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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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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他送往昆仑山处的冰寒之地,暂且缓解身上的剧毒发作。”
  江洛玉沉吟片刻,唇角勾起一丝冷笑:“所以这么多年,不是他不想回帝都城内,而是他根本就回不了帝都?”
  慕容祭神色也凝重起来,有些担忧的沉声说道:“他身中剧毒未解,在雪山上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不愿回帝都送命,这一次却为了乌雅氏嫡系回帝都去了,不是他的毒找到了解决或是拖延的办法,就是他真的着急,此次乌雅氏要动真格的了。”
  “乌雅氏动真格?”江洛玉听到这话,唇角边嘲讽的笑容更浓,眉宇间的疑惑却是尽皆释去,手中的象牙骨扇拍了拍,“只剩下一个嫡双,还有一个身中剧毒的家主,我倒真是有些想知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慕容昊眼神微闪,走到他身边握了一下他的手腕,压低了声音说道:“乌雅拓和乌雅乐则不一样,也许会猜出你的身份。”
  “只可惜他已然失了先手。”江洛玉知道他担心什么,垂下眼帘拍了拍他的手背,目光却半是悠远半是笃定的看向帐外帝都的方向,“虽然我到现在仍然调查不出,他究竟是如何害了我的母亲和父亲,也暂时没有什么理由动他,可我的那位皇帝舅舅,却绝不是个省油的灯。”
  说到这里,他唇角的笑意更浓,脑海中从慕容昊和慕容祭刚才的叙述中,已然理出了一条隐藏在其下的长线,乌雅拓在宴会上受伤中毒颇多疑点,虽说慕容昊和慕容祭兄弟十分笃定,可他却一点都不相信,那当真是为了乌雅泽之死报仇,这样的一场刺杀,倒很像那位高高在上的人会用的手段。
  现下乌雅拓的庶弟明显要么是厌倦乌雅氏和南氏的争斗,要么是原本就和皇帝一条心不希望对付南氏,却稳稳坐在那个高高的皇后位子上,更在不应该再坐宫的时候再度坐宫……皇宫的这场戏,明显比他想的还要演得好。
  如今他身在边疆,膝下又有幼子,正是要缓一口气的时候,乌雅炎和乌雅益都已然死去,乌雅氏嫡系只剩下一个乌雅乐则,还是已经嫁过人了的,若是他再这么远伸手,自己那位皇帝舅舅大概要开始忌讳慕容氏了罢,不如暂时歇一歇,看着那位皇帝舅舅如何做。
  主意一定,江洛玉脸上的笑容微收,仿佛已经忘了方才的乌雅拓之事,反而含笑瞧着自己身畔的面露询问之色的慕容祭,笑道:“祭弟既然是来看垂儿和昶儿的,便快些去罢。”
  慕容祭闻言,唇角翘起一个笑容,也不多问什么,便持剑低身对面前两人行礼,转身就朝着帐外行去,一直站在江洛玉身后的慕容昊却好似察觉到了什么,虽仍一句话都没有说,手指却握紧了江洛玉的手腕,據拍色的眸子跟着投向了帐外茫茫的雪山,以及那篇被银白色完全覆盖的雪山后,更加遥远的——


第364章 乌雅太傅大金帝都。
  天色向晚,内城乌雅氏府内一片静谧,只有仆妇和丫鬟们无声的在回廊中穿行着,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从大道上露出边角,不一会就停在了那乌色的牌匾下,身着厚厚斗笠的人缓步踩着仆人的脊背而下,戴着红宝石的手指握紧身畔双侍的手腕,一步步朝着府内走去。
  管家一早就候在门口,瞧见他的身影便正了神色,低身请安道。
  “见过皇子妃殿下!”
  “起罢。”刚从四皇子府内回来的乌雅乐则瞄了他一眼,四处瞧了瞧,眉头轻微一皱,“父亲呢?”
  “回殿下,太师已然在府内等您许久了,此时正在正屋中。”
  闻言乌雅乐则不再说话,转身朝着近处的回廊走去,不一会就走过二门到了正屋门前,等到屋门敞开半扇立即进门,低身给坐在屋内背对着他的身影行礼。
  “乐则见过父亲,给父亲请安。”
  背对着他的那个身影坐在一把精致的轮椅上,着一身黑袍,身形有些削瘦却沉稳如山,听到他的声音沉默片刻,却突然垂下头来咳嗽:“……咳咳……”
  “父亲?”乌雅乐则听到那连绵不绝的咳嗽声,眼底立时涌起担忧之色,“您的身体未好
  ,就算是为了两个弟弟的死讯,也不能轻易下雪山,若是您出了什么事,乌雅氏可怎么好呢?
  ”
  听到他这么说,坐在轮椅上的人低笑了一声,笑中仿佛带着些讽刺:“若是我死了,乌雅氏的那些旁支才会更安心,说不准我们不骑在他们头上,他们就会以为陛下再也不会对付他们了,一帮蠢货——乐则。”
  “父亲。”
  “为父此次下山,不是为了你那两个弟弟。”幽暗的室内轮椅慢慢回转,乌雅拓那比黑暗更可怖的目光,淡淡落在乌雅乐则身上,“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不过是一个内君罢了,居然能败在一个双子手上,我乌雅氏没有这样无能的嫡系子孙!”
  乌雅乐则听乌雅拓之语,竟是丝毫没有将死去的那几个兄弟放在心上,一时间心中不知是恐惧还是庆幸,手指却禁不住颤抖:“父亲……”
  “这一次若不是为了你,还有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后突然怀子之事,为父是不会轻易下山回来的。至于他们之死,虽为父并不放在心上,可若是不报仇,旁人就会视乌雅氏为无物,既然为父已下山,此事便由为父来处置。”
  乌雅乐则听了这话,恭敬之色愈浓,心下却更是忧惧恐怖——明明是自己两个亲生嫡子死了,作为父亲的乌雅拓却因为他们无能,就这么抛弃了他们,这是何等无情可怖的父亲!
  不管此刻跪在地上的乌雅乐则怎么想,乌雅拓依旧沉浸在完全的黑暗中,一动不动令人恐
  怖:“下山之前,我已经派人前去边疆试探,想必再过几日就会知晓结果如何,你不必过问了。”
  乌雅乐则不敢违抗父亲的话,仅仅是和乌雅拓说了几句话,他脑门上的汗都落了下来:“谨遵父亲之令。”
  乌雅拓沉默片刻,注视了面前的乌雅乐则半晌,突然问道:“四皇子殿下与你,最近如何
  ?,,
  乌雅乐则不敢隐瞒,也知道隐瞒不了,忙低声回道:“父亲,四皇子殿下……最近,最近有些不太听话,不过乐则知道缘由,一定会处置好的,不劳父亲费心……”
  “你出嫁之前我便说过,南静麟是陛下最蠢的一个儿子。那副蠢相简直和当初的小妹一模一样,只碍着他身上还留着一半的乌雅氏血液,还有族中那些人,我才不得已让你嫁给了他,倘若不出所料,他想必对你一直都是阳奉阴违,一有机会就想要挣扎着,飞出我乌雅氏的掌心罢。”
  “父亲明鉴。”
  乌雅拓低哼了一声,语调愈发淡漠,却不容违抗:“与他和离。”
  乌雅乐则本来正流了一脊背的冷汗,闻言却觉得一个激灵,里衣湿黏黏的粘住了肌肤,说不出的难受,心底却更是惊恐,听到这四个字后只觉得自己没听清,下意识反问道:“……什么?”
  “为父的话,你没听清?”
  “不……不是,父亲,乐则只是,只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过是和离,乌雅氏并非没有先例。”乌雅拓的脸庞隐藏在黑暗中,无人能够窥探到他如何作想,包括总是自诩乌雅氏智囊的乌雅乐则,也丝毫不敢去看面前的父亲,只能流着冷汗静听他的吩咐。
  “当年的乌雅泽,不正是如此么?”
  听乌雅拓说起乌雅泽,乌雅乐则的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随之扭曲,不敢当面说出违抗的意思,只能语调艰涩的应道:“父亲……请父亲三思……”
  “你舍不得他?”乌雅拓的声调不变,只是在此刻的乌雅乐则耳中,更加了几分说不出的冷漠,“乐则,你原本不是如此软弱,为情爱所控制之人。”
  “父亲容稟,乐则不愿现下与皇子殿下和离,实在是有原因的。”乌雅乐则艰难的抿了抿唇,头垂的更低了,“父亲,其实乐则……乐则初见父亲,还未来得及稟报一件十分重要之事,乐则……乐则已然坐宫一个多月了,是父亲还未归来时就有的,方被府医诊断出来。”
  乌雅拓听到这话,果真沉默了一瞬,但随即就是更深一层的冷漠:“南静麟的孩子,于你而言若没有情爱,会有什么可贵?你若与他和离,就可以自行娶妻立府,不必受这双子孕育之苦,难道为父竟会想不到这一点么?”
  “不是这样的,父亲,请听乐则一言。”乌雅乐则听乌雅拓话中之意,是要自己舍掉这个孩子,不仅立即抬起头来,眼底闪烁着某种莫名的光芒,低声辩解道,“乐则是想,想要在四皇子殿下府上生下这个孩子,落实这孩子的身份后,让这个孩子姓乌雅。”
  “一个南氏的孩子,却姓乌雅?”乌雅拓薄薄的唇在黑暗中掀起,看起来好似是在笑,语气却愈发可怖渗人,“有些趣味了,说下去。”
  “是,等到孩子出生之后,若是直接与四皇子殿下和离,可能有损皇室和四皇子的面子,所以乐则想,等到这孩子刚出生确认是个儿子后,就偷偷将四皇子在府中处置了,对外称乃是得了急病,或者干脆就是那位内君所做。”
  “一箭双雕,倒是好计策。”坐在轮椅上的人从他身边划过,悄无声息使人心惊,“就怕你到时候这么做,皇帝不会轻易相信你的话,还要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据为父得到的消息来看,那位内君仿佛不是什么善人,绝不会轻易认了你给的罪过。”
  乌雅乐则不敢怠慢,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后,小心翼翼的接着说道:“父亲说的是,可孩子在出生之时若不能确定身份,表明这孩子继承了南氏和乌雅氏的血统,乐则之后的谋算怕是不易,父亲的心愿若是有了这样一个孩子,就算是四皇子殿下已死,也会更容易达成些。”
  听到乌雅乐则最后的那一句话,乌雅拓骤然回过头来,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他的眼光依旧比电光还要犀利,犹如淬了毒的利箭,让人心生戒惧。
  “你是想……让这孩子作为皇孙登上帝位,由我乌雅氏一族辅佐?”
  乌雅乐则听乌雅拓这样说,知道父亲这算是对自己腹中孩子起了兴趣,短时间内不会让自己再和四皇子和离了,不由松了口气:“父亲英明。”
  “不错的主意,难为你竟能想到这个。”乌雅拓沉思了片刻,语调终于带了一点柔和,可丝毫不似父母对儿女的柔和,反倒像是对待小猫小狗一样的劝哄,“不过世事变化无常,若是皇后此次生下了皇子,照陛下那副宠爱皇后的样子,陛下的年纪又不是很大,足以看着那个小皇子长大,之后很有可能会立那个小皇子为太子。”
  “人的心总是偏的,谁不希望给予自己与心爱之人的孩子,最好的东西?”
  乌雅乐则听到这个口气,却是丝毫不觉不喜欢,脸上反倒有了放松的神色:“那父亲的意
  田曰。。,,
  心疋
  乌雅拓叹息一声,若有所思的抬起手指,指向不远处挂着的一幅画:“乐则,你该知道,皇后——可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不过一个卑贱的庶双,乌雅氏绝不会允许他的孩子压在头上,做那高高在上的下一位陛下。”


第365章 转回帝都
  乌雅乐则瞧见他的动作,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发现那是绘了一幅纯白牡丹的画作,而在那幅画的角落处,却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其上赫然是乌雅情三个字。
  正是当朝皇后,乌雅情的墨宝。
  那牡丹画的惟妙惟肖十分美丽,乌雅乐则一时间都有些看的入迷了,却突然听到身边的乌雅拓再度开口,语气阴森的如同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让人忍不住后退俯首:“有些错,犯一次就够了。”
  和画中的那株白牡丹一模一样的,是此时摆放在大金皇宫内宫中,养心殿御座旁的一盆纯白花朵,而此时坐在御座上的人放下手中的奏折,正垂下头去用修长的手指去触碰那盛开的雪色花朵,俊秀的面容上露出笑容,显得温和雍容。
  半个时辰后,景仁宫,皇后寝宫。
  寝宫之内,乌雅情正抱着薄毯,倚在床畔看着手中的书籍,大概是坐宫的缘故,他秀媚的容颜在昏暗的室内更显美丽惑人,如同一朵盛放的牡丹。
  门外传来一声声的请安,夹杂着一个沉稳的脚步声。
  “皇上驾到!”
  外面的宫女和双侍都轰然跪地,声音整齐划一:“参见皇上!”
  传来屋门被推开的声音,坐在床畔的乌雅情放下手中的书,他已经坐宫近乎八个月,身上早就开始浮肿,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弯腰更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靠在一边的床柱上行礼:“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南锦虚一进门,就瞧见乌雅情正蹒跚着站好要给自己行礼,脸色瞬间就变了几变,立刻快步上前扶住他坐下,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肚子,低声嘱咐道:“你快要临盆身子重,上次朕来的时候就说过,你对着朕不必多礼,怎么不听朕的话?”
  乌雅情看着他紧张兮兮的模样,一时间心中不知是酸还是涩,握紧了那人递过来的手慢悠悠的坐下后,忍不住靠在床畔调侃皇帝道:“这几个月因为臣的缘故,陛下几乎没有留宿过其他嫔妃,臣可不想怠慢了陛下,若是将陛下惹恼了,不管臣腹中皇儿,皇儿闹将起来要见父皇,臣可是哄不住的。”
  南锦虚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先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随即眼神却温柔下来,抬手抚了抚乌雅情盘起的乌发,含笑喃喃:“情儿……你变了。”
  “皇上不喜欢?”
  “不。”眼见面前的爱人眼底闪过狡黠之色,仿佛当年那个刚进宫还不认识自己是谁,却往自己身上泼水的少年,心底说不出是释然还是痛惜,不由抱紧了他,“朕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朕欢喜的不得了……”
  乌雅情被他搂在怀中,垂下眼睛来笑容浅浅,显然是十分高兴的:“皇上喜欢,臣就放心
  了。”
  南锦虚看着他高兴的模样,目光掠过那鼓鼓的腹部,眼神略微变了变,终于将其中深暗完全隐去,化为荡漾起波光的柔和。
  皇后马上就要临盆,诞下他们这么多年期盼的那个孩子,乌雅拓回帝都之事,还是暂时不
  要说出来了,等到瞒一两个月皇后生产,到时候再说也不会太迟。
  想到这里,他抿了抿唇,更是抱紧了怀中的人,而乌雅情察觉到他的怀抱收紧,不但没有起疑心,脸上反倒掠过了丝丝笑容,突然抬手反握住了南锦虚的手指,轻声问道:“陛下这时候前来见臣,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南锦虚含笑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没有什么事,朕便不能来见你了么?”
  乌雅情低哼了一声,显然不准备相信他的话:“皇上撒谎不打草稿,臣都闻见香气了,陛下还要抵赖?”
  “朕的情儿真是鼻子灵,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皇帝听他这么问,唇角的笑容更深了,立刻扬声唤道,“魏海!”
  “奴才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听到里面皇帝的声音,一直候在外面的大太监,立刻给身边带来的小太监们使了个眼色,小太监们就开始一盆盆的将带来的东西往里搬,伏在皇帝怀中的人一见那些东西,眼底立即闪过了惊愕之色,有些吃力的在皇帝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走到那些一盆盆搬进来的花朵前,即使手指已触到那柔软馨香的花瓣,却还是吃惊的瞪大了眸子,犹自有些不敢置信。
  “这个时节,这些牡丹居然开着……这……这都是陛下种的?”
  “难道朕还能作假不成?”皇帝见他脸上的惊喜之色,面上神情更是柔和,却故作不满之色,像是个小孩子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此刻正在邀功一般,“你坐宫这一段时日,朕可是对这些牡丹下了大力气,情儿肯定没有发现……”
  可这一回不等他将话说完,乌雅情就垂下了眼帘,转身握紧了南锦虚的手指,语声仿佛有些哽咽,更低却再听不清楚:“……阿锦。”
  南锦虚听他声音不对,神情立刻变得小心翼翼,略微垂下头去看他,手指拂过爱人柔软温暖的脸颊,声音温柔低缓:“怎么了?”
  乌雅情被他捧起脸颊,本是想要勾起唇角,眸中却禁不住落了泪花:“……我很欢喜……是那种忍不住的欢喜……是真的……”
  “你欢喜就好。”南锦虚怔怔盯着他某种雾般的泪花,像是受到了蛊惑般,垂下头亲了亲他的眼角,将那一滴苦涩的泪咽下,“瞧见你欢喜,我们的孩子也会欢喜,我更会欢喜……情儿,等到你诞下我们的孩儿,不管是男孩双子或是女孩,我都将他交给你来抚养,若是个女孩子,我就立刻封她为公主,每日陪着她一起玩耍,将她捧为朕的掌上明珠。”
  乌雅情伏在他怀中,听着耳边那人咚咚的心跳,还有愈发温柔的声音:“若他是个双子,朕希望把他当做男双来养,可若是他成年之后喜欢上男子,朕也会遵从他的愿望让他嫁人,若是个皇儿自然最好不过,朕与你一起细心教养,等到长大之后继承朕的位置,统帅大金的锦绣江山。”
  听到这几句话,乌雅情的手指忍不住颤抖,眼底的泪花越聚越多,长长的睫毛敛下,敛去深深的眷恋,掩去更深处的绝望之色:“好……陛下说什么都好,不论怎样,臣都是陪在陛下身边,一起看着孩子长大,一起陪陛下走到最后……”
  皇宫之内蔓延起馨然的花香,一片莫名温柔之景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大金军营的大帐中,包括两个孩子之内,江洛玉慕容昊夫夫和慕容祭三人在帐中用完了午膳,妃剑低身给主
  子们上好了茶水,便低身退了出去,还顺便放下了厚厚的毡帘。
  “兄嫂,你说……你要和我们一起送垂儿和昶儿回帝都?”
  慕容祭这几日虽然一直呆在军帐中,也每日前来陪伴慕容昶和慕容垂玩,且一点都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可眉宇间的皱纹却是越来越紧,江洛玉虽碍于关系不好相问,可任谁都清楚他这位弟弟到底在想谁,连沉默寡言的慕容昊有时瞧着弟弟时,眼底都多了一丝担忧。
  说起回帝都的这个决定,江洛玉和身畔的人对视了一眼,毫不否认的点了点头,再度承认道■“不错。”
  慕容祭的眉头皱的更深,为难的看了一边喝茶的兄长一眼,察觉到他没有出言阻止,便猜测到这是两人商量好的,却还是问道:“可兄嫂并不是普通的女双,而是陛下当时亲口允诺的随军,按理来说是不得……”
  “这一点,我和你大哥自然已经商量过了。”江洛玉吹了一口茶杯上的雾气,含笑抿了一口茶后,扶了扶怀中正拿着一个九连环,一本正经在玩的慕容垂,低声道,“你放心罢,你大哥在你们出发的时候就已给帝都去了折子,我们自有安排,绝不会鲁莽而行。”
  说罢这话,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水,目光若有所思的垂下,和身畔端坐的慕容昊对视了一眼,低声说道:“转眼这么长时间过去,皇后也到了快临盆的时候,乌雅拓又在这个时候回了帝都,慕容氏内只有父亲,祖父只有爵位,若有什么事无法入朝帮忙,我有些放心不下,昭敏也同意我此时回去,更何况也不是不回来了。”
  慕容祭闻言,神色略微一怔,目光不自觉闪动:“大哥和兄嫂的意思是,送垂儿和昶儿回去之后,等到皇后娘娘生产,帝都情势稳定下来,兄嫂就会回转?”


第366章 偏爱隔阂
  江洛玉摇摇头,抬手摸了摸慕容垂鬓边的碎发,笑道:“倒也并不一定,照我和你大哥猜测,匈奴王庭之战旷日持久,怕是没有三四年的拉锯是不成的,垂儿和昶儿不能长时间留在边疆,若是大一些却另当别论,不是么?”
  “兄嫂的意思,弟明白了。”慕容祭思索片刻,仿佛也想通了某些关节,脸上的神色沉稳下来,“既然兄嫂主意已定,那弟立刻去安排马车,等到再过几日便启程回帝都。”
  “祭弟^”饮茶暂毕,慕容祭准备起身回帐中之时,江洛玉手中的茶杯转了转,声音轻柔;“有一言,不知是否该说。”
  “兄嫂直言无妨。”
  “宓先生当年在慕容府中与我之约,仅有短短两年,不知祭弟是否还清楚记得?”
  慕容祭本来侧过身来去看坐在帐中的两人,闻言却身体一颤,迅速的垂下头来,几乎看不到他的面容,只那纯白的身影看起来却异样削瘦,在风雪中好似摇摇欲坠,定睛一看却仍旧沉稳如山:“……多谢兄嫂提醒。”
  目送着慕容祭走出大帐,慕容昊轻叹了一声,抬手搂住了江洛玉的腰,声音沉稳,仿佛是在安慰江洛玉,可说出来的时候,却更像是在安自己的心:“祭弟之事,他自有分寸。”
  江洛玉含笑点头,也不揭破:“那样便好,不枉我特地提醒他一次。”
  几日之后,边关愈发呼啸的风雪之中,金帐中迎来了大金皇帝的一道圣旨,敕令安国内君返回帝都,稟报匈奴大战军情及乌雅益的死因。
  圣旨下来的时候,慕容祭的神色若有所思,一边站着的江洛白略带遗憾,陆秦神色温吞如水淡淡的看不清,江洛玉和慕容昊则都是面色不变,低头谢恩接旨之后,江洛玉就令身畔的双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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