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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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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快立刻低下头,似懂非懂的恭贺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还以为甄士和齐国公是何等光耀,没想到也存着这样的心思,士族之曜也不过就是这等货色罢了,我呸!”对于险些入了所谓齐国公府的“陷阱”,后来又及时脱出身来的远见,顺天府尹一边向着府门口走,一边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印玺。
  “走,拿好这件东西,随本官去面见王大人!”
  日上正午,京都第一茶楼寒江阁中,正摩肩接踵生意爆好,好不容易从大堂中脱身而出的孟九钱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汗,又抖了抖自己的袖子,上楼的时候不免和包房的几位贵公子寒暄几句,这样大概耽误了半个时辰的时间,才上了最高一层打开了雕花大门。
  反手关上门的时候,就像是将整个寒江阁的喧嚣都关在了门外。
  一道珠帘后,摆上了依次展开的六道屏风,孟九钱的目光落在边缘的一扇黄莺梨花上,没等先低身拱手,另外一扇喜鹊红梅后的身影动了动,声音泠泠动听。
  “事情怎么样了?”
  听到这个声音,孟九钱立即回过神来,低身应道:“回阁主,一切顺利。”
  屏风后的声音语调不改:“没有人起疑心罢。”
  “稟阁主,这一次有在皇帝面前速来正直敢谏,更没有被太子所拉拢的御史中丞王大人,顺天府尹也被拉着上了船,有那枚印玺作证,此时万没有中途放弃之说。”


第188章 复仇(一)
  “那就好。”身着玄衣的人坐在榻边,将手中的书随意扔在了小几上,戴着银色面具的脸庞对着孟九钱刚才也看着的那扇梨花黄莺,紧接着又跳到了中间那扇凤凰牡丹和青鸾芙蓉上,语气和缓几分,“辛苦您了,孟叔。”
  孟九钱抿了抿唇,并无异色:“阁主言重。”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榻边的人终是挥了挥手,示意孟九钱退下去忙,自己则抬手卸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目光再度转回到那扇绣着梨花的屏风上,仿佛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神色愈发柔和下来。
  过了半盏茶的时候,终是又有一人推门而入,正正越过那道梨花屏风,玉落吹雪般姗姗而来,那双據拍色的眸子里如初见一般,清澈的可以见底。
  身着玄衣的人眯着眼睛盯了他半晌,骤然露出一点微弱的笑来,却看不清楚:“你是第一次到寒江阁,怎么只看着我也不说话?”
  说罢这话,他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打扮,略微有些恍惚的看向手边的银色面具,乌玉般的眸底像是被烟雾氤氲,晶亮夺目让人难以直视:“以前没见过我这个样子,觉得新奇了?”
  “很好看。”来者眨了眨眼睛,像是身畔那扇梨花盛放落下花瓣,却怡好落在了他的睫毛上,“和平日……不一样。”
  江洛玉笑了笑,抬手示意他过来坐在自己身畔,等到人终于坐下之后,却又忍不住用指尖去触那人的薄唇,不小心被人抢先抓住了手也并未恼,反而轻轻扬眉:“敏夫人的嘴这么甜可真是少见,让我瞧瞧看,可是吃了什么蜜糖?”
  身着白衣的人动了动袖子,正午灿烂的阳光落了进来,扬起了一片淡淡的光纹,衬得那张本来就绝丽无匹的面容,更飘然若仙朦胧似神:“你不适合郡王府。”
  “怎么突然这么说?”看着这样的面容,江洛玉仿佛受到什么蛊惑一般,稍稍挨进了些一一可等到两人面对面的时候,又施施然的收回身子,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我哪里不适合郡王府了,我反倒觉得我在郡王府里,反倒是比原先在逍遥王府里,过的痛快多了呢。”
  闻言,坐在他身畔的人微微松了手,任由身着玄衣的人将手抽了回来,白皙的指尖拂过衣角银线勾勒出的祥云。
  “在马车上见你,你就是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白衣人从榻边站起身来,向着那连着的六幅绣屏,眉宇间的神色有些模糊,声音淡淡的冷,倒是和方才江洛玉开口说话有些相似,“唇边有笑,眸却不笑。”
  坐在榻边的人闻言,忍不住怔了片刻:“……是么。”
  “可在这里,不是这样。”这一次不等他的话说完,白衣人便慢慢转过身来,乌发未曾遮蔽的面容泛起淡淡光泽,“不喜欢,就别为难。”
  江洛玉坐在黑暗中,仍旧眯着眼看着那个梨棠堆雪般的人,目光又不自觉朝着那扇梨花和梨花边上的蝴蝶海棠上挪,挪到一半挪不动了。
  真是奇了怪了,原来白敏玉刚恢复面容的时候,也并没有现下这么离谱——说过了刚才的话后,那人的面容竟让他有了挪不开眼的感觉。
  “江影那边仿佛有了信。”好不容易咬着牙将目光移开,江洛玉微微沉吟了片刻,还是想
  起了其他的事情,将这个话题转了过去。
  “看来我替他将南静隆虐待他的消息隐约放出京都的王孙贵族中后,南静隆受不了流言蜚语的折腾,稍稍放松了江影的管束。前几日江影那边的探子回报,宝和郡子解开禁足被放出屋子来,看来江影动手也就是这几日的事情。”
  窗畔的白衣人叹了口气,眉眼垂了下来:“这么肯定?”
  江洛玉含笑站起身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仿佛惊讶于他这句话也要问一般:“肯定他一定会动手么?”
  “我现下,可是最最了解江影此刻的心情了。”说出下一句话,等了半天没有白敏玉的反应,江洛玉便走下脚踏来,缓步立在他身畔,想起了自己那一次拜访质子府的时候,白敏玉拿出的那个沉香盒子的东西,目光一闪。
  “说起来他我倒是要问问你,你让我给江影的东西,当真能有那么管用么?”
  白敏玉看了他一眼,声音仍旧淡淡,仿佛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催心蛊是姑姑养了多年的,平时就喂了各种毒物,到了你手上后更是什么都不管又喂了那么多,几十只蛊虫最后养出了那么一对,本就很是不易了,你却还不信么?”
  江洛玉看他开口说话,知道他的别扭劲算是过去了,唇边的笑容却怎么都掩不住,忍不住用手中的折扇打了他肩膀一下:“怎么不信,只可惜只有那一对。”
  白敏玉回头看他,面无表情:“……?”
  天知道他是怎么面无表情之时,还能做出一副疑惑模样的。
  江洛玉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神色,面容上带着几许笑意,更深处却看不清楚了: “倘若你
  以后不听话了,若是我手里有催心蛊,又趁你偷偷不注意给你下了,虽不至于直接让你受罪,岂不是底气更足一些?”
  白敏玉听了这话,反倒慢慢转过身来,定定看了他一眼:“真的?”
  江洛玉看他不像是玩笑,倒也没想着和他开玩笑,闻言沉默了片刻,终是问道:“莫非你还私藏着?”
  “大金。”
  “什么?”
  “依稀记得,母父还留有几对。”一身白衣的人这么说着,语气里带着些落寞和悲伤,但隐藏下来的时候却极为小心——小心到若没有江洛玉时时刻刻紧盯着,他脸庞上一闪而过的神色好似是错觉,“还有……”
  “说起这件事来,我竟一直没有问你。”这一次,没等他说完话,江洛玉却抬手打断了,修长的手指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因为过于紧张而小心翼翼,“你的生身之人是双子?”
  白敏玉点了点头,碎发遮住了脸颊,再也看不清楚面容上的神色了。
  江洛玉轻柔抬起手来,将他耳边的乌发在自己指尖绕了绕,语气更多了几分亲呢:“莫要伤心了,你母父当初不惜毁了你的脸,又用自己的性命让你逃跑,可见心中是多么记挂于你,你要好好活着,才能不负你母父的一番苦心。”
  这一番话出口,白敏玉更是长久的沉默,那双據拍色的眸子里好似在一瞬掀翻了某种难以制止的波澜,却在下一刻极为小心的全部隐藏,神色仍旧冷峻又难以靠近,唇角却微微的弯折
  :“我知道。”
  江洛玉知道他将话听进去了,微笑着将手放了下来,耳边紧接着传来拍打翅膀的声音,仰头抬起胳膊时,一只雪白的信鸽就扑棱棱的落了下来。
  “瞧,真是说什么什么来。”取下鲜红脚趾上绑缚的信笺只看了一眼,一身玄衣的人就抿了抿唇,声音沉了下去,更夹杂着几分说不出的情绪,“刚说起江影和南静隆,这不就来了么?,,
  说罢这话,他缓慢的抬起头来,远远遥望天边的一片乌云飘过,一点点遮住了那放出灿烂光芒的太阳。
  就在这条消息落在江洛玉手上的时候,质子府正屋中的大桌前,江影穿着一身合体的女双衣饰,神色淡淡的看着身边鱼贯而入的婢女给他上了菜,最后在领头来上菜的双子下去时,突然开口吩咐道:“皇子在何处?请皇子来这里用午膳。”
  来上菜的双子是南静隆的人,刚被派来侍候江影没有几日,还未曾摸清这位郡子的脾气,也不大清楚宝和郡子这个嫡妻和南静隆到底是怎么闹起来,以至于要将这位嫡妻软禁的地步一一此刻突然听见江影冷冷的吩咐,下意识怔愣了片刻,有些疑惑的问道:“郡子,您——”
  江影听到他的话中有疑问,整个人脸色一边,拍了自己面前的桌子站起身来,声音比刚才更冷,目光更是像刀子一般,吼道:“本郡子是南皇子的嫡妻,怎么连叫你们去稟报他,让他来跟本郡子吃个午膳都不行么?你们到底是奴才还是主子!”
  “请郡子息怒,奴才们当然是奴才了。”那双子没想到他突然发怒,立即低身跪了下来,脑海里迅速动了下来,生怕自己惹怒了这位当家主母,却更怕自己贸然答应惹恼了真正的主子;那日子可就真是不能过了。
  因此片刻过后,他面上不动,语气恭谨的开口推脱道:“只是您方才突然这么一说,让奴才们都心里揣惴的,生怕是郡子起了什么其他的心思——
  “你们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已然是这府中的皇子妃,会起什么其他的心思!”江影见他不仅不答应,还轻巧的将这个话题怪罪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挑了挑眉,阴阳怪气的说道,“若是他不乐意,就当我这话没有说过。”


第189章 复仇(二)
  “瞧郡子说的,是奴才们怠慢了,这厢给郡子赔罪了。”
  不是一定要自作主张的就好,也留够了时间给皇子,到时候若是皇子命令他,可就怪不得他推诿了,那双子的神色不由更加恭敬,一边起身向后退着一边回道:“奴才们现下就立刻去稟报皇子殿下,请郡子稍待片刻。”
  眼看着他走出门去稟报,江影也没了什么吃饭的心思,就安坐在原地等待着,仿佛不等到什么结果不罢休一样,只是修长的手指却缓缓在袖中动着,一颗金色的丸药被他夹在指尖,轻柔的放在了自己的酒杯中。
  极细微的一声咕咚,那金色的丸药入酒即化,不一会就什么都看不见。
  江影气定神闲的坐在桌前,屋内的阳光细微的挪动着,将本来阴暗的室内渐渐照的明亮起来,更将窗外渐渐行来的脚步声,衬托的更是明晰。
  去稟报的双子站在屋门口稟报:“皇子妃,皇子殿下来了。”
  听他稟报南静隆来了,江影有些僵硬的扯出了个扭曲的笑容,抬手示意身畔扶着他坐在这里的人再扶他起来,脸色苍白的不像是人色,一副病弱疼痛的模样,和当日江洛玉来时模样几近相同。
  眼看着一只纯黑的靴子踏进来,江影吃力的弯了弯身子,却怎么都无法扶着身畔的人站起身来,只好垂着头轻声道:“本妃身体有些不适,无法起身给皇子殿下行礼,还请殿下多多宽
  宥。”
  “既然身子不适,就安坐着罢。”南静隆听到自己派去的双儿来,说江影要请自己过来用膳的时候,心底就盛满了疑惑,这个时候即使到了这里,面容上依旧有着浓厚阴霾,话语中隐含疑问,“今日爱妃怎么有心情,要差人来请本殿来用膳?”
  “皇子殿下这是在怀疑本妃了?”江影重新在椅子上安坐下来,脸色才稍稍好了些,看了一眼面前的南静隆,便抬手示意身畔服侍的众人退下去,“也罢,本妃也并非要对皇子殿下如何,不如就此挑明——你们都下去罢,本妃要和皇子殿下说几句话。”
  听到江影的话,屋内没有一个人动,南静隆忍不住挑了挑眉眼,再度开口的时候,语气缓和了几分:“你们没听见皇子妃的话么?都下去。”
  等到众人都退下去,江影缓缓靠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南静隆在自己对面摆着碗筷的地方坐下,定定的盯着他面前的酒杯泛起涟漪的據拍色酒液,许久后才稍稍凝聚了目光,直视着南静隆此刻充满疑惑和怀疑的眸子。
  “本妃和皇子殿下是被陷害,才不得已凑在一起。”江影话语放的极慢,像是耗尽了身体里的所有力气,眉眼中有着浓浓的疲倦,也不管面前的人信与不信,抑或是怀疑自己是要害他,就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可这段时日以来,本妃侮辱相害殿下在先,殿下折辱软禁本妃在后,想必不论本妃还是殿下,都不想再这么互相作弄下去了罢。”
  南静隆自和他成亲以来,从未听到他这么服软般的口气,不由讶异的挑了挑眉,试探性的问道:“爱妃的意思是——”
  “现下还不是和离的最好的时机,殿下心中最清楚不过。”江影眼光幽暗,在本就阴暗的
  室内更看不清楚,更不用说更深处的波涛汹涌,“因此在今后的时日中,本妃希望能和殿下重归于好,还望殿下能给本妃这个机会。”
  南静隆沉吟了片刻,疑虑仍旧未曾消下,可面对着江影这不知真假的话,他又不能直接挑破,万一面前这位宝和郡子是真的乖了不给他找事,岂不是好过于他每日都为此烦心?因此想了半刻,立即假装自己相信了,想要看看江影的反应。
  “爱妃这话有些道理,倘若本殿不答应的话,倒是显得本殿有些不识时务了。”
  江影听到他同意,长呼出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轻松,却下意识再度看了一眼南静隆面前的酒杯,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时,才勉强笑道:“殿下答应就好,之后本妃与殿下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还望殿下万万不要忘记了今日的话。”
  南静隆一直在观察自己说完那话后,江影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当他瞧见江影在看自己面前已经倒好酒的酒杯时,瞳孔下意识一缩,随即又恢复了以往略带阴霾的神色,微笑着回应道:“爱妃如此说,自然如此。”
  “一言为定。”江影抿了抿唇,听到他同意的话后,便举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略有些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唾沬,低声道,“本妃敬殿下一杯。”
  说罢这话,他刚准备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却感觉到自己手臂一紧,本来坐在自己对面的南静隆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将他的手腕轻轻的握住,不让他将那杯酒往自己嘴里送,反而用指尖轻巧的将那杯酒端在了自己手中。
  “殿下?”
  南静隆夺过他手中的酒,又含笑将自己的酒放在了他手中,一字一顿认真开口道。
  “看见爱妃举杯,本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在爱妃和本殿大婚当日,爱妃可是跟本殿生了很大的气,甚至连交杯酒都不愿意与本殿喝,所以若是爱妃真心重归于好的话,就满饮本殿面前这杯,本殿则喝爱妃面前这杯,当做迟来的交杯酒罢。”
  眼看着南静隆将自己的那杯酒拿走,江影几乎是在瞬间变了脸色,连话语都有些磕巴起来:“皇子殿下,您不能——”
  南静隆不管他的反应,只是将本来该属于江影的那杯酒喝了下去,亮了亮杯底之后,看着江影抖着手端着本来属于自己的那杯酒,仿佛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神色瞬间沉了下来,反问道:“不能?”
  江影定定的看了他半晌,终究是屈服了,慢慢将那杯酒端至自己唇边,神色却露出了为难:“——本妃喝就是了。”
  几乎是半逼迫着江影喝下那杯酒,南静隆全是阴霾的脸这才露了笑模样,转身坐在江影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庞,抬手示意江影随意:“爱妃和本殿已真心重归于好,交杯酒也喝过了,就用膳罢。”
  江影眨了眨眼睛,突然抬起头来,露出了个万分诡异的笑容,应道:“好。”
  两人客气了半晌,南静隆微微眯着眼睛,瞧见江影除了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仿佛没有什么地方不正常,心底的怀疑再度涌了上来,不由在他伸手夹菜的时候试探道:“爱妃,可有何身体不适么?”
  “并没有丝毫不适。”江影微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筷子,反倒正视着他,眼神在昏
  暗的室内亮的惊人,“皇子殿下,您呢?”
  就在南静隆对上江影这样的眼神时,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什么,刚站起身来的时候却觉得胸口一闷,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地,眸底顿时闪现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你——”他回过头来,眼神如刀,提高声音低喝,“来——”
  江影没等到他的话说完,微微仰起头来,冷冷发声道:“闭嘴!”
  他说出这两字的一刹那,本来刚要直起身来的南静隆只觉得胸口狠狠一痛,就像是被人用手极力扭住,颤抖着睁大眼睛脸色煞白倒在地上,一边抽搐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对着自己缓步而来的江影,这一回是真的发不出声音。
  “皇子殿下,不知此刻感觉如何?”江影居高临下的看着在自己脚下匍匐的人,眉宇间尽是深藏的怨恨和狠毒,手指轻柔的划过南静隆的侧脸,话语夹杂毒药,“这可是本妃那好堂弟上次来的时候,让本妃偷偷带给殿下的好东西呢。”
  说罢这话,他也不理会南静隆的身体骤然僵硬,就含笑望着原本是自己的那个酒杯,轻声道:“这东西名为催心蛊,母蛊在本妃体内,子蛊则被殿下喝去了。若不是殿下这般多疑本妃会在殿下的杯子里下毒,非要喝本妃杯子里的酒,殿下可还不会中招的这般轻易呢。”
  再度垂下眼去看缩成一团,显然是因为自己方才那闭嘴两个字,引动了催心蛊的噬咬而痛的死去活来的南静隆时,江影缓慢伸出手来卡住了他的脖颈,逼迫着他一点点起身来,又顺着桌沿向着床榻走去。
  还没走几步,江影就敏锐察觉到了南静隆正暗地要挂倒一畔桌子上的瓷碗,准备任由瓷碗掉落在地上发出响声,以此来引外面的人进来擒下自己,或是让自己屈服从而心甘情愿的拿出催心蛊,不由露出了个讥讽的笑容。
  “奉劝殿下三思而行,还是不要害人害己了——本妃告诉殿下,这蛊的作用……就是让殿下只能听本妃一个人的,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什么,只要违抗了本妃一点点,殿下的心就会剧痛无比无人能够缓解,只能像狗一样匍匐在本妃脚下,任由本妃差遣——想必这样的狼狈可耻,殿下不会想让其他人瞧见罢。”
  江影眯着眼含笑说着,一点点看着南静隆的眼神渐渐灰暗,本来抬起的手也放了下来,心底的快意止不住涌了上来,可身体上还没完全消去的疼痛,又让他的怒火和报复之心愈发强烈,忍不住开口笑道。
  “看殿下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样的,本妃一定会让殿下满意,将殿下本来施于本妃身上的,都一一还给殿下——哦不,殿下还幽禁了一段本妃一段时日呢,本妃也要一一补回来,殿下说可好?
  听到一一还给这四个字,南静隆眼底的光芒骤然暴涨,下意识就要抬手去抓面前的江影,江影却先一步催动了他体内的蛊,冷冷的瞧着他再度因为剧烈的疼痛缩下去,一脸漠然和不屑
  “你……这个……贱人……”


第190章 ?复仇(三)
  “殿下,本妃现下可不想听到您嘴里说出贱人这两个字,您为了少受些苦楚,还是稍稍安静些罢。”
  等好不容易让南静隆跌跌撞撞的伏在床畔,因为剧烈的疼痛马上要昏过去的时候,江影却在这时候从窗畔拿起了一枝长长的迎春枝条,若有所思的看着萎靡在床榻一脚的南静隆,眼神像是浸入了墨色。
  “您看,这可是本妃今日看到窗外的迎春花开了,特地让人出去采的,不知道殿下会不会喜欢这东西盛开?”
  南静隆被不断的疼痛折磨的话都说不清楚,只能隐约瞧见面前的人凑近来,随即身上一冷,心底渐渐涌起了某种不详的预感:“你……你要……做什么……”
  “殿下这么聪明,会猜不到么?”江影抚着自己手中的迎春花枝,眼底涌起了狂热的颜色,一伸手就将床帐扯了下来,几乎和南静隆脸贴着脸,“不要徒劳的想要喊人了,让他们看见殿下这副模样,殿下该如何解释呢?恩?说起来,本妃最应该感谢的,还真是殿下——”
  “疯子……你……”
  守在正午门口的众人始终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也没有任何的打翻东西声响,证明里面的两个人真的没有发生争执,可离得最近的双子还是不大放心,悄悄从窗户边上开了一条小缝隙,刚低身准备窥看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屋内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细细听了片刻,终于分辨出那是什么声音,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不敢再听下去,连忙悄悄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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