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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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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宗人府门外,身着一袭玄衣神色冷冽的安国候據拍色的眸子毫无波动,注视着面前两扇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紧接着宗人府内的大小官员尽数前来,还没等低身给面前的人行礼,安国候却骤然收回了自己冷的发寒的眸光,抬手示意身后端着托盘的人上前,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托盘上的一物,冷定从容的声音响彻在寂静的针可落地的门前。
  “圣旨到,宗人府接旨!”
  本来只是低身相迎,刚准备行礼的宗人府众臣闻言顿时大惊,又一瞧安国候手上渐渐展开的明黄色圣旨,立即惶恐惊慌的跪了一地,声音有些参差不齐的回道:“臣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安国内君身份贵重,乃金枝玉叶之体,却入宗人府不至一日,便已体弱昏迷不省人事,朕
  体念天家与慕容氏之情,着其暂转入慕容府内关押。
  钦此。”
  “臣遵旨,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道圣旨还没等念完,其下跪着的一些人已然察觉不好,等到完全念完之后,瞧见慕容昊宣完旨了之后,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重新合上圣旨绕过他们就往里走,眼看着是去找才送进来的安国内君了,先是禁不住议论纷纷,随后便在安国候带来的众多慕容府侍从眼神的逼视下,勉强露出笑容来将他们都迎入宗人府内暂且等待。
  眼看着安国候带着金色郦鸟纹饰的衣角如风般掠过身侧,忙不迭追上来引路生怕怠慢的宗人府主事脑门上起了一溜亮晶晶的汗,拿帕子一边擦的时候手还在抖个不住,慕容昊却未曾看他一眼,只沉着眉眼朝着面前的垂花门走去,薄唇抿得极紧。
  不过是一出局罢了,猜到乌雅氏马上就要动手,江洛玉当时便准备将计就计,因此他的昏迷本就是提前商量好的,昨日在皇帝下朝之时,他就已然独自去见了皇帝求了密旨回来,只等着这个时候接江洛玉回到慕容府内——
  就算乌雅氏的人得到消息又如何?这本就是一出“倒脱靴”,能将安国内君污蔑着押入宗人府,就已然是给了他们甜头了,此时不说江洛玉已然昏迷不能审问,就算此刻还是醒着的,难不成当他这个安国候,抑或是整个慕容氏都是死的不成?!
  越过垂花门没有几步,一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双子,就被引路的宗人府主事推到了冷着脸的慕容昊面前,瞧见那张俊美如天神却分外冷然的面容,那双子稍稍垂下眼来,掩饰住自己此时惧怕的神情和细如蚊蝇的声音。
  “参见安国候。”
  烟熏據拍色的眸子上下扫了一下,仿佛看出了什么,虽还是皱起了眉头,却并未抬手让他离去,反而突地开口问道:“内君在哪里?立刻带本候去。”
  那双子听到他带着冰碴子的声音,吓得身体一抖,好似快要晕过去了一样,可等他畏畏缩缩的看了身边像是甩掉一个包袱,一个劲对他使眼色的宗人府主事后,吃力的咽了口唾沫,还是转身开始带路:“是,请侯爷这边走。”
  慕容昊看着他哆哆嗦嗦的在前面走,却并未立刻迈步向前,而是将眼光冷冷的投向那满脸谄媚却掩不住惊恐的脸,挥袖冷声道:“这里有我慕容氏看着,内君本候会带回慕容府,请大人留步罢。”
  不等身边的人诺诺应是,玄衣人不再将眼光投注在他身上,而是跟随着身前小步引路的双子,大步朝着宗人府内回旋转折的阴暗回廊走去。
  “你就是一直侍候内君的双子?”
  未曾走上几步,躬着身体不敢抬头的双子骤然听闻身后人开口,不禁抿了抿唇,面上却渐渐少了害怕的表情,尤其是好似马上就要晕倒的神色,已然不知何时消失殆尽,仅是压着声音回道:“是,侯爷。”
  慕容昊目光难辨深浅,那双烟熏據拍色的眸子低垂在阴暗的回廊中,几乎看不清神色:“内君怎么样了?”
  那双子闻言,侧过身来思索片刻,稍稍抬高了声音:“回侯爷,内君除了一直昏迷,且喂
  不下去东西之外,其余一切正常呼吸平稳,就好似只是在熟睡一般,不过到底如何要等到侯爷将内君带回去,请人前来医治后才知晓,其余的奴才就不清楚了。”
  “内君昏过去之后,可有发生什么事?”
  “自内君昏迷过去之后,最少来了有三波窥探虚实的人马,其中两波都试图对昏迷不醒的内君做些什么,抑或是想要将内君暂时挪到别的地方去,阻止您这么快将内君带回慕容府内,可他们还只是打算还未曾下手,您就已经来了,因此他们都还未得手。”
  听到“三波”“下手”等关键之语,玄衣人的眸光蓦地迸出森冷寒光,手指握紧了自己腰间的剑柄:“胆子这么大,你不像是慕容氏的人,看起来也并不像宸华身边的人,更别说是一门正直的白氏中人。”
  那双子闻他如此可怕的语气和神色,却好似什么都未曾看见一般,完全不似方才那个胆怯的奴才,唇角缓缓牵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时,却将头深深的垂了下去,做出全然顺服的模样:“奴才突然出现在此处,又是唯一一个在内君清醒时服侍内君的,侯爷怀疑奴才的身份再自然不过,奴才自己心中也是清楚的。更何况侯爷其实猜的不错——奴才既不是白氏慕容氏的人;也不是内君身边的人,奴才是萧氏的暗棋。”
  “原来是萧氏——”玄衣人修长的手指在萧氏那两个字脱出口时,不自觉的在剑柄上握得更紧,目光愈发冷酷,扫过那被滑下的长发遮住面容的脸孔,隐约透出一分讥嘲,“即使宸华离开,你也会一直留在宗人府内?”
  这个问句未毕,近在咫尺的漆黑脑袋就垂的更低,一阵狂风怡好吹起,甚至将话语都完全模糊:“回侯爷,奴才从小就在宗人府内长大,乃是此处府内仆从的家生子,自然不会离开此地,侯爷多虑了。”
  眸光一闪即没,慕容昊抬了抬手不再开口,转而示意走在身前的双子带路,等他一步步踏过阴暗的回廊上,最终停步在一间看起来有些陈旧的雕花木门前,那双據拍色的眼眸不由一点点扫过门框上那破旧的痕迹,覆在剑柄上的手指松了开来,眸色更加深不见底。
  再度开口时,却只有三个字。
  “下去罢。”
  话音未曾完全落下,他抬手推开面前轻掩的木门,抬步走进屋内,目光掠过屋内陈旧的摆设,稍微在桌上那盘黑白子上停滞了一番,定定落在了平躺在不远处床榻上,半身盖着锦被,早已沉沉入梦的人平静安然的面颊上。
  不知过了多久,玄衣人低身坐在榻边,冰冷的薄唇轻触那睡梦中,稍稍弯起的唇角,轻声喃喃道:“宸华……好好睡,我会布置好一切,等待大鱼入瓮。”
  带着慕容氏家徽的马车停在了宗人府门前,朱红色的大门再度开启,露出其后紧抱着怀中人的玄色身影,守在门外的众多军士和蓝衣暗枭则纷纷垂头行礼,直到那双玄色银纹的长靴踏上马车时,低沉的声音回响在众人耳边。
  “回府。”


第387章 ?尽力医治
  马车载着两人回到内城中的慕容氏大宅时,已然是天色微微向晚的时候了,一直等在门前面容沉郁的慕容祭远远看见马车前来,便立刻抬步迎了上去,对着小心翼翼抱着怀中人的慕容昊低声说了几句后,便立即与他一同回身进了那敞开的大门内。
  刚一进郦玉苑寝室,将身着浅紫色长衣的人轻柔放置在榻上,修长的手指刚要替昏睡着的人褪去外衫,层层叠叠的纱帘和珠帘外,一个浅青色的身影却突地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稟报道。
  “侯爷,外面有人求见,是……是那位苗女姑娘。”
  话音落下,被阳光照亮的指尖一顿,下一刻却未曾停顿片刻,沉默着没有开口,仿佛是在等待着外面的人将话说完。
  不出意料的是,站在帘外的妃剑没听到床畔主子的回答,便接着开口道。
  “那位苗女是听说侯爷将昏迷的内君抱回来,这才想要进来看看的,她还说她会些苗疆的蛊术,说不准可以帮得上内君……”
  这一次,不等妃剑将后面的话说完,清冷低沉的声音便骤然响起:“让她进来。”
  “是,侯爷。”
  浅青色的身影迅速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就是吱呀一声木门响动,一个大红色的身影快步走进了屋内,也不管离着床畔是否有着一层又一层阻拦的纱帘,便仿佛毫不在意的跨步入内。
  可等她一直走到床畔,瞧见那坐在床边神情冰冷容姿却俊美无俦的玄衣人,又发现此时正因为她发出的响动,那人转过了在阴暗中显得极为深沉的眸子,正直直盯视着她的时候,方才察觉自己好似有些失礼的红衣少女忍不住低声惊呼,面上神色有些惊慌起来。
  “琪雅……琪雅见过侯爷。”
  看她站在原地手脚都不知该如何放的模样,坐在床畔的慕容昊脸庞上也从未有丝毫动容,只是冷冷的盯视着她,直到红衣少女终于在这样的情状下稳下神来,记起自己前来的因由,眼光躲躲闪闪,神色也有些说不出的奇异,再度悄悄瞄一眼慕容昊那若天神般俊美的面容后,这才红着脸颊垂下头来,也不去看一边沉睡着的江洛玉,反倒扯着自己的衣角,话语中有几分少见的羞涩腼腆。
  “敢问侯爷,琪雅略通医术,可否让琪雅先……先看看内君的昏迷是因为何故?”
  话音落下,红衣少女只感觉投在身上的目光更冷了些,脸上的晕红顿时敛了一些,她不由迟疑的咽了口唾沫,刚准备再度开口劝说时,玄衣人却骤然起身让开一步,无声无息的从她身边走过,带起一阵令人屏息的寒风。
  红衣少女久久未曾听见他说话,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唐突,也不敢在抬头偷看玄衣人,快步小跑到床榻旁低身坐下,纤柔的手指抵上那白皙的手腕,片刻后才犹豫着站起身来,注视着不远处珠帘后的那个背影,掩去自己眼底的神情:“侯爷,按照脉象来看,内君这是中了蛊,我可以救内君。”
  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玄衣人顿时转过身来,目光透过几层纱帘直直落在了她身上,带着几许焦急和惊喜:“此话当真?”
  红衣少女听出玄衣人话中的情绪,脸色骤然刷的一下白了,手指情不自禁的在身侧旁握了
  握,话语在唇边滚了几圈,才怯怯的再度开口道:“侯爷若再是耽搁,若是内君的脉象一会变了,琪雅也就不能保证了。”
  闻言,玄衣人并未怀疑什么,转身便掀开了珠帘,修长冰凉的指尖触在那人沉睡的面颊上,声音低沉:“好,你要什么?本候让人给你准备就是。”
  红衣少女见他走到自己身边,脸上不由白了又红,慌张的退了一步后,低声喃喃道:“多
  谢侯爷。”
  她话音落下,玄衣人细心为榻上人掖好了被角,便抬手打开了雕花窗,对着外面守卫的人低声嘱咐了几句,半盏茶的时间后妃剑便带着一溜白衣侍从进了内室,对着红衣少女一同行礼
  眼角余光瞧见红衣少女垂下的眼睫,慕容昊那双據拍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暗色,语气却在对着她是,稍稍缓和了一些:“内君之蛊,可有解决之法?”
  红衣少女没有看见那个深沉冷漠的眼光,只是垂着头语气认真的低声道:“回侯爷,琪雅没能看出这是什么蛊虫,不过这蛊虫仿佛除了让他昏睡并没有什么害处,但刚才我诊脉过后,发现他体内似乎不止有蛊虫,还有一种慢性的毒药,而且服用绝不止一日两日了,我要开些解毒的药来给他煎了服下,或许有可能让他清醒过来。”
  听到慢性毒药这几个字,玄衣人眸底顿时闪过一丝寒光,面上却掩饰的极好,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好似没有瞧见面前红衣少女在说出这番话后,显得有些惊讶奇怪的目光,便转头朝着身畔的静立的妃剑低声嘱咐:“记得笔墨伺候。”
  “是,侯爷。”身着淡青色长衫的双子垂首应是,随即温和微笑着对红衣少女抬起了手臂;“琪雅姑娘,这边请。”
  红衣少女低低的应了一声,仿佛还是觉得有些奇怪似得,忍不住再度盯着玄衣人毫无波动的侧脸看了一会,方才察觉到自己又失礼了,慌慌张张的低身一礼后,转身跟随着妃剑快步消失在屋内。
  听着那脚步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了,站在屋中的慕容昊缓缓垂下眼帘,侧过身来的时候,便看见慕容祭带着早就请来的御医从墙壁后的暗门走出来,兄弟两人在阴暗的室内悄无声息的对了个眼神之后,头发花白的老御医得以上前重新诊断此刻正沉沉睡着,唇角甚至还存留着一抹微笑的人。
  “怎么样?”
  片刻之后,低沉中带着几分的嘶哑回响在层层纱帘掩映的床畔,头发花白的老御医连忙收回自己的手来,抹了抹自己脑袋上那其实并未出现的冷汗,眼底全是疑惑不解:“回侯爷,恕老朽不懂苗疆医术,方才那位姑娘描述的脉象,就是中毒什么的……老朽怎么都诊不出来,更别说是内君昏迷的原因了。”
  话音未落,慕容祭眼底的忧色更深,慕容昊却未曾抬起眼来,修长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张从容美丽的脸颊,沉默着没有说出一句话,直到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淡绿色衣衫的妃剑面无表情的双手递上一张纸。
  “侯爷,这是方才那位姑娘开出的方子,请您验看。”
  據拍色的眸子在那张白字黑字上凝视了许久,骤然开口: “写方子的人呢?”
  妃剑躬身答道:“回侯爷,那位姑娘说这方子上的药混在一起不好熬,一定要看着时辰,于是便和芍药一同去药房给内君熬药了。”
  慕容昊唇角逸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冷笑,抬手将药方子朝着老御医递了过去,看着人慌忙低头将药方子仔细查看,片刻后露出了稍微放心的神色:“侯爷,老朽看这药方子里倒没有什么有毒之物,匹配起来也是解毒的良药。虽不知那位姑娘到底解出的是什么脉象,但药开的确然是解毒药,只具体解的是什么毒,老朽就不大不清楚了。”
  慕容祭站在旁边安静听着兄长和老御医的对话,这话一出他下意识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坐在床畔神情不明的兄长,悄无声息的拱了拱手,留下一个未散去担心的眸光,便带着御医快步离开了屋内。
  就在两人的脚步迈出门槛半个时辰后,隔着一道垂花门和木门的药房内,身着红衣的少女呼呼的往炉火底下吹了吹,将即将熄灭的余火完全吹熄,拎起那沸腾的药罐子时,目光下意识的闪烁了一下,对着背对自己身穿淡绿色衣衫的侍婢笑着道。
  “芍药姑娘,你来滤药罢,我来端着碗。”
  芍药一回头,就瞧见红衣少女有些吃力的将手中的药罐放在一层层白布上,知道她是端不动了才这么说,便随之露出和善的笑容来,点了点头接过了她手中的药罐,注视着面前的红衣少女眨着眼睛端起干净的玉碗,还垂下头细心擦了擦后,才凑到她眼下示意她倒药。
  看到这一幕,芍药唇角的笑容更深了些,手指握紧了药罐的把手,轻声嘱咐道:“也好,那琪雅姑娘要拿稳了,小心会烫手。”
  等漆黑的药汁满了纯白的玉碗,身着绿色衣衫的女子将药碗外沿细细抹了,便端上了托盘跟随在红衣少女身后,快步朝着曲折的回廊走向内室,掀开一层层的纱帘后,走在前面的琪雅还没来得及对坐在床畔,一直定定凝视着床榻上沉睡着的人开口,站在她身后的人却抢先一步柔声稟报道。
  “侯爷,药来了。”
  声音还未完全落下,就看见玄衣人连头都不抬,便立即抬手沉声道:“拿来,我来喂。”
  红衣少女见他根本不看自己,只是望着睡在床榻上的那个人,眼底忍不住闪过一丝黯然之色,神色却掩饰的很好,从托盘上端起那盛着药的玉碗,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声音娇柔:“侯爷……”
  玄衣人好似没有听到她柔软的少女声音,更无睱去探究身畔红衣少女此时的神色,只低头含了药碗里的药汁,低头哺喂到那薄红的唇中,眼看着玄衣人竟如此做,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红衣少女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慌张之色,下一刻却眼珠一转,快步走到桌边端起茶盏来,手指再度下意识再度在杯沿口抹了一下,这才端给起身放好药碗的慕容昊,低声劝说道。
  “侯爷,那药极苦,还是漱漱口罢。”
  玄衣人还是头都没抬,却抬手接过了她手中的茶盏,令红衣少女更加惊讶的是,慕容昊揭开茶盏杯盖低头刚喝了一口,就将下一口也哺喂到了睡着的江洛玉口中,神色动也不动垂下脸来,面上的神情却看不清楚。
  半个时辰过后,床榻上的人依旧沉沉闭着双眸,安静的一动不动。
  红衣少女脸上露出了一点惊愕的神色,片刻后快步上前抬手扣在了沉睡的人白皙的手腕上
  ,脸色瞬间变了几变:“不对,那些药喂下去内君本应立刻醒来,可为何会……让内君睡得更
  深?”
  玄衣人在她话音未曾完全落下时,迅速抽出了腰间的金匕首,目光如横在她脖颈上的刀锋般森冷:“你要害他?!”
  “并不是我害内君!我也并无害内君之心!”红衣少女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吓得顿时跌坐在了地上,却也不敢去躲那锋利的刀刃,终究意识到若不能治好床榻上那人的病症,自己绝对会被这把金匕首杀死时,她的语气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只是……我方才可能有些想岔了,解毒之药好似和那蛊起了什么作用,内君他……”
  玄衣人好似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却碍于刚才的药那人已经完全喝下去了,不好轻易杀她,只眼光更加森冷了: “到底会不会有损伤!”
  红衣少女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忙答道:“侯爷,蛊虫变异之后,大概不会对身子产生什么伤害,毕竟喂下去的都是解毒之药,不过若是蛊虫一直不解,人会一直沉睡下去,若是他这么躺着时间久了,就会渐渐喂不进去饭食,有可能会被活活饿死,在睡梦中身亡。”
  听到没有损害的话,玄衣人的神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些,握着金匕首的手指却稳稳的一动不动:“那该当如何?”
  “如今之计,让我先想一想。”红衣少女颤抖着将自己的手指藏进袖中,少女娇美的面容在阴暗中显得鲜艳欲滴,白皙的面容上还残留着些许惊恐,瞧起来却更加动人心魄,“侯爷请放心,琪雅一定会尽心医治内君,让内君好起来的。”
  锋锐的刀刃慢慢移开,坐在床畔的人回手将刀回鞘,據拍色的眸子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既是如此,便劳烦琪雅姑娘了。”


第388章 ■前生(一)
  面前的漆黑无边无际,不知从何时起泛开紫色的涟漪,安静伫立在黑暗中的人动了动眼皮,急促的脚步声来了又去,从他身边快速的掠过,就在一截金色的流苏划过身畔时,那双乌玉般的眸子终于缓缓展开,视野从模糊到完全的清晰。
  就在睁开双眼的那一霎,他看见正对着的那面雪白宫墙,目光从深谙的黑夜中划过,落在不远处那熟悉的高台上,也不知多久后方才回过神来,只见深红色的琉璃瓦在暗夜的灯火下,犹如能够流动的血液一般。
  这是哪里?
  方才他不是还在宗人府内,吃下了临来之时自己早就备下的沉眠蛊,让自己陷入沉睡中为后计拖延时间么?
  现下怎么突然醒了过来,又到了这里?
  站在汉白玉石板上的人垂下头来,定定的看了一眼自己展开的手指,又端详了一番自己身上和昏迷之前的打扮一般无二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疑惑。
  按理来说,自己昏过去之后,那人便会带着圣旨,赶在乌雅氏动手之前,立即将他接回慕容氏府内,只要再等一日,他就能安然无恙的醒来了……可眼前这副景象,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
  眼睫稍稍垂下掩去了眸中的惊疑,身着紫衣的人轻吐出一口气,随便选了一个方向,便转身迈步朝着烛火亮光蔓延而来的地方走去,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着周围的样子,走了没有几步却骤然停下了脚步。
  不过这个地方……仿佛有些眼熟。
  这个念头刚刚一起,站在拐角处的江洛玉只听见背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下意识向身畔的阴影里一躲,悄然无声的注视着正弯着腰与他擦身而过,身后带着两个小太监手中则端着个托盘的大太监,脚步急促的朝着黑暗中的一条小路走去。
  他注视着三人的身影远去,仅沉吟了片刻,就快步跟在了那三个太监的后面,一路跟着他走向几乎瞧不见灯火的黑暗中。
  不知在这条路上转了几个弯,那三人方才停步在一间小门前,其中一个小太监迅速向前开了那扇破旧的小门,便一个接一个的躬身进去,江洛玉见此也迅速靠近,抬手便想要打晕那最后一个小太监,白皙的手指却在触碰到那脖颈的一瞬,倏忽整个都穿了过去!
  就在手指穿过那人的脖颈时,江洛玉神色一凝,心底跟着重重一沉,好似瞬间猜出了什么事情一般,下意识刚要再度去抓那个小太监,眼角余光却瞧见一个他怎么都难以忘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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