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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牌庶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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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他这样温顺的态度,苏御简直震愕而惊喜,猛然起身,身轻如燕对外面欢腾一呼,“去醉楼!”
    “爷,已经到了。”外面接着传来宝义报丧一样的声音。
    苏御没在乎他,转身不问、立马挑起容勉下了马车,疾速往这种僻静的楼宇而去。
    宝义在马车上望着自家王爷的背影,摇头哀叹,“那么好的敬王府小小姐,知书达礼,城俯深城,气度雍容,绝好的良配啊!怎么偏偏就看上这么一个……唉!”
    他满嘴苦涩地摇头,回身下马车,撩了下帘子扫了眼,蓦地看到马车有一片血迹,顿时疑云大起,“怎么受伤了?不会是马车本来就有血的吧?”
    御尘王像旋风一样往醉楼的顶层冲!
    这几日他中了蛇毒,闲着没事,也没等到勉儿爬墙来探望,桃花宴对他来讲,也没那么重要,于是便研究起了这北月国的礼俗,逛街时发现这醉楼不错啊,尤其是顶层的那间房,非常适合做洞房!
    让宝义捣腾了阵,不料他竟让轩辕蝉出了一阵主意,还围在跟前连说让轩辕蝉去参观一番。
    苏御只当没听见,今日难得逮着容勉,自然是把该办的都办了。
    在他们玄曜国,女子从一而终,那三贞九烈的女子,更是一生只有一名夫君。谁成为她们的第一个男人,便会被她们从一而终直至白头。
    这几天苏御倒在榻上就想,忽地发现容勉跟他们玄曜国的女子的特点一模一样,如果成为他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就能被他从始至终,跟随到白头?
    苏御越想越兴奋,抱着怀中的身子不由地收紧再收紧。
    容勉真是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但是有一点容勉却经验十足。湖边那次,苏御跟现在一样,那脸上的高兴撒欢藏都藏不住,那他这是……
    被轻轻放到床上时,容勉支起身子往床榻里面躲,心里戒备森严,同时往这屋子里面看。
    这间屋子仅有一个普通的门,但却宽敞广阔直将整层楼的空间全部都打通,归纳于在一起。
    屋内的陈设华贵非常,基本的色调:红。
    红色的花瓶,朱漆门,连这床帐子都是红的!
    家具也全是朱红色,地上还铺着喜庆的红地毯。
    这是谁要结婚么?
    容勉莫名地想着,曲起腿下床,极目看去,整层楼内被打通,而中间却是以风格各异的屏风挡住,八宝八折屏风,绵延而去,遮住视线;而近处则是小展屏风。
    形状连绵如云,屏风之上所绘的亦是朱红点点,男子身材窈窕?男子身材精壮?
    容勉揉揉眼睛,发现最近处的一展屏风,上面画的全是男人,身材一个纤细一个高大精壮。
    转过这个屏风,则是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扎着男子发髻的人,在溪边浣洗。
    再一展,则是男姬在起舞,那身体的柔韧度,比女姬还要强大。
    容勉望着那个起舞的男子,朱唇细眼,除了脑袋上绑的那个男髻头,再就是胸上没料外,哪一个都跟女人无异。
    “这是些什么?”容勉困惑地指着,回头问苏御。
    “好看吗?我请人画的!”苏御扬起笑,那意思颇为自豪。
    容勉端起下巴,轻轻地婆娑,“是好看。只是很别扭。不过——”
    “不过什么?”苏御眼睛一亮,难得听到他的建议。
    容勉围着这屏风转了一圈,连连摇头,猛地想到自已书房里面放置的那一幅雷震所绘的画,显然苏御请的这个画师跟雷震相比差出一座山去了。根本没有栩栩如生之感,这屏风上的人,也不过是画中人吧,完全没有一点烟火气,很扁很平,毫不立体。
    但这并不是重点,容勉上前抚了抚那男子的红唇,突然问道,“苏大哥,你说如果把这个男人换成个美人的话,该给她穿上什么样的衣服最好看?最能艳惊四座,夺得头筹?”
    苏御不看屏风上那男人,他只看容勉,见容勉望过来,苏御笑了,“如果换成你,而且不穿衣服的话,自然是天下第一美的!”

  ☆、第92章

“万琼国以及你们玄曜国皇室女子衣着,你有吗?”
    “这事可以让宝义去办。”苏御痛快地答道,一双朗目深深地凝望着面前这瘦削的少年。
    容勉点了点头,“那到时候送到容府来,送几个图样也行,不必拿衣服来……”
    北月国皇室女子以及妃嫔的衣着,容勉也都知道了,只不过穿着略嫌保守。自然他也没想过要改变这保守的风气,不过略做调整却是可以的。
    而从万琼国运来的那珍贵绢纱来看,容勉略作猜测,也许万琼国女子的衣着比这北月国要开放得多。至于玄曜国的女子衣着……容勉也没看到过,先略加参考一番。
    想了想,容勉又嘱咐了句,“让宝义送到我院里来,不要让别人知道。”有了素羽那个糟心的事件之后,容勉学会了保密行动,这一次再不能让容开霁抢先了。
    苏御在旁听着,自是无不答应。
    见容勉说完了,也看完了,他看似随意地搭上对方那瘦削的肩头,揽着人往灼耀的帐榻走去,边走边低头欣赏身边的少年,见他乖乖巧巧,没有半点反抗,苏御抿着唇,深深地笑了。
    两人坐到榻上,苏御猛然扑,覆了上去。
    容勉轻哼一声,皱皱眉头,小脸有些苍白。
    “勉儿,你知道我今日要做什么?”苏御很高兴,同时手往下伸,“你是愿意的?!”
    容勉垂下眸,轻轻回他,“我又逃不掉。”
    “你不是很擅长爬墙么,现在也可以。这窗户一直在为你留着。”
    容勉干巴巴地笑,墙是爬了,问题是苏御怎么知道?而眼前这窗子,爬是好爬,摔下去就完蛋了。
    “留下一条绳索和一包药,”苏御俯头,鼻尖碰触身下人的眼睫,感觉到他长长的眼睫刷刷地在自已皮肤上掠过,有一种赢弱的柔软感,“自那时起,我便知,你放不下我。”
    如果是个陌生人被蛇咬了,我也会去看看。容勉如是想,只是却没有说出来。
    “你还为我吸蛇毒,除了我,你还为谁吸过?”
    容勉思绪一停,猛地瞪大了眼睛,“我……”
    苏御伸手轻捏他的下颚,要他低垂的眼睫扬起面对自已,重复深问,“告诉我,还有第二个人么?”
    见他不说话,苏御带着粗茧的指尖婆娑着容勉的下颌骨,冷不丁地施力,听到“啊”的声低叫,身下人同时反抗,苏御有力的舌早已深深探入他的口腔,肆虐。
    另一只手臂揽住容勉瘦削的身子,接着触到一片粘腻,苏御动作一顿,亲吻也跟着停滞。
    容勉就觉得身上一轻,苏御那沉重的身躯蓦地从自已身上下来,居高临下地盯过来,偏头看去,在苏御的手上,还粘着一滩鲜红。
    看到那抹鲜红,容勉抿了抿唇,圆白的小脸没什么表情,也没再挣扎,像是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苏御一语未发,沉冷地望过来,猛地掐着容勉的腰,把他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已。
    容勉感觉到自已的患处被剥开,冰凉的风刮过来吹扶在屁…股处,空气中隐约闻到腥血的味道。
    意外的是,苏御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更没有多问。
    容勉趴在榻上,没有动作,更没有看到背后苏御的表情,但他知道,苏御不会碰他了。而这,也是他愿意并且顺从跟苏御到来的原因。
    正在容勉松了口气,觉得苏御会放过他了。
    可下一刻,他突地感觉到伤口被打开,有刺拉而蠕动的东西顺着疼痛的地方进了来……容勉赫然一僵,眉头皱紧,本能地扭头去看,却只对上一只带血的属于苏御的大掌。
    有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好像是被什么给钻入了,但具体却形容不上来。
    总之绝对不是得了痣疮后,往里面往栓剂的清凉舒服感觉。
    呕——
    突然,容勉不自觉地作呕,感觉自已的直肠被侵入。
    他再也无法做到乖乖趴着,猛然间直起身,顾不得疼痛,迅速扭头去找苏御,“你……你刚刚……”
    苏御抹了下手上的鲜血,转身坐在榻上,不复刚才的亲密,气势雄厚地正襟危坐,目光平视远方,好像是看着那一展展屏风,又好像是穿透屏风在看远处。
    “你……是什么?”
    容勉伸手去伤口处摸了摸,奇怪的是,只摸到一点透明色的似是化脓后死掉的白细胞的尸体,竟然没了鲜血?
    “勉儿,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把你自已交给我。”淘尽欢喜激切,此时的苏御神色冷硬,语气冰寒,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容勉心下咚咚跳动,他在容府受伤,还伤了这么隐蔽的地方,苏御是不会知道的,他一直都没有来看过自已,今天他想要,只是自已这个伤口虽然麻烦,却成了最佳的借口,非常有利于自已。
    容勉料到,最后—刻,苏御要不成他。除非苏御喜欢活血做。
    但现在,容勉感到,自已似乎忽略了什么,而这却是最为关键的。
    “你不打算给我,是想要给谁呢?一个女子还是另外一个男子?”
    “我……我现在还没有遇上喜欢的女人。至于男人,我跟你最亲近,可是却没跟你在一起。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生活,但是我没想过把自已变成你的男宠。”容勉低下头,男人与男人之间是可以有兄弟之情的。
    “抬起头来。”
    被苏御严正的一吼,容勉抿了抿唇,只能抬脸看他。
    苏御挨近前,猿臂揽来,容勉的腰被卡在他精实的胸膛前,苏御刀削般的俊脸,就在咫尺,“也就是说,勉儿的身子会被一个女子所有,而不是我?你的三贞九烈只会给别人,而永远不会给我,对不对?”
    “你、你何必这么执着。”容勉一晒,莫名地感觉自已是理亏的那一方,这种奇怪的思维令他只能劝对方,“苏大哥,如果你觉得曾经为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这具身体的话,那么我可以还你,第一,用你想要的方式还,无论什么方式;第二,用我的方式来还,我可以接受的方式。”
    容勉言尽于此,那软而谦和的语调,慢慢地跟着强硬起来,“除此之外,要我一生成为你的枕边人,这不可以。”
    如果与苏御的交往,并不是兄弟情,而仅仅是一场交易交换的话,那么彼此所欠对方的“债务”,容勉一力承担,自已是男人,绝不会欠债不还,尤其是人情债。这只会使他不敢挺直背脊做人。
    贵公子曾经说过一句话:你可以欠任何债务,但是最好不要欠下人情债。因为人情债将会成为你终身背负的牢笼。
    “还有第三种方式。”
    苏御慢慢地俯下身去,脸埋在了容勉柔软雪白的颈间,声音低沉而魅惑。
    雄性气息笼罩下来,容勉打足精神想听他说什么,突地颈间大痛,容勉本能地要推开他,却反而更加落入他强横的钳制之中。
    苏御像是一只饿狠,带着长长的獠牙,那尖锐的牙齿撕开他的皮肤,噬进他的血肉之中。
    容勉疼得身体直抽,觉得自已的一块肉被他给咬下来了,直到痛得麻木,苏御抬起脸,他那性感的脸颊和唇瓣染着自已的血,容勉看到他伸舌舔舔唇边的鲜血,冷魅却狰狞,硬声命令,“勉儿,你为我,做不到三贞九烈,那么——你的三贞九烈便交给我吧!你的伤,可以慢慢养……等我什么时候想要你、或者等你什么时候发、情非给我不可,等你上门要我赐予……”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容勉摇摇头,抬眼再看苏御,发现他俊魅的脸忽然变成了两个重叠在一起,形成了模糊的轮廓,“怎么了,我的眼睛……”
    世界黑暗了,容勉一头栽了下去。
    宝义敲了敲门,“爷,容府的下人来要三少爷了。”
    苏御扫了眼倒在地上的容勉,伸出脚,湛青的干净靴子蹭到容勉圆白的小脸,更衬出那脸颊的苍白,“进来,把他抬出去,送回容府。”
    门被打开,宝义轻手轻脚地进来,当看到容勉昏迷在地上时,顿时一怔,连忙朝榻上看去,有些凌乱,还有一丝血迹。他想到马车内的血迹,飞快走上前小声道,“爷,容三公子他受伤了?”
    “他伤处的血已经止住。”苏御面色清冷,背光站在窗前,垂眸直直地盯着地上昏厥的少年。
    “爷,他怎么受伤了呢?属下看到马车上也有他的血……”宝义急忙把人扶起来,一边问一边解释。
    苏御凉薄而笑,“他绝不会弄伤自已。只有别人弄伤他。”
    “爷的意思是……容三公子被人给——”
    宝义给臂间的人翻了个身,看到那血迹是在臀处,稍作连想,当场变色,“爷!容勉这样不自重,爷还要他?!”
    苏御淡淡撇了眼宝义,“把容勉风风光光地送回去!”
    “可是——”宝义不忿,人都不干净了,爷还这样宠!
    苏御抬步朝门外走,毫无留恋之色,最后道,“以后容勉找本王,就说不见。间隔三日之后,再放他入府!记住!”
    宝义望着王爷离开,重重叹息一记。
    “苏王世子!苏王世子!”
    “何事?”
    “上将军迷恋上一名乡野村妇,两军对峙之机,扔下十万大军夜会村妇。我军溃败,大军死伤惨重!”
    “乡野村妇?!混账!区区一个村妇——”
    ……
    “民妇至爱上将军,山盟海誓,永不分离。苏王世子……求您,不要斩上将军,他是无辜的啊……等苏王世子您真正爱上一个人,就能体会到,想见他的时候要他出现,在需要他时他会呵护在身边,那是怎样的幸福甜蜜。家国天下,与民妇何干,民妇只想与上将军双宿双栖。”
    “此妇恶性昭彰,拖出去斩。”
    “苏王世子,民妇有一样东西想交给您……这个。民妇不恨,能在黄泉与上将军作一对鬼夫妻,民妇愿意。但是民妇诅咒您,这一生得不到爱人,就算遇上喜爱的,也要依靠这个、才能将爱人拴在身边。这个,苏王世子收好,民妇知道,您总有一日要用上它!”
    一阵恶梦环缭,苏御猛然惊醒,额头一层冷汗,怔怔地望着头顶上的屋脊,眼前似乎还在浮现着当初处死那妇人时的情形。
    上将军在两军对峙之时逃离战场,斩立决。那妇人蛊惑人心,罪加一等。
    当初自已还是苏王世子时,因此遇挫,多时不振。
    但那妇人留下的东西,却依然在身边。
    苏御穿着中衣慢慢起身,将桌上那摆着的一个小小的方形锦盒拿起来,静静端详。打开盒盖,里面空空如也。
    容府之内门庭若市,桃花宴临近,宫内之人以及商贾往来繁密。
    容勉被送回荷院两日了,依然觉得有些恍惚,容益道不再刁难他,容开霁也状似很沉默,荷院里面也很安静。只是容勉总觉得身子不太好。
    反复查了下,大夫说没事。
    他自已也感觉了一番,没感冒,也没有拉肚子啥的,甚至伤口处也痊愈了,可为什么会总觉得恍惚呢,脑袋里面晃晃悠悠的,看人时,虽然看得清楚,但总会不经意浮现出苏御那棱角分明的俊脸。
    苏御跟个鬼魂一样,时不时往脑子里面钻,也在眼前出现。
    容勉让大夫开了一点治疗睡眠的药,起初以为自已睡眠不好,神经出问题了。但是沉沉睡了两觉后,也应该痊愈了,却不想,还是不行。
    听说精神病人眼前会出现幻觉,耳朵里面会时不时地感到有人在跟自已说话,心里面也时常莫名其妙地想起无干的事情,这是疯子的最初表现。
    莫非自已疯了?
    苏御让人送来了玄曜与万琼国的皇室女子服装以及样式,容勉却诡异地发现,自已几乎记不清,那天跟着苏御究竟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一切好像梦一般,很不真实。
    “少爷,您怎么了?伤也好了,也该出来走走了。您之前不是要练武的吗,吴师父又给你准备了一套拳法,也不见你来练。”盼香走进来,那张娇俏的小脸,小嘴吧啦吧啦的。
    容勉歪头望着这个丫头,仿佛看到苏御刀削般的蜜色脸颊,苏御张开嘴在说些好听的话哄自已,苏御伸手落在自已的额头,他的手真热啊,真想融化在他的手掌心里。
    “少爷,您这是在做什么……”
    盼香小脸羞红地望着少爷在舔自已的手心,虽然她是少爷的贴身丫头,也可以在今后被提为通房丫头,但是少爷突然这样,只是好羞哦。
    容勉听到这话,猛地回神,蓦地看到自已的舌头,还有盼香的手,连她火红的小脸。
    “我……我这不会得狂犬病了吧?”精神病加狂犬病!
    容勉拾起盼香的手,在自已的衣裳上擦了擦,一边起身一边微凄摇头,走到院子里面,见吴师父在打拳,他抛下纷乱的心思,全身心投入,打了一套拳,吴师父又喂了几招,总算将完整而标准的拳路练下来,“吴师父,我这两天开始锻炼身体,到时候还希望您不吝赐教。”
    “少爷说得哪里话,老夫还有几套拳,以及我镖局内自创的守镖剑法,到时候一并传予你吧。”吴驰感慨地说道,显然是有了离开之意。
    “吴师父……”容勉抬头看他,想说什么,再度看到吴师父的脸变了,好像是一张幻灯片落在吴驰的脸上,而那幻灯片的轮廓恰恰是苏御的脸。模模糊糊,不太清晰,但仔细一看,又消失了。
    容勉甩了甩头,没说话,皱着眉头转身进了房间,盼香准备好了饭菜,把那一千两金保管得极好,并增添了伙食。
    玄曜国的花样与万琼国差异极大,突出典雅恬淡之美。而万琼国,则是十分开放,女子的衣衫可以露颈露手以及脚踝,容勉翻了两张纸,甚至看到女子雪白的颈与胸。
    望着这些花样,上面却没有再出现苏御的脸,容勉略松了口气,不假辞色地冲盼香吩咐,“你去再取一些炭块来,不要宣纸了,拿打磨好木板送来,多弄几块来。”
    宣纸实在太软,炭块有时会划坏纸面,导至那描画上去的图像被撕裂,从而阻止创作的继续。
    容勉着意标了几处万琼国盛丽女装的腰处,胯处以及腿处。而上身则是取样了玄曜国女子典雅的胸脯等处的设计,两相略略组合了一番,在盼香将木板取来时,容勉对着木板上慢慢地描摹。

  ☆、第93章

“盼香,把石头叫来,让他替我去萧大将军府跑一趟,送个信给萧远公子。”
    容勉画出了美女的身段,开始往上面加衣,朝盼香吩咐道。
    石头前来领了命之后,就退下来了。
    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容勉扭头,却见容绍祺带着人而来。
    “三弟,这么用心在画甚!”
    把桌上的东西收拾起来,容勉看向容绍祺,毫不欢迎地淡淡回道,“没画什么,在玩儿罢了。”
    “还有十日便是桃花宴了,爹说让你去。你的病也该好了吧!”
    容绍祺走进来,打量着这间房,容勉这才发现在他的身后有一道撒花烟罗裙露出,往上看去,周凝儿的脸展现眼前。见此情形,容勉皱皱眉头,她怎么来了。
    “容勉,你没事吧?听说你病了,病得很厉害?”
    周凝儿紧随着容绍祺走进了屋,身后的丫鬟也露出了形。
    容勉看着这三个人大摇大摆的进来,拧眉往院外扫去,院子是干什么吃的,放些闲杂人等入内……转眼发现有道目光盯来,他扭头看去,发现周凝儿红着脸打量自已,而她身边的丫鬟的眼视直往自已的腰处来。
    见此情形,容勉心下一沉,那丫鬟也是曾经跟容勉打过交道的,见对方的神色不好,当场把怀中抱着的腰扔过来摊在桌上,略带解释亦施舍的嚷道,“呶,这是我家小姐特意给你买的,让你那处不再疼了!还不快点收下!”
    被包在灰色的纸里面,扔在桌上后纸被撕开,里面的东西冲出来,却是一件件小盒,以及一包中草药。
    中草药不知是治什么的,但那小盒上面却标记着:迎香楼。
    迎香楼是处小倌馆。
    容勉把盒盖打开,薄荷的清凉味道入鼻。他若有所思地放下小盒,转头朝容绍祺看去,“什么意思?”
    “三弟不是伤了?这是凝儿一片好意,你莫要推辞。”容绍祺露出暖昧轻嘲的笑,模糊地解释道。旁边的周凝儿露出可怜而同情的样子,并偷偷觑了眼容勉的屁…股……
    被男人上了之后,会不会留有心理阴影?
    容勉没被人强上过,但是任何对身体的残害,都会相对或多或少地对心理留下阴影。
    但是这事,显然没在容绍祺心上留下半丝阴影!
    对方居然跑来嘲讽自已受伤,呵呵,自已是被竹子给捅了,可容绍祺却被好几个男人给实打实地捅了。心理阴影面积,怎么说也是容绍祺的大吧。
    容勉把小盒一件件收起来,放进那纸包里面,扭头望向容绍祺,灿然一笑,“二哥,这种东西我留着——留着等你再次被男人捅伤后,派丫头给你送去。”
    ……
    微风吹拂着荷院的绿叶,那几株君子兰洁白清雅的花瓣在风中摇曳,展现着无尚洁雅的身姿,仿佛是在风中漫舞,使人欣向往之。
    “他,他是什么意思?”周凝儿身子一扭往容绍祺处赶来,微风拂起她的裙摆,露出她那精致的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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