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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厂花基情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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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不管是不是真宦官,顾怀清的身世遭遇都是值得怜惜的。幼年没了生母,后来满门被斩,沦为低贱的宫奴。顾怀清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一生经历之坎坷,少有人能及,难得的是他并未自暴自弃,也没有疾世愤俗,委实令人钦佩。
  段明臣握住顾怀清的手,珍重的说道:“若你不嫌弃,以后我便做你的亲人,我会爱你护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段明臣紧张的望着顾怀清,他明白自己这么说有点冒昧,顾怀清虽然没有亲人了,但他身份超然,又有皇帝的恩宠作为护身符,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能给他委屈。不过,他并不后悔,固执的握着顾怀清的手,幽黑的眼眸殷切的望着他。
  顾怀清抬眸与他对视,段明臣眼中的真挚感情令他动容,他自幼被家人摒弃,满门获罪后没入宫廷,更是举步维艰,宫闱斗争残酷无比,不得不步步谋算,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有今日之地位。不得势时被人轻贱,得势后遭人嫉恨,何尝有人跟他推心置腹,说过这样真心的话?
  顾怀清只觉得眼眶发热,胸口像塞了团热火,纵然平日里伶牙俐齿,此时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胡乱的点了点头。
  段明臣见他答应,欣喜不已,竟拦腰一把将他抱起,双脚离地转了两圈,心中的满足感无法用言语来描述。
  顾怀清冷不防凌空抱起,吃了一惊,旋即也开心的笑出声来,反手抱住段明臣的脖颈:“既然做了我哥哥,以后可不许欺负我!”
  段明臣将他放下来,摸了摸他柔软光滑的发丝,又忍不住捏了捏他微红的脸颊:“好弟弟,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欺负你?”
  两人冰释前嫌,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自此将彼此当做最亲的人。
  两人并肩坐在草地上,开始讨论案情。
  “依你看,到底是什么人要毒害相野雄飞呢?”顾怀清问道。
  “总归不会是东瀛人,相野雄飞是东瀛大将的独生子,东瀛人拼了命也要救他,绝不会杀他。”段明臣又补充道,“对了,我请了翻译,让他解读相野雄飞那日在茅厕留下的字条。”
  这几日事情多,顾怀清几乎忘了这一茬,忙问:“那字条上写着什么?”
  “那字条是留给他父亲相野大将的,他说他并未杀害高丽公主,却遭人诬陷,恐怕有人刻意要谋害他性命,破坏东瀛和大齐的和谈,请大将速派人来救他。”
  “相野雄飞一向狡猾,会不会是故意写给我们看,混淆视听?”
  段明臣摇摇头:“第一,他留条十分小心,分明是想躲过我们,将字条留给东瀛暗线,以转交给他父亲;第二,那客栈确实是有倭人的眼线,当晚要不是我们拼死守着,倭人已经救走他了,在那种情形下,他有什么理由撒谎?”
  “也对……”顾怀清目露迷惘,“若他不是凶手,到底是谁呢?”
  段明臣皱眉道:“或许,我们应该想一想,相野雄飞若是死了,谁会从中得利?”
  顾怀清道:“相野雄飞这厮仇家无数,他若是死了,很多人都会拍手称快,从这一点去想,很难找出来。”
  “他仇家虽多,但要说仇恨最大的,恐怕还是高丽人,高丽整个王室几乎都被他屠杀殆尽。”
  “说起高丽人,我今日在青州城遇到的一对来自高丽的卖唱父女。”
  顾怀清将他与高丽父女的谈话叙述了一遍,段明臣听完深深蹙眉,一时陷入沉默。
  “现在回想起来,高丽公主的行为有些异常……”顾怀清喃喃低语,仔细回忆跟案子相关的一切线索。
  一点一滴看似不相干的细节,渐渐在脑海中连成一张网,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顾怀清的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他猝然抬眸,撞上段明臣的目光,顾怀清从他的眼里读出了默契,看来,他们再一次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块……
  
  第53章 请君入瓮
  
  青州距离京城大约一千里,段明臣一行人加快速度,日夜兼程,两日之后,终于赶回了京城。
  他们离京的这段时间,小皇帝萧璟的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高丽公主惨死之后,高丽王几乎隔一日就有一封国书发过来,每一封信都是声泪俱下,要求大齐皇帝给他苦命的女儿报仇雪耻,要将那残忍杀害公主的凶手碎尸万段,祭奠他可怜的女儿。
  东瀛的相野大将也不是吃素的,也紧急遣派使臣过来,声称高丽公主之死存有疑点,在一切尚未查明之前,不应该仅凭高丽人的一面之词,就仓促给相野雄飞治罪,否则将使两国邦交受损,贻害无穷。
  在金銮殿上,高丽和东瀛的特使各执一词,吵成斗鸡眼,险些动起手来,都跪在地上,要求萧璟给他们主持公道。
  面对这么棘手的情况,萧璟头大如斗,下意识的看向身侧的顾怀清,顾怀清回了他一个眼神。
  收到顾怀清的暗示,萧璟定了定神,说道:“诸位特使稍安勿躁,此案关系重大,不可草率行事。此案已交由锦衣卫与东厂协同办理,不日便可有结果,朕向诸位保证,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萧璟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仔细分辨又觉得有打太极的嫌疑,高丽和东瀛双方都不甚满意,但萧璟不等他们说话,打了个呵欠,摆手道:“朕颇感疲累,此事改日再议!退朝,退朝!”
  下朝之后,顾怀清没有回宫,也没有去东厂,而是直接前往高丽使者下榻的驿馆。
  崇禄大夫柳永浩听到通报,不敢怠慢,赶紧出门迎接。
  “顾大人,您怎么来了?”柳永浩满脸堆笑道。
  顾怀清一本正经的道:“我奉陛下之命,特来探望各位。众位最近可好?”
  柳永浩恭敬的道:“多谢陛下关心,我等一切都好。”
  顾怀清嗯了一声,又问:“元统领伤势如何?”
  “感谢御医的精心治疗,元统领伤势恢复良好,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其他几位受轻伤的龙骧卫也无碍了。”
  “如此甚好,陛下命我带来一些补药,请柳大人带本官去探望伤员。”
  柳永浩带着顾怀清来到后院,便看到元承敏站在院子里,正在和副统领玄彬小声说话。突然见到顾怀清,两人的神色都有些惊讶。
  元承敏看起来恢复得不错,脸上有了几分血色,他穿着一身白色武士袍,只是右侧的衣袖空荡荡的。
  元承敏将顾怀清请入屋里,命人上了茶。
  顾怀清问候了几句,传达了皇帝的关心,把御赐的珍贵补药赠给元承敏,元承敏谢了恩,神情却是淡淡的。
  “元统领似乎心情不佳。”顾怀清看似随意的说道,“是不是我国哪里招待不周?”
  “没有。”元承敏摇头,迟疑了一下道,“卑职并无不满,只是心中有些不解,还望大人解疑。”
  “请说。”
  “我听说,锦衣卫已经将畏罪潜逃的相野雄飞捉拿归案,为何至今还不定他的罪?”元承敏顿了一顿,一脸沉痛的道,“公主死得凄惨,王上一再来信追问,希望能将罪犯绳之以法。卑职不明白,既然凶手已经抓到,为何还不判罪?”
  一旁的玄彬也愤然道:“相野雄飞那厮罪大恶极,为何还留着不杀?难道说,泱泱大国如大齐,竟然怕了东瀛人不成?”
  顾怀清啪的一声将茶碗扣在桌上,脸沉了下来。
  柳永浩看气氛不对,赶紧打圆场:“顾大人息怒,两位统领也是忧心公主之死,说话耿直了些,大人千万别怪罪。”
  柳永浩给元承敏和玄彬使眼色,谁知两人却装作没看见,还是一脸质问的看着顾怀清,仿佛他不给个说法,就不轻易罢休。
  顾怀清却轻描淡写的道:“本官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此事事关重大,吾皇自有分寸,请你们再耐心等待几日,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罢,顾怀清站起身,拂了拂袖,就朝门外走去。
  元承敏和玄彬眼睁睁看着顾怀清离开,却也不敢当真阻拦他。
  一只脚刚要踏出门外,顾怀清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回头问道:“我记得当日还有一名龙骧卫生了病,现在怎么样了?”
  元承敏怔了一怔,道:“吃过大夫的药,好了一些,不过还需卧床静养。”
  “那本官也去探望一番吧。”顾怀清又道,“元统领重伤初愈,应当好好保重身体,就不必跟来了,请柳大人带我去便可。”
  元承敏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坚持,便吩咐玄彬,请他和柳永浩一起带顾怀清前去。
  那名因为水土不服而病倒的龙骧卫叫做金永大,顾怀清进门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养病。
  金永大还未说话,顾怀清便大惊道:“哎呀,不好!这位小兄弟眼白发黄,面色发青,像是染了时疫啊!”
  “什么?”柳永浩最是贪生怕死,一听到时疫二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若不是因为顾怀清在场,他恨不得立刻就逃出屋子。这时疫可不是开玩笑的,会传染人的,得了时疫的人十有八九都没得救。
  玄彬却皱眉道:“顾大人何出此言?之前大夫来看过,都说只是普通的风寒而已。”
  “你们有所不知,我虽是宦官,却对医道颇有研究,曾跟随太医院院史学医多年。”顾怀清装模作样,满口胡邹,“相信我,以我多年行医的目光,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位兄弟绝对是染了时疫,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继续待在这里,会传染给你们的,必须火速隔离!”
  “可是……”玄彬还欲争辩,顾怀清却大手一挥,东厂的人披着雨具,遮着口鼻,全部武装的跑进来,强行将金永大抬走。
  顾怀清一脸诚恳的拍着玄彬的肩膀:“幸好发现得及时,这位小兄弟也许还有救,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
  在这种情况下,玄彬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好眼睁睁看着顾怀清带走金永大。而柳永浩则一脸庆幸,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将衣服全部换下烧掉,又吩咐下人烧水给他清洗身体,再用艾草熏蒸驱毒,心里祈祷着倒霉的时疫不要传染给他。
  金永大被带回到东厂,隔离在一个单独的小屋,顾怀清还请了太医院的施大夫来为他看诊。
  金永大自被带走,便音信全无,元承敏派人去问,顾怀清却回复,金永大病情甚重,但太医正紧急抢救,请他们无须担忧。
  相野雄飞则被关在锦衣卫的诏狱,但并不判罪。萧璟对外宣传身体不适,对两国使者避而不见,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案子毫无进展。
  顾怀清看起来悠闲自得,半点也不着急,但有人却坐不住了。
  ******
  这一夜,雾气深浓,厚厚的云层将月亮和星光遮住,四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靠近东厂的一处人迹罕至的宫墙下,一个东厂番役手里拿着一盏昏暗的油灯,鬼鬼祟祟的从小门溜出。
  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等候在宫墙外,见番役出来,便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塞到他手上。
  那番役露出贪婪的目光,将金元宝塞进嘴里咬了咬,才满意的揣入怀中,压低声音说道:“看在你出手阔绰的份上,我便给你交个底儿。
  今日锦衣卫同知段大人领着北镇抚司的人过来,带着刑具去了金永大屋里,我听见屋里传来惨呼声,像是动了大刑,然后段大人与顾大人两人密谈了许久,我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姓金的全招了,明儿进宫跟陛下交差,这案子终于可以结了。”
  黑衣人心中一紧,追问道:“你可知道,那金永大到底交代了什么?”
  “这个……小的地位低微,这等机密如何得知?想来是跟案子相关的线索吧。”东厂番役心有余悸的道,“我跟你说啊,那群锦衣卫整治人的手法厉害无比,无论什么人到了他们手里,都只有乖乖交代的份儿。”
  黑衣人又塞给那番役一锭金子,问道:“那金永大被关在何处,还请公公指个方向。”
  那东厂番役似乎迟疑了一下,终于抵挡不过金钱的诱惑,将金永大的方位告知了黑衣人。
  两人匆匆交谈完,便各自离去。
  那东厂番役一转身,便径直的去了顾怀清那里,一五一十的对他说明情况。
  顾怀清俊逸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对坐在身边的段明臣道:“呵,鱼儿终于上钩了!”
  ******
  夜色渐深,白雾弥漫,高大的宫墙隐在茫茫雾气之中,显得愈发巍峨神秘。
  更鼓敲了三响,更夫沙哑拖长的嗓音在寂静的深夜里传出去很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东厂靠近宫墙的一处偏僻的小屋,突然出现了两道黑影。
  两人像是早有计划,猫着腰在屋外观察了一下,然后,一人伏在屋外望风,另一人轻推门扉,迅速的闪身进入屋内。
  金永大似是已然入睡,床上没有挂帐子,金永大仰面躺着,黑暗中只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进屋的黑衣人握剑在手,悄无声息的走近床边,突然挥剑刺向金永大的脖颈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黑衣人长剑挥出的瞬间,金永大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抬起一脚踢向黑衣人。
  黑衣人猝不及防,胸口挨了一脚,闷哼一声,却咬着牙挥剑猛攻,欲取他性命。
  两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迅速的过了几招,黑衣人惊道:“你不是金永大!”
  回答他的是一声冷笑,攻势更猛,黑衣人心知不好,全力还击。他虽左手持剑,却凌厉无比,招招狠毒,加上他此刻存了拼命的念头,那人也不敢擅略锋芒,被逼退几步。
  黑衣人不敢恋战,朝门外奔去,刚到门口,便听到细微的破空之声,他以为是暗器,便侧身闪躲,谁知那并不是暗器,而是一根细如牛毛却无比坚韧的天蚕丝,卷住他的手腕,他感觉手腕处一阵撕扯剧痛,闷哼一声,左手拿不住剑,长剑当啷一声脱手坠落。
  屋里那人也赶过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劲力从后面袭来,黑衣人再也无力闪躲,背后中了一掌,口中一阵腥甜,竟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委顿在地。
  这时,四下里亮起灯火,沉沉的黑暗被驱散,无数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围拢过来。
  黑衣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捆成粽子,丢到自己面前,眼中露出几许绝望来。
  假扮金永大的段明臣上前,一把扯下黑衣人的蒙面黑巾,露出一张修眉凤目的年轻面孔。
  
  第54章 铁证如山
  
  “元承敏,果然是你!”
  与此同时,顾怀清也揭开另一名黑衣人的面巾,赫然是龙骧卫副统领玄彬。玄彬面如死灰,低垂着头颅,不敢与顾怀清对视。
  段明臣望着元承敏滴着血的左手,冷冷嘲讽道:“没想到元统领的左手剑法,竟是比右手更胜一筹,想来你本来就惯用左手的吧?以你今日所展示的剑法,相野雄飞根本不可能砍掉你的手臂!”
  元承敏捂住手腕的伤口,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们不过是忧心同伴金永大的安危,前来探望罢了。”
  顾怀清一脚踩着元承敏的手腕,看着他因为剧痛而浑身颤抖:“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信不信我砍断你的四肢,割掉你的五官,一寸一寸的割开你的皮肉,让你痛上三天三夜,在无尽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那元承敏却顽固不化,虽然痛得满头冷汗,却仍然死咬着牙,不肯出声求饶,试图顽抗到底。
  段明臣走过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元承敏:“不要以为拒不承认就行,不管你承不承认,真相已经大白,明日我们就会奏明陛下,将你们犯下的罪行公之于众。”
  玄彬见元承敏痛得浑身颤抖,不免着急,直着脖子喊道:“什么真相?什么罪行?明明是相野雄飞那禽兽奸杀了公主,你们却任由凶手逍遥法外,不但不惩治罪犯,反而拿我们这些无辜之人出气,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哼,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们还做着祸水东引、嫁祸东瀛的美梦呢!你们自以为计策天衣无缝,却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男子汉大丈夫,敢做竟不敢当么?”
  灯火下,顾怀清面如霜雪,眸光寒彻,森冷如出鞘之刃,不愧“玉面阎罗”的绰号。元承敏与玄彬二人一时心虚,竟不敢与他直视。
  顾怀清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当着东厂和锦衣卫众人的面,娓娓叙述起来。
  “也罢,倘若不说清楚,只怕你们还心存侥幸,不肯认罪,现在我便当着你们的面,把案情剖析清楚,也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你们的阴谋,恐怕早在送公主来和亲之前便已经计划好了,否则,为何你们的马车会在入夜时分才入城,而且,前往驿馆的路本不必经过花枝胡同,你们却偏偏选了这条路走。
  想必你们早就探听到相野雄飞在花枝胡同寻欢,特地撞上他,引发冲突,令他跟公主相遇。相野本就是贪花好色之徒,见到公主的美貌,自然会垂涎,进而出手调戏。龙骧卫为了保护公主,跟相野雄飞发生冲突打斗,你的武功本该跟相野在伯仲之间,你却只用右手使剑,故意隐藏实力。
  到了驿馆之后,你们本可以避开东瀛使者,可是你们却并未如此,反而怂恿公主出门购物,再次制造了她与相野相遇的事件。相野调戏公主不成,便口出狂言,你们知道此事必定会传入锦衣卫的耳中,也为之后嫁祸于相野埋下铺垫。你又趁着公主不备,故意落下一块公主的绢帕给相野雄飞,令他误会公主对他有意。
  晚上锦衣卫增派人手来保护公主,你却故意让手下蹴鞠,引诱他们加入一起游戏。你本该在院子外守卫公主,却趁人不备,偷偷溜进公主的房间。
  公主与你早有私情,应该说,公主对你一片痴心,情根深种。公主虽然接受高丽王的安排,跟吾皇和亲,但心中并不欢喜做皇妃。离开心爱的男人,嫁给政治联姻的皇帝,公主的内心是悲伤的,却无法说出口,只能借琴声来抒发心情。
  我来宣旨册封那日,公主弹奏伽倻琴,琴声透着忧伤,我当时还以为她是思乡,怀念故国的缘故,后来巧遇一对高丽来的卖艺父女,从他们口中得知那首曲子是高丽的一首民谣,名叫《离情》,讲述的是相爱不能相守,被迫离开情人的悲伤恋曲。
  那霜花饼也是公主做给你的,在高丽的习俗里,霜花饼是女子献给心爱的男子,有定情的意思。想来,她与吾皇从未见过面,自然不可能有情,更不可能做霜花饼给吾皇。
  在嫁入皇宫的前夜,公主最后一次与你相会,她满怀悲伤的做了霜花饼,想让心爱的人的心里留下自己的影子。因为她深爱着你,所以哪怕你要跟她发生关系,她也无法拒绝。她哪里想得到,她心爱的人前一刻还在与她云雨缠绵,下一刻却露出狰狞的面目,竟然狠了心要她的性命,在与她欢好之后,活活掐死了她。
  一般被奸杀的女子,必然会拼命反抗,所以身上都会留下捆绑或虐打的痕迹,但公主的尸体并没有这种痕迹。因为凶手占有她时,她根本就没有反抗,也就是说,她是心甘情愿的。公主死前的表情,也只有惊讶,没有恐惧,想来她是万万没料到,心爱的男人会杀她。
  公主的侍女棠儿估计也知道元承敏与公主的私情,在你们相会之时,她故意躲出去或者被公主遣出去。你在杀死公主之后,便唤了棠儿入内,突然发难捏碎了她的喉管。棠儿死前的表情是惊愕的,但没有恐惧,因为对她出手的是熟悉的人,她根本没有防备,也没料到元承敏会突然对她下毒手。
  你杀死公主和侍女之后,便走出房门,隐藏在院子里,同时发出暗号,收到指令的金永大,就是那个号称水土不服病倒的龙骧卫,带着公主的绢帕和模仿公主字迹的字条,去东苑引相野雄飞前来。
  相野雄飞收到绢帕和字条,以为是公主相邀,他向来色胆包天,便欣然前来赴约。他进入房间后,见到的却是已死的公主,他察觉情况不妙,赶紧退出来,这时,隐藏在暗处的元承敏便跳出来阻拦,同时发出信号,引来其他的龙骧卫和锦衣卫围攻相野。
  你果然不愧是心狠手辣,对公主狠,对自己也够狠,竟故意露出破绽,让相野雄飞砍断你的右臂,逃逸出去。你因为剧痛而昏厥过去,所有人都看到你跟相野拼死争斗,并且为此受了重伤,大家都只会认为你忠心护主,而相野雄飞这一逃却坐实了他的罪名,成为最大的嫌疑人。
  相野雄飞吃了哑巴亏,却没有怀疑是高丽人捣的鬼,反而认为是大齐设圈套害他,因此他拼命逃脱,亡命天涯,一路跑到明州,企图乘船东渡回国,好在我们得到戚家军相助,在海中截住了他。
  押送相野回京的路上,发生了两次事故。先是东瀛刺客来袭,企图救走相野,被我们击退。后来则是你们的人,想暗害相野,在他的酒里下毒,不想让他活着回京。
  因为你们知道,若是相野死不承认,此案就会一直拖着,说不定会夜长梦多;相野若是死在半路,死无对证,正好坐实了罪名。可惜你们想不到,我居然会解砒霜之毒,救回了相野雄飞的性命。
  相野回京后,吾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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