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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在下已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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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一条面色有些动容,叹口气道:“小孩子就是爱胡思乱想,我老头子一个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能有什么事啊。”
  “您也知道你年纪大了,就是因为年纪大了我才担心啊。都说养儿防老,我娘不在了,您就让我陪着您吧,也算是安我娘的心。”
  白一条哼一声:“得了,别说好听的了,愿意跟着就跟着。”
  金泽贴着明葱耳朵嘻嘻笑。
  明葱也弯了嘴角,捏捏他的屁股。
  金泽勒他脖子,低声道:“刚还没给你算账呢,等着吧。”
  白一条看他们一眼:“下去了。”说完终身一跃,跳下了这岛。
  明葱紧随其后,跟着落到了一艘船上。
  这是白一条带来的船,比他们那个大了不少,且舒适了不少。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金泽钻进船篷里扑到了小床上:“好舒服啊。”
  明葱伸手帮他揉着腰,开口道:“好点吗?”
  金泽脸埋进被子里不想说话,只拿着他的手往上一点,示意他继续。
  “咳咳。”白一条咳一声从外面进来,“说说吧,你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金泽从床上抬头:“我们。。。。。。”什么情况都没有。
  明葱打断他道:“目前可以确认蜃女被人困住,还受了重伤,不出所料应该还在海底。”
  白一条点头,脸上没太多情绪:“行,我明天往水里去一趟,你们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缓过神的金泽清清嗓子开口:“老头,你到底怎么着的道?”
  白一条摇摇头,很是不愿提及的模样,不过在金泽殷切的目光下还是开了口,简短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原来当时白一条确实是想去洛神喝喜酒的,却不想喜酒没喝成,路上遇到了拦路人。这拦路的是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老头子在光明大道上走的多了,最见不得这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当即要出手将他们全灭了。
  却不想他们忽然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出来,那人竟然是理应前往洛神的金泽。
  老头子护在手心里半辈子的外孙哪能让这群东西给欺负了,当即怒了,可看着对方手中对着金泽的刀,他迟疑了。也就是他迟疑的这一瞬,几个黑衣人趁势袭来,将一团黑气打在了白一条身上。
  他顿时只觉胸口闷痛,气血翻涌,再看对面,被五花大绑的“金泽”神情麻木,身上透着邪气,心里知道这是中计了。
  那黑衣人却是一击得手便一起撤走,让白一条有气都没得发。
  这一击使他受了内伤,恢复需要一段时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自己封印在各地的宝物,还有封着的各个邪物。
  于是他简单调理了身体便首先前往了南海,而他来到南海时,有些事情已经变得不可控制了。
  “我刚掌握了具体情况,正想通知沉香坞,你们就来了。”说着白一条看向了明葱,“给你师尊传消息,如果还想多活几日,就赶紧把人都叫南海来,其他的地方就别管了。”
  金泽:“怎么能不管了呢?老头,这里到底怎么了?”
  南海,虽然邪物比不上青州多,但它胜在“精”。
  南海的灵、邪不算多,但修为深厚的妖灵、邪灵、甚至妖邪却是占领了整个南海。
  南海上中下游分了三个部分,这三处每地都有着一只妖力强大的妖灵或者妖邪守着。
  没错,就是妖邪。
  此处下游归为蜃女的地盘,中游是一只活了几千年的龟灵,而在上游,是由一只妖邪统领着。
  掌握了上游就是掌握了水的源头,这些年上中下游一只处于和平相处的境地,中游和下游做出了不少的让步。
  其中下游的蜃女更是付出了更多的精力去维护着这方和平。
  “蜃女受伤,上游的那位已经跃跃欲试,附近的百姓却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抛弃了信奉了几百年的蜃女,开始对蜃女有了怨恨。”
  金泽道:“肯定是那帮黑衣人在搞鬼。我们得到的消息是有人在海上失踪未回,还有人深夜在海边哭泣,这些消息都在向人们传达着蜃女不行了的现象,所以我们才想来海上找那些失踪的人。”
  白一条道:“谁在海边哭泣?”
  金泽冲明葱示意,明葱拿出了在海边得到的海螺。
  “声音是这里面发出的。”明葱将海螺递给了白一条。
  白一条盯着这只海螺,神色凝重,然后手中发出白光,往其中注入了灵力。
  海螺闪了闪,里面传出了歌声。
  “南海有仙人,遗世而独立。三更又三歌,可归缓缓归。。。。。。”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声,声音温婉,悦耳动听,让人听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白一条手抖了抖,轻叹一声道:“是她。”
  “蜃女。”金泽神色怔怔,沉浸在这歌声中不能自拔,“原来真的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明葱看他。
  金泽看他外公:“这是她给我们留下的讯息吗?”
  白一条道:“我现在就去海里一趟,你们上了岸先找个地方歇着,明天一早我就回来。”
  

  ☆、第四十一章:神明倒暗生恨心

  “老头; 你。。。。。。”金泽开口,白一条对他挥挥手。
  “我自己心里有数,顾好你们自己。”
  “你伤好利索了吗?”金泽伸着脖子问。
  白一条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死不了。”
  人已经走远了。
  “哎,”金泽叹气,“多少年了,还是这脾气,这么大年纪不知道爱惜自己。”
  明葱把手放他腰上揉着:“外公他不是鲁莽之人。”
  两人最终也没去村子里找地方住; 船里足够暖和,他们便将船靠了岸,直接歇了。
  “别挤; 这么大地方不够你睡的?”金泽瞪着紧挨着他的人。
  明葱眨眨眼看他:“我已经快掉下去了。”
  金泽抬起身子看过去,果然,这床还是太小,他觉得已经留出了很大的空间; 实际上明葱半个身子已经在了外面。
  “你。。。。。。”金泽侧过身子伸手揽住他,“再过来点。”
  明葱整个人挤进了他怀里。
  “唉唉唉; ”金泽伸手捏住他耳朵,“干嘛呢,那嘴给我老实点。”
  明葱停住了在他颈间蹭来蹭去的脑袋。
  “啧,”金泽吸一口气; “跟你说,你别想了,实在忍不住自己去外面吹风。”
  明葱:“没想。”
  没想你倒是住嘴啊!
  明葱的手在他腰间揉搓着缓解他的酸痛,嘴巴在他颈间动来动去; 吸出啧啧的声音。
  金泽不禁发出一声闷哼,掰了掰他的脑袋:“换个地方。”
  明葱听话的转移了阵地。
  船舱外可以听到呼呼的海风叫的催命,船里面两人你来我往热火朝天,再冷的风也不怕。
  第二天还没睁开眼,金泽砸吧砸吧嘴,嘴里嘟囔着要水。
  没一会儿嘴巴便递上了温热的水,金泽眯着眼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打了个嗝。
  接着又被人用柔软的帕子擦了擦嘴,金泽脑袋一歪,实在乏得很,还想继续睡,还好昨晚拦着这人没有做到底,不然他是不是就下不了床了?
  身边的人又躺下,将手放在了金泽腰上。
  “道长,赖床不好。”
  耳边的声音低沉好听:“嗯。”
  “真的不好。”金泽喃喃,你到底听没听懂。
  “知道。”
  “。。。。。。”那你下去让我好好睡一会儿好不好?挤一夜他真的要累死了。
  身边的人沉默了一会,凑过来扒拉着金泽的脑门亲了一口,然后道:“好,我起床,你好好睡吧。”
  如愿把人赶走,金泽终于能好好伸伸胳膊伸伸腿了。一夜过去,虽然睡的很累,但那点疼痛已经消了不少,金泽伸着长腿在小床上滚了几圈,觉得又有些睡不着了。
  睡不着便起床,顺带看看外面的人在做什么。
  外面明葱的红嘴鸟刚飞走,正看着天边出神。
  金泽出声问:“沉香坞来消息了吗?”
  他们昨天就把这里的事情传回了沉香坞。
  “是,师尊说马上派人过来。”
  “你刚才是。。。。。。”
  明葱开口,神色带着忧虑:“师尊说,大师兄还是没有消息。”
  金泽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拍拍他肩道:“会没事的。”
  明葱露出浅笑,看着他问:“饿了吗?”
  金泽点头:“不想吃栗子了。”
  明葱:“给你抓鱼吃。”
  金泽精神了:“好,我叫宝宝一起吃。”
  在净珠里呆了一天,宝宝有些蔫蔫的,揉揉眼睛靠在金泽腿边:“我睡的头都疼了。”
  金泽给她揉揉脑门:“好点吗?你大哥哥去抓鱼吃了,我们去给他鼓劲儿。”
  宝宝看向海边的白衣人,打起了精神开口:“那好吧。”
  大手拉着小手,两人一起到了海边,看着明葱一剑串起好几条鱼,拍手拍得手都红了。
  抓完鱼又是漫长又煎熬的等待。
  一大一小正对着鱼你一句我一句地说话,一声十分有辨识度的惊叹声传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
  几人看过去,那一边挽着裤腿一边从海里往这边走的正是白一条。
  “老头,找到人了吗?”金泽大声问。
  白一条几个瞬息走近:“先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从哪里拐来的孩子?”他一边说一边盯着宝宝看个不停。
  宝宝吓得往金泽身后缩。
  金泽:“你不认识她?”
  白一条:“我上哪认识她?”
  “她就是那只良知魂。”
  白一条顿了顿,指指宝宝,又指指他们两个:“你们这是当孩子养了?”
  金泽:“。。。。。。昂,这不挺好的?”
  宝宝听话,他们带着省心也挺开心,这不挺好的?
  明葱:“。。。。。。”好像是挺好的。
  宝宝:“我很听话的,吃很少的。”
  白一条拿下来一条鱼啃一口道:“你们这些小年轻啊,真是搞不懂你们。”
  金泽:“老头,这,没熟呢。”
  白一条摆摆手:“什么没吃过,活的一样吃。”
  金泽:“。。。。。。所以您找到蜃女了吗?”
  “没有。”
  “不在海底?”金泽说着看向明葱。
  明葱也皱起了眉头。
  白一条摇头:“在,但是我找不到。他们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就是死活看不到她的影子。”
  金泽:“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把渔民难以出海这件事解决了,他们不知道在海上使了什么法子,如果还不能出海,渔民们就熬不过这个秋天了。”
  白一条点头:“看来我们要再到海上走一趟。”
  他们又回到了村子里,这次他们仍然不敢相信他们,白一条直接隔空将一个人举到了半空中。
  看着那人被一下子举到半空又一下子被放下来,又得知此人便是闻名已久的“白先生”,村民态度来了个大转变,村长马上组织了一个临时小队,预备第二天一早带着他们出海。
  剩下的时间,他们在村子里又转了转。
  来到蜃女祠,里面有哭声传出来。
  “这么些年白给她这么多祭品,真是可笑,堂堂一个海神竟然反过来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每年祭品祭拜从未少过,却如此对待我们一家,我们招谁惹谁了啊。。。。。。”
  “呸,现在看清还不晚,以后还是改拜别的神仙,只是我们这日子可怎么过,哎。。。。。。”
  “行了走吧,凡事还是要靠自己,我们村里不是有人要出海了,说不定这次就能解决了海上的妖魔。”
  几个妇女从祠里出来,一个还披着丧服,看来是这次海上出事的人的家属。
  金泽他们走进蜃女祠,里面一片狼藉,祭品全被挥到了地上,写着蜃女的牌位也被推到在供桌上。
  看来这里的百姓已经对蜃女生了怨恨之心。
  “哎。”白一条叹口气,走到桌前,将牌位扶起来摆正,又伸手擦了擦,脸上神情凝重。
  蜃女护着她的子孙几百年,却抵不过一次人为的劫难。
  这已经不是第一座被打砸的蜃女祠。
  夜晚他们在村长家借住,村长是个很热情的中年人,但是头发已经全部花白,看着比白一条还要显老气。
  “现在日子不好过啊,村民都在传,蜃女不行了,我们的神明倒了,一些人已经在筹备着搬家,离开这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村长嘴里叼着烟杆,额头皱的满是褶子。
  “可是搬去了别的地方又能如何,我们祖祖辈辈活在海边,吃在海边,出了南海,又能做些什么?内陆的食物吃不惯,生意不会做,只能卖力气,哪有在海边活的自在。”
  金泽听着开口:“您相信是蜃女不在了吗?”
  村长吧咋吧咋嘴里的烟:“就算是不在了,我们也不能自暴自弃,而应该去寻找别的路子,永远被人护着,我们永远学不会走路。”
  到了睡觉的时候,金泽自然和明葱分在了一间房。
  本来金泽有些抗拒,不过又想,他和他媳妇儿一起睡,好像是理所应当。
  只是他要正一正夫纲了。
  于是在晚上明葱又将手伸进他衣服里面时,金泽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不许动。”金泽压住他的手,“好好享受。”
  明葱看着他不说话,却也真的不动了。
  金泽内心一阵激动,在他身上忙上忙下,直至将两人身上衣物除尽,忽然觉得又有些不对。
  “说了别动!”金泽叫。
  一声闷哼,金泽软在明葱身上,抵着他胸膛骂:“卑鄙小人。”
  剩下的话全被堵在了嘴里。
  为什么每天都一副吃不饱的样子啊。
  声音歇了已经是后半夜,第二天一早金泽准时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给了身边人一拳。
  明葱揽着他睁眼,亲了他一口:“早。”
  “起床。”金泽气呼呼起身。
  明葱自觉伺候他穿衣束发。
  镜中的人脸上泛红,眉眼带着薄怒,正是一副诱人模样。
  金泽看着又是一阵气恼,指指给他梳头的人,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葱握住他的手亲了一下:“别气了,你不也舒服了吗?其他的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金泽看着面前人好看的眉眼,被亲的一下子又没脾气了。
  罢了罢了,本来就是他亏欠他多,在这方面,让他一下又何妨。
  只是,想起来还是气。
  他必须要找机会讨回来一次。
  明葱看着金泽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弯了嘴角,正好门外白一条在催,便拉着人出了门。

  ☆、第四十二章:平静无波破沉船

  白一条照常腰间挂着大葫芦; 扛了一把重剑,冲并肩出门的两人点头:“赶紧吃饭,吃完出发。”
  清晨的村庄透着微凉的萧瑟感,一行人暖暖吃了一顿饭,带着简易的行李,和村里人告别。
  队伍里都是一些胆子大的自告奋勇的青壮年,有媳妇儿的趴在怀里哭哭啼啼; 没媳妇儿的老母拉着叮嘱再叮嘱,一时间人们都被离别的氛围感染,面上满是担忧与伤感。
  宝宝拉拉金泽的手:“哥哥; 他们为什么哭呢?”
  金泽摸摸她脑袋:“因为,他们感情太好了,一刻都不想分开。”
  宝宝抱抱金泽的腿:“我也不想和哥哥分开,哥哥不要把我装珠子里了好不好?”
  金泽:“如果你不怕冷。。。。。。”
  “我不怕啦!”
  明葱看一眼两人; 默默拿出净珠。
  可怜宝宝还没得到个答案,就被收进了珠子里。
  金泽:“。。。。。。”
  “行了; ”村长拍拍手,“大家都别太担心了,有先生在,我们就在家默默给他们祈福就行; 别再耽误时间,快让大家上路吧。”
  一行人与亲人做了最后告别,前往海边的港口。
  此时的港口天色还没完全亮,微弱的晨光下几艘小船安静地停着; 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一切。
  上船前,白一条扯着嗓子说了几句话:“各位小兄弟,今天出海,本意是为惩灭邪怪,但我等也会尽全力护大家周全。你们照常出海照常捕捞即可,到时如有突变,请都待在船舱,不要出来,我会给你们贴上护符,可保平安。”
  “好,多谢先生。”
  “多谢。”
  各自上船,有人在船头贴上行船符,金泽看见那人贴完符便进了船舱,那符闪了闪,小船微微晃了晃,然后慢慢使出了海岸。
  没有注入一丝一毫灵力,小船开的又快又稳,朝着他们寻常捕捞的海域驶去。
  金泽看向明葱。有些工类灵符确实不需要灵力,此类多售于坊间,功用多偏僻。
  普通人里有灵识的也确实不少,他们都是在专门的机构经历了培训,专攻一些生活性职务。如驿站的传音师。
  而一些使用较少的则并无专门人员,所以有了不需灵力的符咒。只是售价较高。
  行船符在北方很是少见。
  看着金泽揶揄的眼神,明葱忍不住伸手想碰一碰他,被他躲开。
  【老实一会。】
  【。。。。。。】
  此时船队已经进入了深海域,海水变成深蓝,几乎近黑色,海上的风也起来了,吹得船舱呜呜作响。
  “当时就是在这里,发现了阿奇他们的衣物,可是除了那些,连个尸身都没见到,但怕也是凶多吉少。”长得一副老实模样的汉子甘松开口。
  此时他们已经起了一次网,网里塞满了活蹦乱跳的鱼,许久不见如此多的食物,大家终于露出了几个笑脸。
  明葱看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开口:“平时的水面也会如此安静吗?”
  “这个,”甘松挠头,“也要看天气,有时候大晴天,也会风平浪静一会儿,不过。。。。。。”
  不过今天海上的风可不小。
  “应该就是这里了。”明葱对着白一条道。
  白一条也点头:“大家把网都收好,先进去吧。”
  几条船上的人相互通知,纷纷起网进船舱,白一条冲金泽示意,金泽立马掏出一把灵符,挥出贴在各个小船上。
  小船驶入这片无波的海域中心,开始原地打起转来。
  白一条眯了眯眼睛:“是沉船阵。”
  南海曾经有一段时间海盗猖獗,沉船阵本是在打击海盗的过程中改善出来的阵法,没想到如今竟用来对付自己人。
  水中央的几只小船完全失去了控制,越转越快,行船符灵力难以控制,完全失去了主动权。
  “哼,”白一条摘下了腰间的葫芦道,“我来破阵,你们学着点。”
  金泽:“小心些。”
  这边白一条已经将手中葫芦抛向了水中,葫芦不断变大,直至半个小船一般大,他纵身跃上了葫芦。
  就在他在葫芦上站稳的一瞬间,水下突逢异变,无数只黑影破水而出,对着小船便是一阵猛攻。
  明葱反应过来迅速拔剑迎了上去,金泽也掏出了灵符,启动了其他几只小船上的法阵,泛着荧光的法罩在小船四周形成,护住了里面的人。
  白一条看着突然出现的邪物骂了一声,然后拔出背上的重剑,一个横扫,四周的邪物被拦腰截断,消散在半空。
  明葱挥着白一闪到了白一条身边,开口道:“外公,你专心破阵,我来对付它们。”
  白一条看着明葱手中的剑顿了顿,然后点点头:“好小子,交给你了。”
  沉船阵的阵法与水面息息相关,当初海盗不乏有修为之人,他们无不深谙水性,在水中完全就是他们的主场,像泥鳅一样,习惯了陆地生活的人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于是便有了沉船阵。
  以水为阵眼,以水波为助力,水的波动越大,阵法的束缚之力越强。于是那些海盗在水里游的越快,便越是拿这阵法无可奈何。
  只要行船必有水波,所以他们无法破阵,又无法不弄出水波,只能败退。
  而破这个阵说简单也很简单,只要找到它的阵眼破了便好。但是,大海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水,这阵眼是哪一片甚至哪一滴水真的不太好找。
  但白一条也不是吃素的,行走江湖多年自有自己的一套。
  只见他竖起手指嘴角微动,灵力聚于竖起的指尖,伴随着指尖灵力的增强,大葫芦下的水面发生了变化,一道惊人的水柱应时而起,将葫芦及葫芦上的人一起托到了半空,白一条嘴里不停,水柱还有越来越高的趋势。
  这边明葱挥剑如雨,应付着前仆后继的邪物。幸运的是这些邪只是普通的邪物,并没有经过恶意的邪化,这也使护在船上的金泽轻松了许多。
  船上的人透过窗棱看着水面上的壮观情景,都不由得长大了嘴巴,啧啧称奇。
  “该早点寻求他们帮助的。”有人如此说。
  但是却没有人应和。
  沉香坞这样的存在他们不是不知道,一些有名的除妖人他们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因为他们常年在蜃女的庇佑下,出入平安,鲜有邪恶入侵,所以他们一直有着一些不成文的默认的规定,有事找蜃女,能不找外人帮忙就不找。
  其实这也是因为,拜惯了神祠,对于一些江湖术士便少了许多依仗,总觉得找他们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此时水面上的水柱在船上已经看不见最高处了,只能看见那水柱还在不断变粗、流动。
  忽然一边水域出现了断层,那里的水犹如一潭死水,被死死缩在了那一方水域不得动弹,在不断涌向水柱的洪流里显得格外明显。
  白一条得意的笑笑,手上重剑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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