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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子]青山记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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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东有点不解:“这又是怎么回事?”
吴远恒直接端起酒杯一口喝完,才说道:“如果想替曹大人翻案,你们现在只有一条路,去找李家!”
“李家?”
吴远恒这个建议已经超过了他一开始所说的只告知案件内情的范畴,但是对于曹明东的疑惑,吴远恒并没有详细解释,他的提示已经足够明显。
钟亦文仔细想了想朝中那些李姓官员,最后明了的点点头,对表兄吴远恒的官场敏锐度也是佩服无比。
“三皇子春狩的时候已经出面,这朝中的风向只怕又要变了。你们若想救曹大人还要抓紧时间。”吴远恒又提醒了一句。
钟亦文点头,没错。
这吴远恒提到的李家,也不是其他人,正是青州明月楼的主人李家,七皇子的外家,李章家中。如今大理寺卿也不是别人,乃是李章的大哥李文。李家虽然不如于家有底气,但是如今七皇子颜天信深受皇上宠爱,不少官员都有意请圣上立七皇子为太子。这样的情况下,李家和于家有间隙也难怪。于太师已经没有了实权,再怎么德高望重,也不可能在李家掌握下的大理寺指手画脚。李文故意压下曹凤忠的案子不审,怕也是没有按什么好心思。倒是刚好帮了曹明东他们一个大忙。
只是现在三皇子颜天仁在春狩上露面,更加替圣上挡了一箭,只怕会和吴远恒说的差不多。到时候,即使是李家也没办法压住这案子不审。
曹明东是聪明人,吴远恒的提醒已经非常明确,只要他们稍稍打听一番,就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曹明东也不再过多询问,直接和白景卿一起起身举杯敬了吴远恒一杯,算是对他的感谢。
钟亦文没有主动要求去帮曹明东他们,只是从秦九的兄弟中调了两个在京都脸生的出来,帮他们调查情况。
☆、第94章 刺客(一)
曹明东和白景卿的事情,钟亦文并没有再过问,原因就是那些从春狩后就开始跟踪他的那些南蛮地区的探子。秦九不止一次被跟踪的烦躁,想要直接解决了这些人,却也被钟亦文一次一次拦了下来。钟亦文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他们这些人不动手,就让他们跟着。他想看看这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谁能耗得过谁。
不过,对于这些人的提防也是不能少的。家中的护院包括秦九这些人,根本没了之前的悠闲,一天到晚随时戒备着。钟家不管谁都出门,必定会有两个人跟着。就是陈管家出去买菜都没落下。
连续几天这么防守下来,就是再强的铁人也有了倦意。特别是秦九,每日从早到晚跟着钟亦文,注意力高度集中,回去连跟梅子争执的力气都没有。
对方的试探来的很快,没过几日晚上,钟亦文和秦非正在书房内,秦非看着两个包子,钟亦文教导小辰读书,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杂声音。钟亦文和秦非一惊,立刻起身,刚打开书房门,一枝羽箭迎面而来。开门的是钟亦文,面对这样的危险,他的身体比脑子快,立刻侧身躲过。
“爷!”
“叔!”
“当家的!”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人都是大吃一惊,特别是秦非吓的差点魂飞魄散。
钟亦文自己也是愣愣的,压根还没有搞清楚情况,转头看了看笔直查在屏风上的箭只才反应过来。他刚刚居然和死亡擦身而过,钟亦文顿时满头黑线。
“狗娘养的东西,兄弟们,跟我走!今天不抓住他们,老子就不姓秦!”秦九这回死真的火了,刚刚钟亦文真的就差了一点点。钟亦文是他的弟夫,动钟亦文就是动他秦九,以秦九的脾气,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些人,带了几个兄弟就追了出去。
两个小包子似乎也反应过来刚刚的情况,全部跳下了书桌,跑到了钟亦文的身边。
“阿爹,你没是吧?有没有受伤?”白芷一脸担忧的看着钟亦文。白苏更是夸张,比白芷还像小哥儿,虽然没说话,却已经是眼泪汪汪的看着钟亦文。
钟亦文蹲下来,加两个小包子抱在怀中安慰:“阿爹没事,你们别担心。阿爹可厉害了,那箭才不会射到阿爹。”回头钟亦文又看着小辰和其他的几个下人,“我没事,别担心,大家放心吧!”
白芷小大人一般看看钟亦文的身上是真的没有伤,点头:“嗯,没有伤!阿么,阿爹没事,你别怕!”
听到白芷的话,钟亦文才注意到秦非的样子似乎不对劲,也不顾上这边还有其他人包括三个小娃,直接起身将秦非抱在了怀里,亲了亲他的脸颊,无声的安慰他。秦非对他的在乎,钟亦文很清楚,虽然钟亦文经常会和秦非开玩笑说秦非现在的重心是两个小包子,但是他一直都知道,秦非最最在意的人其实还是他钟亦文。
秦非愣了好半天,似乎才有了反应,抬手紧紧回拥钟亦文,久久没有松开。他这回是真的担心,害怕钟亦文会出事。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一种可能性,会是自己突然看不见钟亦文。他一直以为他和钟亦文会和很多夫夫一样,白发苍苍,儿孙满堂。可今天的事情,真的让他害怕,原来他们一点也不安全。和心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这样的愿望是多么的奢侈。秦非第一次后悔自己的能力不足,没能帮到钟亦文,也第一次后悔离开钟家村。虽然,他知道钟亦文的能力绝对不会局限在那小小的钟家村。
“阿爹,那是什么?”白芷突然大叫一声,打断了钟亦文和秦非。
钟亦文看了看白芷,又顺着白芷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那射进来的箭只上居然挂着东西。他们刚刚一直在注意安全的事情,根本还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个细节。
秦非抢在所有人的前面,拿布包了手,直接将那羽箭从屏风上拔了下来,摘下挂在上面的东西,居然是一小块文钱大小布片。秦非将布片前后翻了翻,最后才在上面发现了一行几乎快看不清的小字。
“明日正午,城外十里亭!”钟亦文靠近秦非将布片上的内容读了出来。
秦非想都没想,等钟亦文一读完,就立刻出声反对:“不要去!”
“嗯!”钟亦文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他点头并不是说真的答应秦非会不去。他知道秦非的担心,但是等了几日,终于等到那群人和他接触,钟亦文还是打算去探个究竟。想来刚刚这支箭怕也是这些人在考验他吧。会拿别人的生死当考验,钟亦文心中憋着一把火,不烧出来绝对内伤。
秦九他们一路骂骂咧咧回来的很快,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追到放箭之人。这些人如果只是试探钟亦文根本就不会多停留,只怕一箭射完人早就跑了。秦九他们无功而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估计家中先前的骚乱也是那些人故意惹出来,就是要引起他们所有人的注意。
钟亦文没有多说什么,只让秦九他们还是跟前几日一样,安排好人防守,没有必要跟一群惊弓之鸟一样,全体不休息守着。
第二日一早,钟亦文还是如往常一样前往翰林院。他在翰林院的日子很清闲,几乎没有什么事情,一般过了午时便可以离开。秦非原本并不想让钟亦文出门,还是他好说歹说,立下无数保证,才终于将秦非给劝了下来。其实出了家门,钟亦文只是到翰林院去露了一个脸,和沈营打好招呼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翰林院去和秦九以及梅子汇合。
秦九和梅子牵着三匹马停留在翰林院的偏门角落里。一看见钟亦文过来,秦九就将自己牵着的其中一匹给了钟亦文。京都内禁止骑马前行,所以三人只能各自牵着马,等出了城之后再上马。
“弟夫,你这么欺骗小非,还明目张胆的拉着我和梅子一起,是不是太不厚道了?”秦九作为从犯,内心矛盾的很。
钟亦文知道秦九的意思,解释道:“秦非担心我的安危,不愿意我去冒险,我当然明白。只是,你觉得我们避着他们可行吗?这些人又是跟踪监视,又是试探刺杀,今日又突然没了踪迹,我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些潜在的威胁不解除,我们即使一直藏在家中都不安全!”
秦九听钟亦文这么一说,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纠结:“也对!我们这些汉子当家的就应该为夫郎孩子着想。弟夫,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在小非面前提的。”
一旁的梅子直接给了秦九一个白眼,也就秦九这个大老粗会被钟亦文三言两语就给忽悠过去。他们话题的重点不应该是欺骗秦非对不对吗,被钟亦文一解释就换了一个重点,变成了安全的问题。一根筋的人没得救!梅子也没打算插嘴,这跟踪的事情,还是早点解决了为好,省的所有人都担心不已。
三人的出了城就直接上马,直奔城外的十里亭过去。秦九和梅子一直在注意四周的情况,但是让两人惊疑的是,居然一路上都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人跟踪他们,平静的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般。
十里亭位于京都城外约十里远的地方,出了十里亭就算是出了京都的范围。这里因为经常有人送别离开京都,一直送到这里而出名,还流传出众多送别的诗词。不少文人墨客甚至直接在十里亭内刻画诗篇留念,这些墨宝使得十里亭变成了不少文人眼中的圣地。但事实上,十里亭也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石亭而已,四周更是荒凉一片,渺无人烟,估计除了送别的人过来这里,也没人会在此处停留。
钟亦文他们从远远能看见十里亭开始,就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离着十里亭百米远的地方,三人就已经放慢了马速,小心的走了过去。
“弟夫,里面有三个人,像是普通人!”秦九小声的提醒钟亦文。秦九口中的普通人,那就是表示不是练家子,更加不是江湖人。
钟亦文点头。那些人约了正午时间,现在离正午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这亭中的三个普通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还是在试探他们,钟亦文很怀疑。
十里亭内原本坐着的三人,也看见了钟亦文他们,三人全部站了起来,似乎有点不安。
钟亦文示意秦九和梅子下马,三人直接牵着马走了过去。不管有任何问题,他们都已经到了这里,自然就不会害怕。钟亦文也相信,那些人不会费这么大的劲儿,将他引到这里来,只是想要杀人。
亭中的三人两个汉子一个夫郎看上去不太像是普通的百姓,三人的衣着并不差。确切的说是其中一个汉子和那夫郎两人的衣饰是有钱人家才穿戴得起的。只有另一个离着两人稍远一点的汉子衣饰普通一些,但又不像是两人的下人,倒是有点读书人的感觉。
“阿文?你是钟……钟亦文?”等到他们一靠近,亭中的那个夫郎突然激动的跑了出来,红着眼眶,眼中带泪看着钟亦文。
钟亦文有点惊讶,居然是认识他的人,看这夫郎激动的样子,应该是熟识的人才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95章 刺客(二)
钟亦文看着那已经跑到他面前的中年夫郎,仔细打量了一番,又从脑海中搜寻了一遍,不太确定的问道:“你是三叔么?不,王阿么?”
中年夫郎连连点头:“阿文,是我,是我!当家的,你们过来吧。不用担心,这是阿文,吴家哥哥的儿子。”中年夫郎转头招呼还留在亭中的另外两人,那个年长的汉子就是他的当家的。
居然会在这里遇上十多年未见的前三叔么王氏,钟亦文真的是很惊讶。这王氏就是被州府钟家的陈氏以私通的名义休回家的钟亦文的第一个三叔么。多年前嫁到了其他州府的商人家中为继室,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秦九和梅子也很是惊诧,半天没反应过来,等到钟亦文给他们点头暗示,才敢确信,这是真的碰到旧人了。
“阿文,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你已经长这么大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家的白岌。”王氏很热情的将白岌给拉到了钟亦文的面前,一会儿又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突然眼泪滚滚的往下落,“我没有想到还能看见你。前几年吴家哥哥过世,我是半年之后才得到的消息,呜……呜呜……”
白岌的年纪和王氏差不多,性子看上去有点唯唯诺诺的,只是对王氏的关心却不假,看到王氏掉眼泪,立刻过来小声的安慰。
王氏和钟亦文的阿么吴氏关系一直很好,真的就跟自己兄弟一般,此刻看到钟亦文,想起吴氏,如此失控哭泣,也是正常。钟亦文安慰他:“王阿么,我阿么和你一直很要好,知道你如此挂念他,他肯定也会高兴的。但是,我阿么心善,你若是这么一直哭下去,他肯定也会舍不得。”
王氏看着钟亦文,点点头,想要忍着哭声,却止不住眼泪还是往下掉。白岌只能将他扶着进了十里亭内,坐下来慢慢平息情绪。
钟亦文看着白岌细心照顾王氏的模样,心中感慨,这王氏离了他那不靠谱的三叔,总算还是找了一个不错的归宿。
除了白岌夫夫,亭中跟着出来的另外一个汉子年纪则要年轻不少,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被钟亦文上下打量的时候,眼神闪烁,不太敢与钟亦文直接对视。这样的人只有一个说明,他心虚,很多有此反应之人,只有一个解释,做过亏心事的。
钟亦文走进十里亭,等着王氏恢复平静。秦九和梅子两人都没有放松警惕,梅子就站在钟亦文的身边,秦九则在十里亭外防备,顺便观察那个没有敢再进十里亭的年轻汉子。
王氏好半天才忍住了眼泪,只是眼睛依旧是红通通的,这才想起来正事:“阿文,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阿么,是有人传信叫我过来的!”只是那个传信方式太危险。
王氏一脸惊讶:“难道他们让我们在此等的人就是你?”
“什么?怎么回事?”钟亦文没有想到,王氏他们在这里真的不是偶然。
“阿文,我不想瞒着你!我们遇上了麻烦,如今正打算去告御状。若不是有人搭救,我们早送了性命。我和当家的已经安排人将我们的孩子送到了扬州王家避难,如今我和白岌以及外面的小兄弟孟安文正准备进京告御状,前途未卜。不过能够在这里见到你,我已经满足了心中的一点遗憾。”王氏叹气道。
钟亦文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重要事情:“王阿么,你们有什么冤情需要去告御状?”
“这个,小兄弟,家丑不可外扬,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想牵连到你!”白岌抢着说道。
白岌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氏已经一巴掌拍了过去:“什么小兄弟,家丑不可外扬,阿文又不是什么外人?要不是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钟亦文没有想到王氏还有如此彪悍的一面,王氏很大气,这是钟亦文记得的,但是如此直接管教自己当家的,真的没有问题。另钟亦文更加不敢相信的是,白岌被王氏一骂,立刻低下了脑袋,原本还算高大挺拔的一个人,怎么看怎么别扭。
“阿文,你别听他的,事到如今,也没有啥不能说的!”王氏一点也不把钟亦文当成外人,直接说道,“我们要去状告家中的二伯谋害大伯,并且制造假证陷害朝廷命官!”
“等等,王阿么,你们是从徐州来的?”
“是啊!”王氏点头。
“你们所说的那个被诬陷的朝廷命官可是徐州同知曹凤忠曹大人?你们的大伯难道是徐州淮山疏远的院长白岑?”虽然是询问,但钟亦文感觉自己已经猜得*不离十。就说王氏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里,而正午时间已到,这十里亭前后视线范围内,除了王氏他们,根本没有其他人。现在的情况再清楚不过,那些人通知钟亦文过来,压根就是让他来领人证的。不过,那些人估计也没有想到钟亦文和王氏是旧识。
“你怎么知道的?”白岌听到钟亦文的话,立刻抬起了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钟亦文。
果然如此啊!钟亦文也没打算多说:“偶尔听说过这个案子。如今这案子有人压着,估计就算你们去告御状也没有什么用,只是以卵击石!”
白岑一听急了:“那可怎么办是好?”
王氏直接又给了白岌一巴掌,看来已经是夫夫俩的习惯了:“听阿文说!阿文,你说,这事要怎么办?反正我们已经豁出去了,只要能够将事实真相大白,即使丢了这性命也无碍。我和当家的一直受大伯帮助,如今大伯死不瞑目,我们俩根本不得安心。更何况,二伯和那毒妇于氏居然派人想要杀我们灭口,就是不告御状,我们除了隐姓埋名躲藏一辈子,也没啥活路。”
原来知情者在这里,这对于白景卿他们来说,绝对是帮曹大人翻案的关键。想不到那些人居然会送他这么大一份厚礼。
“你们先将这具体的事情给我讲一讲,我再来拿主意!”只有了解了整个事情,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王氏直接推了白岌一把:“当家的,你说!”
白岌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才开始慢慢讲述:“那一日我大哥白岑生辰,请了不少朋友到家中相聚,这曹大人也是受邀者之一。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大哥和曹大人两人在书房吵了起来,我和大哥向来亲厚,就想着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不过我到书房外的时候,大哥的夫郎张氏已经进去劝架,我就躲在外面听了听。没听一两句,曹大人就跌跌撞撞的从书房出来,黑着脸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张氏也很快哭着离开书房去了自己的院子。我也以为事情结束,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刚好出了书房的大哥遇上,他拉着我陪他去喝酒。事情就发生在我们喝完酒之后准备回去,路过大哥的书房,却听见二哥和大哥的另一个夫郎于氏在书房内说笑的声音。”
“二哥说大哥虽然高中进士,却是个只会读书的傻子,娶了两个夫郎生了两个儿子,结果大夫郎张氏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别人,大儿子杳无音讯两三年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小夫郎于氏是帮二哥养的,小儿子不是他的种他都不知道。于氏一点也没有反驳二哥的话,反而和二哥嬉笑,说大哥的大儿子只怕三年都没有消息,估计已经完了,神童又怎么样,他于家有本事,再厉害的神童也别想有机会考科举。青州乡试他被一时蒙蔽,让人中了举人,但只要人还敢出现在京都,就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大哥听完这话火冒三丈直接冲进了书房,我拦都没有拦住。我想着这是大哥的家丑,没敢进去,就听见大哥一直在骂二哥和于氏,后来似乎也动手了。等我发现不对劲听不见大哥的声音的时候,就看见大哥被二哥疯狂的拿匕首插了几刀胸口,直接倒到了血泊里。”白岌说道这个已经有点崩溃,“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我怕二哥也这么杀了我,所以,我逃了。在二哥他们没有发现我之前,我抛下大哥直接跑了,我对不起大哥,我对不起他!”
王氏直接又拍了一巴掌过去:“行了,这个时候忏悔有什么用?现在最重要就是为大哥报仇。阿文,当家的和大伯是一母同胞都是被强势的婆么养大,所以大伯和当家的两人性格都有点软。二伯却是族里无父无母的孤儿过继来的,性子又横又独。之后就是第二天一早我才听说大伯遇害的事情,当家的不敢瞒着我,直接将他看见的告诉了我。我们刚准备去官府报案,那边就已经说有证据是曹大人和张氏合谋害死了大伯,而且证据都拿到了。我们夫夫俩知道事情不对劲,没敢大张旗鼓,只是暗地里收集证据。”
钟亦文点点头,对于王氏他们两人的做法也能够理解,只是有点不太明白:“外面的那个人是?”
王氏直接冷哼了一声:“他就是帮二伯和于氏弄出假书信的人,孟安文。我们查到他的时候,差点被二伯派来的人杀了,还好有人救了我们三人一命,还把我们送到了这里,让我们在这里等人。”
钟亦文点头,这孟安文倒是一个有利的证人,起码有这人在案子当中很重要的一个证据就变成了假证。只要有一个假证,其他的证据也就不再是铁证。但是最重要的是要有证据说明于氏和那二伯才是凶手,单凭一个假证似乎还远远不够。
钟亦文决定先将王氏三人偷偷带回京都,交给白景卿他们,相信白景卿他们有了这三个强有力的证人,至少能够将曹大人保释出来不成问题。
☆、第96章 刺客(三)
钟亦文并没有出面,而是让秦九找了兄弟过来,当天下午就将王氏三人送到了白景卿曹明东他们的临时落脚处。并不是钟亦文不愿意帮他们,而是他现在也忙得不可开交。南蛮地区的那些人在给钟亦文送了这么一个大礼之后,居然明目张胆要求见面一叙。如果只是约见钟亦文这就算了,他们约见居然是秦非。
看到那些人送上门的那些帖子,最主要的是看到里面的夹着一张东西,居然是秦非的生辰八字和订亲的婚书,订亲的对象居然是一个叫张昭丰的人,钟亦文当场脸都黑了。
这个人名钟亦文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听过,但是这个人名从现在起,必将成为钟亦文心中黑帮的第一位,绝对。
秦非看到这订婚书的时候,惊讶的不必钟亦文少,显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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