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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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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照了镜子脸上也没血,更没什么可怕的地方啊?表弟到底是为什么突然晕了呢?!”
  慕容昊本就焦急担忧,被他这么嗡嗡嗡简直吵得心烦,立时铁青着脸瞪了过去,没好气的低吼道:“闭嘴!”
  白意尘被他那凶狠的眼神吓得一抖,只可惜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喃喃自语,直到慕容昊眉角青筋都迸了出来:“副帅你不能这样公报私仇啊,我就是就事论事而已,好吧你别瞪我闭嘴……遵命还不成……”
  骑马跟在后面的双侍一直担心的看着前方那两个背影,突地勒住缰绳下了马,几步就走到了慕容昊的马前,面带沮丧之色的单膝跪地,也不管旁边的白意尘还在耍宝,就咬着牙道:“侯爷,是眠星有错,害的此时内君昏迷,还请侯爷饶恕眠星!”
  慕容昊看着跪在自己马前的人,心底顿时一跳,也顾不上先责骂了: “说清楚。”
  眠星咽了口唾沫,虽是认定始终要坦白,却没想到是这时候,话语中就多了几分犹豫:“侯爷,都是眠星的错,眠星不该一直隐瞒侯爷,不是内君他……”
  他这么吞吞吐吐的状态自己还未觉得什么,慕容昊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蓦然想到自己出征之前江洛玉那强硬的态度,和那一次他站在门前听到眠星和江洛玉说话的事来,一时间连声音都加了惧意。
  “他可是身子一直都有毛病,却为了跟随我前来边关,你就一直瞒着不说出来?!”
  “侯爷误会了,并不是……”眠星见他误会,立时不敢再隐瞒,便硬着头皮看向慕容昊怀中的江洛玉,低声说道,“是内君他已然坐宫接近四个月了,只因为这一次是单胎才不明显,双子不大忌讳骑马这些事,侯爷与内君一直在一处也没有异常,抵达边关之后,战事繁忙侯爷心思就一直在正事上,怕是因为这些侯爷才一直未发现……”
  “天啊!坐宫了!帝子表弟这胆子也太大了,坐宫还敢跟着你上战场?”
  这一回眠星的话刚说完,不等正主发作呢,凑在一边旁听的白意尘就啧啧两声,不无惊恐带着敬佩的瞧了慕容昊怀中的人一眼,又有点好奇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片刻后陡然对上慕容昊那双浸染了煞气的深棕色眸子,立时喉中一噎。
  “我不说话!不说话!”
  见他终于老实了,慕容昊这才舒了口气,修长的手指却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此时也顾不得责怪什么隐瞒,仅是小心翼翼的低头问道:“坐宫了……那宸华究竟有没有事?孩子呢?”
  眠星听他并未当面询问原因,当即松了口气,忙缓和了神情回道:“侯爷不必过于焦急,方才趁着侯爷抱内君时,属下已然给内君诊了脉,发现内君虽然昏迷,但毕竟不是第一次坐宫,有些气血不足却没有大碍,不过是因为马上奔波过于劳累,又在战场上惊了神,看起来十分吓人,其实只要静养几日就没事了。”
  眼看着慕容昊点了点头,示意他重新上马接着跟随后,眠星终于把心放回了肚子里,而一边看热闹的白意尘就没有这等好运了,先是狠狠被身边的人再度剜了几眼,随即便是一道已然恢复冷漠淡然的声音传来。
  “既知道了缘由,白先锋别在此处呆着,我一人陪在这里便可。先锋军马上就要抵达大营;若是再瞧不见白将军,怕是要起骚乱了。”
  听他这明里赶人暗中损人的话,白意尘朝天翻了个白眼,无力的耸了耸肩,策马一路小跑着,一边喃喃着一边迅速远去,只剩下最后一道无奈的喃喃声:“好好好,别说了,我走……我走还不成么?!”
  这般慢腾腾的走回城内之时,天色已然全黑,先到一步的白意尘站在路边百无聊赖的等着慕容昊骑马进门,又站在马前低声对他说庆功宴改成了明日,方才挑着眉头回去歇息了,而慕容昊担忧怀中人的状况,也顾不得马上去交回军令,更无什么心情拜见主帅,便自顾自抱着人回了暂时下榻的城守府内小院,令从路上碰见的御医和眠星一同仔细瞧瞧昏迷不醒的江洛玉。


第412章 心存妄想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御医在眠星的搀扶下被送走,低身对着屋内的人稟报一声,去给江洛玉熬安胎药了,而此时站在床边的人则垂下头去,低身坐在那人身畔亲吻那白皙的额头,正缓缓直起身来时,耳边却传来一声模糊的呢喃。
  “……昭敏……”
  听到那人低低的声音,慕容昊立时眼光一亮,将挣扎着睁开眼的人抱在怀中,自己则轻轻靠在床柱上,手指轻柔拂过那人凸起的小腹,动作温柔贴着他耳边问道:“宸华?你觉得如何,难不难受?”
  “我没事。”江洛玉刚刚醒来,只觉得浑身乏力,靠在他身上好一会才稍稍缓过劲来,侧了侧身子看向那人在烛火下愈发温和的眸子,抬手覆上那人的手掌,唇角露出一个淡淡笑容,
  “你知道了?”
  慕容昊深深看了他许久,低下头在他苍白的唇上亲了亲,带着几分心痛和担忧:“为何要瞒着我?”
  “不瞒着你,我怎能与你一同来呢?”江洛玉枕在他肩上,虽仍是笑吟吟的,眉宇之间却有着疲惫之色,“自我知晓这孩子存在时,也同时预料到陛下出兵的心思,面对乌雅拓连我自己都没有把握,又是你所厌恶的萧氏领兵,若是当真被有心人看穿出了什么岔子,我怎能放下心轻易让你独自涉险?”
  慕容昊闻言先是沉默,随即沉沉叹息一声,低头在他发上再度吻了吻,眼底全是眷恋与温柔,那张本就俊美无睱的脸有了表情后,更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明日开始,我会派人护送你留在此处,你既然做了宫便和平日不同,决不能让跟着再上战场了,还有那几个医侍和御医随时都要跟着你,以免出了什么岔子。”
  “不行!”一听这话,本来还算平静的江洛玉立时直起身来,抬手抓住那人的肩膀摇了摇头,虽有些气力不足,却仍斩钉截铁一字一顿道,“我此次跟你前来,就是为了不让你出事!若是你将医侍全都留给了我,也不将陛下派遣的御医留下,万一战场上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
  “也罢。”见他坚持,苍白的脸上都浸染了红晕,慕容昊无奈的松了口,将人重新拉回怀中抱紧,思索了片刻后低声劝道,“既然如此,我将医侍留下两个,其余的都跟着你,这般总没话说了。”
  江洛玉思忖片刻,终于点了点头:“好。”
  因江洛玉之故,白意尘帮慕容昊推掉了当日的庆功宴,第二日傍晚时,一直陪在江洛玉身边的慕容昊前去赴宴,谁知刚走了没有一个时辰,端着药碗的眠星便脸色难看的进了屋内,还没等着说话,门外就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声响。
  江洛玉见他将药递给自己时,还忍不住气哼哼的瞪了外面一眼,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心中却已然有了些成算,低声问道:“外面是怎么了?”
  眠星瞧见自家主子神情淡淡的,生怕他不将外面此时正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连忙直起身来在他耳边低声咕哝了几句,在瞧见江洛玉瞬间挑了挑眉,片刻后却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唇边都逸出笑容的样子,不仅觉得奇怪。
  “你说……萧将军送来个貌美的女子,还直接送到偏房那边了?”
  眠星还以为他是没听清楚才微笑,这时候知道他听清楚也弄明白了,眼底的神情就更疑惑了:“是,内君。”
  白皙的指尖在茶盏盖上点了点:“护国公授意?”
  “并不是护国公所送,而是……而是萧将军送的。”
  眠星见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打着哈欠,一副意态悠闲好好养胎,完全不将此事放在心上的模样,顿时清楚自家主子是真的不上心,也跟着慢慢镇定了下来,一边回想方才听到的消息一边稟报道。
  “听那些军士说,萧将军好似是听闻了您回来的那件事,私下对侯爷说了内君坐宫不稳,夜间应当让下人仔细侍候着,劝着侯爷不要沾染晦气今夜和内君同房,随即特地在侯爷参加庆功宴的时候,在附近的城镇中买了个身家清白的貌美女子服侍侯爷,等侯爷有些微醺之后让侯爷宠幸,做个通房丫鬟。”
  沾染晦气?
  这话萧雨倒是能说得出口,也不知到底谁才是真的沾了晦气。
  “这么说的话,这女子现下到了,昭敏也就该回来了。”江洛玉斜靠在榻上挪了挪身子,将已然喝空的药碗递了回去,目光倦怠中有着一丝嘲讽,意有所指的说道,“你出去看着,等到昭敏回来就先莫要让他进来,一身酒味定要好好洗洗才行。”
  眠星心领神会,立时低身退下:“是,内君。”
  等到那厚重的雕花门关上,江洛玉便躺了下来闭上双眼,浅寐了片刻之后突地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就有些迷糊的挣开眸子,看了一眼小心翼翼进门来,显然是在忍笑的眠星,唇边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探究。
  “怎么现下又不吵了?”
  “回内君,侯爷回来之后看见了那个女子,虽是未大发雷霆,只当即脸色难看转身离去,在耳房里沐浴过后,又突然令人将那个女子强行剥光了衣服塞进被褥中,直接扔到了护国公所住的院子里。”
  听到眠星略带兴奋的叙述,江洛玉反倒是瞬间清醒过来,思索片刻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目光深幽的看向开了一条小缝的雕花窗,喃喃道:“他倒是胆子大,护国公那里怕是定会忍下来,却不怕萧将军直接与他翻脸。”
  话音未落,一道脚步便重重踏上了门前,玄衣人不急不缓的推开房门,被一根木簪簪着的乌黑发丝还带着水滴,據拍色的眸子却落在了另一双乌玉般的眸子里。
  眠星瞧见进门的人,便立时忍不住又笑了,连忙站起身来对床上的稟了一句。
  “内君,侯爷回来了。”
  江洛玉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去,自己则支起身来对着那个人伸出手来,直到那人低身坐在床边,将手中用来擦拭的布巾递了过来,他唇边的笑容不由更深,声音却淡淡的:“今儿我瞧见外面的风大,方才你喝酒过后又沐浴,此时冷不冷?”
  慕容昊被他擦着发丝,仿佛也有些困倦,又好似不愿意去想方才那场闹剧,却不得不开口解释:“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那个女子……”
  “既然我都知道,你就不必再说。”江洛玉见他神情疲累,知晓是前几日大战没有好好休息之故,便暂时放了手朝床内挪了挪,示意他上来躺在榻上说话,笑容变得清浅柔和,“坐过来,别离我那么远。”
  慕容昊见他不放在心上,面容稍稍缓和些许,低身在他膝上躺下,任由那人擦拭自己湿透的长发,眼底却透着怒意:“如今你坐着宫,远道前来边关,又一直身子不爽,他做出这样的
  事情来气你,便是也在打我的脸面,倘若真翻脸我求之不得,他们也就不必心存不该的妄想。”
  江洛玉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叹息道:“萧将军毕竟是好意,怎能这样说呢?”
  “我早就说过那人是个负心人,我绝不会与他一样,以后不要替他说话,我不愿听。”说罢,他仿佛又觉得自己的口吻过重了些,不由放柔了语气,抬手将那人拭发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低头吻了吻:“早在进城之时我便与你说过,原来你与他们曾合作覆灭乌雅氏,他们定会以为是我的授意,而我这样的容貌知晓旧事的人难以隐瞒,不免会从那个人口中套出些什么,之后强自想要做我什么所谓长辈,也将你顺便当了可欺的晚辈。”
  听着他这番话中溢满讽刺凉薄,江洛玉忍不住噗嗤一笑,手指为梳理了理那人湿润的长发;轻笑着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我竟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刻薄的。”
  慕容昊抬手勾下他的颈子,唇齿轻依时眸中柔光闪动,话语说起来像是解释,听起来倒更像是引诱:“莫要误会,我并不是对你发……”
  “我知道。”江洛玉察觉到他的心思,顺从着换了个姿势,伏在那人身上,指尖戳了戳那人玉白的脸颊,额头抵着那人的额头,眼底的神情反倒有些复杂,“你不过是心中怨气散不去,又解不开罢了。”
  两人正在床帐内窃窃私语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个低低的稟报声,明显是知晓两人此刻不愿让人进门,这才未曾敲门稟报。
  “侯爷,内君,护国公差人来说话了。”


第413章 早有预料
  护国公这三个字一出,江洛玉敏锐的察觉到身畔的人立时就要起身,神情也有些不好的变化,便抬手摁住了他的手腕,又含笑着对他摇了摇头,不赞同的低声唤道:“昭敏。”
  稳住了身边人,那双乌玉般的眸子抬了抬,落在了面前的屏风上:“让他进来。”
  门外的眠星闻言,低声应是后,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寝室的雕花门打开,隔着两道绣制屏风和两层纱帘,江洛玉抓紧面色冷峻不发一言的人,目光仔细观察着进门前来小廝模样的人,片刻后方才缓缓开口道。
  “护国公派你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奴才见过安国候,安国内君。”那小厮安静站在两扇屏风后,低眉顺眼一字一顿的道,
  “国公爷让小的带话来,说是那个女子已被国公爷配给了城守府内的一个总管作小妾,以后会劝说萧将军不再给侯爷送什么人了,还请侯爷务必放心。”
  后面这段话一出,江洛玉尚且思索了片刻,坐在他身边的慕容昊则是瞬间眼底掠过几分嘲讽,站起身来就想要开口,却被身后的人再度抓住了手指。
  那小厮站在原地等待,没有一丝一毫不耐烦的样子,也不曾抬头看屏风后这对夫夫是何反应,直到江洛玉带笑的声音再度响起在屋中:“替我和侯爷多谢国公爷费心。”
  小廝躬身行礼,霎时松了口气:“奴才告退。”
  等到小厮走后,江洛玉瞧着身畔人阴郁的眼神,便知晓这人大抵自从去参与那庆功宴之后;便先是心神不宁的担心自己,中途回来本是想要温存,谁知却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是便暗暗朝前挪了挪身子,在那人措手不及将快要掉下去的他搂住之时,薄红的唇覆在了那紧抿着的唇上。
  送走了前来稟报的小廝,眠星回身候在门外本想着天色还早,估计里面的人还有什么吩咐,却没想到刚一靠近雕花门,就瞧见本来亮在床榻边上的灯火一晃,屋中跟着噗的一声就暗了下来,再也听不见声响了。
  想到里面两位主子正在温存,眠星抬手关紧大门含笑下了台阶,走到半截的时候,突地抬头去看那挂在天穹上的满月,抬手抱紧了自己的胳膊。
  看见主子们这么恩爱,他也情不自禁有些想家了……
  第二日天还没亮,虽然是被前来通报军务的侍卫吵醒,慕容昊依旧神清气爽面无表情的大步朝外走,昨日的阴郁无奈仿佛一扫而空,让打着哈欠坐在窗畔,正目送他远走的人轻笑着摇了摇头。
  等到天光大亮用过迟来的早膳后,江洛玉便在眠星的搀扶下在小院里随便走走,可还没等他走出几步,目光无意中扫到昨日那个前来稟报的小厮,此时正快步朝着自己走过来,不禁疑惑的皱了皱眉。
  一个时辰后,城守府外一条寂静的小巷子里,在瞧见小巷的尽头拐角处有一处小户人家时,身披着黑色斗笠的江洛玉停下脚步,示意身畔的眠星小心一些后,便一前一后的推门走了进去,意外的发现苑中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人影,除了一个站在不远处正准备引路的老仆之外,就是小路尽头那道削瘦挺拔的身影了。
  看见那道身影后,江洛玉抬手止住眠星的跟随,独自一人朝前走到了那道身影后,恭敬低
  身行礼道:“静玉见过国公。”
  话音未落,背对着他伫立的人陡然叹息一声,缓缓转过身来,任由明亮的阳光照亮那刀削斧裁的英俊轮廓,和已然不再年轻的面容:“让人找帝子前来,是昨日的事情,望你不要挂在心上。”
  江洛玉垂下眼睫,掩去了对着萧云时眉宇间的复杂,含笑说道:“国公爷此言差矣,本就不是国公爷的错,静玉不是随便迁怒的人。”
  萧云看着他垂头的样子,沉默了许久,方才带着点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也不知,可以叫你玉儿么?”
  被他这种口气微微惊了片刻,江洛玉立时醒过神来,唇角展开一点柔和的笑意,抬眼对上那双看不清神情的眸子,轻声道:“国公爷乃是长辈,这一点不论如何都不会改变,叫一声玉儿自然可以。”
  “其实……玉儿你很好。”
  定定的注视了面前的人许久,萧云突地转开了自己的眸光,用一种极为轻缓却好似压抑着什么的语调,对着身边的江洛玉低声说道。
  “他的性子冷漠。自我知晓他的存在时,他就只对你一人不同,听说他小时候吃了许多苦,都是你救了他……你们少年相识相知,如今成婚几年又有了孩子,是他唯一的软肋,你要将自己变成旁人无法加害的人,才能不成为他被人攻击的弱点。”
  萧云话中的“他”,毫无意外是他每一次回想,都会感到痛苦万分的那个人——
  听到这番话的江洛玉有些不明白,按照寒嬷嬷所供出的一切,既然当年他所爱并非慕容敏;即使是因为慕容敏和他后来发生了些事情,又为他诞下了一个儿子自杀而死,他这么多年来为何如此痛苦,甚至以一种消极的姿态一直面对着萧氏?
  而对于死去的慕容敏和憎恨他的慕容昊,难道只存留着愧疚和歉意么?
  但倘若是如此愧疚,慕容敏和他腹中的孩子总是无辜的,按照他现下表露出的模样,是不可能对慕容敏父子下手的,但又为何任由其他萧氏中人赶尽杀绝,甚至还不远万里的和乌雅氏一同追杀慕容昊?
  若是换个方向,假如他这么多年来从未忘记慕容敏,当年其实是和慕容敏两情相悦的话,这一切就更加解释不通了,更何况在慕容敏死后,萧云仍然娶了乌雅氏中人为妻,还生下了嫡长子和嫡长女,这又该如何解释?
  江洛玉出神片刻,终究神情复杂的看了他的侧脸片刻,没有将自己所想的疑问问出口来,尽是柔声应道。
  “国公爷教训的是。”
  “不是教训……甚至连教诲也算不上。”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萧云的脸上骤然掠过一层灰暗,眼底光芒也瞬间深幽下来,话语中带着压抑过后的痛苦,却尽力放的平缓了,“能教诲你的只有慕容丞相,而我……没有那个身份能这么做,这不过是对你的一点提醒罢了。你如今身子不比平常,要多多保重。”
  江洛玉听他用这样的语调,莫名觉得有些难过,想到昨日夜间慕容昊那沉郁的眸光,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试探一番当年之事:“国公爷,其实……”
  谁知不等他将这话说完,面前的萧云好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转身避开了他的眸光,蓦然开口将他的话压了回去。
  “昨日的事情虽你不放在心上,以后在他不在时,你自己还是要多加小心。二弟的性子我清楚,他太过担忧有人夺了他想要的东西,有时会做出许多不合时宜的事情,我会尽力劝说他的,还望你多多包涵。”
  这么几句话一出口,萧云长长呼出一口气,也不管此刻江洛玉如何思索,便从袖中拿出一块比普通的兵符小了一些,铜制通体赤红色虎形的东西,交给了已然认出这是什么东西,目露惊讶之色的江洛玉。
  “这件东西,就算我的赔礼了。”
  这件看起来像是虎符的令牌其实并非调兵之用,却能任意取用城守府内任何东西,包括甲胄兵器,在城内有资格使用的,除了主帅萧云守将萧雨和看管兵库的人这三人外,再没有第四
  个人。
  江洛玉凝视着手心中的令牌,知晓这件东西的厉害,好一会后还是双手捧着推辞道:“您言重了,这东西……”
  萧云见他不敢轻易收下,也知晓他是怕收了这东西后,会惹麻烦牵连到慕容昊身上,目光更柔和了几分,却十分肯定的合起他的手指,意有所指的低声道:“收下它吧,或许有一日,会有作用的。”
  江洛玉被他的话说的心中一跳,犹豫片刻终归将它收了起来,拱手低声道谢:“多谢国公
  爷。”
  一炷香的时间后,江洛玉便卸下身上的斗篷,斜斜坐在贵妃榻上,指尖划过袖中那枚令牌,目光一时间隐晦莫测,直到眠星低身将茶盏放在一边,他仍是一副定定看着眼前不远处的模样,让双侍有些疑惑的凑近了些,低声唤道。
  “内君?”
  “回去罢。”听到这声呼唤,江洛玉才骤然醒过神来,唇角勾起一丝笑容,目光黑沉沉的望向面前的人,低声嘱咐道,“不要告诉侯爷,我见护国公的事。”
  眠星知晓这件事重要,不敢懈怠应道:“是,内君。”


第414章 ?最后一战(上)
  三个月后,边疆入了初秋,愈发冷了起来。
  天色还未破晓,屋内一片静谧,耳边渐渐传来咚咚的鼓声,犹如远方的巨兽正朝着此处迈步而来,侧躺在枕上的人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却有些讶异的摸了个空,不由费力的张开眼睛,目光在微暗的室内巡曳片刻,就望见几层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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