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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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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下我们仍在大泷境内,皇子妃虽然没有当初新嫁来之时风光,但他死在质子府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如我们偷偷将他的尸体烧掉,同时伪装皇子妃是和府中的人私通,因而跑出了质子府不知所踪。”
  那位蒋先生似乎丝毫不以南静隆话中的含义为怵,手指轻轻抚过自己下颌的胡须,一边思考着一边开口说道。
  “皇子殿下也正好可以缓一口气,并做出一副被抛弃而伤悲的模样,这样谁都不会怀疑皇子妃已死,更不要提那些可以为皇子妃找麻烦的人。”
  听到这里,南静隆的眼神一亮,有点踉跄的走到他身畔去:“先生的意思是——示弱?”“就是如此,殿下聪慧。”蒋先生点了点头,细细分析道,“皇子妃殿下还未嫁进来之前,就已经和八皇子有了苟且之事,后来又没有妇德勾引皇子殿下,只要有这个借口压在在皇子妃身上,那就是天衣无缝,连郡王府都说不出什么来。”
  “这样也好。”南静隆思考了片刻,目光落在脚边不远处,已经死透了的江影身上,眉眼中闪过一丝狠戾,苍白的薄唇开阖,“先生,我们……”


第195章 ?了断(二)
  他的声音还未完全落下,门外就骤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一个打扮像是管家的人在门外敲了敲门,有些惊慌的喊道:“殿下不好了,殿下!”
  “何事如此慌张?”南静隆听见外面的人喊不好,心底突然微微一跳,忍不住再度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后,这才对着身畔的蒋先生使了个眼色,自己大步出了门,对着外间惊慌失措的管家喝令道。
  “细细说来不要大吵大闹!先生还在此处呢!”
  “殿下,现下管不了那么多了,您快去看看罢——”质子府的管家看着南静隆出门,立刻焦急的应了上去,稟报道,“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逍遥王世子突然过府拜见,我们不让他进门求见,他就带着一些衙役和顺天府尹一起,将我们的大门砸开非要进来!”
  “什么?”听到逍遥王世子这几个字的时候,南静隆放在身侧的手指禁不住颤了颤,强忍住不让自己回头再去看伏在地上的江影,而是迅速平静下来,一边开口询问一边准备朝着苑外走去,“都这个时辰了,为何江世子会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还没等他完全步下台阶,蒋先生温吞吞的声音便回响在小院中,南静隆回头去看的时候,正好看见他抬手示意一个形貌猥琐的小厮进门,又回手关紧了那扇门,面上带着从容的笑容走到正在强忍着痛楚的自己身畔,开口说道。
  “皇子妃刚刚出了意外,那位江世子便破门而进,并且还带着顺天府尹——虽不知那位世子到底是否知晓此时皇子妃死去,可到底这个时候来便定然有蹊跷,更不提这位江世子前一段时日怡好来看过皇子妃殿下了。”
  “先生说的有道理。”南静隆回想着江影死前的眼神,心底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脑袋里瞬间空白一片,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额上的冷汗也跟着落了下来,“那照先生来看,该当如何?”
  蒋先生饶有深意看了他一眼,手中的折扇指了指已经完全关闭的房门,微笑着说道:“殿下心中,此时应该有了定论罢。”
  南静隆抬起头来,定定的望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视野有些模糊,可神情依旧平静从容,那张英俊的面颊上带着愈发浓重,几乎看不清的阴霾。
  “不错。”他低声说着,话语中仿佛有一点怅惘,却听不分明,“只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却偏偏是……”
  这句话无疾而终,蒋先生有些疑惑的皱起了眉头:“殿下?”
  “没事。”南静隆摇了摇头,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去了自己额上的冷汗,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冷声道“来人。”
  在他话语落下的那一霎,三个身着黑衣的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他面前,像是幽灵一般低身行礼道:“参见殿下。”
  就在同一时刻,站在质子府大门前不远处的人持着象牙骨扇,青衣在火光的映照下飘荡,如玉的面颊灼灼发亮。
  “看来不动武,这质子府是不准备开门了,府尹大人说可是如此?”
  不过这几日,刚将齐国公扳倒的顺天府尹眉眼间全是得色,即使现下已经快到了就寝的时间,依旧是精神百倍,听闻站在台阶上的人说这话,立刻朗声应道:“世子说的不错,来人!既然府内的人不开门,就给本府砸开大门!”
  江洛玉垂下眼来,乌黑的睫毛在脸颊投下一道暗影,转过身去看挂在府门上的质子府三个大字时,眼底像是灼烧着乌色火焰。
  就在顺天府尹身畔的捕快应是,准备纷纷上前砸门的时候,那本来紧闭的大门却突然轰隆一声,在点点的火色光芒和黑暗中缓缓敞开。
  “见过江世子。”南静隆一身玄色衣袍,暗金色的花纹在黑暗中滑落,面容上的神色看不明晰,话语和平常并无不同之处,拱手言道,“不知世子这么晚来闯本殿府邸,是要做些什么?,,
  江洛玉望了他一眼,含笑见礼:“洛玉见过南皇子。”
  说罢这话,他十分关心的上前几步,和南静隆几乎只有一步之遥,目光从他有些凌乱的衣襟和额上未曾擦净的汗渍,象牙骨扇拍了拍自己的手心,语调微妙:“南皇子这是……方才从床上起来?”
  南静隆低头咳嗽了两声,面色在火把的映照下愈显苍白:“咳咳……世子见谅,前几日本殿受了风,就一直在书房躺着歇息,此时突然听见人来稟报世子来了,这才急忙从床上起来迎接,生怕怠慢了世子。”
  “南皇子言重了,若是殿下的身体不适,便先坐在此处休息片刻罢。”江洛玉挑了挑眉,抬手示意身畔的人搬来了个厚厚的垫子,笑着指着南静隆脚边的台阶,笑容渐深声音渐冷,“我们便进去搜人了,还请南皇子行个方便。”
  “等等。”南静隆听见江洛玉如此干脆的让人进门,心底说不出的焦急,面上的冷汗就流的越多,却还竭力保持平静,“世子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江洛玉眯了眯眼睛,仿佛从来没有看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一般,先是饶有兴趣的看了许久,这才淡淡的翘了翘唇角,语气轻快自然,像是瞧瞧今日的月亮好不好,或是晚膳都吃了些什么菜色般。
  “南皇子,心中一点不知么?”
  疼痛还在不断涌上,南静隆咬紧了自己的牙,几乎看不清咫尺之间江洛玉的表情,支撑着道:“还请世子赐教。”
  “南皇子明知道,洛玉今日可是带着顺天府尹来此的。”
  江洛玉轻柔的叹了一声,绕着他走了个半弧,本来美丽的面容在光暗交织的时候浮现而出,却仿佛有着异样的狰狞可怖,仿若某种蛰伏已久的凶恶猛兽,终于伸出了自己尖利带毒的爪
  牙。
  “殿下便更应该知道,顺天府尹除了前几日的偷盗之外,还审另外一种案子——那就是人
  命案。”
  “哦?”听到人命案这三个字,南静隆只觉得唇间泛起了苦味,知道自己前脚杀了江影,果真后脚来不及处置便有人来追查,江影临死之前的眼神和诅咒仿佛还在他眼前耳边回放,缩在袖中的手指颤的几乎收不起来,面上仍做平静之态。
  “世子这话,本殿就有些听不明白了。已然是这个时候,本殿的质子府中,怎么会有什么人命案?”
  “有没有人命案,可不是光凭皇子殿下的这张嘴说出来的。”江洛玉仿佛是料定他会反驳,施施然从袖中拿出了一片带血的布条,目光淡淡的将布条递到他眼前,面容上的神色看不清楚,语气却是极重的,“敢问殿下,可认识这上面所写的字?”
  南静隆想要抬手去接,可是那疼痛太过剧烈,让他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吃力的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看清了那布条上的字迹,心却无止境的沉了下来——他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江影和江洛玉在他不注意时留下了这一手。
  用的好的话,确能将他的命留下。
  那张用血写下的布条,分明就是江影的手笔。
  “这是——救命?”
  “不错。”江洛玉看他认出来,面色也终于变了,微笑着将东西收回递给站在不远处的顺天府尹,展开了手中的象牙骨扇,“这是今日傍晚时,本世子从郡王府飞来的一只白鸽脚上取下的,看起来很像是一个人的笔迹,想必皇子殿下应该最熟悉了,是不是?”
  说到这里,他骤然闭了眼睛,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飘忽:“因为这可是我的堂兄,您的皇子妃殿下,宝和郡子的笔迹。”
  南静隆闻言想要反驳,却突然低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咳得脸色都泛起了潮红,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脊背却禁不住弯了下来:“光凭这两个字,世子就认定郡子出了事?这么大晚上来我质子府喊打喊杀么?”
  “瞧南皇子说的,若是空口白牙只有这两个字,本世子自然是不信的,可惜后来本世子有了更直接的证据,这可是连本世子嫡亲叔叔郡王也知晓的,这才让本世子带着人前来相问南皇子。”江洛玉对他的话仿佛早有预料,闻言脸上的神色不动,反而抬手对身后黑暗喝道。
  “把人带上来。”
  看着那人被几个王府侍卫带上来,南静隆的脸色瞬间变的极为冰冷,转瞬间眼底却闪过了惊慌之色,竟是第一次连嘴唇都有些发颤了,死死盯着那个人,又不敢置信的看向身畔的人,声音艰涩的如同嗓子眼里挤出来:“你——常福!你怎么会……你们……”
  “看来南皇子是认识他了。”江洛玉随着他的眼光,看向了低眉顺眼的常福,唇角笑容愈发温柔可亲,“他是我堂兄的贴身小厮,就是他在今日傍晚的时候前来郡王府报信,后来本世子害怕他是骗人的,还带着他去了一趟顺天府衙,这才与顺天府尹一同前来的。”
  说罢这话,他也不等南静隆回答,便施施然侧过身去,重新将自己的半张脸颊隐藏在完全的黑暗中,声音轻柔低沉:“不过南皇子方才说的话很有道理,人命案要看证据才行,例如尸体毒药之类的东西——南皇子说,是么?”


第196章 了断(三)
  常福,他以为已经被他收买了,谁知道却是江洛玉一开始就埋下的暗手么?!
  南静隆死死瞪着他的脸庞,目呲欲裂:“这件事,一开始就是你——你和他——”
  “我和他?我和谁?”江洛玉含笑望着他,目光怎么都看不见底,包容着某种比仇恨更深的东西,又好似映着地狱深处的景象,无尽的火焰灼烧不止,“南皇子说的是您的皇子妃,宝和郡子么?”
  南静隆被他的这种神情所慑,本来想要说的话一时间卡在了喉间,竟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踉跄了后退了几步后,靠在不远处的柱子上喘息了几声。江洛玉瞧着他的模样,唇角的笑容骤然完全消失,缓步走到了顺天府尹面前
  “今日之事至此,南皇子已然无话可说,看来洛玉的堂兄此时很可能凶多吉少,还请府尹为宝和郡子以及郡王府做主。”
  “世子说的是。”顺天府尹此次就是跟着江洛玉来此的,证据也都是江洛玉提供的,闻言立刻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站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对着身后的捕快们命令道,“众衙役听着,全部进府,给本府搜,一定要找到宝和郡子!”
  “倘若……”南静隆眼看着顺天府尹带着人走了进去,却没能及时出言阻止,靠在柱子上喘息了几声后,目光如刀般向着站在原地未动的江洛玉,目光狠戾一字一顿问道,“你们进门去搜也罢,若搜不到宝和郡子,你——”
  “放心罢,南皇子。”不等他将这句话说完,江洛玉便缓缓转过身去,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面上涓滴神色不存,可怖的让人心生惊惧,语调森冷,“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比较好,不是么?”
  话音落下,他已然完全转过身去,身形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中,南静隆死死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终是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顺着朱红的柱子坐倒在地上,拳头狠狠的砸向了身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身着青衣的人一步步在质子府中行走,目光像是某种难以触摸的实质,映射到了面前掠过的景色上。
  一辈子的苦与怨,无尽的挣扎血色。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步在正屋的院门口,注视着被抓起来的几个黑衣人和蒋先生,鼻端的血腥气让他闻不到火焰灼烧焦糊味,眼前一片血红夹杂暗黑的光。片刻后,他像是承受不了身畔火把的亮光,终是微微扬起脸来阖上了双眸。
  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一个纯白的身影就从他身后的黑暗中缓缓浮现,露出了清冷绝美的面容和薄红的唇角。
  “世子。”
  他没有回头,语气波澜不动:“找到了?”
  说罢这话,他手中的象牙骨扇一点点合起,耳边回响着的暄闹声音越来越大——顺天府尹得到了这里的消息,不过片刻就会到的。
  “你可要一同前去观看?还是在外面守着?”
  白色的衣角飘飞在带着甜腥味的风中,那个人沉默的摇了摇头,一转身几乎与他擦肩而过
  ,不一会身形便完全浸润在黑暗中,只有一滴滴暗红鲜血顺着白衣人的手背落下,很快渗入了纯黑的泥土中,不见踪迹。
  江洛玉眼神淡淡的看着他离开,目光在地上还未完全消失的血珠上停顿了片刻,眼底冰封的烈火像是消失了一瞬间,但紧随着顺天府尹带着众多捕快赶来时,又再度从他的眼底灼烧起来,不见任何人的身影。
  随着顺天府尹一同进门,看着跪在床边吓得神色不属,衣衫不整哆哆嗦嗦的小厮,江洛玉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那个大睁着双眼,带着诡异笑容已然失去呼吸的人,缓步走上前去,挥手闭上了他的眼睛。
  江影。
  你我之间仇怨,以王妃甄氏而起,终以你的命为终结。
  “大人,我这苦命的堂兄,现下已经大人看到找到!证据在此不容辩驳!”轻轻呼出一口气,江洛玉脸上瞬间涌上了悲伤的神色,话语中带着哽咽,低下头来单膝跪地,对着不远处的顺天府尹说着,手指指向了跪在地上畏畏缩缩衣衫不整的小厮。
  “我堂兄被他们毒死不说,他们还试图要污蔑我堂兄的尸身,要不是我的侍卫先行一步阻止了他们,堂兄就——即使是怎样的怨恨,也不应该人死了以后还要……还要……堂兄乃是皇帝钦封的宝和郡子,他们竟这样侮辱堂兄,还请大人定要给宝和郡子做主!”
  “世子殿下这是怎么说的,快起来。”顺天府尹看见这副场景,面上顿时涌起了惊愕,有些没想到江洛玉所说的话都是真的,直到片刻后才缓过神来,义正词严的走到了他身前将他扶起,神色笃定应道。
  “本府既然来此,又亲眼看见质子南皇子做出如此暴行,定然会给已然被害死的郡子一个清白,决不让凶手逍遥法外!
  江洛玉闻言,这才稍稍收了自己面上的悲伤,抬手铿锴应道:“大人英明!”
  不远处被抓住的蒋先生看着他们如此轻易的就给南静隆定了罪,一时间脸上的神色比震惊更为深刻,目光直直的望向刚起身的江洛玉,费力的挣扎了几下:“不可能,你们……你们是早已经串通好了的……”
  江洛玉的眼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看清了他是上辈子南静隆的谋士,唇边的笑容森然,声音愈发大了: “大人,害我堂兄的凶手在此,还请大人立刻将南皇子和这些人一起带入顺天府
  衙,给我郡王府和堂兄一个公道!”
  顺天府尹点了点头,一副肯定的模样:“不错,来人啊!”
  院门口的众捕快齐声应道:“在!”
  “把这个杀人凶手给本府抓起来!
  “是!,,
  就在众捕快准备动手的时候,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却从黑暗中骤然传了出来,江洛玉听到这个声音,禁不住眯了眯眼睛。
  “等等I”
  眼看着南静隆那张英俊的脸庞苍白如纸,摇摇晃晃的走到火把下看着自己,目光像是猝了毒的利箭一般,江洛玉先是略微有些恍惚,白云苍狗的感觉一霎而过,再度化为熊熊烈焰:“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南皇子,你是想要拒捕么?”
  南静隆捂着唇咳嗽了两声,一丝血色从唇边露出,话语中似乎带着嘲讽,目光不再看着江洛玉,而是转向了顺天府尹:“你们只不过是发现了皇子妃的尸体,又凭借一个无名小卒和那两个字来作证,怎能如此轻易就认定是本殿杀了皇子妃?”


第197章 ?了断(四)
  柿子还要挑软的捏,自己利用顺天府尹先扳倒齐国公后处理南静隆,就是认定此人是个草包根本看不出这是设局所做,更加会将所有的功劳都聚在自己身上,事成之后就是个活靶子,但是在事情完成之前,江洛玉是不会允许任何人前来搅局的。
  特别是南静隆。
  “看来南皇子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火光之下,那张静美的脸庞上闪过笑容,下颌微微敛下,露出姣美的弧度,“拿上来。”
  跟随他一同前来的追云沉默上前,将手中白敏玉临走之前交给他的东西呈递到了顺天府尹眼前:“这……”
  江洛玉看着追云呈上了酒壶和酒杯,以及一个瓷瓶,唇边笑容不动,对着身畔的顺天府尹解释道:“这是方才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本世子先一步让王府侍卫从正屋中搜出的毒药,还有一壶带了毒的酒——”
  说罢这话,他的目光再度转向南静隆时,眼底只剩下完全的漠然:“南皇子,若是当真是清白的,那么想必让本世子表兄死去的这药,应该和这瓶药以及这壶酒里的药一模一样罢。”南静隆胸口仍然剧痛,闻言下意识的反驳道:“不可能,那壶酒里的酒分明我已经倒……
  ”
  江洛玉任由他辩驳,目光转移到他袖口一处几乎难以令人看清的七彩药粉上,猜测可能是白敏玉方才离开之事怕他坏事,特地给他下能够扰乱他脑袋的药粉,手中的象牙骨扇便又拍了—下:“皇子殿下说的,可是已经倒出来了?”
  察觉到自己说错话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指颤抖的无法握紧,脸上的神色颇是好看:“你诈我!”
  “瞧皇子殿下说的,若是你没有杀了我堂兄,我又怎会诈出你呢?”江洛玉上辈子看多了他的狰狞狠毒的模样,这时候再看却觉得厌烦,摆了摆手之后就不再理他,转而面向了顺天府尹。
  “大人,此事已经清清楚楚,定然是这位皇子殿下毒死了我的堂兄,还请大人秉持公道。
  ”
  “皇子殿下,得罪了。”顺天府尹挥手让手下将证物收起来,先对着江洛玉拱了拱手,随即眉眼一竖,喝令道,“统统抓起来!”
  听闻此言,南静隆还没来得及反应,早就被控制住的蒋先生反而面色一变,突然仰头长啸了一声,几个黑衣人瞬间从黑暗中浮现而出,朝着站在台阶上的人就扑了过去,顺天府尹霎时就变了脸色,站在他身畔着青衣的人则哼笑了一声,也跟着挥了挥手,一模一样打扮的几个黑衣人迎了上去,不一会就尘埃落定,将想要去营救南静隆和蒋先生的那几个人杀死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杀死最后一个扑向蒋先生想要救他的黑衣人时,江洛玉手下的几个黑衣人拿剑一送,就怡好将那个黑衣人和蒋先生一起捅了个对穿,蒋先生还没来得及再说出什么话来,头一歪没了气息。
  鲜血飞溅到深黑色的土地上,江洛玉脸色不变,顺天府尹倒是吓得够呛,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两声后,抬手示意捕快们将南静隆抓住。
  看到蒋先生身亡,南静隆的瞳孔瞬间张大,脸上终于浮现了悲怆的表情,阴霾之色消失不见:“先生!”
  “带走!”顺天府尹看见蒋先生一下被杀死,也跟着吓了一跳,不过南静隆才是最重要的,他只要没出事就行,话语中便没多少惊慌,对着身畔的人拱手道,“明日一早,本府就会在朝上参南皇子加害嫡妻性命,还请世子回府告之郡王爷,请郡王爷放心。”
  江洛玉闻言,勾了勾唇角,忙不迭回礼:“府尹客气了,洛玉只是配合府尹前来,定会将此话传到。”
  “世子说的是,把皇子殿下押下去!”看到江洛玉没想要抢功或是其他什么,顺天府尹本来有些吊着的心才放了下去,“事情暂毕,天色已晚,世子便先回府去罢。”
  江洛玉看着他一副担忧自己假惺惺的模样,又低头深深看了垂着头的南静隆一眼,知道今日是不会再有进一步的进展了,唇边的笑容禁不住淡了: “府尹辛苦,告辞。”
  顺天府尹目送着他拱手之后,便回身向着苑外走去,不一会身形就消失在黑暗中,禁不住松了口气:“世子慢走。”
  第二日一大早,金銮殿上的朝会上,在爆出齐国公涉嫌谋反之事后,顺天府尹居然又拉出了一个大案!
  听到南静隆毒杀嫡妻宝和郡子之事,朝堂上的大臣们纷纷炸开了锅,大部分是表示自己的愤慨之情,也有些表达了对这件事的疑惑。
  不管他们如何讨论,坐在金殿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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