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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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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站在他身旁的江洛白就抬手一抹眼睛,也不管身边的江苍流,就急匆匆的越过逐月向着阁楼跑去,逐月身子一歪,回身看着江洛白上楼的背影,惊叫道:“小公子!楼梯陡,慢些!”
  他的声音还在,江洛白已快步跑上阁楼,目光在宽敞的楼中扫视了一圈后,定在了格子窗阴影处背着他束手而立的人影,眼底刹那间浮起了雾气,噗通一声跪在了楼梯口,哽咽道:“大哥!”
  江洛玉听见背后的声音,袖中的手指轻轻捻了捻,却没有回过身去,只是静静站着。江洛白不见他回身,只以为他虽然叫了自己上来,心底却还有关隘过不去,他也知道那一日母亲的话语和逼迫伤了大哥的心,可若不是母亲当真不行了,心心念念就是还要见大哥一面……他是没有那个脸来求大哥的。
  “大哥,母亲……母亲她……母亲她当真快不行了,府医说就是这一两天的事。只是母亲一定要见大哥一面,迟迟咽不下最后那口气!求求你大哥!不管母亲犯了什么错,她只是为了我们兄妹以后……母亲没有错,大哥倘若要怪责,就怪责洛白吧!”
  “姨娘若是没有错,你就更没有错,我不会怪责你。”
  片刻的沉默后,站在窗前的人侧过身来,乌玉般的眸子在夕阳下,泛出一点点微弱的光芒,神情冷峻面无笑容,语气却还算平静。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来吧,不必跪我这个双子。洛白,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既是说了做了,就再无后悔的余地。”
  柳姨娘在江洛白和江洛琴的面前那样说,不就是害怕自己知道了真相,万一想要一手遮天瞒下来,同样知道了的江洛白和江洛琴会心有不忿,以此来威胁他一定要开祠堂改名分,一定要将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孩子扶上王位。
  她一番慈母心,不为自己打算,只是为了自己亲手养大孩子的未来。
  可是他呢?
  他的心情,谁来顾忌一二?被人背叛,谁来替他打算?
  所有人都有理由,可难道不管什么时候,他都是最先被背叛的哪一个?
  在那个摔倒在春阁中,醒来却看见那人面容的夜晚,他突然感觉到无缘无尽的疲惫,说不出一句话。
  重生之后,那颗心无坚不摧冷漠无情,却没想到轻易全盘摧毁。
  以为是捧在手心中的珠宝,却不过是任人践踏的尘埃。
  江洛白听到他拒绝,一时间慌了神色,膝行了几步未曾放弃恳求,眼底却闪过了绝望的神色:“大哥,可是母亲她……母亲……”
  江洛玉没有动,只是定定的看着江洛白泪流满面,执着着不请到他就不肯走,直到灰衣老
  者也面有难色的站在了不远处,他才无比疲惫的叹了一声,开口问道:“苍流叔,你如何说?
  ”
  那一日江洛玉离开后,柳姨娘就有些神志不清了,江洛琴完全失了主意只知道成天哭,江洛白日日守在柳姨娘床边,却只能听见母亲一声声唤世子,那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江苍流并不大清楚,清醒的两人谁都不肯说,只有一次江洛琴差点憋不住要说给他听,却被江洛白回身一巴掌打了回去。
  那是他第一次,瞧见这个庶子有了和世子一般无二,笃定决绝的眼神,江苍流这么想着,又看见江洛白跪在那里哭个不止,眼底全是恳求可怜,哪有那天的风度,便跟着劝:“世子最好还是去见一面侧妃娘娘,就像是小公子所说,娘娘的时日当真不多了……”
  “也好。”不知过了多久,窗前的人转过身来,终是缓步掠过了跪在地上的江洛白,朝着不远处的阁楼口走去,步伐稳定,声音低沉,“终归是要有个了结,走罢。”
  江洛白怔然看着江洛玉的身影从身边掠过,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大哥这是同意了,脸上顿时闪过狂喜之色,站起身来慌慌张张的跟了上去,江苍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暗暗叹息了一声,迅速跟了上去。
  几个人快步到了柳姨娘的门前,江洛玉还没等推门,江洛白就抢先上前一步,高亢的声音几乎要刺穿屋子,带着兴奋和忍不住的心酸,扑到了气息奄奄的人身边:“母亲,母亲,大哥来了!您快睁开眼睛看看啊母亲!”
  听到这句话,一直侧身躺在榻上的柳姨娘动了动,面容在黑暗中看不清楚,唇边逸出一声呼唤:“世……子……”
  她一边低声喃喃着,比上次见面更加浑浊的目光看到了站在屋子中央的那个人,手指哆嗦着伸了过去:“那些话……是我……糊涂……您是小姐……小姐的孩子……不论如何……不论如何……都是小姐的珍宝……我不该……不该……”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江洛玉看着那只颤抖的手向着自己这边伸过来,江洛白恳求的目光,和一旁江洛琴遮遮掩掩的眼光,目光平和,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这一次来,我是为了那件事。”
  他这两句话一出,榻上的人忍不住垂下头来,剧烈的咳嗽起来,良久后才稍稍平静,断断续续说道:“我……知道……洛白……”
  江洛白擦了擦眼角,抓住了柳姨娘垂下来的手指:“母亲。”
  “扶我…起来……”被扶起来的人剧烈的喘息了几声,脸色愈发苍白,颤抖的手指却从江洛白的手中抽了出来,含笑看着江洛白和江洛琴,低声道,“……出去……”
  江洛琴一看江洛玉来了,母亲却要和他单独在一起说话,想起上次的清醒,立时慌了神,下意识喊叫道:“母亲,您怎么能和他单独在一起,他会害……”
  这一次不等她将话说完,江洛白的眉宇间终是现了怒意,一巴掌就将妹妹扇到了地上,话语中含着千钧之怒:“都什么时候了江洛琴!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江洛琴捂着被打的脸颊,被他打的脑袋一蒙,傻了一般哆哆嗦嗦仰头看他,眼神惊恐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哥……哥哥……”
  江洛白气的脑袋上崩起青筋,脸色在黑暗中显得分外怕人,看着妹妹惧怕不信的眼神,突然间心又软了,低下身来扶起了妹妹,搂着她就出了门,片刻后门外响起了低低的哭声和劝慰声,江洛玉终是叹了一声,走到了榻边的杌子上坐了下来。
  江洛白和江洛琴出去之后,门外的吵闹声渐渐止了,榻上的人垂下头吃力的咳嗽着,手指一直颤抖着停不下来,话语虽然断断续续,却很是清楚:“想必世子……在回王府之前……已经知道……小姐……小姐其实是……大金人……”
  “我知道的比这个要更多些。因缘巧合,我遇到了当年母妃救下的故人,父王嘱咐祖母交给我的东西我也已经拿到。”江洛玉听到她的声音,底气不足又强撑着要说清楚,便知道她当真命不久矣,只求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事情能被自己所知。
  “我知晓母妃当年乃是大金白氏嫡女,更知道父王他明知道母妃是这样的身份还是执意求娶,后来又费尽心思遮掩,是也不是?”
  听他说出了这么多,榻上人的眼光有一瞬间的惊愕,脸色多了些释然,唇色却愈发乌黑,吃力的慢慢点了头:“不错。咳咳……
  江洛玉皱着眉看她,感觉到她听了自己的话后,好似就有些支撑不住的模样,语速比方才更快了几分,生怕她支撑不到自己说完:“恕我先行猜测,害死父王母妃的人,是不是大金之人?”
  榻上的人点了点头,眉眼之间就在说话的功夫,已然笼上了一层青黑:“……乌……雅…
  。。。”
  江洛玉沉吟了片刻,脑海中电光火石掠过一些什么,下意识反问道:“乌雅……大金后族乌雅氏?”
  柳姨娘闻听这话,神色几乎是在刹那间变得轻松了许多,脸色却因为说出了这件事,更见难看隐见死气:“果然托付世子……是对的……世子……对大金氏族,颇多熟悉……想必知道…对付乌雅氏……很难……唔……”
  “小姐……乃白氏……珍宝……”榻上的人说完方才的话,颤抖的手指伸出来,猝不及防的扣紧了身畔江洛玉的手腕,目光中带着深深的乞求和希冀,眼底的神色越来越暗,“世子……要为小姐……报仇……九泉之下……奴婢也有脸……去见小姐……”


第229章 明媒正娶
  这一次,仿佛终于放下了多年的牵挂,话音未落柳姨娘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歪歪的软倒了下来,江洛玉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瞬间站起身来沉声喝道:“来人!立刻叫府医过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江洛白惨白着脸色从门外撞了进来,连爬带滚的到了榻边,抓着说完这番话,已然出气多进气少,面上还带着微笑的柳姨娘,哭道:“母亲……母亲您怎么了?!”
  “要听……世子的……话……”无力的手指握不住身畔的手,柳姨娘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眼光投向了逆光站着的江洛玉,唇角露出一个微薄到极点的笑容,“你们是……亲生的兄弟…洛白…不要让……母亲失望……”
  “是……母亲,洛白会好好听大哥的话,母亲放心!”
  江洛白慌忙应是,待看见柳姨娘安慰的眨了一下眼睛,刚要在说些什么,就觉得自己手中母亲的手没了力气,软绵绵的想要从掌心中滑落下来,心底知道不好了,顿时吓得哭个不止,江洛玉看着一边刚来的府医没法上前,不由叹口气抬手拉住了弟弟的胳膊将他扯开。
  府医上前诊了脉,又仔细瞧了瞧,片刻之后摇头,拱手对江洛玉稟报:“回世子,小公子,侧妃娘娘她已经……请节哀。”
  “母亲——”
  这句话未完全落下,门边传来了一声哀哀的叫,回头一看正是晚来的江洛琴,好不容易擦干的泪水又不停落下,江洛白则是伏在地上全身颤抖抽泣着,怎么也不肯和任何人对视,江洛玉反倒是这屋中最平静的一个——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走出房门。
  天色沉沉,他低声对守在外面的侍卫和抹泪的丫鬟们嘱咐了几句话,就独自一人朝着春阁的方向返回,快走到春阁前那片花朵快落尽的梨花林前时,耳边却突然想起了幽幽绵长的古琴声。
  江洛玉扬起脸来,安静倾听着那人悠远的琴声,不自觉开始想象此时那个人是什么样子一一是否侧身坐在榻上,梨花柔软的花瓣坠在琴弦,月光爬上精致的容颜,白衣坠地,神色温柔
  他与他少年相遇,相识相处也有大约两年时间,他竟从不知道。
  那人抚琴,会这样婉转动人。
  名门贵子,向来家教严谨,总有一技傍身。如少年时的父王,一手好画技和青笛闻名京都
  即使有着许多不得已,慕容氏的嫡子误打误撞成了平民家妾的侄双,可那样铮铮的傲骨和高华的气质,在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就已然有所察觉么?
  莲花的种子落入水中,怎么都长不成野草枝蔓。
  江洛玉侧过身来靠在梨花树上,从袖中拿出了一枝短短的竹笛,眼光迷离的望着那片遮住格子窗的梨花,和着幽幽的琴声吹了起来。
  笛声骤然加入,琴声仿佛乱了刹那,下一刻两种韵律又缠绵起来,再也分不出你我。
  一曲奏毕,江洛玉低垂着眼帘走上春阁,脚步轻盈的迈步到了榻边,低身坐在了双手搁在
  琴弦上,正微微含笑瞧着他的人身边,手指慢慢拂过手中竹笛,轻轻靠在了那人肩上,没有说
  话。
  琴声过了一会又响起来,比刚才合奏的时候又轻柔了几分,他倚靠在那人身上,却不知不觉的,沉入了黑甜的梦中。
  一夜好眠。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眼皮上,迫得他不得不睁开眼睛来,眼前因为迷雾模糊一片,神智也尚不是很清楚的时候,一个温柔缠绵的吻却落了下来,腰身被身畔的人紧紧箍住,两人纠缠在小小的榻上。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江洛玉舒了口气,牵了牵嘴角,去望低头看着自己的人。
  “是不是要走了?”
  慕容昊轻轻放开他的腰身,无声的点了点头,目光平和宁静。
  江洛玉叹了口气,挽住他的脖颈,低头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轻声喃道:“昨天听到你抚琴的时候,我就该猜到了……”
  慕容昊是知晓昨日自己走后,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去了哪里,眉眼之间没有任何忧郁与失落
  ,澄明的像一块水晶,只是指尖触上那人的脸颊时,却不自觉传递出担忧:“我本不该此时走
  ”


      〇 
  “不。”江洛玉摇摇头,低身伏在他身上时,暂时隐藏了所有的不平与恨怨,变得温柔而疲惫,一字一句的嘱咐着,“你的事情要紧——虽说发生了这些事,让人有些猝不及防,可我是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不过了,不是么?”
  慕容昊沉默了片刻,终是伸出手来抚他的发,声音闷闷的:“还是担心。”
  “说过不担心,我的手腕你不相信?”
  这话一出,白衣人不自觉想起在京都发生的那些事情,更加搂紧了怀中的人。
  “本以为,能永远和你一起。”
  “那年初遇你的时候,我本也这样以为……奈何你身负血海深仇,我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说到这里时,他略微停顿了片刻,眼底终于隐约露出一丝不舍之色,压低了声音问道:“今日就要走么?这么急?”
  慕容昊定定的注视着他,突然勾了勾唇角,面容浮现了一丝绝美的笑影:“现下还能陪你,最晚明日清晨,非走不可。”
  江洛玉沉吟片刻,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身起来,看向了不远处格子窗外的梨花林,勾起了一丝微薄的笑容,倒是有几分神似身畔的人。
  “昭敏。”
  白衣人没有应声。
  一身青衣的人站起身来,衣袂从榻上坠落而下,赤裸的脚踝在朝阳下缓缓移动,脑海里不知为何突然再度回想起当年,手指伸出折下一枝柔软花朵,目光柔和而深邃:“梨花快要开尽了,我们去最后看一次罢。”
  从始至终,不曾提那个昨日刚刚逝去,他应该叫做姨娘的那个人。
  两人走下阁楼后,在梨花林中穿行了没有几步,追云便快步而来,对着树下的人单膝跪地:“世子,管家为侧妃娘娘之事求见。”
  “让他进来。”
  追云拱手应是,转身就去传话,江洛玉依旧神色平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待着江苍流过来,只有他身边的白衣人,像是自始至终都没听到追云的话一样,此时正认认真真的端详那些未曾落尽的梨花,脸上的笑影几乎看不清楚。
  “侧妃哪里,发生何事?”
  “回世子,乃是因为小小姐和老奴起了争执,小小姐说侧妃娘娘多年辛苦,又是他们二人生母,强逼着老奴要将侧妃娘娘入葬祖坟,可祖坟只有各位王爷主子正妃和嫡子正室才能入的地方,侧妃娘娘她……”
  不错,不论表面如何光鲜,也不过是个卑贱的妾。
  “苍流叔,你是府里的老人了,也该知道有些事既已决定,就不必和她争执。这世上这么多姨娘,并不不只有她一个含辛茹苦,一辈子忍辱负重——按照侧妃品制停灵三日,在祖坟旁边的地方找个地埋了便是。”
  灰衣老者心领神会,知道自家世子是不答应江洛琴的话了,忙应道:“是。”
  “另外,还有一件事。”江洛玉吩咐完这个,目光微微敛下,像是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道,“姨娘逝去,洛白和洛琴至亲守孝至少一年,怕是短时间内无法跟着我再入京都;但皇帝在出京都之前曾对叔王言讲,只给了我三个月回王府的时间,在我走前,准备好开祠堂改宗谱之事。”
  一听到“开祠堂”这三个字,老管家整个人脸色都变了,不敢置信的上前一步,哆哆嗦嗦的喃喃道:“世子,您说什么?!”
  “既然洛白和洛琴的身份已明,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知道就不能不做这些事……不然父王母妃在地下,也不会心安的。”江洛玉知道他的惊诧从何而来,毕竟庶子庶女在嫡父母死去后,开祠堂改名分上宗谱的事情极少,若是当真为此事开了祠堂,虽然逍遥王府在边关,可该有的流言蜚语绝不会少。
  可柳姨娘死前说出的那些绝密——罢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个世子之位,洛白和洛琴又是自己的亲生弟妹,开了祠堂也好,算是报了前世的恩怨……上一世是他亏欠洛白,这辈子本就想要用王位来报答,若是恢复了洛白的嫡子之位,自己让位在世人眼中更名正言顺些,也少了洛白的麻烦。
  想到这里时,他下意识抬起眼来,定定的望了不远处梨花下的人一眼,手指慢慢攥紧:“世子之位暂且不说,开祠堂之事我思虑多次,苍流叔不必再劝,下去准备就是。”
  灰衣老者见他极为肯定,料想他不会改变主意,不能违逆小主人的心意,便只能低声应是,下去准备。
  一日过得平稳安静,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完全亮透,平日闭门不开的逍遥王府大开正门,两个身影一前一后迈下台阶,站定在汉白玉的石阶下。
  就在他们两人站定没有片刻,一阵奔若滚雷的马蹄声想起,一群着蓝衫衣摆上绣着郦鸟图案的男子行至两人面前,领头的两个蓝衣人翻身下马,对着站在江洛玉身畔的人单膝跪地:“
  拜见少主!”
  “稍作等候,片刻便至。”
  慕容昊长身玉立在王府门前,雪白的衣衫上同样有着金色的郦鸟花纹,正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江洛玉抬手抚过他领口处的那只展翅欲飞的郦鸟,乌玉般的眸子暗了暗,突然抬手握紧了他的手指。
  “心思别为我挂碍,去大金做你该做的事情。”他安静注视着面前的人,话语如花朵般芬芳暖人,“再等一段时日……虽然我不知道会有多久,但我终究会到大金去,那时候我会再去见你——”
  慕容昊没有说话,據拍色的眸子略微一敛,侧过身来挡住了背后属下们的目光,随即狠狠抱紧了那个人,力气大的好像要将他嵌进怀里,乌黑的发丝坠落而下,温柔的摩挲着江洛玉白皙的脖颈。
  江洛玉似能觉察他心中波澜,强忍住自己心中的不舍,回手也拥抱住了他,凑在他耳边低声细语,像永不反悔的承诺。
  “到那时,我等你明媒正娶。”


第230章 后宫干政
  十日之后,逍遥王府中的小祖祠敞开大门,江洛玉一身素服,带着面色忧郁,有些惴惴不安的江洛白,和好奇又压抑不住高兴的江洛琴,一步步走进了除江氏祖宅之外,由逍遥王江英迁至边关的嫡系祠堂。
  祭三牲,上香,三跪九叩,请宗谱。
  “自今日起,宗谱已明,你乃我嫡亲幺弟,父王的嫡亲儿子,也就总有一天可以从我手中,接过这逍遥王位。”
  祭祀过后,江洛玉站在祖祠后那棵郁郁葱葱的古槐下,手指拂过其上粗糙的树皮,笑容淡的几乎看不清楚,眼底却盈盈的发出了亮光来。江洛白此时已然是正经的嫡子身份,站在他身后,却不知为何比往常还要忐忑,闻言更是脸色一变,忙辩道。
  “大哥,洛白从没有想过,继承逍遥王位……在洛白心里,大哥为了保住王位做出了那么多牺牲,这个王位除了大哥,没有人能够继承。”
  槐树下的身影动了动,乌玉般的眸子里仿佛带着叹息:“洛白……”
  这一次却不等他再说出什么话来,江洛白就像突然下定了决心一般,握了握自己有些单薄的拳头,神色笃定的上前一步,绣着金线龙纹的袖摆顺势飘动:“大哥……有些话,其实两年前我就已经想说了,只是那时我们嫡庶有别,有些话不是我这个庶子该说的——”
  “大哥知道你要说什么。”听到他鼓起勇气去说出自己心里的话,江洛玉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定定看了穿着正装年纪尚幼,却已然有了几分风骨的弟弟,长呼了一口气,“你在大哥心里,你永远是好孩子——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说罢,他乌黑的眼睫垂下,目光却突然投向了大泷和大金交界的地方,目光悠远又带着隐约思恋,好似是在透过着万里山川,注视一个渐渐消失的背影一样:“总有一日,我会离开这里。”
  江洛白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一时间忘记了反驳方才他说出的话,仅是初次看见兄长露出了如此特别的神色,不由多看了几眼,才低声问:“为什么?”
  而这一次,站在他身侧的人,却再也没有回答他。
  兄弟两人在槐树下低声交谈,大概一个时辰过后,江洛白垂下头来对着兄长作揖,转身向着外面的青石板路走时,眼角余光却瞧见一抹淡粉的身影,立时站在了原地,看着缩在回廊处的江洛琴,微微皱了眉头。
  少女知晓自己被发现,也就不躲了,她为了祭祀换了新衣,因容色笃定之故,面容竟和站在远处的江洛玉有几分神似,不管江洛白有些怔怔的眼神,自顾自仰着头向前走了两步,直直盯着江洛玉,怯生生言道。
  “大……大哥,我……我想跟你谈谈。”
  老槐树下,兄妹二人终于第一次平心静气的交谈,中间夹着一个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江洛白,气氛还算和缓。
  远在千里之外的大泷皇宫,只用一个月建成金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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