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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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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是自己气不过,便独自去下药了?”
  常福听他将自己说不出口的话说了,顿时松了口气,连忙道:“殿下英明。”
  “英明?”南静隆没想到自己这一下竟猜对了,眼底狠戾的神色一闪而过,在听到自己的妻子为了不让自己进房,居然要给自己下不举之药,甚至希望自己一生不再有孩子,他心底的怒火瞬间烧了起来,眉宇间的黑气几乎凝结成冰。
  “我倒希望,自己没有这么英明呢。”
  常福知道自己说了这话,身前的人定然生了大怒,可如此重要的事情,他更不能隐瞒不报,要是南静隆中了着反过来责问他,他更吃不了好果子了——因此虽然心中胆怯,却还是畏畏缩缩的来了。
  片刻之后,南静隆仿佛终于冷静下来,面色沉凝看不出情绪,却抬手从袖中掏出了一只小小的白玉瓶,递给了跪在地上的人。
  “这个东西,晚膳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下到茶里看着他喝了。今晚上我会去,记得替我留
  门。”
  常福听这话心中一抖,却极为恭顺的接过了药瓶:“谨遵殿下吩咐。”
  就在南静隆神色阴霾,看着常福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院子中的时候,此时的郡王府中,江洛玉也在凝视着一个人的背影,神色认真,一丝不苟。
  直到一个带着讶异的声音,不断的在他耳边唤道:“世子,世子?”
  那个声音响了许久,江洛玉才骤然回过神来,回头去看唤自己的人,微微勾了勾唇角:“逐月,怎么了?”
  “该是我问您怎么了,今日您都走神好多次了。”一身水红色轻衫的大丫鬟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半是好笑半是担忧的低声说道,“方才眠星出去替您传话,还有追云稟告小小姐那边
  的事情时,您都在发呆呢。”
  “没事。”江洛玉闻言,动作轻微一顿,还是拿起了石桌上的茶盏,像是不自觉的就吐出了问题,“他还没回来?”
  逐月听他提到“他”,脸上先是讶异,随即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眼睛弯弯的笑着,神色有些诡秘的应道:“没有,白双子是在您小睡的时候走的,现下还不过一个时辰,若是当真有事要办的话,不会这么快回来的,您说是么?”
  “说的也是,是我心急了。”江洛玉垂着头喝茶,未曾察觉到自家丫鬟看着自己的诡异眼神,只是神色淡淡的接着问,话语中带着说不出的些许疑惑,“不过这几日,敏玉是不是时常出去,不见踪影?”
  “世子说的不错。”逐月点了点头,本想接着说些添油加醋的,可看着自家世子的神色,她又将话咽了下去,转而安慰道,“好几次奴婢也未曾见到白双子,白双子就已经不见了,也不知到底去了哪里……世子不必担心,白双子不论去哪里,定然是会安然无恙回来的。”
  听了这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句话,江洛玉顿时察觉到逐月话语中的那种调笑之情,脸上泛起个无奈的神色,抬手就敲了他一个脑嘣:“你倒是惯会猜我的心思,鬼机灵。”
  逐月笑吟吟的低身行礼,神色狡黠:“世子谬赞了,奴婢可担不起。”
  两人笑闹了片刻,江洛玉的神色才复又回归淡然,站起身来将茶盖放下,修长的手指在石桌上点了点,仿佛正在沉吟思考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一般,许久都没有说话,正当站在他身后的人刚准备上前一步询问时,他却突然再度侧过身来。
  “对了,逐月。”江洛玉莹白如玉的侧脸被淡淡的阳光照着,显出了惊人的美丽和难以言说的某种情绪——此时看来,更像是某种大事将成的胜券在握,眉眼间隐藏尽是狠戾,“明日,是不是郡王府和齐国公府,要给慧妃送东西见面的时日?”
  逐月点头:“世子明鉴。”
  “等到眠星传话回来,立刻让他到书房见我。”
  “是,世子。”


第174章 入宫省亲
  不提那一日傍晚,眠星听了守在院门前的逐月的话,便匆匆去见了站在窗边的世子,两人在屋内密谈了一番。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未完全露出脸颊时,一辆华贵的马车就先从齐国公府出发,在郡王府前绕了一圈后,就晃晃悠悠的向着皇宫的方向驶去了。
  天色渐明,皇宫内苑。
  新封不到一年的慧丽宫寝殿内,身着七彩百褶凤尾裙头戴八宝玲珑小冠,侧鬓角插着一对玉莲簪,容颜娇美皮肤白皙,气质高华的慧妃江慧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身后的宫婢给自己梳好发髻,这才扶着她的手缓缓站起身来,带着玳瑁的手指缓缓抚摸着自己此时还看不出鼓起的小腹,笑容甜美惑人,话语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都这个时辰了,还没到么?”
  听到她的话,另一个宫婢连忙低身回道:“稟娘娘,外命妇已经在门外等候。”
  知道人已经来了,江慧挑了挑眉,唇边的笑容深了些:“快宣。”
  “曰”
  疋。
  宫婢很快退下了去,江慧淡淡的目光扫过殿内的人,眼底不由闪过了一丝恼恨和无奈——自己进宫还是太晚,又很快怀孕,还来不及清除这殿内皇后和各宫妃嫔插进来的眼线,只是身边的这几个宫婢已经是自己的人,自己也牢牢将她们控制住了,至少还能求得一分心安。
  这么想着的时候,江慧的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而不到片刻的时候,一个身着一品诰命服饰的中年美妇便快步走来,对着她双膝跪地行礼,恭敬道:“臣妾见过慧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清了来人是谁,江慧的眼前顿时一亮,连忙笑着抬手道:“大舅母,快些起来,在慧儿这里无须这般多礼。”
  齐国公夫人毛氏闻言,连头都没有抬,做足了自己恭敬的模样——更多的不如说是收到了其丈夫和嫡子的示意,对面前的这位慧妃没有一丝得罪:“臣妾可不敢怠慢了娘娘,娘娘现下怀了龙子,正是最金贵的时候。”
  “大舅母这是说的什么话!”但凡是个嫔妃,就没有不爱听这句话的。因此听到毛氏这般说,江慧立即笑弯了眼睛,挥手让宫婢扶起了神色恭敬的毛氏,又赐了座,瞧着她坐在自己对面的时候,方才再度开口道。
  “皇上时常不在这宫中,慧儿可是寂寞的紧,今日看着大舅母常进宫看慧儿,慧儿心中高兴,不愿意大舅母这样客气。”
  “臣妾是得了娘娘厚爱,今日才能够进宫来看娘娘。”毛氏听了这话,先是有些局促的一笑,随即突然提起了今日未曾前来的江慧生母甄氏,脸上一副惋惜之色,“只可惜了甄妹妹身子不好,这几日头风愈发重了,从郡王府内传出消息,今日才不能和臣妾一同来看望娘娘,倒是娘娘该想甄妹妹了罢。”
  “母亲的病为何会愈发重了呢?可是因为……”江慧今日没见到母亲,心中也有些抑郁,只是她知晓母亲一直病着,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缘由,思量了片刻后才开口猜测道,“因为哥哥出嫁的事?”
  毛氏点了点头,闻言连忙应道:“可不是么,因为宝和郡子出嫁的事情,甄妹妹的病情又
  反复不停,叫了许多个御医也不见好,反倒是更重了。”
  江慧没想到自己所说的缘由,当真是惹母亲病重的根源,顿时一张俏脸沉了下来,想到当初江影和八皇子身上突然发生的诡异事情,又联想起没封郡子多久,就在右相府中出了那般的事情,心底越想越觉得不对,沉吟了片刻后双眼微眯。
  “哥哥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二,只怕是被人给算计了。大舅母和表哥要替我留意着,若是发现了究竟是谁算计了哥哥,本宫定然不会饶他!”
  “娘娘的话妾身记住了,倘若有了消息便一定据实相告。”
  毛氏虽为齐国公府的正牌夫人,又是嫡长子甄士的生母,可她当初嫁进齐国公府,就是因为齐国公的母亲喜爱老实本分的儿媳,因此她从来都不问丈夫和儿子的事情,只是一门心思管好内宅,闻言先是吃了一惊,想到这件事有关许多,虽是心底觉得不妥,面上却立即答应了下来,只等着回府后再分说。
  况且今日,她也并非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的。
  想到这里,毛氏仔细端详了一下此时江慧的神色,重新勾起了笑容后轻声道。
  “娘娘如今身怀六甲,可莫要为了其他的事情太费心力,会对龙子不好。对了娘娘,今日臣妾来,还带了一批上好的补身药材来,其中有一味药可是从南疆那边过来的,对娘娘的身子特别有好处,是臣妾在进宫前偶然瞧见的,便立刻买来孝敬娘娘了。”
  “哦,竟有这样的东西,大舅母还不快拿上来让慧儿瞧瞧!”江慧提起兄长的事情,本来还疑窦重重心里不忿,但此刻听见毛氏这么说,立刻觉得腹中胎儿才是最关键的,听毛氏提起好的安胎药,她便将兄长的事情暂时搁置,扬声道,“来人。”
  宫婢连忙迎上:“娘娘。”
  江慧看了一眼毛氏,扬起下巴:“你听从本宫大舅母的吩咐,立刻跟随大舅母去拿东西,不得违抗大舅母的命令,可知道了?”
  “奴婢谨遵娘娘嘱咐。”那宫婢极会看眼色,闻言眼光闪烁了一番,垂下头来立即应是,抬手对着毛氏开口道,“甄夫人,请。”
  江慧看着她明白自己的意思,面上闪过满意的神色,目送着毛氏的身影远去后,便拿起自己身畔的茶盏喝了一口,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有些百无聊赖的等待着。
  不到片刻,毛氏便恭敬的带着那个宫婢回来了,任由那端着托盘的宫婢先上前一步,对着坐在桌畔目露好奇之色的江慧稟报道:“娘娘,这就是奴婢找到被夫人带来的补身之药,请娘娘服用。”
  江慧低头看了看那被托盘端上的小银碗,唇边笑纹浅浅,随意指了指殿中另外一个宫婢,突然冷声吩咐道:“你过来,尝尝这碗东西。”
  那宫婢闻言先是一惊,有些胆怯的看了那托盘上的东西一眼,又悄悄打量着毛氏,动作却丝毫不慢,快步走到了托盘前,立刻用一旁摆放的勺子舀出一勺,侧身到一边尝了,片刻后发觉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将勺子重新放归原位,拿起了另外一只干净的放在碗中。
  这就是能够入口的意思。
  江慧看见她的动作,满意的点了点头,回首却瞧见毛氏低着头,面容还是恭恭敬敬的,心下就多了些试探之意,抬手端过了那小小的银碗,笑道。
  “大舅母别怪本宫小心,自从本宫有孕后,这寝殿中已经一月有余未曾燃香,每样入口的食物都要再三检验方可。皇上年纪大了,子嗣不易,本宫这小心小心又小心,方能让这孩子好好的成长下来,大舅母说呢?”
  毛氏听她开口,连忙不敢反驳的应是道:“自是娘娘有道理。”
  江慧看她真的不以为意,便点了点头,笑着从碗中舀出一勺尝了,喝下去之后只觉得味道不错,身上也仿佛热了些,不由神色欢喜了些:“这东西味道像是燕窝,却有一丝酸甜的意味,真是好吃。大舅母费心了,慧儿十分喜欢,这东西大舅母可莫要吝啬,不会只有慧儿吃的这一碗罢。”
  毛氏见她喜欢,东西又没有问题,也暗地大大松了口气,看着江慧手中的东西,心想着药房的老掌柜果真是没骗自己,话也就多了分轻松:“瞧娘娘说的,这东西乃是南疆一味罕见的药材制成的,臣妾买的时候曾听名为“葆婴”,可是将那掌柜的所有存货都买了来,给娘娘奉
  上。”
  江慧一听竟是南疆的药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只是她吃了这东西并没有不适,更何况她怀孕之时有些嗜酸,虽然并不严重,可吃些酸的还是肚中舒服,脸色也就比刚才好了: “如此
  ,慧儿可多谢大舅母了。”
  “臣妾不敢。”
  又一番谈话过后,亲眼见着毛氏被宫女送出去,江慧被身畔的宫婢扶起在寝殿内走了几步,片刻后就见那宫女回转,低声对着她回稟道。
  “稟娘娘,甄夫人已经被送上马车了。”
  江慧点了点头,摆手:“你下去罢。”
  “是,娘娘。”
  打发了宫女下去,江慧又在原地走了几步后,突然停下步子,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颊,轻声咕哝道:“不知为何,本宫总觉得吃完方才那碗东西后,仿佛小腹热热的有什么东西在滚,脸色仿佛也红了不少。”
  扶着她的宫婢是她的人,闻言并未想到些旁的,只是笑着恭喜道:“娘娘,定然是甄夫人送来的那东西有效,又极为适宜您的体质,这才让您看起来脸色好了。”
  “说的也是。”江慧感觉到此时身体热热的,仿佛血液流通比方才更是顺畅,虽说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却不由觉得宫女说的话是对的,“本宫有些倦了,你扶本宫去歇息罢。”
  “是,娘娘。”
  谁知还没等江慧迈上脚踏,坐在不远处的罗汉榻上,本来红润的脸色却骤然一变,唇色也跟着骤然煞白,抓着身畔宫婢的那只手青筋冒了起来,玳瑁的尖更是死死的扣住了身畔人娇柔的肌肤,顿时让那宫婢的手流下了血。


第175章 慧妃小产
  “啊!”江慧半跪在脚踏上,捂着肚子哀叫出声,抚着肚子花容失色,全身都在打着哆嗦;“肚子……本宫的肚子……好热,好痛!”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那宫女看见这一幕,不顾自己的手很痛,也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结果下一刻当她眼光下移,便瞧见了一点点暗红落在了脚踏上,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血……娘娘您流血了!”
  江慧只觉得小腹坠着痛,心底无比害怕,声音几近狰狞嘶喊:“太医,我的孩子……宣太医,快宣太医!”
  皇宫深深,慧丽宫中一片暄闹,众多宫女因为江慧即将小产之事迈动脚步,而同在此时,着一身淡蓝色绣花长衫的眠星低下头来,神色淡淡的从角门出上了石子路,没一会便走到了碧波苑中,对着此时站在迎春花边的江洛玉低声稟报。
  “江慧流产了?”听闻这个消息,江洛玉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唇边笑意浅浅,“这孩子,真是来得快去的快。”
  眠星抿了抿唇,想起自己得到的消息,左右瞧了瞧后,压低了声音:“回世子,虽然您昨日吩咐下去,可这一次真的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脚。”
  这一点可让江洛玉着实吃了一惊,不由回头讶异的望了他一眼:“哦?”
  眠星看他回身,立即道:“听宫中的消息提起,昨日齐国公外命妇前去觐见,我们本来想要在她走的时候给给那位娘娘使些手脚,再祸水东引到齐国公外命妇身上,可不知为何,那位
  齐国公外命妇仿佛呈给慧妃的东西是有问题的,仅仅是一小碗保胎的汤水,就让慧妃小产了。
  ”
  “这事倒是稀奇。”他微微垂下眼睫,修长的手指折下正艳的花朵,又将之放在了逐月捧着的托盘上,方才沉下了声音,“这件事我知道了——不管是谁动的手,终究我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只是下一步可不能让人抢先,珍珠如何了?”
  “回世子,珍珠已经重新回到慧妃身边,我们的人也已经将东西偷偷藏到齐国公府了,而且还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江洛玉一听这话,只觉得今日的“惊喜”可真是接二连三,让人目不睱接,神色间多了些无奈之色:“哦,还有什么大秘密?”
  眠星从袖中拿出一封黄纸包着的东西,轻声回道:“稟世子,是几封太子给齐国公的密信,仿佛其中有着许诺自己上位之后,便给齐国公和甄士何等荣耀,让甄士和齐国公死心塌地为其效命的语句。”
  “是么?”江洛玉瞧了瞧那东西,却并未伸出手来接,只接着剪面前的迎春花,声音更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我知晓了,立即让珍珠那边动起来,以江慧那般忍不下气的性格,相信不到几日,皇帝便会因为齐国公府的事情,来不及哀悼他刚刚失去的小龙子。”
  眠星躬身回道:“谨遵世子吩咐。”
  等到眠星离去后,江洛玉看着身后端着托盘的逐月后退,晚霞则捧上了一个装了清水的细口瓷瓶,将剪下来的花一枝枝插进了瓶里,便笑着眯了眯眼睛,声音几不可闻:“江慧,甄士……有些帐,我们是该清算清算了。”
  房间正中的香炉燃起袅袅青烟,一股清雅自然的气味弥漫在室内,身着白色暗纹外袍和纯白内衬,发上只有一根乌木簪的人正低下头,看着自己面前写满了密密麻麻账目的账本,耳边骤然响起了推门的声音。
  江洛玉从晚霞手里拿过花瓶来,迎着坐在榻上的人平和的目光走到他身边去,一边摆弄着刚剪下来的花枝,一边抬手抽出了白衣人手底下的账本,声音如柔软的春风:“屋里太暗了,别在榻上看,去书房。”
  白衣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仰起头来,烟熏據拍的眸子像是会发光。
  好不容易摆弄好了花朵,青衣的逍遥王世子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指仍旧漫不经心的摆弄着那花,笑容却仿佛有欣喜:“江慧那里,是你动的手?”
  那人定定看着他:“是。”
  江洛玉叹了口气,回望他一眼:“可小心,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罢。”
  黑暗中看着那人摇头,江洛玉知道他是有手段的,便稍稍放下心来,凑近了些含笑问道:
  “一碗没有问题,从齐国公外命妇的手中,通过层层太医的检查直接到江慧碗中的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动的手脚?”
  白敏玉沉默了片刻,洁白如玉的脸颊在黑暗中半明半暗,却俊美的犹如天神,让人一眼望去便再也挪不开眼:“那碗药是保胎良药,更是南疆的药。”
  江洛玉看着他忍不住发了片刻的楞,闻言连忙垂下头来,掩饰般的附和道:“那碗药虽是保胎药,却激发了血婴砂的药性?这才让江慧突然流产?”
  说罢这话,他又想到这一次是面前的人帮忙动的手,唇角的弧度就淡了些。
  “若论这些药理之事,原本就差眠星一截,现下连你都比不上了,真讨厌。”想起昨日这人一转眼就不见了身影,结果今天一大早就老老实实过来呆着了,现下他又承认那件事是他干的,江洛玉还有什么不明白,“你昨日,就是去安排此事了?”
  白衣人在黑暗中点了点头,很乖顺的模样:“恩。”
  江洛玉瞧着他的模样,忍不住抬起手来,用指尖一点点触摸那张半明半暗中,沉静和缓的
  容颜。
  一身白衣的人没有动。
  长长的白色衣摆垂下,被一层青衣覆盖而过。
  而衣摆下的那只手,也被另外一只手握紧了。
  渐渐拉长的影子里,白青两色慢慢融为一体,直至不分你我。
  “之后呢,你猜得到我要做什么吗?”
  江洛玉支起身来,定定审视着被自己摁在榻上的人,手指拂过垂在枕上的乌黑长发,微笑着垂下眼睫,薄唇若有似无的擦着那人唇角。
  白敏玉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烟熏據拍的眸子泛出点点光芒:“你愿意么?”
  “愿意什么?”修长的手指抚过白衣人的眉角,江洛玉唇边笑意很浅,乌玉般的眸底却沉浮着某种难以言说的东西,接连问道,“愿意你参与我的计划?你本就是我的通房——出嫁从夫,三从四德。你可知道?”
  白衣人听到这话,脸上的神色有一瞬惊愕,随即化为了无奈的温柔。
  江洛玉看他不说话,也沉默着不说话,仍定定的瞧着他的面容。
  这张脸,果真不出所料……若不是神色这般冷淡,连笑影都不存,此刻看起来还不知有多么好看呢。
  碧波苑原本就很安静,此刻除了窗外隐约的鸟叫声,正屋中更是安静,连说话的声音都听不见,只有衣衫摩挲的隐约响声。
  “什么?!”就在如此情境中,屋内骤然响起低低的惊叫声,江洛玉神色变幻不定的弹身而起,手指紧紧扣住了白衣人的肩膀,想起方才白敏玉在自己耳畔说的话,他乌玉般的眸底闪过不敢置信,低声质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白衣人看了他半晌,终是勾了勾唇角,那一丝笑容在此时昏暗的室内,像是能发出光来,顿时引得江洛玉眯了眯眼睛,刚准备再度开口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拉了下来,唇齿相交间还不忘咕哝:“……唔……别想这样就糊弄过去……”
  有人低低的笑了,外衫在黑暗中摩擦,身体更紧的纠缠时,轻声允诺着。
  “只这一次。”
  半盏茶的时间后,白衣人紧了紧自己头上的乌木簪,一只手支着罗汉榻上的小几,另一只手则抚摸着膝上人乌黑的长发,而江洛玉半眯着眼睛躺在白衣人腿上,眉目间虽有困倦之色,嘴唇却异常红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
  想起方才亲吻之前,白敏玉说起的那件事,他眼底闪过一丝寒光,唇角再度勾起笑容便多了讽刺。
  “这件事可以利用,说不准用好了,就连太子都不会去保齐国公府,至于皇后……江慧会在那个时候,想出办法牢牢堵住皇后的嘴,这些事情我们都不必操心了,你可真是立了大功一
  件。”
  说罢这话,他稍稍转了个身,让自己面向正垂下头看他的人,伸出手指来:“敏玉。”白敏玉握住他的手,贴在脸颊上,轻轻应了: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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