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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无双-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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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我们就能看一场好戏了。”
布置完好后,江洛玉关上的屋门,目光淡淡的看着屋内氤氲的烟气渐渐弥漫,对着身畔的玄衣人低声道:“我们走。”
就在他们离开没有片刻时间,馥郁的香气在室内越来越浓,床上平躺着的两个人闻到这样的味道,开始不知不觉的挣动起来,不一会被打了后颈的乌雅朵眼皮挣动,只觉得那股香味一吸全身高热无比,好似被点着了一把火,刚要睁开眼睛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身上一重,好似有另外一个人趴在了她的身上。
又不到片刻,屋内传来了一声撕裂布匹的响声,还有一声包含着痛楚的闷哼,紧接着声音开始渐渐乱了起来,怎么都听不清楚了。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侧躺在床上的鬓发松乱,锦被下露出雪色肩头的乌雅朵皱了皱眉头,只觉得自己脑袋昏昏沉沉,全身痛的不行,尤其是难以言说的地方,眼前也是一片昏花忽亮忽暗的,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一睁眼却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边,立刻吓得心神不属的尖叫了一声。
“啊!你,你是谁?”
说罢这话,她也不等沉睡未醒的华潜反应,迅速将自己打量了一番,结果心头越来越凉,最后将目光凝固在了床榻间一抹血色上,惊慌万分的颤抖着喃喃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就在她万分恐惧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窗外却突然传来了细碎的交谈声,好似是有许多人朝着这个地方来的,乌雅朵吓得三魂失了七魄,脑海里乱成一团,裹着被子踉跄着站稳,突然想起了昏迷之前玄衣人冷冷的目光,眼底的怨恨无穷无尽。
“是他……是他这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暴怒起来,抬手拿起一边的茶杯和茶壶等物砸向了床上仍在沉睡的人,满脸泪水狼狈不堪,又是怨恨又是狠戾,眼神扭曲到了极点,尖叫道:“混蛋,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几个茶杯和茶壶砸上去,华潜立即有了反应,同样也是迷糊着支起身体,神智还不清醒的坐起来,他是当时看着昏迷的人,马上低身要吻住那双唇时突然晕过去的,此时还没等搞清楚现下是什么境况,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无比狰狞的低低女声。
“不,不行……若是让你这么走出去,我的清白就完了……与其这样的话,不如我亲手解决……”
本因饮宴快毕,已渐渐安静下来宴席上,突然在不远处响起了一声凄厉中带着惊恐的惨叫,听声音好似还是男人的,这顿时让依旧坐在角落里,一直没动地方的南静瑾抬起眼来,目光凝重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一眼。
不仅是他听到了这声惨叫,席上的宾客大部分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有几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最爱看热闹,一听见有惨叫声,就和有艳事看一样从椅子上弹身而起,一边朝着惨叫发生的地方走去,一边兴奋的谈论着。
“哪里来的惨叫声?”
“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走,我们去看看。”
“你说发生什么事了,能叫那么大声?”
“一定有热闹!声音是从后宅来的,小姐们可都在那里,我们快去看看,肯定是艳事,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这几个人这么一撺掇,在场的还都是些名门大族的公子哥,是绝对不会怕事的,闻言大部分人开始渐渐起身,和那几个人一同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去,显然是一同去看热闹了,而坐在原地的南静瑾却丝毫不动,只是眯起眼睛又喝了一杯酒,错眼看着刚刚站定在不远处,听到一个小廝稟报之后,突然变了脸色的乌雅炎。
“你说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
看着乌雅炎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中又夹杂着几分青黑,南静瑾目光一转,直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含笑看着瞧见自己之后,就立刻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身对自己行礼的乌雅炎,面带好奇的问道:“乌雅大公子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下臣见过九皇子。”乌雅炎见他是故意挡路,目光玩味是要看自己的笑话,一时间不由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手指,却只能耐着性子说完话之后,才沉着脸准备抬步,“方才下臣家中出了点小事,下臣要立刻前去处理,就不陪九皇子了。”
谁知道他因为走的太急,还没等完全绕过面前的南静瑾,身体就一歪朝着他身后汉白玉石板路走去,哪知却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南静瑾身后蒙面的红衣婢女看到这一幕,不由低低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扶住了乌雅炎。
乌雅炎看着扶在自己小臂上的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忍不住抬起头来,定定看了一眼露出茶色双眼,面容却隐在面纱后的红衣婢女,却没有从她眼底看出婢女应有的小鹿般的惊慌,也并非那些普通的婢女知晓他的身份,投来或羞涩或谄媚或害怕的目光。
那目光太平静安然,像是一泓波澜不定的潭水,反倒让他心中勾起兴趣来,想要勾起那潭水中的片片涟漪,于是他准备扣住那红衣婢女的手腕,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南静瑾含笑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乌雅大公子不准备走了?”
乌雅炎缓缓松开了手,看着那红衣婢女低身对他行礼后,转身走到了南静瑾身后,垂下那那双秋水般的眸子。
“冒犯殿下了,不知这位是?”
南静瑾看他注意到婢女,一时间顿时头痛,知道自己方才和慕容昊说的话成真了,无奈的开口道:“这是我的婢女,她叫红雀。”
话音未落,他生怕乌雅炎接着纠缠下去,还准备接着说时,乌雅炎却很是干脆的转过身去,朝着方才去的方向走去,倒是把南静瑾后面的话给憋回去了。
乌雅炎一边朝着乌雅朵所在的地方走去,一边想着方才的那个侍女,虽说现下这个时候出了事情,不允许他出神,可他还是禁不住去想方才看见的那双眼睛。
他向来喜欢身姿漂亮面容美丽的婢女,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婢女——只可惜却是南静瑾的侍女,若是要将她夺过来,或许要费些功夫不可,不过若为了这个婢女费功夫,倒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这么心急火燎,比你去的时候速度快了不少。”南静瑾目送着他的身形渐渐远去,目光看向早在半盏茶前,就已然回到自己的位置,和他一同喝酒仍旧沉默不语的慕容昊,抬手拿走
了他的酒杯,饶有兴趣的挑挑眉。
“别坐着喝酒了,你排的一场大戏,自己怎么不能去看呢,快走快走。
第273章 意外被刺
两人站起身来,慢腾腾朝着大批宾客走的方向走去,不一会才越过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回廊,站到了最前面观看。
可就在慕容昊跟随着南静瑾走到前面,瞧见此刻屋中究竟是什么景象的时候,據拍色的眸子不由在瞬间缩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
他的目光缓缓从地上蜿蜒而出的血迹和躺在那里衣衫不整,面色苍白早已昏迷过去正要被人拖走的华潜身上,转向了一边脸色难看站定在屋子里的乌雅炎,和乌雅炎身边明显是刚穿好衣服,鬓发极乱神色癫狂,手中还持着滴血匕首的乌雅朵扭曲的脸庞上。
南静瑾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刚准备开口询问时,却正好听见背后的人低低的议论声。
“没想到乌雅氏的小姐如此彪悍,自己的奸夫被发现了,居然将奸夫给当着众人面就阉了,虽说这样就不必嫁给他,可那个奸夫真是令人想要鞠一把同情泪啊,也不知道那个奸夫是何方人士?”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那可是今年的文进士,翰林院编修华潜。”
“果真是个小官,我就说乌雅朵怎么敢这么轻易就把奸夫阉了,原来是知道奸夫官职不高阉了也没事,凭乌雅氏就能轻易将这件事给压下来,乌雅氏可真是厉害啊。”
背后的人或是嘲讽或是幸灾乐祸,也有的是羡慕地上那个已然被阉了的华潜,凭借如此小的官职,居然享受了一次乌雅氏嫡女的滋味,但各种议论都戒于乌雅氏的权利,因而压得很低,更何况苦主华潜已然晕了过去,之后乌雅氏也不会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乌雅朵在众人发现两人之时,就将华潜给阉了,明显就是要保全自己的清白,也为了维护乌雅氏的面子,可此时的乌雅朵这副模样,众人将她早已看的一清二楚,她不过是面上保留了一点可怜的清白罢了。
此时她全身颤抖,手指还紧紧握着那把匕首,目光猩红没有焦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让人感到惧怕,人群中议论纷纷,连另外一边的女眷也都引了过来,朝着这边走来当先的那人,正是含着笑容和白意婉站在一起的江洛玉。
一看见他的身影,玄衣人禁不住偏过头去,據拍色的眸子里仿佛多了些什么,南静瑾察觉到他仿佛心不在焉,回过头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也忍不住将目光停留在这个表弟身上,可是最后溜着溜着不小心就溜到江洛玉身畔,正露出笑容的粉衫少女脸庞上。
他看那清秀美丽的笑容看的出神,完全没发现慕容昊稍稍收回了些眼光,带着笑望了他的背影一眼,刚准备抬步朝着江洛玉的方向走去,却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屋中的乌雅朵不知何时抬起了头,目光狠戾毒辣的看着玄衣人掠过的背影,握紧了手中匕首。
一旁的乌雅炎察觉到不对,手指下意识去抓身畔的妹妹,却没想到居然抓了个空,乌雅朵已然跑出了门外,抬手扬起染血的匕首,向着同样听到声响,身形略微停顿了一瞬的玄衣人腰间刺去。
乌雅朵状似疯癫的喊着,面容扭曲的厉害,双手紧紧握着那把匕首,慕容昊偏着身体,俊美的面容上仍旧毫无表情,修长的手掌握紧匕首,鲜血顺着玄衣飞溅而出,一滴滴落在地上,迅速渗入土中。
“都是你害了我!是你害了我!是你!”
南静瑾离他最近,却因为顾着看白意婉而走神,如今回过神来,立刻上前一步,看着慕容昊面无表情的后退了两步,一掌将已然疯癫的乌雅朵推到了乌雅炎身边,一点点扬起了那把染血的匕首。
“慕容!”
“昭敏!”
同在这一幕发生的时候,江洛玉也正垂着头和身畔的人说话,直到乌雅朵嘶喊一样的声音和众人惊呼声时,才骤然抬起头来,乌玉般的眸子一缩,快步走到了玄衣人身畔,直直盯着地上那一小洼血,眸中的怒气如狂风暴雨。
见他抬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慕容昊放柔了声音,没有沾血的那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安慰:“我没事。”
江洛玉听到他的声音,却没有再看他,反而慢慢抬起头来,唇角露出一个锋利的微笑来,目光森冷的看着已经被乌雅炎抓住的乌雅朵,一字一顿道:“刺杀二品朝廷命官,即使你是乌雅氏中人,也依旧要下大狱的。”
南静瑾看着慕容昊腰上的血像是止不住一样,顺着指尖仍不停的流,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失神有些讶异,却强忍住去再看不远处白意婉的冲动,对着眼底带着怒意的江洛玉低声道:“这里有本殿为慕容讨回公道,帝子先带着他去包扎伤口罢。”
江洛玉听到他的声音,便回头看了他一眼,从他的口气中猜测出他和慕容昊的交情好似不错,应该是身有军功曾经和慕容昊并肩而战过,木贵妃所出的九皇子南静瑾,稍稍缓和了脸色,抬手抓住了身畔人的小臂:“多谢殿下。”
白意婉踮着脚尖,看到江洛玉扶着慕容昊走出来,慌忙迎上去,只觉得帝子表哥虽然和方才一样神色淡淡,不知为何却分外让人害怕,瞄了一眼表哥身边脸色明显苍白了许多的慕容昊,小心翼翼问道:“表哥,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江洛玉表情不动,只压低了声音说道:“婉儿,去转告两位舅母一声,我出去一趟,傍晚的时候定然会回去,让她们不要担心,你和娇儿跟着两位舅母回去,知道么?”
白意婉闻言,有些担忧的望了他和他身畔的慕容昊一眼,禁不住有些犹豫——在大金中虽对定亲的两方礼法都较宽松,可若是单独呆在一起一段时间,帝都内定会有人说闲话,更何况一个是慕容氏的嫡长子,另外一个则是正值风头的西华帝子,若是他们就这样走了,之后还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可看着面前那张带着微笑的脸,白意婉还是握了握手指,答应了江洛玉的话:“……好。表哥,你放心吧,婉儿知道了。”
“不必在此疗伤,回府之后不迟。”慕容昊见他拽着自己往前走,仿佛丝毫不管自己的伤口会不会流血,可动作却很是轻柔,知晓他担心,语气和眼神都带着安抚的意味,“你放心,我躲得很快,虽然她有武功,但没有刺到要害。”
江洛玉闻言冷哼了一声,目光深幽看不清喜怒:“跟我上马车。”
等到两人上了马车,江洛玉看着玄衣人歪倒在角落处,仍面容平和脸色却因为失血有些苍白,皱了皱眉低头扯开那人腰带,看见层层叠叠白色里衣已经被暗红色浸透,不由心底一跳,
可等到掀开最后一层衣衫看过伤口,又为他诊了脉,江洛玉突然目光灼灼的盯住他。
“你是故意让她刺到的。”
“不错。”慕容昊看着自己腰上那个看起来血肉模糊,还不停流血的伤口,实际上那是乌雅朵在刺入他皮肉的时候,他故意用了暗劲让那刀在自己身上来回划了几下,不过都是皮肉伤,一点筋骨都没伤着,不过是看似伤的很重。
“华潜这么被她阉了,相当于人证被毁,乌雅氏却能压下一切。”
“可若是她刺杀你这个品秩朝廷命官,就完全不一样了。”江洛玉听他说完前半句,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想到乌雅朵那时癫狂扭曲的神色,他眼底幽暗更深,仿佛做了什么决定,语气轻松下来,“你现下这个样子,跟我回寒江阁,等到伤口不再流血再走。”
慕容昊见他坚持,不违背他的话,闻言只是点点头,便靠在车中垂下眼睛,看着江洛玉从座位下翻出金创药和纱布来,低头擦净他伤口上的血块,再上药包扎,手指灵巧动作轻柔,不由让他望的出神,甚至没有觉得痛。
第274章 收敛锋芒
马车缓慢的驶出外城,不一会就到了寒江阁的后门前,早有准备的孟九钱看着马车上的两人下来,便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小廝和眠星一起上前搀扶慕容昊,自己则迎上了容色平然的江洛玉:“阁主。”
江洛玉走上一层层阁楼,顺着楼梯俯视着阶下的情形,嘱咐道:“红雀已然走了,以后阁内不必与她联络,对了,有件事要麻烦孟叔。”
孟九钱见他一来就说起这件事,不由神色慎重起来,拱手道:“阁主请说。”
江洛玉缓缓偏过身来,眼底闪烁着难以看清的光芒,眉眼间幽深一片:“孟叔能不能想个办法,弄一些和人皮面具材质一般的东西?”
孟九钱自从随着江洛玉到大金,就知道这是江洛玉特地安排的,这三年他跟着江洛玉一同在寒江阁内处理大小事物,已经对这位阁主未雨绸缪,掌控大局的性格掌握了几分,可这时候,他却对于江洛玉索要的东西,很是有些纳闷。
“阁主的意思是?”
就在江洛玉站在寒江阁暗处的楼梯上,面容半明半暗,向孟九钱嘱咐着什么时,在乌雅府内,面容凝重的南静瑾和脸色难看的乌雅炎对视了片刻,目光锋利的瞧着一边被几个侍女压住,仍然疯癫着不肯放下匕首的乌雅朵,笑容中带着嘲讽。
“既是如此,那本殿就等着乌雅氏的解释了,想必父皇听说了这件事,也会很想要知道这事的真相,不是么?你保得了乌雅小姐一时,保不住她一辈子,乌雅族长此时不在帝都,管不了你们这些小辈,可父皇定然对她有处置的。我们就等着看罢。”
说罢这话,他也不再停留,凭他一个孤身皇子的力量,京兆尹又不敢在乌雅府内抓人,幸好今天的事情太大,很多人都亲眼看到了,乌雅氏不可能只手遮天,皇帝听到了之后肯定会有处置,就算是此刻不在帝都内的乌雅拓回来了,也照样免不了乌雅朵的罪过!
事情解决暂时告一段落,南静瑾步出乌雅府大门,含着嘲讽之意回头看了一眼那乌金色的牌匾,就翻身上马慢腾腾的朝着外城走,结果刚驾马走了几步发现有点不对劲,回头一看,不远处一个红衣蒙面婢女还在跟着,因为马匹的速度很快,她不愿意被拉的太远,只好一直小跑着追上来,看其身形好似还有几分武功底子,跑的并不吃力。
瞧见这样的景象,南静瑾向来不太会应付婢女,身边向来都是小厮伺候,不禁微微皱眉,却也有些好奇的说道:“慕容把你托付给我,可惜他突然受伤走的匆忙,忘记把你给带走了。你为何一直带着面纱?总不可能是长得太丑罢,面纱卸下来让我瞧瞧。”
红衣婢女闻言先是沉默了片刻,好似是在思考,片刻后终于下了决定听从面前人的安排,抬手卸下了自己脸上的面纱,略微抬起头来,将自己的容貌暴露在了阳光下。
她一抬起头来,南静瑾就觉得周围的地方一静,心中暗叫糟糕,一看之下果真发现是因为红衣女子那张面纱后的面容,实在是飘渺若仙子般美丽,神色却如莹莹白雪一般,平静又遥不可及,奇异的组合让人几乎移不开眼睛,就连看惯了美女的南静瑾都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赞道
“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快把面纱带上,本殿今日出门可没带什么侍卫,马上也不能坐两个人,要是一个不注意你被掳走了,那可是本殿的罪过,也没办法对慕容交代了。”
他的话音未落,却突然觉得眼前一黑,身边本来从寂静再度恢复热闹,好似是眼睛被什么突然飞过来的东西给蒙住了,他下意识抬手把那东西从眼睛上拿下来,目光朝着东西飞来的地方看去,疑惑的发现不过是方才起了一阵风,将那买布的摊上一块黑布吹了过来,正好蒙上了他的眼睛。
“这也……太巧了吧。”
话音未落,他终于感觉不对,拉住马缰往边上一看,果然发现红衣蒙面女子不见了,心中一稟,立刻调转马头向着乌雅府方向追去,没追一会就发现在房梁上,有几个蒙面黑衣人正挟持着红衣女子朝着远处跑去,看见他追来,不由跑的更快了。
“本殿刚说说被掳走,还真的就被掳走了……喂,那可是我的婢女,把人给我留下!”
南静瑾武功很高,又上过战场,更何况还隐约猜到了将红衣婢女劫走的到底是谁的手下,不过他对于这种事情丝毫不怕,自己又是皇子,看到这一幕只是咬牙切齿的放开马缰,弹身就朝着那几个蒙面黑衣人追了过去,一脸的无奈夹杂气急败坏。
就知道一定会有这种事!他说什么来着,别把这个侍女托付给他啊!虽然介于自己是皇子身份不能硬抢,可要是万一被这样抢过去了,到时候难道要搜乌雅府找侍女么?真是令人万分头痛的难题啊!
南静瑾的愤愤不平没有人能够知道,蒙面男子们仍旧在他前面不远处逃窜着,眼看马上就要落在乌雅府中了,后面追着的人不由更是气愤,身形愈发快了。
此时仍在内城的这一番追逐究竟谁胜谁负,最后是南静瑾更胜一筹还是乌雅炎得到美人,现下仍不清楚,只是同一时刻在内城之外的寒江阁中,层层叠叠的木质楼梯最上方的一间屋子前,珠帘碰撞和木门吱呀作响的声音同时响起,轻柔的脚步声随之迈了进来。
屋内燃放着安眠舒缓的水沉香,依次十二道屏风如同在大泷寒江阁中一般依次摆放,换了一身衣衫将高高的发冠取下,用带着宸华花金纹的紫色发带束住,来人慢慢走到床畔放下手中的托盘,轻柔的掀起床榻上一层层床幔,将尾部的鲛珠挂在金钩中,露出床榻上那个雪白的身影。
薄薄的锦被下,脸色略微有些苍白,面容俊美神色安然的人正侧卧在榻上,乌发上的发冠被卸下放置在一边,带血的玄衣不知哪里去了,却有一身崭新的摆放在不远处的桌上,里衣也都换了新的,只是隐约还能瞧见血色,可见血是刚刚止住。
看他闭着双目呼吸平稳,料想是趁着他吩咐孟九钱的时候,因为再度包扎和换过衣物,有些疲倦所以现下才睡熟了,江洛玉瞧了一眼自己端来还冒着热气的药汁,也不开口让他起身,反而抬了双腿动作轻柔迅速的翻进了床内侧,躺在了慕容昊身边和他面对面。
床铺微微一沉,江洛玉缓缓凑近那人,手指勾起他鬓边乌黑的长发,面容上的神色倒像是调笑一样,慢慢压低了身体在他耳边低声道。
“你还真想睡一觉不成?莫要装了,骗不过我的。”
话音未落,一直闭目养神的人终究睁开眼睛,露出其后清明澄澈的據拍色眸子,淡色的薄唇轻微勾起,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异样的蛊惑:“要是我真的睡着,你想要对我做什么,我不就不知道了?”
江洛玉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眼底光芒如同星辰闪烁,不由自主更是靠近,手指摩挲着那
人薄薄的耳廓,若有所思的垂眼笑道:“三年不见,果真油嘴滑舌,到底是在哪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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