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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庶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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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楼之内,名扬使人剥下石头身上那件华丽锦衫,声称上面有染着病疾,能让人浑身起满小痘痘,几个人在酒楼内拿着衣服扔来扔去,并大声宣扬是容勉生病了,毁容了。
    石头嘴笨,听言立时急了,扯着嗓子大呼,三少爷没有生命,三少爷身上的疹子并不是病,是吃错了东西,结果整个酒楼都跟着安静了……
    云雪布庄本来人丁寥落,这下子完全没人了。
    容绍祺得到结果,欣喜地入了父亲院子,将发生之事相告,容益道听闻此事,当即急了,“你说容勉生疹子?怎么生的疹子?如何传到布庄去的?”
    “好像是逛花楼吧。三弟没太见过女子,之前又因被凝儿所弃,内心定然不服,也许是想借此显示一番他身布庄老板的能耐吧。”容绍祺猜测地说着,摇头叹息,“爹,是不是咱们对三弟的管教太严厉了,让他做出这种事,唉!”
    “我看这布庄是没用了……”
    “混账!”容益道大怒,“谁说布庄没用!老夫现在便将其收回来!那个孽子居然逛花楼,岂有此理!”
    容益道带着容绍祺前去云雪布庄,声称将其收回,容勉再无权经营,素羽等人亦被赶出布庄之外。
    这时刻在雁凝苑的容勉,正在坚苦地抱着酒坛子。
    直到见底,容勉觉得身上凉凉的,原来是因为喝得太急,脖颈,胸口前襟都被酒给沾湿了。
    把酒坛扔掉,他打了个饱嗝,扭头去找夏侯绝,见对方目光带笑,没有凌厉,他松了口气。
    但见夏侯绝一直盯着自己胸口,容勉立时意识到什么,挥手叫人再拿一坛酒来,朝夏侯绝一笑,“王爷,我浪费了很多酒呢。我知道,我再喝一坛!”
    见人又送来坛一模一样的酒,容勉抱起来又要喝。
    夏侯绝脸上终于挂不住了,挥手止住他,“喝甚,这一坛已足够,本郡十分高兴,吃菜。”
    他说罢伸手亲自为容勉夹了菜送过去,容勉感激涕零,内心几乎要落泪了,终于放过他了,如果再喝一坛下去,非要酒精中毒而死。
    可是夏侯绝伸着筷子送到他面前,那筷子上的菜就是不落盘内,直直地往容勉的唇边捅,这是要……喂他?
    这宠爱未免也太过了吧?
    容勉目瞪口呆,不怕张嘴。
    “怎么,嫌弃本郡送的菜不好吃?”夏侯绝又沉了脸,“这天下哪个人能得到我这样相待,容勉你果真不吃?”
    “不是这样的,其实我酒喝多了,肚子还很饱……”容勉赶忙解释。
    “原来是在怪本郡喂你酒喝……”夏侯绝冷森勾唇,
    “我吃!”
    容勉二话不说,张嘴咬住筷子,把上面的肉往下一撸,直接填进嘴里,才嚼了两口,忽听夏侯绝再次缓缓开口——
    “今夜花好月圆,本郡差人把御尘王找来,想必他正在来的路上……”
    “咳咳咳!”
    容勉话还没听完,顿时觉得喉头发痒,有什么卡里面去了,他一阵剧烈咳嗽,直到喉头发疼,昏天暗地的又喝了一顿水冲灌,才勉强恢复了一点,只是听到“御尘王”仨字,酒嘴都是苦的,连现在坐在这里都好像是在被针扎一样。
    “郡王,咳咳,不必这样吧。御尘王他很忙的——”容勉恳求地望着状似一本正经的夏侯绝,内心开始流泪。
    “原来你对御尘王,比对本郡更要了解呵。”
    夏侯绝拈了粒花生米送到容勉唇边,就这样擎着不退不让地让对方吃。
    容勉有点烦躁了,但看在绢纱的份上决定快点完成这事,在苏御来之前,先快溜,他伸脖子把夏侯绝指尖的花生米勾进嘴里嚼嚼吞下去,夏侯绝伸出手抚了抚他的头发,笑得像鲜艳的食人花,嘴里吐出一个柔软的字符:“乖——”
    感觉自己很像对方养的一只大猫。容勉不很受用,但也不表现出来。
    他开门见山,把绢纱再拿出来,“郡王,上次您赠给容勉此物时,我便知道,您必是对我一番另眼相待的。听闻万琼国织纱技艺独到,这一次融雪娘娘桃花宴,芬芳夺目,万紫千红,若是有这绢纱相衬,必会锦上添花。”
    “郡王不管这事。”夏侯绝见他提正事,更加一本正经回。
    “您赠了容勉这织纱,便是为我打开了一扇门。勉儿认了真,夏侯郡王您必是会鼎力相助的。毕竟以您的身份地位,必不会只给容勉一缕绢纱的不是吗。”
    容勉积极说道,眼冒精光却诚心地看着夏侯绝,“今日勉儿心诚,对郡王您打心里恭敬侍候着,虽然我为庶子,但却不想永远寄人篱下。前有嫡子大哥二哥都十分出色,本来我只需要安逸生活便可,但从痴傻至今未曾见过生身母亲一面,母子分离之苦煎熬倍至。敬王妃宴上能得郡王您的赏识,是勉儿的幸运,更是我母亲的福寿。”
    “庶子虽位低身陋,可我只想求郡王爷,能全我与母亲相见。我未求其他,只求这一点。”
    “你母亲?”
    夏侯绝自是分外厌恨庶子,他自己便是将那些庶子女全部铲除,才有了今日这般地位。
    对于容勉,若非敬王妃宴会上,见他稍有些机巧,夏侯绝也不至于今日肯来这与小庶子相见。
    若非苏御坦护容勉,夏侯绝也不会眼看着他喝一坛酒也不阻止。
    他夏侯绝心胸是不宽广,对于庶出兄弟姐妹的相害,他对天下的庶子女们也不会喜欢!容勉亦是。
    但他说到他的母亲……那些妾室,最是可恨,勾引有权有势的男子,妄图攀附富贵,生下庶子,便妄想能继承家业,呵呵……
    容勉对自己的母亲了解得并不多,但他有去了解夏侯绝。
    听到他如此问,便随意编了个事,先取得对方信任,“我母亲本不需要被偏门抬入容府,而当年容府也不是皇商,没有如今的荣华富贵,那时候的我娘亲是位千金小姐,因不知其中何等缘由,被姐姐所构陷,与父亲婚前珠胎暗结,才被偏门抬入……”
    容勉一边说一边小心看夏侯绝面色,末了直接道,“男子有钱有势便想享尽天下美色,若是能稍稍自律,又怎会有庶出子女之流?勉儿不想作庶子,但却无法更改命运。勉儿也不想露面逞能,但却无法看着生身母亲被终年关在小黑屋……郡王,请您成全我吧!”
    他蓦地起身双膝跪向夏侯绝,大声呼道。
    本来容勉说话,并不得夏侯绝之喜,便算是容勉这个人,也不很让夏侯绝在意。
    但对方越说,夏侯绝偏偏开始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虽然不喜欢庶出子女,就连他们的母亲也是狐狸精!
    但容勉的母亲似乎情有可原,再者他母亲被关起来,终年在黑屋内……至少眼前人倒有一片孝心。
    不争不夺有孝心。
    夏侯绝沉默了阵,终于点头,目光一起,朝地上低头跪着的容勉看去,这才露出一抹温和的颜色来,点点头道,“你起来吧,本郡可以考虑你的要求。”
    考虑?
    才到考虑啊?
    容勉暗泄了一半气,费了这么多唇舌,才仅仅是考虑,那怎么行?
    今天要一鼓作气,把这件事情统统完成才对!
    容勉不起来,扬起脸看向夏侯绝,“郡王,若是您不答应的话,我便在这里跪着罢!”
    这一次万琼国就来了夏侯绝这一个郡王,若是自己千里遥遥去万琼国采购,累死也不可能买到上好的绢纱,再有这时间早过了,肯定赶不上桃花宴了。
    惟有夏侯绝,他可以做到,他也能做到!
    容勉要在这里死磕,夏侯绝倒是有些意外,他扬起眉望着笔直跪着的少年,唇瓣因被酒揉染而嫣红灼灼,眉目精致,眼睛大而清澈,青丝一缕落在胸前,因喝了那一坛酒,多数洒在他的前襟,露出了线条精细纤秀的锁骨,薄薄的胸膛,甚至是隐约可现的雪白肤色。
    夏侯绝喝了点酒,眸光点漆着柔光,一手支着额,歪头睨望着容勉,左看右看,脑中想到苏御,回头再看容勉,酒意之下,突然就觉得容勉看起来似乎挺好看的。
    “难怪连苏御都护着他,莫非苏御也想追随一番娴美雅趣,尝尝少年人的滋味?”
    夏侯绝喃喃,声音只有他听得见。
    只是时间流淌,容勉不习惯跪着,膝盖已疼,不由左右晃了晃,这时候夏侯绝冲他勾手指,让他过去。
    容勉看看夏侯绝,又见他朝酒坛望去,以为自己再被灌酒,便也无所谓,站起身朝夏侯绝走过去。
    “蹲下。”夏侯绝摇摇头,不耐看着容勉站在自己面前,却比自己高。
    此刻是席地而坐,铺着厚厚的绒毯,精致矮脚桌,夏侯绝正盘膝坐在毯上,仰头歪着脸冲容勉酒醉似地又要笑又要求着。
    容勉只好缓缓蹲下身子,正要问干啥,忽地夏侯绝朝自己扑来。
    咣。
    夏侯绝跟只饿狼一样,甩着大尾巴便朝自己袭了来,压过来时,力道极大,大到容勉都没准备。
    直到被压倒,容勉也没反应过来,这是啥情况?
    前世今生,他是第一次在喝酒时遇到这种情况。
    印象中,只有陪酒小姐在灌客人时,被压倒。现在局势变焕,换成了他!
    “你这是……”
    容勉回神,望着近在咫尺的夏侯绝的脸,迟疑地看着这个人居然粗暴地抓自己被酒浸泡得**的衣服。
    “本郡想尝尝你的滋味!”
    夏侯绝鲜艳的脸孔突然狰狞起来,手上不停,咬着牙齿回道,“苏御能吻,本郡也能。不但如此,我还要玩!玩了你,本郡好知道知道滋味如何!”
    容勉一呆,神情恍惚了下,瞬间想到一事,苏御亲自己的事,除了郊外农舍,便是在荷院?
    再往前推,便是敬王妃宴送自己回来时,在黑夜的小走廊道上。
    荷院里面就自己几个贴身心腹,不可能有其他的人。
    但是在小走廊道上,则不同,难道是来往的人看到了?容开霁的人?还是容绍祺的人……
    思绪未罢,忽听到外面传来一记回报,“郡爷!御尘王刚到苑外,这便进来了。”
    苏御来了?!
    容勉恍惚的神志像是个锤子狠砸似的,瞬间清醒。
    夏侯绝显看到了他脸上的神色,笑得残忍,“让御尘王进来!”

  ☆、第74章

“别!”
    容勉大斥,并伸手阻止他,“郡王,你在干什么,此事不可如此做!”
    的!
    上次问苏御一句,想见夏侯绝的话,都被他给啃得嘴无完肤。
    如果今天这姿式再被瞧见,容勉绝对能想见,自己会没命!
    且不论跟苏御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容勉并不想惹事。
    本来是来问绢纱的,何必节外生枝?
    “不是想救你母亲么!”夏侯绝冷笑一声,更加热血沸腾!
    如果之前只是听容绍祺说过,容勉与苏御在府内亲吻,夏侯绝内心只是讥讽。
    而现在夏侯绝的内心则是非常鼓舞!
    因为苏御来了!
    每每都压他一头,到处都如雷贯耳的御尘王来了。
    今日好事被苏御撞个正着……夏侯绝越想越兴奋,死死钳着身下的人,欲行好事。
    容勉的力量不大,又喝了一大坛酒,根本没什么绝对反抗优势,夏侯绝能很容易便收拾了他。
    “夏侯绝你住手!”
    容勉觉得身上一凉,忍不住嘶声指名道姓,“我只是个庶子,而你是郡王,是万琼国的郡王!”
    “在这种烟花之地上一个庶子,你有脸了!有脸了!”
    脖子上的青筋迸紧,身下瘦弱的少年嘶吼着,脸色铁青,大眼睛上全是红血丝,仿佛恨不得要凸出来一样。
    夏侯绝竟是顿了住,讶异地看着面前人,他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郡王爷若是招了我,以您现在的身份,必会得不偿失!”容勉见夏侯绝依然不起身,音色一冷,突地缓下来静声道,“可是苏御却不同。他在玄曜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下玄曜,无人敢言其一。但郡王爷您呢……”
    苏御与夏侯绝是不同的。
    这一点容勉知道,显然夏侯绝也知道。
    听了这话,夏侯绝显然往回撤身,坐了起来,但又不甘被一个庶子间接威胁,有些下不来台地依然死死压制着容勉。
    容勉飞快分析现场情势,意图速战速决,快点离开。
    他当即迅速说道,“郡王爷,我与苏御只有相交之情,没有其他。想必您是被某些人蛊惑了吧!若是今日您果真做错了事,那么这即使不是在万琼国,怕是对您也没有好处的,要不您再仔细想想。而您这么做,究竟是谁最乐意看到呢……”
    容勉缓缓坐起来,慢慢站起身,望着夏侯绝冰冷的脸,他走近了不卑不亢道,“误导郡王爷您的人,必是有着叵测居心,意图使您犯错,来多加制衡。郡王爷想想,这个人是谁呢,其背后又有怎样的目的呢?”
    见夏侯绝已经不再动作,那浮夸的脸也蔫了下去,容勉是知道这个对不再具有威胁力,至少现在对自己来讲。
    但是容勉不甘心!
    苏御吻他,这件事虽然本身不对。这也应由他与苏御之间解决。
    但背后的人将这件事告诉夏侯绝,意图通过夏侯绝来对付自己,容勉不甘!
    他一定要揪出背后之人。
    站在原地不过三秒钟,夏侯绝已经转过头来,朝容勉看过来,眼中已带着审视和冰寒,“你是说容绍祺实际上是被利用了?”
    雷震曾经说过,皇帝欲赐婚,但并未选定是谁,有可能是苏御,也有可能是夏侯郡王。
    容勉想起了这话,正欲说甚,就听夏侯绝冷森声音再度爆来,“轩辕墨一直暗中反对他的小妹嫁予本郡,莫非容绍祺是想利用本郡犯错,娶不成轩辕蝉了?”
    夏侯绝这话听在容勉耳中,虽然一知半解。但就夏侯绝自己,在说出这话之后,他内心已经十分笃定,事实便是如此!
    当初武状元一事,夏侯绝看透了,那是轩辕墨故意在暗中对付苏御,想使苏御与容勉的男子之情,导致名声尽毁,娶不成轩辕蝉;夏侯绝已经对此事十分介怀,更很生气,生气苏御居然没被毁了名声。
    而现在,轩辕墨暂时毁不掉苏御,这是转过头来对付自己呀!
    没想到容绍祺是轩辕墨的马前卒。
    而自己刹那,便要毁在这小庶子的手中。
    夏侯绝想罢凛凛盯着容勉,眼中仿佛横着两把刀,“风月之地,便算是死了,也属无常,想必没人会找到本郡的头上。”
    容勉退了一步,夏侯绝对自己起了杀心?但转而他笑了,朝外看看,“您不是刚把御尘王叫来了么,您杀我……”
    “还说跟苏御没关系?!”夏侯绝气愤非常地打断他。
    你又不喜欢我,只想玩弄我,为什么管我跟苏御有没有关系?
    容勉心中不满地嘀咕,但面上却不敢,目光外面扫了眼,看到不远处紫亦朝自己甩甩帕子,容勉面上一慌,走上前直道,“郡王爷,我二哥带人过来了,咱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夏侯绝心想容绍祺是轩辕墨的人,这是带来捉自己包的!
    他当即没含糊,立时下令要走,“那绢纱一事……”
    容勉拽住他袖子,眼含恳求,“郡王爷还是不肯成全容勉与母亲相聚么?只要能得到万琼国的绢纱,在桃花宴上大放异彩,容勉便可与母亲相见……”
    “容勉!”
    夏侯绝陡然出手掐住他的脖颈,五陡猛地收紧,目光狰狞,咬牙切齿,“绢纱一事,本郡会助你!更会成全你的母子之情!但是你那个哥哥容绍祺,莫怪本郡不留情面了!”
    甩手撒开他,容勉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抬头看时,夏侯绝停下脚步,扭头居高临下看来,“容勉,你想用本郡的银子买绢纱?”
    听言,容勉立即反应过来,从怀内掏出一千五百两金,这是他积攒下最多的了,包括雷震以及容益道的,这是积攒下最多的了。
    那绢纱是最上等之物,这点金怕是买不了多少,“我要一千五百匹,还请郡王您成全。”
    “呵,就这么点?”夏侯绝鄙夷一笑。
    “余下的容勉会还清的,我必定是在容府,郡王请放心。”
    “哼。”夏侯绝轻哼一声,已经带着人迅速离开。
    “三公子你没事吧!”紫亦飞快前来,美眸急切。
    容勉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哑着声音,“没事没事,别管我了,看看御尘王到哪了,你们有没有拦住他啊……对了,你这里有没有近道,我抄近道走!”
    夏侯绝走了,容勉也不愿意在这里久留,而撞上苏御,更是大大的麻烦。
    “我已使人百般拦住御尘王,但也拦不了太久。”紫亦看了眼容勉凌乱大敞的前襟,米分面含羞,“你随我来,我这里有修建的近路,只不过有些泥泞,你可在介意才好。”
    “快,快!”
    容勉手忙脚乱地跟着紫亦往苑外的一道地底小道奔去,拿了根烛火,照着地底新挖出来的泥泞,踩着泥水把紫亦给挥送回去,他便一个闷头朝外奔去。
    这一奔,也不知道出口到了哪里,只见走出来之后,脚上被溅了湿水湿泥,身上也带着温润泥土的气息,倒是冲散了一些酒气。
    呼——
    容勉把烛火掐灭,看了眼面前这座不知何地的大片青草地,终于放下心来,“总算把绢纱搞定了,接下来就是献宝了,找谁给贵妃娘娘献上去好呢?”
    往前走了一段路,容勉借着星光看到这里是城廓,往外再绕一大圈,便能回到繁盛的帝都街头。
    紧走了两步,低着头容勉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襟,一边嗅嗅胸口的酒气,暗暗盘算着怎么绕过孙伯和守门的视线回到荷院。
    容绍祺居然暗中与夏侯绝联系,看来对方也摸着了自己的想法。
    他并不是个蠢人,相反还极聪明。
    容勉暗暗决定,以后要加倍防范。
    容开霁貌似不会对付自己,但这个大哥一旦发难,容勉知道自己必然难以招架,因为容开霁绝不会跟徐夫人和容绍祺一样,小打小闹给自己掺点带香菜的汤料就完事。
    但似容绍祺这样的时时刻刻在前路的绊脚石,容勉真是恨不得现在就踢开,叹息一声,一时也只能等到桃花宴之后了。
    呯。
    刚把外面的这层衣衫打理后,寻思罢的容勉正想抬头看看路,谁知一抬起,脑袋就撞上了一个巨物上,寥落的星空下,这巨物跟山石一样站在眼前,容勉摸着脑袋纳闷,哪里冒出这么一个假山石来!偏偏还被自己没眼地撞上了。
    “勉儿……”
    “诶?”
    捉着衣带努力系的容勉,陡地听到这低沉的男音,本能仰头,朝声音处看去——
    横在眼前的愣假山,不何什么时候变成苏御的样子,他背着月光,整张脸都在黑影处,却露出灼灼的目光,在夜色里面,像是两点某种猛兽的视线。
    “苏御?你……怎么在这里?”
    容勉几乎要跳起来,勉强维持着平静,扭头朝后看看,又朝苏御站立的方向的前面看看,内心迅速排查,对方发现密道,以及从雁凝苑出来之间,有怎样的联系,又有怎样的时间突然交叉起来。
    “哦,出来观赏月色,莫非勉儿也在赏月?”
    苏御抬起头朝头顶月光看去,另一只大掌却神不知鬼不晓借着黑夜看不清,触向容勉濡湿的前襟,“是酒呢,勉儿你在与谁喝酒,还是在这旷野之中?”
    “另一个人呢?”
    “喝闷酒?”
    苏御看罢月亮,扭头垂首便看容勉,每问一句,他就前进一步,容勉便被他迫得倒退一步,直到三步之后,他陡然出手,扣住对方的腰,紧紧地。
    “呵……呵……呵……”
    容勉雪玉绯红的小脸僵硬了,扭曲了,被这样盘问追迫,他只觉得像是慢慢塞进超大型真空琉璃罐内,行凶者最后拧上盖子,之后空气被一呼一息地抽离,喘不上气,窒息,越发窒息。
    前世只有在面对妹妹的时候,容勉才会被羞窘盘问到无地自容。那时候他打拼跟在贵公子身边,总想做第一,成为最后的保镖之首,受了伤之后被妹妹看到,被她抹伤处时,容勉总会听到妹妹哭泣埋怨逼迫的话——
    “不要再打了,没有你,我也能活!”
    “不上大学了,我照顾奶奶,不用你!”
    “你怎么还在跟人打架,打架有那么好吗?你身上旧伤添新伤,难道就不想想身为妹妹我的心情吗?”
    奋斗到成为贵公子身边第一人时,容勉的身上便没有伤了,也没再听到妹妹迫人的话。
    “勉儿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熟悉的带茧子的手掌婆娑着滚烫的脸颊,容勉扬脸,看到苏御的大掌正落在自己眉上,眼上,脸颊,耳边和脑后的发丝,一抚一顺,温柔无比,与他的声音一样低魅惑人。
    容勉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的妹妹是个小辣椒,只吃软不吃硬;
    他的心上人是个有点娇气但懂事得体又干练的大小姐,需要左右哄着,偶尔闹闹小脾气。
    似乎记忆中,从来没人宠过自己。
    而宠,似乎也一直是给别人用的,宠奶奶,宠妹妹,宠心上人,宠手下人……
    好像从来没有宠过自己。
    容勉一个字噎在喉间,本能地清澈的大眼睛朝苏御的唇看去,他的唇会占据自己,他有力的舌会掠夺一切,他会吻自己。
    伸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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