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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不笑都倾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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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去碗里夹菜的手顿了顿,顾城歌忍不住莞尔,眼里都是无奈的笑意:“行啊,每次都是你有理,有你当黄脸婆的一天。”
    半抬眸看着她不满地噘起嘴,眼里的笑意更深,端碗递过去:“不吃的都挑到我碗里,浪费可耻!”
    赵子墨立即把胡萝卜、香菜和大蒜通通都夹到他碗里,甚至还报复性地把原本挑在碟子里的也夹了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补充维生素,让你美容,让你嘴臭……”居然说她会变成黄脸婆……
    于是在顾城歌的禁言下,一顿饭吃完了,赵子墨还是没能听到齐磊过去的故事,出了饭馆后,顾城歌又忙碌地接起了电话。
    赵子墨心痒痒的却无可奈何,目光乱晃着看沿路的车辆,回事务所需要横穿马路,正要穿过去,手臂忽然被一股极大的力道往后一扯,她险险地靠进身后人的怀里,一辆小轿车险险地掠过她飞扬的围巾。
    头顶传来极品的低吼:“走路不要心猿意马!”
    赵子墨转回身,满脸的不服气:“我哪有,明明是那司机看到我心猿意马错把油门当刹车。”
    顾城歌皱起眉:“你又知道了,还可以再自恋一点儿,对面红灯了你没看到!”
    赵子墨扫一眼已由红灯变成绿灯的对面,立刻噘了嘴:“哪有,明明是绿灯!”
    这一瞬间,顾城歌觉得很气人,可又忍不住想笑,这个小女子,居然跟他顶嘴顶得不亦乐乎。
    趁着绿灯通行时间,他牵住她的手,一路步履从容穿过马路,赵子墨只感觉冰冷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掌裹住,他的手指有些粗砺,却有灼热的温度充斥在掌心与指缝间,慢慢地形成一股微弱的电流,透过手臂的经络直达心脏。
    忽然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个莫名其妙的梦,极品在梦里的语气极为冷冽,他说:“要么,一开始就不要牵我的手,既然牵了,就别想再放开,生同床,死同穴——”
    心里蓦地闪过一丝慌张,刚要挣脱,顾城歌已松开她的手:“以后过马路注意一点!”
    赵子墨勾了勾被他触碰过的手指,指尖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这可是她的初牵呢,以前跟萧楚衍都只会牵对方的手腕……
    不对,找他冒充男朋友应付周岱的那个雨天,是她主动牵了极品的,而且,牵的是他的手掌……那才是她第一次与男生牵手。
    赵子墨纠结地蹲到了地上。
    她牵他的手,他牵她的手,怎么就觉得是一件再自然不过,一如水到渠成的事呢。
    顾城歌走了两步才发现赵子墨已经原地蹲下,他立即返回,伸手提了提裤管,皱眉蹲到她面前。
    “阿墨,怎么了?”被他训得觉得委屈了?
    赵子墨:“……”
    顾城歌不解地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时而迷惘,时而莫名其妙,忽然又托起下巴一丝不苟地盯着他,显然,不太像受了委屈……
    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不知道又幻想到了什么。
    有了“小绵羊事件”的经验,他得坚决将她的幻想扼杀在萌芽状态,以便制止她回魂后语出惊人,于是他果断地拍了一下她的头。
    赵子墨果然立刻回神,不满地摸着被拍过的地方,满脸的委屈:“极品你拍我头干什么?”
    顾城歌微微眯了眯眼:“你蹲在地上想什么?”
    轰地一下,赵子墨只觉得气血直往头顶冲去,一瞬间就面带红潮,迅速弥漫至耳后根。
    这一系列的反应疑似被捉奸……
    她其实只是在想和极品牵手的微妙感觉……
    顾城歌奇怪地盯着她。
    赵子墨几乎恼羞成怒地瞪回去。
    顾城歌更觉莫名其妙了。
    寒风呼啸的街道,行人稀稀落落,顾城歌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冒,居然就这样和她蹲在地上讲话,然后还大眼瞪小眼。
    顾城歌何时是这样一种形象来着。
    他站起来,顺带抓着她的手臂把她提起来,如墨般浓黑的双眸审视着她。
    这种明明平静无波的眼神,赵子墨仍觉得太有压迫感,实话是不能说的,于是只能委委屈屈地旧事重提以转移注意力:“极品,你到底知不知道齐磊以前的事?”
    顾城歌顿时哭笑不得:原来在为这事生闷气……
    正文 所谓 Q J
     更新时间:2010…10…12 10:45:12 本章字数:4742
    关于齐磊的事,顾城歌是略知一二的。
    五年前的盛夏,齐磊以优异的成绩获得国家最高学府清大的录取通知书,一夜之间成了他们那座小镇里腾云而起的金凤凰,鲜花、掌声、荣耀……装载了满身。
    因齐家贫困,众多乡亲便在庆贺宴上以凑份子的形式捐赠了不少钱,同时镇长及乡亲们都承诺,齐磊每年的费用将由他们共同承担。
    然而庆贺宴的第二天,齐磊被发现与镇长年仅十三岁的幼女赤身裸体共睡一床,且姿势极为亲密,因有数人亲眼目睹,任齐磊怎么解释,□幼女的大罪都当场一捶定音,他瞬间由期待值极高的优秀少年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那一段时间,小孩子会跟在他身后又跳又笑地叫着“□犯”,大人们则严加勒令自家的女儿离他远一点,为防出事,年幼的女孩子出出入入都必须有大人陪同。
    甚至,他的家人都一致被唾弃,甚至被人指着鼻子、戳着脊梁骨大肆辱骂,他的母亲不堪受辱,跳河自杀。
    与此同时,庆贺宴上凑份子的钱,都集体被拿了回去,后来他自然没能上成清大,在母亲生前一位至交好友的帮助下进入枫大,并且弃理从文,学了法律……
    顾城歌简单地说了他所知道的,“本不该置喙齐磊的私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的那位舍友应该更清楚。”
    因为之前姜姜的一席话已经给赵子墨打过预防针,听完后她已经不怎么惊讶,只是:“姜姜真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么?”
    顾城歌:“或许只是误会一场。”
    去年盛夏,齐磊生日,被灌得烂醉如泥,散场后,顾城歌负责送他回住处,酒醉的他情绪失控,长期压抑在心底的苦闷毫无征兆地倾诉了出来。
    那是顾城歌第一次看到一个成年男人毫无顾忌地泪流满面,他愤慨,他悲痛,他埋怨,那个叫做姜姒嫄的小女孩,他又爱又恨。
    他恨得咬牙切齿:“我明明没有把她怎么样,她怎么可以在事发后躲起来,为我辩解一句都不肯!”
    他爱得无可奈何:“我怎么能怪她呢,她也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什么都不懂……我已经来不及等她长大……”
    很久以后赵子墨才从姜姜以及齐磊那里知道,果真只是误会一场。
    那一晚的庆贺宴结束后,姜姜的继母大约为了父亲捐多了钱而吵起来,她劝了一句,被继母骂得狗血淋头,委屈的她睡不着,为保耳根清静,就偷偷溜了出去,经过村里那棵古老的榕树,她遇到了齐磊。
    齐磊在月色轻盈的榕树下乘凉,庆贺宴上喝了不少酒,有些醺的醉意,但因为太过高兴,精神依然振奋,姜姜坐在他身边后,就关不住嘴讲起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抱负。
    姜姜从小爱跟在齐磊身后,两人关系极为亲厚,一直坐到零点,她不愿回家面对继母那张尖酸的嘴脸,就央求齐磊收留她。
    齐磊家穷,屋子既小又少,但十三岁的姜姜还只是个完全没有开始发育的小破孩,齐磊也没有避嫌,毕竟从小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多了去了。
    盛夏炎热,家里又无降暑的设备,齐磊半夜迷糊起来冲了凉后,早已忘记床上还躺着一个小女孩,不着寸缕倒头便睡,因为酒精的作用,他睡得很深沉。
    姜姜穿着爸爸陈旧的T恤当睡裙,半梦半醒中以为是在自己家,迷迷糊糊就把T恤卷了起来,从小睡相差的她翻来覆去,最后吊在齐磊脖子上,把他当成家里那只大尾熊抱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姜姜的父亲才发现她不在家,于是四处找人,挨家挨户正要去齐家,适逢早起的几位叔伯婶姆亦去齐家帮忙“双抢”,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看到这改变齐磊一生命运轨迹的画面。
    齐磊不着寸缕,一条长腿压在姜姜腰上,姜姜枕在他臂弯,内裤后面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嫣红。
    十三岁的姜姜在尖叫和嘈杂声中迷糊醒来,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说齐磊□了她,但看到内裤上一大片泛着腥味的血迹,已经吓坏了,父亲抱起她就走,等她明白那是她的初潮,她已经被送去了嫁到邻省的姨妈家。
    暑假结束再回来,齐妈妈已经跳河自杀,而齐磊也已远走他乡,她为他分辩、解释,都已于事无补……
    倒霉的墨
    后来姜姜和齐磊到底怎样,赵子墨不得而知,只知道齐磊在事务所经常与何必峥嘻笑怒骂、插科打诨不亦乐乎,他现在的女朋友也偶尔会过来与他一起吃午饭。
    而姜姜再也没有掉过眼泪,恢复了以往的笑颜,赵子墨想关心关心她,她只是避开或者转移话题,唯有一次,她笑嘻嘻地唱一首悲伤情歌。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欠你的太多,受伤的心找不到解药,怎么愈合;你的选择躲不过,泪水的折磨,宁愿解脱一个人,独自漂泊……”
    赵子墨几乎以为她和齐磊已经没戏,可姜姜仍然经常与之见面,她也看见过几次齐磊开着极品的车送姜姜回学校。
    这样看不到质变的状态,赵子墨打算暂停关注这两人,本来嘛,她只经历过一次似是而非的暗恋,这方便实在没什么经验,何况这段时间她特别忙。
    何齐城律师事务所的概况已了解并拍摄完毕,目前她的主要任务是跟拍顾大律师处理案件的全过程,包括调查取证以及他在法庭上舌灿莲花与人掐架。
    为了配合极品的时间,赵子墨特地牺牲了一些专业课,只让宿舍里的那三只帮忙,顾城西负责录音,施小肥和姜姜负责抄笔记。
    冬天的风刺骨的寒冷,赵子墨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短款羽绒服挤上公交车,适逢上班高峰期,车厢内挤得密不透风,司机烦躁在地前面喊:“都往后走,往后走一点!”
    赵子墨随着人流艰难往后移,站定后伸手拉住安全吊环,车辆起步,惯性让身后人的手扶在她臀部,她不悦地扭头,那只手已迅速弹开,身后站立的是一位阿姨,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从乡下来的。
    见她目露不悦回头,阿姨歉意地笑了笑,移了移挎在肩上的包,以免碰到弄脏她嫩黄色的羽绒服。
    赵子墨默默地转回头:只要这位阿姨不是透明的,那她就算不得被吃豆腐,对吧!
    可是可是,车辆平稳行驶时,她那被紧身牛仔裤包裹得曲线毕露的臀部再一次遭到袭击,这次她绝不认为是那位阿姨的意外,回头果然看到一张贼眉鼠眼的脸迅速从阿姨的肩后缩回去。
    赵子墨怒了,敢吃本姑娘豆腐!
    她从包包里拿出化妆镜,清晰地照见身后的动静,待那只咸猪手再次从阿姨挎包的一侧探过来时,她立即回过头,张嘴便嚷:“阿姨,有人偷你钱包!”
    于是,赵子墨借由旁人之手为自己报仇泄恨了,下了公交车后,想到那位神勇的阿姨在周围乘客明里暗里的助动下把那位猥琐大叔骑在臀下当座椅的场景,就绷不住笑。
    赵子墨是中途下车的,因为去事务所必须转公交车,但是,当她准备从包包里拿硬币,却发现拿化妆镜时忘了拉上拉链,然后里面的钱包、手机,还有数码相机……
    幸好DV机是挂在脖子上……
    她悲愤地扬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到达事务所楼下后,她借计程车司机的手机打电话给顾城歌:“极品,快来救命……”
    因为损失惨重,数码相机里还存有事务所的相关照片没有进电脑,她几乎是带着哭腔说的。
    彼端顾城歌一听这情状,腾地站起来,也不管被撞得移了位的办公桌以及被磕得生疼的膝盖,只是问:“你在哪里?发生什么事?”
    他大步流星出办公室,一惯清淡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却也不容置疑能让人感觉出慌张,饶是如此,也看得另外两位老板和两位实习生直愣神,一向沉着冷静的老顾同志,是啥事让他慌神了?
    顾城歌进电梯之前才听到电话那头赵子墨低落而沮丧的声音:“我在楼下……”
    下去后,就看见她可怜兮兮地站在计程车旁,看到他,立刻像见了救星:“极品,快帮我付车费……”
    顾城歌掏出皮夹付了车费,才皱起眉看向一旁俨然霜打茄子的赵子墨,声音清冷中带着严厉:“怎么回事?”
    赵子墨委委屈屈地:“坐公交车嘛,钱包、手机、数码相机都被偷了,还被人吃豆腐……今天倒霉死了!”
    顾城歌的眉越皱越紧,脸色也有呈铁青的趋势,忍了几忍,终于舒缓了表情,声音也轻了下来:“先上去再说吧。”
    赵子墨忽然又眉飞色舞起来:“极品,你不知道那位神勇的阿姨有多彪悍……”
    她连说带演兴高采烈,这一由悲到喜如此极端的变化看得顾城歌直有抚额的冲动。
    后来顾城歌带她去了警察局报案,又去银行办了银行卡挂失,办完了这些,才去和当事人见面。
    顾城歌这次接的是一桩与遗产有关的案件,这件案子带着一种神秘的意味。
    一个星期前,何齐城律师事务所的信箱里出现一封天国的来信,信里除了一封信笺外,还有一份密封的遗嘱。
    寄信人署名“周邦彦”,他在信中请求,如有一位“丛祝枝”女士前来寻求法律援助,请务必以遗嘱为凭,让她得偿所愿,事成之后,将予以遗产的百分之十作为报酬。
    写信日期,却是半年前,寄信人已羽化成仙。
    就在昨天,事务所里接到了丛祝枝女士的电话。
    到达约定见面的宾馆,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位中年妇女,衣着朴素大方,笑容爽朗可亲。
    赵子墨却惊了一惊:这这这不就是公交车上那位神勇彪悍的阿姨么?
    丛祝枝女士显然也对这位漂亮而有正义感的姑娘印象深刻,她拉了赵子墨的手:“姑娘啊今天真是谢谢你。”
    赵子墨囧了又囧:“不用谢,不用谢……”
    热络寒暄了一阵后,丛女士才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丛女士是农村人,在城里做保姆,近几年一直尽心尽责照顾一位半身不遂的周姓老大爷,周大爷半年前去世,去世前立下遗嘱:他的遗产分给长孙百分之四十,结婚时方能动用,而两儿一女分别为百分之五,其余住房和百分之四十五的财产都给予照顾他的保姆丛女士。
    周大爷的两儿一女看到遗嘱后才知道老人家瘫痪前曾买彩票中过五百万大奖,而这样的遗产分配自然产生了分歧。
    周大爷的大儿子几年前心肌梗塞去世,大儿媳是个瘾君子,她对遗嘱没有任何异议,因为儿子得了百分之四十的遗产,加上她的百分之五,比起三家平分,已经大大占便宜了,至于保姆获得百分之四十五,她也乐观其成,因为儿子正和保姆的女儿谈恋爱,到最后总归是一家人,她反正是占天大的便宜了,没道理反对。
    但二儿子和小女儿就不这么想了,他们不满足于只获得一小部分遗产,更加不允许一个保姆得到的比他们多出数倍,于是两家人一合计,偷偷烧了遗嘱,再将保姆丛女士野蛮地赶出周大爷的房子。
    丛女士是农村人,读的书不多,法律知识淡薄,也从没想到要在周大爷那里得到什么,被赶出来后,她只得回了乡下。
    没想到一个星期前,她收到一份天国的来信,是周大爷的笔迹,周大爷在信里留了一个电话并交待,如果他去世后,她被赶出了他的住处并且未得分文遗产,她可以打他留下的这个电话,会有人帮她得到应该得到的……
    于是她就打了电话,进了城……
    丛女士不是贪图钱财的人,但如果财产来源合法合理,她是没有道理拒绝的,何况,周大爷瘫痪后,除了他的长孙经常来看望之外,儿子女儿无一不厌弃他的拖累,久病床前无孝子,周大爷能留部份遗产给他们,已经是不错的了。
    有了周大爷寄到事务所的遗嘱,这一桩官司只赢不输。
    回去的路上,赵子墨一眼冒红心,一眼冒金币感叹:“极品啊,那位周大爷可真是你的财神爷!遗产百分之十的报酬,就是金光闪闪的五十万……”
    顾城歌波澜不惊:“嗯,勉强可以换一辆奥迪。”
    赵子墨:“……”
    其实财产惨遭洗劫的她,真的很想说:财主可不可以借点钱?
    顾城歌直接送赵子墨回学校,下车后忽然喊住她:“阿墨,你的课程表?”
    “嗯,什么?”
    “这个学期的课程表。”顾城歌耐心重复。
    “哦……”赵子墨恍悟,“可是我没带……”
    “那晚上E…mail给我。”顾城歌意态从容看着她,“还有,以后不要挤公交车去事务所。”
    他发动车子飞驰而去。
    赵子墨:“……”
    为什么?她不去怎么能跟拍到他处理案件的全过程?
    (==这人根本就抓不住重点)
    正文 老板娘哎
     更新时间:2010…10…12 10:45:45 本章字数:2705
    晚上赵子墨还是把课程表发给了顾城歌,几天后一总结,她就知道这份课程表的用途了。
    比如这天,赵子墨下午只有一节时长一个半钟头的专业课,作为校园记者,余下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下课铃声一响,顾城西就把手机递了过来。
    是顾城歌的电话到了。
    “阿墨,我在教学楼左边的腊梅树下等你。”
    顾城歌在电话里的声音总是格外温柔好听,赵子墨答应一声,把手机还给顾城西后立刻冲出教室往楼下奔,穿行之处都带着一阵冷风掠过。
    教学楼旁的腊梅树开了满枝满树淡黄色的花朵,冷凝的空气里浮动着淡而清洌的寒香,穿米色风衣的顾城歌站在树下,意态悠闲从容,静静地耐心地等待着。
    这是一幅花与人交相辉映的画面。
    这些天,每次只要刚好有两到四个小时的空档时间,极品便会如此这般等在她上课的教学楼外显眼夺目的位置。
    赵子墨蹦蹦跳跳过去,脸上清妩明媚的笑容显示她的心情格外晴好,比这冬日的阳光还要灿烂,快到他身边时,还忍不住雀跃的心情跳起来折下一枝腊梅。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树枝随之晃动起来,腊梅花扑簌簌落下来,粘了两人满身,他自然熟稔地伸手接过她抱在臂弯里几本厚重的书籍,抬手轻轻拈下落在她发上、肩上和围巾上的腊梅花瓣。
    花瓣片片自他指尖飞落,空气里飘浮着清洌噬心的芬芳。
    这一举一动看在旁人眼里,赵子墨成了最幸福最让人艳羡的女生,那片浮云之上的浮云居然飘下来只为等一个她,他的眼神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想沉溺其中。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让人觉得顾城歌也只是个平凡而普通的男生。
    但赵子墨显然没有特别去注意他的神态动作,只拈着那枝腊梅伸到他鼻翼下,微微歪了头问:“极品,香不香?拿去事务所给你夹到书里好不好?”
    得到应允后,她又跳起来折下一小枝,路过人的目光她是有所注意的,只是,倾国倾城如赵子墨,也是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
    虽然她是为了公事,但这么多艳羡的目光还是教她的虚荣心空前膨胀:看吧,独独只她,才有机会站在极品身边!
    赵子墨的想法只是这样简单,丝毫不会往某些方面想,极品每次这样来等她,她也只是觉得他太有人性、办事太有效率的缘故,因为这样一来,她才能在不缺课的状态下一点不落地拍到他处理周大爷遗嘱案的全过程。
    这一件案子目前解决得还算顺利,在周大爷从“天堂”寄来的另一份遗嘱前,原本有异议的二儿子和小女儿已找不出理由反对。
    新的遗嘱清清楚楚写明,如果有人再次不遵他的遗嘱,那么,那个人将什么也得不到,所有的遗产都将留给丛女士。
    目前,丛女士不想做绝,愿意按原来的那份遗嘱获得应得的遗产,她已应允庭下解决,只等周大爷儿女摆个态度出来。
    赵子墨以为极品这次来接她,是此案有了新的进展,慢慢地却发现,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事务所,也不是与周家兄妹以及丛女士经常会面的地方。
    她忍不住问:“极品,现在是要去哪里?”
    “CC软件。”顾城歌意态从容释疑,“遗嘱案暂时没有新进展,你有一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浪费了可惜。”
    赵子墨一听CC软件已经兴奋了:“就是你白手起家创建的软件公司?”
    “不是白手起家。”顾城歌随意瞥了兴奋的她一眼,“我哥顾夜深有30%股份投资,纪安晨有15%。”
    赵子墨只抓到一个重点:“哥?你除了傅奶奶,还有其他亲人?”不是说他是与外婆相依为命的孤儿么!
    顾城歌的表情忽然有一瞬间黯淡,然后他云淡风清微微一笑:“是大堂哥。有些亲人,其实已经算不得亲人了。”
    他指的是,那位名义上的父亲。
    赵子墨一怔,只觉满心的震憾,待开口,车子已经停下,CC软件公司的招牌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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