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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天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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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还以为计划如同他想的一般进行着。
而他还没料到的,帮这次行动遮掩天机的北国道士,已经心神俱碎,倒在了二皇子的别院中。
这位北国道士一倒,为衍一仙师迎亲的太卜署天师们,马上就若有所感,掏出式盘来算,全都算到了很不对劲!
在迟鹰扬宅院中坐着当宾客的、年过八十的李老天师,双目一睁,马上把他的亲传弟子、下一任太卜令喊了过来,耳语一番,让他赶紧去找皇帝去。
而这时候,太卜署的年轻天师们、被迟鹰扬批命算卦过的年轻文官武将、还有一起参选入赘的相熟的徐沼等人,已经充当傧相,跟着迟鹰扬的高头大马后面,浩浩荡荡的跟着迟鹰扬迎亲去了。
路边的百姓们伸长了脖子,等了又等,终于见到了传说中貌美如仙的迟公子的真容!
迟鹰扬经过的地方,原本嘈杂的街道,都瞬间失声,只剩下迎亲仪仗队发出的、喜庆的锣鼓音。伸长脖子去看迟鹰扬的脸的人们,都沉浸在迟鹰扬的俊美之中——
新郎官稳稳地骑在高头大马上,大红色的婚服映衬得新郎官的脸更加红艳照人、喜庆万分。而且,新郎官面如冠玉、身姿挺拔……特别是那张晶莹剔透的白皙的脸,那么嫩,那么滑,那么清透,那么俊美……是吃仙露养出来的吧!
等到迟鹰扬领着仪仗队骑马走远,人群里,才相继爆发出感叹不已的声音:
“大将军娶得好!”
“是啊,迟公子长得真美!光看脸这一辈子都太值了!”
更有女子叹气道:“怪不得大将军只让迟公子一人入赘,见了迟公子,还怎么回家见自己养的丑男人。”
……
看完了热闹,百姓们都准备吃吃茶就回家了。但是,严守着的官兵们,竟然还没休息,依然严守着,目光紧盯着人群。
人们都奇怪了:“这还没入赘完吗?”
官兵回答道:“还没,这是成亲不是入赘,大将军决定嫁给迟公子。”
百姓们:“!!!!!”
明明举国招夫入赘,可大将军见到迟公子的脸,就决定嫁了!!
想想也正常,迟公子的美貌是他们亲眼见过的,而且,传说中的迟公子,还文武双全!
不但在众多入赘选手和年轻武将的比试当中夺得擂主,相传迟公子写下的神秘词作,比放出来显摆的十大佳作都要美!
……
镇国将军府内。
李纯厚已经随迟鹰扬下了马,正准备随着衍一仙师帮忙接亲。可是他占卜来占卜去,都没占出,将军府会出什么难题来刁难新郎。
李纯厚禁不住问一同来迎亲的师兄弟们:“你们占卜出来了吗?接亲难题是什么?我占卜不到。”
“我也占卜不到。”
“我也没有。”
“难道没有出题?”
“不对啊,大将军说过,要当他的男人,首先要打败他那强悍的亲兵们的啊!”
虽然他们仙师得了比武擂主,可擂台上,是一对一的比试。而亲兵们,很可能会一拥而上!打起来不是一个级别的!
正紧张地议论着,将军府的大门里,已经站着天师们都很眼熟的、大将军的亲兵了。但见这堆亲兵们都喜气洋洋的,站在门口,热情地为迟鹰扬牵过马匹,引着他们入内。
李纯厚:“……???”
亏他还提前告诉仙师亲兵们的常用招式,而他自己也练武了一番,就准备帮仙师干架。
可这就进去了,这么简单?
强壮的亲兵们见到李纯厚他们的表情,笑问道:“你以为我们会和先生干架?哪能啊,将军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削了我们!”
李纯厚:“……”也是哦。
亲兵们看着迟鹰扬飘逸地入内的大红色背影,继续补充道:“而且,先生为我们寻到亲人,我们感谢还来不及,哪里会为难先生。”
李纯厚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迟鹰扬一直很轻松的,就进去到内院了。
什么比武斗文,都是没有的。
比武,没人敢在大婚吉日,去揍大将军的夫君;斗文,凌灏渊明知道迟鹰扬识字不多,哪会让迟鹰扬斗什么文?
一路轻松的进到内院,才来到了皇帝、太子、二皇子等人,都在边上看着的关卡。
这关也根本没有关卡!
老皇帝好像在担忧貌美非常、还和衍一仙师很有渊源的迟公子会临时跑路似的,赶紧的把盖着红盖头的凌灏渊送到迟鹰扬手里,让迟鹰扬牵着,并且老怀安慰的含泪道:“迟先生,渊儿就托付给你了。”
太子满脸感叹,也道:“舍弟或许脾气不好,请迟先生多担待,孤也会时常提点他的。”
迟鹰扬牵着凌灏渊那粗糙的手,笑道:“我会和小渊百年好合的。”
老皇帝和太子含泪相送。
来接亲的傧相们:“……”
太简单了吧!
说好的千呼万唤始出来,三请四请才请到,还要念什么催妆诗词,通过万般刁难,才顺利接亲的正常流程呢!
凌灏渊紧张兮兮的被迟鹰扬牵着手,按流程,他需要被迟鹰扬背出去,一路背到八抬大轿上。
可凌灏渊却道:“先生,你能背得起来吗?要不我们差不多走到大门再背。”
为了让勤苦练武练得高大健壮自己,体重减轻一些,凌灏渊昨晚放弃了大鱼大肉,只吃了半碗豆腐!今早起来,也没吃东西,只让人在花轿里备了糕点。
迟鹰扬闻言,好笑地瞥了他一眼,隔着红盖头,却又知道凌灏渊见不到。
迟鹰扬只得抚了抚凌灏渊的手,接着,就把他横腰抱了起来。
凌灏渊:“!”
凌灏渊不敢动了,他真的没想过,看起来瘦削不堪的先生,竟然能把他横腰抱起。
先生的手也太累了!
凌灏渊心疼地想。
然而,迟鹰扬一路抱着他,脚步稳稳的,把凌灏渊给抱了出去。
老皇帝和太子、二皇子、李纯厚等人,都在后面徐徐跟着。
老皇帝垂泪道:“终于嫁出去了,不容易啊!”
北国征战耽误了十年,北国战败后,老皇帝又努力了许久,终于,他的三儿子能成亲成家了!
夫婿还是样样都好的迟公子,嗯,词作文采方面可能不怎么样,但,他的三儿子喜欢,这就行了!
太子安慰地拍了拍老皇帝的肩,说道:“父皇,看迟公子虽然瘦削,却有如此有力,和三弟一定能和和美美的。”
二皇子在一旁,也阴测测的微笑了。
大将军大婚,兵马调动,可是,大将军的亲信们,都会参加大将军婚礼。这是京城乃至将军府里防守最为空虚的时刻,如果老皇帝和太子今日出事,还成亲当日担着京畿防务不放的凌灏渊,一定难辞其咎!
可他想得太美了。
不但迟鹰扬早有提示,让凌灏渊早做准备。
在迟鹰扬成功接亲之后,李老天师派的亲传弟子,也来到将军府,在老皇帝的耳边耳语了一番。
这时,四皇子身边的随从,正用一个托盘,端着两碟花生米,送到老皇帝、太子的桌上。
太子与老皇帝回到座位,只要拿起来吃,得了天师提示的老皇帝,先一步阻止了太子。震慑群臣数十年的目光,向着送花生米的小侍压制过去。
二皇子见了,心中猛然一跳。
这个随从,明面上是四皇子的人,可竟然被父皇发现了这下毒随从的可疑,难保不会查到他头上!
不过,这次下毒失败也无妨,只要回宫路上,各国杀手们成功了,那他就能在夺嫡中胜出,曾经借四皇子的手下毒的事,也不会被查了!
二皇子的如意算盘打得噼啪响。但他不知道,他布置的杀手,还没发动,就已经被提前发现,全部被抓进大牢。
叶季歌在抓拿某位杀手的时候,不慎吸了‘毒烟,被弄得晃了晃神。可一下秒,他就清醒了,成功避开了杀手刺来的剜心一剑!
合围着抓住了杀手,叶季歌掏出怀里的平安符一看,他的手,摸不到平安符,只摸到了一抹齑粉。
……
迟鹰扬接亲的路上。
镇国大将军威名在外,去驸马府的路和回宫的路完全不一样,没人不长眼,在路上埋伏凌灏渊。
二皇子深知正常刺杀,肯定杀不到凌灏渊,他的目标,是想凌灏渊愧疚,自我认栽、从而放出军权。
大婚当日,死了父皇和太子长兄,谁能不愧疚?
驸马府中。
在全京城百姓的目睹之下,迟鹰扬把凌灏渊接到了驸马府。亲朋好友在宾客席上饮宴,迟鹰扬则把花轿里高大健壮的凌灏渊抱了出来,一路抱入婚房之中。
迟鹰扬改了流程。
在宾客们的见证之下,迟鹰扬已经挑起了凌灏渊的红盖头。
还想看到成亲的大将军化妆的宾客们:“……”
凌灏渊的脸,似乎根本没化妆,还和从前一样威武俊伟!
迟鹰扬把宾客们都笑着送了出去,转头对凌灏渊轻声道:“去看看吧,我知道你担心。”
凌灏渊感动的“嗯”了一声,在迟鹰扬的侧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今晚就回来!”
章节目录 第57章 摇曳红烛
在凌灏渊离开之后; 迟鹰扬出了婚房,与宾客们一同饮宴。
宾客们都是迟鹰扬相熟的。
除了刚刚当傧相的天师们,迟鹰扬连给入赘选手们当考官的田考官、韩考官文官武将,也一起邀请了。当迟鹰扬举杯向考官们敬酒时; 考官们都特别激动。
特别是田考官; 他简直要感激涕零了:“谢谢迟公子不计前嫌的举荐,我代那不成器的儿子向先生赔罪!”
田考官已经被任命为副使; 明日就启程去北国。
迟鹰扬笑道:“言重了; 圣上认同你的努力和你的能力; 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至于那田大公子; 养外室并且多年无子、还意图求娶镇国大将军的事情; 已经广为人知; 京城里谁愿意嫁他?田家是二皇子母妃的娘家,今日搞事; 以后被追责,田大公子这小人物,不足一提。
迟鹰扬继续一桌桌地走过去敬酒; 在座的宾客们; 有好一部分,都请过迟鹰扬算卦批命; 迟鹰扬一走过去,感谢声不绝于耳。
还没请过迟鹰扬算卦批命的宾客们听了; 都好奇起来:“驸马爷这么灵?我们这桌里有半桌都说驸马爷算的准; 究竟有多准?”
经过这一次婚宴; 迟鹰扬的名气就更大了。
而喝了酒的迟鹰扬,脸上红扑扑的,红晕从白皙的脸上晕染开来,给他清冷的俊脸添了几分魅惑。虽然在座的宾客们都是男子,但欣赏美好的事物是人之常情,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羡慕不已。
看来镇国大将军艳福不浅!
羡慕归羡慕,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他们也不会妒忌得给迟鹰扬灌酒。何况,跟着迟鹰扬一起来敬酒的,还有太卜署的天师们!
太卜署地位特殊,直达天听,谁也不敢得罪。
而且,就算太卜署的天师们没参加婚宴,他们也不能把迟鹰扬灌醉了。不然,驸马爷被灌醉睡着了,那还怎么洞房,被镇国大将军知道是他们灌的,还不得拧断他们的脖子!
酒过三巡,在敬酒到迟鹰扬特意请的一桌的时候,给迟鹰扬的杯子里斟酒的小厮忽然手一抖,倒出来的酒就差点撒在了迟鹰扬的衣服上。可迟鹰扬眼疾手快,给托了一下,倒出来的酒液,洒在了托盘之上。
小厮面色一变,他的手再次一抖,又想把酒瓶直接砸在地上,却被旁边的天师摁住了,连酒瓶都被夺走。
小厮惊恐道:“这酒不能喝!”
迟鹰扬瞟了他一眼,说到:“行,知道了,下去领罚吧。”
小厮被送了出去。
迟鹰扬也没管他,让人把那瓶酒放在一张空桌上,命人看守着。
换了一瓶酒,他在敬完最后一桌之后,便笑道:“刚刚的小插曲不要紧,洒出来的酒也别浪费了,夏天蚊虫多,叮人叮得疼痒,不如我给大家表演一个画地为牢、关蚊入圈的杂术。”
宾客们听了,都好奇起来。
蚊子也能被关住的?
而迟鹰扬说罢,取过撒了酒的托盘,把托盘放到腰腹位置的高度。这是让在座的宾客们都能看得见的高度。
迟鹰扬伸出一根手指头,点在了托盘上撒出来的酒液上,就这样随随便便的,用酒液在托盘里画了一个圈。
其实说随便也不算太过于随便,迟鹰扬徒手画的圈圈可圆了,比用工具话画的正圆还要圆,惊了满座的宾客。而让宾客们更加惊讶的是,当迟鹰扬画完圈圈,真的有小小的、黑黑的蚊子,嗖的一下飞进去圈圈里!
这还不止,飞进圈圈的蚊子,还在圈圈里转来转去,好像真的被圈住了,飞不出去似的!
接着,飞进去的蚊子还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嗡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在托盘的圈圈里,飞成一条小黑柱。
飞着飞着,蚊子们渐渐的,就飞得越来越歪、越来越慢,还像醉倒了似的,躺在了托盘上,蚊子叠着蚊子,摇头晃脑地稍息着。
宾客们不禁围了上来,一个个都看得口瞪目呆:“……太厉害了!”
“附近的蚊子都被抓进来了吗?”
“驸马府的以后夏天多舒服!不用被蚊子咬了!”
……
只是,渐渐的,托盘上面,画了圈圈的酒液,慢慢的,都蒸发了,蚊子们开始蠢蠢欲动,看得宾客们纷纷紧张道:“这些蚊子,就不要放出来咬人了吧!”
“但是在婚宴上杀生,似乎不太好。”
“得请驸马爷继续关着它们。”
……
酒迹一干,迟鹰扬做的事,都在宾客们的意料之外。
他敲了敲桌面,轻笑着说道:“去吧,去把你们毒倒的人抓出来。”
宾客们:“???”
毒倒是什么意思,那酒里真的有毒??
李纯厚也愣了愣,问道:“仙师,这是——”
李纯厚他们太卜署的,提前测过了,今天明明平安无事的呀?
迟鹰扬笑道:“无妨,呆会就知道了。”
没有圈圈关注的蚊子,飞快地集队飞了出去,那一队黑乎乎的队伍,发出了嗡嗡嗡的声音,让宾客们纷纷躲开。
只是,蚊子们放过了宾客,直接往外飞去。
在另一间房的外面,守着的小厮,被集队的蚊子疯狂吸血,吸得满脸都是包,直接晕倒了过去。
守在小门边上的、道路中间的、厨房里的小厮们,也陆续被吸晕了。
而那一队还没饱的蚊子,浩浩荡荡地飞出了驸马府,向二皇子的王府和皇宫里飞了过去。
……
皇宫里。
在老皇帝和太子震惊的目光中,穿着一身玄衣的凌灏渊从宫外赶来、入团参战,正准备挥刀劈人,忽然,在他面前的刺客们,脸都被一堆黑色糊住了。
凌灏渊:“……???”
没多久,刺客们露出来的额头,都长满了一个个包,并且凄惨的后脑勺着地、软软的倒了下去。
凌灏渊都还没拿刺客们开刀呢,刺客们就一个个倒了。
倒得最惨的那个刺客,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被一起滚落下来的瓦片砸了一脸。
凌灏渊:“……??”
皇宫的侍卫们虽然也奇怪,但觉得是镇国大将军太神了!一定用了什么不知名的功法,才不费吹灰之力,能让刺客们纷纷倒下!
震惊归震惊,侍卫们一拥而上,把刺客们搜身搜出来武器暗器,把他们都捆了个结实。
老皇帝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让人把刺客们都押下去审问,又对凌灏渊问道:“渊儿,大好日子,你不在驸马府,进宫来干什么?”
凌灏渊说道:“先生预感到今晚会有人潜入皇宫刺杀,知道我不放心,特地放我出来看看。”
老皇帝摆了摆手,望着因为吸血而变得肥大的蚊子们远去的背影,说道:“行了,你的大好日子,别见血杀‘人,安心回去吧,看来驸马先生已经帮忙搞定了。”
凌灏渊命皇宫护卫们好好防守,这才遵命出宫,摸黑回到驸马府。
驸马府里。
宾客们不敢破坏镇国大将军和迟鹰扬的好日子,早早散去。迟鹰扬穿着大红婚服,守着两支摇曳的红烛,眼睛盯着门口的方向。
漆黑的瞳孔中,映照着两簇红火而明艳的火焰,灼灼有神。
房门打开,凌灏渊带着一股风冲了进来,见到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迟鹰扬,凌灏渊的心里也都被点亮了,欢喜道:“先生,久等了!我回来了!你真的料事如神!!那些蚊子,是先生您派来的助手吗?”
迟鹰扬站起身来,迎了上去,一根食指伸出,撩起凌灏渊额边垂落的发丝,轻笑道:“对,吉日不宜见血。”
凌灏渊欣喜道:“多谢先生!刺客们都不知道潜伏多久了,人多势众,如果没有那些蚊子,我们得厮杀很久才能搞定,也不知道会造成多少伤亡……”
迟鹰扬微笑着听着,把脑袋凑了过去,笑道:“还叫先生?”
凌灏渊顿住,喊了声:“夫君。”
“小渊,”迟鹰扬白嫩的指背,缓缓扫到凌灏渊的侧脸上,直白道:“我真的久等了。”
凌灏渊一听,身体的热度瞬间蒸腾起来。从脸上被指背抚过的地方起,突然升高的热度往四周蔓延开去……
凌灏渊哑然道:“我也是久等了。”
竟然如此直白!
迟鹰扬不禁失笑,取了合卺杯来,把凌灏渊拉到床上坐着,一人握住合卺杯的一边,一同倒了下去。
婚房内,燃烧着的红烛,摇摇曳曳、红红艳艳,发出噼里啪啦、火花四溅的声音……
……
夜深了,凌灏渊默默地想:
先生,哦,不,夫君,怎么会是豆腐夫君呢!虽然看上去和豆腐一样滑嫩,可实际上,夫君却完全不豆腐!反而、反而——
凌灏渊的脸已经红得像红烛一样了。
他怎会以为夫君是豆腐做的?!
而完全不豆腐的迟鹰扬,嘴角噙着吃爽了的笑意。
好歹他有足足三百年以上的精力呢。
虽然还有很多,意犹未尽的,可亏得凌灏渊身板强壮,才真的扛得住。
天命姻缘,果然是天命姻缘呀,上天为他挑的夫郎很不错!
第二天早晨——
两人双双睡醒,迟鹰扬疼惜地搂住凌灏渊,拿过汗巾,擦了擦凌灏渊额上的汗珠,问道:“疼吗?”
凌灏渊毕竟是第一次,想了想,回道:“有点。”
正好可以索要一个亲亲!
亲亲就不痛了!
可迟鹰扬却疼惜道:“那就不继续了,我去传水。”
凌灏渊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急急地喊道:“别!很舒服的,我还可以。”
遂,芙蓉帐暖,日上三竿。
婚房外,等着里头传水洗浴的小厮们,纷纷在心里感叹着:
大将军和驸马他们的感情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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