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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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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先生。”
朦胧夜色中,季清河看着走远的人,安静得异常,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转身,利落的上了马车,那黑色披风下,俨然是一身银白铠甲,稍作修饰,竟和那戚越往日的装扮极为相似,只是那身形看起来单薄了些。
“走吧!”
话落,随同的几名亲兵,驾起了马车朝那城西快马加鞭而去。
等到在屋内寻了一圈什么也未找着的戚峰出来,才发现门外连人带车已经没了踪影,那地上还有季清河昨日调配好的香囊。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急忙拆开方才在桌上看见的信纸,顿时脸色大变,朝那马厩飞奔,牵了马,一路追着季清河的马车而去。
原先定下的计划,戚越带人从将军府正门走,往东城门而去。他们走侧门,往北城门去,出了城,在十里外的义庄汇合。然而季清河却并未按计划行事,他深知贺兰晟多疑的性格,贺兰晟又何尝不了解他,若是大摇大摆从将军府正门出去,追兵反倒是最少的。
只是,如此他便把所有的暗卫,引向了自己。扔了香囊,又是穿着戚越的衣衫,隔了老远,依稀都能听见那猎犬的叫声。从一开始,他都是如此打算,他知贺兰晟不会轻易放过戚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确保戚越的平安,若他出了事,那自己恐怕一生都会活在愧疚当中。
出了城,遣散了随同的几名亲兵,弃车,独自一人骑马朝那城西外的山林而去。身后,紧追不舍的是贺兰晟的影卫,此刻,就是一道催命符,让他丝毫不敢放松。
天渐渐亮了,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皮,再过不久,阳光便会驱散黑暗,照亮整个大地。一路猎犬狂吠,战马嘶鸣,惊起了林中宿鸟,扑腾着飞向了天空。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一只利箭瞬间穿透了他的左肩,剧烈的疼痛让他一阵眩晕,差点儿失手落下了马。
“别让他跑了,追!”
那山林道路的尽头,是一片断崖,从他作下那个决定起,他便从未抱着能活命的想法。只是,如今才明白,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是如此专丨制、残忍跟绝情,默默待在他身边那么多年,却还是比不过那诱人的权势啊!倘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他永远,也不要再遇上他!
“站住,前面是悬崖,你已经无路可逃了。”
季清河勒住了马,未在前行,那脚下是万丈深渊,风声呜呜作响,吹得人心惊胆颤。下马,丢了缰绳,跑了大半夜的马儿,累的趴在了地上直喘粗气。
转身,看向那不远处的影卫,薄唇轻启,“林大人,好久不见!”
悬崖的风,撩起了那黑色的披风,飘荡着,像极了那随时都会飘落而去的风筝。
“季、季先生?怎么会是你?”为首的林云正是贺兰晟的影卫头领,在发现追了一路的人是他时,顿时大惊失色,“上当了,所有人听令,立马回城!”
“晚了!等你们回城,人已经逃远了。”
林云气急败坏的看了他一眼,吼道:“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话落,顿时七八名影卫朝他靠拢了过来。
“慢着,若再往前一步,我便从这崖上跳下去!”季清河说着,往那悬崖边上退了几步。
“季先生,你莫要威胁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林云及时喝止住上前的影卫,看向季清河的眼,有些为难。
“回去转告贺兰晟,戚家军世代从军,忠心耿耿,为大泱立下了汗马功劳,如今兵权已回到他手里,再无后顾之忧,但他却对戚越赶尽杀绝,只怕会是激起戚家军的不满。倘若只是因为我的原因,那请他大可放心,从今以后,都不会了,我与他之间,两清了。”
一字一句,一腔一调,如此决绝,话语间,没有丝毫的留恋。就见涯前那人,突然转身就要跳下,身后猛然传来戚越撕心裂肺的喊声,“不要,清河!”
季清河浑身一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那山路上一人骑着马正朝他飞奔而来,一身血迹斑斑,显得狼狈不堪,急红了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焦急万分。
“清河,不要跳,我求你!不要!”来不及勒停身下的马,戚越直接跳了下去,落地滚了好几圈才堪堪稳住,却被那前方的影卫,持刀迅速包围了起来。
“你回来干什么?走啊!快走!”季清河顿时心乱如麻,朝着戚越不停的喊到,许是情绪太过激动,那被利箭穿透的左肩顿时血如泉涌,染红了那白色里衣,一时体力不支跪倒在地。
“果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投!想不到你居然跑回来送死!”林云拔出了手里的剑,指向戚越。
“是吗?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站起来的戚越,高傲的挺直了背,紧握手中的剑,扫过那影卫的眼神,冷若冰霜,杀气腾腾!若不是他一直觉得心里不安,若不是戚峰及时向他报信,那个他爱的人,差点儿就永远消失在他眼前!一想到这,他的心便同凌迟般,痛若心扉,苦不堪言!还好,终究是赶上了!
“格杀勿论!杀!”
一声令下,二十多名影卫如饿狼扑食般,冲了上去,顿时一片腥风血雨、哀鸿遍野。那是贺兰晟身边的影卫,皆是武功高强之人,纵使戚越有三头六臂,以一敌众,想要全身而退,又是何其困难,逃生的希望是如此渺茫!
“戚越,你走,走啊!”
“不要管我了,你会没命的,求你了,快走吧!”
不知何时,泪水模糊了双眼,原本修长的十指,将那身前的泥土挖出一道道血痕而不自知,就这么硬生生的看着那人,被一刀刀的砍伤,打倒,再艰难的爬起来,那原本素色的衣衫,已被鲜血染遍,滴落在那泥土上,何其刺眼。这一刻,他是恨透了贺兰晟,更恨透了自己!
“噗!”气急攻心的他,竟是生生呕吐了一口鲜血。
“清河!”分了心的戚越,突然被一剑砍断了右臂,踹倒在地,痛到扭曲的面孔,鲜血满面,凌乱不堪,却是直直望着季清河的方向,一步一步的朝他爬过去,身后,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清河……清河……”戚越伸出那只仅存的手,努力地想要抓住眼里的那人。
季清河抹掉了嘴角的鲜血,慢慢从地上站起,看向林云,眼里是死一般的沉寂:“不就是死嘛,不劳驾你们动手!”
艰难地将地上的戚越架了起来,挪到了悬崖边上,回头望着虎视眈眈的影卫,狠狠道:“贺兰晟,我诅咒他,一生无爱,永远都活在痛苦之中,孤独终老!”
话落,季清河看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却是笑的无比凄凉。伸手,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将脸庞贴上了那人的脖颈,叹息道:“我后悔了,后悔没能早些认识你。”
“我不后悔,永远都不!”男人搂紧了身前的人,慢慢闭上了眼,毫无留恋,终身一跃,跳下了那万丈深渊!
这一刻,那如血的朝阳瞬间跃出了云海,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山崖!
☆、第十四章 结局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知道时光的涵意,不是所有的人都懂得珍惜;这世间并没有分离与衰老的命运,只有肯爱与不肯去爱的心。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今日种种,似水无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一年后。
大泱京都,那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天乾殿外,暗红的宫栏处,静静驻立着一人,眺望远方,一身紫色龙袍衣带飘飘,尊贵得教人不敢轻易靠近。只是那硕长的身影,却总有种孤寂悲悯的感觉,让人看了心里空落落的。
不远处规规矩矩候着的一名小太监,不由得向身边的大总管悄悄问起了话,“杨公公,咱们皇上是怎么了?这一年多每天都来这摘星楼,咱们皇上是在看什么等什么人么?”
一旁的大总管,看了看远处的人,不由得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人呐,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不一定是权势地位,有很多东西会让你更执着,如若唾手可得时不懂的珍惜,一旦失去,终是追悔莫及!
与此同时,大泱最南边的一个无名小山村里。春风十里,桃花遍地,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好一个世外桃源的清静之地。
那桃林深处,依稀可见一处茅草屋,屋内传来些小孩儿认真清脆的读书声,恬静,美好。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好了,今日就学到这里,都下学去吧!”
“先生再见!”
“先生再见!”
只见那茅草屋内,一会就钻出了八丨九个小孩,男男女女,大的约莫十一二岁,小的也才四五岁的样子,唱着歌,一路蹦蹦跳跳朝外跑去。在见着院里一名方从地里回来的男子时,齐声喊道:“越大叔好!”
“你们好!回去路上小心些!”
“知道了,越大叔!”
大门处,手上还拿着书卷的先生,望着院里的那人,目光如炬,深情款款。只见那人挽着裤脚,一身粗布短衣,右手的衣袖空空荡荡,而那左手里用枯草提着两条筷子长的草鱼。
“你回来了。”
“嗯,今天收获不错,抓了两条草鱼,晚上给你做糖醋鱼!”
“好!”
“外面风大,仔细着了凉。”戚越说着,拥着门边的人,一起进了竹屋。
一年前,他们从那万丈悬崖跳下,本以为是必死无疑,岂料,命大,落在了那江里,被他那云游四海的师父所救。那断臂的戚越,身上本又挨了数刀,亏的元清真人医术高超,堪堪捡回了一条命,纵使如此,也在那塌上躺了整整半年才醒。几月前,见这山村民风淳朴、环境优美,两人才决定在此定居下来,什么高官厚禄、功名富贵,皆没有这神仙眷侣、闲散自在的日子来的畅快!
“今天我又遇见张大娘来给她闺女说媒了。”
“那你怎么和她说的?”
“我说我以前上山不光被老虎咬断了胳膊,还落下了不能人道的隐疾,恐怕不能娶她女儿了。”
“哈哈哈……恐怕不出半日,全村的人都知你患了隐疾。”
“无妨,我反倒落个清静。”
“阿越,我怎不知你是何时落下的隐疾?”
“不如今天晚上,让娘子再仔细瞧瞧?”
“净胡说!”
“哈哈哈……”
“阿越,我打算再过几月,去其他地方看看,像师父他老人家一样,云游世间。”
“好,都听娘子的!”
屋外,碧水蓝天,春风洋洋,遍地的桃花,粉粉撒撒,漫天飞舞,随风而去!
剧终。
☆、第十五章 番外
柳叶鸣蜩绿暗,荷花落日红酣。三十六陂春水,白头想见江南。
江南的美,像小姑娘般,温婉而柔情,清秀而灵动;小雨淅淅,水波荡漾,整个江南之乡被笼罩在朦胧烟雨中,美不胜收。
河中飘来一叶小舟,靠在岸边,青石板上走下两名男子,一人眉目如画、衣冠胜雪,一人傲气凛然、身材伟岸,只见那稍高些的男人,用仅存的左手为身旁的人撑起了油纸伞,淅淅沥沥的小雨打湿了他半个肩头。
“听闻这江南的米酒甚是香甜,难得来到这如画的江南,阿越,我们去尝尝吧?”只见那伞下的白衣男子开口说着,清秀的脸上眸光闪动,泛着些许期待的模样。
那名唤作阿越的男子,却是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嘴上连连应着“好”字。
寻了一处酒家,点了当地的特色菜,又点了好些米酒,这米酒初入口时,香甜甘醇,但后劲却有些大,若不是戚越拦着,那人定当场就醉倒在桌上。饶是如此,男子离桌时,脚下已有些轻飘飘的,眼神迷离,脸上泛起了两坨红晕,虽是男子,却是诱人好看的紧,惹来酒楼其他人频频注视。
戚越扫了眼周围的人,眼神中带着一抹警告,不动声色的将人挡在了怀里,搂着男子的腰,甚是亲密。
回了客栈,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又打来一盆温水,拧着帕子为他擦拭脸庞。那躺着的人,却是不怎么配合,打开那拿着帕子的手,不停的扯着胸前的衣衫,嘴里喊着热,露出那性感的锁骨,何其诱惑。看得戚越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落在那胸前的视线,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白皙的胸膛上,还有一枚淡淡的草莓印,那是前几日种下的。
“阿越,好热,酒呢?嗝儿……我还要喝……”季清河吵着,眼神朦胧,又将那衣衫扯开了些,露出了整个肩头,圆润滑溜。
戚越微眯着眼,带着些危险的气息,他竟不知,喝醉的清河是如此诱人,他恨不得立马将人拆了吞入腹中,又怕这人醉了酒明日醒来头痛,只好极力忍着。
偏偏那人却不安分的很,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拉到了身前,撒娇似的在他身前蹭了蹭,又抬起头,带着浓浓酒香的红唇,落在了他的脸上,吧唧一口,末了,还拿鼻尖蹭了几下,嘿嘿笑着。戚越浑身一僵,顿时觉得全身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充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个小妖精,竟折磨人!”有些惩罚似的重重的一口咬在那白皙的肩头,直到那人微微哼唧了声才松口,热情似火的吻,密密麻麻从肩头一直吻上脖颈,吮吸着,舔舐着。再到那带着酒香诱惑的薄唇前,有些凶狠的吻了上去,舌尖撬开那微闭的贝齿,从里至外扫了个遍,又缠着那寸柔软至极的舌慢慢品尝了起来。
许是太过舒服,身下的人勾着他的脖子,不断的回应着。戚越暗暗一笑,手下的动作温柔而霸道,褪去那碍事的衣衫,倾身覆了上去,亲吻着,揉捏着……房内一片桃色,旖旎风光,今夜注定不是一个单调的夜晚!
二日清晨,有些口渴的季清河早早醒了过来,方睁开眼,入目便是戚越那张放大的脸,再往下,被条之下的风光让他有些愣神,思绪渐渐清晰了起来,从昨日醉酒回到屋内,一件件的都涌入了脑中顿时让他羞红了脸。虽然二人早已袒露了心声,同床共枕多日,但对于这种事,他却依旧害羞的像个小姑娘。
趁着眼前的人还未醒,悄悄的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去。不料身后的人却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将他拉至了怀里,身体抵上了一处火热的物什,让他瞬间僵直了身体。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娘子想去哪儿?”
“我、我口渴,想起身找口水喝。”季清河说着,却丝毫不敢乱动,就怕身后那人,一个不慎又把他吞入腹中。
戚越将人翻了个身,面对面的看着,身下支出一条腿,霸道的挤进他的两腿间,搂着他腰间的手,不老实的向下滑动,落在那两瓣圆润有弹性的腚上,不断的揉搓着,偏偏盯着他的那双眼,诱惑而危险。
猛地低头,覆唇而上,湿润的舌探入口中,扫了个遍。末了,道:“娘子还觉得口渴吗?”
季清河顿时羞红了脸,一双明眸躲闪着不敢与他对视,支吾着,“不、不渴了。”
身旁传来低低的笑声,“头疼吗?那米酒好喝是好喝,后劲却足,娘子不听为夫的话,一时贪杯,才会醉倒,该罚。”
“昨夜已经罚过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你说呢?为夫可没有罚够呢!”说着,戚越便猛地一个翻身,压了上去。
待到傍晚,两人方才从屋内出来,那戚越是神清气爽,一脸餍足的模样,再看那季清河,脚下有些虚浮,被戚越搂着腰扶着,才未觉得有多疲累。
又点了些饭食,用过晚膳,这才出了客栈,上街而去。古色古香的阁楼,青石板铺的地板,熙熙攘攘的人群,四处都挂着精致漂亮的灯笼,更多的却是那提着灯笼青年俊女,好不热闹。
“阿越,今日街上好生热闹啊!”季清河说着,看着周遭热闹的环境,气色好了不少。
“今日是乞巧节,自然热闹,街上有猜灯谜的,清河要不要去看看?”
“我若是去了,岂不是抢了别人的彩头?还是不去为好。”
戚越一愣,弯了弯嘴角,看着季清河的眼,柔情似水。“那既然如此,清河在这等我片刻,我马上就回来。”
“好!”应着,就见戚越转身朝那人群最多的地方而去,那处,卖灯笼的商家正在举行猜灯谜的活动。季清河望着那挤在人群中的背影,暖至心田,好看的眉眼里,似乎只装的下那一人。
待到戚越拎着一枚精致的彩灯回来时,就见那在原地等候的人,身旁围了几名年轻貌美的女子,提着手里的灯笼,一脸娇羞模样。而季清河却是一脸不知所措,再看见他回来时,这才脸上欢喜,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
“不好意思,他已经有爱人了。”戚越说着,将手中的灯笼递给了季清河,左手扶着他的脑勺,轻轻一吻,落在那光洁的额头上,霸道而温柔,似是在像旁人宣告这人是他的所有物。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几名女子愣了片刻,随后又羞又恼的跑开了。季清河好笑的看着眼前有些吃味的人,笑道:“她们只是小姑娘,你别吓坏了人家。”
“娘子莫不是心疼了?”戚越一把将人搂在了怀里,醋意大发。
“净胡说!”季清河羞赧的瞪了他一眼,才道:“河里有人放花灯,我们也去放一个吧!”
“好!”
朦胧的夜色下,清幽的河水,五颜色六色各式各样的花灯,倒影在那水中,美不胜收。岸边,时不时传来女子的欢笑声,惊呼声,热闹非凡。
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灯放入水中,轻轻拨动河水,让它随波漂向了远方。
“娘子许了什么愿?”
“不告诉你。”
“不说我也知道。”
“是吗?那你说说我许了什么愿?”
“我也不告诉你。”
“好啊,戏弄我是吧?看招!”
“哈哈哈……娘子小心些,别落了水,为夫知错了……”
“呵呵……”
什么愿?不求一生富贵荣华,只愿与这身旁之人,生生世世,白首不离!【更多精彩好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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