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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一个演技派-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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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跳舞。”
  皇帝声音里带着笑:“是的,是这样。我们不就正在跳吗。”
  猫在他们脚边转来转去,似乎想要研究人类奇怪的步伐。
  萧从简不知道这是哪里的舞蹈,但他知道这很亲密。皇帝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萧从简说:“陛下……”
  皇帝说:“叫我李谕。”
  萧从简不肯,他不可能叫皇帝全名,太生硬。
  他说:“你虽然这样说,但你并不打算知错就改?”
  皇帝顿了一拍,慢吞吞说:“是的,我不改。”
  萧从简嗤笑了一声。他们的舞步已经停了下来,皇帝仍然搂着萧从简,说:“我想提醒丞相,那天我说要关你的期限并不是吓唬你。我们晚一天进入正题,你就会被多关一天。”
  萧从简的背挺得更直了:“然后呢?”
  皇帝温柔道:“我想今晚就开始。”
  萧从简说不,他不想。他又要准备和皇帝打架了。他无所谓,这次他会对准皇帝的脸打,非把他打到头破血流为止。让皇帝一走出去,就要被所有的朝臣问发生什么了。
  皇帝说:“今晚不行,可以。但总有一天会有。你现在吃的喝的,入口的所有东西,都是送进来的。朕什么时候下药都行。除非你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朴之,你不是那种宁可饿死,也不愿意失身的人吧?”
  萧从简笑了起来,这次他是真笑了。
  他放开了皇帝,说:“你试试看。我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再给我下药。”
  他气定神闲,又意味深长,说:“李谕,你可以再给我下一次药试试看。”
  李谕的脸色就白了一层。
  萧从简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什么都知道了。


第75章 
  “你可以再给我下一次药试试看。”
  萧从简这么说; 就是已经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
  李谕像被一只无形的拳头正面打在脸上,他后退一步。
  李谕心中明白,萧从简看出了他的色厉内荏,虚张声势,萧从简看透了他,知道他贪心奢望; 既想要萧从简的身; 还想要萧从简的心。
  他若真的再给萧从简下一次药; 彻底上了萧从简,那就是破了最后一道底线。萧从简将永远不会原谅他。
  萧从简的心,就是萧从简的筹码。
  他不仅渴求萧从简,他还爱着萧从简,现在萧从简已经知道了。
  李谕知道萧从简早晚会想明白; 但他没想到萧从简这么快就勘破了真相。一旦萧从简勘破了这一点,那他做的这些事; 几乎都成了无用功。
  他原本计划在上次下药的时候就一鼓作气做到底,但事情并不总是能按照计划走。给萧从简口完之后; 萧从简浑身发烫; 神智不太清醒。他怕萧从简又发病,只能将他抱上床,什么也没做。
  当然那时候他其实可以接着做,但他看着萧从简的样子,忽然就做不下去了。不是那样子不诱人; 只是他一丝残存的理智困住了他的手脚。
  他也许高估了自己的禽兽程度。
  但现在他不能在萧从简面前承认,不能露怯。
  他退后一步之后,已经恢复了神色,只道:“你可以看看我敢不敢。我已经将你关在这里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萧从简知道皇帝只不过是在硬撑着气势。兵法上虚虚实实的招数,他比皇帝玩得更早。
  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想通。就是他从乌南回来时候,正是病得厉害,那时候皇帝要是联手文太傅,几乎可以逼死他,还能将事情全推到文太傅头上。之后皇帝再对文太傅下手,就更轻松。既然皇帝对他和文太傅下手的时间如此接近,这才应该是正确顺序。
  何必大费周章。
  现在他知道了,皇帝第一不能让他死,第二也没有彻底清算他的人的打算。
  萧从简虽然坚信皇帝不敢下第三次药,但次日的饭食送来时候,萧从简还是忍不住挑了一筷子喂猫。
  春天时候猫还是奶猫,几个月过去,已经长得又长又圆,每日吃吃睡睡,十分快乐,无忧无虑。唯一扰猫清净的大概就是皇帝和萧从简争吵的时候。
  之前皇帝要他给猫取个名字,他拒绝了。他并不打算对这里的任何事物生出感情。
  晚间时候皇帝又来了,仍是睡在萧从简身边。
  李谕想做什么,萧从简已经有了概貌,觉得他可恶的同时,不免也觉得他有些可悲。
  如此又睡了段时日。有时候夜很深了皇帝还会赶过来。等萧从简醒来时候皇帝就准备走了。有时候皇帝会抽些零碎时间过来,若是午后无事也会在这里小睡。
  仿佛是为了证明之前皇帝之前说的为萧从简守身的话,几乎每夜,李谕都睡在萧从简这里。
  “陛下,这是行不通的。”这天夜里,他们两人一人卧榻,一人睡床,萧从简终于在黑暗中这么说。
  房间中弥漫着淡淡的艾草气味,苦而清香。李谕说:“不走到最后,怎么知道这条路行不行得通?哪怕真到了绝处,我也会站在那里等一会儿,说不定就能看见柳暗花明。”
  萧从简静了片刻,然后说道:“我们已经在绝处了。”
  李谕从床上翻身而起,他走到萧从简的榻边,侧身坐在榻边。他看着萧从简,道:“萧桓都可以配公主。难道你不配一个皇帝?”
  萧从简也坐了起来,道:“这不该是一个皇帝的作为。”
  他说得心平气和,并没有很多责怪的语气。
  李谕不出声。他慢慢抱住萧从简,哽咽道:“然而朕已经做出来了。这是朕的心魔。越得不到,就永远心心念念。”
  萧从简等着他的下文,但皇帝接下来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拭了泪水。
  “睡吧。”皇帝声音嘶哑说。
  夏天过去,萧从简的案子也含含糊糊结了案。皇帝没有给萧从简扣上致命的罪名,何况萧从简一派的许多人还在位置上好好的,他们也不会允许皇帝要萧从简的性命。
  但萧从简被关在哪里,始终没有人能打探出来。
  萧从简刚被关时候,还有些谣言,说皇帝已经将他秘密处死了。所以那时候李谕要霈霈去见了萧从简,一方面是为了安抚萧从简,一方面也是为了让萧派相信萧从简还活着。
  朝中局势已经稳了下来。东华宫偏殿里却成了死局。
  就如萧从简说的,这就是绝处。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问,猫是干什么的
  猫就是一只猫,来卖萌的……本来是李谕用来给丞相解闷用的,但丞相满脑子都是事,没心情撸猫


第76章 
  萧从简不是一般人; 他将事情看得太清楚,而且记忆力太好。
  萧从简神志不清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错过了。
  “陛下。”
  下棋的人都会计算,若这是一盘棋,他该中盘认输了。
  “陛下!”
  李谕回过神来。韩望宗正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韩望宗是皇帝的心腹之一,他是少数在皇帝要对萧从简动手之前就知道的人,只是之后皇帝把萧从简关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他原以为皇帝抓了萧从简之后会情绪高昂——毕竟这件事情皇帝坚决要做; 他一开始的时候是劝诫过皇帝不要动萧从简的; 但皇帝是铁了心要这么干。
  但这几个月下来; 朝中越来越平静,皇帝却越来越低落,并不见喜色。有人说皇帝是持重,但韩望宗跟他久了,大致能看出来他是不是真高兴。
  “陛下夏天没去避暑; 不免烦闷。等天气凉爽些,可要去行宫小住?”韩望宗问道。
  皇帝只道:“再说吧。”
  然而秋天皇帝仍没有离宫; 京中都说皇帝谨慎。
  然而只有李谕自己知道,他不能离开东华宫的原因只有一个。他将萧从简囚禁的同时; 将自己也固定在这里了。他哪里都不能去; 不敢去。
  天气稍凉爽些时候,他开始把折子带去萧从简那里。
  萧从简写书,他就在那里看折子。有时候白天也不收拾走,就放在萧从简那里。
  萧从简说过他几次,要他把折子收好带走。
  皇帝就说:“我带来; 就是希望你看的。不要说什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话。不要那么虚伪,你知道你的位置和别人不一样。你将来一旦恢复自由身,又是一句话就可以左右时局。”
  李谕淡淡道:“难道你要等出去那一天才开始补课么?”
  这是他第一次对萧从简说放他出去的话。他退了一步,在这绝路上总要有人先退一步。
  但李谕不能确定萧从简有没有看这些折子。因为总是那些折子总是他走时什么样,回来还是什么样。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
  重阳登高那一天,皇帝拖着萧从简上了阁楼。宫廷也显出秋色,几处落叶斑斓,宫人正在慢慢扫去。
  萧从简在东华宫已经出入许多年,这个角度的情景对他来说也不常见。
  “陛下,再过三个月,今年就要过去了。”
  他提醒皇帝,事情拖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李谕与他并肩而立,只道:“我知道。”
  他看看萧从简,说:“之前我说过这是心魔。你那么聪明,能不能告诉我,心魔怎么破掉?”
  萧从简说:“凡事都是一念之差,陛下只要想开了,自然就消除心魔了。”
  李谕笑道:“你是在说废话来敷衍我。”
  萧从简也微笑不语。
  李谕问他:“你有过这种时候么?觉得此生此世非此人不可。”
  萧从简避而不谈,只道:“我与亡妻感情甚笃。”
  李谕道:“是啊。不管你有意无意,这几年都没有续弦。在京里说起来,就足够情深意切了。毕竟这世上多的是丧妻之后立刻又娶的。”
  李谕说:“但深情还不到那个程度。假如有轮回转世,你又遇到亡妻,你仍是权势滔天的丞相,但她已为他人妇了,或者她变成了一个男人。你会夺人妻子吗?会为她断袖吗?”
  萧从简本不想和皇帝说这些漫无边际的胡话,但皇帝坚持要听他的答案。
  他只好说:“只要她过得安好,我又何必去扰乱她。”
  李谕就不说话了。
  萧从简看他那难过的样子,开玩笑道:“你这时候不要再编个谎话说自己是窈娘,我是不会信的。”
  李谕笑不出来。
  李谕静了片刻,又道:“我常常想,若那一晚我真的做到底,得到餍足,是不是现在就能看开了。只要有一次……”
  萧从简无奈——皇帝说来说去,还是想要和他睡一次。
  这件事情,萧从简一不肯被强迫,二不肯被要挟。而且他不怎么相信皇帝所谓的“只要一次”。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就必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数不清次数。多少勾搭成奸都是始于这“只想要一次”上。
  他毫不犹豫,再次拒绝了皇帝。
  到了十二月末,郑璎生下了一个男婴。因皇帝之前说了话,这孩子的去留由郑璎自己决定,因此郑璎也硬气了些,坚决要留下孩子,孩子跟了外公姓郑。因郑璎怀孕时候心情低落,并不是十分健康,生得小小的。
  不过宫中来传话,说冯皇后想见见郑璎,看看孩子。郑璎只好跟着嬷嬷,抱着孩子进了宫。


第77章 
  郑璎在冯皇后那里坐了一会儿; 冯皇后逗弄了会婴儿,又给了一只赤金长命锁,一个对儿金镯子。
  不一会儿就有东华宫的人过来,说皇帝派他们抱了孩子过去看看。
  冯皇后微微一笑道:“去吧。”
  本来要招郑璎进宫来看看的就不是她,而是皇帝。只不过皇帝用她的名头把人召来的而已,免得太引人注目。她原来对郑璎没什么想法,毕竟以前她是丞相的儿媳。然而现在萧家都倒霉了; 皇帝竟然还要召郑璎进宫来; 她就觉得有些蹊跷; 可又想不出什么道理来。
  郑璎虽然不知道内情,但皇后召她进宫,她已经足够不安了——萧桓被流放,她和萧桓已经和离,照理说完全失去了进宫的资格。
  这下皇帝又要把孩子抱去东华宫; 她心中一颤。她有什么能被皇帝图的,但这孩子却不一样。她怕极了; 但脸上还不能露出异常,皇后一说“去吧”; 她就站起来; 行了个礼,跟着东华宫的人走了。
  还好东华宫的人也没说她不能去。她从嬷嬷手中抱过孩子,微笑道:“不劳嬷嬷,我来抱吧。”她将孩子抱在怀中,跟着去了东华宫。
  宫室里温暖; 但室外正是数九寒天,从皇后宫中走去东华宫还有段距离,东华宫的人竟备了暖轿,请郑璎上轿。郑璎不敢,宫人就道:“陛下说了,冻坏孩子就不好了。”
  郑璎只好上了轿子,她心中愈发忐忑。
  到了东华宫,皇帝正在和几个孩子一起赏雪,见郑璎来了,就放下小公主,过去接过婴儿。
  孩子很乖,这会儿正闭目安睡,皇帝摸摸他的脸,捏捏他的下巴,把他弄醒了,他也不哭不闹。
  皇帝又问了郑璎孩子出生时候的时辰,分量。郑璎都一一答了。
  皇帝又道:“你在这里坐坐。”
  他抱走了孩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郑璎无计可施,只能枯坐干等,另一边几个孩子玩耍嬉闹的声音叫她更加难受,不禁掉下泪来。
  李谕抱着这小小的孩子,温暖绵软,他轻轻抚了抚孩子的脸,低声说了三遍对不起。他去到偏殿时候,萧从简正站在窗边看雪,见皇帝进来,他关好窗户。
  他看清楚了皇帝抱着的是什么。
  “这是谁的孩子?”萧从简问。
  李谕没有说话,他想萧从简应该已经猜到了。他只将孩子递给萧从简。
  萧从简轻轻抱了孩子,坐了下来。
  孩子正睁着眼睛看着他,嘴巴咧开。
  李谕轻声说:“他笑了。”
  萧从简沉声说:“这是萧桓和郑璎的孩子?”
  李谕说:“是”
  萧从简又问:“郑家对郑璎可好?”
  李谕说:“我放了话过去,他们不敢苛待郑璎和孩子。”
  萧从简便不再说话。
  他专心致志地看着孩子。
  李谕低声向他道:“你骂我吧。”
  萧从简的目光仍没有从孩子身生挪走,他只说:“我想起了霈霈和萧桓出生的那一天,产婆把孩子抱给我的时候。”
  李谕坚持说:“你该骂我。”
  萧从简这才抬起头,向皇帝道:“陛下,会因为这个孩子就改变计划吗?”
  李谕无言以对。萧从简收了讽刺之色,只淡淡道:“从小就受一番磨砺,说不定以后将来会比他父亲有出息。”
  萧从简甚至说起一些被抄家被流放的家族,那些家族的孩子的命运。
  李谕不知道萧从简内心里是不是已经把他恨透了。若萧从简恨他,他情愿萧从简发泄出来,也好过这样的虚与委蛇。
  萧从简又看了一眼孩子,就将他还给皇帝:“陛下这样抱走孩子,他母亲该着急了。”
  小公主正趴在郑璎膝上,好奇地摸摸她的脸,问她为什么哭了。郑璎只能擦了眼泪,正要说话,就见皇帝回来了。
  郑璎立刻迎上去,抱过孩子立刻扒着脸看了看,是自己孩子没错,又见孩子仍是安安稳稳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小公主已经在一边拉着皇帝的衣服告状了:“姐姐刚才哭了!父皇你给她赏赐!”
  宫人们都被小公主逗笑了。李谕也微笑了,他向郑璎问道:“若萧桓回来了,你想和他破镜重圆么?”
  郑璎抱着孩子的手就紧了紧,她说:“大约我和他是没这个缘分了。”
  只要郑璎说愿意,他就可以把萧桓召回来。事情总要一步步做,一步步铺垫。
  然而郑璎说不愿意,他只能作罢。
  他赏赐了些孩子的东西,让人送郑璎出宫。他又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然后单独问了阿九的功课,之后又见了几个人,处理了些事务。到晚间才去萧从简那里。
  萧从简这时候应该正忙着他的书稿——他初稿已经写成了,正在修改。然而今天他却像是在对着稿子发呆,那样子并不像是不知道如何落笔。
  李谕一进来就道:“郑璎已经走了,她不愿意和萧桓复合。这个孩子只能郑家来养了。”
  萧从简只是反复舔笔,并不说话。李谕拿起剪子剪了烛花,道:“……不过我听说郑家有打算让郑璎再嫁。郑璎性格容貌都讨喜,家中父兄也都努力上进,并不愁二嫁之事——本来嘛,你给萧桓选中的妻子和外家都不会差。”
  他非要把萧从简的火气给撩得爆出来。
  萧从简仍是端坐在那里,然而李谕能看出来他的背已经绷紧了。那是萧从简在生气。
  他继续说:“说起来,其实徐阳王之前就和朕提过,有想聘郑璎为王妃的心思——原来郑璎还没和萧桓成亲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郑家那时候选了萧桓,是觉得萧桓在仕途上有前途。徐阳王嘛,你也该知道,无甚抱负,就想做个闲散王爷,人是憨直了些,但生得体面,也算得是美男子了。郑璎绝对拿得住他。要这事情真成了,郑璎把孩子带过去,他也无所谓。那这孩子就要既不姓郑,也不姓萧,而是姓李了……”
  萧从简终于听不下去了,他努力轻轻搁下笔,站起来,准备离开。
  他仍是不骂皇帝。
  李谕实在无法,几步冲上前拽住他,猛然吻上去。
  萧从简一张口想骂,李谕的舌头就滑了进去。
  两人唇舌交缠,只是萧从简全是抵抗,李谕结束这个吻,萧从简立刻骂了出来:“你疯了!”
  李谕仍是抱住他,他们身后就是墙壁。室内温暖,这一番挣扎,两人都有些喘。
  “我是疯了,”李谕在萧从简耳边说,“所以要说这些疯话给你听——你从来没和人这样接吻过吧?有谁这样吻过你?没有吧?”
  萧从简不屑一顾。
  李谕又道:“有时候我十分好奇,你在床上真的十分满足过吗?”


第78章 
  萧从简一肚子腹诽; 对皇帝无话可说。
  什么叫有没有人这样吻过他?有没有满足过?他只觉得刚才皇帝像在啃他的脸。
  他对皇帝很失望。这段时日他以为皇帝的态度有所松动,不再整日吵着要和他睡觉。没想到没有几日又是这样故态复萌,简直鬼打墙一样。
  两人又是一阵推搡。皇帝啃完他的嘴和脸,又将他抵在墙上啃他的脖子。
  萧从简正为孙子的事情在气头上,只觉得心脏都比平时跳得快。以他对郑家和郑璎的了解,恐怕真会选择再嫁徐阳王。
  皇帝仍坚持不懈地吻着萧从简的颈项。他使出浑身解数,一寸一寸舔舐吮吸; 用牙尖轻轻摩擦萧从简的喉结; 舌尖扫过萧从简右耳下面的时候; 萧从简忽然一颤。
  萧从简这一颤,两人都是一呆。一怔之后李谕立刻狂喜,在萧从简耳边低低问:“舒服吗?是不是舒服?”
  萧从简也是没想到,他自己从前都不知道这里竟是这样的。他几乎要恼羞成怒,勉强克制住自己; 沉默不言。但皇帝竟像中邪了一样,力气巨大无比; 将他紧紧压在墙上,又盯着他耳朵下面又舔又吻。
  萧从简无比烦闷; 终于忍不住怒道:“你这样和一条疯狗有什么区别!”
  李谕一顿; 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萧从简立刻摆脱了他,整理好衣服,去房间另一头坐下,生气起了闷气。
  李谕垂着头坐在榻边,他只觉得急切地需要一支烟; 或者一杯酒,只要是有毒的东西都好。
  片刻之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这是我自找的,”李谕说,“我想睡什么样的人睡不到?被骂疯狗,是我自找的。”
  萧从简坐在那里生闷气,他生的不是皇帝的气——皇帝的种种行为他要气还气不过来。他生的是自己的气,刚才竟一时动摇,失了冷静。一失去冷静,就会露出破绽。
  李谕果然盯住了他的破绽。
  就听李谕又道:“……可是好笑啊,真好笑。你啊你,都知道你渊博睿智,治国之事,没一样不精通。可你连自己身体那里敏感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可惜么?”
  萧从简这会儿已经神色平静了些,面上的潮红退了。
  “陛下与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多时间在床笫之事上,自然是对房中术了如指掌。”
  李谕又被扎了一刀。萧从简并不相信他。
  他走到萧从简身边,从他背后抱住他,低声说:“我只想让你体验……那种极乐……”
  萧从简叹了一口气,说:“陛下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已经说很多次了,陛下哪怕流放我,都好过将我囚在东华宫。”
  李谕默不作声,又吻了吻他的脸,才放开萧从简。
  到了过年时候,真正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郑璎那天在宫中回来之后想想,觉得自己当时害怕得有点没道理——皇帝要真想除掉这个孩子,也不用抱到宫中去亲自动手。但天心难测,眼前平安难保将来如何。
  徐阳王那边又殷切追求。她思来想去,徐阳王胸无大志也是件好事,他已经是个王爷了,还要什么上进?只要不浪荡挥霍就好。有她来持家,不会把家业败了的。再者孩子有王府庇护,想来比一直在郑家要好许多。
  于是正月里两家就订了婚。郑府上下喜气洋洋,都说姑娘果然是个有福气的,先嫁国公府,和离之后又嫁王府。
  萧皇后在宫中知道了这事情,没法责怪郑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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