里来。
“筝儿有心了,无论效果如何,都替秋烛谢谢你。”
秋烛替寻非擦拭着脸颊,然而自己的脸上已经长出了细密的胡茬,神色疲惫的弓着身子,可惜寻非没有丝毫苏醒的样子,指尖捏了捏他翘挺的鼻尖,却也没有伸手挥去。
“怎么还不肯醒,是在气我将你一人留在马车里?秋烛错了,寻非你快醒来,任打任骂都随你。”秋烛不住的自言自语着“你连十岁那年的大劫都逃过了,怎么会在阴沟里翻了船,阎王爷都不肯收你,为何还要赖在那里?”
话说至此,秋烛突然一愣,大劫?
他突然想起寻非的命格之事,说他活不过十五岁,难道此事成真了?
“为何会如此?”难道是寻非提前离开了华清寺,所以招致横祸,若是在华清寺待满十五岁,或许如今依旧平平安安,是他……是他害了寻非……
“我当初应该将你送回去的,呆在华清寺便不会有此大劫,是我心软留下了你,我不该,我不该……”林棋进屋之时,见秋烛瘫坐在床边,嘴上囔囔自语,神情恍惚“我有错,我有错……”
“公子!”林棋冲过去跪在他面前,秋烛好似认不出他了一般,拉着林棋直呼“我害死了寻非,是我害死了寻非……”
“公子,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是林棋没能检查好马车才还寻非出了事。”
“是我害死了寻非,该死的是我,我对不起乔大人,他将忍痛将孙子寄养在华清寺,全被我破坏了,我对不起他们,我对不起寻非……”
“公子,当初是您收养了寻非,若非是您,寻非如今还在街头流浪,您不该如此怪责自己。”林棋彻底慌了,秋烛不知是真的受了刺激还是一时想不开,无论如何劝说还是自责自己害死了寻非。
“错了,错了……”秋烛凄厉的大喊了一声,引来了庭院里的人,林正清和秦韵纷纷赶过来,就见秋烛痛苦的抱头哀嚎“错了,全错了……”
“秋烛!”林正清板过秋烛的身子,试图让他有所安静“你是怎么了?有爹在,不怕。”
“不对,全都不对,这辈子我们的路都错了,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不对,不对……”他红着眼睛,一滴清泪从脸颊滑落,这是寻非受伤以来,秋烛第一次落泪“时间不对,地点也不对。”
“世间上的事,哪里来得及问天时地利,这不是你的错,你何错之有?”旁人听不懂,但是林正清和秦韵都明白,秋烛现在悔悟,他并非悔悟自己爱上寻非,而是悔悟藏不住这份情,留下了寻非这个人,只怪老天爷让他们遇见的太早,这个时间不好。
“我什么都不要,爹,你帮我救救他,我只要寻非,求求你了。”秋烛紧紧攥着林正清的衣袖,就像孩子想要求的自己最心爱的东西一般。秋烛从小从未如此求过他,从未如此无助,哪怕母亲离开他也是赌气不语三月。可是与父母不同,秋烛对寻非的感情早已难以言喻,与其说寻非离了秋烛一无所有,那秋烛又何尝不是,人没了骨头,又有何用。
“好,爹帮你。”轻轻摸着秋烛的发丝,多年来总希望秋烛可以有一日低头求他一回,可这一回却令人疼痛不已。
或许是秋烛真的累到无法支撑,被林正清在茶水里下了一点迷药送回了房间,双颊已经消瘦到凹陷下去,这般疯狂令人胆寒,可是又无可奈何。
秦韵代替秋烛在一侧照顾寻非,稍稍解开他的衣襟,在寻非的锁骨之处还有浅浅的印记,她已为人母,自然知道这是何来的印记。这个世道,他们这样的感情并非不常见,只是常见的那些太过胺脏。
寻非太干净了,秦韵也明白秋烛为何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他,或许只是因为这孩子从眼睛到骨子里都透着干净,那是乔家还有佛门赐予他的礼,秋烛替他们护着。
“大少爷……”屋外传来林棋的声音,林秋声匆匆走近屋内,见着父母亲都在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爹,大娘……”
林正清回过身来,林秋声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寻非“我去当时马车停靠之地察看过,此事的确蹊跷,再附近的树上均为发现树干有被绳子磨损过的痕迹,显然绳子是事先被人解开过。”
突然林正清一抬手,打住了秋声的话语“等你弟弟醒了,把这件事告诉他,让他自己去查。”
“可是爹,秋烛这样子……”
秦韵低头思索了一番,默契的与林正清相视一眼“如果能够有件事分散一下秋烛的心思,他便不会成日守着寻非,伤了自己的心神。”
“正是如此。”
林秋声细想之下,此事不无道理,与其成日守着寻非,不如让他慢慢的走出打击“我明白了。”
古然走到秋烛的庭院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形,看着古筝早已没有守候在外,他颇有几分怒其不争的愤怒,转身回到他们所在的小苑,看着古家的丫鬟蹲在床边为古筝按揉着酸疼的小腿。
“哥!”古筝正觉困意,却见古然还未敲门便推门而进“你做什么?”
“出去!”古然低声呵斥了那名丫鬟,丫鬟战战兢兢的出了古筝的卧房,古然冷冷的扫过坐在床沿上的古筝“让你去那里守着,你回来做什么?”
古筝一听,颇为委屈“是夫人让我回来的,我守了许久,她见我有些不适,便命人送我回来。”
第183章 桃花依旧(17)
“你给我回去继续守着,秋烛哥现在正在自己的卧房休息,你赶紧送去一些饭菜,好生照顾着待他醒来。”古然一把拉起了软绵绵的古筝,古筝挣扎着甩开了他的手“可是我累死了,秋烛哥身边照顾他的人一大把,又不需要我。”
“可他夫人的位置只有一个,你是要拱手让人?”古然一句话便戳中了古筝的软肋,古筝楞了一下,瘪了瘪嘴“他现在眼里只有那个寻非,都怪他。”
“还不是自己做的孽,自食苦果,怨不得别人。”古然一声呵斥吓住了这个娇惯的女子“赶紧给我回去,而且你借这个由头去探听,免得到时候人家怀疑上我们还不自知。”
“什么?他们怀疑我们?”古筝自以为林家对他们很是疼爱,无论如何也不会觉得是他们伤了寻非。
“我能想到是你,他们也必定会怀疑,你给我老老实实去那边,有点风吹草动立即告知我,要想嫁入林家,必须听我的。”
秋烛醒来之时,只觉得一只柔软的手一直在自己的脸颊上手上徘徊,还拂过带着香气的丝绢。
有些吃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印入眼帘的是古筝那娇美的模样,眉眼间满是担忧,却将秋烛吓了一跳。
“秋烛哥!”见到秋烛醒来,神情立即透出了几分惊喜“你终于醒了。”
“我这睡了几个时辰?”声音很是沙哑,头昏昏沉沉,显然是睡得久却依旧未能睡的舒服。
“快一天了,你一直没能好好休息,这一睡可是太久了。”古筝带着玩笑意味的说着,可是秋烛却神情着急,掀开被子便要下床,被古筝牢牢扶住“你刚醒要去哪里?”
“寻非……”他推开古筝,穿上衣服便要往寻非的卧房走去,古筝急忙拦住“寻非那里有许多人守着,你还是再休息一下吧。”
“我休息够了。”往日秋烛待古筝,是那般温柔文雅,可如今却已经来不及掩饰,那般视而不见,令古筝有些心寒,可她却不能像对家人一般发作自己的脾气。
寻非那边的确是有人守着,林棋随着庄主出去小谈,屋里是平日的家丁帮忙擦拭寻非的身子,秋烛一见赶忙推开了他“你不能这样擦,会弄疼他的。”
家丁有些委屈的看着秋烛,秋烛将布裹着手指沾着水,轻轻的擦拭着脸颊,手指轻柔,俯着身子轻轻的呼气,仿佛是在擦件一碰就算的瓷器一般,林棋进门看了家丁一眼,指尖放在唇上示意退下。
秋烛对此毫无察觉,林棋颇为恭敬的蹲在秋烛的面前,秋烛却未曾抬眼看过他。
“公子,您刚醒,我送些吃的,您吃完了再来看寻非吧。”说着要拿走秋烛手中的布,可是秋烛却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这才发现是林棋,松了一口气,继续低头擦拭着“我不饿。”
“公子,您一天没有进食,怎么会不饿呢,您多少吃一点,寻非我来照顾着,绝不会有差池。”
“我吃过了。”秋烛说话的口气仿佛就像是从前的寻非那般孩子气,分明就是在骗人。
林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公子,请您听林棋一句话,别糟蹋自己的身子,我们三人一块生活多年,寻非已经令人心疼,若是公子再倒下,林棋该如何是好。”
“是啊……一直是我们三个,寻非怎么就舍得不醒呢?”他说话的神情恍恍惚惚的,林棋突然想起了庄主和大少爷所说,对秋烛忙道“公子,大少爷去出事之地调查,发现那缰绳并非被挣开,而是被人刻意解开导致马车逃离。”
“什么?”秋烛一听,停下手上的动作“再说一遍。”
“公子,极有可能是有人刻意为之,我们不能放任那个伤害寻非的凶手。”林棋相信,只要秋烛有目标,便不会整日沉迷在寻非的打击之中,他必能保证自己安好。
“有眉目了?”秋烛沉默了许久,悠悠的问了一句,林棋却无奈摇头“那里并非闹市,难觅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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