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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庶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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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勉低下头远远地坐下,当做没看见。
    沉默了阵,听到苏御要说话,容勉赶紧扬声,“你们什么时候离开?”
    按说参加完敬王妃宴了,该走的也应该走了吧,怎么还赖着不走呢?
    苏御想了想,老实回道,“可能要在三月桃花宴之后,你们皇帝盛情,现在离开,未免有失礼仪。”
    皇上也是,让他们在这里呆到三月桃花宴,这群人在这里呆着有好事吗?还不得惹事?
    容勉咬着唇低下头,心里惶惶,该怎么说呢。怎么说自己其实不是个同行恋。虽然接吻的那感觉……是不错。可性别完全错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更是混乱了。
    他是绝不会上苏御的。
    而苏御如果上他……
    容勉猛地哆嗦了下,身子都抖了,那滋味……受刑一样吧?
    “勉儿,勉儿!”
    苏御声音拉回他的神志,容勉惊觉自己思绪飘远,一抬头苏御已来到眼前,他两只长长的手臂按住椅扶手,精实的身子前倾,一双深刻的眼睛正在灼灼盯着自己。
    容勉心慌气短,咂嘴,“那个……夏侯绝也会呆在桃花宴之后吧。”
    “他也一样。”苏御点头。
    “那怎么才能见着他?”
    “你见他干什么,再让他灌你酒?”苏御抬起精玉雕刻般的下颚,眯眼审视被他困在椅子中的少年,语调开始严苛。
    “呵呵呵,其实我也能喝酒的。”
    容勉尴尬地扯着唇,跟在苏御身边,屁股早晚会被他捅。还是自食其力吧。夏侯绝只不过灌几坛酒,屁股却是能保住的。
    这笔账,容勉算得妥贴。
    宁可醉死,不卖屁股!
    不过苏御不能得罪啊,话还得好好说啊,这不是一拳能解决了的事情啊。
    “哼哼哼。”
    学着容勉的语调,苏御瞬间寒白了脸,哼了一记,猛然直起身,霎时间,容勉的空间开阔了,松了口气。
    苏御双手抱胸,像座山一样屹立不倒,冷漠非常,也不语也不动,看着气质威冷。
    他其实应该离开的。
    容勉心想,可是人不走,自己也不能赶。
    小小地站起身,轻抚了下衣掌的轻褶,容勉走上前,见苏御黑着脸,内心有些讪讪地,小声问道,“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丢人啊。
    容勉抹了把额上的汗,被男人喜欢,有男人为自己吃醋,这种感觉……作死啊!
    苏御冷哼一记。
    “等等,你不会是对我……呵呵,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等我下辈子投个女胎,咱们再续前缘。”
    是男人就不要吞吞吐吐,不行就拒绝,扭捏个什么劲。容勉豁出去了,无论如何,保住屁股!
    “勉儿,我喜欢你。”
    苏御转过脸,声音严肃认真,容勉听见这告白,一时傻了,直到唇上再次传来或亲或噬咬的痛楚,才发觉自己居然又被吻了,“苏……御……我唔……我们不行……嗯嗯啊!”
    舌根都被绞到酥疼发麻,仅仅亲吻,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传遍全身。
    第三次了。
    容勉觉得自己脑袋混沌了,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无力反抗,被吻到头晕目眩,身体轻轻颤动……
    “勉儿,”苏御看着怀中迷离着眸光的人,“在农家小屋,我没醉。这一次,我也没醉。清醒。我喜欢你,要你。”
    接个吻就能是喜欢,就能要?
    容勉清醒过来,暗暗翻了个白眼,那这事在国外见个人就拥抱亲吻,那婚都结不过来了!
    见苏御这副认真相,容勉轻嘲,故意难为他,“好啊,那你的赐婚怎么办?”
    就不相信他带个男人回去,玄曜国的皇帝能答应?!
    “娶你回去……这样就不必在被冤枉杀武状元时,找萧远公子去救你了。”
    苏御坚定道,只要容勉是他的人,那么没人再敢碰。否则便是看他顺眼,后果自负!
    “那次,是你找萧远来的?”
    武状元之死时,自己后来本是被押下去了,可多亏萧远了。没想到是苏御去找的?
    等等,苏御为什么去找,难道那时候他就——
    “那次在容府时,我还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你。与你分开几日,眼前时时有你,像是能听到看到你的笑声笑脸……”
    苏御放开他代喃陈述,“勉儿,我有过女人。只是从未将一个女人放在心上。这一次遇上你,本来吻你时,我有知觉,也是想玩玩儿,可却不知为何上了心。”
    玩玩儿?
    男人都想玩玩的,真的不必上心。
    容勉非常赞同地点头。
    谁知苏御话锋一转,“我只给你三日时间。桃花宴之前给我答复,答应还是不答应。”
    “答应怎样,不答应又怎样?”难道被吻之后,就只有等待被娶的命运?他还没有准备好,何况苏御是个男人,搞同行恋不是件好事!
    苏御微笑着伸手,摸了摸容勉的脑袋,“勉儿,你答应自是好的。若是不答应的话……我其实也可以用强的,不是么。”
    他轻抚着容勉的头发,粗糙的掌心带着磨砺的茧,压过头皮,有些痒痒的味道。
    容勉舒服地眯起了眼,身上过敏本来就很痒,被苏御一饶,觉得好舒服。
    当即惬适地伸过脑袋去,哼哼两声任他摸个够。
    院外面侯着的宝义等人站了许久,没听到自家主子有动静,一个个有些不放心地往院内来,远远地便看到主子与容家三公子身交影叠地缠在一起,有心想提醒几句,抬眼一看触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去,顿时给硬生生卡了回来,只好灰溜溜地退下去。
    苏御伸手抚过怀中人的头发,看到他雪白的头皮上层层疹子已经消失了,只余一点点绯红,苏御抿唇俯下唇,轻吻他的头发,内心暗想,看来那药他吃得合适,这头皮已经消祛了疹子,想必身子上……也没有多少了吧?
    容勉被苏御伸手指戳了把!
    他睁开眼睛,见对方手指一勾略有示意,思索了下,立时明白,伸手一拨,把脸上的粉子刮去一点,伸到苏御眼前,“好很多了。”
    虽然知道苏御对他有‘非份之想”,但对于自己的“病情”,容勉可没有私心,见对方点头对恢复表示满意,容勉心中有想法,立即问道,“苏大哥,你可知道这疹子……是怎么引起来的?”
    容勉这边左查右查,查不出原因来。现在惟有求助于苏御。反正自己欠他也不是一点半点情,这些自然一时半时还不清楚,但容勉也不打算用自己的身体还。
    至于三日后,容勉表示没压力,苏御能翻出天去?他敢用强,自己会想法治强。
    他敢用软,容勉还真不怕软的。
    苏御拿手心茧子蹭容勉的脸,磨砺指腹去婆娑他的唇瓣,一下,两下,三下……见他没反抗,越发上了瘾。
    被百般调‘戏的容勉,忍着没发作。
    没料到苏御三番两次没完了,眼看那指尖又往他牙上撞,容勉嗷地张开嘴,对着指头狠狠咬住。
    苏御……老实了。
    不但动作停止了,连那指腹也乖乖投降于他的利齿中。
    容勉咬着他的手指,抬头瞪了他一眼,顺道又重重地咬了口,看见苏御眉心轻蹙,容勉收了牙,挑眉望他。
    “宝义今日去婆婆那里问了番,除了几样禁忌的肉菜之外,香菜也许对你的体质亦有所害,你可以不吃。若是吃的话,先尝一片看看,没有异样,再吃。”
    香菜……
    容勉抱胸寻思起来,似乎他吃过香菜,在、在大夫人那里,汤里面有香菜!
    那时候容绍祺非常热情,大夫人也很和善,他吞了碗带香菜的汤就回了院,完事后身上就痒。
    “怎么你想到什么了?”苏御看他。
    “没,没有。”
    容勉甩甩手,转身往外走。
    “勉儿!”苏御在后面吼,似乎对这般甩下他很不高兴。
    容勉哪有心情再招呼他,扭头露出雪白牙齿,“三日,三日后给你消息,不见不散!”
    他这是答应了吗?
    苏御离开容府的时候,身体都是飘飘荡荡的,眼前浮现出的俱是容勉的唇,笑脸,害羞时的模样,无一不是醉人的。
    “主子,爷,王爷!”
    宝义后面一吼,苏御回神,“敬王府小小姐送贴子过来,想邀爷一同泛舟湖上呢。爷,明日正好晴天,真是个好机缘啊!”
    “明日?”苏御想了想,突然问,“去哪湖?天晴吗?三日后呢,天晴不晴?”
    “三日后?”宝义挠头,“钦天鉴好像提过,三日后也是晴天啊!爷,您要改在三日后跟小小姐游湖?”
    “嗯。”苏御点点头,深眸充满向往激动,“就三日后!到时你亲自来接勉儿,若是人少一根头发,爷饶不了你!”
    不是啊王爷!
    是敬王府小姐姐,怎么变成容家三公子了!
    宝义追在后面,欲哭无泪。
    苏御早踏着欢快步子,雀儿般的心情,远远而去。
    容勉疾步往浩恒院走,一进门见石头跟院子在摆弄个木雕,他上前一脚蹦翻木雕,“弄得什么玩意,给我滚进来!”
    两名小厮被三少爷冲天之火给烧得莫名其妙,只好缩着肩膀跟进去。
    若非有苏御“香菜”之语,自己还被蒙在骨里。
    差点被大夫人玩死,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少爷,怎么了?”石头小声问,见容勉脸上一块粉掉下来,好心地又要去拿粉盒补上。
    “不用了,我自己能洗去!”容勉深吸口气,阻止他,“石头,知道夏侯郡王的居处吗?”
    “知道一点。”石头有点憨直,但跟着容勉来回跑登,而来帝都的贵客所居之地也都是明着的,虽然有专人把守,倒是很醒目。
    “知道夏侯郡王长什么样吗?”
    “嘿嘿!”石头笑了,挠挠脑袋,“自然知道。俺又不傻。”
    “那好,你去那里盯着,见夏侯郡王出来便让人通知我。”容勉说着,打袖内取出五两银子,“直到把夏侯郡王盯出来为止,你都在外面住着,盯不住人,别给我回来。”
    三少爷甚时变这样可怕了,都不让回府了。
    石头心里面哝着,却赶紧应命。

  ☆、第71章

石头刚一走,盼香低着头进来,把门反关上,屋内只有主仆二人。
    容勉抿着唇思量,抬头看到盼香,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内屋,取出百两银票塞进她手,“香儿,去追石头,把银子给他。夏侯郡王府地对面客栈要价不菲,让他好吃好喝,穿戴精贵,路上多与人打招呼,便报容三公子身边的人。嗯,就这些,赶快去!”
    “少爷!”
    盼香没接银票,大呼一声,反而扑嗵一声跪下,双臂直接抱住容勉的腿,“呜呜呜,少爷!奴婢舍不得您!”
    “没事,等咱们干完这一票,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等到时候把我娘亲接出来……”
    “嘤嘤嘤少爷。”盼香抹泪,像是没听见容勉的话,继续抱大腿摇头涕哭,“少爷,奴婢从未想过把少爷嫁出去,还是御尘王,奴婢不想啊……”
    虽然少爷没能娶上周凝儿小姐,可盼香也从来没预料过,少爷这辈子都娶不到人了,而是要“嫁”。一想到少爷被御尘王、盼香止不住泪水长流,不仅她,想必连柔夫人也不会愿意。这是柔夫人最宝贝的少爷啊,即使当年少爷还傻时,柔夫人都未曾对其有半点抛弃,一如至宝呵护在怀,现在却被御尘王给……
    “你在说什么?”
    听了半天容勉终于听明白了眼前这丫头的话,蹲下身子,伸手按她额头,没发烧。
    “香儿,今日你看到之事全不是真的?什么嫁不嫁的,你在想甚呢?”不过是看到自己跟苏御、她就能想到结婚嫁娶,也太悬了。
    盼香泪水涟涟,好不可怜,“少爷,柔夫人一定不会答应您的,您不能这样狠心。虽然外面有很多小倌会被人抬进内宅当个玩意儿,可少爷您是奴婢的命啊,您不能跟御尘王走,更不能让柔夫人失望。”
    这丫头想太多!
    “好,你说不‘嫁’,那就不‘嫁’。”
    容勉突然笑了,摸摸盼香的头,把百两银票拿出,柔软再吩咐一遍,“做好这件事,少爷我便不嫁。这样行了吧?”
    “真的,不骗奴婢?”盼香抹干了泪,满眼希冀。
    见容勉再次点头,她才不情不愿地开门出去。
    把自己瘫在椅子中,容勉摸着自己干瘪瘪的肚皮,因为徐夫人那碗带香菜的汤,他两天没好好吃一顿了。问题都出在那香菜身上,该怎么还以颜色呢?
    这百两银子花在石头身上不亏,只要能起到应有的作用。
    系紧腰带,容勉找小厨房要了冰花雪莲、宫廷排翅、姜汁扁豆等几样小菜,合理吃了一顿,恰巧看到雷震不知从什么犄角旮旯中回来,顺手容勉赏他一小盅活络胃口的发酵酸奶。
    雷震吞了口,小脸都皱成了团,苦着脸瞪过来,“什么怪味儿。是牛奶?你居然喝奶,皮肤行了么?丑八怪!”
    “真不会享受。”
    容勉摇头,把味道不太正宗的剩下小半碗自己喝了,数着沙漏在院子内溜哒了小半个时辰,便重新扎马步,按吴驰师父的要求,在院子内竖着的木桩子上来回锤练拳法腿脚。
    一个时辰,大汗淋漓,身子出透了汗,只觉得通体轻盈舒坦。
    “喂,要不要写字?”
    雷震偷偷把桌柜内以厚棉团相隔,并佐以冰块镇着的那一小竹罐内的酸奶喝光,只觉得越喝越好喝,且喝过之后,腹内的食物比平常更容易被消解。
    难怪容勉会喝这东西,果真是有效哦。
    见容勉会喝,雷震自然不怕有毒。
    虽然味道怪,但越喝越有滋味。
    不喜欢沾便宜,雷震今天心情好,决定多教他几个字,顺便帮他把那几本经史之集类的读下来。
    “好啊。”
    容勉大步往书房走去,雷震突然窜上前捉住他,鼻子凑上前朝他身上闻,“臭死了,你赶快沐浴。”
    “运动完之后不能洗澡,毛孔正在开放的时候,伤身。”
    容勉摇头,臭就臭点,现在不是爱干净的时候,等过一个时辰再洗。
    “歪理。”
    书房内容勉磨墨,雷震反而背着手,像是老学究一样,有模有样地在旁来回走去,不时指点他磨墨心经,添水加墨,淡浓合宜。
    孙伯由外面进来,便看到两个叠在一起的人,正按着桌案,小人儿雷震握着大人儿容勉的手掌,而三少爷则是握着笔杆,两人正有模有样的写字。
    没想到三少爷已经开始教府内的下人识字了?
    远远地孙伯看到这一幕,不由暗暗称奇。
    本想将老爷回来之事告诉一事,这下也不打扰,转身回去。
    容开霁将南方伙计送来的一块绣娘新花样,拿到父亲这里,请查看。回来看到孙伯一边走一边抚着胡须点头,当下露出笑走上前问候一声。
    孙伯是跟着容益道身边的人老人儿,虽然是奴仆身份,但却不是一般的下人,又是年长者,即使是容开霁也对他怀有几分尊敬,何况孙伯这个人也有着不得不讨好的理由。
    容开霁问他发生何事会露出这样怪异的样子,若是旁人,孙伯必会怒而不理,但对于容开霁,孙伯敞开心扉,将浩恒院的事情说了。
    “他居然会教一个小叫化识字?”
    容开霁沉吟着往回走,想到之前丫头秋香提起过千字文一事,再回头想此事,只觉古怪至极。
    “于松,你代我去趟慈云寺。”
    于松恭敬问道,“少爷,是要找一正方丈么?要不要小人送些礼前去?”早在容勉去市场买奴仆时,他们便盯着,发现很多迥异之处,但此事一直搁置。现在看来,少爷是要行动了。
    容开霁摆手,摇头道,“你去拜见一正大师,不必提任何人,只奉了香油钱,便入门念佛向善,若问起,只说是代容家三少爷积阴德。直到我到为止。”
    于松怔住,有些意外于大少爷的话,很快点头,应命而去。
    他前脚刚出院门,容绍祺带着身后的小厮冲进来,“大哥!你对那小畜生说什么了!”
    院内大吼大嚷,全是容绍祺的声音,引得丫鬟小厮们侧目连连。
    容开霁回身朝他看去,眉头轻压,低声,“跟我来书房!”
    “哼!”
    容绍祺不服气,甩了下身子,重重跺脚踏上台阶,冲进书房。
    “把门关上。”
    容绍祺双目喷火,摁着性子听从吩咐,将书房的门带上。
    “在叫谁‘小畜生’。”容开霁皱眉不悦反问,手指拍了下面前的书桌责备,“绍祺,容勉是三弟,以后不准你在外人,奴仆,家人甚至是我面前,这样称呼他。”
    “连娘都这样叫,有什么啊……”容绍祺哼了一声,别开脸,满面不悦。
    “至少,你只能在娘面前叫。其余时候,不准你再叫半个字。”
    容绍祺见容开霁怒青了脸,心里很不爽利,回头想想来的目的,只好哼了声,表示答应。兄弟俩气氛紧张了阵,容绍祺模样英俊,且书生意气十足,又很触景动情,搭眼看紧绷着脸的容开霁,虽然生气,但除了这件事之外,并没有为刚才自己无礼大吼而责备,便知这个哥哥事实上很宠爱自己。
    一转脸,容绍祺笑眯眯上前,拉住容开霁袖子,“哥,别生气啦!我刚才不是答应了么,你怎么还给我摆脸色啊。你是不是我哥?”
    容开霁拧眉,眼中却露出笑意,挥开他的手摇头叹,“太宠你了。弄得你无法无天的。容勉再怎样,也是与我们一个父亲,不能这样叫他,会让人笑话!”
    此刻容开霁也不介意向自己弟弟解释训斥缘由。
    “行行行,就你识大体!你是哥,你识大体是应该的,谁让你比我大!”容绍祺也笑,气氛其乐融融。
    顺道容绍祺将一本新印制的集子扔到桌上,容开霁顺手收过来,看了一眼,便不再看了,“哥,这是我这么多年作的诗,好容易印出来的,别人想要我还不给呢,你怎么只看一眼?”
    “你知道,我没什么学问。”
    容开霁抚抚额头,那些诗……他实在看不下去,主要是看不懂。
    “好吧。那关于安年安余的事,你一定知道。”
    容绍祺往眼前座位一甩,整个坐进去,瞬间晴转多云。
    “你说他们,不是放出来了?”这两人容开霁知道,容勉已经答应,把他们放了。
    并不是容开霁没有周转的手段,只是他认为,这人是容勉关进去的,理由由他亲自再迎出来。
    “放是放出来了。可这两个人永远也不能进入容府了!”
    容绍祺磨牙,秀目气涌,“谁知道京兆尹李大人这点芝麻绿豆的事也管起来!居然在他们的案上重重记了一笔,以后他们休想再找到好的事做,顶多去做苦力,哪怕做苦力也无法得到信任!”
    安年与安余是容绍祺身边的人,自然十分相护。
    在这两人求着他,要求再入身边时,容绍祺也并非没想过答应。
    只是这两个人身上有“案子”,糟蹋东家的财物,败坏东家名声,当众聚赌,身上还欠着百多两银子。这样的名声……容绍祺并非没长脑子的纨绔,这两个人自己再心疼也不能收,会毁坏容家皇商的名誉的。
    容勉把他们的名声搞臭,别人可不认为这是那小畜生跟自己对着干的结果,若是自己收了这俩人,别人只义为自己浑恶,是容家的败家子!
    “有这等事?”
    容开霁稍感讶异,但刹那已恢复平静,似乎认为理所当然地点头。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应该安年与安余应该被这样对待?打狗还要看主人,那小畜生……容勉!他这是故意针对我。”
    听着容绍祺的话,容开霁无语可说。
    本来他以为让容勉亲手放了安年与安余,算是让容勉自食其果,让其知道点教训。但显然,自己的这种“软、绵绵’的手段,并没有起到效果。容勉反咬一口,毁了安年与安余,这一巴掌打得……呵,倒是结实!
    “所以,你打算怎么还击?”
    许久未说话的容开霁低沉的声音,令容绍祺意外了下,没想到大哥没阻止他,这是、要帮他的节奏么?
    “布庄是我的,那借去的一千两金还是我的。容勉别想得到,再有这个容府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现在容澜院还空着,他容绍祺可是白白被欺负的。
    “你想怎样便怎样做吧。”
    容开霁转身坐回椅内,翻看着账目,竟是一副放手不理的态势。
    “哥你,你不帮我?你也不管我?听说你往荷院走,跟容勉说了什么?”容绍祺更讶异了,对于容绍祺这种态度,他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只是自己的哥哥,总不会真的认为容勉是他们的兄弟吧,那个小畜生也配?
    容开霁冰寒低着眼,若有思量,未语。
    “哥。”容绍祺站起身朗声喊了句。
    容开霁缓缓抬起头,面前人的暗影压在他的脸上,却使他显得越发冷毅寒气,不带丝毫折损的压抑,欲显强肆冷酷,令人不敢轻视半分。
    “你不会是认为那个庶子与咱们是一个父亲,所以心软了吧?”
    容绍祺皱眉,从没见过哥露出这种表情来,还是对着自己。难道他真的心软了,认为那个傻子有用了?
    记得他刚回来,听说那傻子恢复之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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