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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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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京都那边传信来了。”
  平云关高高的城头上,江洛玉正远远望着城外的大金驻地,眼底模糊着某些深谙的东西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了眠星的声音,立时整了整神情转过身来,乌玉般的眸子看向方接到消息的人,低声问道。
  “谁传的信?”
  眠星闻言,将手中的布条双手呈上:“回世子,是晴妃。”
  “顾晴?”江洛玉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稍微挑了挑,抬手接过了那布条展开,一边迅速瞧着其上的墨字,一边轻声问道,“他传来的可是八皇子得宠的原因,和那位人所不知的八皇子生母的消息?”
  “回世子,据寒江阁讲,正是世子想要的消息。”
  那张小小的布条被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展开,乌玉般的眸子朝上扫了一圈,顿时在一句话上凝注了下来,眼光瞬间变得十分复杂,好似有些不敢置信,又好似是松了口气般的低声喃喃道
  “八皇子的生母,其实是祖母原来出身民间的贴身侍婢?她因容貌与祖母有些些微相似,却身份过于低微,是被破格封为良妃的女子?原来如此……竟是寒江阁误导了我,让我也一直错了下去……”
  原来那个画上的黄衫女子,大泷皇帝的心上人,确然不是他的亲生姑姑,江洛玉的亲祖母溧阳公主,而是溧阳公主当初身边一个侍候起居,容貌也有些相似皇家公主的宫女罢了。
  以一介宫女之身爬到良妃份位上,不是手段十分高超,就是当真娇柔心思被皇帝护的滴水不漏,不过后宫的这盆污水,即使未曾在她生前被泼到她身上,在她难产下八皇子叶旭时,也被泼到了她唯一的亲生子身上。
  眠星见他看着那布条出了神,忍不住低声提醒道:“世子?”
  “让寒江阁传令顾晴,不必再调查良妃,好好侍候皇帝,必要时帮助拥立八皇子。”
  江洛玉敛下眼眉,随手将那布条在不远处燃着的火把处点了,冷眼看着那白色的布条在火焰中烧灼成灰烬,声音愈发低沉笃定。
  “既然陛下相信顾晴是八皇子的棋子,我们可不能辜负皇帝的心思,正反陛下也是因为顾晴有救驾之举,又一直安安分分的呆在后宫中,想要在薨逝前找个知心解意的人,我们就不必再做什么了。”
  眠星安静的听了吩咐,察觉到江洛玉再度沉默,不由抬眼去看面前的主子:“那之后——
  ”
  “此事办完,我和顾晴之间已然两清,也不必去管他是否纠缠,他说的话八皇子大概会相信却不会在意,陛下则是肯定不会相信,什么模样就由他自己折腾罢,我是管不了了。寒江阁短时间内与他划清界限,重心如我前几日吩咐提前转向大金。”
  江洛玉盯着那一堆已然成了灰烬的东西,唇边的笑容在边关的大风中变得有些模糊。
  “只待顺利出了大泷边关,八皇子即位后念在拥立之功和兵符之利,逍遥王府又身处边疆天高皇帝远,只要洛白不做出谋反之事,便不会受任何人钳制控制,洛琴又嫁给朝中重臣之子,可保王府一世安宁了。”
  眠星闻言,头便垂的更低:“世子远见,属下不及。”
  江洛玉却像是已然不想再说,沉默片刻后,摆了摆手道:“传信罢。”
  眠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江洛玉半闭着眸子沉默了片刻后,突地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拐角处,唇角露出了一抹淡然笑容:“殿下在那里听了许久,此时我的双侍已经下去,还是不愿出来么?”
  “那位晴妃,果真是你的棋子。”他的声音方落,拐角处便传来了一声极轻的叹息,叶旭一身银白色的轻甲,身上还带着刚下战场的血腥气味,战场上一年过去,面前的人早已褪去了京都内的温文尔雅,全身上下都浸润着沉凝和戾气。
  “……本殿只想知道,为什么?”
  江洛玉察觉到他此刻逼视的目光,却有些不以为意,修长的手指落在了面前的城墙上,低笑了一声:“大概是……不敢再完全相信任何人,更说句你或许不敢相信的话,越是想要离我近些的人,洛玉反倒更不会相信。”
  “是么……原来如此。”叶旭看着他唇角那抹微笑,想着他做出以晴妃的手段,强忍着把心内的柔软压下,剩下的却没有怒气,只隐约还存留不甘,“那他呢?他难道离你不近么?照我来看,他可比我都近了,近乎日日相见耳鬓厮磨——”
  “他?”
  听到叶旭提起那个已经近一年不见的那人,江洛玉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眼帘抬起看向更远处的大金营帐,乌玉般的眸子深不见底,语气里却带着莫名的柔情。
  “他是个傻瓜,初次见我的时候,身体本想要远远离开,心却明晃晃的摆在了我面前——我是第一次见到那样的人,实在忍不住好奇一看再看,等到看见那颗心深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然无法自拔了。”
  “自你将他带到本殿面前的那时候,心底的最后一点侥幸就已然灰飞烟灭,当时本殿本想对你说,只要你肯留下来,就算在皇位上如何艰难,本殿都会在登基之后,永远让你坐在中宫皇后的位置上……好了,本殿也知道自己还未曾登基,甚至连太子都没封,你不必这样看本殿,本殿心中自有计较。”
  叶旭的语气有些艰涩,面上的神色也缓缓柔和下来,目光深深看着身畔的人,好似有着诉不出口的眷恋,江洛玉被他看的眯了眼睛,却仍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叶旭便立时泄了气,摆了摆手不再看他,转而和他一同去望远处的大金营帐,握紧了自己腰间的长剑。
  “放心罢,自从那一次在京都城门前送你离去时,本殿就已然完全放弃了,若你当真想要离开,本殿是不会阻拦你的,不必再做这样费劲的布局,还非要让本殿来为你背黑锅。”
  江洛玉闻言,暗中松了口气,面上却丝毫不露,恭敬的低身行礼道:“洛玉此事做的鲁莽;毕竟有失考虑,冒犯了八皇子殿下,请殿下万要见谅。”
  “这话的意思,是不希望本殿以后因为你算计本殿,从而迁怒到你弟弟身上?”叶旭修长
  的手指在腰间的剑柄上点了点,浓眉稍稍皱起,在那最后一个字落地时,他骤然侧过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你要走了,是不是?”
  “明日便是最后一场大战了。”
  江洛玉答非所问,也并没有回应他的意思,长长的眼睫低垂,乌玉般的眸子看不出分毫思绪,不过是一片深暗的黝黑,如同无底的深潭。
  “大金本没有要死战的心思,不过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才只能打这一场大仗,凭借八皇子殿下的智谋,要平手并非什么难事。其后两方必然议和,皇子公主之死再也不提,互相给个台阶下罢了。唯一要担心的事情便是京都之内,不过依殿下的手段,想必早已有了准备,洛玉也就不再多说了。”
  叶旭握紧了腰间的剑柄,心中因他回答的话冷了下来,即使那人没有正面回答,以他的聪明,也已然清楚那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不舍转瞬即逝,更深处熊熊灼烧的野望燃烧不熄:“多年谋划,本殿绝不会让它因为其他人,抑或是一招而毁于一旦,这点本殿心中还是知晓的,不必世子担心了。”
  听到这话,江洛玉低身朝着他行了个礼,便没有再开口劝说什么,反倒是他说出这话后,忍了又忍后终究没有忍住,还是压低了声音试探道:“只是世子……本殿连和你一同送一送你,你都不肯么?”
  江洛玉弯了弯唇角,乌玉般的目光被风吹过,虽然是在白日,映在叶旭眼中时,却仍是有些模糊的摇晃:“……洛玉只怕,殿下送着送着,万一起了什么心思,洛玉便是再悔,殿下喝令将城门一关,都无法再出城了。”
  叶旭闻言嗤笑了一声,不知讥讽的是自己还是面前的人:“以你这样的精明小心,怎会有这样的事情,怕是早已有了万全准备,才在我面前暴露出来罢。”
  “殿下和洛玉,毕竟能称得上朋友两字,洛玉不想在离开大泷时,和朋友不得已到撕破脸皮,此生不复相见的地步。”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洛玉话中带了隐约的慨叹,反倒更显出真意,乌玉般的眸子直直看着叶旭,一字一顿道,“还望殿下,恕洛玉小人之心。”
  “此生不复相见,难道在你离开去往大金之后,我还会有再见你的机会么?”
  叶旭将他的话在唇间咀嚼片刻,蓦然收了面上的笑容转身不再看他,说罢最后一句话后,便抬步朝着城墙下走去,身影完全消失的最后,也没有再度回首。
  “罢了,你既不愿我去送,我不去便是——还望世子一路顺风,离开大泷后,能得到你真正想要的东西。”
  江洛玉深深弯下身来,乌黑的发丝将面容完全遮蔽,只见缝隙中那微勾的薄唇。
  “借殿下吉言。”
  天色渐晚,天穹无云,一轮圆月投下乳白色的光辉,伴着边关特有呜呜的狂风,吹起了站在城门前身着纯黑披风,修长的手指正拂过身边白马的马鬃,兜帽下只露出小半张脸颊的人乌黑的长发。
  大丫鬟打扮的女子站在离他不远处,身畔是始终沉默的侍卫长。
  江洛玉收回自己抚摸着骏马的手,眸子温润的看了一眼面前眼含泪光,从小便一直跟着自己,此刻面上全是不舍的大丫鬟逐月,和她身边虽然仍旧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手指却攥得死紧
  的侍卫长追云,开口吐出的话语,犹如一声叹息,轻柔又和暖。
  “自明日之后,你们就自由了。”
  逐月一听这话,一直蕴在眼底的泪水珠子一样的掉个不停,噗通一声就跪在他面前,抓住他的袖摆苦苦恳求道:“世子……逐月从小在您身边长大,从小就服侍着您,不管世子想要去哪里,逐月都要跟着世子!世子不要抛下逐月!”
  她这么一跪,站在她身边的追云也垂下头来,跟着跪在地上,坚毅的面容上唇紧抿。
  “逐月,追云,都起来。”江洛玉抬手握住她抓住袖摆的手指,面上的神色极为柔和,从袖中拿出锦帕来给面前哭的凄惨的大丫鬟拭了泪,唇角仍旧带着笑容,声音却十分笃定,“我心意已定,你们以后不必再跟随我,我也不想让你们再跟随在左右了——”
  大丫鬟被面前的少主拖着站起身来,本来泪水快要止住了,结果一听这话顿时又哭起来,委委屈屈的叫道:“世子,您是倦了逐月么?还是逐月有哪里做的不对,世子您说出来,逐月一定会改的……呜呜,您不要赶逐月走!”
  “逐月,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不要胡思乱想。”
  江洛玉有些无奈,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髻,脑海中却在此时闪过少年时在王府中,追逐玩耍嬉闹的场景,话语便带了几分怀恋:“从小到大,你就是母妃拨给我的贴身侍婢,这十多年来你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服侍我,我不是不知道——我马上要离开大金了,可能一生都不会再回来,却不希望你随我离去,反而更希望你能留在逍遥王府中。”
  说罢,他稍稍转脸,看向一边跟随着起身,却始终沉默的侍卫长:“这样的话,不止是对逐月说,也是对你说,追云。”
  “属下……谨听殿下吩咐。”
  看着他低垂的脸,江洛玉摇了摇头,从逐月手中拽出了自己的袖摆,唇边的笑容淡淡的没有影子:“你做我的侍卫长这么多年,和我说话,不必这样生疏的口气。”
  察觉到自己肩上一重,侍卫长面上的神情更是坚毅,忍着没有露出不舍的神色,还没等再度开口时,却听见面前的江洛玉话中带着些微笑意,突地再度开口道。
  “在我走前,还有一件事要解决——追云,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王府的侍卫里像你这个年纪的,都已然成家立业,在我离开之前,就给你指一门婚事,你看如何?”
  “追云听凭主子吩咐!”
  “好。”
  听了面前人的回答,江洛玉眼底也染上了淡淡的笑意,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却抓了犹自伤心的逐月手腕,将那两只手叠在了一起,含笑低声道。
  “追云,以后我就将逐月交给你了。等你娶了她之后,今后一定要好好待她,你可知晓?
  ”
  察觉到掌心那股温度,侍卫长坚毅的脸上多了点不好意思,却还是握住了那只纤柔的手,低身对着面前的江洛玉斩钉截铁的回道:“追云遵世子所命!”
  “世子,您!”
  江洛玉唇角含着笑意,目光左右巡曳了一下,满意的点了点头,最终将目光定在了眼底虽还残留泪光,此时却因为这一出,多了几分羞怯之色更显得漂亮的大丫鬟,回想起前世逐月追
  云之间的早暗生情愫,自己这个主子却没能发现,害的逐月死后追云为了报仇遍体鳞伤,最终还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死之事,乌玉般的眸子微暗。
  “我早就知道,追云暗中一直喜欢着你,你虽然一直没有接受他,大概还是为了我的缘故罢——傻姑娘,如今早已不需要也无需忍耐,我将你许配给你喜欢的人,你们今后在一起,要好好的,可知道么?”
  留下他们两人在王府中内,不光是为了他们两人,也是为了启程前往大金,不能暴露身份的自己。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幽,被投下的月光引起点点涟漪。
  “从今之后,洛白会是逍遥王府的主子,我这个兄长以后不能在他身畔,你们却可以留在洛白身边保护他,等到洛白以后有了喜欢的双子或是女子,王府内有了新的王妃,逐月就可以做府内的掌事嬷嬷,追云就可以做王府的侍卫长,洛白不会亏待你们,你们则会平平安安,幸福快乐的走过这一生。”
  逐月被身畔的人握住手掌,还是忍不住眼底漾起的泪花,瞧着江洛玉回身上马的背影,咬着下唇唤道:“世子…呜……”
  月光之下,江洛玉握紧了马缰,稍稍扬起下巴,唇边的笑容模糊:“好逐月,就当这是我的心愿,能看到你和追云在一起,留在王府内做我不能做的事情,好不好?”
  站在城门前的大丫鬟怔怔盯视了他许久,终于垂下头来不再向前,而站在她身畔的侍卫长却在此刻松开了她的手腕,仰起头来持剑对着那个身影行礼。
  “是……世子,逐月答应您……”
  “属下,谨遵世子号令。”
  江洛玉听见他们两人的声音渐次响起,只觉得心中一轻,手指却更加攥紧了马缰,目光朝着远处那黑暗伫立的雄关望去,乌玉般的眸子好似看见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看见,小腿轻夹马肚,白马犹如一道雪色的闪光,转眼便越过了面前那道敞开的城门。
  逐月,追云。
  这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的,这辈子——我要完完整整的还给你们。
  就在江洛玉低身纵马跃出关外之时,此时站在城墙上,被月光照亮了面容的江洛白紧紧抓住石砖,脑海中不禁响起了片刻之前就在此处,江洛玉带着些许期盼与深重嘱托的话语,以及那个飘然而去的背影。
  “洛白,等到我走后,你便可用那张无字的圣旨,加上八皇子的相助继承王位,大泷之内不会再有人能拦阻你。”
  “大哥,以后……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对不对?!”
  听到这句话,不远处的兄长仿佛轻笑了一声,不知是笃定抑或是迷惑。
  “记得要为父王母妃守住王府,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江洛白目送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清楚,这才让强忍着的泪水流下,模糊了自己眼前的视线,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带着最后一抹期许和不舍:“大哥,你——你要保重啊!”
  浓墨般的漆黑中,那一轮淡色明月,亮的灼人眼目,令人难以直视。
  犹如那人即使在黑暗里,依旧皎皎如月的面容,和那抹渐行渐远,抑或是此后一生再无相见之期的,美丽笑容。
  庆历二十八年八月,平云关大捷,大金大泷和谈。帝自边疆归,朝赞,封太子。副帅逍遥王世子殁,帝伤,因无子,令其弟继承王位,为其戴孝一年,时年十六岁。
  ——《大丨龙•;永德帝•;诸王列传》
  【两两相望卷•;完】


第241章 学子孟玉
  “传皇上谕旨,皇榜公布后,状元榜眼探花进宫领赏!一甲进士三十二名,二甲进士六十四名!俱在翰林院任职,隔日点卯授职,钦此!”
  大金帝都郦城内,四月草长莺飞,红棘花的芬芳蔓延开来,被风一吹沁人心脾。
  禁宫巨大的朱门前,一道明黄色的进士榜,让跪在地上的众多举子有的狂喜扬起笑容,有的崩溃脸色惨白,却碍着手拿圣旨站在皇榜边上的宣旨公公,不管是进榜的还是没进榜的,都下跪叩头道:“草民遵旨谢恩!”
  等到宣旨公公带着一甲前三名进宫觐见后,跪在地上的众多学子纷纷起身,上榜的举子围成一堆,兴奋的开始谈论该往哪里去庆祝,一个身着青衣的学子也在其中,不过他在众人中显得最为平静,脸上无悲无喜,只是唇角微微勾着,可见还是高兴的。
  就在青衣学子侧过身来,婉拒了两个学子邀请他前去喝酒的事时,不知从哪里三钻四钻出一个蓝衣学子来,一拍他的肩膀,大笑道:“孟兄,恭喜恭喜啊,我方才看了,你可是一甲第四名!”
  被成为“孟兄”的青衣学子看见是他,眼底盈上了一层浅浅光芒,抬手微笑道:“多谢华兄,我已然早早看见了。华兄不也是一甲进士么,应说同喜同喜才是。”
  闻言,华潜连忙摇了摇头,谦让的时候,脸上却还隐带得意,显然是因为终于考上,高兴的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我怎能跟你一般,你今年才双十,怕是第一次考罢,一考就中真是了
  不得!我可是考了三次才考上的!”
  孟玉含笑拱手,接着客气:“哪里哪里,孟某毕竟年少,又出身寒门,以后进了翰林院中,还要请华兄多多照拂才是。”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同进士的交情,我肯定会帮你的。”
  说罢这话,华潜脸上多了几分怅惘之色,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那皇榜,有些可惜的低声咕哝道:“只可惜孟兄就差一名,若是再努力些考成探花,这会就能面圣了。”
  孟玉闻言,眼光禁不住一闪,试探道:“华兄很想面圣?”
  一提面圣两字,华潜整个人都是神色一肃,面上充满向往之情:“自是如此!面圣的机会可难得一见,大金立国多年本就重武轻文,像我们这些每年考了文进士的人,入了翰林院先是没有品级,也不知道要熬多少年才能有面圣的机会,唉……”
  瞧着他激动的模样,孟玉抿了抿唇,似是忍不住发笑,话语中却多了几分理解:“华兄之言很有道理,看来孟某即使是得了一甲的名第,也时刻不能懈怠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华兄,你我好不容易中举,虽然孟某不好杯中之物,此刻却也心潮澎湃想要与华兄大醉一场,不知华兄作何想法?”
  上榜的进士都是好不容易寒窗苦读而成,好不容易中了哪有不喝酒的,华潜闻言立时兴奋起来:“孟兄此言大善!当浮一大白!”
  “哈哈哈,华兄,请!”
  “孟兄请!今日我们就去帝都最大的酒楼中一醉方休,我来做东请你,如何?!”
  “华兄如此热心,孟某却之不恭。”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离开皇榜,朝着大金帝都最大的酒楼走去,可还没等走在前面的孟玉跨
  过路边卖面人的小摊,一阵震动大地的马蹄声笃笃响起,在他身后的华潜瞬间脸色一变,立时朝着远处的街道处看去。
  一袭快马如同一道雪白的闪电,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迅速朝着这边而来,离得近了就能看见,马上是个身着火色骑马装,头上带着金冠的美艳少女,她神色如融化的火焰,眉眼飞扬身姿凹凸有致,令人一见就难以移开眼目。
  “驾,驾!”
  快马渐渐逼近,左右的摊贩和行人迅速躲避,只有站在道边的孟玉一动不动,反而眯起了乌玉般的眸子,饶有趣味的瞧着越来越近的奔马,直到一只手在那马还没来到身前时,骤然将他一把拉到了小巷里,随着一声低低惊呼。
  “哎,孟兄小心!”
  “无事,多谢华兄相救了。”孟玉望着那扬尘而去的白马,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拍,丝毫没有从马下逃脱的惊魂之感,回头对着华潜说话时,眼底反而带着不解,“奇怪,大白日的,帝都之内不是不准在街巷内骑马惊人么?怎么这女子却视若无睹我行我素——”
  华潜听到这话,知道孟玉家中原本是大泷客商,后来是孟玉的父亲娶了个大户人家的大金女子,这才落户到了大金,此次来考进士方第一次进大金帝都,很多事情都不知晓,便忙忙向他言道。
  “孟兄,这可就是你少见多怪了,这样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你可知道那骑马的美人是谁?身份几何?”
  “愿闻其详。”
  “那骑马的女子,乃是乌雅氏嫡系的嫡长女,可是这一代乌雅氏捧在手心里的珍宝,本当做大家闺秀教养,奈何对这位嫡女宠爱太过,这位嫡女又天性活泼,尤其喜爱奔马,从小就骑着马在帝都大街小巷里转悠,实在是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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