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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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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手指穿过那人的脖颈时,江洛玉神色一凝,心底跟着重重一沉,好似瞬间猜出了什么事情一般,下意识刚要再度去抓那个小太监,眼角余光却瞧见一个他怎么都难以忘记的身影,从大太监手中端起那碗药后,低头走过一道爬满青苔的垂花门,露出满脸不耐的神色,用那熟悉到听了便不会忘记的声音,尖利的喝道。
  “王妃,您该喝药了。”
  怪不得觉得眼熟。
  在瞧见了那个身影又听到那个死都不会忘记的声音,白皙的手指再度从小太监脖子上穿过时,他已然确认了方才一闪而逝的那个想法,唇角不由露出一个凉薄的笑容。
  此后不必仔细再看,他已然知晓——
  这是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前世的他曾住了多年的,大金冷宫。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忍不住迈开步子,朝着开了一个缝隙门口望去,乌玉般的眸子在昏黄的灯火下紧紧缩起,却更让那张面容显出几分讥诮。
  原来……竟是在梦里么?
  “死双子,你做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我死?”
  “王妃,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哪里是我想要您死,可是贵人想要您死。”
  “江慧?”
  这样熟悉的话语,前世死前他曾将这份耻辱牢牢记在心中,在重生后的每一刻将之化为复仇的烈焰——
  时至今日,他终于走出那个噩梦,却又为何在此时,让他再度回想呢?
  他静默无声的站在屋门前,看着屋内的那一场闹剧上演,目光显得飘忽没有焦点,直到身后传来一阵纷杂的脚步声,他才骤然整个身体一凝,瞬间想到了来者是谁,却不等他回过头来,那个令他无比憎恨,今生早已在大泷冷宫中死去的人,先一步掠过他身边,迈进了那破旧的雕花木门内。
  “你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在陛下眼中,早就一文不值。这样体面的死法,总比有一日被陛下赐死的好,堂兄说呢?”
  他听着这样的对话,却不再去看那张轮廓与他相似,却早已失却如今美丽的面容。
  “当初……只怪我……眼瞎……”
  “……南静隆……江慧……我江洛玉…即使是做了鬼…下辈子……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凄厉的声音划破冷宫中黑暗的天穹,惊得站在他身边的人连连后退,最后扶着身边侍女的手臂,一脸晦气狠毒的转身再度掠过他身边,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冷宫内,而屋中那本就摇摇晃晃的昏黄灯火,也犹如已然逝去的那条命一样,倏忽熄灭后只剩青烟。
  他沉默着站在黑暗中,等到那些活人一个个走掉,背后的木门被哐当一声关上,月光顺着窗沿一点点爬下来时,才缓缓蹲下身来,看着那早已断绝气息的冰冷躯体,突地忍不住无声的大笑起来,眼底却全是化不开的黑暗。
  就在虚幻的手指慢慢抬起,想要遮住那双死不瞑目的眸子时,只听背后的木门骤然吱呀一声,一个身影随着极轻的脚步声响起,淡淡的血腥气味顿时蔓延来开,让他心中一动站起身来,看向此时立于门前那个穿着几乎遮蔽全身的玄色斗篷的人。
  这一次不等他再做反应,那个身着黑色斗篷,根本看不清面容的人越过他身边,苍白削瘦的手指从玄色的衣袖中伸出,骤然一把抱起了那冰冷的躯体,抚过那双大睁着的乌黑眸子,好似低下身来将脸颊贴在了那早已灰白的发丝上,声音低沉喃喃如私语。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你也不必再忍受世间残酷,也永远见不到我这副可怕模样,想必心底就会一直存着当初……”
  那人的声音越说越低,等说到最关键的那一句时,已然模糊的听不清楚,江洛玉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伸出手不想让陌生人触碰自己的躯体,可他一伸手就从那黑色的斗篷上穿过去,顿时提醒了他这一切不过是梦幻,顿时有些怔愣着看着那人抱起自己的躯体,抬步穿过他的手
  臂,就朝着门外走去。
  眼看着自己的身体不知要被抱到何处,他立时跟着那道黑色身影快步上前,刚走上门前的小路没有几步,一个黑影就从宫墙的缝隙中穿梭到那玄色背影前,低身稟报道。
  “主上,外面有人来了。”
  他注视着那人的背影,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声音时,鼻端却闻见了更浓的血腥气味。
  “替身可准备好了?”
  “曰”
  疋。
  那人叹息了一声,语气却波澜不动:“将这里烧了,别留下什么痕迹。”
  “遵命。”
  看着那人抱着自己的身体熟练的穿过小路,朝着宫外的方向走去,江洛玉心下疑窦更深,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经那人吩咐后,便将另外一具和自己的身体相差无比的尸体扔进冷宫内,又很快将殿内倒满火油点着的黑衣人,眉宇不由皱的更深,只觉得前世自己死后,现下瞧见的一切好似都不正常。
  着实奇怪。
  按理来说,前世在大金他并无要好的朋友,更何况冷宫多年早已消磨了所有的情分,只剩下了无边的窒息和冷漠,身为一个大金冷宫中被废的后妃,自己死后本应由宫中之人来收拾尸首下葬,但此刻来到冷宫的这个人不管是从那身打扮,说话的方式和动作,还是身上那浓郁的血腥味来看,都不会是应该来收拾他尸身的人——
  那么,前世他死后不到半个时辰,便有了消息找来了冷宫,并且早就准备好和自己身形几乎一致,好似对自己的死早有准备,他一死便前来替他收尸的这个人,究竟是谁?
  书上都曾写梦由心生,可这梦分明不仅只有他前世之死,反而还多了许多他前世不知晓之事。
  这当真只是他的梦……还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一睁开眼睛不在府内,而是无缘无故被限于此处,又看到了这些前世不知晓的事情,到底是在宗人府内服下了那东西的缘故,还是他今生的身体出了什么意外


第389章 ?前生(二)
  思索了不到片刻,背后冷宫宫殿已烧的噼啪作响,火色映红了半片苍穹,行走侍候在冷宫内的宫女和太监们瞧见之后,纷纷开始惊慌的跑过来喊叫,抑或是赶去各宫稟报此事,还有极少数的宫女太监们刚开始打水灭火。
  他只是站在原地,目光巡曳了一圈,发现不管是抱着自己躯体离开的那个人,还是后来点燃宫殿的黑衣人,都早已没了踪影,耳边只听见宫女太监们不知是惊慌还是冷眼旁观的吵嚷声
  “走水啦!走水啦!冷宫走水啦!”
  “这里头住的是什么人啊,怎么突然走水了?”
  “谁知道啊,我才不想去救呢,等着那些大太监来了再说。”
  “就是就是。”
  江洛玉站在原地看了一会那越烧越大,过了一炷香后已然渐渐在冷宫中蔓延开来的火焰,身处于前世这一片既生疏又熟悉的宫殿,一时间竟有些怔愣,不知该往哪里去了。
  怡好此时,一个看起来很是有几分眼熟的宫女,正好小步从他眼前跑了过去,顿时让他眸光微微一动,转身就跟着那个看起来很是有几分鬼鬼祟祟的宫女,一路穿过青石小路,不知在阴暗的宫墙内走过了几道门,才终于停在了一个站在回廊上,看起来好似刚刚站定,打扮比普通宫女华贵几倍的一个女官身边,低声稟报了两句话。
  因站的远,他没有听见那个稟报的宫女到底说了什么,只瞧见那个女官听了那窃窃私语后;便直起身来点了点头,转身从袖中拿出一根银簪来递给宫女,便示意她回去,那宫女忙低身行礼,直到那个女官再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银簪朝着原路回去了。
  黑暗之中,他看的十分真切。
  这个收了银簪的宫女,倘若他的记忆未曾错漏,应当曾是他前世为后时,身边侍奉的得力女官之一。
  却没想到十年转瞬即过,不光自己死于一杯毒酒,连当年服侍在正宫皇后得势一时的女官;此刻也落到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护着一根不值钱的银簪的地步。
  目送着那宫女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他若有似无的叹了口气,抬步跟上了那个眉眼间有着几分骄纵的女官,这一回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那女官才弯下腰来,在身后的江洛玉注视着那景仁宫三个字,情不自禁恍惚起来的目光时,低身对着一个被众人簇拥着,刚从大殿内走出来的人影低身行礼问安。
  莹白的月光下,被众人簇拥侍候的人摆了摆手,姿态高贵的下了面前的石阶,露出那张既在江洛玉意料中,却又不完全在他意料中的面容,语气中含着几分漫不经心。
  “怎么回事,为何吵吵嚷嚷的?”
  那张面容浮现在月光下,带着今世他熟悉的冷漠从容,却没有今世常见的怒火狠辣。
  今生,他太熟悉这张脸了。
  就在江洛玉略微眯起眼来,目光诡异深谙的瞧着面前的人时,那女官闻言,则立时低身恭敬回道:“回娘娘,是冷宫内走水了,附近的宫女怕烧着别的地方,因此才吵吵嚷嚷的。”“已经走水了,就不必再遮掩什么了。”站在台阶下的人低笑一声,面上却没有笑模样,
  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森然,红唇如同要滴出血来一般,“说清楚,冷宫出了什么事?”
  女官的头垂的更低,明显不敢违抗面前人的命令,态度竟开始和方才那揣着银簪子的宫女一般,小心翼翼的:“回稟娘娘,奴婢也是刚得到的消息,说是冷宫走水是因为有人想要毁尸
  灭迹。”
  “毁尸灭迹?”粉白的指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轻轻划过垂着头的女官额头,令人禁不住毛骨悚然,话语中却还带着未曾抹去的笑意,“话可不能乱说,在这皇宫中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是谁还了谁,都要有证据才算数。”
  女官强忍着眼底的惊恐,面上勉强露出个讨好的笑来,上前一步悄声道:“回娘娘,这事虽是有证据,可都是些不能说的证据。”
  “不能说的证据?”听到最后这几个字,那涂满了鲜红蔻丹的手指方才略微收回,饶有兴趣的在空中弹了弹,声音中多了几分诡秘之色,“这我倒是很想听听。说说看,都是什么不能说的证据?”
  “回娘娘,您还记得十年之前娘娘的亲妹,嫁给了当年的四皇子为妃,现下的恭亲王大婚后的回门日,慧贵妃在宫中小产,那日傍晚江氏便接着被废的事情么?”
  听到女官带着小心翼翼吐出这番话,一直安静站在一边听着的江洛玉眸光一凝,目光细细审视了一番此时皇后打扮的乌雅乐则,心中瞬间明白了许多事情。
  前生自己被废后,并非是乌雅朵嫁入皇宫当上皇后,反而是乌雅氏为了制衡将乌雅朵嫁给了南静隆的亲生弟弟,作为亲王妃先巩固乌雅氏的地位,随即将乌雅氏唯一的双子乌雅乐则娶回皇宫里,立为了皇后?
  就在江洛玉垂头沉思时,月光之下容颜秀美,能够看出保养得宜的乌雅乐则挑了挑眉,一边迈步朝着殿门外走去,一边含笑低声道:“十年之前那些事情太久,本宫最近的记忆有些模糊,也记不得这许多……既然出了这等事情,你就详细说来听听,权当解个闷子。”
  解个闷子?
  这四个字一出口,江洛玉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唇角跟着逸出冷笑来。
  “是,娘娘。”可惜的是,在他身边的其他人都瞧不见他此刻的神色,女官闻言,更像是得了什么大的恩宠一般,忙忙的将以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报了,“十年之前,那位冷宫里的皇后虽是原配,但跟了皇上这么多年,早就不大受宠了,又一直没有生下孩子,皇上面上没说什么,心底肯定是烦了的,更何况当年除了那位冷宫皇后在这宫中位份最高,其余的就是那位在宫中呆了数年的慧贵妃了。”
  走在前面的乌雅乐则挑了挑眉:“有些趣味了,说下去。”
  “娘娘您可是不知道,这位慧贵妃虽是个美人,可毕竟当时皇上立足不稳,乌雅氏刚嫁了唯一的嫡女给亲王千岁,您身为男双也还未曾嫁入宫内。”
  那女官看皇后听得有趣,立即露出与有荣焉的神情,唇边的笑容也就更加殷勤了,为了引起面前乌雅乐则的注意,反倒更加压低了声音,眼珠子也跟着骨碌碌乱转,不像是在说什么旧日往事,反倒像是稟报什么大秘密一般。。
  “那时皇上心急一直没有子嗣的事,慧贵妃又并非是大金的贵女,倘若先于后来的大金贵
  女生下子嗣,那便是‘长为贱,嫡为次’了。”
  乌雅乐则轻哦了一声,红唇勾出一个莫名的弧度,眼底的光芒明灭不清,即使是听了这话神色也未曾大改,试探更波澜不动:“皇上的算盘打的倒是一如既往的精明。不过据本宫所知,当年的那位皇后一路从大泷跟到大金,作为正室一直没有子嗣,侧室也不过只有一个,想必手段十分高明罢。”
  “这娘娘可猜错了,那位皇后虽是手段高超,可当年的慧贵妃毕竟是那位皇后的亲生堂妹,再说还碍着皇上的宠爱,慧贵妃当年肚子里怀着孩子,皇后虽是眼热,可那位皇后最是对皇上痴心……”
  “对皇上痴心?”这句话话音未落,身着华服的人突地步子一顿,面上第一次多了几分吃惊之色,似笑非笑的喃喃道,“多年对着那样的皇上,也有人能痴心的起来?倒当真是奇事一桩了。,,
  女官闻言忙连连应是,脸上也多了几分鄙薄之色:“娘娘说的是,要不是当年那位皇后痴心以至于自己发蠢,慧贵妃怎能这么容易就将那位皇后弄到冷宫里去?”
  乌雅乐则无谓的勾了勾唇,再度迈开脚步朝着火光未灭的方向行去,语调复又恢复了不咸不淡:“慧贵妃当年怀着的那个孩子,怕不是冷宫里被烧死的那位弄死,而是她为了陷害那位皇后自己弄掉的罢。”
  “说来这也是慧贵妃的报应呢。”
  那女官眯起了眼睛,悄悄更朝着乌雅乐则身边凑了凑,目光朝着火光升起的地方比对了几番
  “自那次为了污蔑冷宫里的那位流掉了孩子,她可就再也没有怀过孕,怕是冷宫里的那位日夜不停的在诅咒她的缘故,最近有位贵人又诞下了个皇子,慧贵妃年纪也不小了,虽是姿色还不错,可宫中有姿色的人越来越多,区区几分姿色怎能比得上一个孩儿?”


第390章 ■前生(三)
  “哦?”乌雅乐则听到诅咒这两个字,突地显出略微不适的模样动了动肩膀,神情却分毫不变的转了话题,“怎突然扯上这些?莫不是冷宫里的人的诅咒真的有了效用不成?那本宫以再嫁之身在这皇后之位上坐着,不早就被那些想要夺皇后之位的人给咒死了么?”
  女官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白了一层脸,知晓自己无意间竟犯了面前这位娘娘的大忌,却也没有立即请罪,反而眼珠一转谄媚讨好之色更浓的凑了上去。
  “娘娘这是说什么话?您可不能自贬身份和慧贵妃相比,娘娘如此福大命大,四年前还生下了七皇子,怎有人敢诅咒娘娘——只不过比起娘娘来,慧贵妃怕是日思夜想着,前几日听说做了个噩梦,说是梦见了冷宫中的那一位,这才……”
  “说她蠢,还真是蠢。”
  听了这女官后面的话,乌雅乐则缓缓垂下眼来,眼角眉梢流露一分讥嘲,“原本安安静静的杀了,再伪装成病死的这一点并不难做,最起码能让这皇宫中许多看热闹的人找不到谈资,更何况还是已经废了十年的前皇后,谁想到她杀个人也这么大手大脚的,本来现下情势便十分紧张,宫内一走水这件事可就瞒不住了。”
  “娘娘说的是啊,那位先皇后虽说是被废了,还在冷宫中呆了十年无人理会,可毕竟还是皇上的原配嫡妻,动手杀了他没有丝毫意义,即使是处死已然废了的妃嫔,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就算是有子嗣的各宫娘娘都是大罪,更何况是在大金中没什么势力撑腰,这么多年只凭着那一点宠爱的慧贵妃呢?”
  女官低声附和了几句,看着皇后被自己的话完全吸引了注意力,她不由有些得意起来,好似不够般的凑得更近了,声音也愈发的小了: “更何况此事要是被皇上知晓,怕是慧贵妃就算
  不死,也是要和那位先皇后一样入了冷宫的。”
  “哦?”
  话到这里,当年的那些宫闱旧事本应说完,却没想到女官之后竟会说出这般话来,身披华服的皇后于是悄无声息的拂了拂手,示意身后跟着的一队宫女离远些,这才目光幽深语调缓慢的问道。
  “怎么杀死那位先皇后,陛下竟会如此动怒,竟不念慧贵妃这么多年服侍的情分,硬要将她打入冷宫不成?难不成当年那位先皇后入冷宫之事,还有些隐情?”
  “娘娘,这点您就有所不知了。”
  女官见皇后挥退了闲杂人等,光将自己一人留下,知道自己之后所说的话至关重要,忙不敢隐瞒的将最后一点秘密倒了出来。
  “当年那位虽然被打入冷宫,可毕竟在皇上夺嫡之时出了大力,还知道许多先皇时的秘辛,皇上虽和那位夫妻多年,心中也还有几分眷恋,登基之后却一直疑心那位有一日会叛了他,这才在他当了一年皇后,慧贵妃陷害他之时,皇上顺水推舟才找由头废了他的原因。”
  江洛玉立于他们两人半步之处,藏在袖中的手指根根握紧,在与心爱之人成亲又诞下了两个孩子之后,他的眼底早就没有了恨怨之色,此刻突地听见了前生之事的真相,心底却只余留无尽的嘲讽和漠然。
  原来,自己前世被废的真正原因,却并不是自己心狠手辣害了江慧的孩儿,而是为了南静
  隆那止不住的疑心,和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么?
  乌雅乐则没有此时的江洛玉显得复杂深沉的眸光,唇角倒是露出了个莫名的弧度,再度抬起了脚步接着朝前走:“这样听来,皇上这么多年,倒是和本宫进宫那时一般,一如既往的冷心冷肺呢。”
  那女官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连连应是道:“娘娘说的是。”
  可这一次没等两人走几步,身后的众多侍从也还未赶上来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就从宫墙的另外一边响了起来,紧随着的是个容貌清秀面色却极为焦急的女官,江洛玉眼看着来人打扮的和方才在乌雅乐则身边服侍的那个女官差不多,便顿时清楚这也是皇后的一个心腹。
  “娘娘,不好了!”
  乌雅乐则显然没想到这个女官会来到自己面前稟报,闻言微微皱眉,语气跟着阴了下来:“何事?”
  “冷宫走水的事情传到养心殿,被皇上知道了!”那女官不敢隐瞒,忙语速极快的稟报道,“皇上问了好多宫人,还有冷宫里的人!清楚原委之后就突然大怒,已经带着人朝慧贵妃那里去了,眼看着是要不好了。”
  跟在乌雅乐则身边的宫女咽了口唾沫,看了那稟报事情的女官一眼,插话道:“娘娘,此事是慧贵妃惹出来的,您不必前去淌这趟混水,要说也是慧贵妃自作自受,不如就让慧贵妃自己承受这一切后果便是。”
  “罢了,本宫毕竟是皇后。”乌雅乐则站在原地思索片刻,脸色阴晴不辨,良久之后长出了口气,终究转了方向朝着皇帝居住的养心殿走去,“宫内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虽说和本宫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既然已经牵扯到了皇上,本宫就必须要去一趟不可,就算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说,也算是本宫全了礼数。”
  江洛玉站在原地沉思片刻,眼看着一直跟随在乌雅乐则不远处的坐辇上前,女官扶着他快步上了辇车,他不禁眼光微微一闪抬步跟了上去,目光晦涩难辨的朝着养心殿走去。
  走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远远的都能够听见女人的哭喊声,江洛玉稍稍挑了挑眉,一下就辨认出了那是谁的声音,唇角不由逸出一点嘲讽的嗤笑,也不管身后正慢慢下辇的乌雅乐则,便自顾自的抬步走进去,目光迅速的扫过此时养心殿前的一番情形。
  直直对上脸色惨白发青,不管是目光还是神情都有着几分浓重阴霾,虽是一副大金皇帝打扮,却被气的浑身发抖的南静隆,还有此时哭的凄凄惨惨装的一脸无辜,正跪在地上怯怯叫着冤枉的江慧,江洛玉的神色都平静无波,好似再也翻不起一丝涟漪。
  不到片刻时间,乌雅乐则便仪态万方的翩翩而来,先是瞅了瞅养心殿的情形,眼底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厌恶,手中的绣帕却摆了摆,看起来好似是想要去拉跪在地上哭着的慧贵妃,却还不忘拉起衣摆朝着南静隆跪下,口中声音与方才相较,多了几分柔媚之色。
  “臣妾参见陛下,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何突地责罚起贵妃妹妹?”
  南静隆站在不远处,脸色沉得发黑,闻言面上露出一丝讥嘲,话中却满满都是说不出的厌恶:“皇后既然来得这么快,还替这个贱妇求情,怎不会知晓这个贱妇到底做了什么事?莫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乌雅乐则听出那话中的厌恶,却明显不以为意,面上仍是略带焦急担心的模样,好似真的
  和江慧关系好得不行的模样,眉眼皱着去瞟跪在地上形容有些难看的江慧,一边伸手真的要去扶,一边口中却接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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