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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倾-钟兮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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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萝寒望着眼前的男人,说:“你休想!”面具男子笑的异常的阴森。翠萝寒见状,对着赦天琴箕说道:“琴姬快跑!”然后发动武学:“九针剑法!”剑法凌冽,贯满剑气只见似有一股真气运力。“哈哈哈,小儿科!”一招化解,琴姬见状,立即喊道:“阎王初更响——回光返照!”
似是受了琴声的干扰,面具男子隐忍着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琴姬?”翠萝寒望着赦天琴箕,她不懂,为什么赦天琴箕会帮她!“翠萝寒,我帮的不是你,而是御清绝,我答应过他,也答应了恩公,维护武林正道!”而就在这时,一道金色的剑气从天而降。
“谁?”面具男子环顾四周。“哼!想知道我的名字,你还早了!”这时,一名男子出现在林子间。面具男子盯着他,皱着眉头打量他,看着气息,不像是人,但是,却不像妖。“你到底是谁!”安梓殊笑着望着他,“想知道我是谁?那就看看你有没有那本事!”
灵气与妖气之间相互抵抗,“封魔万丈!”“屠鬼乾蠡!”双方武学不分上下,安梓殊盯着面具男子,微微一笑,“你想知道,为什么你还没能将我打倒吗?”面具男子接过招式问了一句:“为什么?”安梓殊说:“因为·····”面具男子在一阵金色的剑气中败下手来,说:“你······”
安梓殊好笑的看着他,“我什么?”你居然是!“你也猜到我的身份了,但是你要记住,违族者,我立当杀!”面具男子看着安梓殊,问了一句:“安紫嫣在什么地方?”安紫嫣····安梓殊盯着他,说:“安紫嫣的去路,你休想知道!”
他之所以要修炼,为的是可以保护姐姐,不会让她再次遭受那个负心汉的伤害!面具男子盯着他,说:“哼!总有一天,我会知道安紫嫣的去路的!”安梓殊望着他离开,挑了挑眉头,翠萝寒抚着伤势,问:“多谢阁下相救!”安梓殊说:“不必言谢,在下告辞!”
翠萝寒还没反应过来,却见人已不见。“翠萝寒,快来搭把手,回琉璃仙境找恩公他们!”接过受了伤的御清绝和赮毕钵罗,“快!伤势严重!”赦天琴箕见二人又吐一口血,以轻功往琉璃仙境的方向去了。万祥祈莲楼,九歌盯着杯中茶叶,只见其中一片落入杯底,“似乎,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第十五阙 郄天荒
这几天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刀光剑影,腥风血雨。谁也说不清,到底对方是何人所谓,只知道,对方是魔族。“哥,这些传言又开始反反复复出现了。”听着楼下一些江湖术士所言,无衡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对着九歌问道:“哥?你有什么想法?”
九歌却言道:“江湖,总难免会腥风血雨,能上苍穹又能怎样?多天天下又能怎样?生有多少人,去又有多少人,你我都还不知道。”楼下,梵香听着一些细细碎碎的话语,对着弥陀使了一个眼神。青山镇外,袭玉按着九歌的要求打听到峰回林的去路。
“所作忠而言之兮,指苍天以为正。令五帝以折中兮,戒六神与乡服。①”望着手中的书籍,九歌望了望远处,微微一笑,:“该来的,都来了····”轻轻合上,闭上眼,感受万物生灵所带来的生生不息的力量及生命力,他不由得为此而叹息。
古轮山,罗生门中,少司命转动着无极,紧闭的双眼微微半阖,说道:“不在紫薇宫待着,来我这罗生门作甚?”来着微微一笑,说道:“我紫薇宫与你罗生门比起来,倒是我紫薇宫冷清得多。有件事,我想问问你,满神···”少司命睁开双眼,站了起来,金色罗裙轻轻摇摆,只一瞬间,便来到了雪姬面前。
“坐!刚刚在演算,真是抱歉!”上前拉住雪姬的手,雪姬摇了摇头,示意没什么。“什么问题,说来听听。”边沏茶,边看着雪姬。雪姬只低着头,满神从雪姬紧握的双手来看,似乎····“雪姬,不妨说来听听,好让我知晓,究竟是何问题。”
而雪姬紧咬双唇,“前些日子,你罗生门紧闭大门,我便想来告知一件事!但闻门外童子所答你在演算天象,故今日前来。然而你演算的这些日子里,我隐隐感受到了一丝变故!”说着,一双眼睛看着满神。满神从她的眸中可以看出,那是一种及其凄凉的眼神。
“是什么变故?”满神不由得心一惊,是何事连她自己都未演算出来。“正东方向魔星出,将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这七星力压群集。”满神听闻,不由一惊。“尊上曾对我说过:‘北斗落死,南斗上生,东斗主冥,西斗记名,中斗大魁,总监众灵。’我曾不信其中意思,可如今,天象如此,我不得不信!”
少司命听闻,陷入一阵沉思,“五斗乃东南西北中五方斗宿也,以北斗为主,南斗次之,再次为东斗与西斗及中斗。可如今北斗出了这种状况,不就南斗、东斗与西斗皆如此,这以天象看来,浩世大劫,浩世大劫啊!”满神不由得惊呼道。
雪姬看着满神面容失了神采,苦笑了一番,“尊上····尊上估计也会发现的吧····”满神望着雪姬,也只是轻轻一笑,抿了口茶,“呀,凉了!”雪姬端起茶杯,同满神一同饮下,只觉得,好苦,好苦·····纵使千年轮回,尊上···尊上也逃不过此劫啊·····
九歌趁夜晚观焰天象,却只是一番苦笑,“如此浩世之劫,果真是天道不容我!天荒乱,浩劫再现!可笑,这还真可笑!如今天荒以乱,那我便郄天荒!直到我命陨为止!”而远处的无衡,晴雪等五人听得一清二楚,“天荒····”顾大伯若有所思。而袭玉眼中瑰红色划过,眼神中流露出坚毅。
而梵香与弥陀则是紧握双拳,从他们来这里开始,就明白逆天这一道理,如今九歌所说的天荒以乱,那·····“无衡,此事你怎么看?”无衡面上不说,可紧握的双拳却出卖了他。“在握你家那位看到了就该罚你了。”晴雪淡淡的说了一句。无衡听后,叹了口气,“我哥要逆天,那我便陪他逆天!从我们来到世间开始,逆天就一直围着我们!你们······”
“我们也同你们一起!”“可你们不怕吗?”说完,众人相互一笑,“从我们来到这里开始,见到九歌开始,我们便无‘怕’这一词!既然我们是万祥祈莲楼的人,楼主要逆天,那我们便也要逆天!这江湖,这天下,这世间,早该逆了!”无衡听闻,心里一阵感动,“多···多谢···”
而九歌这边,“逆天,逆了这天,那····便无此浩劫了····”
第十六阙 鬘莣陀铊
风,无惧的吹着,似是一把冷刀,透心骨,透心寒,割蚀人心。崖上,一道人影,驾白莲之姿从天而降,手中折扇轻轻展开,随着莲香袭来,瞬时,鸟兽聚飞。“天之劫,地之妄。天时冥冥聚道理,天地沧澜断时涯。”语毕,只见天边蓝光乍现,大地剧烈震动。
“若此劫不过,那素某,便逆天而过!”黑发随风而动,面具轻解,涡眉之间,辩机天下。“只可惜素某这孑然一身,该如何行这逆天?”紧握双拳,内力迸发,霎时间,浩然之气卷土而来,身后黄尘滚滚,林中飞禽狂乱。“哥!”
因感到功法之力而来,“你怎么在这里,一声不吭的跑了出来,你知道我们都很担心你吗?”摇摇头,轻轻一笑,掌一推,步一踏,袖一扬。“你要知道,这尘世间,我比你看透的多······”说完,将浩然之气尽收起来。“我在想,到时候,我是以纪九歌的身份,还是······”
“哥,随我回去吧!回去之后,我们从头想办法!”点了点头,便无话可言。而万祥祈莲楼中,袭玉哭着要九哥哥,晴雪和顾大伯不知所措的安慰着。“小丫头要是在哭,爷爷就不给好吃的!”“别哭了啊,你衡哥哥出去找了,很快就回来了。”
梵香忽感一股力量袭来,似有一丝敌意。“谁?”他怀顾四周,弥陀也随之警惕起来。“葬魂皇,素公子。”晴雪望着从房中出现的二人。“对方来者不善,需小心谨慎些。”葬魂皇嗜血出,通红的长枪隐隐血气蔓延。“哈哈哈,天魁星不愧是天魁星!”
众人听着声音,隔空传音。“敢问阁下是谁?”晴雪问道。在九歌和无衡还没回来之前,不能有太多马脚露出来。“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吾王将会来拿走两样东西,所以····”两样东西?葬魂皇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而来者却意味深长的说:“吾王最珍爱的东西,所以,在吾王还未得到之前,你们可要好好保护起来,哈哈哈!”声音随着笑声逐渐消失,仿佛刚在的事情从未发生过。“怎么了,你们?”无衡带着九歌刚回到祈莲楼,只见气氛不对劲,说:“怎么了这是?”
众人见他二人回来,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静下来了。“九哥哥!”袭玉扑进九歌怀中,九歌轻轻抚着她粉色的头发,问道:“怎么了?”袭玉哭哭啼啼地说:“我梦见九哥哥不见了,不光是九哥哥,衡哥哥也不见了!”看着袭玉哭脏的脸,九歌看了一眼无衡,轻轻说:“来,九哥哥带你去擦擦。”“恩。”
晴雪却还在思索刚才的那件事,待无衡、九歌和袭玉上楼之后,晴雪秘密召集顾大伯和梵香、弥陀前来商量此事。“晴雪,你怎么看?”梵香问道。晴雪摇了摇头,扶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话说,袭玉是怎么突然间哭出来的?”梵香问道。
九歌房中。无衡将房门关上,九歌银符一甩,瞬间房间之中将所有声音屏蔽。“袭玉,说说你梦到了什么?”九歌问道。袭玉哭哭啼啼地说:“我梦见九哥哥和衡哥哥都···都躺在地上不动了,满身的血,好可怕·····袭玉真的怕九歌哥和衡哥哥不在!留袭玉一个人!”
二人望着袭玉,相互对视了一眼,“哥?”九歌点了点头,说道:“席萝。”只见金光掩去,“尊上。”席萝倾了倾身子。“席萝,我问你,是不是你在预示着什么?”无衡问道。席萝轻轻一笑,笑的嫣然。“这并不是我在预示着什么,尊上,如今天下即将大乱,浩世之劫也即将入世,席萝恳请尊上容席萝参与逆天之行。”
九歌端坐着,不想,不说,不问。他知道,这逆天人是关键,也有利有弊。多,则可以力而逆;少,则尼而行;但而普天之下,能愿意之人少之又少,再加上参与者道行过高,若是出万一,便可前功尽弃!“你可想通?”席萝点头。
九歌微微一笑,“那····若成,来日必会答谢!”席萝笑,却并无过多言语,待而金光散去,袭玉昏睡在桌边,九歌看着他,起立走到床边,打开窗子,夜风,为冷为暖。无衡轻轻为袭玉盖上毯子,说道:“是啊,夏,就要来了·····”
第十七阙 蕸古斳涞
夏,即将到来。蝉鸣,清脆响亮;蛙鸣,时远时近。“天魁?”无衡望着葬魂皇突然间出现在自己房里,皱着一双眉头。而葬魂皇则已来到他面前,轻轻抚上他的眉,轻轻说道:“神曲·····”无衡身子一怔,望着葬魂皇,微微苦笑。“你·····为什么········”
而九歌房中,九歌望着外面,“即将来了····黎明······”他折扇一打,轻晃着。“看来····今天会是个好天气····”说着,走下了楼去。而楼下早已开始准备生意了,见九歌走下来,梵香说到:“耶?今天怎么起那么早?不多睡会儿?”九歌摇摇头,说:“不了,多睡也对身体不好。”梵香嘟了嘟嘴,什么也没说。
九歌望着绣画在初升的朝霞之中转化着不一样的变化,晴雪见状,也投去了目光。“绣的真的很好看!想不到我们楼主还有这等手艺,等哪天太平了,你教教我呗。”似是开玩笑一样,九歌听了,难得咧开了嘴笑着说道:“好啊,到时一定要你好好绣着。”
望了望无衡的房间,下楼时知晓里面要发生什么,所以下了一个隔音咒和一个秘术。“怎么竹公子还没下来?”鉴于有外人在场,便不便唤起真名。九歌将食指放于自己唇边,说道:“他昨天与我商量一些事情,到了很晚才回自己房间休息,今天就让他好好休息会儿吧。”清雪听了点了点头。
食完早膳,见外面阳光风和日丽,九歌说:“今天天气难得如此晴朗,谁想和我去外边游玩?”众人听了纷纷心动,但是各有各的职责,所以便只能让续缘陪同。“不知楼主打算前往何处?”续缘问道。九歌望着他,只是摇摇头,什么也不说。
昆仑。灵性的仙兽聚集在一处,似是感到什么一样,匍匐的趴着不动。而就在这时,天色骤变,紫雷滚滚,霎时,不周山上空呈现出一幅奇异的景象。巨大的漩涡云之中,隐隐之间居然可见一座尘封的山脉,而山脉之上,似有一一未知的生物逐渐转醒。仙兽灵禽相继匍匐着,似是在拜祭什么。只见一眨眼的功夫,漩涡云连同紫雷皆以散去。
续缘跟着九歌行走,只见所到之处竟是一片莲花碧叶。“楼主?”续缘不知九歌所带他来是何意思,但是这莲花,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家爹亲所种之莲,那用自家爹亲本名血所栽培的满池莲花。“你看,除了这莲花碧叶,还有什么?”九歌用扇子眼去自己的微笑。
续缘顺着面具下的眼睛,望着池中。等一下,刚刚那个是什么?他眼前划过一抹艳丽之色。“看到了什么?”九歌再问。续缘目不转睛的盯着,“是···是鱼!”九歌放下扇子,蹲下,将手放入水中。“是鱼,是锦鲤。”而就在刚说完之时,有几条便围着他的手转。
“这锦鲤,曾是由一位女子所变。”说着,抬起手。一抹淡淡的红色身影隐隐出现。续缘不可思议的盯着那抹身影。“你可见的了吗?”九歌用自己的灵力,将这为首的锦鲤幻化成拟型。那红衣女子朝续缘微微一笑,然后围着九歌快乐的转着。
续缘看着九歌嘴角勾起一抹笑,他现在,真的很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面具之下,究竟是何容貌。“想听听,他的故事吗?”风,轻轻吹起,吹起他的衣袂······
第十八阙 梼堑堃
轻声笑出,红衣女子微微一笑,双手勾着九歌的脖子蹭来蹭去,‘真是的,隔了这么久来看我,主上真坏!’九歌说:“咿呀!最近是到不太平,所以你有没有好好修炼,将过往的灵力补回来?”九歌望着红衣女子,“赤涟洏,好好修炼!”
‘哎呀!主上真讨厌啦!’赤涟洏说着又围着九歌转了几圈。续缘看着他俩,说:“她是?”九歌回过神来见撂在一边的续缘,歉疚的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把你忘在一边了,她是赤涟洏,我曾救下的一条锦鲤。”说着,望向满池莲花。“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①明明夏天还未到,这里却已盛长莲花,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吗?”
九歌看着续缘,续缘看着九歌,问:“你所说的故事,是什么?”故事啊。九歌望了望赤涟洏,说:“好好在水里待着,等时机一到,我便让你出来。”‘知道了,主上!’说着,便隐去身影。手握扇子的手示意先请,九歌看着续缘缓缓说道:“你知道吗?赤涟洏,曾经爱过一个男人,一个凡人。”
琉璃仙境。“呀!琴姬,你们这是怎么了?”齐天变见赦天琴箕和翠萝寒带着重伤致昏迷不醒的赮毕钵罗与御清绝,“老头儿!快出来老头儿!”一线生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你个臭小子!喊我什么呢?”一拳打在齐天变脑袋上。“哎呦!”
赦天琴箕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人带入仙境里面。“你们发生了什么事?”莫召奴见二人重伤,不由得问道。“我们本收到消息赶往琉璃仙境,可这一路上却遇到一些变故。”“哦?什么变故?”莫召奴问到。翠萝寒说道:“我们遇到了那些人的埋伏!”
那些人?莫召奴双眼一眯,“是那些灭了各大门派的黑衣人吗?”翠萝寒点了点头。“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赦天琴箕将御清绝放置在一边,同赮毕钵罗一样,以琴音治疗他们的内伤。“是一个自称自己是安梓殊的人帮了我们,索性没有出什么事······”
续缘紧跟九歌的步伐,“她呀,本就是一条修炼了上千年的小妖,借由我这里的一丝天地灵气,所幸得以修炼。我本以为一切顺利,待她修炼有成,我便将她许给人家做人家的亲传弟子,可谁想到,事情变得不可预料了!”说着,便开始刮起一阵风。
“她私自离开,擅自做主入了凡尘,我同我弟弟便时刻关注她的情况,但是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爱上了一个男人!她修为本就很少,而私自下凡所致修为大不如前,更何况她还未成仙,人妖相恋,此罪更是要遭上天天谴的!我与我弟弟曾和她交谈过,但是她不听,最终,等我们赶到时,一切都晚了。”
说着,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映入续缘眼前的是那扇上的莲花。感觉这把扇子好像在哪见过,仔细一看,有点像······但接下来却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九歌还有一种可以看透人心的能力。“像什么?”“没,像我家的莲花。”续缘摸摸头继续说着:“后来怎么样了?”
九歌看了看他,说:“等我们到时,天谴早已结束,映入我们眼前的是赤涟洏抱着将死的男子。我们本上前去查看情况,可就在那一瞬间,赤涟洏竟已所剩不多修为,将自己的内丹供了出来救了那名男子。丹元尽毁,我凭她最后一丝气息,将散去的赤涟洏重新幻化在天水瓶中,在前些日子,我便和我弟弟才看见了现下的赤涟洏。”
续缘问道:“那她的记忆·····”九歌摇了摇头,说:“这记忆不要也罢,要了,将会断了她的修为。待他修为够了,时机一到立马让她成仙,这样,也好弥补我与我弟弟对她的过错。”“什么?”九歌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名男子这是将转世成一门派的弟子······”
第十九阙 长乐无存
“什么?”续缘说道:“那就是说,那名男子·····”九歌点了点头,“他与赤涟洏确实是有红线牵引,可惜是天不愿人,一人一妖,将来能干什么?所以这世便将那男子的命运改了······”说着,不由得盯着那条红色的鲤鱼。续缘望着他,上千年,那到底是活了多久?“鹤发童颜。”
九歌淡淡的说了一句,“额···那个···我想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看了看天色,午时半分,“我们该回去用午膳了,过几天,赤涟洏便可成仙,到时,命运会安排他们的。”一生神机妙算,生死有命富贵则在天。九歌轻轻扬修,衣袂蹁跹。“半神半圣······全儒全道·······”
万祥祈莲楼中,几个人突然闯了进来,看其样子不像是恶人。在看他们的佩戴刀剑,想必是一些浪子侠士。还未开口,正在交谈的晴雪和梵香、弥陀便听见:“救救我们!救救我们!”来着扯住梵香的衣角,晴雪则是由他们乱扯。“哎呀!男女授受不清!你们是谁?”用力甩开身上的人。
就在他们说话时,九歌与续缘回来了。九歌见那四名男女,微微笑着问道:“你们是······”“我们···我们是无存宫和长乐宫的人。”其中一人说道。九歌问道:“那你们······”“我们被灭了门,正在被追杀!求求你,救救我们!”女子说道。“小师妹!”
“长乐、无存?我似乎听说。”九歌摸摸下巴,轻轻笑着说:“那且在我这好生歇着,但请先告知名字。”“我叫卫远,他是我师弟秋寒,我俩同属于长乐宫。”“我叫仇临,这是我师妹,绾绾。”九歌将他们安排在几个房间内,自己却来到了无衡的房间的门口。
‘嘟嘟——’敲门声响起,屋内无衡慢慢开门,此事葬魂皇早已离开。“你呀你,来来来,你先坐!”九歌见无衡扶着腰,偷笑的说:“怎么,没控制好?”无衡听了脸一红,“哥!”九歌开玩笑的说道:“以后让他节制点!”无衡轻轻‘嗯’了一声。
“哥,你来我这了干嘛?”无衡问道。九歌说道:“我刚刚去看了一眼赤涟洏,她现在的状况明显比以前好多了。”“真的?”无衡说道。九歌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上一杯茶,皱了皱眉头:“等会儿我去将恩施玉露给你拿过来,这蒙山甘露现下不适合你,茶归茶,但各有其功效。”无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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