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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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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暂代安国候镇守边疆。也就是说,安国候乃是白意尘的荐人,若白意尘当真私自调动守军,安国候怕是不怀好心,按理说该是连坐之罪。”
  一听乌雅拓提起安国候,武将们开始忍不住的窃窃私语,丞相慕容奇眼神幽深的看了一眼乌雅拓,却罕见的并未开口,一直装作假寐连白意尘被诬陷的时候,也闭目养身的平国公白靖却在此时睁开了眼睛,抚了抚自己下颚雪白的胡须。
  不到片刻嗡嗡的讨论声小了下来,大殿重新恢复了方才的安静,只余留皇帝一人的淡淡声音:“既是白意尘一人私自调动守军,与安国候怎又扯上了关系?”
  “回陛下。”
  乌雅拓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慕容奇的眼神,也没有看见其他人或是惊愕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只是将头慢慢转向了面无表情的慕容昊,乌黑的眼睛在灯火下闪烁起细小的光,放慢了语调一字一顿道。
  “臣窃以为,若无白氏和慕容氏从后支持,白意尘不过是小小的少将军,又如何敢有了谋反的心思?更如何敢私自联络大泷守军?想必各位大人还未忘记安国内君一案,安国内君向来因长公主和白氏亲近,若将这两个案子勾连起来……”
  这一回跪在地上的白洛宁气的还没等开口,白洛弗已然是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抬手指着他吼道:“太师太傅大人,我白氏这么多年来辅佐圣上,从未有过谋反之心,你莫要在此血口喷人!”
  白洛弗的话音未落,一直沉默不语的白靖侧过身来,抬手制止了长子接下来的话,反而慢悠悠的看向坐在轮椅上,苍白削瘦的那个影子,眼睛在灯火下微微眯起——
  “太师太傅,此言太重,我白氏可当不起。”


第398章 连环(二)
  白靖的话音未落,乌雅拓身后的慕容奇也跟着冷笑一声,紧跟着白靖的话,意味深长的提醒道:“平国公说的不错。太师太傅,这可是朝堂之上,莫要胡乱攀咬,坏了分寸。”
  他们两人接连出口,让朝上的众人各自对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继乌雅氏和萧氏通过联姻绑在了同一条船上后,慕容氏和白氏果真也因安国内君联合了起来。
  “都给朕闭嘴!”几句话落地良久,长首的皇帝骤然一拍桌案,面上却并没有什么怒色,瞧起来却有几分兴致缺缺,好似没有看见三位重臣针尖对麦芒一般,目光反而落在了大殿的角落处,“大理寺卿。”
  身处文官后排,执掌大理寺的正卿抬步出列:“臣在。”
  皇帝脸上的困倦之色浓了些,抬手扶着大太监的手臂站起身来,声音在殿内回荡:“既太师太傅坚持,便将安国候也暂时收押,等到将白意尘押回帝都后,再视其罪而定!”
  皇帝一出口,这件事算是定了,乌雅拓无声的垂下头去退了回去,慕容奇和白靖对视了一眼,也纷纷退了回去不再说话。身处于暴风中央却面无表情,直到进殿之后一直一语不发的慕容昊,更依然是一副冷定淡然的模样,仿佛对自己下朝之后被拘禁在大理寺这件事毫无语句要讲,于是大殿内只听大理寺正卿的应答。
  “臣遵旨!”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走到了桌案前便骤然停步:“至于押解白意尘回帝都的人选……瑾
  儿。”
  南静瑾一身皇子正装站在武将旁边一列,闻言立时快步走到殿前:“儿臣在!”
  “现下你可算是朕众子中最悠闲的。”皇帝唇角带着淡笑,话语中却无什么笑意,淡淡吩咐道,“既是如此,便带着军士前去押送白意尘罢。”
  听到这话,南静瑾眼光一动掀起前摆,立时低身跪地扬声应道:“儿臣领旨!”
  下朝之后,众臣熙熙攘攘的走出大殿,发现此时的天色比方才露出几分光亮,丞相慕容奇走至面无表情的慕容昊身畔低声嘱咐了几句,便目送着他与大理寺正卿一同离去,而平国公白靖站在原地,望着乌雅拓渐渐离去的背影,唇角露出一抹淡笑来。
  一个时辰后,内城白氏府邸,正苑书房内。
  屋里的四个人正在安静等待着,直到门口的雕花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身影跨进门内,抬手掀开了遮着自己面容的黑纱,目光淡淡扫过了屋中的众人,语调轻缓柔和,不带一丝急躁惊慌。
  “外祖,两位舅父,表哥。”
  白靖听到来人的声音,蓦然转过身来,定定看了从密道前来的江洛玉一眼,长长吐出一口气:“来了,坐。”
  “今日朝会上的事,来之前玉儿已经都听说了。”江洛玉低身行了个礼,便接过了白意凡递过的茶水,低身坐在了白洛弗下首,神色凝重起来,“乌雅拓这一招果然凌厉,相比乌雅乐则手段更加狠辣,更是将帝王最敏感的兵权玩弄于手掌之上,当真非一般人敢做之事——也不知对于此事,舅父和外祖可有看法?”
  “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不等有些急躁的白洛弗,或是怒气未曾压下去的白洛宁开口,站在桌案前的白靖就悠悠迈下台阶,不急不缓的开口道:“白氏领兵数年,若没有陛下信任早就衰败。如今乌雅氏明目张胆的想要砍我白氏一臂,奈何陛下却早已看清不过是奸臣诡计,所需的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唯一的关键,便是证明意凡与你的清白愈早,我们愈发有力。”
  江洛玉知晓面前的人在担忧什么,闻言思索片刻,便含笑低声安慰道:“外祖放心,陛下向来厌恶乌雅氏,此时又怡好皇后丧期未过,即使证人和证言都摆在了陛下面前,陛下也不会轻易相信乌雅氏的人,这反倒给了我们喘息之机。”
  白靖低叹了一声,目光悠远的看向自己桌案上,摆放在最中央的那块白氏天宝,白洛宁却再也忍不住开了口,话中带上了几分担忧。
  “这话虽然不错,可边疆离帝都足有千里之遥,虽说现下安国候不过暂押天牢,意尘和你的罪名也未曾被敲定,可若是时间一长再让乌雅拓那边的谏臣利用了机会,怕是最终演变成众怒难犯,陛下不得已之下也不得不处置你和安国候了,到时候……”
  “舅父无须如此担心,玉儿早已想到了这一点,也提前有了些布置。”江洛玉转过身来,看向坐在不远处的白意凡,乌玉般的眸子划过一抹幽光,“表哥,那边的消息应当昨日就传来了,不知到底如何了?”
  “这是你昏迷之时,那边传来的消息。”白意凡从袖中拿出几封用锦帛写成的信笺,抬手递了过去,面上有几分担忧,“如今你的夫主也被押入天牢,慕容丞相又不能明面上与我们联合,事情愈发麻烦起来。”
  江洛玉垂头看了片刻,唇角露出一抹喜怒不明的笑容:“是啊,幸好我现下是假作‘病着’卧床不起,而不是当真被害的生死不明,不然昭敏定然不会听凭陛下命令入了大牢离开我身边,乌雅氏再凭此再使出什么招数来,得逞便就容易多了。”
  站在窗畔的白靖闻言,轻抚了抚下颌的胡须,开口说道。
  “即使此刻明面上未曾联合,你嫁入慕容府之后,慕容氏和白氏也早就缠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此次便能看出,乌雅拓从你入手打压慕容氏,见你出了宗人府,又迫不及待的对我白氏动手,从他这段时日的手段看来,是定难以善了了。”
  江洛玉点了点头,回身看向白靖,目光凌厉不加掩饰:“外祖,恕玉儿多嘴,乌雅氏权利愈大,前后两代几乎一手遮天,如今又不知收敛的害死了皇后,陛下已再难忍耐他们,如今他们污蔑慕容白氏两族,若是当真成功还便罢了,若是此次我们破了他的诡计,乌雅氏一族的覆灭就在眼前!”
  “玉儿这么说,可是已经有了把握?”
  “说是把握却也算不上,却也不会让乌雅拓轻易得了便宜。”他微微垂下眼帘,笑容淡漠笃定,“从前几日的消息来看,乌雅氏果真如我所料去刺杀了大泷逍遥王,想要抢先来个死无对证。还好慕容氏和白氏的人去的及时,逍遥王只受了一点轻伤,不过照这信笺看来,再考虑当时情形,表哥调兵之事怕是八九不离十。”
  “此话怎讲?”白洛宁一听两人提起白意尘,眉宇微微蹙起,直起身来犹疑的看向江洛玉;“意尘这孩子虽然行止鲁莽,可这样大的事情,他怎会不知在国丧其间不得妄动守军,更不要提陛下也没有命令……”
  “逍遥王遇刺本是乌雅氏的阴谋,可关外的那些匈奴人好似早就知道这个阴谋,就在逍遥王被刺的那一日,匈奴王派出了大军攻打大泷守军,因为发生在快天明的时候,又无人指挥守军,守军内还发生了内乱,逍遥王不得已向大金守军发出了求援信号。”
  江洛玉见他并不相信,便将手中的信笺一个个排列在桌案上,一边指着其上的只言片语,一边压低声音推测当时的情形,白洛宁抬眼扫了扫,眼底骤然闪过怒色,跟着站起身来的白洛弗却忍不住低声吼道。
  “若是当真眼看着大泷军队败退在匈奴手上,逍遥王又被行刺成功的话,那么不光是匈奴的气焰高涨,大泷也定然会和大金反目成仇——明知若是遇上这般情形,任何一个大金守将都会出兵暂助大泷军队,乌雅氏却偏偏设计了这样的套让人来钻!”
  白靖的目光没有落在他们身上,闻言仅是微微皱眉:“如今之计,只能暂且拖延。”
  江洛玉抬起头来,声音笃定不见惊慌之色,让站在他身畔的人也情不自禁松开眉头:“不错,大泷逍遥王与我和昭敏都有些交情,已然答应派遣使臣前来揭破此事,倘若能够再拖一段时日,不论是昭敏,我还是意尘表哥,都会安然无恙的。”
  白意尘瞧见他这样安然的神情,唇角倒是扬起一丝笑来,长长吐出一口气:“即使安国候入狱,情况如此也危急,你却仍是这样镇定,可是已经有了对敌之计?”
  “表哥聪慧。”身着便服的人低笑一声,乌玉般的眸子被淡淡的阳光照亮,薄唇勾起笑来,“昨日傍晚时候,我已将破局之事吩咐下去,想必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不到今日夜间,便能瞧见此事的转机。”
  日头渐渐西斜,夕阳带走了最后一点温暖,天穹泼墨般的暗了下来,层层宫墙外的四皇子宅邸外,有一行人快步朝着临近大门的方向走来,走在最前管家模样的人抬手示意身后跟着的暂时止步后,抬手重重敲响了门环。


第399章 ?连环(三)
  刺耳厚重的声音回响,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门后响起,一个带着几分困倦,一身仆从打扮的人从敞开的门里走了出来,有些不耐烦的低声道。
  “谁啊!大晚上了吵什么吵?”
  来人见他语气并无客气,面上也没有怒色,仅是回身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将提着的东西拿过来,含着笑容轻声解释道:“在下乃是萧氏的大总管,奉了护国公的命令,要给侧妃娘娘送几句口信,还给各位娘娘带了许多珍贵补品,还请贵府开开门,让我们这些家仆进去见一见侧妃
  娘娘。”
  “萧氏的大总管?”听到萧氏这两个字,那前来开门的人方才神色一整,有些奇怪了看了看这些深夜来访的人,迟疑着问道,“可有凭证?”
  来人仿佛脾气很好,即使被这般怀疑,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神色,仅是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递了过去:“这是我的腰牌,若是不相信,可将此呈给侧妃娘娘,娘娘一看便知。”
  那人将信将疑的接过了他手中的腰牌,嘱咐了一句后便回头进了府内:“先在这等着。”半盏茶的时间过后,自四皇子消失便被派来服侍在乌雅乐则身边的乌雅府内管家听闻这件事,快步走进屋内弯下腰来,低声对着坐在上首正自己跟自己下棋的主子低声稟报了一切,恭敬的垂头等待上首的人决定。
  帐幔后的人接过了管家递上来的令牌,端详了一会后便将那令牌扔在了桌案上,又沉吟了良久方才开口: “萧氏来人,要见萧侧妃?”
  “奴才只是想要来问娘娘,若是这萧府管家是真的,那到底是让他见……还是,不让他见……”管家垂着头站在原处,听到这句问话,便知晓那令牌八成是真的,于是话到一半又转了口,“恕奴才多嘴,毕竟自娘娘回府之后,这萧侧妃就生了‘重病’,一直被娘娘关在院子里,要是被萧氏来人知道的话,该如何对萧氏交代此事呢?”
  帐幔后传出一声极低的淡笑:“你的意思,是不让萧侧妃见萧府的大总管?”
  管家小心翼翼的措辞:“奴才不敢替娘娘做主,只是毕竟……”
  这一回不等管家将话说完,侧身坐在床榻上的人便再度拿起了那块令牌,稍稍掀开帐帘将它递了回去,示意管家将这件东西还给那个求见的人,帘幕掩去那张苍白中不失丽色的脸庞时,却让下首的人不自觉瞧见那微微翘起的唇角。
  “验明正身后,就将他带进来,让他去见萧侧妃一面。”
  “娘娘,可万一……”
  “不会有什么万一。”不待任何思考,四皇子妃乌雅乐则冷漠的声音,几乎瞬间没有丝毫波动的响起,“如今殿下不在府内,府内本就由本宫这个正妃当家,萧氏大总管前来不过是为了探望一二,更是来试探本宫罢了,就算萧氏知道萧侧妃被软禁又如何?说破了天也不过是四皇子府内的家事罢了!”
  说到此处,他的语调不自觉顿了顿,目光没有感情的从帘后射出,不仅没有任何犹疑,说到四大家族之一的萧氏时,不像是阶下的管家略带忌惮的语气,反倒高高在上仿如正睥睨蝶蚁:“而若是本宫当真不让他进门去看侧妃,就不光是软禁萧氏那么简单,而更像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四皇子府内可能有鬼!”
  管家细思片刻,立时点了点头,将手中的令牌收好:“娘娘所思深远,奴才不及!奴才这就放那萧氏大总管进府来,让他去求见萧侧妃。”
  脚步声一点点远去,直到那沉重的雕花门终于吱呀一声完全关闭,本因为有人来去淡去的熏香气味,又在关门之后分外浓郁了起来,层层叠叠的薄纱帘幕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了小几上冒着热气的茶盏,低头轻抿的时候,也顺势掩住了口中余留的叹息声。
  “萧氏……”
  倘若皇帝不是像如今这般痛恨乌雅氏,恨不得让乌雅氏所有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乌雅氏怎可能如此简单与萧氏联合,还将乌雅氏中的女子嫁给一个谁都知道早就心有所属,甚至不愿再见任何一个姓乌雅氏的人,更和萧氏一同分无上权利的那一杯羹——
  脑海中许多思绪缭乱而过,白铜香炉上的合欢花被烟雾氤氲,那声若有似无的低叹很快消失在静谧的室内,最终余留的只剩那清脆的茶盏开阖声。
  天色再度亮起之时,内城慕容府郦玉苑内,江洛玉正在低身清点昨日老夫人听闻他醒来后,立即派人送来的各色补品和布匹,一身蓝衣的眠星便急匆匆的进了门,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先是抬手示意屋内的芍药和妃剑下去,随即迅速走到了面容淡然的江洛玉身边,整张脸好似都被一种特殊的亮色占据了。
  “内君,好消息。”
  江洛玉见他兴奋的模样,心底已然有了几分思量,却还是沉吟了片刻,方才含笑开口道:
  “乌雅氏的?”
  “正是。”
  他深吸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缓缓走到窗边,去看檐下已长出花苞的梨花,目光有片刻模糊,又瞬间化为清晰的冷意:“说说看。”
  “听说昨日萧府大总管去了四皇子府,本是带着补品想要去看萧侧妃来着,谁知道进了四皇子府之后,发现萧侧妃被乌雅氏正妃软禁在府内,就和四皇子府内的人生起气来,本来萧侧妃已经收下了补品,劝说着让他们离去了,谁知道那大总管还是不依不饶的,带着人就要去求见四皇子妃,乌雅氏的管家当时也在府内照看四皇子妃,瞧见那样的情形带着人去拦。”
  眠星得了允准,立时一五一十的说起来:“后来两边也不知怎么的就打了起来,萧氏的仆人趁着乱在四皇子府内四处跑找寻四皇子妃,谁知却无意中跑到了皇子府地窖的入口处,立时就被守在那里的乌雅氏死士给杀了。”
  “不过是各府都有的地窖罢了,却要由死士来看管,更不准他人前去查看,四大家族里连仆人都精的和鬼一般,怎会发现不了地窖里有不得了的东西?”修长的手指触到新生碎羽般毛茸茸的花苞,唇角带着一抹淡笑,“不过既死了人,那地窖里的东西,定然遮掩不住了罢。”“自然如此。萧氏的大总管又不是聋子瞎子,带来的那些仆人大部分都是萧氏的护卫,进府就死了一个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就和守在地窖的那些乌雅氏死士打了起来,又给萧氏本族送了消息,不一会那萧氏的嫡长子,萧侧妃的哥哥便带着萧氏的人过去了。”
  眠星闻言,忙不迭点了点头,声音却更是压低,好似害怕被他人听见一般:“那时四皇子妃乌雅氏已经被惊动了,可萧侧妃的哥哥却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管会不会惊了四皇子妃腹中的皇孙,就非要让人打开那地窖,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宝贝,居然不让人看一眼就把人给杀了。
  江洛玉沉吟了片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目光深幽的沉默了片刻,方才突然醒过神来一般开口问道:“萧氏的嫡长子……听传闻说,好似很是跋扈鲁莽的一个人,甚至不是护国公萧云说的话,其余谁的都不会听,更不喜欢别人威胁他,说的可对?”
  “内君说的不错,正是如此。”
  他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半垂着眼眸,神态轻松语气却凝重:“地窖里藏着的,可是失踪已久的四皇子?”
  “内君神算。”
  “怎能说是神算?不过是猜得准罢了。没想到人还当真被藏在了四皇子府内,可见别人说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说到这里,他突地低笑了一声,话语中带了几分莫名兴味,“可惜就可惜在,并非只有乌雅乐则一人知晓。”
  “内君说的是。”眠星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见他走到桌案前取出通信的锦帛来,立时谨慎的后退一步,拿起摆放的墨块给主子磨墨,“这样一来,四皇子的踪迹在皇子府的地窖里找到了,和什么大泷逍遥王还有您没有一点关系,而是乌雅氏的那些人押着呢,您的嫌疑算是完全洗清了罢。”
  江洛玉抬手取了一只狼毫,刚蘸好黑浓的墨汁下笔,手底却微微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关键之处:“四皇子如何?”
  “回内君,四皇子的情状可不大好,不出所料还正在昏迷着。”眠星说到这里,声音愈发低了,仿佛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后面的话,停了好一会方才凑在暂时停笔的江洛玉耳边,悄声稟报道,“听说好似是被人动了手脚……已经被……”
  “昏迷不醒就罢了,居然手脚筋都被挑断,还被阉了?”被眠星的话惊了一下,江洛玉手中的鼻尖颤了一下,在锦帛上留下了一个黑点,面上的神情却极快的变为了若有所思,“这么说的话,除了那几个已然出生的庶女,四皇子这一脉,便只生下四皇子妃腹中那个,不知男,双还是女的孩子了?”
  眠星点了点头,面上飞起一丝红色,显然是不好意思提及此事。
  “南静麟当初那般好色,如今也算是报应。”


第400章 ?连环(四)
  江洛玉挑了挑眉,将自己手中已经污了的锦帛放在火上,眯着眼睛看那锦帛一点点化为灰烬:“不过,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四皇子搜了出来,还是由和他们毫无仇怨的萧氏动的手,更是从乌雅氏手中发现的,但要说完全摆脱我身上的嫌疑,凭这一点却不能完全证明,乌雅拓和乌雅乐则更不会轻易认罪,说不得逼得急了,还要将此事颠倒黑白栽在我的身上。”
  说罢这话,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掠过脸上浮起担心之色的眠星身边,唇角的笑容深深:“
  不过唯一的一点好处便是,想必不管乌雅氏此后究竟要如何,我大抵是不必再去宗人府呆着了”
  皇帝即使知晓了这个消息,定然会大发雷霆更不会听乌雅乐则的解释,虽还会念着四皇子妃腹中的孩子,四皇子妃却八成会被暂时拘禁在四皇子府邸内,说不定还不准其离开房间半步,更不准乌雅氏的人在四皇子妃左右。
  江洛玉垂下头来思忖片刻,再度走回桌案前取出锦帛写好,抬手交给了守在一边的眠星,抬手刚再度拿起茶盏时,却瞧见眠星打开雕花门时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停下了脚步让至侧面,低声稟报道。
  “内君,祭公子来了。”
  话音未落,一身白衫的慕容祭便跨步进门,刚刚开口叫了一声兄嫂不及说话,又是一阵乱七八糟毫无章法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行来,江洛玉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盏,示意眠星先去送信,乌玉般的眸子扫过通往郦玉苑的回廊,不出意外的瞧见了两个小小身影。
  “这回倒是热闹,要来都一起来。”
  江洛玉此时苏醒的事情本是秘密,只自前一日慕容昊不在之后,两个孩子最快察觉到不对,每日粘着江洛玉的时候更长,对着时常侍候的奶娘双侍就没法完全隐瞒,还好如今四皇子之事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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