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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和他的小进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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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童一愣,宋元贞?她已经成了将军府的儿媳妇,要送将军东西,为何如此偷偷摸摸的?当下,疑心顿起。





第52章 大肥章
查满大营中,李成武大摆筵席,给廖明司接风。

廖明司带着几个副将行至夜宴营帐,李成武专程亲自迎接出来,热情地携着廖明司的手道:“李某不才,还劳烦少将军千里赶赴查满这荒蛮之地增援,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今晚,就请廖将军上座。”

廖明司笑笑:“查满是李将军的驻地,而且我是四品武将,将军是从三品,怎可随意乱了品阶。”

“哎,山高皇帝远,这荒山野岭,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哪儿有什么品阶。来来,兄弟,上座。”

廖明司也不再推辞,随着李成武走到上宾的位置坐下。放眼望去,宴会席上满满当当,自己带来的副将却被安排在中间位置,既远离自己,又远离帐篷门口。四周围坐满了李成武军队的人。

廖明司身边,只守着两个亲卫队队长。廖明司自然明白这是一场鸿门宴。从启程到现在,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包括这场李成武精心安排的宴席。

廖明司正襟危坐,不动声色地看李成武接下来准备唱什么戏。

李成武紧挨着廖明司的右手边坐下,满面红光地环视着整个夜宴营帐,声音洪亮地道:“今晚,是少将军莅临查满的第一天。有少将军坐镇,李某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来,为我们两支军队精诚合作,共同抗击俄虏,胜利凯旋干一杯!”

“李将军威武!少将军威武!”

众将举杯迎合,声音响彻整个宴会帐篷。

廖明司微微一笑,缓缓地举起酒杯,跟李成武碰了碰。李成武面上的笑容依旧热情,眼神中却难以抑制地流露出紧张的神情。碰杯的时候,忍不住瞟了几眼廖明司的酒杯。

廖明司笑容愈发深了些,举着酒杯道:“李将军的敬酒词甚是豪气干云,廖某也深受鼓舞。既然大家都同仇敌忾,那么,李将军,咱们来喝个对杯如何?”

对杯便是将自己的酒喝一半,再跟对方交换喝一半。

李成武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廖明司已经伸手抢过他的酒杯,仰脖喝下一半。

“好!”廖明司的副将们喝彩起来,其他将领相互看了一眼,也稀稀拉拉地喝了几声彩,目光却在廖明司和李成武身上转来转去。

李成武的笑容僵硬起来:“呵呵,少将军的心意本将军明白,只是……本将军喝惯了冷酒,少将军的酒是特意让他们热过的。”

“那没关系。”廖明司伸手将自己杯子里的酒泼在地上,拿过李成武面前的酒壶又重新满上一杯:“来,这可是将军自己的酒了。”

李成武面上的红色渐渐消退,开始变得青白。廖明司却不肯放过他,靠近些道:“怎么?换了酒将军都不敢碰嘴?看来我这杯酒很猛呀。倒掉了,有一点残留,都能吓到将军呢。”

“少将军说的什么话,本将军哪里会被吓到,不过是杯酒嘛。”李成武双目瞪着廖明司,嘴唇哆嗦着接过那杯酒,犹豫着,眼珠向四周转转,突然一甩手摔了手上的杯子。

“当啷”一声,青瓷的酒杯立刻摔得粉碎,李成武眼中的犹豫变作兴奋,继而变作得意。凝视着廖明司,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但是,帐篷里寂静无声,那么多的人,似乎都被冻住了,只双目炯炯看着主座上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动作和声音。

李成武得意的面色变得僵硬,纳闷地四下看看,依然没有任何人动作。

“都他妈的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出来把姓廖的给本将军解决了!”李成武吼道,又冲着几个将领喊道:“张前、朱秀真,你们在干什么!还不快些行动!”

廖明司神情自若地看着李成武,气定神闲地道:“李将军,你等的人……我都替你集合起来了。”

声音刚落,帐篷门帘掀起来,一群身着黑衣的人五花大绑被廖明司的士兵押进来。

兴安打头,过来一抱拳道:“长公子,这些李将军布下准备暗杀您的人,都已经被我们拿下,请将军发落。”

李成武的面色由青转白,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瞪着那些黑衣人。廖明司冷声道:“将他们好生关押起来,仔细拿了口供。等凯旋之时,一并押回京城发落。”

兴安领命下去,廖明司对坐在席上的副将们使了个眼色,副将们立刻刷地站起身来。李成武吓了一跳,却努力压着惊恐道:“你……廖明司,你想干什么?”

廖明司没理会他,只对身边的亲卫队长伸出一只手来。亲卫队长立刻从腰间解下一个包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一封圣旨。

见状,廖明司的副将都齐齐地跪拜在地上,其他李成武军队的人也都站起身来,跟在后面跪拜在地。

廖明司从容地等着亲卫端过水盆,净了净手,才小心展开圣旨,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地道:“怀化大将军李成武接旨!”

李成武愣了片刻,却也不得不赶紧走下席位,跪拜在地上。

廖明司道:“怀化将军李成武,在查满屯兵之日,贪污军饷、勾结俄虏,拖延战机。另有草菅人命、栽赃陷害等数罪并重。现将李成武就地削职,降为平民,收押监牢,回京待审!钦此!”

李成武没有听完,就浑身战栗起来,廖明司话音刚落,李成武就突然暴跳而起,喊道:“无波尔图斯将军何在!”

廖明司副将立刻拥上去,将李成武按在地上,他们动作熟练地捆住了李成武手脚,塞住嘴巴。
廖明司这才慢慢合上圣旨道:“李成武,还不领旨谢恩!”

李成武支支吾吾地挣扎着,眼光扫视着四周的副将。却见方才被点到名字的张前、朱秀真两位副将过来对着廖明司一抱拳道:“少将军,无波尔图斯那厮根本就没敢来,可能一早就听到了风声,并没按照跟李将军的约定,带人入营。”

廖明司冷哼一声道:“无所谓,反正战场上终会看见,到时候再跟他们算账。”

李成武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眼睛瞪的铜铃一般,死死盯着那些原本自己军队里的副将们。

廖明司走到李成武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沉声道:“李成武,本将军不似你一样,阴损狠辣,死也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说罢对帐篷外挥挥手,一个人瘸着一条腿,一拐拐地走进来。这人身材魁梧高大,只是之前受过酷刑,人显得憔悴了许多。

他走到李成武跟前,双目紧紧盯着李成武的眼睛道:“将军,别来无恙。”

李成武一见此人,浑身一僵,立刻象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一下子瘫软了。

原来此人便是李成武叛逃的那个亲卫队长——朱奂。朱奂冷声道:“李将军,在下跟随你做了许多愧对皇上、愧对江山社稷的事情。但是朱某良心尚在,蒙少将军相救,大难不死,也不敢祈求赦免。会甘愿自愿跟将军一起进入监牢,进京赴死!”

李成武完全没了任何气焰,一瞬间仿佛整个人都缩小了很多。

廖明司上前拍拍朱奂的肩膀道:“兵士在军队的纪律是绝对服从,你不过是服从命令,罪不至死,本将军必会秉公办事。”

朱奂激动道:“少将军对朱某恩同再造,朱某虽是戴罪之身,但大敌当前,朱某愿尽犬马之劳。击退俄虏凯旋之时,朱某会自请囚笼,跪到京城。”

“好,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际,你且留下。若能戴罪立功,本将军也会一并为你请功。”
李成武将军的其他副将见状,立刻都跪下道:“在下愿戴罪立功!”

廖明司急忙示意众将领起身道:“诸位将领勤奋克己,未同李成武同流合污,只不过所跟非人,何罪之有!”

廖明司安抚了那些副将,走到李成武跟前道:“你以为本将军没有任何准备,就贸然来了查满么?”

“从京城到这里,每日一只信鸽,查满的局势尽在本将军掌握之中。你只顾着将军饷塞进个人囊中,花天酒地,出卖江山。哪里还顾得上黄雀在后!”

“朱奂一直就藏在距离你五十里开外的地方,本将军来的时候,顺路将他带来,就是想让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本将军和皇上的掌握之中。”

说罢又加重口气道:“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皇上的事情,也许想清楚了,能保住一条命也说不定。”

李成武目光闪烁着,明显对于廖明司的话触动很多。廖明司也不急着逼他,话到此为止,不再多说。

当下整个军营联动,早就叛投廖明司的将领们将各处李成武党羽也一一拿下。廖明司将其中罪责深重的,跟李成武一并押入监牢关押起来。将那些罪责轻微的,并明确表示悔改的,暂且留下,降职待用,给他们将功补过的机会。

那些李成武队伍中的士兵和副将们,见廖明司如此赏罚分明,执法严谨。原本不安的军心都稳定下来。

接下来几日,廖明司又将京城带来的辎重和补给,分发给原本的李成武军队。并将李成武贪污银两拿出来,补发了部分拖欠的军饷。

那些李成武的军队在这里白白驻守了一年多,打了无数次败仗,又被李成武作威作福,拖欠军饷等腐败措施逼的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而廖明司的治军有方,做事严谨有序,临敌冷静睿智。
不但让他们得到实惠,还让他们再次看到了打胜仗的希望。

廖明司在部署调度上,也并未因为亲疏而分了彼此。任人唯用,秉公带兵的做法使得整个查满军队气氛空前高涨。

整顿了队伍,廖明司便先让十分熟悉周边环境的朱奂等李成武原人马带着侦察部队多次探查对方的军队、粮草部属。几天时间,已经将俄虏方面的情况摸透。

俄虏那边也收到消息,知道李成武已经被收监,也知道廖明司的名头,早就严阵以待。

廖明司却知道,北方天气寒冷,自己的军队跟俄虏的比起来,并不占便宜。因此,一直按兵未动。如此下来十六七天,俄虏方面懒散惯了的,便有点松懈下来。

廖明司其实早就布置缜密,看到俄虏的松懈,便命人在夜晚集结,偷偷从后路绕进去,偷袭了俄虏的军需粮草营。

执行任务的夜行部队,以李成武原部队人马为主。这些将领和士兵,自然知道跟着李成武在此的败绩已经惹怒了皇上。现在有机会建功赎罪,个个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勇猛无比。

俄虏虽然已经做了防范,却还是被一夜之间毁了大半军需、烧掉一半的粮草。

第二日,俄虏正慌张之时,廖明司没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迅速率领军队杀了上来。俄虏匆匆迎战,却哪里是廖家军精锐部队的对手,一时间被杀的节节败退。

几次进攻,廖明司已经将一年之间被李成武丢掉的地盘全部被收回去。

廖明司乘胜追击,很快杀到了距离边境最近的俄虏城寨。俄虏军队一看大事不好,赶忙派了使臣来这边求和。

廖明司原本懒得见他,想着干脆将城寨打下来。也不必要纳入版图,只需将其中设施尽毁,民众赶走,给他们个教训。

如此一来,俄虏边境要再恢复城寨也需数年,对查满的骚扰恐怕五到十年都不会再有了。

不过使臣执意说有一个前朝的人质在他们手上,这个人质对当今朝廷的稳定非常重要。如果廖明司愿意谈判、撤兵,俄虏方面会将此人质交给廖明司带回京城。

廖明司起了好奇心,便让使臣来觐见。

“你们说的那个人质,是谁?”廖明司问道。

使臣恭敬地答道:“会大将军的话,此人质是先皇的贴身太监,名叫周荣。”

廖明司听了大吃一惊:“周荣?!他不是自愿给先皇殉葬了么?”

使臣笑笑:“那确有其事,但是当日周荣并不想死,便买通了执行的太监,用个别的人代替自己装进了先皇的棺椁。他自己乔装打扮,逃到了查满,后来因为被密卫追杀,便来到我国求助。”

廖明司挑挑眉毛,轻蔑地道:“你们想用一个背叛先皇、贪生怕死的奴才,来跟本将军谈条件?是公然蔑视本将军么?!”

使臣急忙道:“不敢,大将军,您莫要生气,这其中是有缘故的。”

“听闻将军跟归国皇帝私交甚好,那想必知道皇家的事情吧。”使臣看看廖明司,见他不置可否,便继续道:“这个周荣,从先皇是靖王的时候,就跟着先皇了。所以……”使臣说到这里,突然看了看四周。

廖明司听他一再提到先皇的事情,心中一动,立刻屏退左右。那使臣压低声音道:“相比将军一定知道楚王的事情,也知道成祖皇帝当年是要立楚王为储君的,但是却因为突然暴毙,而让靖王上位成功。”

“当年一手促成此事的,并非老天爷,也并非什么暴疾,而是当时的端贤皇后和他的儿子——靖王。”

廖明司大吃一惊,盯着那使臣道:“你的意思是……”

“这个周荣彼时是先皇的亲信,因此,那碗要了成祖皇帝命的药,都是他亲手端过去的。这也就是为何先皇弥留之际,让周荣陪葬的原因。”

廖明司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如果这个使臣说的是真的,那么成祖皇帝便是先皇亲手害死。换句话说,先皇这江山得来的就不名正言顺。那么宋元昊和宋元熙不管谁在皇位上,也一样名不正言不顺。

但是为何宋元熙要保护江童的那封密诏,而宋元昊却坚决要销毁那密诏呢?

廖明司沉声道:“本将军不可能听你一面之词,便决定此事。若想谈判,必要先亲自见见这个周荣,才好下结论。”

使臣一听,便知道廖明司有所心动,急忙讨好地道:“那是自然。我们将军已经安排了副将——无波尔图斯,带着周荣待命,将军随时可以见他,以确定真假。”

廖明司思忖了片刻,让兴安进来,做了一番安排,便带着一队士兵和亲卫队十余人,跟随使臣前往城寨。

城寨大门打开,无波尔图斯押解着一辆马车走出来。

“廖将军,那车上的便是周荣。”使臣说着,对无波尔图斯招招手。无波尔图斯伸手撩开车帘,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车里。

兴安带着两个亲卫队长走上前去,立在马车旁边。无波尔图斯也带着两个人,立在另一边。
廖明司下了马,走到马车前。

车上的老人看了一眼,廖明司,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廖山将军?!”

廖明司顿了顿,道:“我叫廖明司,是他的长子。”

那人怔了怔,缓缓地点点头道:“是了,都过了这么久,廖山的儿子,都已经是将军了。少将军,我叫周荣,曾经是先皇的大内总管。”

京城中,将军府上。

昭王宋元昊,带着骠骑卫浩浩荡荡地来到将军府上。

廖山迎接到厅堂,却见宋元昊已经走进来,面色冷冷地道:“本王接到奏报,说将军家里截留私藏了窝陀国进献给皇上的东西,本王特来搜查。”

廖山微吃惊道:“这一定是胡乱传说的,臣虽然奉皇命接待了窝陀使臣,但所有贡品并详单均已上交国库,还请昭王明查。”

宋元昊冷冷一笑道:“明查你们这些老臣哪儿查得出来,都一个哥哥老狐狸一样精明。本王自然是用密卫查出来的,若将军不服,可以一会儿跟本王共同去见皇上。”

说罢对跟在身后的赵群使个眼色,赵群立刻带着人径直走进廖山后院去搜索。

廖山冷冷地看着他们,倒也没有阻拦。这时候,何清走进来,看着这混乱的场面,惊慌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廖山安慰她道:“没事,只是个误会。”

“呵呵,将军伉俪情深,看来真不是谣传。都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你还能说是误会。”宋元昊冷笑着,对何清道:“夫人,你多年前种下的恶果,今日该偿还了吧。”

何清一愣,纳闷道:“殿下此话,臣妇不明白。”

“哼!假装糊涂吧。”宋元昊道:“当年你帮着辅成王偷偷溜出京城,跟楚王见面,撺掇他回京造反。而你准备说服廖山里应外合,难道不是么?”

何清面色一阵苍白,宋元昊得意地瞟一眼廖山:“将军夫人跟辅成王司马衷之间的私情,廖将军恐怕还不知道吧?”

廖山神色一变,盯着宋元昊道:“昭王自重,内人跟辅成王之间的交情,臣一向知道。而且当年的事情,并非内人所为,而是臣要求内人帮忙。殿下若要追究,便只追究臣即可。”

说罢又嘲讽地笑笑道:“殿下的密卫确实很不简单,但是……他们似乎根本分不清什么消息是真的,什么消息是假的。”

宋元昊面色一沉:“哼!廖山,别太得意了,本王今天敢来,便不会让你们将军府再安生下去。”

话音刚落,赵群已经带人捧着一个红木小箱走进来,对宋元昊道:“昭王殿下,刚才从廖山将军后宅搜到这个盒子,里面正是窝陀国进献的贡品——白玉江山。”

说罢打开箱子盖,露出里面一个半尺长的白玉雕塑。那白玉通体润白,没有一丝杂色。用极为精细的雕工,雕刻了窝陀国和本朝交界的山水画面,还用两国文字在雕刻下面分别写了“江山”二字。端的是价值连城的国宝。

宋元昊得意的目光转向廖山:“廖将军,这怎么讲?”

廖山看一眼那箱子,沉声道:“臣从未见过此物,今日也是第一次看见,实在不知从何而来。”

何清见状,神色更加惊慌,急忙道:“殿下,这一定是小人陷害……”

“胡说!此物是从将军后院搜得,小人陷害?哼!”宋元昊冷声道:“能进将军后院的有几个人?难不成,是夫人所为?”

何清气的说不出话来,廖山搂住何清的肩膀道:“不必惊慌,这必是陷害,到了皇上那里,也是会追查清楚的。”

宋元昊站起身来,走到那箱子跟前,看看白玉雕塑道:“真是好东西,别说是将军,就算是本王看了,也真是喜欢。”

说着,就伸手拿起来那白玉雕塑,似乎想仔细看看。突然他“咦”了一声,面色一沉,转头问廖山道:“廖将军,你这箱子里,恐怕还有别的东西吧!”

廖山吃了一惊,看一眼箱子,摇摇头道:“臣说过了,此物不是臣的,里面有什么,臣不知道。”

“哼!有什么?”宋元昊给赵群使了个眼色,赵群立刻伸手往白玉雕塑下面探去,夸张地道:“哎呀,好像又是一块玉,这是……这形状是……玉……”

说着一把将拿东西从箱子里拽出来,举到空中。一脸兴奋却猛地僵硬了,话音干涩地一转:“玉……砖??”

宋元昊也吃了一惊,仔细看着赵群手上的东西,眼珠子瞪的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这……这不是……”

“不是你从贼寇那里夺来的传国玉玺,对吧!”一个声音从厅堂旁边一扇小门传出来,宋元昊听到这个声音,面色顿时变得铁青。

小门打开,只见宋元熙立在门口,身后还站着江童和司马敬轩。

作者有话要说:
突发眩晕症,卧床一周,感谢小天使不离不弃,放出大肥章一章,聊表心意(头晕目眩,若有错字,还请原谅。)





第53章 圆满
宋元昊大吃一惊,都忘了君臣之礼。

宋元熙神态自若的目光在宋元昊脸上停留片刻,便将目光转向赵群,赵群早已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下跌跪在地上。

江童走过去,从赵群手里拿过那块青砖,笑笑道:“你方才说这是什么?玉砖?此玉砖我倒是头一次见,成色、水头都不怎么好呀。”

赵群几乎整个人都帖在地面上,浑身发抖,动也不敢动。
宋元昊目光环视着四周,眼中充满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们……设计本王?!”

宋元熙也不理会他,径直走到厅堂正中的椅子坐下,对太监道:“传长公主和驸马来见朕。”太监领旨下去,宋元昊的面色却更加青白。

宋元熙盯着宋元昊,沉声道:“二弟,你以为,玉玺的事情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四散流言,陷害廖将军。你的密卫,很有能力,可惜……朕的御史更高一筹。”

宋元昊冷笑一声:“皇上,不管是青砖还是玉玺,都是从将军府上搜出来的,并不是从臣的别院搜出来,皇上有什么证据说这事跟臣有关系?”

宋元熙并没回答,抬眼看了看江童。江童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将军府亲卫道:“将朱姨娘请上来。”

立在一边的何清纳闷地用询问眼光看看廖山,廖山轻轻摇摇头,示意她只需看着就好。

须臾,朱姨娘低着头,双眼通红地被带上来。不过几日,往常那妖艳妩媚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神情憔悴,突然间衰老了许多。

朱姨娘进来,一眼看见坐在厅堂上的宋元熙,吓得在门口就瘫软在地上。

宋元熙对宋元昊道:“此人你可认识?”

宋元昊冷冷地摇摇头:“不认识。”
“赵群!你来告诉昭王殿下,这是何人。”

赵群一直都以趴着姿态跪在地上,听见宋元熙的话,还是没敢抬起头,只用余光瞟了一眼,又赶紧收回去,哆嗦着道:“昭王殿下,这人就是驸马的亲娘……臣……那个跟臣侍妾交好的姐妹。”

宋元熙冷声道:“朱姨娘,你从实招来,朕看在你愚昧无知,会对你从轻发落。”

朱姨娘已经筛糠一样了,哆哆嗦嗦地道:“是……是长公主让奴婢……将那个箱子偷偷放到将军房里……可是,不想奴婢来的时候,表公子和将军已经等在这儿……所以……”

江童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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