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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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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便身形一闪,竟直接在正午时分用轻功跃上了屋顶,趁着没有人发现的时候,迅速向着郡王府外掠去。
  半个时辰后,在京都最大的茶楼寒江阁的顶层包厢前,一个身着富商服饰,手拿账本的中年男子一边摸着自己的胡须,一边缓步推门向内走去。
  他身处的包厢分为里外两层,紧邻着屋内的罗汉榻前此时正拉着一层厚厚的纱帘,还有一层用圆润漂亮的东珠串成的珠帘,一拉开就能听到珠子相互碰撞的声响,在此刻吵吵嚷嚷的茶楼中,发出分外悦耳的声响。
  刚进了包厢关上房门,富商模样的放下手中的账本,刚准备走进内室的时候,眼角余光却看见纱帘内仿佛有一个背对着他的人影,顿时肃了肃神色,笑眯眯如同弥勒佛般的脸上浮现了恭敬之色,抬手单膝在珠帘前跪下,压低了声音道。
  “属下参见阁主。”
  此时若是有人能在此间中,定能认出走进包厢内,这位无比面善身穿富商服饰的人,正是京都茶楼寒江阁的大掌柜孟九钱。
  站在珠帘内的人听到他的声音,缓慢的侧过身来,让窗外透进的阳光照亮了他脸庞上戴着的银色面具,和他身上被银线层层绣上的玄色长衣,薄唇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起来罢。”
  半跪在地上的人闻言,立即起身侍立在珠帘外,拱手低声道:“阁主此来,可是为了当初吩咐那件事?”
  “倒本不是要来询问此事的。”侧身立在窗框前的人白皙的手指动了动,声音像是漂浮在空中,轻的风一吹便听不清楚,仿佛带了些漫不经心的味道,语气却是极重的,“不过你既然如此稟报,莫非仅仅一年,那件事便有了进展?”


第082章 惊天秘密
  “回阁主,十几年前老阁主在时,我们的人便已潜入宫中等待吩咐。”侍立在珠帘外的孟九钱低下头,一字一顿向帘内的人稟报道,“所以即使阁主要的消息得到极难,但在阁主进京不久之后,消息便已然到手了。”
  戴着银色面具,几乎遮住了整张脸的人闻言,唇边的微笑渐深:“既是如此,呈上来。”
  “曰”
  疋。
  孟九钱闻言,立即转身从帘外角落中放着的衣箱搬开,从暗格中拿出了一个长条的盒子,用怀中的钥匙将盒子打开后,从里取出了一卷画轴,恭敬的将手穿过珠帘,将画奉给了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面前不远处的人手中。
  站在帘内的人展开话后微微一扫,银色面具遮掩住了他的神色,但仍可从那双乌玉般的眸子里看出一丝兴味:“……这画中着黄裳的女子,便是皇帝的心上人?”
  孟九钱低声应道:“回稟阁主,更准确的说,是皇帝一直未曾得到的心上人。”
  “哦?”戴着面具的人转过身去,一边将画仔细端详,一边带着笑意道,“那我倒有些好奇,孟叔您是如何知道的?”
  孟九钱迟疑了片刻,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阁主,这……”
  戴着银色面具的人察觉到他的迟疑,白皙的手指在画上点了点,声音里笑意盈然,眼底却没有丝毫波动:“孟叔,你这般反应,莫非皇帝的那位心上人,与本阁有什么关系?”
  孟九钱闻言顿时犹豫了起来,踌躇半晌仍是没能说出话来。
  二十多年前,寒江阁在京城开张,背后的第一任阁主便是已故逍遥王江英,在江英的帮助和推动下,寒江阁的情报网密密麻麻,犹如蜘蛛吐出的蛛网覆盖了几乎整个大泷,甚至连皇宫中也有寒江阁的探子,而逍遥王江英过世后,如今的新阁主乃一年前凭信物接任阁主的逍遥王世子江洛玉。
  阁主的身份对于寒江阁来说一直是个秘密,寒江阁内只有他一人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因此在得到那个消息之后,孟九钱大惊失色,再度要求递出消息的人确认真伪,此时再度调查的结果还未出现,面前的阁主却问起了这件事……这可如何是好?
  “这……阁主,属下此时所说只是递出消息之人的推测,那消息太过……1te是不能当真的
  ”


      〇 
  “你不说,我怎能知道该不该当真?”江洛玉藏在面具下的脸庞古井无波,声音也毫无波动,“讲罢。”
  片刻之后,孟九钱说完了缘由,便神情忐忑的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留下屋内转身走到罗汉榻旁坐下,手中的画已然卷起正在烛火中渐渐点燃,乌黑的眸子映出火焰影子的江洛玉,淡淡开口说道。
  “这件事,当我从未听过,你也从未说过。以后,寒江阁可不必再调查此事了。”


第083章 情愫暗生
  孟九钱连忙低身回道:“是。”
  说完此事,包厢中有了一段时间的静寂。
  不到片刻,江洛玉才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窗外此时稍暗的天色,想起那个此时应当仍然昏迷,人事不知的人,唇边的微笑不由散了开来,突然开口道:“寒江阁中,不求有无武功,可有医毒双修的双子?”
  孟九钱先是一惊,随即便低声拱手道:“回阁主,阁中有一双子便精通此道。”
  “男双还是女双?”
  “回阁主,是女双。”
  “可靠么?”
  “回阁主,那女双是寒江阁从小开始培养,父母都是寒江阁的探子,绝不会背叛阁主。”
  江洛玉听到女双两个字,眉眼间闪过一丝暗色,但转瞬间就消失无踪:“那最好不过,我身在京都多有不便,一不小心便会遭到暗算,孟叔知晓我的身份,我需要一个忠心耿耿办事的人,你用些办法将他弄到我身边去。”
  孟九钱神色一肃,连忙低声应道:“谨遵阁主令喻。”
  他的话音未落,眼前便是一道乌光闪过,再度抬头去看的时候,本来身处在帘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空留一股燃烧画卷的烟气袅袅漂浮,不一会就被窗外的风吹了个干净
  江洛玉换回衣衫,再度回到郡王府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下来,逐月也早就安排好了小院中的一切,此时正站在白敏玉所住的屋门前等候着,一看见江洛玉的身影匆匆向着这边行来,便立刻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世子,您回来了。”
  江洛玉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此时已经点了烛火,映出昏黄色光芒的屋内,低声问道:“人怎么样?”
  逐月听他问起,立刻扬起了笑容,回道:“白双子已经醒了,正在里面等您。”
  “醒了?”江洛玉没想到会听到这两个字,脸色瞬间变化,目光顿时冷冷的看向了站在廊下的另外一人,声音也渐带盈然的怒气,“追云,走前我的吩咐尚在,你是聋了耳朵么!”
  追云知道江洛玉回来之后知道这般情形定要动怒,便立即低身道:“请世子恕罪。”
  “是世子来了么?”正当江洛玉微微眯起眸子,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亮起昏黄灯光的内室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进来罢。”
  江洛玉骤然听到白敏玉的声音,不由怔了怔,收回了自己马上要出口的话,沉默片刻后,示意追云暂且起身,缓步走到了屋门前,抬手将门推了开来。
  略显阴暗的室内,白敏玉依靠在罗汉榻上,苍白的脸庞映照在昏黄的灯火下,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脸上狰狞的伤疤愈发明显,那双烟熏據拍的眼眸像映照着什么一般,漫上了层层的暗色。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站在门前,脸庞几乎全部隐藏在黑暗中的江洛玉,声音轻柔沙哑:“不必责怪他,普通的迷烟对我无效,你最清楚不过了。”
  江洛玉沉默了片刻,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长长舒了口气:“因为……万毒石?”
  白敏玉偏过脸去,唇角微微露出一个弧度,只不像是笑容:“若不是因为万毒石,死的人便不会是绿意了。”
  “别胡说。”江洛玉听到这话,不由皱了皱眉,缓步走到了他身畔坐下,定定注视着他的脸庞,一字一顿说道,“我既然救了你,就不会让你死。”
  这句话说完,两人之间便是一阵静默,江洛玉定定的看着靠在罗汉榻上的人,仿佛有些怔愣一般,而白敏玉则微微垂下了眼帘,白皙的手指在薄被下渐渐握紧,湖泊般的眸子里光影掠过,什么都看不清楚。
  “看见你醒了之后没事,我就放心了。”不知过了多久,江洛玉终于站起身来,手指轻轻抚过对面的人冰冷的乌发,感觉到自己胸口的那块石头仍散发着冰冷的触感,他的唇边便露出了淡而柔和的笑容,“好好歇息。”
  他不知道白敏玉为什么会对绿意的勾引反应如此激烈,为什么会拿着银簪伤害自己以至于完全崩溃,那时黑暗中伏在怀里不断颤抖的身躯里,又隐藏着怎样痛不欲生能让人余留死寂的过去。
  他只看到了现下沉默中无比平静的白敏玉。
  当在看到那个单薄的,独自一人坐在灯下,面容苍白神色却平静的人时,江洛玉便已经不准备开口去问了。
  他们都有过去,谁能比谁好?
  更何况论起前世的那些记忆,更是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与人分享,最终会随着他盖棺逝去而止。
  何必问。
  “姑姑来看过我了。”或许是察觉到江洛玉说完话后,便准备抬手离开了,白敏玉在他准备转身的那一刻,突然仰起头来,冰冷的手指扣住了他的手腕,據拍色的眸看进了他的眼睛,有些发青的唇瓣一开一阖,“这府中步步都是惊险,即使有无比尊贵的身份,即使有人相护,倘若只是一时一刻松懈一点,便会万劫不复。”
  江洛玉听到他后面的话,顿时微微怔愣了一下,还没等开口问些什么,那只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就骤然滑下,重重的落在了罗汉榻旁。
  白敏玉的最后一句话放得很轻,仿佛带有某种不可知的意味,但更像是认真的告别。
  “你走罢,走了之后,就不要再来了。”
  话音未落,屋中突然陷入沉寂。
  “你清楚知道你现下在说些什么么?”仅是片刻,江洛玉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自己方才被扣住又被放开的手腕,眉眼中一片淡漠,唇边的弧度浮了上来,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却暗光闪烁,完全没有笑影,“白敏玉,你话中之意,便是我不该来救你么?”
  他话音未落,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坐在罗汉榻上的人才吃力的动了动手指,仿佛有些困难的将脸转向了一旁映着昏黄色灯火,与灯火下一站一坐的两个身影的窗框上,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道。
  “我会拖累你。”白敏玉眨了眨眼睛,手指在薄被下攥的愈发紧了,指尖仿佛会戳穿那白
  皙的手心,他的声音极沉,像是坠着什么东西一般,“还记得她说的话么?你是天上的青鸾,我是地上的蝶蚁……你与我一同,便是自甘……”
  这一次他的话还没说完,江洛玉便轻轻的叹了一声,神色骤然缓和下来,复又低身坐在了白敏玉身畔,再度伸出手来摸了摸他冰冷的发丝,微笑着说道:“倘若你只是担心这个,那大可不必。我是逍遥王世子,会怕你这个姨娘家的双子拖累?”
  说完这话,他又伸出手指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另一只手则伸进了薄被中抓住那只握紧的手,一点点的将他的手指扳了开来:“更何况依你所说,我是天上的青鸾,你是地上的蝶蚁。若我想要展开翅膀护住你,很难么?”
  白敏玉呼吸一滞,原本想要说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感觉到身畔的人浅浅的呼吸声,仿佛带着某种特别的欣喜与无奈。
  “更何况……你忘记握在我手中的把柄了么?”他听到江洛玉淡淡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抬头去看的时候,便看见那人在灯下愈发温润美丽的容颜,连呼吸都近在咫尺,
  “以后你若是再敢说这样的话,我就干脆利落的阉了你。”
  白敏玉怔怔的望着那张脸许久,久到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面前的人唇边的笑容却依旧淡而柔和,他就有些勉强的勾了勾唇角,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十分僵硬的微笑,像是许诺一般,低声应道。
  〃女子。,,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容沁苑终于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但同郡王府内的香兰苑,此刻却并不像容沁苑那般太平。
  香兰苑正房中,江慧看着自己身畔的贴身丫鬟珍珠将手中的玉瓶合上盖子,恭敬的放在她手边之后,唇畔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目光却在看到自己白皙的手背上那些红彤彤的抓痕时,眉角忍不住微微跳了跳。
  “终于不再痒了,还是这冰肌玉骨膏有用。”
  珍珠看着自家小姐因为正午的时候赛琴时碰到那琴的缘故,一直痒的无法停止,连自家备着的解药撒下去也没用,直到最后自己无意中将放在桌边的冰肌玉骨膏当做药膏涂了上去,刚准备接受训斥的时候却发现有奇效,这才松了口气,脸上浮现了小心翼翼的笑容。
  “小姐,虽说是不痒了,可您手上抓出的伤痕……要如何是好?”


第084章 江慧筹谋
  江慧听到伤痕这两个字,仿佛是被人迎头泼了一杯凉水一般,好不容易和缓起来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眼神对着铜镜的时候也骤然变得狠戾,看着镜中映出珍珠的影子时,低声斥道:“娘已经知道我这里发生的事情,明日自然会替我圆场,不必你来操心!”
  珍珠知道自家小姐因为提到伤痕又发怒了,便忍不住向后退了退,诺诺应道:“是,大小姐。”
  江慧看着珍珠恭敬中带着惧怕的神色,又看了看自己手背上的伤痕,想起白日自己弹琴的时候突然发痒出的那些丑,以及那时宁欢得意的脸色,便狠狠咬了晈嘴唇:“痒也就罢了,最可恶的是那个志得意满的宁欢!可恶……可恶!”
  话音未落,她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将眸光转向了站在不远处,神色忐忑一直不敢上前侍奉的琉璃,忍不住眯起了眼睛,眸光中渐渐带了疑心和狠戾:“明明前一日晚上我安排的好好的,特地给你机会让你去琴房将那张最好的琴弄来撒上药粉,怎么今日我弹的那张明明没撒痒痒粉的琴,会让我感觉这么痒?!”
  琉璃自从看到自家小姐中了痒痒粉,还停不住痒在那些贵女小姐面前出了丑,便一直忐忑不安浑身冒冷汗,知道自己是将事情给办砸了,可却怎么都想不通为何会如此——此刻骤然听到江慧斥责的声音,她立即吓得脸庞变色,连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小姐,小姐奴婢也不知,奴婢分明是……”
  “我知道了。”江慧看着她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一时间没有相信她说的是真话,反倒更加生起了疑心,不由弹了弹自己的手指,皱着眉头又扫了手背一眼,轻飘飘的问道“琉璃,你在我这里当了几年的丫鬟了?”
  琉璃浑身颤抖的伏在地上,闻言连忙回道:“回小姐,四年了。”
  “四年了,倒真是许久了呢……啊,我懂了,原来你是厌倦了侍候我,这才特别要将痒痒粉撒到我要用的那张琴上。”江慧唇边勾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只觉得心中的疑云在面前的丫鬟说出“四年”的时候得到了证实,她端坐在燃起的灯火旁,脸庞扭曲如可怖鬼魅。
  “你说!是不是这样!”
  琉璃本只是因为事情没办好有些心虚,可听到这些话连珠炮一般的投过来,顿时慌了手脚,脸色惨白的没了血色,几乎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以示清白,头也磕的咚咚作响,白皙的肌肤上顿时有了红印。
  “小姐明鉴,奴婢一直对小姐忠心耿耿别无二心啊!”
  江慧冷哼了一声,那张美如天仙般的脸蛋上冷酷如冰,眉眼之间带着厌恶与憎恨,起身抬脚就踹到了琉璃身上,力道大得将她几乎整个人都踹的翻了过去:“小贱蹄子,那这痒痒粉难不成是我自己撒上的么?分明是你这个贱货自己做的主!”
  说罢,她仿佛再也不想听面前的丫鬟辩驳,或是认定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她,便立即指着鬓发微乱神情恐惧的琉璃,连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贱奴拉出去,给我划花了她的脸,卖到窑子里去!”
  “小姐,小姐奴婢冤枉啊!”听到要将自己划花了脸再卖到窑子里,琉璃清秀姣美的脸庞剧烈的扭曲,一边被拖出去的时候一边还在大喊着冤枉,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更显凄厉,“奴婢
  真的没有!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那痒痒粉会到小姐的琴上……小姐饶命!饶命啊!”
  江慧对琉璃临了被拉出去的求饶视若无睹,只是再度回身坐在了梳妆台前,皱着眉头看着自己布满红痕的手背,低声哼道:“哼!小贱蹄子……不是你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撒的药粉么?
  !,,
  珍珠看琉璃就因为办事不利,就这么直接被拉出去卖掉了,不由抖了抖,将自己最后想要冲出口的求情咽了回去,躬身等待着梳妆台前的江慧再度开口吩咐。
  江慧细细的端详了自己的手背半晌,越看越烦心,不由甩了甩手指将目光投向了不远处桌上放着的玉瓶上,拧了拧眉头:“不过这冰肌玉骨膏倒是奇怪,怎么能解这痒痒药呢……莫非是堂兄?可堂兄送我的这些冰肌玉骨膏,不过是养颜的音子,并无其他作用……”
  珍珠看着自家小姐在灯下疑惑的神色,本不想说些什么,可屋内并无他人,若是一会自己不说话,小姐也定然会开口问话的,便迟疑了片刻后犹豫的劝道:“小姐,依奴婢看来,这冰
  肌玉骨膏中,大概是因为有些珍贵的药材,怡好其中一味解了那痒痒药的药性,这才管了用的
  ”


      〇 
  “说的有些道理,料想堂兄那样的人物,也是不会害我的。”江慧听了她的话,脸庞上的神色立刻缓和了些,仿佛珍珠的话极对她心意般,片刻之后,本来好了些的面色却又因为手背上红通通的痕迹沉了下来。
  “都怪那小蹄子,方才因为那奇痒抓伤了手背,为了养好这些伤痕,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的……”
  珍珠站在她身畔,闻言忙安慰道:“小姐不必担忧,这些伤痕看着可怕,但其实不重,好了之后定然一点印子也看不出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想的不是那个。”江慧听到珍珠的话,脸庞上终于有了一点满意的神色,用带着赞许的眼光瞅了珍珠一眼,这才接着说道。
  “只是这伤一天不好,祖母那边就一日等不到我去请安,即使是有母亲为我遮掩,祖母久不见我,又定说我懈怠,若是生我的气又禁足可怎么好?自从那次泼茶之后,祖母便对我有所不满,如今又不能去她老人家面前讨好……”
  珍珠一听江慧的话,也很快想明白了厉害之处,压低声音唤了一句:“小姐……”
  今日小姐算计那宁家小姐没有成功,小姐的琴艺绝伦也没有表露出来,反倒在众位闺秀面前出了丑,小姐再过一年就到了嫁人的年纪,这时候若是有身份尊贵的溧阳公主帮着相看,小姐今后便算是有了指望,所以小姐才对溧阳公主愈发恭敬讨好,也是为了将来打算。
  “有了。”江慧听到珍珠低唤,先看了看自己白皙的手背,随即眼底突然划过一丝厉色,唇边却涌起了笑容,侧过身来一字一顿,神情极为认真的对身畔的丫鬟吩咐道。
  “珍珠,明日清晨吩咐厨房,我要做菜给祖母她老人家吃。哦对了,顺便也备些米粉花瓣什么的,新进府的堂兄和那两位庶出的,可都还没有尝过我的手艺罢。”
  看珍珠应声后低身退下,是去准备东西的模样,江慧这才缓缓抬起了自己的手指,目光中透着一种特别的诡异看向自己的手背,唇边的笑容愈发深邃。
  第二日一早,西苑东侧,碧波苑前。
  江洛玉一身浅色素服,头上戴着一只白玉冠,手中持着一柄小折扇,正准备迈出院子,快
  步朝着东府西苑交接的垂花门走去,眼光一转便看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正向着这边走来,顿时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唇边泛起了淡淡的微笑。
  “你怎么来了?”
  白敏玉脸色苍白,步履从容走到他身畔,烟熏據拍的眸子像是能够反射天穹上淡金色的阳光,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昨晚的话,我还未忘。”
  江洛玉闻言,知道白敏玉是在说不能显露出自己伤势的事情,不由定定注视了他半晌,才暗暗瞟了一眼他的右腿,略微皱了皱眉头,压低了声音道:“可撑得住?”
  白敏玉点了点头,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眼底却滑过暖意。
  江洛玉看他点头,知道他心中有数便松了松眉目,微笑着将手中的折扇递给了他,自己从袖子里又拿出了一把,轻轻展开后才再度开口道:“听说昨夜香兰苑里出了些事情……到今日清晨的时候,堂妹却莫名其妙的去了大厨房,敏玉你说是因为什么缘故?”
  白敏玉闻言,脸庞上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神色,可语气却像是包含了某种惊讶,低声重复道:“大厨房?”
  江洛玉觉得自己从未听过他这种语气,不由好奇的抬眼去看他,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
  “突然想起有事要办。”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白敏玉一改往常的沉默寡言,还没等他的话音落下,便低眉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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