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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情浓处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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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钦是极善于言辞的人,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事情,在他嘴里娓娓道来时都是那么的有意思。景言就着他的话听,再看场中乏味打斗的两人,就能看进去了。
他却不知道,苏钦心中也恨极了那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两人。他再能说,也禁不住这么说啊!再说下去,他真怕之后再遇到打得难看的场时,就无话可说了。
好在,这两人打了一个时辰后,总算识趣地讲和了。接下来这一场,就十分精彩了,一个是刺客的路子,一个是箭手的路子,你追我赶的节奏极快,看着人眼花缭乱。景言全当是看杂技了,一上午看着也高高兴兴。
江湖人都很有精神,也都不想拖着很长时间,所以中午并不歇息。因为热食味道大,江湖人也没那么讲究,所以庄子里提供的饮食都是好拿好咬的馅饼、包子等,大桶里还装着米粥、绿豆汤,众人去拿。
在贵宾楼里的人当然就是另外一种待遇了。景言这个包厢里是三个人一个侍女,就送上来了十道菜,景言尝着,也不比苏钦家里的差。吃饱喝足,景言见现在正在进行的这场比斗并不好看,又见楼里还有床榻,就躺上去睡了一个午觉。
他睡觉的姿势特别老实,一动不动。苏钦坐在窗边喝茶,目光并不看窗外俊杰的比武,而是拐着弯去看景言了。
哑奴在景言旁边呆坐着,他对这劳什子武林大会可一点都不敢兴趣。说是用来选出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在众人皆知的情况上,上来的都是十多岁二十多岁的年轻一代弟子,而现在还担着武林盟主的向春尚可是五十多岁了,此时他一脸悠然地坐在主席位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看台上年轻人比武的眼神中,满是关切和欣慰。
哑奴心想,这些人真是瞎折腾,叫什么武林大会,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叫“弟子交流会”么!这些天才们的路数并不适合哑奴,虽然哑奴天赋不如他们,但是被景言加强过的他,搞起暗杀来,这些幼苗们却是没有反抗之力。
想来,哑奴也不能和他们有什么交集,这会他再看景言睡得挺香甜,自己摸摸自己饱饱的肚子,也被传染上了睡意,见景言躺在塌上也没有盖被子,就把那被子取来铺到地上,自己也睡了。
身边还有苏钦,哑奴只是浅度睡眠,或者说躺着歇息罢了。苏钦却不知道,耳中听到两人绵长的呼吸,也不再做样子朝窗外看了,那些人的情报早被他摸得一清二楚,还不如看景言为好。
他的目光在床榻枕头旁停留的斗篷上停了一会儿。这斗篷是他第一次见到景言的真实相貌,又看到他原先斗篷破损后做好的。在那之前他希望景言不要戴斗篷,可见到那相貌了,又巴巴制作了许多精美奢华又低调的斗篷,预备着景言外出时给他戴。为了防止斗篷损坏,他还让侍女带着不少用来替换的。
景言第一次外出时不愿意戴斗篷,结果引来好大骚动,再接着就愿意戴斗篷了。苏钦让人制作的这斗篷,苏钦自己试戴过,可以说戴上去基本察觉不到斗篷的存在,不会叫人戴着不舒服。
此时,苏钦的目光从景言的斗篷上挪走,挪到景言沉睡的面容上,眼中不由得泄露出一丝迷恋。他不敢明目张胆,太过随意,因为他知道景言深不可测,生怕自己的目光太过炽热,结果被他察觉自己的心意。
苏钦并不敢在这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心意。虽然现在景言远远他第一次看见时那么耀眼,使他能够如常对话,可是那次的见面给他的冲击太大,使他虽然心中涌动着柔软又疯狂的情愫,却自己都觉得一旦说出,是对那人的亵渎。他怎么会爱上一个人呢?谁都不配得到他的爱。苏钦觉得,自己若是表露出来,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你配你?你不配你还说什么说?苏钦这样教训着自己。
……
武林大会开到第五日的时候,第二轮就结束了。许多年轻一代私下都有过交手,往往实力相若,这又不是生死之战,分不出胜负时就会告和,所以许多场结束得也快。
再过两天,场中就只有两人了,这两人的对战倒也精彩,特别是就着苏钦提供的八卦观看的时候。原来这两位一轮轮厮杀过来的胜者,正巧一男一女,男的是那十大门派之一的长春观掌门首席弟子,女的却是散盟中推荐的,这身份和性别在武林中原本没有什么好关注的,关键是这一男一女间,却存在着一段往事,不巧的是,这段往事,还被闹得武林中人皆知之了。
原来这两人两家曾是邻居,两人是青梅竹马,打小的婚约,不过男的被长春观看中,收为掌门的首席弟子,两家自然而然断了婚约,也不是谁负谁,江湖人的世界,普通人家也不愿意掺和进去。却没成想,女孩后来也被散人收为徒弟,长大还去找那男的。那男的已经和掌门独女订了婚约,却又和昔日青梅纠缠不休,被掌门独女撞见后,男的反口说女方勾引他,结果女方也不是软弱的,拿出二人交流的书信,于是男的和掌门独女的婚约就吹了,只是毕竟男方的天资卓绝,所以在长春观中仍然有一定的势力,这次也在门派大比中取得参与武林大会的资格。
这次,两人竟然在武林大会中决战,两人望着彼此的眼神都是恨意汹汹,再无情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噔噔噔z猫的地雷!
永远不会写打斗的我……
57、五十七章 。。。
边境; 魏康裕打开了一封漆皮封着的信,他看完后随手一挥,那封信就自燃了。
这是他培养的亲信势力替他寄来的。父亲许多事情都瞒着他,他也不愿意当个哑巴; 所以他知道京城中关于他的纷纷流言; 还有安城洪水之后百姓已被安置,原先的狼藉残局仍摆在此处; 皇帝并没有立时重建的打算;虽然朝廷并不重视,却仍然意义重大的江湖; 正在举行武林大会,江湖上还出来一个所谓的“第一美人”,许多人还在寻找这位美人。
想到最后一条消息; 魏康裕不屑的撇撇嘴。毕竟是他告诉属下,大事都要汇报的,哪怕这样的艳俗八卦都有价值; 但是他仍然对“第一美人”这个头衔嗤之以鼻。属下还去打听了这位江湖第一美人,说他第一次出现在集市上; 被发现后去了当地一个苏姓富商的家里; 接着就消失无踪。魏康裕觉得这人只是待价而沽; 故作玄虚; 和那个富商说不定有什么猫腻。
在魏康裕心里,若是真是天下第一美人,那也只能是景言。分别数月,景言的相貌在他心里仍然可以描摹得清楚; 那与世间庸俗之美迥异,别人也没有资格评判他,把他同其他庸俗之人相提并论。
啊……好想念他,想念得骨头疼,一呼一吸都是疼。要忍耐的,直到……
念及梦娘单独捎给他的信,魏康裕心中更有了些底气。京城并不安分,皇帝身体并不康健,太子忠厚老实,殷切侍疾,奈何大臣蠢蠢欲动,几个皇子也被挑拨的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梦娘有个武伯侯知道了定会大吃一惊的想法——她想站队,却是站个自己的队伍,扶持个自家能够把持住的新君。
母亲想法总是如此大胆,也许是因为她没有受过传统忠信义的爱君教育,反而身在闺阁心却跳出,为顾忌小家,绊倒“大家”都在所不惜。这种想法,她暂时还不想让武伯侯知道,所以只和处处像他的儿子魏康裕通气。
但是,魏康裕的想法更大胆。他不想玩什么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想——直接称皇!
……
两个对彼此之间都充满仇恨的人,打起来果然和之前哪怕暗流汹涌,也比和和气气的场次好看。景言都挺直了腰板,扒在窗户上,嘴里不停地塞着瓜子仁。瓜子仁是五香味的,苏钦热情给他扒好的,抓起一把塞到嘴里,在嘴里咀嚼后香辣麻甜香,特别过瘾。
这一男一女,招招致命凶狠,又碍于场合不敢直接出狠招,但是那招式下来,分明是存着不良的心思。苏钦“咦”了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个笑,景言立时望着他,等着解释,苏钦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要怎么说?说这个被负心汉伤到的女人,一直朝着男人的下三路攻击,动不动就要废掉那人命根子?这种话说出来只会脏了景言的耳朵。他不动声色地指了指一个人说:“那是长春观的掌门,你看他的弟子已经难以为继,他却毫无反应,竟是对这个弟子没有一点情分了。”
景言顺着苏钦的手看过去,看到一个留须的男人,果真面无表情,再看他身旁坐着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脸色倒是不好看,想必这就是掌门独女了。
此时那女人慢慢占了上风,眼看男人命根子不保,也顾不得尊严,就要跳出圈子认输了,那女子却突然转了攻势,手中剑一斗,瞬间刺伤了男人的双眼。刺完后她也不甩狠话,连笑都没有,在诸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用轻功从观众头顶上飞过,竟是要逃跑。
这女子竟然如此果断!恐怕她本来的目的是要刺瞎那男人的眼睛。现场此时一片哗然,哪怕观看了半场打斗都有所预感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那男人倒是硬朗,捂住双眼一声不吭,只是颤抖,可看他指缝中留出的许多鲜血,众人也知道,恐怕这眼睛是保不住了。
长春观掌门勃然大怒,这刺瞎昔日爱徒的举动,比直接取他性命更让掌门难以接受,自觉这也是那女人暗示他收徒不长眼睛,站起来欲追,突然,刚才那个女人却又倒着飞了回来。
景言却看着分明,那哪是倒着飞了回来,分明是被人扔过来的。女人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怨毒地眼神盯着随后飘然落下的男人。
那是一名刀客,穿着落魄不羁的青灰色衣衫,肩上背着一把刀柄都生锈了的刀,头上还戴着一个老农才会戴的破斗篷,看上去像是江湖中的不入流的落魄刀客,可此时没人真敢把他当做落不入流的货色。
要知道,长春观是十大门派之一,已被医仙谷确认失明无法治疗的男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身为掌门首席弟子的他实力却真是年轻一代中的领头水准,比起长辈来欠缺的也只是经验和火候,而和他反目成仇的青梅虽然在对战中招式狠辣,声东击西下才刺瞎他的双眼,可实力确实略胜于男人。而这个看着落魄的刀客,却一个照面就把人甩了过来,怎能不让人惊奇。
“是落魄刀客!”
有人惊呼。旁人纷纷拿异样的眼神看他,想这是哪儿来的傻大胆,竟然直接侮辱这一看就实力非凡的刀客。可诧异是一瞬间的,更多的人瞬间想起来,哎,这还真是落魄刀客啊!斗篷,破刀破衣衫,正是此人的标志。
苏钦也记起这个男人,他知道的远比其他人多,上次会面没有搭理他,却没想到这次他又出现,于是又把此人资料告诉景言。
“这人最近才在江湖上声名鹊起,来自于大漠,刀法自成一体,遇见不平之事常常拔刀而起,不过本身作风却亦正亦邪,自称‘落魄刀客’。他也戴着一顶斗篷,极少摘下来,不过本身相貌并没有什么特殊。”
景言对这人印象不深,对这个苏钦的“亦正亦邪”评语挺好奇,正要继续听,场内又有了新的变化。
被甩飞回来的女人叫杨菲菲,倒在地上后就坐了起来,却没有试图站起来再逃跑,此时朝着落魄刀客呵斥道:“你管什么闲事!”
景言很赞同这一句,上次见他就感觉他爱管闲事,偏偏又没有管彻底,说几句话就算了。
落魄刀客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斗篷底下传来:“和我有关系的当然是正事。我是想当武林盟主的,那位已经落败,我只能挑战你,你跑了,我挑战谁去?”
原来就激动地纷纷站起来的围观群众此时更是议论纷纷。突然插队来挑战的这种情况,几乎是哪一届武林大会都有,总有些人错过报名,或者刚刚出山,没有被推举的条件,也有的蓄意此时出头,搏个出名,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想来这自我证明的年轻人也不少。当然了,武林大会不会拒绝这些人,但要是每个人来想加入,那当然是没规矩的。
杨菲菲听到落魄刀客如此说法,倒是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缓缓站起来,弹了弹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又慢条斯理地整理了自己凌乱的发型。长春观的弟子们已经一脸不善地站了起来,站到广场外呈包围之势,不过因为武林大会并没有结束,虽说刀剑无眼,但是杨菲菲这种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的蓄意伤害之罪定会遭到武林大会惩处,这也是为何杨菲菲看都不看自己造成什么后果,就迅速离开的原因。只是,新的挑战者,落魄刀客往这一站,他们反而不能动了。
毕竟这是武林大会,该走的章程都要走完。
向春尚仍然老神在在地坐在他的座位上,在他年轻时及他自己在位的这些年中,今天这突发事件只是毛毛雨而已,并不值得他特意发话处理。
杨菲菲整理完发型,冷笑一声:“我等着你挑战我,不过在这之前,你先过‘磨刀石’一关吧!”
她往后退了十余步,却没有退出广场,眼睛不安分地打量着四周,毫不顾忌自己想逃跑的心思被人察觉到。
一对身穿单打,个头身材都相仿的年轻男子入场,刹那间就把落魄刀客包围其中。
苏钦适时讲解:“这是天下第一庄培养的武士,也正是杨菲菲口中的‘磨刀石’。虽然武林大会并不反对有人中途插入挑战,但若是人人都如此,岂不胡闹,所以才有了磨刀石,想要挑战的,都要先从磨刀石手下活下来才成,而这十人结阵的磨刀石,一旦阵成,哪怕是一流侠士也要费一番头脑,因此,在过去几十年中,只有现在的武林盟主向春尚,在九年前通过此阵。”
说起来,向春尚也是一个传奇,景言看着磨刀石脚步缓慢挪移,心中却又回想起苏钦告诉他的,向春尚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每当有人呼吁魏康裕的时候,我就及时把他拉出来溜溜。
没有大纲就是如此自信233
58、五十八章 。。。
先前说过; 武林大会名义上是推举武林盟主,实际上积极参与的都是年轻一代,年轻一代中决出个站到最后的,再讨教一下盟主前辈; 感受一番; 双方皆大欢喜。正当壮年又能担得起这份责任的,或者更愿意顾着自己的门派; 或者更愿意快意江湖,很少有人愿意揽这既做不了实事; 还俗务缠身的武林盟主位置的,甚至有的门派要是出了个百年不遇的天才,还会藏着掖着; 不让人来参加,就怕万一少年意气好胜心一上来,打败了盟主; 反而被这破位置缠上。
但是,这武林盟主的位置总是要有人来当的; 还不能是随便一个人来; 毕竟此人要在位多年; 身为江湖的门面担当; 最好要出身于大门派,既要相貌过得去,还得武艺过得去,不然万一哪个挑战者一个爆发; 两三招就把盟主打败了怎么办。
所以,这个苦差事该交给谁呢?这真是那些大门派的难题,好在一般一个武林盟主总能在位撑上二十年三十年,不然每年推一个,耽误了人家练武的最佳年华,那可真是愁煞人也。
所以,最终被推上这个位置的,都是有天赋有才能,性格又是老好人的那种。在向春尚之前的那一届武林盟主,就是一个被“牺牲”了的昔日天才,他在武林盟主的位置上,硬是从二十岁呆到五十岁,五十岁对于武林人士算不得什么,老都不显,这个位置还是退不了。
那一届武林盟主救过一个年轻男人,就是向春尚,向春尚为了报恩,让恩人能从这个位置退下来,好得以潜心修炼武学,硬是在学武时间被耽误了的二十多岁开始苦练,练了十多年,终于在九年前,打败了恩人,换上了这个位置。
向春尚本身对武学不感兴趣,所以不像其他人那样讨厌盟主的位置,他纯粹是把这个位置当成一个工作,所以落魄刀客的到来,并不能让他动容。
磨刀石的阵终于摆好了。这摆阵用的时间可真不少,但是阵成之后,连景言都惊讶的“咦”了一声——在那瞬间,看似凌乱的站在四周的十人,气势节节攀升,哪怕是看官都能感受到那种不可抵挡的气势,遑论是被包围着的落魄刀客了。
苏钦也感叹了一句:“磨刀石用的这阵虽然没有名字,却是天下第一庄那位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留给后人时残缺了一部分,导致摆阵时间过长,摆阵时又不能受干扰,不然光凭此阵,天下第一庄也不会名存实亡。这十人是从小就被庄子培养,只练此阵的,单个实力都只是三流,合起来却是超一流高手,可惜因为阵法缺点太大,他们只能在每三年的武林大会上对着挑战者使用,倒是可惜。”
也是,实战中谁会那么傻,由着十个人把自己包围进去!也就是在这种挑战的场合里,有挑战者必须得阵成的规矩,才会老老实实的等着。
这阵成了之后,落魄刀客并没有妄动,即使他先前的语气里总透着一股随意,此刻也慎重起来。突然,像是在这种压迫力十足的气势下戴着斗篷不方便,落魄刀客摘下头顶上的兜帽,正要扔到地上,可就在他扔到地上的时候,他却瞬间动了,朝着十人中站在东南角上的一人冲去。
原来是声东击西之术!他看来是懂些阵法,那东南角正是阵法中最薄弱的地方。可惜,他还未冲到跟前,就已经被另二人合围,不得不退后格挡起来。
兜帽终于飘然落地,落到包围圈以外,可就在落地这一过程中,他们已经过了数招,速度极快,看着人眼花缭乱。
这阵法在景言眼中并不是秘密,所以他在欣赏这几日最为精彩的打斗时,还有闲暇去观察落魄刀客的相貌。
一个人要带兜帽,要么是相貌意味着麻烦,不想被人认出来,要么是本身特殊,不愿意引起人注意。景言之前戴兜帽,两者都有,怕自己不同于中原人的相貌引起追击他的人注意,现在相貌改变后还戴,就是怕再引起那一次的轰动了。
而这个男人戴兜帽,大概和景言现在的原因一样了。景言先是扭头看了一眼苏钦,看到他有些心虚的耸耸肩,才重新打量那刀客。
之前苏钦形容这个男人的时候,说他本身相貌没有什么独特,景言就以为他长得普普通通。可若是他普普通通,那“普通”的标准可就太高了。
自称是“落魄刀客”的男人,身上衣服虽然没到破烂肮脏程度,可补丁和缝补痕迹也挺显眼,那个老农才会带的斗篷,更是给他添加了一丝寒酸,景言也还记得他粗糙的手腕,还有他刚才说话的声音,也是低沉沙哑的,这样的人的相貌,应当是粗狂的,粗野的,正如那些气质类似的,来自大漠的男人。可是,他摘下斗篷后露出的真容,却是一张异常精致,精致到类似女子般柔婉却又妍丽的脸,这,这和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不搭啊,有点儿,嗯,景言没找到很合适的形容词,只找到一个“媚”字,算是勉强搭个边。
就是如今万事不关心,只关心景言和吃的哑奴,都惊讶地把手里的点心松掉了,当然,他眼疾手快的在点心还没落地时就抓起,重新塞到了嘴里。
景言一下子对这人有了好感。他戴斗篷的原因,定是同他一样吧。
不仅景言惊讶,在场的观众发出的惊疑声也组成了一道声浪,就是景言所在小楼隔壁惊叹的声音,都被他捕捉到耳中。苏钦若无其事的开口:“他隐藏地挺好的,只有极少人才见过他的真面目。若不是磨刀石对他的压力太大,他也不会用这种法子。”
这种法子的确很好用。那十人一开始没被他声东击西的法子影响到,这会对着他的脸却束手束脚了。他们从小就练习这阵法,心思单纯,没见过什么世面,这张脸就对他们有了很大的冲击,虽然阵势没有破绽,威力却不如之前。落魄刀客又和他们缠斗许久,拼着手臂会剑划破的代价,终于冲破了这个阵法。
他手臂上的衣服被划破,一股血线流了出来,也露出了他胳膊上的皮肤,又白又细,虽然只是一块,却让人想起“柔弱无骨”这个词语。景言再看他的粗糙、小麦色的手腕,就听到擅长易容的哑奴说:“那是易容的。”
景言点点头,也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他看了一场好戏,心情可好了呢。
落魄刀客气都还没喘匀,刀尖一挑,斗篷就飞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斗篷应该会直直落到他的头上,把这明显不被本人所喜的相貌盖住,遗憾的是,意外偏偏出现了,那斗篷原本扔的地方就不远,本身又破破烂烂不怎么结实,被剑阵带起来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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