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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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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和安和于乐心并排走着,一边走一边看路边小摊上摆着的灯。走了一会儿,赵和安感觉到身边的人脚步停了,便也跟着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最高处挂了两个兔子灯,活灵活现的,喜人极了。
“这一对兔子灯多少钱?”赵和安手指了下问道。
小贩脸上笑着,“公子眼光可真好,这一对兔儿灯可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手艺做工都是上好的。一般人我都不卖的,只是今日瞧着二位面善,结个善缘……”
“多少钱?”
“两百文。”
平常人家哪里舍得花两百文买两个花灯,富一些的又看不上他这灯了。别看这小贩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的,实际上,心里忐忑极了,生怕赵和安嫌他要价太高,转头走人。
赵和安哪里去想他这些弯弯绕绕,看着于乐心喜欢,立马便掏银子付了钱。小贩接过钱,高高兴兴的取下花灯递给夫夫二人。
于乐心在赵和安付钱的时候本打算阻止他,想了想,到底没开这个口。
他右手提一个,赵和安也提一个,仍旧并排走着。街上人多,两人挨得近,走着走着,赵和安就发觉自己的手被牵住了。察觉到后,赵和安也反握了回去。
算来,他素来主动的时候少,往往是被人推着往前走,其他事上如此,于情之一事上亦是如此,不同的大约是在此事上,他倒也学会什么是反客为主了。
两人边走边看,偶尔说几句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忽然,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好像是在猜灯谜,越来越多人开始往那边去。
赵和安本不打算去看热闹,于乐心也没那个心思,架不住人多,两人竟是生生被推挤着往前走,一个没小心,二人竟还被分散,找不到对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更一章,之后再更
第21章 夫郎有麻烦
跟于乐心分开后,赵和安也没心情看什么花灯,好不容易摆脱人群,又开始找于乐心。
赵和安先在外围看了一圈,没有见到人。想着方才两人是被往前挤的,没准在里面,就想着往里挤。但人那么多,他又哪里挤得进去,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而于乐心确实如赵和安所想,稀里糊涂就被挤到最里面,想往外走都不能。
台子中间挂了几盏精致的花灯,灯上写着谜题。台上一个青年人正一个一个读过去,读完一个便写下谜题,交给一旁候着的小厮。
不一会儿,那小厮又跑回来,大声道,“冯公子又对了,请公子继续答题。”
小厮宣布完结果,台下围观的人便跟着欢呼起来,继而又开始期待台上人继续解谜。
“对。”
“对。”
……
小厮来回跑了五趟,最后一次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盖着红布。等他走到台上,解开红布,露出整齐摆放在托盘里的银子,“冯公子连对五题,除了这台上的花灯外,还有这五百两银子的彩头,都是您的了。”
“多谢。”台上人先是朝着台子对面的酒楼方向做了一个揖道谢,而后才接银子,小厮见他这般,面上也多了几分满意的神色。
银子好拿,这花灯可就让人犯难了,想了想便道,“这花灯不如就留在这里,也让大家可以尽情看个够。”
灯谜猜完,人也开始慢慢散去。赵和安在人群里穿梭,搜寻着于乐心的身影。
人没找到,倒是遇见一出好戏,一个公子哥儿正领着一众小厮围成一个圈,也不知中间围的是谁。
赵和安急着找于乐心,远远扫了一眼就准备走,谁知刚一转身就听见那边传来一个声音,听着倒好像是……
夫郎!
赵和安脚步一顿,不敢再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那人真是他的夫郎,他就这样走了,夫郎要是有什么危险,叫他如何原谅自己。
是与不是,总要瞧上一眼他才能安心。
心里想着,脚步也没停,就往那些人围着的地方去。领头的公子哥嘴上还说着浑话。
“我已经嫁人。”走近了,赵和安听得更清楚,就是于乐心的声音。
“嫁了人又如何,给他几锭银子打发了就是。”那人仍不死心,全没将于乐心的话放在心上。
于乐心听完,脸色越发阴沉,心里半是恨,半是嘲讽,只道自己太过天真了,不过也没想着就此认命。
终于递给了面前的人一个眼神,甚为阴沉,直看得那人心头一悸。不过这种事他做的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将那点一闪而过的害怕拂过,心头趣味反倒更浓厚了。
“还以为是只兔子,却没想到竟是一只野猫。这样更好。”话落,冲着一边的家丁使了个眼色。
家丁上前一步,就要硬将人绑了。
正这个当儿,赵和安一头冲进来,伸手把人半搂着,以宣布主权。
“不知我家夫郎如何得罪了这位公子,竟劳得这么多人对付他一个哥儿。”赵和安心中大怒,虽忍着没当场发出来,但面上看着绝不客气。
不等主子说话,早有一旁的狗腿子喝令赵和安,“你是何人?看见我家公子还不客气些,仔细你的狗命。”
“好大的口气。”
“这位小哥,要我说,我家公子看上你还是你的福气,你乖乖跟我们走,说不得公子看你识相,多疼你几分。不然,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于乐心不说话,显然不会乖乖听话,眼珠一转,瞟一眼赵和安,又道,“不过呢,若你不愿意,我们家公子也不会强逼你。只是,你身边这个,可就不一定能好了!”
先前说那么多,于乐心半点不为所动,心中半丝害怕的意都没有。但一涉及到赵和安的安危,顿时就有些慌了。
“夫郎,”察觉到于乐心的变化,赵和安的手不由紧了两分,温柔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小厮“嗤”了一声,“你可知我家公子是谁?”
赵和安脸上不屑,“知道。钱大公子之名,如雷贯耳,同安镇谁人不识。”
“知道你还……”一旁看戏的钱气唯顿时怒了,就要发作。
“知道又如何,钱公子莫不是以为这同安镇人人都怕你了。”赵和安嘲讽道,“这同安镇也并非钱家一家独大,小心……”
小心什么,赵和安没说,但钱气唯自己会猜。他虽仗着家中权势胡作非为,不过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不该招惹的人,他是一个都不会去招惹,是以往常从未出过什么事。
赵和安看着眼生,他从前并未见过,看着也不像是哪个家族的子弟,不过也说不定。心中转了一圈,钱气唯咬牙对他那帮家丁道,“先走。”
一回到家,就吩咐人去查赵和安的底细。最好是他不敢惹的人,否则,哼!
“夫郎吓到了?”等人走了,赵和安立刻关心起于乐心来。
“没有。”于乐心摇头。
过了会,又补充道,“其实,你不来,我也有办法应对,不会吃亏的。”
什么办法,赵和安没问,他想起自己上回在村口见到的场景,一时担心若自己真的没赶到,夫郎怕是会走极端。
“我会来的。”按下心中想法,赵和安沉下声道,既是安慰,也是保证,“不论夫郎在哪,我都会来的。”
所以,你别怕。也别伤害自己。
“嗯。”
赵和安不确定夫郎是否听懂了他话中未竟之意,但听他答话,心里也安心一些。
“走吧,先回去,豫章兄他们还等着。”
他们出来这一遭,花灯没怎么看,人先散了,之后又碰上这些事,耽误了不少时间不说,也没甚心情再继续逛下去,便决定回酒楼。
“好。”于乐心自然也没有异议。
第22章 许彰
两人回到酒楼,舒儿玩累了,正被毕豫章抱着睡觉,见他们俩回来,沈氏压低声音问道,“逸宁和弟夫郎可玩好了?”
于乐心心中尚有隐忧,眉间不自觉染上一丝愁色,倒是赵和安跟个没事人似的。
“让豫章兄和嫂嫂久等了。方才不小心与夫郎走散了,所以多花了点时间。”
“我们也才回来没多久。”沈氏不甚在意,又问于乐心,“弟夫郎可饿了?可要再吃点什么东西?”
于乐心摇头道谢,“倒不饿,嫂嫂不必费心了。”
沈氏又问赵和安,“逸宁呢?”
“我也不用。舒儿都睡着了,不如我们早些回去。”
“回吧。”毕豫章一锤定音。
夜里赶路不安全,且之前就说好了今晚歇在毕府,因而两人便没有回家。
到家后,毕豫章将舒儿交给奶奶抱下去,沈氏拉着于乐心走住的地方,赵和安没有跟上,留下同毕豫章讲话。
“豫章兄,我今日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一开口就是要麻烦人话,赵和安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闻言,毕豫章啧啧称奇,“哦!你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往常我想帮都不让,今日竟然主动求我。说说,什么事?”
“我今日大约是得罪了钱气唯。”
“钱气唯……”毕豫章听到这个名字皱眉,打心底里厌恶,“你跟他能有什么交集?”
这也没多久,怎么就跟这个人搅一块去了。
赵和安把刚刚发生的对着毕豫章解释了一番。
毕豫章听完,眉头皱的更深,眼里冒出一丝怒气,“这个混账,还真当这同安镇是他家的了?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想了想,又嘱咐赵和安道,“这事交给我。还有,你最近注意一些,莫要被些不长眼的人算计了。”
“逸宁谢过师兄。”赵和安拱手。
“这没……”顿了顿,毕豫章猛然惊醒,一把抓住赵和安的手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赵和安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坏心思,半天不言语,待毕豫章的耐心快要耗尽时,才道,“再不回去,夫郎怕是要担心了。师兄,逸宁就先行告退了。”
毕豫章又听他唤师兄,沉浸在狂喜里,也不去计较,半晌,才来了一句,“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耍人了。 ”
“明天就修书给父亲,想来他老人家也会开心的。”
今夜的天气好,半空的一轮圆月高高挂着,无一丝云遮挡。远离了灯光熠熠的长街,此刻将将看得分明。月华透过树影撒下来,正好映照着毕豫章此时的心情,一片清明。
次日回到家中后,赵和安没跟于乐心说,只同忠叔交代了两句,让他注意一些。
果然,不几日就有人在打听赵和安。赵和安之后更加注意,防止有人来找麻烦。谁知麻烦没等来,就先接到了毕豫章派人送来的消息。
赵和安读了信,脸上的笑止都止不住。
“发生了何事,夫君这么开心?”
想着夫郎听到这个消息应该会开心,赵和安便把信递给于乐心,一边同他讲,“师兄派人送的信,说是那钱气唯自食恶果,被下了狱,已经开过堂,问了罪。”
“这次因着他的事,钱府也受了牵连,大不如前,想来应当是翻不了身了。据说,钱气唯被问罪的那日,同安镇的百姓可是好一阵欢呼。”
于乐心看完,神色有些复杂,又听赵和安继续道。
“说起来这次的事还要多谢那位许公子为民除害。听师兄说,这许公子为人正义,君子端方,若有机会倒可以结交一番。”
“不过是假象罢了。狗咬狗,一个浮于表面,一个流于内里而已。”于乐心撇嘴,对赵和安夸赞那人的话不置可否。
“夫郎这是?”自家夫郎也不是不知恩的人,更不会说出这般刻薄的话。
“没事。只是提醒夫君一句,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许彰公子既然能轻轻松松扳倒钱气唯,可见背后是有权势的,夫君心性纯良,不似那些大家公子,心思千回百转的。小心些,莫要被骗了。”虽是提醒了赵和安,但那人装的太好,若不是,若不是……
赵和安听着于乐心说些没来由的空话,无端就断言那许公子的不好,原该觉得他无理取闹的。毕竟许彰做的事有据可查,又是大快人心的好事,平日里如何他行事众人也是看在眼里,倒是于乐心,没凭没据的。但于乐心冷淡的语气,低垂的眉眼,总让他觉出一股哀伤之色,不仅不忍心斥责于他,甚至心里对他的话也相信了几分。
他家夫郎是不会说谎的。
“夫郎听说过许彰公子?”赵和安试探地问了于乐心一句。
于乐心闻言恢复常态,故作轻松道,“夫君想什么呢?夫君从前都没听过许彰公子的大名,我一个哥儿,又从何得知。”
“那夫郎为何这么说?”赵和安追问道。
“嗨。不过心里担心,多说了两句罢了。”怕赵和安再问下去,于乐心用了老方法,故意转移话题,“怎么,我才说了两句,夫君就嫌我唠叨了。”
见于乐心不愿意说,赵和安也不再逼问,顺着他的话,避开此事不再谈,“我喜欢夫郎唠叨。”
“夫君果然是觉得我唠叨了。”
于乐心故作哀戚状,偏又不走心,除了语气,说话的时候眼里都是笑意盈盈的,还就那么直直看着赵和安,不闪不避的。赵和安见状,只能无奈又纵容的跟他陪不是。
“是为夫不会说话,惹恼夫郎了,夫郎就原谅则个吧。”
“噗”,于乐心没忍住,笑了出来,“原谅你了。”
说着,痴迷了般,伸手点在赵和安额头上,一路往下,细细描摹。眉浓而黑,眼明而亮,鼻高而挺,唇色红润。他最爱那双眼睛,明朗清澈,一眼就可以看清,他的倒影在其中。
“夫君,你真好看。”每一处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夫郎好看。”赵和安真心夸赞道。
“夫君,你还真是……”于乐心笑不可遏。
“嗯?”
于乐心摆手,不多言,转而说起正事,“对了,之前不是说文婶他们就是因为得罪了钱气唯才被发卖的吗,这个消息也告诉他们一声吧。”
“是得跟他们说一声,还是夫郎想的周到。”赵和安想了想道。
“那我去找文婶。”
赵和安点头,于乐心便出去了。
晚间,吃过饭,赵和安正消食,就见文婶和忠叔两个人期期艾艾的,像是有事跟他说,又犹豫着不敢讲。
赵和安索性便先开口,“文婶和忠叔有事跟我说?”
“哎,是有些事。”忠叔才说了这么一句,就说不下去,脸上皱纹全挤在了一块,两只手垂在身侧,紧了松,松了紧。
“事情很难办?”
忠叔先是摇头,又点点头。
赵和安蒙圈,这到底是难还是不难啊!
“文婶?”既然忠叔不说,那就文婶说。
“我……”文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我们夫妻俩想求您一件事。”
见文婶跪下,忠叔也跟着跪在赵和安面前。
赵和安吓了一跳,就要去扶两人,“这好好的说着话,怎么突然就跪下了。有什么话直说就好,只有说出来才有商量的余地不是。”
文婶和忠叔对视一眼,也没起来,还是忠叔开的口。
“老爷,我们二人原本有一个哥儿,都是下人的命,也没指望他如何,只想他能好好活着就行。可谁知,他竟被大公子看上了,强要了去不说,还……”说到这,忠叔哽咽了一下,一旁的文婶眼泪更是刷刷的往下掉。
抹了把眼泪,忠叔又继续说下去,“因我儿倔强,逆了大公子的意,差点就要被打死。亏得老太太及时赶到,救了他一命,而后又差人消了他的奴籍,把人送走了。”
忠叔三句话说不到重点,文婶心急,索性就自己说了,“从前我和他爹怕大公子再害他,可如今大公子恶有恶报,入了狱。我就想把我的孩儿接到身边照看着。我……我也知道这事说出来不妥当,平白让老爷为难……”
“不为难。”
啊?文婶还想说,赵和安不同意的话,她便就求着赵和安告几天假,自己去瞧一眼的。
“你们何时去?那地方远不远?来回一趟要多久?”
反应过来的二人喜极而泣,听得赵和安的问话连忙回道,“不算远。来回一趟大约三四天。”
“那就明日一早去吧。”思及二人心情,赵和安便帮他们定下日子。
第23章 第 23 章
文婶和忠叔思子心切,第二日一早就出发去邻县接人去了。所幸家中这段时间也不怎么忙,没什么活计要交代的,于乐心一个人完全安排的过来。
也正好趁着这几天,几个人又把后院整了一下,等再过些日子就可以去逮一头猪和鸡回来看着。
第四天中午,文婶他们就带着人回来了。那小哥儿可能是经历一场祸事吓着了,也不怎么出门,成日里闷在屋子里,赵和安没怎么见到人,倒是于乐心偶尔还去找人聊上几句。
天气再暖和一点,赵和安便开始着手侍弄他那些番椒种子了。这些种子也是他瞧着稀奇,从路过的一位走商手里买的,虽买了东西,种植方法却是不知的。
赵和安想了好几天,也没定下个具体章程,忽然看到于乐心,顿时眼前一亮,“夫郎可知这番椒要如何种植?”
之前夫郎说听怡弟提起过这东西,就不知他是不是知道种植方法了?唉,说起来,他之前见到人的时候怎么就忘记问上一问呢!
“这,倒知道的不清楚了。”于乐心想了想,又道,“听说一些大户人家直接将种子洒在花盆里就行了,不过具体如何倒不知了。”
番椒,番椒。于乐心在脑子里翻着那点快要模糊的记忆,对了,“夫君可有想法了?”
“有一点头绪。”赵和安眉头微微皱着,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理清自己的想法,道,“这播种之法,多分为两种,一是育苗;二则直接撒播。另有条播、点播之法,也离不开这两类。我便想着,这番椒大抵也离不了这两种,就分作两份各用一种方法了。”
“夫君想的周到。”
“若是怡弟在家就好了,也可去问问他。没准他知道呢!”虽有于乐心的支持,但赵和安心里仍然没底,又想起赵永怡来,不免感叹了一句。
于乐心心里惊了一下,面色如常道,“怡弟当时也就听人说过那么一嘴,转头与我闲聊几句罢了。他日日被拘在学堂,哪里懂这些农活,你要问他,怕是得不到答案了。”
“也是。”赵和安想想于乐心的话,也有道理,赵永怡同他又不一样,一心想着考取功名,哪里有时间专门去了解这些事。
赵和安与于乐心两人商量了一番,最终还是决定两种方法都试验一下,日后看长势再做决定。
他家附近就有几块地留着没租出去,平日里就由着他自己折腾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赵和安将那些地圈出一块,分成两半。
赵四将地里收拾齐整了,便撒上些种子。而育苗这事,要考虑温度等各种事宜,这些赵和安一概不知,便又将种子分成好几份。
关于如何种植,育苗方法、温度、水量……这些赵和安都按他往常的方法专门记录好。
赵和安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做事时总是百分百的投入,一旦有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其他事就一概不闻不问。这毛病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自从番椒种子播下后,赵和安的心思就全放在那几块地里。白天黑夜,精神就没个松懈的时候,吃饭想、睡觉想,没几日就把自己折腾的瘦了一大圈。
“夫君,慢点吃。”于乐心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赵和安,忍无可忍道。
“啊!”赵和安抬头,茫然道,“夫郎你叫我?”
“嗯,你慢点吃,别急。”
赵和安捏着筷子,经于乐心这一提醒,也觉出自己的吃相不雅了,便也随之慢了点。
“夫君待会还要出去?”虽是问句,但于乐心心里大抵也有答案。
果然,赵和安“嗯”了一声。
“那你记得别急着走,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
“好。”赵和安答道,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夫郎有何事找我?现在不能说?”
于乐心老神在在的,只道,“你待会就知道了。”
“好吧。”于乐心不说,赵和安也没有办法,只能多等会了。
饭后,于乐心借着收拾碗碟的当儿在厨房里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出来,看见赵和安,面上带着歉意道,“夫君再等等我,我进房里找个东西。”
赵和安也不能说不让,只能又坐下等。
赵和安一直盯着,等于乐心一出来,他立马就站了起来,“夫郎。”
“着急了。”于乐心悠哉悠哉地。
“夫郎之前不是说有事?要是着急的话……”
“不急。”于乐心握住赵和安的胳膊,将人按在椅子上,“先坐下。”
“你这段日子,成日里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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