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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儿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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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脸不圆,还能是方的不成?”
“那这黄的还像你呢,这点红唇。”
“那我先打你。”说着,琴茶用黄色的兔儿轻轻砸了砸红色的兔儿。
“那我也砸你,你个坏兔儿。”生颐也用红色的兔儿去砸黄色的。
两个人闹作一团,仿佛都回到了小时候。
“哎,对了,我去年是不是没给你送?”生颐问。
“送啦,一只戴着蓝色帽子的。”
“那前年没送?”
“送啦送啦,骑着老虎的一只,个头很大呢”
这回生颐糊涂了,“那是哪一年没送?”
“我不告诉你。”
生颐嘲笑他:“你肯定也记不清了?”
“瞎说”琴茶打他一下:“哪能啊,我记得明白着呢。”
“是,是,你最明白了,因为你就是小兔儿。”
“嘿”琴茶想到什么似的乐了:“当年别人抢了我的兔儿爷你就叫我兔儿了,要是抢了我的风筝,抢了我的拨浪鼓,你又要叫我什么?”
生颐挑过他的下巴:“因为你漂亮,像兔儿爷一样,白皮肤,眼睛又黑又亮,小小的红嘴唇。我小时候也喜欢兔儿爷。”
琴茶怔了怔,看着生颐的眼睛,半响才犹豫地认真道:“那你现在喜欢吗?”
“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琴茶鼓起勇气,一字一句地问道。
二十多年藏在心里的问题终于问了出口。
生颐要说,他要说。当年留在信上的那句:我爱你。现在终于可以要亲口告诉他了。
“我…。”
“啊”屋外突然传来吴天娇的一阵惨叫,生颐连忙冲了出去,琴茶一愣,也赶忙跟出去。
第51章 第 51 章
晚风凉飕飕的,夜空中没有一颗星,墨蓝色浸染着整个天际,北平像被丢进了冰凉的湖里。
地上殷红的血迹已经干了,那是吴天娇摔倒后留下的。他下午听到吴天娇的叫声便赶出去,只见生颐已经抢先一步抱了吴天娇往外冲,琴茶赶上去,叫道:“生颐!”
生颐回头朝他喊:“你在屋里,别出来,外面危险,都在抓你!”
话音未落,生颐已经箭步跑走了。
琴茶在门口守着,良久,才盼到生颐的身影 。
“生颐!”他欢喜,往后看去不见吴天娇,“嫂子呢?”
生颐抬眼看他,琴茶愣住了,生颐眼睛红肿着,满是血丝,嘴唇也干涩着,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琴茶仿佛料到了什么,拽着他问叫道:“嫂子呢?生颐哥,你说啊,嫂子呢?”
“走了。”
琴茶如晴天霹雳:“什么?”
“嫂子走了。”
琴茶急切道:“那孩子呢?”
“也没有保住。”
琴茶的眼泪掉下来了,虽然曾经自己那么怨恨过吴天娇,可是对她的恨早已没有了,她是生颐的妻子,她怀着生颐的亲生骨肉,他们是生颐最后的家人,他为吴天娇难过,更为生颐难过。
“生颐…”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和自己争夺生颐的人没有了,也没有家庭和婚姻束缚着生颐了,好大的北平,只剩他们两个人,他们俩可以一起老去,一起死亡,两个人好好儿过。
可他又难过,吴天娇曾经对他是不好,但是后来她又是那么温柔体贴。她那么年轻漂亮,她那么巴望着孩子能出生。
两个人回到屋里,吴天娇白天给孩子棉袄上绣的虎头才绣了一半,琴茶不敢去收拾,他总觉得吴天娇随时还会回来,继续坐在床头绣那些小玩意儿。
曾经那么繁荣富足的洪家,如今只剩下洪生颐一人,就像琴茶当年那样,小小的身子躲进桂川,举目无亲。
“这些东西都收了吧”生颐哽咽道:“她不会再回来了。”说着,便去把那些小东西一件一件收起来。
吴天娇绣过的东西都很细很香,生颐一件件摩挲着:“她绣了给儿子的,也绣了给女儿的,她考虑的永远那么周到。”
琴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在一旁帮着生颐收拾。
“她一直很坚强。”生颐絮絮叨叨,像是在给琴茶说:“你不知道吧,以前我们合作的时候,她差点被一刀砍断胳膊,骨头都露出来了,昏过去了几次,她也没掉眼泪。我不敢想这次她是忍受了怎样的痛苦才没有挺过来的。”
琴茶眼里,吴天娇是那么勇敢坚强,第一次见面,琴茶就被她的盛气唬住了。
他觉得战争会杀死一切,但未必会杀死吴天娇,她是那么精明又能干。可他万万没想到,吴天娇确实没有轰轰烈烈地死在硝烟里,而是像那么多平凡的女性一样,死于腹中自己哺育的生命。
琴茶倚着墙静静地听着,满屋子都是吴天娇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生颐收拾了东西,对琴茶道:“我先去把吴天娇的遗物送过去,还有一些事情我还要去处理。”
琴茶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生颐一口回绝:“北平多少人在抓你!”
“你不也是。”琴茶淡淡道。
“什么?”
“抓你的人也不少吧?”琴茶说:“日本人在抓你,现在你帮了我,你的上级也不会放过你。”
生颐轻轻一笑,转身揉了一把琴茶的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没你想的那么傻。”琴茶躲开他的手:“你总是什么事都瞒着我。”
生颐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浅浅地笑 。
“我和你一块儿去。”琴茶不满。
“不行,外面危险。”
”你也知道外面危险?你要是受伤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啊!”
“怎么会?”生颐说:“我答应你,我保护好我自己,我回来找你,咱们一起走。”
“上哪儿去?”琴茶迷茫了。
“离开北平,北平待不下去了,战事不平息,死的百姓和士兵太多了,传染病肆虐…”
琴茶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和一郎在一起的时候,一郎的院子里种满了花,四处都暖洋洋,干净而祥和,与战事无关,他甚至都要忘了,北平还未平息。
“怎么你不愿意?你想留在北平?是因为桂川吗?”生颐试探着问。
琴茶赶紧摇了摇头:“没有,你说去哪里我都可以跟你去。”
“当真?”
“真的。”
“这几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哪里 ,只要你不再不告而别,我的日子就没有辛苦过。”
生颐点点头,满意了:“那我走了,你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
琴茶的话半真半假,他舍不得桂川,可是在生颐面前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生颐为了他舍弃了报效祖国的信仰,如今他也可以为生颐再也不唱戏。
我们都把自己看的太伟大,到最后才发下自己还是信仰爱情的普通人。
生颐穿上外套要出门,琴茶突然叫住他:“我还有话要和你讲”
生颐笑道:“什么话?”
我爱你。
不,不行。
吴天娇尸骨未寒,自己不能趁人之危,况且以后只剩他们两个,晚几天说不碍事儿。
“活着来见我。”琴茶说
生颐点点头:“你也是。”
琴茶在屋里踱步,这是他小时候无数次偷偷溜进来的洪家,四处都有他和生颐小时候的影子。不用唱戏的时候他就会叫生颐出来玩,他不敢进洪家,就在后院的门口守着,从那个门口正巧可以看到生颐的屋内,生颐在书桌旁。或读书,或写字,稍稍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两个人不必多说话,就这么互相注视着便是一下午,这是他们两个人共同的秘密。
琴茶看向书柜,里面放着一本三国演义,生颐小时候常常讲给他听,还有别的故事,现在都记不大清了,生颐识很多字,每次讲出来的故事都不一样,那是琴茶眼中的新世界。
他心中居然升起了新的期望,生颐会和他离开北平,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只有他们两个人,像小时候一样。想到这,琴茶心情好了,打开窗户,却看到外面一辆日本车开了过去,车棚里堆放着一团团柔软的东西,琴茶迷惑地望去,那车却忽然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来几个日本人,将地下躺着的奄奄一息的一个老人拖起来扔上了车。琴茶这才看清楚,车后面堆的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人,有的在微小的动着,有的明显已经死了,这个的脚搭在那个的背上,那个的手又压在这个的脸上。层层叠叠,是人堆成的小山丘。
那像是一辆车开往死亡的车。
琴茶害怕了,他开始焦虑,他怕生颐也会被带上那样的车,被带到一个自己再也找不道的地方。
他在门口,眼巴巴等到傍晚,生颐回来了,琴茶莫名地发起脾气:“你这么晚回来!”生颐莫名其妙:“不是说了吗。我出去处理吴天娇的事,要晚一点回来。”
琴茶不说话了,背过身去:“我担心你,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
“他们杀人不眨眼!”
生颐笑了,琴茶看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又气又难过:“你要是被他们在抓走了,我怎么办啊!”
生颐从后面抱住他:“是啊,我要是被抓走了,留下你一个怎么办?所以我不会被他们抓走的,我会留在你身边,一直陪着你。”琴茶听到这话,才放心了。
一个多星期了,生颐把一切安排妥当。两人走上了列车站,人格外的多,你推我搡,战争使人们焦虑狂躁,都成了野兽。琴茶和生颐都裹得严严实实,围巾遮住了半张脸,琴茶的袖子里藏了那把生颐给他的枪。等了很久,一辆车开过来。车门一开,周围的人蜂拥而上,琴茶正要走,被生颐一把拦住,“不是这辆车”生颐低声说。
琴茶点了点头,环顾四周,眼神却和不远处的一个日本兵对视,琴茶受了惊,极快地把眼神收了回来,不料,那人还是注意到了他们的鬼鬼祟祟,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生颐,”琴茶低声叫道“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没事,”生颐反手握过琴茶的手“有我呢,别怕。”
掌心的温度,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生颐就这样拉着他的手,穿过无数熙熙攘攘的人群。
琴茶回头一看,那个日本兵带来一伙人,拿着枪推开人群向他们挤过来。
琴茶看了生颐一眼,生颐走在他的前面,健壮的,魁梧的身材,一眼万年,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洪家三少爷。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琴茶向后看,那几个日本兵更近了,琴茶甚至看得清他们的脸了。
洪少爷,下辈子还做朋友吧。
他又看了生颐一眼,忽然把手从生颐手中抽开,接着迅速朝天放了一枪,推开人群,向生颐的反方向跑去。
人群大乱,尖叫声一片。
“琴茶!”生颐愕然。
几个日本兵一愣,向琴茶的方向冲过去。
“琴茶!”生颐要冲过去,刚迈出一步,人群又涌过来,把他挤回原地,在混乱中中,生颐看着琴茶回头朝他笑了一下,做了个口型,很快,又消失在人群中。
生颐认得。
琴茶说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第52章 第 52 章
这是一件很小的屋子,昏暗,只有一扇很小窗,但由于只有三四个人在屋内,也显得并不拥挤,反而空空荡荡。
琴茶被高高的吊着,他的手腕因为吊的太久已经断掉了,那双曾藏在纯白的水袖中的手,拿过枪的手,摸过兔儿爷的手,白净细长而柔若无骨的手已经肿胀溃烂,曾经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钉进去了锈迹的钉子。手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弧度耷拉在手铐的另一边。头顶有一盏暗黄色的灯,微弱的灯光下透露几只飞虫的身影。
他身上的白短褂已经被血染透了,鞭痕从破碎的衣服中夸张地鼓出来,像是无数狰狞的小蛇。
刚动了刑,他虽然唱戏吃了不少苦,可哪受得住这种折磨。往往是没有几下就昏死过去,他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只觉得不断地从这个屋子拖进那个屋子,受了各种各样的刑,晕过去又醒来。
他费力地睁开眼,睫毛上耷拉着汗水和泪水,后背麻木地疼着,他在血气中闻到什么烧焦的味道,不等他回过神来,背后一阵剧痛;日本人顺着他的后背,狠狠撕下一片被火钳烫焦的皮肤。
他不曾惨叫过,一只一言不发地咬紧牙齿,有时候咬到舌头,咬到嘴唇,咬得整个口腔鲜血淋漓,血液混合着唾液一并流到他消瘦的下巴上。
他又昏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正被人拖着往屋外走,他低下头,看到自己流下斑斑血迹,恍然间,又看到地下有细碎的点点晶莹的糖末儿。
他想起来了,那是他曾经给孩子们准备的糖,他的口袋里什么时候都会给孩子们准备糖的,忘了什么时候放在口袋里的了,现在在拉扯间掉在了地上,被踩得粉碎。
他漠然地看着眼前不见尽头的走廊,想起赵叔和妮儿,北平沦陷他们便逃了出去,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呢?如果当时听赵叔的,和他一起走,现在也不会这样了吧。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只是后悔没对生颐说出那一句“我爱你。”
现在也没有机会了。
一间牢房的门被拉开,琴茶被狠狠地摔了进去,地面冰凉,只铺了薄薄的一层枯草。
琴茶侧卧在地上,他不敢躺,背后没有了皮肤,一碰都火辣辣的疼。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终日漆黑。他知道自己只有两种可能,——被拉出去受刑,或者那些日本人再也不来,只留他一个人在这狭小昏暗的空间里腐烂死去。
他确定周围没人了,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摩挲出一只兔儿爷,那是生颐最后给他的,光滑的皮肤,三瓣儿嘴,乌黑的大眼睛,琴茶小心翼翼地擦净了上面的血,贴在脸庞,冰凉,冰凉。
受刑的时候他便想着怀里的兔儿爷,生颐送给他的,小小的兔儿爷陪他一起在这地狱中饱受煎熬,便也不觉得疼了。
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几天几夜,日子无非是拉出去受刑,受了刑又被扔回来,朦朦胧胧中,总想起小时候。
洪家三少爷站在自己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兔儿爷,说:“这个给你。”
他把他带到家里,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留了信,信上说,战争结束后,我就来找你。
那个小心试探的吻,无数个夜里的相拥而眠,最后车站里生颐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最后的回忆全是他。
稚嫩的嗓子在耳边响起,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雨水淅淅沥沥,民国九年的好时光…。
1944年中秋,相传中秋是后羿能与月宫中的爱妻嫦娥遥望相思之日。
生颐照例提了一盒玫瑰饼,怀里揣了一只小小的兔儿爷,来到了琴茶的墓前。
“兔儿,这是今年的。”生颐浅浅一笑:“我来晚了。”
“上次你问我有多少只,我总是算少了一只,前些日子我才想起来,你把今年的算上了,这不,我这次来给你带上了,就为了这只兔儿爷,我现在才来看你,等急了吧。不是我糊涂了,是你没记清,我平时马虎,可是我们俩的事儿我记得清楚着呢。”
“就因为我之前丢下你去参军,这次你也把我丢下了,你也只顾逞英雄,丝毫不顾我。我找了你六个多月…可我还是来晚了。”
“你总是嫌我忘了你交代的事,忘了你什么时候演出,忘了你的云肩是粉色还是红色…可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因为,我爱你。”
这句我爱你来得太迟了,十几年了,我最终没能亲口告诉你。
“兔儿,我们下辈子见。”
说着,生颐把枪抵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扣动扳机,血液在空中溅出千缕万缕的红,模糊之中,他只听悠扬婉转的,琴茶的嗓音飘飘乎响起。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情也痴
情也痴
天生丽质难自弃天生丽质难自弃
长恨一曲千古迷长恨一曲千古思
全文完。
不不不还没完,大过年的我这么结尾估计会被打死。码了个甜的结尾,喜欢吃HE的小可爱就看下去吧,吃BE的听到这里吧23333
2019年的跨年晚会上,琴茶正在化妆间任凭一个化妆师给他把眼影涂了一层又一层。
“琴哥。”助理走过来对琴茶悄声说:“这次赞助商的洪总想来见你。”
“不见”琴茶一口回绝:“我一会还要演出呢。”
“他们和咱们公司有合作,这次的晚会他们就赞助不少呢。”
“找个借口回绝了,我有什么好见的,一个演戏的罢了,他见我干嘛,我可不像某些人。”他瞥了一眼旁边一个坐在男人怀里的年轻小演员:“卖艺又卖身。”
那个演员长得也清清秀秀,只不过比琴茶更平添了几分妩媚,是这次专门请来的日本一线歌星,山田哲也。他用别别扭扭的中国话朝怀里的男人撒娇:“琴茶哥哥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搂着他的男人溺宠的揉了揉他的头:“没有没有,他是嫉妒我们”
“喂”琴茶一瓶粉底液扔过去没好气道:“演出前纵欲过度可是会腿软的哦!”
两人知道琴茶没有恶意,反而乐呵呵地搂得更紧。
“你才是吧。”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琴茶一怔,仿佛回忆起什么似的,转头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你好啊,琴茶先生。”那人笑笑:“我叫洪生颐。”
洪生颐?好熟悉的名字,就好像是埋藏在生命某一段时光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你好,我叫琴茶。”琴茶规规矩矩地站起来和他握手。
“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叫您兔儿。”那人说着,就把一个很具有老北京风格的兔儿爷放在了化妆镜前。
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民国九年的相识,分离,重逢,误会,背叛,逃亡,殉情。
一切的一切,就像老电影一般全部想起来了。
包括有关身后那两个卿卿我我的两个人的一切,他也全部都想起来了。
琴茶的眼泪涌了出来,他没好气地轻轻给了生颐一拳,抱怨道:“你怎么才来找我,叫我一通好等。一郎…一郎可早就来找山田了。“
“我这不是今天来了还差点让你堵门口吗。”生颐有些好笑,怎么现在的琴茶脾气反而暴躁了。“别哭了,刚化好的妆又花了。”
“琴哥,得快点儿了,演出一会儿就开始了。”一个工作人员进来催道。
“呐,”琴茶揉了把眼泪:“我这有VIP票,第二排的位置,最显眼,这次你能分得清我吗。”
生颐咧嘴一笑:“这次我保证能。你瞧好吧!”【灵感来源由以下三点: 一。兔儿爷(又称兔儿神)是一位中国传说中的神,专司人间男性同性恋感情,出现在一些文学作品中,其中最着名的是袁枚的《子不语卷十九 兔儿神》以及《沧海拾遗卷二十九 兔儿爷》。
二。兔儿爷是在明朝末年出现的。明人纪坤(约1636年)在《花王阁剩稿》中记载:“京中秋节多以泥抟兔形,衣冠踞坐如人状,儿女祀拜之。”这是最早的关于兔儿爷的记载。兔儿爷也许就是照着“月光纸”上的玉兔形象用泥塑造出来的
三。“兔”是指“相公”——也就是指娈童之类。专门有那么一拨儿男人,从事这种让人包的行业。按照上中下三教九流,相公就是下九流的行当——比□□还不如。老北京管□□叫“鸡”,管男妓叫“兔”。】
【这次真的是全文完了,这几天在开新坑,原先发了的准备改一改重写,应该三十晚上就发了qwq谢谢所有看文的小宝贝儿,你们的支持是我更文的动力。有什么建议或者别的什么的欢迎加q哦,2794856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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