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春情浓处薄-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魏康裕不担心景言。景言那么厉害,在外面不会遇到危险,也不会被人捉到。他只怕天大地大,景言为了远离武伯侯府,从此不再回来。原先景言不出侯府的时候,都能藏到魏康裕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程度,而外面又是那么的广阔,景言只要不主动联系他,恐怕魏康裕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
  
  ——除非景言在乎他,想念他。
  
  可是,景言会在乎他,想念他吗?魏康裕倒是想抬高自己,对自己说句景言在乎他,想念他。可他明白,景言仍然是小孩子心性,忘性大,出去见了精彩的大千世界,哪里还会记得还有个魏康裕呢?
  
  多么不公平!魏康裕想,他心里就只装了一个景言。要是两者立场能够颠倒下多好!他也想让景言心疼,心疼一点就好,心疼太多了,他还得再心疼回来。
  
  魏康裕被关了半天不到,就冷静下来。首先,他无法硬闯出去,若论个人武力,他并不比外面这些暗卫差,可这些暗卫都有些奇奇怪怪的手段,魏康裕没有压倒性的实力,对方又人多势众,没有成功可能性的事情没必要去尝试。
  
  而且,魏康裕也觉得,景言此刻肯定不会去京城了,他出去找,又怎么找?凭景言的能力,若他不想让自己看到他,就算景言站到自己面前,自己也只能捉眼瞎。
  
  所以,虽然魏康裕心中十分着急,却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出来,既然暂时没有对策,总不能浪费光阴,总得找些事去做,免得陷入一味的焦急。他在房间有限的空间里练武,还去了书房里坐着。
  
  魏康裕的书房还真有模有样的,各样的书都占满了书架,书的种类十分丰富,也十分干净整洁,只是太过干净整洁,如同新书一样,连点褶皱都没有。只有两个书架里的书翻阅的痕迹最多,一个书架里放的都是各式话本,另外一个书架里放的是兵书。这个书房还是梦娘给魏康裕布置的,只有话本是魏康裕自己买的。
  
  当然,书房里面还有一个暗柜,里面放着一些不可告人的,还配着图的小册子。武伯侯和梦娘从来不会到书房里突袭,所以魏康裕坐在这里读话本、看小册子时都十分自在,从来不担心有谁会突然闯进来。
  
  他这次进来,既没有看话本、兵书,也没有打开小柜子,而是站在装着崭新书籍的,从未驻足过的书架前半响,终于从中拿出了一本《游记》。
  
  这本《游记》并不是寻常的游记,这是百年前一名很著名的权臣年老时写的自传,写的是从他从一介书生,想要周游列国,增长学问而外出,阴差阳错下却辗转几个国家的朝堂,最终权倾一时的事,其中写了很多他在朝堂博弈中使用的权谋,这本书也可以说是每个文官手中必有的一本了,武官却只觉得这本书写得很阴险。
  
  魏康裕之前对这种书籍不屑一顾。他更喜欢靠实力横冲直撞的碾压过去。可这会,他却想读了。
  
  并没有太突然的契机。只是,如果多读读书,此刻的他就能想出更好的主意了。或者,如果说景言就是那瞬息万变,很难揣测的国,那他学学治国,总是好的。
  
  ……
  
  “哦,他开始读书了?”
  
  梦娘听完汇报点点头。看看那些书总是好的,学进去了,就不会发生武将在前面拼杀,却不能控制住在后面拖后腿的文官的那种事。梦娘却没打算亲自教。她一直自诩为聪明人,也一直关注着朝堂,对朝堂上的变化并不陌生,但是身在后宅,总不能去教将成人的儿子朝堂之事,特别是那些杀人于无形的阴谋,别再让儿子敬畏于自己。
  
  不过,以梦娘对魏康裕的了解,他这么乖乖的才是奇怪,甚至都没有对外面看守着的暗卫和进去送饭的丫鬟发火,这就奇怪了。想到这里,原本还想再拖几天的梦娘,还是起身去看望魏康裕。
  
  梦娘来的时候,魏康裕刚把《游记》看完一遍,又回到头来准备看第二遍。他本以为自己会看得很困难,需要逼着自己看的,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看进去的很顺利,理解起来也不困难,
  
  魏康裕看到梦娘,就站起来笑着叫道:“母亲。”
  
  梦娘坐下,和他聊了两句。谁都没有提到这关禁闭到底关到什么时候。梦娘只见魏康裕精神状态很好,情绪也很平和。她见到魏康裕的《游记》夹了书签放在放在桌子上,就问他:“你读到哪里了?”
  
  “刚开始看,实在看不下去,翻来覆去,还在前几页折腾呢。”
  
  梦娘说:“那你能耐下性子去读,也是很好的。”
  
  魏康裕说:“那我真希望我能读进去。”
  
  说完了这个,两人一时之间都停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半天过去,魏康裕是一句询问景言的话都没说,还是梦娘主动提起的:“你父亲找了一些时日,总是没有线索,京城的城门已经重开了。”
  
  “哦。”魏康裕神情淡淡的应了一声。
  
  “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他?”
  
  “我觉得,你们找不到他。”
  
  “你不怕徽朝分崩离析吗?”
  
  “那不是我该管、能管的事情。”
  
  梦娘不再问了。从这寥寥几句中,她再次体会到魏康裕的心是多么的顽固,平和的外表下,隐藏着对他们的不信任。
  
  孩子大了,不再好管了——或者说,小时候他就那么不听话。梦娘突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她有两个孩子,大儿子和她毫无默契,甚至还对她产生了抗拒;小女儿一直养在瑞阳公主膝下,和她并不亲近,甚至她见了女儿,都不能唤她一声做父母的起的名字,“魏雅怡”,而是只能唤她的称号,希向郡主。
  
  梦娘一时之间灰心丧气了。回顾过去,她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远不如自己以为的过得那么好。明明和武伯侯青梅竹马,可名义上瑞阳公主才是正妻,她只是平妻;武伯侯事务缠身,少有在家的时候,回家一次也是来去匆匆,特别是近日,因为要寻找景言的缘故,他们夫妻二人连话都谈不上几句。儿女又是这样。
  
  梦娘最后对着魏康裕笑笑,就站起来回房了。她突然不想管了,反正那个所谓的预言都是假的,景言找得到找不到就那样吧。找得到,那最好,别因此影响到皇室,特别是瑞阳公主的名誉。她可以想象到,以瑞阳公主的性格,如果她知道自己的事情被天下知道,定然是活不下去的。找不到,那就说明没人能发现这种事情,那景言不在她眼皮底下,至少还不会膈应她。
  
  至于这两种情况下,魏康裕的反应,梦娘就放开了,随他吧,她何必再去干涉,反而惹来魏康裕的敌对呢?
  
  第二日,魏康裕起床后,透过窗户,就看到门外消失了那几个门哨。他推开门,顺利地走了出来。他的心情并不急躁,先去练武场里打了几编拳,又从头到尾练了自己学过的枪术,把近日在房里憋的闷得慌的骨头拉伸的咯吱作响,又去洗了个热水澡。
作者有话要说:  新加了一千字,算作者福利吧,已经买过的读者就不用再花钱啦。主要是三千字一章方便计算榜单,而且我发现我有个毛病就是假期很难更新,今天出去浪了一天开心了,结果七点钟就困了,打着呵欠写了一千字就这个点了QAQ
——
大姨妈来了今天就特别短小了QAQ
今天也太气了,我教的五年级啊!放古代都结婚了!今天八个学生哭了!只要我一出教室,肯定有会学生跑过来对我说,老师,xx哭了!全是些鸡毛蒜皮的事,气的我更难受了。





39、三十九章 。。。
  魏康裕泡了一个很长的热水澡。他的浴桶中什么多余的材料都没有加;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往里倾倒热水。水温很高,魏康裕却不觉得热,泡到最后,皮肤红彤彤; 薄弱的地方都因为缺水而显得皱巴巴。
  
  洗完这个热水澡后; 魏康裕就回书房去读书,把《游记》又看了十多页。他看得很慢; 每一页都细细地读。虽然这些日子在书房,总共只读了这一本书; 魏康裕却觉得自己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次日,魏康裕总算出门去了。
  
  他感觉到梦娘的人在自己身后徘徊了一阵又消失了,心里想; 难道她以为自己要去找景言吗?不,他暂时没有这种打算。
  
  他只是骑马去了五口庙。那次他和笑口和尚的对话让他受益匪浅,而此时的他又陷入迷茫; 很想找那个和尚聊一聊。
  
  笑口和尚仍然是一副有大智慧的模样,五口庙里的气息也仍然让人安神凝气。上次魏康裕没有仔细观察; 这次发现这股气息来自于佛前点燃的香; 这香点起来后的烟雾直直向上; 烟雾聚拢; 与众不同。
  
  笑口和尚还记得魏康裕,双手合十问道:“施主今日来,可是又有烦恼?”
  
  魏康裕说:“是。有一个我很在乎的人,他做了错事; 不被他人喜欢,大师,我该如何让其他人忽略那些事?”
  
  笑口和尚说:“施主带着疑问来,可也带着答案来的。你的答案是什么?”
  
  魏康裕说:“他们觉得他做错了事。可他并没有做什么,我想把这错事揽过来,他们要怪就怪我好了。”
  
  笑口和尚击掌称赞:“施主好担当。既然你已有定论,请回吧。”
  
  笑口和尚只说了三句话,魏康裕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示,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十分感激笑口和尚,又捐了一大笔银子。
  
  五口庙中,哭口和尚又问笑口和尚:“这银子怎么能来得如此轻易。”
  
  笑口和尚:“少说,多肯定,让他们自己说服自己。你若是总不肯钻研,我怎么能放心你离京去开分庙?”
  
  哭口和尚:“师兄,我还是跟着你干吧,我是没有吃这门手艺的天赋。”
  
  ……
  
  哑奴既然决定要躲避来安城清查的人,就停了去做工,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去告诉雇工自己不做了的事。他没有攒下钱,不过既然决定这段时间不再外出,那有钱也花不出去。既然没钱,就囤不了米面粮食,哑奴就干脆沿着一条富人街从头顺到尾,从这家拿点米,那家拿点面,这么凑吧凑吧也凑出来不少。他找的都是看管不严的富人家,又特意从仓库里面拿着陈米陈面,想必这些东西消失了,他们也发现不了。
  
  东西都备齐,哑奴就打算和景言在家里安静的呆着,等着风头过去,反正武伯侯的人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耗着,一旦他们确定这里没有他们,就会前往下一个城市,总是耗不过他们。可景言却不打算赞同哑奴的意见。别的都可以,但是他要去何家。
  
  何袖那天说,三天就能做出第一批牛奶干,叫景言到时候去拿了。
  
  所以景言听到哑奴叫他哪里都不要去后,就不开心了。他对哑奴的解释完全不满意。是,何大人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可他怎么能想到自己要找的人会潜入他家拿牛奶干呢?再说,景言想,就算他现在没有以前那么厉害,可仍然很厉害啊,怎么都不会被抓到的。哑奴再怎么说,景言这次也拗上了,大有哑奴不答应,他就要在地上打滚的架势。
  
  哑奴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叫景言答应他,到时候不要单独行动。这点景言倒是无所谓。
  
  三天后,景言顺利地拿到了牛奶干。牛奶干的味道和他第一次吃的比起来要更好吃。何袖对他说,那是因为之前用的是从安城送到京城的牛奶做的,送过去后总是没那么新鲜了,而现在都是现做的,自然味道更足了。
  
  何袖这次做了很多很多牛奶干,给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都各送了一包,剩下的都送给了景言。景言抱着这些牛奶干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就没收拢过,嘴角开得大大的。何袖还答应他,等他想吃了,可以随时去找她,她都会给他做。
  
  何袖那句话说完后,这个长相美貌却没有攻击性的温婉少女,瞬间超越了魏康裕在景言心中的地位。景言是个惯性很强的人,有时候他不爱变化,有时候又喜新厌旧。他迅速习惯了安城的生活,迅速的习惯了没有魏康裕的生活。再这样下去,他连魏康裕的名字都不会再记起。
  
  不出现在生活里的人或事物,除了被抛之脑后,难不成还要每天刻意去怀念么?
  
  景言津津有味,每天数着牛奶干过日子。他并不贪吃,这一包牛奶干是五十粒,他每天只数着吃五个。吃牛奶干的时候,他可以什么都做,就只是坐着,全心全意地含着它们。
  
  不含牛奶片的时候,景言就用之前买的材料编小东西。他编小包、小动物、花朵还有各样的首饰盒。他觉得自己好厉害,总能做出来很漂亮的东西,可能他在这种东西上很有天赋吧。
  
  做这个一是为了打发时间,再就是,他也想赚钱了。总不能老让哑奴出去做苦工,景言去看过哑奴做的活,虽然哑奴做起来毫不费力,可是怎么说,做这种活也显得太磕碜人了。
  
  景言没多久就把所有的材料用完了,编出来一篮子小玩意。景言跃跃欲试地想出去试着叫卖,当然,是哑奴叫,他卖。结果哑奴一提,他才想起来,现在还不能出去呢。他催着哑奴快出去打听下消息,看看外面的清查结束了没有。
  
  也是不凑巧,哑奴出去没多久,景言蹲在地上,扒拉着装满自己做着的小玩意的篮子时,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细小的声音传到他耳边时却如此清楚。
  
  “何大人,这间屋子的情况是主人外出寻找被拐了的小孩,房子空置几年,这一间也是安城最后一间可能藏匿犯人的屋子了。”
  
  景言站起来左右一看,这来时荒草丛生,尘埃遍地的小屋在他和哑奴的努力下,已经变得干净整洁了,房屋一角还堆了两颗大白菜,处处充满着住人的痕迹。景言没有多犹豫,他的牛奶干被自己随身携带着,别的也没有好拿的,于是拎起手里的篮子,带上自己的斗篷就跳上了屋顶,顺着一个方向就跑了出去。
  
  等着外面的人闯入这屋子后,就只能找到几件换洗衣服和吃剩下的东西。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线索。
  
  很快,城主就调来捕快仔细研究这房屋,可是,他们连个脚印都没有找到,这犯人在这里暂住也是十分谨慎。
  
  在发出要清查无户籍和无路引的人口的公告后,他们这两天兵分两路进行寻找,一是去找突然消失的被雇佣人员,二是去久无人居住的房屋查找是否有居住的痕迹。其中这两路都找出不少可疑之处,不过这暗地里的老鼠总是摆脱不了,这一清查起来,安城也是乱糟糟的,不管这一遭能不能找到,城主也只想快点结束此事。
  
  而他们几乎都放弃了的屋子,却成了最有可能的线索。可是,里面的人跑哪里去了?这是最使他们迷惑的,看样子这间屋子已经被他们住了一段时间,人却能在他们来之前先行离开,莫非是有什么人告密了不成?
  
  何大人心里沉甸甸地回到何府,心里却是想着另外一个问题。
  
  他在那个院子里,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牛奶味。何大人自小嗅觉就很敏锐,即使是极淡的味道都能闻到,这次其他人也没有闻到,而他之所以不做声张,却是因为这股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他回到书房坐下,从一个盒子里拿出来了女儿给他的牛奶片。
  
  以前户部工作繁忙,何大人一个月总有半个月是直接住在户部的,又因为男女有别,他和女儿何袖极少见面,何袖主要由何夫人照顾。前几日何袖做了牛奶干送给何大人,何大人不爱吃甜食,吃了几片就放牛奶干放在了书房没再动过,可这个味道,他却没有忘记。
  
  何大人想到武伯侯的人是从京城来,追查的是从京城中逃出来的犯人,而何袖从京城来此遇到了那种事,又一直没说救她的是什么人,还有这何袖亲手做的牛奶干的味道,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他踟蹰了一会,还是使人把何袖叫了过来,只父女俩在书房谈话。
  
  何大人温言询问何袖:“这些日子,还忘记询问你那恩人的事。不知道他们如今身在何方?我们总要好好感谢人家。”
作者有话要说:  哭口和尚:师兄,你好像成了天下的罪人。
笑口和尚:嘘,我什么都没说好伐。
——
尴尬,洗了半□□服回来一看没人评论好失落,然后发现我忘记设定发表时间了QAQ上章增加了一千字,没看的读者可以回去看看~




40、四十〇章 。。。
  听了父亲的问话; 何袖楞了楞。她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也并不知道父亲这话的意思。倒是刚刚,景言和哑奴突然出现,从她这里又取走了一些牛奶干;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还告诉他说他们要离开了; 牛奶干不必做了。因为想到这个,何袖脸上就带出来异样; 本来她之前是想隐瞒着不说,然而父亲突然问了; 她也露馅了,只好含糊着说:“恩人们淡泊名利,不在乎这些; 救下我和丫鬟就走了。”
  
  “们?”何大人一楞,又问:“救下你的是几个人?”
  
  何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两个。”
  
  两个人?何大人松了口气,又提了一口气。没错; 武伯侯传来的消息是追捕一个人,救何袖的是两个; 那个小院里的生活痕迹也是两个人的; 所以应当不是同一人。可即使这样; 女儿亲手做的食物却出现在陌生男人的住处; 这又怎能说得过去?他们提前离开,是不是也是何袖从他这里偷听来,又去通风报信的?
  
  既然这事不牵涉到正事,何大人就摊开来质问何袖; 把随身携带着牛奶干扔到桌子上,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已经成功和哑奴汇合的景言并不知道何府中何袖刚被她父亲扣下一顶“私通男人”的大帽子。
  
  他带着东西从房顶里跳出去后——说起来以跳房顶的方式来逃跑可真是方便快捷啊。哑奴已经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走得很远了,所以才会和前来清查的何大人一行人错开。景言以自己的直觉去追,跑了没多久就追上了。
  
  景言从后面拍了拍哑奴的后背,哑奴差点要跳开回击,不过还是忍住了,回头一看,果然是景言,再看看他手里抱着的家当,顿时明白了。
  
  “他们追来了?”
  
  景言点点头。
  
  “那我们快走吧。”
  
  景言先摇摇头,拉拉哑奴的手,拉着他换了一个方向跑。哑奴认出来这是通往何府的路,不禁摇摇头,陪着景言先去找何袖。
  
  景言明白要离开后,恐怕就不会再来了,这里毕竟离京城太近了。只是他十分舍不得牛奶干,可舍不得又能怎样呢?他们居无定所,连用来邮寄的地址都没有,世上总是没有两全其美之之事。他叫哑奴告诉何袖他们不会再来了,叫她不必做了。
  
  真走了,景言反而抛弃了这些无所谓的情绪。
  
  在安城生活了一段时间,除了牛奶干,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哑奴在码头上做工,在这人流混杂之处听到许多真真假假的事情和市井见闻,知道在离京城足够远的地方,有很大一片地方,官府的势力微弱,江湖的势力兴盛。
  
  其实,也不能说是官府的就微弱了,倒不如说是官府刻意微弱,而把足够的空间留给江湖人士。江湖上有行侠仗义的,也有枉顾徽朝法律做恶事的,朝廷管不过来,也不愿意把有限的力量都去管这些屁事,索性划出一块地方,让江湖人士有恩有仇的都在那边自己解决,别碍着朝廷的眼。当然了,说是自己解决,但是也不是没有限度的,朝廷的底线就是江湖的恩怨不要牵扯到普通人的性命,可以说很宽松了。
  
  就算是这么宽松,每年还是有不少犯了戒的江湖人被逮住关到大牢里。
  
  那个地方,江湖人对它有个很泛泛的名称,它就叫做“江湖”。
  
  所以说,“我要到江湖去”这种想法是十分容易达成的。而现在,景言和哑奴就要去江湖了!
  
  景言还挺激动的。他们赶路全靠两条腿,跑得比马车快多了,当天就出了安城的范围,又开始走小路赶路。景言激动地晚上都没睡好,睁着眼睛一直想事情。他脑子里浮现出了种种从魏康裕那里听来的关于江湖的话本故事,那些策马奔腾,快意恩仇的故事情节击打着他的心。不过,他只想旁观,并不想参与。
  
  第二天,他们继续赶路。这次真的是赶,几乎都没有停下来。他们想快点到江湖去。
  
  为什么如此着急呢?因为哑奴怕武伯侯和皇家的势力一路追过来,而江湖中人士的扮相千奇百怪,如景言这般带着个斗篷的,根本算不得什么。
  
  ……
  
  梦娘坐在上首,听着侯府当铺的掌柜汇报,听的时候,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