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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养成摄政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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鋈舻暮⒆诱媸菚i王的,打算毒害谢阳,配合五弟扶持昳王之子做天下的主人。”

“你说四姐天不天真!”

扶旬瘫坐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扶昃“你混蛋!你到底是不是人!扶荷可是你亲姐,若是日后知道真相,她要怎么活!”

杀了谢阳,扶荷连九泉见谢陶的脸都没有,生不了死不得。

“大哥,别这么激动,来人上金斗!”扶昃独步走向扶昊“大哥,扶昊守护家祠不利,让人劫走昳王遗体,该当烫刑!”

扶旬爬到扶昊身前,上金斗,扶昊必死无疑。他闭眼随又睁开道:“你冲我来!”

扶昃摇摇食指:“大哥当年为了谢阳违逆父亲,已经受过烫刑了。扶昊的烫刑,谁都不能替他!”

语毕,三两家丁拖开扶旬,另两个家丁一个剥开扶昊身上裹的白纱,一个持兜碳金斗。

“磨蹭什么呢!我来!”

扶昃嫌家丁动作慢,接过金斗直接压覆在扶昊的面门,登时滋滋作响,扶昊一声惨叫,双手触面染了一手鲜血,身上多伤俱发,痛苦不堪。挣扎的动作渐微,深红覆盖的面积却是越来越广。

人间烈狱,不过如此。

扶旬嘶吼声渐渐暗哑,眼看着扶昃以烫刑金斗折磨扶昊,直至扶昊无声不动。

“大哥这才死了一个人,还有二哥呢!”

“全力追杀扶明,我已经派人在二哥亲兵驻地候着二哥了!”

“疯子!疯子!疯子!”扶旬觉得口腔一股血腥。

“疯?”扶昃狞笑一声:“我还没杀入皇宫,直取帝位!”

“想法不错!只可惜晚了!”

日出破晓,正房之后的天心堂涌进大批人马,暗红甲胄,玄黑火。枪幽暗深邃黑枪孔在灰蒙的天色中泛着银光。

亓御负手而出,静默的侧跨一步让出一人。谢陵从亓御身后疾步走出,一眼扫过血泊中的扶昃以及簸箕似瘫坐的扶旬。

谢陵从身边随意一个禁军手机夺了把刀,长刀直指扶昃。

扶昃狰狞着脸恨恨盯着亓御:“亓九哀,你怎么可能来这么快!”

他宫变还没发动,谋事未起,才将部署调动扶府势力兵马,亓御居然就直接杀进扶府,而且悄无声息。

未得到亓御回话,谢陵的长刀便逼近,换了平日,扶昃自然不惧谢陵,可他本就被亓御重伤,经历王渊澄闯天心堂,又与扶旬过招,现下委实不是谢陵的对手。

扶昃丹田滞痛,不得不束手被谢陵长刀架在颈上。扶旬趁机踉跄前行,亓御身形动如游龙。

扶旬看着拦着自己的亓御道:“扶昃给皇上下药了!”

亓御不动,傅长书先时一直守在宫里,绝对不会让皇帝被下药。

扶旬一时情急动气咳出口黑血:“皇上自己服下药呢!?否则,扶昃怎么敢火急火燎的起事!”

亓御眯了眯眼,危险气息外泄。他道:“高胜寒跟随扶大公子!”

谢陵不可置信的看着扶昃,广袖白袍缥缈气息清净,分明是一个飘洒清淡之人,却如此毒辣!

扶昃目光如炬黏在离去扶旬的背影,掩在广袖里的右手微有抬臂之势,谢陵手起刀落,刀光血影里砍下那半臂,随着断臂的滚落,一地细长的银针泛着冷光。

“闲时书斋便看过你的针技,过目难忘!”谢陵收回染血长刀。

扶昃稍许错愕,闲时书斋行凶发针全是因为想挑衅亓御,自御书房见过大权在握同龄亓御,他便想与亓御较量较量,所以才有了连环杀人案。

现在回想起来,亓御动作如此迅捷,只怕早就识破幕后是他。

“亓九哀不愧为西南海崖的杀神,果真是视人命如草芥!早就识破我,却还任由那么多人被我杀!”

“他们选了富贵险中求,怪不得我。更何况,杀人的是你扶昃。”亓御不甚在意,那些人无一不是看中扶昃扶家公子身份,想攀上高枝才被扶昃折磨杀死。

“哈——”扶昃任由右臂刀口血流如注,“锦王殿下与虎谋皮可要小心了!毒杀了皇上,也算我给殿下铺好了路!”

“你!”谢陵呼吸一滞,怒火攻心:“陶皇兄可也是你害死的!?”

扶昃心悦谢陶,但到底顾及世俗眼光,从不肯让外人知晓自己的心思,此刻为了隐瞒此事,竟也坦然承认。

“你罪该万死!”谢陵重新举起长刀号令身后成群禁军,道:“屠府!”

扶昃心中了无生意,无惧回视谢陵:“殿下这杀伐果断的性子但是与昳王当年手刃清平殿宫嬷一般,狠绝的很。”

便是当年瞧了手刃宫嬷之景,昳王那泪痕遍布却又坚韧孤惧的容颜,深深刻在扶昃心上,让他生了一世倾情守护昳王的念头,并付诸实践。

闻言,亓御拧眉,手刃宫嬷?似乎皇上曾提起谢陵魇杀症初发之时,杀了一个乳母。难道?扶昃正好亲眼目睹?

谢陵神情猛然变得更为愤恨,阴狠。他愤慨:“你害死陶皇兄,还要污蔑皇兄,皇兄秉性温善,当年杀宫嬷的人是我!你冲着我来!挡你路的也是我!你为什么不冲着我来!?漠北刺杀不成,我人在高京,你为什么不杀我!?冲我来啊!”

纵然谢阳、谢陶将他隐藏在黑暗里,可是他们身为兄长都算是合格。谢阳为了保护太后与两个弟弟,不惜故意让自己陷入薛氏的毒杀陷井,为了坐稳皇位保护至亲家人,拖着余毒未清的身子呕心沥血理政。也因此,成了病帝。谢陶虽性软,但在知晓扶府所图,不愿成为扶府筹码拖累谢阳与他。毅然决然赴死,死前只求了放过扶荷。

而这些,谢陵想通的太晚。他无疑是幸运的,没有伯阳皇兄承担的沉重。亦没有如陶皇兄活在欺瞒、阴谋和谎言里,至死不明谁才是真心之人。

“你说什么?!”扶昃爆音“你才是当年手刃宫嬷之人?!”

谢陵上前,一刀扎进扶昃未断左臂膀:“扶延不是知道我有魇杀癔症,杀一宫嬷很让你们扶家惊讶吗?!”

“当年就是扶延认定我不堪为正常皇子,坚持让我隐藏身份,准备时刻代为昳王,还是扶延让扶明送我去漠北,以杀压制魇杀。别说你不知!”

一刀拔出,一道血线从空中划落,空气中的血腥味更加浓烈。充斥着扶昃的鼻腔,扶昃慌忙拉开与谢陵的距离,一手封着要紧穴位。

他还不能死!他这么多年守候的人,居然是错的人!

“魑鬼!”

黝黑的人在灰色的天色里游动到扶昃身边,亓御神色一紧,脚尖施力倾身前冲,越下高阶将谢陵揽在身后。黝黑的黑影虚晃一下,带着扶昃撞破天心堂高阁房顶逃窜。

“追不上的。”亓御挡住意欲追逃谢陵。

“那便屠府!立即屠!”

语毕,谢陵转身掠过扶府家丁,长刀几挥,已然身处杀戮血泊。

他一个人倾泄着三个人的仇恨,鲜血淋漓平复不了沸腾的恨意。





第31章 宇文嵚娘家人

林硕带着人到了扶府,穿过尸林寻到默默看着谢陵一举一动的亓御。

“亓九哀你疯了!就算扶府罪该诛灭满门,也不能让锦王如此大肆杀戮!日后传出去,锦王的名声就完了!且不说李荣业等世林派,就是保皇派也不会扶持一个杀戮心重的继位人!”林硕想要吼醒亓御。

亓御漠视他一眼道:“今日屠府的是我亓御,不是锦王。记住了吗?”

林硕错愕,极力压制心中的冲动,生怕自己一拳打在亓御脸上。他道:“你杀神之名在西南海崖一带是美命,但是除了西南海崖一带,谁把你当保家卫国的国之良将看了!不仅是满朝文臣,还有百姓,他们从来只知道你在西南海崖大肆杀戮,扩充军备引战!不知你所杀海寇之穷凶恶极!”

“锦王不知,你还不知自己的名声如何狼狈!为了洗清锦王祸身殃民,你以谣言止谣言,以已担下连环杀人案的民愤。倘若再担下屠杀扶府上下,即便日后锦王登基,你也洗不清名声了!那时若战事结束,你会有何下场,你不明白?!”

“只要近十年不会有大战,你就会是祭和平的刀!锦王是杀你平民愤还是放你激化民愤?!”

亓御依旧无视林硕的愤恨之言,他边向谢陵走去,边道:“无妨。”

到了谢陵身侧,夺下谢陵的刀,亓御道:“够了,累了就停下,心里难受就告诉我。”

谢陵猝然倒在亓御肩膀,心中十七年的隐忍不发,此刻全部倾泻在这场杀戮。

他双臂环在亓御修美的颈上,道:“我要见扶荷。”

扶荷若是也参与了这场阴谋,他一定会无视谢陶死前的乞求,杀了扶荷!

“好,我带你去。”亓御揽着谢陵的腰身,横抱着他穿过整个扶府。

皇宫守卫已经清洗一遍,虽然仍旧保持着整洁,但是已经有无数人在清洗中身亡。

谢陵穿过黄瓦红墙的甬道,突然看着远方矗立的贵妃宫宇,止步不前。猛的转身抱住亓御的双肩,声色凄楚:“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杀了那么多人,他一定又留了一个巨大的把柄给别人!亓御势必又要为他一番忙累。

“殿下很好,臣当年看着同袍死于罗刹海寇时,杀红了眼,几天几夜都控制不住自己。殿下比臣更能控制自己,将来必然能控制整个朝野。”亓御声色柔和。

闻言,谢陵顿时拉开两人距离,垂着头,良久才问:“昨日,你为什么从神兵局走的如此匆忙?你…很反感…吗?”

即便时下豢养客卿之风正盛,勾栏清倌亦红,但是从未有人承认自己有断袖之癖抑或龙阳之好。

“唉……”亓御长叹一声,有些话即便说了谢陵未必就会信。

突如其来的拥抱,给予了谢陵从未感受过的温度——炙热而不过分滚烫。似乎有什么从身体里某处爆发,但就是无法真正放任其涌现在明亮的天光下,如同被泥土坚隔想要破土的种芽。

“我并不反感,别为这样的小事烦恼。”亓御声音清晰的响在谢陵耳畔,“殿下回去休息吧,朝堂与皇上有傅许。”

傅许代行圣意,扶氏树倒猢狲散自然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朝堂这塘池水平静之下已是翻江倒海,无论扶氏所谋有多大,锦王朝中势力未成形之时都当不会动扶氏,毕竟扶氏明面上仍是保皇派最大的势力,对李荣业为首的世林派以及除去高明王的两位藩王仍是一股抗力。

保皇派正沉溺于锦王是不是保皇主义里的皇子,世林派却是在端正审视锦王与亓少将军的作为,他本以为会与锦王、亓御二人有一场恶战,结果是挂牌保皇的扶氏先折在二手里。

总之,阿史那都蓝王子的证词是扶氏灭顶的中坚力量。大晋朝臣可以忍受内部斗的你死我活,但这都是在一个大晋的前提之下。国破家亡,唇亡齿寒,勾结外敌屠戮我族,绝对不可原谅。

阿史那都蓝并没有被整个大晋朝臣定下死罪,突厥大王子与都蓝军政不和,巴不得都蓝此去不回,朝臣们在突厥王要赎回都蓝之事秉持相同政见,我大晋内讧,你突厥也别想安稳!

整整一上午的议政终于结束,年纪大点的臣子不仅是腿脚酸痛,肩膀脊背也不爽利。

金节义却是小跑着追上首辅,道:“居州平灾一事,首辅大人怎让锦王去了?您的门生大有人在,这可是个牟利的大好机会!”

李荣业轻蔑的瞧了金节义:“你就知道牟利,牟利!扶家手都伸到漠北去了,连有的禁军都为扶家所用!你看看你们,就知道围着六部忙活!没有兵权你拿什么跟人家硬拼!”缓了口气又道:“锦王若真能解决居州的麻烦,老夫倒是不得不考虑锦王了。”

金节义呆愣,心绪复杂不已,他才在锦王封王之事得罪锦王,而他马首是瞻的首辅居然要考虑扶持锦王。

他道:“那您之前打算的?”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不挟了?

李荣业觉得金节义的脑子实在迂,不得已解释道:“都说了没有兵权,靠嘴仗跟人家斗?”

闻言金节义还真想说句,他们文官可不就是靠嘴仗打天下?!

深感失败的李荣业忍住抓胡髭的冲动,道:“焚书坑儒你怕不怕?”

金节义一抖,那可是坑杀!能不怕吗?!

“即便能夺得兵权,你能像亓仪亓御一样震慑的住三军?”

“这。。。。。。下官不能。。。”

李荣业惆怅不已,世家的骄矜狂妄让他迷了眼,若非今日禁军清洗,连守门的监卫朗将都被悬尸以示,他还真以为自己之前接触的军、卫可用,如今看来,也只百战沙场有亓御等人知道怎么控制兵士,何况神兵局还在亓御手里,火。器那玩意他可不想了解一下。

说起神兵局,林硕在回铸造厂时被两个异族人围追堵截了。

二人中年长那个额上绑着暗红色白驳兽纹玉片额饰,年轻的额头上绑着暗紫色白驳兽纹玉片额饰,看清二人额饰的林硕嘴角抽搐,宇文家还真是人人都把图腾绑脑门上。

“二位是宇文嵚何人?”林硕觉得能不打就别打了,毕竟是宇文嵚娘家人。

年轻的显然不想跟林硕多言,眼前这人居然跟他三哥是那种关系!想到这个他就火冒三丈,手里的九节鞭啪的打在地上,荡起一阵灰尘。

年长的毕竟多吃了几年盐,家里那封匿名信是否真实仍需确认。他道:“我是宇文嵚大哥宇文岸,这是宇文嵚四弟宇文岁。”

“大哥跟他说这么多作甚!直接杀了!省的坏三哥名声,让阿父阿母烦心!”宇文岁的话很对得起他凶狠的长相。

林硕暗笑,宇文家的公子都这么脾气火爆,难怪崟崟直接叫他滚。

“林公子,我兄弟二人此番来只想问清一事。”宇文岸并不想在大晋天子脚下与京官械斗。

“不用问了,二位想问的,我知晓,宇文嵚是我的人。”林硕答的痛快。

宇文岸与宇文岁双双拧眉,两双眼睛里迸发着杀气与激怒。宇文家素来盛产钢铁直男,鲜卑未如大晋盛行什么豢养客卿,目下二人都不知龙阳断袖为何。但是林硕却说宇文嵚是他的人?迷惑之际更多的是暴怒与羞愤。

三人缠斗于深巷,林硕方从墙沿翻身而下,邵飞便到了。

“大人,神兵局的火器被打劫了!”

“。。。。。。???”

“大哥,大晋的神兵局不是深处宇内,皇宫也会被人打劫吗?”宇文岁右手的举着鞭子不知该打还是不该打。

“家里那封信可没说这个林姓的人是神兵局的?如果是神兵局的,那这人岂不是也在南衙任职的揽风参军?”宇文岸有点迷糊。

“揽风参军?那不是御表兄身边那个打完仗喜欢捡垃圾兵器的好朋友?”宇文岁也有点懵。

送去宇文部的那封告密信实在太模糊了,少说了不知几何的重点!

“快走!”

林硕见宇文家两个公子似乎陷入什么沉思,趁着二人不可自拔之际,吆喝了邵飞脚底抹油的溜了。

“那个,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搞他三哥的要真是御表兄的好朋友,而且是掌握神兵局和半个南衙的揽风参军,这这这。。。。就难办了!不但不能杀,还不能打骂,怎么跟宇文部里那些难缠的老祖宗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
背马原ing





第32章 新媳妇
查子吉的丹青图送的委实晚了些,但时辰却是卡的好——谢陵休整完毕。

将军府豁然贯通的长廊尽头,一方笔直的长案上竖着铺开十六副丹青画像。

“本王记得只有十五具尸体,怎么有十六副图?”

查子吉看着眼前金质玉相的锦王,犹豫再三道:“下官做个假设,假如扶昃联合突厥大王子成功刺杀您,加上章台楼那个后来死的埙,一共应是十七个。”

十七?谢陵不明所以。

亓御却看向查子吉:“别卖关子。”

闻言,查子吉端正了姿态:“下官要汇总案情以呈圣听,自然要查清十多人为何而死。”说着话,查子吉又掏出一本老旧泛黄发黑的古册,他一下便翻开了缺失一页的地方,将书呈给锦王,示意其从缺失处往后瞧。

“岁祭?以岁龄之数人命祭奠亡魂以催其归魂?”谢陵把册子转给亓御,看着查子吉道“这有可能吗?如此岂不是人人都能死了又活?”

查子吉莞尔:“殿下势必再想如此之法还有人会死吗,不停地借用此法归魂,人人都能长命无绝衰,实则非也,所能成为岁祭之祭品皆要与被祭奠者有所相似,而且,此法若真的可行,只会死更多无辜之人。”

长生不死是人人所梦寐以求的,若此法真有用,只会引发更多无义之战,非但不能长生,反而会加速灭绝。

“谢陵”亓御突兀地喊道,“扶昃一开始的目的只有你,你一个人而已,这些人一开始应该只是挑衅于我或者发泄自我,至于后来,应该还差一具尸体。”

查子吉并不惊讶亓少将军的话,谢陵对这语焉不详的话很是迷惑。

“这上面说岁祭所需祭品要与被祭奠者相似,纵观这些丹青画像,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昳王的影子”亓御目光本是在丹青画像,话至此却突然转到谢陵的脸上,顿了一瞬道:“若论相似,你才是与昳王最相似的人。”

世上还有什么人能比孪生兄弟的谢陵与谢陶相似?

“缺失的那一页,是不是记录了比岁祭更好的让人死而复生方法?”谢陵大约能想到其中隐情,“我才是最合适且唯一的祭品。”

谢陵心中滋味复杂,原来他以为的代替孪生兄长与扶昃的打算并不一样。他以为只要他冒名顶替,而扶昃却是要原装的谢陶。若非扶明这个远离扶氏谋划的内部变数,只怕扶昃也不会大老远就对其下手,甚至不惜勾结外贼。

“查子吉,呈给皇上的案宗不必记录这段了,只将这段插曲单独呈给傅少监。”亓御也不知皇上现在是个怎么情状,是否还能承受岁祭一事,总归不能冒险。

查子吉有些为难,毕竟是十几条人命总要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不是,他有些为难:“凡事总要有个合理的由头,不然。。。圣上与民众都不甚好交代。”

“就说,扶昃挑衅于本将所致。”反正时下眼红亓御掌握神机营与禁军军府的人也不缺扶昃这一个了。

查子吉语塞之时瞠目结舌的看着亓少将军,扶府屠府一事虽暂时被朝堂压下,以免民间再兴风波,这亓少将军又要担下连环杀人案,即便不怕晦气,民声与威望也打算一并舍了?还是想把西南海崖杀神变成大晋杀神?

“查少卿”一道清朗如泉溪潺潺流动之声将查子吉从自己的思虑中拉回现实,查子吉作揖回应锦王,谢陵才道:“一个以下犯上、毒害天子、暗杀两位一字王的逆贼,连通敌叛国都能作出,丧心病狂的屠戮百姓自然也不在话下吧。”

谢陵脸上难得有笑意,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和冷着脸的亓御一般,森森寒意。

“是下官愚钝了,多谢锦王殿下赐教。”

反正扶昃现在是人人得而诛之的罪人,什么脏水往他身上泼都行,更何况杀人的本就是扶昃,至于理由,比起既成的结果,并不重要,若真细究起来,源头还是皇室,怎么也算不到亓御头上,是他犯蠢了。

查子吉办完自己的事,便打道回大理寺了。

倒是谢陵在其走后,脸色极差的看着亓御道:“你不许方才那样!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这事究其根本由我们而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反正不许你再这样!”

亓御不应话,只是绷着脸。谢陵见状气不打一处来,又道:“你听见没有!”

依然无人回应谢陵,一时情急的谢陵靠近亓御伸手就要去拽其耳,却被亓御捉住了手腕。

亓御绷着脸,乍然一笑,看着略有错愕的谢陵,道:“殿下不要胡闹,我听殿下的话。”

也不知是不是谢陵心病治愈,竟敢一边直视亓御一边扒着亓御握着自己的手道:“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也不听话。”

扒了半天也拔不开亓御的手,反倒被亓御笑看了半晌。

“咳咳咳!”宇文岁站在长廊上咳嗽了几句,道:“大哥啊,将军府的天气真好啊!”

语毕与与宇文岸交换了个眼神:御表兄那柔情的能死人的笑是认真的吗?

“嗯?天气是挺好的。”宇文岸看不到谢陵脸,只能看到绛红色一字王服制的谢陵素腰袅娜,倩影约绰。

便给宇文岁回了眼神:我看御表弟好事不远了。

宇文岁拍着大腿回应宇文岸:擦,咱们没给新媳妇带见面礼啊!

宇文岸给宇文岁回了个既来之则安之的眼神。

“你们两个,赶紧过来”亓御脸色阴沉了不少,这二人几步路的距离小动作良多。

闻言,二人蹭蹭的加快速度到了亓御面前。谢陵本想回身正面以对二人,哪知他刚回首,便见二人垂首作揖声洪如钟道:“见过弟媳/表嫂!”

“吭。。。咳咳咳”谢陵呛得鼻尖涩痛,且酸泪盈眶,一时不知如何说话。

宇文岸与宇文岁垂着头相互偏头对视一眼,他们这可是标准中原见礼,只是亓御的新媳妇儿似乎不太喜欢?

亓御也不提醒二人,只是勾着唇语气不明道:“带见面礼了吗?两手空空也敢来见我的人?”

闻言,谢陵不能自控的用另一只手掐了亓御还攥着他手腕的手,亓御依旧不放手。

宇文岁素来是宇文家路子最野,仗着年纪最小,拽天拽地野惯了。听了这话再看了亓御与谢陵的小动作,不禁看着亓御道:“御表兄跟表嫂这么浓情蜜意了,也不跟我们提前说一下,也好让我们兄弟有所准备,也不至于这么猝不及防哈!”

???浓情蜜意?谢陵欲哭无泪,这暗紫色额饰的异族小哥是不是对中原词汇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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