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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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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们不早做准备,恐怕今日上钩的就是我们了,你说是吧?杨副将?”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来个鱼死网破。拿下那马车中的人才有活命的机会,杀!”那杨副将剑指马车,一声令下,首先朝他冲了过去,凶狠恶煞,气势逼人。
  季清河一侧身,马车里瞬间跳出一名男子,手持长剑迎了上去。再看那人,身形剑法与戚越颇似,下手干净利落,招招快、狠、准,逼得那杨副将连连后退。都说戚越受了重伤,看这剑法却是一点事没有,仔细一瞧,那人竟是乔装打扮成戚越的戚峰。
  “怎么是你?唔!”惊讶之余,戚峰趁机一脚将人踢了出去,落地还未来得及起身,就被周围的士兵持刀架在了脖子上。一阵刀光剑影,而那负隅顽抗的杀手,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怎么可能?戚峰,你明明在西城门……”那人话还未说完,便戚峰被打断了,“明明在西城门值守?明明亲眼看着将军上的马车,怎么就变成我了对不对?杨昌文,亏得将军还待你如亲兄弟,你居然敢通敌叛国,暗害将军?你该死!”
  “你们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杨昌文不甘心,愤愤的冲季清河吼到。
  季清河理了理身上的披风,道:“杨副将难道没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我们的马车一出军营,你就派人跟踪了我们,而将军就是哪只黄雀。”
  “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相,还记得那只给将军泡澡用的木桶吗?戚副将确实去了西城门巡夜,只不过他又悄悄的回来了,躲在了木桶里,由人抬进了将军的营帐。随后,被抬出去的那位,才是将军,我故意将戚副将乔装成将军,并大摇大摆的从军中出去,目的就是引你上钩。其实,如果你再谨慎一些,今日便引不出来你了,只是,近日城中和军中搜查蛮人奸细,打击甚严,你怕错过了这次就没有机会了。”
  “你如何断定我就是这内鬼?”
  “最开始我并不知道谁是内鬼,还记得上次我被蛮人绑架吗?巧合的事,我刚好能听懂蛮夷话,那蛮人头子口中所说的内鬼,来自戚家军军营中,还是将军身边有一定职位的人,而将军让回来报信的人被人半路截了,等了半日没有消息的戚副将不放心,这才一路追了过来,不然我和将军可真就栽在了你们手里。”
  “但是仅凭这些我并不能判断谁是内鬼,所以我和将军设了个局,将他被蛮人偷袭的事放了出去,全力捉拿一切可疑人物,连抓数人,严刑逼供,军中一时风声鹤唳。那名内鬼怕迟早会查到他的头上来,一定会有所行动。但军中戒备森严,不好下手,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幕,直到现在,我才确定你就是那个内鬼。看守东城门段校尉是你的同党吧?已经被将军拿下了,现在,杨副将你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了!”
  “哈哈哈……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哈……”许是被拆穿了身份,那杨昌文自知没了逃生的机会,竟一时怒极反笑了起来!
  “杨昌文,休的猖狂,你的死期到了!”戚峰剑锋一转,指着那人狠狠地说到。
  “我还有一个问题,杨副将你身为大泱将领,将军待你也不薄,你为何会与蛮人勾结出卖自己的国家与百姓?”季清河又问。
  “呵呵,是,戚越是个好将军,可惜如今他站在了我的对立面,他为贺兰晟那狗皇帝卖命,那他就是我的敌人!”杨昌文吼着,情绪十分激动,盯着季清河的那双眼,充满了憎恨与恶毒。“季清河,你刚出现在戚越身边,我就认出了你,你还记得大皇子贺兰風吗?他母妃的娘家姓杨,你还记得一生为大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杨老将军吗?他们全家是怎么死的?就是因为贺兰晟那个残酷冷血的狗皇帝!”
  “你是杨老将军的亲信?”季清河一惊,想起了几年前,贺兰晟逼宫天乾殿,逼迫大皇子贺兰風退位,而他的旧党被贺兰晟清理了干净,包括大皇子贺兰風母妃的娘家人,德高望重的杨老将军。当时他极力劝说过贺兰晟,放过杨老将军一家,可那人生性多疑,终究是无果。这也让他,对这朝堂权势之争,逐渐感到厌恶。
  “六亲不认,谋害忠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样的皇帝,我效忠来干嘛?他自己种下的因,迟早有一天会尝到恶果。而你助纣为虐,如果不是你,他还没有那么猖狂,你们一样都会遭到报应的,不,你已经遭到了报应!哈哈……”
  “老实点,跪下!”狂笑不止的杨昌文,被身后抓着的士兵一脚踹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季清河,想起了几年前那一场皇位之争,血流成河,无故多了多少无辜的亡魂。垂下的双手,不由得紧握成拳,有些发抖!
  “我早知道会有今天,可我不后悔,季清河,既然我现在报复不了那狗皇帝,那只好由你来承担了,我要让你比死还痛苦百倍,要让这居平关数万百姓跟着陪葬!”突然,那人猛的抽出腰间的信号弹,拔开盖头,一颗烟花瞬间在这夜空中爆开了来,格外显眼。
  “拦住他!”
  与此同时,一支利箭自身后而来,划破空气,狠狠射穿了他的心脏,顿时鲜血四溅。那人瞪着双眼,一脸不甘心的倒在了地上,手里的竹筒在地上滚落了好几圈。
  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众人回头,只见那不知何时出现的戚越正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一把弯弓,冷冷的看着他们,浑身散发着肃杀的味道,方才那一箭正是他射的。
  “将军!”众人喊到。
  “全部押回军营,听候发落!”
  “是!”

  ☆、第十章  谣言

  戚越翻身下马,朝季清河走了过去。
  “将军,你的伤?”戚峰担忧到。
  “不碍事!”极简短的几个字,目光却始终落在那人身上,一旁的戚峰见状,识趣的走开了。
  “清河?”
  听到有人叫,季清河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沉默不语。戚越心一痛,方才那杨昌文所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清河,不是你的错,哪个朝代的更替没有流血与牺牲?杨昌文说的话,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你不要放在心上。”
  “将军,我没事。”
  “夜里凉,回去吧。”戚越伸手,拥着身边的人,往那马车走去。
  然而,就在此时,夜空里几道耀眼的烟火划破了黑暗,看方向是居平关的东方,紧接着,西方、南方也连放了三道信号。众人盯着这信号,心下不由得大惊。
  “遭了,有敌人入侵,三道加急信号,东、西、南三个城门同时遭到攻击,情况危急,请将军指示!”戚峰立马反映过来,请求主将下达命令。
  戚越自那信号升起时,脸色便愈发沉了下去。“戚峰听令,速速赶回军营,集结部队,兵力分成四队分别前往东西南北四城门支援,守不住城门,让他们提着脑袋来见我。其余人跟我一起,奔赴前线。”
  “是!”
  下完命令,戚越这才回头看着季清河,道:“前线危急,我让人送你回军营。”
  “将军,你的伤……”季清河有些担心的问着。
  “无事,我身为主将,只要不死,就得在前线坐镇指挥。”戚越拍了拍他的肩膀,宽宽他的心,转身欲走,被身后的人叫停了步伐。
  “将军,安全回来。”
  戚越点了点头,转身一跃上马,“出发!”
  “是!”
  季清河看着众位将士离去的背影,不由得一阵悲凉之意窜上心头,为了守住这城后的每一寸土地,守住这万千的百姓,又有多少无辜的将士,将命葬送在这血染三尺的沙场上。
  战哭多新鬼,愁吟独老翁。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
  望这天下太平,再无战争!
  晋泱帝继位四年正月,北方邻国蛮夷再次发起猛烈进攻,来势凶猛!戚家军浴血奋战,苦守七天七夜,双方皆是伤亡惨重!而那居平关城内,不知何时流传起了一股谣风,说那判臣季清河由京城逃至边关,勾结蛮人,叛国通敌,才引来这蛮夷攻城,乃是千古罪人。
  这谣言经过人们的嘴一发酵,很快便流传至军中,一时间,这漠北边关人人皆知。
  前方战事吃紧,季清河已经连续几日未见到戚越了,更不知前线是何情况。这日,他方从主将营帐处回来,一路便听得那值守军营的士兵小声讨论,与其说是无意间听见,倒不如说那些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你看那不是季先生吗?他就是季清河啊?听说他以前谋反杀了一位大臣全家二十几口人,后来被皇上打入天牢。传言他不是在狱中服毒自杀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们居平关?”
  “谁知道呢?可能畏罪潜逃,跑我们这儿来了。”
  “我听人说呀,他好像与蛮人有勾结,不然这蛮人怎么会那么熟悉我们居平关的防守布置,肯定是他泄露出去的消息。”
  “你可别乱说,让将军听见了小心你的脑袋。那通敌之人明明是杨副…杨昌文那斯,那天抓他时我也在现场的。”
  “行行行,你的都对。也不知他给咱们将军灌了什么迷魂药,咱们将军那么威武霸气的一个人,居然喜欢一个男人,要是传出去,咱们将军的形象可就全毁喽!”
  紧握成拳的手,捏的骨节咯吱作响,那谣言几日前还只是在城中流传,不曾想这么快便流传至军中。心里那处快要结痂的伤口,再次被人狠狠撕裂了来,果然,他这乱臣贼子的骂名,到哪儿都洗脱不了。如今,又加了一条叛国通敌的罪名,也罢,多一条少一条,于他来说,又有何区别呢?
  回到营帐中,磨墨提笔,留了一封书信,封好,交于了主将营帐外值守的李侍卫。方才那几名士兵说的不错,戚越是戚家军的主将,现在两军交战,正是关键时期,他若再待在这军中,对戚越只会有害而无利,他也不想,让这种事去分他的心。
  牵了马,独自一人出了军营,向那城中而去。不知走了多久才到城内,心不在焉的他,被砸在脑袋上的一颗青菜砸回了神。环顾四周,这才突然发现,街上的百姓个个对他指指点点,恶言相向,满脸的厌恶与鄙夷。砸石头的、砸鸡蛋青菜的、吐唾沫的,什么都有。
  “乱臣贼子、叛国通敌,这种人还活着干嘛,死了算了!”
  “听说这人以前谋反,被皇上抓进了大牢,怎么就逃出来了呢?”
  “现在蛮人攻打居平关,就是他通风报信的,要不是咱们戚将军神武,咱们早就被那蛮人杀了。”
  “这种人早该死了,咱们要替天行道,除掉这个祸害!”
  “对!砸死他!砸!”
  季清河不语,咬牙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那身上所受的痛,哪有那心中的痛来的凶猛。悲哀莫大于心死,这世间往往最可怕的不是强兵利器,而是人心。
  季清河不闪不躲,纵使被砸的头破血流,那些个百姓见他丝毫不反抗,砸累了便停了手,没了兴致。一路朝那城西府院而去,如同行尸走肉般,麻木不仁。
  “哎呀,先生,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你的头在流血,快进院子我给你拿伤药。”
  倏的一惊,那府中的婆子在他面前喊到。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已经到了府院门口,原来军中派来的守卫已经调回了军营,只剩下这一个婆子打理着院子。
  “张妈,城中流传的事情,你知道吗?”季清河坐在院里的凳子上,木木的问着话。
  婆子那替他擦着身上赃物的手一顿,说道:“我看先生平时待人挺好的,不像他们口中所说的。没事,咱们别管他,要说让他们说去就是。”
  婆子的话,让他心里多少得了些安慰,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竟还有人为他说话。只见他掏出一袋碎银,放在了桌上,说道:“张妈,这里有些银两你拿着,算是你的工钱,明日就不要过来了。我怕我的事会让旁人对你们一家人说闲话,你还是避避吧。”
  “先生,这……”婆子话还未说完,就见季清河起身朝那屋内走去,看了看手中的碎银,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方,边关前线,主将营中,约莫坐了七八名军官,气氛紧张,正讨论着当下如何取胜的计策。
  “这蛮人对我们居平关的部署了如指掌,定是杨昌文那老匹夫生前泄露的消息。如今蛮人集结二十几万大军,攻打我居平关,来势凶猛,而我军算上城中防守一起也不过十五万人马,这仗如何打?”一满脸络腮胡的大汉,谈及战况,忧心忡忡。
  “路将军,你怎么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仗怎么不能打?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人我杀一双便是,他姥姥的蛮人,迟早把他们打回老家去!”刘参将一拍桌子,愤愤不平的说着。
  “如今以我军的数量对上敌军,胜算不大啊,不知朝廷支援的部队何时才能到?”
  “居平关距离京城路途遥远,等到皇上出兵,日夜兼程,最快也得要半月才能到。”
  众将讨论着,那主将位上的人,却是一句话没说,自开战以来,他已经连续多日没有睡足过觉了,刀削的五官上,下巴起了一圈油青的胡茬,看起来有些疲惫。
  这时,营帐进来一人,朝那主将走去,“将军,季先生的信。”
  清河?戚越微微一怔,连忙接了过来,细想想,从那日蛮人攻城起,他便一直忙于战事,鲜少得空去见他。麻利的拆开信封,摊开信纸,看了起来。
  “将军?”戚峰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先生说什么了?”
  “制胜之道!”戚越话落,多日来严肃的冰山脸,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将手里的信纸摆在了桌前,“自己看。”
  那信上只说了一件事,如何对付蛮人的二十万大军。蛮人以压倒性的人数占优势,若两军正面相碰,则戚家军正处下风,可造一武器,杀伤性巨大。那信中还配有图纸,说的是一、在城墙上装上两架巨大的投石器;二、缝合一张长宽约莫几十丈的棉布,将其沁透火油,将布其中一边的两角,各绑缚在两块巨大的石块上,放置在投石器中;三、准备大量弓箭,箭头淬上火油点燃,等敌人到达射程范围内,将石块与布料投射出去,届时布匹在空中展开,如同乌云盖顶般,落下时可将大量敌军罩在其下;这时,射以大批火箭,沁透了火油的布料遇火则燃,可不一兵一卒,杀敌无数。
  “好计策!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办法?”诸位将军一看,顿时拍手叫好。
  “大批量生产,我就不信,他蛮夷子是金刚不坏之身,不怕被火烧!”
  还未等主将下令,刘参将就已经按耐不住,抄起桌上的图纸,起身出了军营,赶着去制那武器。
  “先生人呢?”戚越回头,看着送信的李侍卫问到。
  “先生回城中了,临走时将信交于我,让我给将军送来!”李侍卫答到。
  “何时回去的?”
  “今日巳时。”
  戚越未多问,只对着李侍卫做了个退下的动作。那李侍卫似乎还有话说,欲言又止,但又觉得不好开口,只好退出了主将营帐。
  方走几步,就被身后的戚峰叫住,“李侍卫留步。”
  “戚副将。”李侍卫称呼到。
  “我方才见你欲言又止的,是有什么事不方便与将军说的吗?”
  “戚副将,是有关于季先生的。”
  “先生?何事?”
  “不知戚副将最近有没有听到一种传言,城中乃至军中都传遍了。说是季先生是谋反的判臣,更是卖国通敌的贼人,说此次蛮人攻打居平关,是先生向蛮人通风报信;更过分的甚至还有人说,先生勾引将军,为的是获取军中机密。”
  “岂有此理!”戚峰一咬牙,狠狠道:“什么人敢如此造谣生事?让我知道定要了他的脑袋!”
  “城中百姓几乎人尽皆知,谣言越传越凶,军中知道传言的也不少。季先生可能怕他再待在军营会影响将军,所以留下那封信就走了。”
  “我去告诉将军!”戚峰转身欲走,被李侍卫叫住了。
  “戚副将,季先生交代过我,说暂时不要告诉将军这件事,他不想让将军分心。”
  如今两军对峙,形势危急,将军分身乏术,恐怕若是知道这件事,他会更加担忧。戚峰摇了摇头,无奈,只得暂时瞒下了这件事,只是苦了那季先生独自承担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第十一章  离别

  昼夜不停,连赶三日,季清河图纸上所画的新型武器便被制作了出来,方投入战场使用,就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蛮人伤亡惨重,连退二十里,双方暂时休战,戚家军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得空的戚越,处理完军中事务,这才马不停蹄的朝那城西府院赶去。只是方到大门口,便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只见那原本整洁干净的大门前变得脏乱不堪,各种烂蔬菜烂水果臭鸡蛋,撒了一地,就连那扇大门上也被人泼了狗血。饶是戚越,一时也有些发愣,随之而来更多的是愤怒。
  那院前有一人,正拿着扫帚清理地上的赃物,是府里请来的婆子。见他下马,惊得连忙小跑过来,行了个礼,“将军?您怎么了?”
  戚越扫了眼地上的东西,皱眉,颇有些不满,问:“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这……是因为季先生。”婆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说!”戚越冷眼一扫,语气陡然下降了几分。
  “城中有人谣言,说、说季先生是谋反作乱、叛国通敌的罪人,这些,都是城中百姓砸的。”那婆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时不时拿眼瞄那身旁的将军,生怕那人发起怒来。
  “何时的事?”
  “开战后不久,就传开了。”
  “先生人呢?”
  “应该在屋里,先生自从回了府,就一直把自己闷在房里,东西吃的不多,话也少了。”
  戚越听着那婆子所说,脸色愈加难看了起来。不曾想,他忙于战事,居然还让这种事不断伤害那人,若不是今日过来寻他,恐怕现在还被瞒在鼓里。越想越是觉得心头闷的慌,憋着一股气无处可泄。
  季清河再见到突然出现的戚越时,有些诧异,那人站在他房门前,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也不进来。
  “将军?”季清河试探性的喊道:“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
  不语!
  季清河走近,看着眼前的人,问:“怎么了?将军看起来怪怪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明白将军在说什么,我去给您沏杯茶吧。”话落,转身欲走,却被身后的人所说的话定在了原地。
  “谣言的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季清河的心,瞬间揪在了一起,强颜欢笑,道:“没关系,我都无所谓了。”
  谣言伤人,比伤身更难受百倍千倍,明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人,为辅佐新帝登基奉献那么多,什么也不要,却落得个千夫所指的下场,甚至连命都差点儿没了。他图的到底是什么?甘心吗?恨吗?痛吗?一次次的伤害,无情的碾压在他的伤口上,让人生不如死,他从来不是错的那个人,为何要让他来承受这样的折磨?
  戚越猛的一把将人拉入了怀里,紧紧拥着,季清河甚至都能感觉到面前这人,那身躯下不断颤抖的心。戚越心疼、愤怒、不甘,可他却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对不起!”戚越松开手,转身朝外大步走去。
  “将军!他们只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是你肩上抗的责任,我不想因为我,而让那些拥戴你的父老乡亲对你失去了信任,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与蛮人交战。”季清河像是明白戚越要做何事般,冲到了门边喊道。
  戚越并未回头,大步流星离去。他不是不明白其中道理,他只是为他心疼惋惜而已,为什么,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
  戚家军军营!
  “都知道是吧?为何不早些告诉我?我怎么给你们交代的?都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滚!都给我滚!”
  还未靠近主将营,便听得那帐内某人的咆哮声,帐外的士兵默默的离得稍远了些,生怕他们将军牵怒到他们身上。正准备找戚越说事的刘参将,见状停了脚步,拉了拉旁边的小兵,一脸茫然,“谁惹将军生这么大的火?”
  “戚副将跟李侍卫在里面,好像是因为季先生的事,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那小兵唯唯诺诺的答到。
  刘参将望着那主将营帐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看来他还是换个时辰再来吧!
  不知是戚越下了令还是其他什么,居平关谣言的事情暂时被压了下去,城中百姓没了往日那么猖狂。这城西府院调了一队看守的士兵,牢牢守在大门前,十丈之内,人畜莫近。而戚家军与那蛮人的交战,依旧不温不火,虽守住了城池,但却未取的大的胜利,蛮人那二十万大军,依旧虎视眈眈的盯着居平关。
  然而京城增援的大军到达漠北的消息,让居平关的每个人,仿佛看到了希望。唯独季清河一人,却如何也高兴不起来,那京城来的不止是增援大军,还有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厉公公!
  “公公请上座!”
  那城西府院却是比平时热闹了许多,那大堂里的主位上,此时正坐着一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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