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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天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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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脸; 不忍心见到血腥场面。
却见迟鹰扬不闪不避,连短棍都不动,举起一只手,修长而白皙的手指; 就这样接住了田大公子当头砸过来的长棍。
凌灏渊:“!!”
豆腐先生的手他摸过; 那么白嫩、那么细滑的; 比豆腐还豆腐; 凌灏渊连自己那粗糙的掌心去触碰; 也怕弄皱了先生的嫩滑肌肤。可现在,先生竟然硬生生的徒手接招!!可别被那姓田的一棍砸碎了!
凌灏渊正准备把刚刚吃豆腐花的银匙扔出去,那边,迟鹰扬已经稳稳地接住了田大公子的长棍,接着,硬木长棍竟然从迟鹰扬的手上开始一寸寸炸开,没一会儿,已经炸成了木屑碎片,把田大公子的脸都划花了。
田大公子:“???”
不可能!!谁弄的?宫里准备给他们打擂台的木棍兵器竟然碎了??
长棍碎掉,田大公子不但手无寸铁,连唯一的兵器都被震碎了。刚刚的五雷刀壮士为什么服输?因为他的木刀被迟鹰扬敲碎了啊!武器都没了,可迟鹰扬还握着短棍,田大公子有些心惊,却紧握着拳头,准备用拳脚迎战。
三年前,田大公子被凌灏渊麾下兵将轮番挑战,屡次落败,每次落败都被奚落,把他骂得发誓非要打败回去不可。田大公子痛定思痛,每日玩乐之余,也不忘锻炼武艺。
因此,这会儿长棍碎开,他还以为是大将军偏帮美人的阴谋,此时几步踏上前去,狠狠的一拳往迟鹰扬的鼻子上揍去!
凌灏渊刚刚才忍住没飞出去的银匙,差点就忍不住又要帮迟鹰扬作弊了。只是,迟鹰扬身形闪动,在田大公子身侧的伸出了一脚。
电光火石之间,田大公子的拳头打了个空,浑身的气劲和迟鹰扬的一脚,让他整个人向前扑倒,摔了个狗啃擂台!一切都太快了,他那重重的拳头来不及撑住身体,就砸在擂台的木板上,给擂台的木地板砸了个拳印。
迟鹰扬施施然收起了腿,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而田大公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两个鼻孔都流出血了。
被扔上台时一次,刚刚又扑倒了一次,加起来,田大公子的脸已经两回砸在地上了!脏污的灰染在他脸上,都变丑了,有点伤眼。
对田大公子来说,更可恨的是,台下观众们一片:
“活该!!”
“打得好!就这样砸他的脸!!”
“哎,”迟鹰扬见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认输吧。”
可田大公子就不信邪了,他一爬起来,举起双拳又向迟鹰扬攻击过去。
这一刻,凌灏渊还是紧张地看着,虽然先生已经多次躲闪成功并且击败了对手,可架不住先生脸嫩啊!只要被碰一下下,豆腐就会碎了,这怎么行?
而且先生只会招架还击,却不会进攻,把凌灏渊看得紧张得不行。
让凌灏渊松一口气的是,迟鹰扬这次再度闪到田大公子的身后,用短棍推了他一把。
再然后,就是重物砸在地板上的声音,田大公子再一次脸朝下的扑倒了,非常的狼狈不堪。
迟鹰扬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虽然日日练武,可学的都是花拳绣腿,还纵欲过度,外强中干,认输吧,下去以后别纵欲了。”
台下一片哄笑之声。
田大公子:“……”不带这么损人的!!
田大公子咬着牙关,满脸怒容地又冲上前去。他的脸上又灰又血,看起来狰狞可怕至极。迟鹰扬又叹一声,把他一脚踹下擂台。
为了防止选手们受伤,擂台之下,都有软垫子。田大公子被踹了下去,鼻子下一片清凉。用手一抹,红的。
田大公子可以想象到,他现在那张帅脸,有多么难看!!
“第二轮比武结束,迟公子胜!下一位选手请上台——”
田大公子捂住自己的脸,多次扑街的他被摔得爬不动了,就着软垫翻了个身,看到擂台上站着的迟鹰扬,身姿挺拔、俊逸非凡,又见观众们没几个拿正眼看他,视线都集中在迟鹰扬身上……
刚刚那位五雷刀壮士还能演示武艺,他却三次被摔倒,而迟鹰扬的动作干净利落,最后一下还把他直接踹下台了,仿佛揍他一次都会脏了手似的,现在,更是连一个目光都不给他!
没几个人人看他,只有田大公子的亲娘从观众席下来,把田大公子扶了起来,说出口的却不是关切的话语,而是急急的责问:“怪不得你被轮番揍了都不敢出声,怪不得三年来我每次给你求娶贵女,都没人愿意,还以为是大将军的原因,今天才知道原因是你!你养外室怎么不说!你要是说了,我们还会让你去求娶大将军吗!现在你怎么求娶高门贵女?没人看得上你了!”
……
迟鹰扬懒得理手下败将,看了台下太卜署的天师们一眼,有意演示步罡身法,甚至现场教学起来:“此时应念金光咒”、“铁甲咒”……
出神入化的应用,让天师们齐刷刷的速写记下笔记。
但凡出名的道观,得有缘人赠送金子结善缘,有能力的话,都会给道观里供奉的神像造铜像,甚至塑金身。高大的、纯金身打造的神像引人心痒,有的不信神的家伙,会组团上山偷神像。
道士们如果没有半点武艺,又怎么保护全金神像?
符咒、丹药、香炉、阵法、步罡、身法、役将、役鬼、杂术……道门法术多种多样,让亵渎神像的人有来无回。
迟鹰扬还在道观前,就对付过不少歹徒。役将和役鬼术是迟鹰扬最常用的,役将,也就是驱使山中野兽,引出飞鸟蛇虫对付歹徒;役鬼,把徒手抓来的阴兵阴将放出,恐吓生人。
今日轻轻松松的揍完是个,迟鹰扬守擂成功,等全部擂主都决出了,才会再次上台。迟鹰扬运动了几百年的老骨头,顶着一张红扑扑的脸,在万众瞩目之下,回到凌灏渊身边。
凌灏渊连忙起身来接,都忘了问为什么迟鹰扬武艺好,递给他一杯清茶,见迟鹰扬的掌心也泛着活动的红,凌灏渊心疼道:“先生的手掌都被打红了。”
旁边坐着的老皇帝:“……???”
难道不是迟公子把十个选手都暴力揍下台了吗!
迟鹰扬喝茶的动作也顿了顿,默然一阵,虚弱地把双手伸出前出,摊在凌灏渊面前,轻声道:“是的,几百年没被这么揍过了。”
凌灏渊已经全然忘记迟鹰扬是怎么把别人踹下擂台的了,一把迟鹰扬那豆腐一般的白皙手掌放在掌心里,只感觉到迟鹰扬的嫩滑,以及如同豆腐一般的娇弱。
凌灏渊托起迟鹰扬的双手,轻柔的摸了又摸,心疼道:“那姓的田好不要脸,先生何必徒手接他的长棍?哎,可是先生却为了我——痛吗?”
迟鹰扬没有正面回答,继续轻声道:“你揉揉就不痛了。”
本来就不痛,揉揉更舒服~!
见凌灏渊那么心疼他,不知怎么的,迟鹰扬就想柔弱一下。
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徒儿们会仰视他、问卦求卜的人尊重他、阴间残魂害怕他……唯有凌灏渊会把他的手捂住,怕他被雨淋到,怕他被阴冰冷到,怕他揍人会把手弄疼。
迟鹰扬抬起一双桃花眼,盯着凌灏渊那张专注的、无比疼爱的英俊脸,迟鹰扬眼神亮晶晶的,凑了过去,嘴唇在凌灏渊的脸上碰了一下。
而文武百官和诰命夫人们见到,他们的内心:“……”
心情太复杂了。
镇国大将军凶名在外,一身凶悍之气,止婴夜啼,手下兵将个个勇猛。他们连和凌灏渊说话,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言不合就被轮番揍了,谁会想到,镇国大将军,竟然会给另一位武艺高强的“柔弱”公子揉手?
这位公子是怎么做到的,他们很想结识一番!
而且,他们还亲了!!
这位公子如此主动,亲完脸红红的,还羞了,有这样的美人送上来亲脸,镇国大将军心情一看就知道美得很,虽然没有亲回去,眼神却更温柔了,冷峻的脸上,吓人的微笑一直停在嘴角。
太吓人了,一向凶暴的镇国大将军竟然笑了!!
以往,好像是大将军把敌军将领的脑袋给扭下来了,大将军才会笑。
可现在大将军竟然笑了!虽然内心知道是被美公子亲了才笑的,但还是习惯性的觉得可怕,官员们竟然都不敢继续围观了。
而老皇帝,则是斜眼看着凌灏渊和迟鹰扬两人。见凌灏渊那么轻易的就托住了迟鹰扬的手掌,如此熟练地轻揉,很明显,他儿子摸别人的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老皇帝有什么意见吗,没有。
为他儿子的婚事操心这么多年,总算看到希望,这迟公子还是山里出来的,清纯得很,被他儿子骗得不要不要的,连手被他儿子占便宜了,还觉得很正常。
要不是现在人多,老皇帝都要老泪纵横了!
此时,老皇帝目光感动地看着擂台上比斗的壮实们,看到他的兵将雄壮有力、训练有素;看到他的国民也有一身悍勇蛮力,能震慑外敌宵小,老皇帝更加感动。
北国战败,宁国收了不少战利品,正是国家富强的时候。老皇帝一感动,一高兴,就想给很多赏赐。
包括迟鹰扬在内,所有成功守擂的擂主,都得到一份丰厚的奖赏!
还有不少武官都看到了好苗子,主动争取过来培养!
今日比武完毕,宫中举行宴会,贵人们找看中的好苗子谈话。而太后从昏沉中醒来,虽然病体不能来,但也派身边宫女到寻凌灏渊,让凌灏渊带着迟鹰扬去见太后。
凌灏渊听了,在问过太后病体之后,又问了问迟鹰扬的意见。
迟鹰扬点头:“走吧。”
去到太后的宫殿里,太后还躺在病床上,躺在床帘后,暂时没能见到人。
但迟鹰扬见到了一个老熟人。
是坑了他的、安南王府的老王妃!
失踪已久的安南王已经找到了,如此幸事,老王妃带着安南王上京拜见皇帝。
章节目录 第44章安南王老王妃
迟鹰扬生得俊美; 穿得华贵; 来得优雅; 与面相威严的凌灏渊相携而来,把安南王老王妃看得愣了愣。
对安南王老王妃来说,凌灏渊镇国大将军; 她是认得的。但和凌灏渊相携而来的贵公子,是哪家的贵公子?为何看起来这般眼熟?
老王妃在疑惑之中让开位置,坐到另一边。
而凌灏渊则对老王妃点了点头; 拉了矮凳,驾轻就熟地坐到太后床边,给迟鹰扬也拉了一张矮凳; 拉着他坐到身侧; 炫耀了一下:“皇祖母; 这位就是孙儿看上的男人了; 好看吧?”
迟鹰扬听了,不禁失笑,一双桃花眼低垂下来,现出弯弯的轮廓。
本来就生得俊美,低头浅笑; 更显得温润如玉; 公子无双。
瘦弱的太后躺在床褥里,努力睁开了浑浊的眼; 紧紧地盯着迟鹰扬。迟鹰扬凑近了一点; 让太后看得更清楚。
良久; 太后看着迟鹰扬那没有死角的脸,终于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枯干的手拍了拍凌灏渊的手背,满意道:“比画里的还好看,哀家第一次见到如此俊美又乖巧的男子呀!找得不错。”
说着,太后又看了看迟鹰扬穿的衣服,笑道:“呀,林妃都舍不得穿的白玉绸,你给他穿了。”
凌灏渊瞟了迟鹰扬几眼,回道:“孙儿穿得不好看,先生穿的好看。”
迟鹰扬又是一笑。
太后笑道:“对。”说着,太后对宫女吩咐道:“去拿哀家私藏的布料来,给小迟挑几匹喜欢的。小迟这么俊,得穿更好看的。”
太后的审美不敢恭维。
大红大绿的颜色,花花绿绿的布料,越鲜艳越讨她老人家喜欢。如今流行的素净,凌灏渊也爱的深玄色,都是太后不喜欢的。
凌灏渊见着那些布料,使了个无奈的眼神,请迟鹰扬多担待一些。
迟鹰扬却都挺喜欢的,反正他肤色是晶莹剔透的白,只要裁剪好,他穿什么都好看。挑了几匹大红色的喜庆布料,挑了骚里骚气的桃红藕黄,又挑了凌灏渊喜欢的淡青,把太后哄得开开心心的。
太后让迟鹰扬披上大红色的布料,瞬间满意得很,眯着眼睛笑道:“渊儿啊,你看,这像不像新郎官穿的衣服?”
凌灏渊回想起迟鹰扬穿过的金丝勾边大红袍,点头:“像!”
太后又低声道:“是呀,多好看,太卜署挑了日子没有?”
凌灏渊回道:“皇祖母,今日是入赘选拔第一日,刚刚比武结束,还有斗词骑射等等,之后才会结束,请太卜署挑日子。”
太后低叹:“你都选定人了,就让太卜署先挑日子。”
“这么快?”凌灏渊猜到了什么,有些担忧,可他却笑容不变,半点不害羞的说道:“会有的,皇祖母,还会有小曾孙儿等着给皇祖母表演骑射呢……皇祖母,先生今日当了比武擂主!武艺可厉害了,我们生的孩子,武艺肯定不差。”
太后瞪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可想得真远。”
说着,太后笑眯眯的瞄了正在比划布匹的迟鹰扬一眼,见他好像没听到的样子,太后赶紧教育自家双儿孙儿:“别这么豪放!吓跑人家小公子,你上哪找个这么美的。”
凌灏渊连忙点头称是。
太后又问道:“今儿的入赘选手里,有没有和迟公子能比美的?”
凌灏渊赶紧摇头,得瑟道:“哪能有呢?先生美得发光,我只看到了先生,其他人我都没注意上。皇祖母,最美的被我早早挑走了,先生擂台比武获胜的时候,多少诰命夫人都羡慕我,嘿嘿~!”
太后愿望落空,叹了一口气,随即欣赏了几眼迟鹰扬的美貌,满意的笑道:“就你得瑟。”
……
当那淡青色的布料在迟鹰扬身上比划的时候,一直围观的安南王老王妃,可终于把迟鹰扬给认出来了!
这位,不就是指点她寻回儿子,辛苦许久,才得了区区五两银子当酬金的落魄公子吗!
但此时太后和凌灏渊都在,老王妃只好努力插话,赞迟鹰扬眼光好,挑的布料都是从何处上供上来的精美布料,穿在迟鹰扬身上一定很好看,云云。又恭喜凌灏渊寻得佳偶,盛赞迟鹰扬相貌好,人品好,还不抠小节,为人大方热情有善心。
凌灏渊还挺喜欢听的,听到后面,问道:“先生有善心?”
安南王老王妃抹泪道:“回王爷,太后娘娘也知道的,我家小王爷失踪许久,经过先生指点,才知道他被毒哑了,替了犯人,受着劳役。多得先生上门指教,我们才终于把小王爷找回来。要是先生没上门来,他现在还在服着苦役,受着鞭打,幸亏有先生呀!”
太后有点好奇了:“原来小迟就是你说的那位,只收了五两就救了小王爷的恩人?年纪轻轻的,厉害呀。”
凌灏渊听了,瞬间扭头,两道“你坑了我的人!”的冰冷视线向着老王妃怼过去,看得老王妃心虚极了,都不敢抬头。
其实凌灏渊自己也有点心虚的,他最开始的时候也是,因为抠门而坑了迟鹰扬的人呀!
不过他后来补了金子,将来还要以身相许,没有欠先生的——
不对,想想更不对了,他这么粗糙的身体,深色的皮肤,和别的细腻双儿完全不一样的强健的体魄,去给俊美至极的先生以身相许,甚至还不知廉耻的拐骗先生的亲吻,勾引先生抱着他睡,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了!
凌灏渊一心虚起来,盯着老王妃的冰冷视线就更加装腔作势了起来。
迟鹰扬扯了扯凌灏渊的袖子,轻描淡写道:“也得老王妃信我,去找了,才能找到人。那是你情我愿的公平交易,我给算了卦,也收了相应的卦金,无需多谢。”
老王妃一听,就更加惊恐了。
迟鹰扬一提起那五两卦金的事,老王妃可太羞耻了。
对寻回小王爷的大恩人,怎么可以只给区区五两!?
虽然这是迟鹰扬自己要求的,但她当时也明知这要求不合理,是她变相占了便宜,坑了人家。
她进宫探望太后,没带多少贵重的东西,只得连忙把手上的玉镯给扯了下来,赶紧递给迟鹰扬,补充道:“先生有所不知,在小王爷失踪的时间里,有不下三十位道士、和尚、镖师等,找上门来,表示可以寻人,但他们都没寻到,都是来骗吃骗喝的。当日多有怠慢,还请先生谅解。进宫没带多少东西,请先生收下。”
迟鹰扬风轻云淡道:“不用,当时交易你情我愿。而且,你的玉镯,是得你多年温养的宝物,你就继续戴着吧,是会护你性命的好东西。”
听迟鹰扬这位金口神算这么说,老王妃有点不舍得把玉镯送人了,只好改口道:“那,还没恭喜大将军觅得良缘,老身也算大将军的长辈,今日进宫没带多少东西,改日把见面礼送到先生手里。”
这个改了理由的补偿,听起来也很合情合理,迟鹰扬便应了。
老王妃的事只是插曲,迟鹰扬看了太后几眼,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小瓷瓶来。
迟鹰扬把瓷瓶打开,醒神清香的舒适气味,缭缭钻入鼻孔。
太后闻到,精神为之一振,连身体都顿觉清爽不少,瞬间两眼放光的看着迟鹰扬的小瓷瓶:“这是——?”
凌灏渊一脸懵逼地看着忽然精神了许多的太后,他是闻到了小瓷瓶的香味,只觉得清新,感觉没有太后的强烈。
迟鹰扬把瓷瓶里青色香膏给太后看,说道:“这是之前我炼丹失败,从药炉里刮下来的药膏。练的是养生培元膏,温养身子,固本培元。太后体寒,初夏温补效果最好。请问太后闻了,是不是顿觉精神爽利了许多?”
太后点头:“是呀!这药膏是用来闻的还是吃的?”
宫女听了,不敢把瓷瓶里的不明药膏给太后吃,正想阻拦,却见迟鹰扬把瓷瓶收回袖中。
太后:“???”
迟鹰扬笑道:“这是为我自己炼丹却失败的药膏,药性较烈,每个人体质不同,这瓶却不适合太后食用。太后若是觉得好闻,那我为太后开个较为温和的温养药膏方子,请太医署过目后再行熬制。”
宫女听了,松了一口气。
经过太医署过目的方子,比不明药膏要令人放心,算是比较稳妥的做法。
凌灏渊好奇地跟过去,想看迟鹰扬写方子,却听迟鹰扬低声道:“将军,我说方子,你帮我写。”
忽然凑得那么近,凌灏渊摸了摸发热的耳朵,捡起毛笔,呆呆地“哦”了一声,没问为什么,恭敬道:“先生请说。”
迟鹰扬自动解释了一下:“嗯,我还没学会所有字,麻烦你了。”
原来先生真的不识字?
怪不得不会作词儿了!
先生那么厉害,凌灏渊总是默认他什么都会,竟然听到了先生有不会的东西,凌灏渊总算觉得自己有点用了,立即道:“没问题的,我会就行,我不会嫌弃你的。”
嘴上说不嫌弃,凌灏渊觉得还不够好,得用行动表明自己不会嫌弃才行!
凌灏渊瞄了一眼还拖走没离开的安南王老王妃,也顾不上别的人的,没有握着毛笔的左手捧起迟鹰扬的白皙柔嫩的手,放到唇边,轻轻柔柔的亲了一下。
亲眼见到她家孙儿是怎么拐骗男人的太后:“……”
目睹了秀恩爱全程的老王妃:“……”
老王妃心中哀叹了一声她生命里从未出现过的恩爱,想起她家老王爷因为找小妾弄得肾虚,又哀叹一声,可脸上却对太后强颜欢笑着,赞美道:“好一对璧人,太后娘娘您盼着三王爷成家幸福,看他们多粘腻,见缝插针的亲热,感情真好,恭喜太后呀!”
凌灏渊耳力甚好,心虚地把迟鹰扬的手放了下来。
哎,他就是忍不住,又占先生便宜了。
虽然挺心虚的,但凌灏渊还是坚强道:“先生,来吧,我会写字就行。”
迟鹰扬握住凌灏渊刚刚捧起他的手,摸着上面粗糙的掌纹,把适合太后体质的养生培元膏的药材、用量、熬制方法,都一一念了出来,顺便观赏凌灏渊的字。
字如其人,凌厉中锋芒毕现,可他一笔一划认真写的姿态,又是如此温柔,好像生怕太医院的看不懂,特意不写连笔,一笔一划都写得清清楚楚的。
很快,这份方子,就送到太医署去。
送来之时,太医署掌院的亲传徒弟韩太医撩了撩眼皮,叹道:“又有乱七八糟的方子送过来了,这又是谁送的,从哪寻来的?”
跑腿的宫女道:“这是镇国大将军的心意。”
镇国大将军带回来的男人,经大将军亲手写的方子,四舍五入,就是大将军的心意了!
韩太医听了,打了个哈欠,长年半夜起夜为贵人看病体,弄得他身心疲累。正打算随便看几眼,可只看了几行,韩太医深吸了一口气,一身疲累瞬间醒了过来:“妙啊妙啊!”
宫女疑惑道:“这回不是乱七八糟的方子了?”
“大将军是从何处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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