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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和他的小进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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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那就好。”廖明礼道:“过几天长公主就要进门了,若是看见家里有个人犯,毕竟有点犯忌讳。”

说罢又试探着道:“江童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吧,毕竟辅成王现在在京城有人了,总是住在咱们家,也不是个事。”

廖明司目光一冷,看向廖明礼道:“这是长公主让你试探的么?”

廖明礼面色一变,急忙又堆了满脸笑道:“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瞎问的……呵呵。我那边还有事,先告辞了,大哥。”

回到房间,廖明司见翠翘正在用冰块敷着江童手腕上的伤,便过去看看,问道:“是不是很疼?”

“方才被绑的麻木了,不觉得,现在有些火辣辣。”江童不想廖明司担心,笑笑道:“用冰敷一下,就没事了。”廖明司点点头,坐在床边。

江童试探着问道:“方才夫人叫哥哥去,是什么事?”

廖明司自然不肯说出实情,只道:“是说让你跟世子回辅成王府的事。”

“哦。”江童点点头道:“夫人安排也没错,既然已经有大哥替我做主,便应该回去。况且大哥和皇上都是知道内情的,也必不会因为昭王殿下的污蔑,对我怎样。”

说到这里,江童放松地笑笑道:“哥哥也不必担心,我出去也好。毕竟长公主马上要住进府来,终归是每日见面尴尬的很。”

廖明司低着头,想着何清那些话,只觉得愧对江童。忍不住拉着江童的手,轻轻用冰块给他敷着瘀伤,低声道:“童,我不想让你离开我。”

“我也不想,这不是权宜之计么?”江童反而安慰着廖明司道:“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廖明司叹口气伸手将江童搂在怀里:“可是只跟你分开一时一刻,我都心如煎熬。想到这次你回了辅成王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象现在一般朝夕相处,真是……”

江童心中一阵酸楚,将头靠在廖明司的肩上,两下无话,房中安静的仿佛没了人似的。

好一会儿,廖明司才放开江童,看着他似乎目有泪光,心中不忍更甚。赶忙岔开话题道:“对了,方才你不是说到那个秘密么?到底是什么?让所有人都如此紧张?”

江童揉揉眼睛,叹口气道:“此事真是关系重大,不仅牵扯到现今的皇上和昭王,还牵扯到先皇。”

廖明司听了都不由地大吃一惊:“什么事情,居然还牵扯到先皇?”

“是足以翻覆朝野的秘密。”江童看着廖明司犹豫道:“虽然不想哥哥蒙在鼓里,但我真的不知道告诉了哥哥,是否是对的。”

这时候突然兴安报道:“辅成王世子到。”

廖明司一愣:“这么快?”刚起身,司马敬轩已经走进来,他神情有些异常,看着江童的眼睛道:“江童,大哥来接你回府,快些收拾一下吧。”

江童似乎读懂了司马敬轩的暗示,点点头道:“翠翘已经在收拾了,大哥稍坐。”便就此压下来那个要说的秘密。





第43章 檀香
辅成王府马车驶出将军府,江童从窗帘缝隙中看着廖明司孤独的身影,在大门口的红灯笼下,显得十分寂寥。不禁鼻子一酸。

司马敬轩伸手在江童肩上拍拍,道:“你们的事急不得,现在还是先将你这件案子处理妥当。”江童点点头,吸了吸鼻子。

“还有,你手上那封密诏,牵扯太广,先不要明司知道的好。”司马敬轩沉声道:“自古帝王多薄情,就算这密诏对今上有利,但毕竟有些东西摆不到台面上。”

江童双目垂着,半晌道:“父亲当年为了此事,豁出了全家的性命。若不是廖将军,我也早就命丧黄泉。却没想到,此是竟成为一块烫手的山芋。”

“也不能如此说,只是皇上不太知晓内情,昭王又是太后亲生,手心手背都是肉。”司马敬轩道:“父王应该早就从太后那里得了懿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此密诏是不能彰显于天下的。”

江童轻叹口气,不再说话。

司马敬轩安慰他道:“那份赈灾详单,皇上已经命人仔细彻查。若真如你所说,有人将你的手书偷梁换柱,相信还是不难查出来的。”

“那我明日一早,便回去刑查司的监狱?”

“嗯,不过你放心,值此一事,皇上已经亲自下旨训斥刑查司少卿,并且罚奉三月,以示惩戒。你不会再有事了。”

廖明司恹恹地走回院子,呆坐在窗户边的软榻上。平日里,江童喜欢坐在这里,看书写诗。方才走的匆忙,软塌扶手上,还搭着一件江童平日里穿着的半臂。

廖明司将那衣服拿过来,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在上面摩挲着。那柔软的丝绸布料上,散发着熟悉的檀香味道。

江童喜欢檀香味道的衣料熏香,廖明司每次将头埋进江童的脖颈,就会笑道:“仿佛搂着一个小沙弥。”

廖明司被那味道勾起心酸,闭上眼睛,把衣服按在口鼻处,很久都舍不得拿开。

兴安从外面进来,问道是否洗漱。

廖明司沉默了半晌,对兴安道:“这几日找些人将那皇上赐的宅子打扫一下,等江童出来,我们便搬进去。”

兴安吃惊道:“此事夫人和将军同意了么?”

“我原本也是因为常年外出行军打仗,自觉孝顺父母的时日不多,才一直住在府中。现在……是独立出去的时候了。”

“是,公子,我明白了。”

紫宸殿中,宋元熙翻看着江童的案子,双目中充满疑惑的神情。那封密诏,究竟有多大的秘密,太后许雯竟然亲自过问,让宋元熙不要查问详情。

许雯对宋元熙自幼呵护,宋元熙也一直听话,但对于这封众人都三缄其口的密诏,宋元熙有点要失去耐心了。

他有些烦闷的将折子扔到一边,抬手揉揉眼睛。这时候,大太监报道:“皇上,江南御史回来了。”

宋元熙立刻道:“快传,朕正好想问问江南冰灾的事情。”

御史走进来,行了礼。宋元熙问了一会儿冰灾的事情,果然是比想象的更严重。不过好歹这几天气温回暖,冻雨消停,灾情有所缓解。

宋元熙刚要松口气,御史却有些踟蹰地道:“臣在江南的时候,听到一些说法,按理说也是些流言,不过因为牵扯到皇上和大将军,臣……不知道当不当讲。”

宋元熙有些纳闷地道:“是什么流言?居然还能扯到朕和大将军?”

御史打着腹稿,小心翼翼地道:“皇上可还记得,十年前佟连起贪污弊案的时候,大将军曾经带兵去江南一带剿过匪患?”

“哦,是那个打着前朝旗号的山贼么?大将军那次去,也算是平叛吧。”宋元熙道:“那匪首号称是前朝皇室后人,集结了不少反贼。破了江南三个县。廖将军亲自出马,不过月余,便将其平剿的一干二尽,功勋卓著。”

“但是匪首始终没有抓获。”御史道:“臣也是这次去了才知道,当地一直有种说法,说廖将军其实当年是跟匪首私下结了协议,将匪首偷偷放走。而且还有说法,那匪首并非号称手上有前朝玉玺,而是真的有一枚。那枚玉玺也在同一时刻失踪,还有一说,是那匪首用玉玺换了性命……”

“够了!”宋元熙怒喝道:“既然你也说是流言,便没有几分可信!”

御史是个耿直的人,也没有被吓唬住,只是很谨慎地道:“空穴来风,必事出有因。此传言在臣之前,已经流传多年,事情必是有的。至于是不是跟大将军有关,他是不是藏起来传国玉玺,自然是没有铁证。若有,臣便遵从职责,上呈奏折了。”

宋元熙也知道此卫御史大人刚直不阿,有一说一,否则便不会派他去此时十分敏感的江南调查情况。

虽阴着脸,却也只得道:“此事非同小可。大将军乃朝中重臣,一门英烈。如此传言沸沸扬扬,难免有狼子野心之人推波助澜也未可知,还劳烦大人再彻查清楚一点。”

“是,臣遵旨。”

玉华宫中,宋元昊走进去,只见宫女太监们正在整理着宋元贞出嫁用的东西。一个长条形的几案上,全部是大大小小的红漆首饰盒,每一个盒子里都金碧辉煌的,珠串成堆。

衣柜旁边,精致密绣的大红色嫁衣,陪衬着放在旁边满是珠翠的凤冠,在烛光下很是扎眼。

宋元贞却连看也不看这些东西,只披散着头发,坐在卧房窗边的软榻上,手中执着一只玉杯,独自酌饮。

宋元昊没有让宫女通传,自己走到宋元贞榻前,笑笑道:“自斟自饮多没趣,本王陪你喝两杯。”

宋元贞连眼皮也没动,只轻启朱唇道:“愁酒冷杯的,二哥还凑什么热闹。”

宋元昊面色如常,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酒并无错,不过是喝的人心情有异而已。虽然嫁给廖明礼并非你最终夙愿,但也毕竟进了将军府不是。”

宋元贞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想你堂堂长公主,嫁给谁不都是恩赐,却偏偏廖明司拿了架子,宁愿喜欢一个男人,也不要你,你不觉得心里憋屈么?”

宋元昊语调平淡,话却仿佛刺进了宋元贞心里的针:“若你就此罢休了,便只能远远地看着廖明司跟司马江童随心所愿。你也知道,皇上是站在廖明司一边的,赐婚是迟早的事情。难不成你乐意后半生一直看着他们双宿双飞,得偿所愿么?”

宋元贞狠狠地捏紧了酒杯,将满满一杯酒,一口倒进了嘴巴,脸色变得愈加苍白。

“廖明司和司马江童是否长久,其实有个重要的因素。”宋元昊故意卖着关子停下,看着宋元贞。

宋元贞果然忍不住地追问道:“什么因素?”

“将军府的荣辱。”宋元昊道:“你想想,若是将军府倒了,廖明司能不受牵连?皇上还会处处对他们如平常一样好么?”

宋元贞呲之以鼻:“二哥,你是做梦呢吧。我虽然很少过问朝政,却也知道将军府对于皇兄的重要。除非将军府造反,否则皇兄是绝对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

宋元昊唇边浮起一丝微笑:“谁说你不过问朝政,这不就一语中的了么?”

“二哥打什么哑谜呢?”宋元贞纳闷地看着宋元昊。

“便是你方才说的。”宋元昊用口型说出了“造反”两个字。

宋元贞吓了一跳,酒都醒了一大半,压低声音道:“二哥是糊涂了吧?将军府怎么会……”

“世事难料。”宋元昊道:“你还处心积虑要嫁给廖明司呢,到最后不也稀里糊涂嫁给了廖明礼。有的事情,其实十年前就埋下了种子,只不过……”宋元昊眼中的阴沉更甚:“现在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宋元贞更加迷茫了,她显然并没明白宋元昊的暗示。宋元昊也了解自己这个养尊处优的妹妹,便直接道:“你进了将军府,可以做很多事,首先便是……”

宋元贞目瞪口呆地看着宋元昊:“你……你是想构陷……”

“什么构陷,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根本是事实。”宋元昊盯着宋元贞道:“你若按照本王说的做,本王保证廖明礼依然承袭将军府的一切,你的荣华富贵丝毫不会受到影响。皇上那里,恐怕还得感谢你。”

宋元贞皱着眉头,想了又想,沉声道:“此事过于重大,我还要考虑一下。”

宋元昊眼中掠过一丝阴霾,面上却显出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道:“当然,这是大事,你考虑一下吧。哦,还有,司马江童现在监狱中,你婚礼上恐怕是看不到他。不过皇上那边似乎并不打算相信他的罪状,正在命人仔细彻查,过几天就没事了也未可知。”

宋元贞面色沉了沉,喃喃地道:“若是将军府出事,这个司马江童……”

“将军府跟辅成王府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都跑不了。”

宋元贞目光一闪,将手中酒一饮而尽:“二哥,你要说话算数。我若帮了你,到时候你要讲整个将军府交给我,让廖明司看看,这就是他拒绝我,羞辱我的下场!”

宋元昊得意地笑笑:“那是自然,到时候要杀要剐,随你!”





第44章 食盒
整个京城都装饰一新,从皇宫到将军府的路上更是挂满了红色灯笼。长公主的花轿,从皇宫一路被簇拥着,浩浩荡荡地向将军府行来。

廖明礼跨坐在高头大马上,身着礼服,趾高气扬。这一天,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

一想到自己那天当机立断地办了宋元贞,廖明礼就对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

在将军府这么多年,顶着个庶子的名分,总是处处矮廖明司一头。现在,自己已经成为堂堂的驸马都尉,任谁都不能小看自己了。

宋元贞的轿子里,宫女悄悄放下车帘,小声道:“驸马真不愧是将军府的公子,穿上这礼服,更是英气逼人,一点儿都不比少将军差。”

另一个宫女急忙捅了捅她,使了个眼色。那宫女吓得急忙闭上嘴巴,不再吭声。

宋元贞面无表情,目光只是往脚边的箱子瞟过去。宫女急忙道:“公主不用担心,这个箱子奴婢吩咐他们谁都不许动,一会儿奴婢亲自帮您送回房间。”

宋元贞点点头,掩饰着眼眸中滑过的一丝不安。

刑查司的监狱中,一个狱卒走过来,放下食盒:“司马大人,这是将军府送来的。今天那里迎娶长公主呢,少将军暂时不方便过来,便让先送这些来。”

江童接过食盒,笑笑道:“是二表哥成亲,可惜我不能亲自到场祝贺。”

“唉,听说您也是被冤枉了,委屈几天,弄清事情真相就能出去了。”狱卒说着转身走开,却没有回到外面看守的位置,而是直接走了出去。

江童有些纳闷,看着外面空荡荡的看守桌子,笑笑道:“这是想让我越狱么?还是真觉得我是冤枉的。”

想不明白的摇摇头,掀开食盒盖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满满放的都是他爱吃的东西,江童眼中滑过一丝惊讶的神色。

将军府中,廖明司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客人们,看着满眼的喜庆氛围,他却高兴不起来,心中隐隐作痛。

他和江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一天。而现在,江童还在监狱里受苦,母亲也出来使绊子。

廖明司叹口气,一仰头,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四周不明真相的客人们起哄着,说着恭维的话,廖明司却已经没心思应付了。

找了个借口离开宴席,廖明司走向马厩。兴安追上来拉住他道:“长公子,夫人吩咐了,你今天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将军府。一会儿皇上和昭王殿下也要来,你必要在的。”

廖明司顿了顿,扒开兴安的手说:“我只去一刻,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特别想见他,见不到他心中总是不安。”

兴安为难地咂咂嘴道:“要不我陪长公子去,若放您走了,在这里等着我会急死的。”

“也好,你留在这里被母亲发现也会受责骂。”廖明司点点头,二人上马,向刑查司奔去。

刑查司的狱卒看到进来的廖明司似乎吓了一跳,殷勤地迎上去道:“少将军……贵府今天不是有大事情,怎么会……”

“我看看司马大人,一整天不见,我不放心。”廖明司说着便往里走。谁知道那狱卒竟然伸手将廖明司拉住,神色焦急不安地道:“少……少将军,刚才小的刚看过司马大人。他……他正睡觉呢。”

廖明司看着狱卒,面色一变,一把将狱卒推开,快步跑进监狱。





第45章 中毒
“哥哥……”江童坐在桌子旁边,抬头看着廖明司,面色苍白,眼中流出痛苦神情:“哥哥,我……”

兴安已经从狱卒手里夺过钥匙,打开了牢门。廖明司问着“怎么了?”冲进了监狱。

江童张了张嘴巴,突然喷出来一口鲜血。

“童!怎么回事?”廖明司伸手搂住江童摇摇欲坠的身体,焦急地问道。

江童指指桌上的食盒:“有……毒……”

廖明司大吃一惊,喊道:“兴安!快!请大夫——快!”

辅成王府,司马敬轩匆匆走进为江童准备的房间。只见江童紧闭双目,面色青紫,衣襟敞开,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几名太医正忙碌着,一个给江童放血、针灸治疗,一个给江童灌药。

“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中毒?”司马敬轩拉着一脸焦急的廖明司问道。

廖明司双目中透出冰寒,冷声道:“有人假扮狱卒,给江童送了食盒。那食盒是仿造我平日里送去的模样,还好他警惕起来,并没吃多少。”

司马敬轩大吃一惊:“你是说……有人故意想害死江童?”

“必定是。”廖明司双目灼灼地看着司马敬轩,沉声道:“世子,江童手中的那封密诏,到底是什么内容?”

司马敬轩看看廖明司,犹豫着道:“那密诏的内容牵扯重大,你最好……”

“我一定要知道!”廖明司一字一句地道:“若开始就知道密诏重要到能要了江童的命,哪怕违抗圣命,我都坚决不会将他再送回刑查司。”

司马敬轩叹口气,说:“此处人多眼杂,你跟我来。”

将军府上,何清一边招呼着客人一边皱着眉头道:“明司呢?怎么半天都不见他人影?”

丫环摇头道:“不知道,好一会儿没见到长公子了。”

“兴安呢?”

“也有一阵没见了。”

何清正要派人去找,管家却匆匆跑来道:“夫人,刚才皇上那里传来了话,说咱家表公子出事了,皇上去了辅成王府。”

何清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江童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管家摇头:“来传话的人没说,看上去……似乎是大事。”

何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虽然反对江童跟廖明司在一起,但是江童出事也是她不愿看到的。且不说那个惊天的秘密,就是跟江童相处多年,何清也将他看成真的自家亲戚,心里着实不忍。

何清嘱咐管家道:“你找两个人去辅成王府问问,再派个人去刑查司监狱,务必打听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速速回来禀报。”

管家刚领命下去,门口又通传道:“昭王殿下到。”

何清面色变了变,跟着廖山到门口迎接。

宋元昊身份地位不同,直接被迎到内厅,宋元贞和廖明礼来行礼。

宋元昊满面春光,看上去十分高兴,伸手将宋元贞和廖明礼扶起来,又命人拿出礼单递上,道:“长公主大婚,本王准备了些薄礼,还祝你们夫妻同心,百年好合。”

何清应付着,心中却已经对眼前这个神情自若的王爷疑心重重。还好宋元昊并没有多留两人,只说还有些体己话要嘱咐下长公主和廖明礼,便让廖山和何清跪安了。

何清一出门就将江童的事情告知了廖山,廖山也大吃一惊道:“定是出了大事,否则皇上怎么会都赶去了辅成王府。明司呢?”

“早就不见了人,肯定已经知道。”何清叹气道:“江童这孩子真是命运多舛,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内屋里,宋元昊见四下没人,压低声音对廖明礼道:“那事办了吗?”

廖明礼急忙点头道:“放心,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办妥,您就等着江童的噩耗吧。”





第46章 密诏
辅成王府中,廖明司震惊地看着司马敬轩,满眼难以置信。他实在是没想到,江童手上那封密诏居然牵扯如此之广,故事一直能追溯到三代以前的成祖皇帝。

“那封密诏,居然是成祖皇帝,密授给楚王的?”廖明司喃喃地道。

廖明司总算知道,为何司马敬轩不让江童将密诏的事情告诉自己。这密诏中牵扯到的每一个人,都是在本朝举足轻重,且不能轻易提起。

楚王一直是本朝一个不能言说的存在,先皇和楚王都是成祖皇帝皇后的儿子,却并非同一个母亲。

楚王是成祖皇帝第一个皇后——孝贤皇后的独生子,成祖皇帝跟孝贤皇后青梅竹马,感情甚好。楚王又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所以成祖皇帝十分看重楚王,自幼便以太子待遇教导楚王。因此,当年在朝中,楚王继承大统几乎是共识。

可惜孝贤皇后身体一直不好,生下楚王的时候出现血崩之症,虽经太医们全力抢救,保住了性命,却一天比一天孱弱。终于在楚王三岁的时候,死于一场并不严重的风寒。

成祖皇帝十分难过,一月都不上朝,并且原本不打算再立新后。但当时的大学士却极力劝谏成祖皇帝以天下为重,国不可一日无国母。

成祖皇帝被臣子们劝谏了一年,才立了原本的贵妃为第二任皇后——端贤皇后。

先皇便是端贤皇后的长子,只比楚王小两岁。先皇跟忠厚、温和的楚王不一样,自小便为人强硬狂暴,虽不擅长读书,却十分勤于兵法,嗜好带兵打仗。十七岁的时候更是亲自上阵,以英武将军的头衔平息了南方的叛乱,一时间风头无两。

此时,因为孝贤皇后已经去世多年,娘家的外臣却不想放开好不容到手的权势,于是跟端贤皇后之间明里暗里的对立起来。

成祖皇帝原本是笃定了要立楚王为储君的,但是端贤皇后和同党不停地在成祖皇帝耳边说楚王为人太过迂腐,虽不失大礼,但却难以统治天下。

而反观先皇,做事果断,又有赫赫战功,有勇有谋,比楚王更适合皇帝之位。

成祖皇帝再喜欢楚王,整天有人在耳边这么说,也多少就会有些犹豫。但是先皇的阴鸷狂暴也让成祖皇帝不能放心,于是立储之事,便拖延下来。

就在楚王弱冠之年的时候,成祖皇帝突然生了一场怪病,太医院众太医想尽办法,也不见好转。没过几日,竟然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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