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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邪道压正道-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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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微笑,看着叶景行俊朗的脸上泪痕交错,松开一直捏着他下巴的手,突然靠近他,温热的额头直接抵在他的额头上,“别忘了,你还有我。”他第一次如此直白的宣布自己的感情,“叶景行,你记住了。”
“要是你敢死。”他的笑容带着一股蛊惑的味道,似乎要将这句话永远都刻在叶景行的脑海之中,只听到他在叶景行耳边低声说道:“我也不活了。”
没活下去的动力?那就为我而活。
第二十七章
前朝士族门第所组的东园军再现,这回连天子也惊动了,虽说首府紫禁离临安原本就近,然而天子竟然亲自私访,这是刘之恒没有想到的事情,他本能地朝乔崇年望过去,却发现他表情纠结,微微放下疑惑,思考对策。
看着血染一地的一言阁,乔崇年的表情还是变了变,他忍住自己直接怒骂刘之恒的举动,毕竟他也没资格骂刘之恒,说到底他和刘之恒也是一类人,但眼见这一言阁百余人口就这样没了,尽管这其中和他也有关系,可真当发生了,乔崇年内心还是忍不住一叹。
不过还好,虽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没留住叶景行,但庆幸的是……他看向当今最尊贵的人,这人还是来了。
这人竟然也没有料到皇帝会来么?眼见乔崇年神情古怪,刘之恒双目微眯,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挂在嘴角边,他低下头恭敬道:“陛下,乱党已经被我们抓住。”他又道:“陛下,此处污秽,还请回避。”
哪想到天子只是阴沉着脸,看着那堆被搜索上来的东园军信物,在乔崇年不变的脸色之中取出放在盘内的玉佩。
只见他抚摸着玉佩,一言不发。
刘之恒并不觉得这上朝玉佩有哪儿好,可皇帝没说话,他便只能一直弯着腰,直到那普天之下最尊贵的男人开口,“这玉佩是谁的?”
“回陛下,是乱党一言阁阁主叶景行的房间搜出的。”刘之恒想也不想的回答,直起身看向乔崇年便冷笑,“陛下,我觉得这事,还是应该由和一言阁走得比较近的上公回答。”
天子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喔?”
乔崇年也把握不准天子的想法,只能鞠身低头道:“回陛下,这玉佩的确是叶景行的,而且是他从小佩戴到如今。”
“咦?”刘之恒挑眉,直接给他戴了一个罪,“这么说,你早就发现那叶景行与……”被刘之恒打岔的乔崇年不慌不忙的打岔回去,“崇年并不知这玉佩与上朝有关。”
其实千算万算,乔崇年唯一没有想到的是刘相竟然会玩这么一手金蝉脱壳,直接将一言阁和东园军扯到一起,然后借着抓到东园军头领的名头将东园军这个字号粉碎,实际上却在重组东园军,让东园军这个称呼随着一言阁消失。
打的倒是好算盘,就不知道这是刘之恒的想法,还是六皇子的想法了。
天子的表情依旧浅浅淡淡,让人看不出深浅,他扬眉看着乔崇年,“你确定不知?”
乔崇年内心激动,天子终于发现了!可表面上还是惶恐道:“臣不知!”
早在当初吴天岳还未曾逝去的时候,他第一眼看到吴天岳身边的叶景行就觉得有些眼熟,而后看到那个玉佩,再细看他眉目像极了多年前故去的故人,乔崇年便知道了叶景行就是李凌辰之子,再联想到那个江南女子叶婉之姓,心中更加笃定他便是李凌辰与叶婉之子。
叶家十六年前被灭门一直都是乔崇年心中那块疙瘩,至于下手的人是谁,乔崇年不知,也不敢去揣测,毕竟当今天子家事,可不是他该管的,虽说当初那条红线还是年少的天子托乔崇年的恩师上官常佩牵上去的,可惜的是最后当今圣上也没能娶到叶婉……
天子家事?是的,李凌辰,当今圣上的同母胞弟。
叶景行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这就是为什么乔崇年要什么事都扯上一言阁的原因了。
可要想叶景行的身份在天子眼中干干净净,就注定不能是由他或者刘之恒发现,而是要让天子自己发现,而如今……他的布局终于完成了。
他在叶景行取出六皇子的假玉契要交付给他的时候,便顺口要了叶景行那块玉佩,叶景行明显很奇怪,但还是将这块玉佩给了乔崇年。不过显然,他也没将上公那句不要将玉佩轻而易举地交付给别人,以及要贴身保管放在心里,毕竟乔崇年虽然和他说过,这个玉佩和他的身世有关系,可他的记忆之中,他的家早已被灭门了,哪还有什么身世。
乔崇年对皇家的忠诚用另一种方式来说其实是对整个皇朝的忠诚,也可以说是野心,他并不止忠于当今圣上,还会考虑下一任的圣上值不值得辅佐,无奈当今皇家大皇女至五皇女都是女子,然而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身为男子的六皇子却心术不正,勾结前朝党羽,意图逼宫,刘相还从中帮忙。
这样无品无德,道德沦丧的男子怎么能继任大统!
如若他没有发现叶景行的身份,他或许并不会这样做,可如今发现了叶景行实际上是当今天子流落在外的亲骨肉,他还能怎么做?一对比,六皇子李明世和叶景行的作为就成了讽刺的对比。
他为什么那么确定叶景行是当今天子的亲骨肉?乔崇年看着当今天子嘴角带笑,这就关乎宫中秘闻了。
当今天子当然开心,他那小弟没有生育功能,所以他父皇才会听从他的要求将他心喜的婉儿许配给他,甚至让他离开了皇宫,隐姓埋名当个逍遥的土地主,然而婉儿还是有了,这说明什么?他知道叶婉的为人,核对叶景行的年龄,连日来被六皇子作为弄得心烦的皇帝自然一阵心喜,他心是喜的,表面上却不露神色,只是微颦眉头,“将叶景行抓回来,要活的。”
要知道,就算如今他对六皇子是非常满意,可他努力了大半辈子,也仅有一个儿子,自然是遗憾,更别说如今他并不满六皇子。至于叶景行与乱党勾结,皇帝倒是不在意,毕竟这江山,叶景行真是他儿子的话……皇帝突然觉得有趣。
天子都发话了,刘之恒和乔崇年连忙应是。
皇帝玩弄着玉佩,突然一勾唇,“记得,要活的。”他的视线在刘之恒身上晃荡了一圈,随后才看向乔崇年,语气冰冷,“要是带回来一个死的,你们也就跟着去吧。”
刘之恒低着的脸都绿了,毕竟他原本打的就是半路弄死叶景行的想法!他的心思飞快的转着,口中应是,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不安,“遵循陛下圣旨!”
“得了吧,这事,明早解决。”皇帝这么说着,便施施然离去。
“恭送吾皇!”
“恭送吾皇!”乔崇年同样道,等皇帝离去,他才冷冷得看向刘之恒,语气冰冷,“刘相,你倒不怕你晚上睡得不安稳啊。”
“这不是合着你的意么?”刘之恒那双略带阴气的眼盯着乔崇年,他一向看这个年逾过百之后才走入仕途的同期考生不爽,“是你将这些事扯到这里来的,我自然,呵呵。”他一笑,留了一个背影给乔崇年,嘚瑟得很。
“上公——!”夏绣春咬牙,“他!”
乔崇年闭上了眼,“将…他们都先……安放好吧。”在处决结果出来之前,他们连入土为安的资格都没有。牺牲这百余人口,就为了让当今圣上发现叶景行,到底是值还是不值得?乔崇年自己都迷惘了。
林楚耀的表情有些扭曲,看着少女重复道:“你说余先生失踪了?”他还打算说什么,远处已经有人喊起相爷回府了,他留了一句话让少女离去,自己就往前厅冲去。
刘相府内,一入门口,刘之恒便见到等待他的林楚耀,少年的笑容清秀而明媚,“相爷,你回来了啊。”刘之恒上前捏了捏林楚耀的脸,一把揽住林楚耀的腰,就将他抱入大厅,“这回你做的好啊。”他喝了一口林楚耀递过来的茶,见少年清秀的脸颊有些粉红,色心大起,一把往他下身摸去,“只是还不够啊。”
“相爷?”林楚耀欲迎还拒,低声的嘤咛了一声,“怎么还不够?”
“给你个任务,把那叶景行活抓回来。”他亲了一口林楚耀的脸,“你做得到的,对吧?”
林楚耀口中应当然,身体同时也娇柔的缠了上去,内心却仿佛吃了腐烂的臭肉一般恶心,不止是因为刘相的触碰,更是因为那个名字,为什么?为什么到处都能听到这个让他厌恶的人的名字?估计只有让那个人死,才不会被恶心吧?情迷之中,林楚耀一手摸住刘相的脸,眼神痴迷,“我会做到的。”
那张俊美非常的脸,和眼前这阴沉的脸重合在一起,他一字一顿,“我会做到的。”
将他杀死。
第二十八章
叶景行的伤是一个大问题,尽管直接将上肢扎紧,并且吞服了凝血药的他表示自己没问题,能撑下去,可余烬却不这么觉得,他表情阴沉,想起夜长安那句找赵神医,眉头微微一颦。赵神医,本名叫做赵盛易,是武林第一美人赵月儿的弟弟,也就是武林第二美人莫无双的小舅,联想到这层关系,余烬的表情想好也难。
见余烬表情深沉,叶景行还是重复了一句,“我没关系的,余烬。”他说:“快走吧。”
可惜他的脸苍白到不像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被刘相的手下找到了,按理说他们理应早就将追兵甩开,可却一次又一次的被跟上,这让叶景行更加着急,他提议道:“要不你和我分开走吧,余烬。”
“然后好等你死后跟着你去,对吧?阁主大人。”余烬反问了一句,成功让叶景行住嘴。
尽管叶景行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余烬这般千百万的叫着他阁主,却各种打趣他,还让他无言以驳,他真的是…真的是什么?
没办法,泄气状态的叶景行只能为自己找出点身为阁主的气势,他说:“余烬,我们……”叶景行微微考虑,“去荒城吧?”
余烬的表情微变,荒城之中唯一与叶景行有联系的人,估计就剩下那个女人了。虽说在余烬的眼中,那只不过是白骨一副,对她压根没有感情,这辈子甚至未曾谋面,可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叶景行竟然第一个想到她,倒是让他吃味不少。
余烬微叹,“你确定要去找颜倾晴?”
叶景行一惊,有些诧异,随即脸色有些燥热,“你怎么知道?”
“…荒城之中,能与你有交集的,除了那艳名天下的颜美人,还有谁?”余烬略带打趣看着他,可这个表情却让叶景行察觉到他内底的不喜。
叶景行微微颦眉,有些着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我若说…如今我实在不知到哪去,所以才……”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到一半了。
见他眉目间的紧张,这让余烬好受了一些,但也没打算轻而易举便放过他,“可她终归是一个女人,”余烬盯着他,“难道你就不怕连累了她?”
“可倾晴并不是……”并不是普通女子,而且他去荒城也不是一定要见倾晴啊!
“就连我都知道你和颜倾晴有旧,何况是刘相他们?你一去荒城,估计人人第一个反应便是你是寻那颜美人的。”余烬冷笑,“阁主,你记得我早就和你说过的吧?”
叶景行抿紧唇,他自然记得余烬曾和他说过什么,说他一个人独来独往或许可以不在乎自己,但是因为他的关系,迟早有一天会连累五连环,甚至更多。
伤疤被狠狠地揭起,叶景行扭头,语气僵硬,“我自然记得。”他嘴硬着,“其实,对待我这种人,最好的方法,是你也远离我。”
余烬见他这副咬唇的样子也没了脾气,可嘴中倒是反问,“那我真的走了哦?阁主。”
未曾想到余烬真会这么说的叶景行呼吸微微一顿,依旧撇过头去,“走吧。”
可当余烬真的离开的时候,叶景行本能地就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衣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叶景行一个窘迫,在余烬挑眉看他的表情之下就松开了抓住他衣服的手,他语气有些凌乱,那双眸子都染上了些微红晕,他说:“还、还没说后会有期呢!”
余烬看着他鼻头酸红的样子,不知怎么内心就像是被塞满东西一般,正打算将他好好戏弄一番,表情一沉已经将叶景行强硬地拉到自己怀中然后又推了出去,这个动作显然让叶景行措手不及,可没等到脑袋想什么,他已经开口,“小心!”
对于突然追上来的追兵,不同于叶景行的做法,只要和余烬对上手的,无一不成为他的剑下亡魂,眼见叶景行神色复杂,余烬毫不犹豫地说道:“斩草要除根,阁主。”
“可是…”可是就是因为你的这种烂好人性格,在上辈子才被我追杀了一年,所以余烬直接打断他,“没有可是,阁主。”
“而且现在你的身体太差了。”余烬略有不满,“要是我刚刚就这么走了,你能怎么样?”
叶景行也知自己如今就是个拖油瓶,他低头,有些狡辩,“这…不是有你在吗?”然而这一句话一出口,叶景行便知自己完了。
“你不是要我走吗?”
叶景行的头垂得更低,咬着唇一句话也没说出口。
“好啦,我不走。”握住那冰冷的手,感受到那人僵硬的拳头在自己接触到他的时候那微颤的抖动,余烬语气也温柔了下来,“毕竟,我还想活下去呢。”
耳边的声音如同春水一般让人觉得舒服,手被温暖的掌心包裹也仿佛暖和了他的心,叶景行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委屈,他低咳了两声,忍住那股酸意,“其实,我相信上公他……”
余烬立马嗤笑,“你为什么到现在还那么信任上公?”
为什么?尴尬中的叶景行正想开口,聪灵的耳却已经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啊!”,他一怔,似乎突然见到明灯的迷船,和余烬说了一句等等,身型一转,就往呼救的那边折去。
余烬表情立马一沉,顿住了脚步,看着那个只留了个背影给他的叶景行,就算有再好的隐忍力都让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叶景行!
无奈一叹的余烬跟上他的脚步,叶景行显然已经打昏了施暴者,也没等那妇女和幼儿道谢,便折身往余烬赶来,“好了。”叶景行苍白的脸因内功运行难得带上了一丝血色,那双清澈的瞳仁满满都是笑意,只听他语气愉悦,“走吧。”
余烬只觉得心中的气闷一下就消失了。
算了,算了,什么都没所谓了,只要这人……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就好了。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余烬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爱,然而见叶景行的笑容,他内心也不自觉地染上笑意,这让他忍不住抬手撩开他凌乱的发,扬眉嘲笑道:“阁主,我差点都以为你忘记我们还在逃亡中了。”
这种触碰尽管余烬经常对他做,但叶景行心底还是明白…这到底不该是知己之间所做的动作,可余烬的神情实在是太自然了,让他摸不清余烬到底是什么情感。
许是知己?
他微微苦笑,对上那双漂亮的眼,或许龌蹉的是他。
第二十九章
内心躁动不安,表面上却也学会掩饰,叶景行一摸自己的鼻子,“但也没道理见死不救吧。”他呼出了一口气,连日来的阴郁终于挥泄出一些,笑意染满双眼,“走吧。”
余烬低笑,他何尝不知道这是叶景行为了让自己心安一点所为,却也没打算点破他,上辈子他抑郁的时候便是杀人泄愤,叶景行显然也有他的方法来救赎自己,只不过他的方法是选择救人罢了。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再次被追上。
“为什么这样都能被他们找到?”其实叶景行早就隐隐约约的有感觉了,但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自己想太多,只是如今一而再的被找到,让叶景行不得不警醒,“莫非?”
见叶景行终于将这话说出,余烬颌首,“我也是这样想的。”他看了一眼叶景行,“或许…阁主身上就有携带能被他们找到的东西。”
“可是我身上什么都没有。”早就将自己检查了百遍的叶景行肯定自己没有那种东西,他正打算往余烬身上看去,余烬已经朝他靠近,“不一定。”余烬否定他的话语,“阁主别动。”
他贴了过去,将叶景行有些凌乱的发撩起,看着他后颈间的细小红点,手指按压在上面,肌肤下的虫蛊便不安的躁动着。
“果然。”余烬面无表情,“阁主,你身上被他们下蛊了。”余烬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可他还是要等这个时候才说,为什么?为的就是让叶景行按照自己的计划来。
上辈子刘相身边的确有两个西域高手,一个擅毒,一个擅蛊,擅蛊的后期还为他所用,他自然了若指掌,所以刘相的人能那么早追上他们,也不出乎他的意料。不止如此,余烬还知道他们用的是什么蛊,更知道有什么办法解蛊,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不着急,他只是在等着叶景行力竭的时候。
等待是一件很漫长的事情,支撑着自己不倒下的人显然也很辛苦,当叶景行终于止步不动的时候,余烬正看着他,“阁主,不继续了吗?”
叶景行觉得气都难喘上来,扶着树干的手颤抖着,才刚刚愈合一些的伤口早因奔波再次染红了本就血红的袖子,凝血药的功效显然在多次服用之后失去了缘由的效果,而且过度的失血更使得叶景行头晕眼花,连反驳余烬的力气都没有。
“阁主,”哪知余烬竟还继续追问,“不逞强了吗?”
就算被人冤枉成反贼,叶景行也没觉得委屈过,可如今……叶景行咬紧牙关,只能摸索着自己怀中白莫愁留给他的药,打算再将这个强给逞下去。
然而还未曾反应过来,只见那漂亮眉目染着严肃的紫衣公子已经上前,一把揽过他的腰,直接就将他抱了起来。
不是抗,不是背,而是抱。
叶景行想说放他下来,可脑袋因余烬的动作一甩,眼前一片黑漆漆,就连视觉都失去,他的手忍不住抓紧了余烬的衣服。
“阁主。”余烬的声音就在他的头顶响起,“如若你敢相信我,便让我试试看,能不能解开你身上的蛊吧?”他这么一说,突然讽刺的笑起来,“刘相还真的看得起你,对你又是下蛊,又是下毒的。”
慢慢恢复视觉的叶景行也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反正自己窘迫的样子,这人又不是没见过,听他这么说,他苦笑一声,“是啊,还不如直接一副猛毒要了叶某的命还好。”
“他敢?”余烬想也不想的箍紧了揽着那人的手,叶景行微微吃痛,见余烬那双眼阴沉,直盯盯的看着他的眼,他不由得改变话题,“余烬,你还懂蛊?”
“还没有什么是我不会的。”这句话似乎早在以前余烬也说过,叶景行脑中东想西想试图将尴尬从自己身上褪去,余烬已经抱着他不断地往前,可叶景行却总觉得刚刚的余烬明明在看着自己,却仿佛在回忆着什么,又想到那坛酒,那走火入魔的余烬,他沉默。
明明一起逃命,对比狼狈的叶景行,余烬显然游刃有余,只见没多久,余烬便轻声说了句,“有了。”然后施展轻功便抱着他往树上跃去。
这是一处猎户搭建在树上的临时住处,足够容纳四五个人歇息,只是显然荒废了许久,叶景行也不知道余烬是怎么找到这处地方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余烬已经取过了盆罐,对他下了一句“还能动不?生个火。”便去附近的溪流取水。
很快的余烬便取水回来,脑袋昏昏沉沉只知道跟着余烬动作的叶景行显然也生好了火,余烬一把将瓦罐勾在杆上,随后便直接从自己腰间掏出一副药剂,然后伸出手直接拉过叶景行,将他的衣服扯开。
叶景行知他是想帮自己疗伤,可却也未曾想到他衣服才被余烬解开一半,余烬那张漂亮过火的脸就靠了过来,那张脸离他越来越近,火光打在他的脸上映红了他苍白的脸,心跳加速,却只来得及听已经吞服了那药剂的余烬说了一句,“失礼了,阁主。”后颈便被余烬温热的口腔含住,他全身一抖,刺痛便已经传来,他甚至能感受到余烬牙齿咬住他皮肉的感觉。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的皮肉下转动,逃离般的想穿破他的皮肤,往外跃去,正打算伸手去按捏的叶景行却感受到触印在他的后颈的余烬温热的口腔一缩,那东西又往外刺了一点,他握紧了拳头。
余烬正借着吮吸的力道将那蛊慢慢引诱出来,见叶景行的耳根通红,双眼不禁眯了眯,继而一个用力,便将那蛊逼迫在自己口腔中,混着药剂吐了出来。
红色的小虫在地上扭动着,确定叶景行已经看得仔细的余烬伸出手指直接将他按死,然后丢入柴火之中,他为叶景行解释,“这是红虫蛊。”
叶景行自然听过红虫蛊的追踪能力,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刘相还真舍得,这么贵的……”
“再贵也不过如此。”余烬呵了一声,随即视线在叶景行的身上定住。
原本健康的肌肤染上了病态的苍白,被他扯开的三四层衣服终于将这人隐藏在衣服之下的消瘦身躯展现出来,他的脖子,他的锁骨,消瘦却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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