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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邪道压正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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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诧异道:“这…”
叶景行显然也注意到鸦九的异状,本想开口张问的他就已经被余烬捞过他的腰,“走吧,阁主,晚了就走不了了。”
“今晚儿除夕,我还等着和你吃角儿呢。”
“鸦九他……”
“没事,只是中了点迷药而已。”余烬其实打从进念婉轩便发现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鸦九,只不过那鸦九传信反而给他与叶景行亲近的时间罢了。
“走吧,阁主。”不由分说,余烬直接拖着叶景行离去。
留在原地连迈腿的力气都没有的鸦九失声,“叶阁主!难道你就这样……”话没说完,余烬已经飞出一枚玉石将他的哑穴打中,顿时没了声音。
“你明知那乔崇年的想法是错的,莫不成还要继续吗?鸦九。”
鸦九没说话,他也说不出话,只能瞪大眼看着余烬。
“余烬…”叶景行看了一眼鸦九,本想挣扎,可余烬一句话让叶景行止住了动作,“莫非你还真的想留在这里当太子不成?阁主。”他的语气很冷,叶景行听出他是真的动怒,只能被他扯着离开。
而原本吃着家宴,欣赏着美姬胡舞,言笑晏晏的皇帝在身旁一神色匆匆的太监传话下表情彻底地沉了下去,瞬间大怒,“你说什么?”瞬间原本跳着胡舞的美姬全部跪伏在地,在众人惊慌的目光下,皇帝勉强收敛暴怒,“还不快去找回来!”
皇宫之内的事情余烬自然不会去理会,出了宫,余烬自然知道后面有人跟着他们,便直接带着叶景行远离帝都。
看是这样看,只不过那远离帝都的是叶景行所不知道的替身,而变装后的两人依旧待在帝都之中。
“阁主,你可还曾想着报仇之事?”
“我不知道…”被提及这事,叶景行神色复杂。
余烬意图将他内心的那报仇的念头掐灭掉,他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问新他们,肯定也不会希望你下去陪他们的。”他一路上这般轻声道,转眼间却将叶景行带到一处民宅。
他敲了敲门,一直在门内等待的霏意立马打开门。
她才打开门,见到的便是余烬就这样牵着叶景行的手,目中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神色,不由一怔,随即便道:“公子,你回来了?”
叶景行见那女子目光只盯着自己与余烬相握的手,脸色不由一红,欲要抽手,哪想到余烬竟用内力禁锢他的手,他唇角微动,又听余烬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准备好了?”
霏意见叶景行那张通红的俊脸,以及与余烬暗中较量的样子,不由得微笑,“回公子爷,自然准备好了,”她笑意冉冉道:“就等公子爷带着叶阁主回来。”
叶景行疑惑,可当热滚滚的角儿被霏意端上桌的时候,又听在他身边坐着,撑着下巴看他的余烬说道:“阁主,这种节日,我怎么会允许你一人过。”
“就是不知,我们三人之中,谁能吃到哪铜钱了。”
第四十九章
最后的结果竟是霏意吃到了那带铜钱的角子,她满脸笑意的拿着铜钱,灿烂的笑道:“公子,叶公子,看来新的一年,走运的会是霏意我呀。”
“恭喜。”叶景行见她眉开眼笑,也忍不住跟着笑,霏意对他的善意叶景行又怎么会感受不出来,如今霏意吃到那带着铜钱的角子,叶景行自然替她高兴。
余烬却悠悠品了一口茶,“那是,这儿就你一人独身一人,这好事当然得轮到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在桌下探出手,将手放在了叶景行的大腿上。
霏意觉得余烬今日真是大为不同,若说从前,余烬是绝对不会说出这般带有‘人情味’的话语,而如今见他虽对自己说,却还是瞧着叶景行,内心有些复杂,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若说真有,那便是些微的嫉妒?只是她这嫉妒自然不是来自于嫉妒余烬对叶景行的好,只是也想有一个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余烬罢了。
不过…霏意看着余烬与叶景行,见叶景行挑眉脸色怪异看着余烬,又见余烬一张漂亮得不似男子该有的脸上带满着笑意,那双黝黑的眼中倒影的满满都是叶景行。霏意不由想到,原来真的有人,能让余烬变成这样。
这一屋子的暖意,可外头却寒风梭梭。
乔崇年激动地站起身,瞪大眼道:“你说什么?鸦九说景行跑了?”
夏绣春无奈地点头,“是的,皇上还大发脾气了…”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跑了,难道他不知道……”乔崇年说,“不对,”乔崇年一瞬间便认清事实,“景行是不会自己跑的,肯定是有人带走他,是谁?”
乔崇年竟然猜想道叶景行不是自己跑的,也没夏绣春意料之外,他只是依照鸦九所说,重复道:“鸦九说是一言阁之前失踪的账房先生,余烬。”
余烬?乔崇年自然知道,他也调查过余烬,可余烬的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却犹如一张白纸,他可从揪出的过去,也就是余烬身处于一言阁的那段时间。
乔崇年的脸完全冷了下来,“那追上他们了?”
夏绣春愣了愣,才道:“…未曾。”
皇帝在家宴上面大发雷霆,自然瞒不过刘之恒,刘之恒皱眉,“你们查出什么事了吗?”这个时候才听闻皇帝在念婉轩里面塞了一男子,而如今这个人走失才惹得皇帝大怒,刘之恒也是大怒,“你们怎么不早说!”
“是爷你说的…陛下后宫的变化不要来烦你。”
“你们是猪吗?!白衣男子!?你们难道就不知道满天下通缉的叶景行就是喜好穿白衣吗?!”刘之恒嘴角抽搐,又听另外一人说皇帝藏起来的那公子还姓叶,只觉得额头都要爆青筋,他与四皇子密谋了那么久,自然事多,听到那皇帝后宫多了一人,自然让人滚蛋这点琐事还来烦他,可哪想到竟然被遗留了这么一条重要的信息。
又想到最近几日烦心事可多,就连那林楚耀也跟人间消失了一般,这让他觉得有些不妙,而且…皇帝逮到了叶景行,为什么不杀他?刘之恒只觉得这事越来越复杂,似乎隐隐约约就被什么误导了思绪,而就在此时,又有下人请安进来,对他道:“相爷…四皇子有请。”
刘之恒的表情幻变,立马起身道:“走!”
外面的变化叶景行自然不知道,他唯一担忧的便是那守在他门外的宫女,忍不住的问道:“余烬,她真的会没事吗?”
余烬自然知道叶景行指的是什么,“自然。”余烬打着包票,可事实上,谁知道呢?
霏意给他们安排好房间,可只有一个房间,叶景行不由得眨了眨眼,“这……”
“这大冷天的,给大家准备角子已经够忙的了…所以,”霏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只来得及收拾一间房间。”
叶景行觉得也是,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他还没有细想,余烬已经抓住他的手臂,只听余烬道:“你忙活了一天,也早点去休息吧。”
霏意笑眯眯的应了个是,便退下了。
等到被余烬拉到房间内后叶景行才恍然不对到底在哪里!他见房内只有一张床,连忙道:“我睡梁上就可以了。”
余烬拉着他的手却不动,“这天冷,也不好让霏意烧水,就先将就着吧。”他不由分说的将叶景行拉到床边,“睡吧。”
“可是……”
“阁主,你和我都是男的,谁也没吃亏吧?”
可是你明明知道……叶景行苦着脸,但还是被余烬推坐在床上,又不想被余烬小看,他也只能跟着合衣而睡,然而见长发披肩,身着着白色里衣,隐隐约约露出美人骨的余烬,叶景行立马僵硬地将身体朝着床内转过去,紧紧地抱着被褥。
叶景行,余烬是你知己。
是你知己!
可是他和你一样都有那种感情!
他这边纠结自己,然而余烬已经拉起被褥,直接往他身后一靠,整个人就这样覆盖了过去,看起来余烬是很瘦弱,可真到只穿一件单薄的里衣,余烬却可以将叶景行完全的纳入怀中。
“睡吧。”余烬就这样轻吐着气,在叶景行的耳边温声道。
可是这样——!叶景行瞪大眼,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还怎么能睡。
他连忙拉起余烬放在他腰间的手,然后把身子转回来,与余烬面对面,哪想到余烬压根没睡,他一转过身,就立马看到还睁着眼,一眼都不眨的余烬那紧紧盯着他的双眼。
他就应该睡梁上的!
余烬见他满脸通红,甚至还有点泫然欲泣,心中忍不住那股恶意,他将脸缓缓靠过去,利用自身条件,低声道:“阁主,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每逢有人这样问叶景行,叶景行就会不由得紧张,如今还是这样紧张的时期,他眨了眨眼,忍住自己心虚想逃开余烬目光的冲动,低声问道:“什么问题?”
余烬就这样看着他,久久的,那深邃目光之中的深意却让叶景行越来越紧张,让他忍不住道:“我说,余烬你倒是说啊。”
“那我说了?”
“说!”
“阁主,你能不能…”与他面对面躺着的余烬突然笑开脸,“亲我一下?”
第五十章
叶景行浑身燥热得不得了,余烬说了什么?让他亲他一下?
眼见叶景行口瞪目呆望着他的模样,加上头上凌乱的头发,简直让他爱不释手,余烬忍不住一笑,抬起手在叶景行要挡的时候成功的摸上他的头发,由上往下,一直摸到他的脸颊,然后手指停在唇上。
“怎么?”余烬略带调戏,“莫非阁主不敢?还是说……”他顿了顿,挑眉,“阁主的喜欢我,只是说说玩而已?”
“自然不是!”叶景行想也不想的反驳,眼红了一大半。叶景行的确怂了,是的,他并不是没有亲过人,可亲的都是女子,虽然余烬的面容酷似女子,但余烬可不是女子,而且……
若说真的动心,余烬是第一人。
叶景行咬唇,只觉得自己矫情得不得了,不就是喜欢一个人,怎么弄得如今自己不上不下的?所以一发狠,也顾不得什么尴尬,拉开余烬摸着他唇的手的手腕,直接就朝余烬亲了过去。
唯一不足的便是力道狠了点,撞的两人些微吃痛,可哪能想那么多,在叶景行亲过到他的第一时间,余烬只觉得自己命中那团火终于被点燃,不等叶景行抢到主动权,余烬就已经固定住他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带血的吻。
他的吻深而重,直至叶景行要推开他换取一丝呼吸的机会的时候才零零碎碎的将自己的印记撒在叶景行的脖颈上,他的手也由此探入叶景行的腰间。
叶景行的身体立马僵了起来,两人自然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种热意。
余烬就这样喊着他的名字,“景行……”那声音沙哑,充满着危险的诱惑,似乎要将叶景行完全拖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能再有一丝机会逃离。
“余烬。”叶景行自然也是着急,他盯着余烬的双眼,只觉得那双眼是那么吸引着自己,让他无法逃离目光。
两人都并不是童子身,自然知道此刻到底是什么状态,余烬在叶景行的耳鬓边厮磨着,零零碎碎的吻如同片叶一般落在他的耳边。
叶景行白的显得并不怎么健康的脸上此刻满是热度,他反拉过一直在耳鬓厮磨着的余烬,翻身便将余烬压在身上,自己便亲上余烬的唇。
余烬就这样看着叶景行翻身在他身上,漂亮的脸上满是浓浓的笑意,双眼亮得不似寻常,待到两人分开之时,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声音低沉,“阁主,你这功夫挺厉害的啊。”
被余烬这么一打趣,叶景行立马回神,原本就红的脸越发的通红,开口就想说些什么,可惜始终一句话都憋不出来,“我……”
余烬却极具挑逗的将手指压在叶景行的唇上,然后修长的手指就这样探入叶景行的口中。
“阁主,你敢吗?”余烬问他。
叶景行一怔,如果到这个时候,叶景行还不明白余烬表达的到底是什么,那么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可如今被这么一提及,他顿时露出尴尬的神情,他握住余烬的手腕,拉开他的手,声音沙哑,“可是…”
“可是什么?”余烬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叶景行,问道。
叶景行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上露出涩意,“我怕辛苦你……”
叶景行那张俊脸上那种为余烬考虑的表情让余烬不由得失笑,明明是那么正直的一张脸,竟然还一脸认真的吐出这种话,他满心笑意,打趣,“谁说我会在下面的?”余烬这样问了他一句,翻身便将他带到自己的身下,双腿直接就嵌入原本跨坐在他身上的叶景行的双腿间。
他笑意冉冉,“阁主,你的心疼我接受了。”他拉开叶景行的衣服,手指按上他的肌肤上,感受着他的肌理,“阁主,竟然你怕辛苦我,那就……”
房外隐隐约约传来鞭炮的嘈杂声,可已经抵不住房内的呻吟。
或许是因为他真的离不开余烬,又或许是得知自己是被信任的人出卖的,其他人的死都是受他连累,只觉得被带上云霄的叶景行狠狠地抱着余烬,“余烬!”他双眼迷茫,“不要离开我。”
余烬一愣,随即低哼了一声,“嗯。”
自然不会离开,这重活一次,不就是为了将你圈在自己的怀中么?
两人的长发交缠,汗水融合在一起,交互着彼此的味道,余烬伸手与叶景行十指交缠,给了满脸疲惫的叶景行一个轻吻。
披上外衣的余烬才刚出门,便已经看到门前一张白纸,纸上写着右厢房已经烧好热水。
余烬挑眉。
将叶景行裹住,然后将迷迷蒙蒙的这人打横抱起,等到两人清洗完毕,在余烬拉着他穿衣服的时候叶景行还是忍不住满脸燥意,尽管什么都做了,但是随后被抬起双腿的他,任由余烬帮他套上一条裤子的他还是脸红得滴血。
也不管叶景行到底是什么反应,随即余烬便抱着叶景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个觉,只不过最后安稳睡觉的是叶景行而已。
等叶景行睡着,余烬便吩咐霏意,自己去了那原定的地方。
余烬知道乔崇年肯定会找来的,毕竟他就是想他找来,才故意走漏风声给乔崇年。
乔崇年果然来了,他的身边带着赵晖。赵晖的性命多日一直被药吊着,面色比以往更加苍白,指尖也是发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依旧修剪整齐,这让余烬不由得想到叶景行的手,一样属于剑客的手,可他想去触碰的也仅有叶景行一人的手。
尽管乔崇年并未曾与余烬见过,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余烬,毕竟这般容貌的人…他想了想,“余小友,你可知景行在哪?”
余烬心想他自然还好好睡着,却也不着急回答乔崇年的话,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让立于一旁的赵晖不由皱眉。
赵晖刚想开口说话,却被乔崇年抬手止住。
乔崇年四处打量了一下,“我知你与景行交情匪浅,”他说,“我猜景行已经和你说了,你应该知道景行对如今皇家有多么重要。”
他这话有些无厘头,余烬却想笑,余烬对他说,“其实你难道就没想过,如果你死了,这才是兵不见刃解决这一切的方法吗?”他看着乔崇年,“如今四皇子的想法就是想当皇帝而已,”
“死了一个皇帝,再死了一个你,让那四皇子当上皇帝,然后大家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不是更好吗?”余烬的表情说不出的讽刺,他嘲讽,“按照你的想法,这才是死的人最少,最兵不见刃的方法吧?”
乔崇年显然没想到余烬会这样说,忍不住气道:“一派胡言!”
“我一派胡言?”余烬低笑,“莫非你能反驳?”
乔崇年显然气得不轻,可从某些角度来说他的确没有办法反驳余烬,只能:“笑话,四皇子无德无才,就算他当上皇帝,肯定也会危害沧桑!”
“他没当过,你怎么不知道他不行?”余烬又问他,“我看自私的人是你吧?”
“闭嘴!你怎么能这样对上公说话?”赵晖上前阻拦道,可惜的是余烬简直视他若无物,“你能牺牲叶景行,你能牺牲一言阁,可让你自己去死,你却又不愿意?”余烬追问:“你说,你和那四皇子,有分别吗?口口声声说着我为大义,我为苍生,实际上还不是只为成全自己,让自己千古流芳?”
“你你你——!”一连好几个你,乔崇年气的胡子都在颤抖,然而他一句话却反驳不出,怒极攻心,这年过半百的老头一口血喷了出来,只差没晕过去。
他身边的赵晖立马扶着他,就要说什么,乔崇年却抓住他的手臂,摇头虚弱道:“我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我来找叶景行的。”
“他不会见你。”
“他这样说了?”
“没说。”
“那你凭什么说我不能见他?”
“凭什么?”余烬此时却歪了歪头,样子显得有些无辜,“为什么呢?”那张俊美的脸上,神情突然变得诡异,他低声道:“就凭他是我的。”
至于天下?让天下见鬼去吧!
第五十一章
当叶景行醒来的时候,对上的便是余烬那双染笑的双眼,他盯着余烬的双眸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早…”
“早啊,阁主。”余烬把玩着他的头发,若无其事的对他说,“阁主,你的腰可还酸。”
这会儿就算叶景行再怎么神经大条,也不由得想到了昨晚两人所干的荒唐之事,他咳了一声,撇过脸,“这点小伤算什么。”
余烬听他说的逞强,却不打算点破他,反而吃着上,只听他说:“那么很好,下次还得拜托阁主了。”
叶景行张口就要解释,可对上余烬那满是暖色的眸,嘴巴不由得闭紧,只听他哼了哼,嗯了一声。
余烬在他的耳边亲昵了一会儿,才拉他起床吃早膳。
霏意早就将早点准备好,如今见两人出来,也不见脸上异色,只是对待叶景行的态度,比昨夜显然更好了。
乔崇年的事余烬并不打算告诉叶景行,可事显然也不能一直放着,吃过早膳,余烬就开口问他,“阁主,你可有什么打算。”
听闻余烬这么问,叶景行一直压抑着的愁绪终于展露,他略有思量,“这一切…怎么说,都应该是因我而起吧?”
如果不是他还有这样的身世,又怎么会让上公谋划,从而害得老玄,问新他们……他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尸首在哪里,反而还与余烬在这里有说有笑,一想到这个,叶景行只觉得脑袋浑浊。
“不知我与阁主说过没有?”余烬用着手撑着下巴,“我已经托人去将玄先生他们找一处好地方葬了。”他轻轻道,不意外看到叶景行目露诧异看他的表情,“过些日子,我们去拜祭他们吧。”
“余烬……”叶景行压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余烬认真的望着他,“阁主,”他拉过叶景行的手,“你只是太在意他们了,如果是你遇见这种事情,我也不见得比你如今好。”
“可是…”那这仇?还报吗?在叶景行的思维之中,此事件的起点完全是因为他,而如今要寻仇,他该找谁寻?
余烬摇头,“别可是了。”他引导着他,“阁主,其实我一直都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
“和我一起退隐吧。”余烬低声道,同时握住他的手,“阁主,你实在不适合这个江湖。”
“当初如果不是有你义兄,你肯定早已经死了吧?”他说,“这次,如果不是有老玄他们……你肯定也。”
对,这才是叶景行最介意的地方,毕竟义兄那件事,结果是他已经将谋害他义兄与他的人交由朝廷绳之于法,可如今老玄、问新他们……他却什么都没做。
一边是对一言阁上任阁主有恩的乔崇年,一边是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还有另一边,是与虎谋皮的刘之恒。
“我是不是很对不起他们。”叶景行低着头,忍不住道。
“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余烬却说,“阁主,现在的你,已经不像你了。”他说,“不是早就该明白了吗?这个江湖是什么样子的,你竟然踏足,就注定会交识到好友,也注定会有人因你而去。”
“你也为他们做过很多事,只不过因为自身的武力,又或者是别的,你并未曾丧命罢了。”余烬眼见叶景行又要说什么,他继而道:“阁主,你想想,他们为什么死?”
他们并没有白死,至少你还活下来了。当然,这种话余烬肯定不会说出口,他只是委婉道:“他们用性命保你活了下来,难道你还要不珍惜自己吗?”
叶景行张了张唇,无言以对。
余烬说得似乎是对的,可如果不做些什么,叶景行却始终觉得自己内心闷然,仿佛被什么压着一样,没有尽头。
余烬摸着他的手,“景行……”他说,“要不然,陪我散散心。”他顿了顿,“那个时候,你在给我回复。”
叶景行还是答应了。
说他自私也好,还是什么也好,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另一方面他也害怕当今圣上会真的没睡醒将他这个私生子认领回去。
然而路上余烬还是避免不了叶景行知道乔崇年病重的信息,叶景行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神情有些复杂,余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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