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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梦里忆琴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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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上怪罪下了,岂是你我二人能担当的起的?”柯白的脸色越发的有些难看,这李氏果真是有些难缠,便沉声道。
圣上下了旨意?难不成皇上也已经重视起来了?怎么会?李氏听了柯白这话,越发的慌了。这般说来,那天夜审时,宸王府忽然降制,宸王突然到刑部,也能说得通了。
“那本官还要多谢柯大人提醒了,告辞。”李氏忙起身走了。
柯白见他离去,才莫名的松了口气。这李氏倒是不像先时那般诡计多端,却是有些无脑的感觉,难不成是爱子心切?若是这般倒是越发的简单了些,不过这事还是要想个法子让宸兄知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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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皇帝重视这案子,原是皇帝经常将奏折带进琉璎殿审理。偏巧这贾琉璎那日陪着皇帝批阅奏折时,偶然见到这本关乎君墨宸的奏折。他便留了个心眼,后来偷眼一瞧,竟又扯上了李府。
贾琉璎在宫里多时,多少还是知道些故事。这李氏的为人他也知道一二,偏生是他最为厌恶的那类人。
这边便暗暗敲定了主意要帮着君墨宸,这样日后自己的身后之事方有可能办妥。故而后来一段时间,他越发尽心的去服侍皇帝,偶尔更是主动取悦。
皇帝本就日日与他在一起,见他这般,还以为他进来开窍了。这心里欢喜,也没疑虑,对他提出的要求更是一一满足。
“琉璎,来替朕捶捶背。”这日,皇帝依然在琉璎殿看那些奏折,看的久了便觉身子有些疲倦。
贾琉璎自然是走到他身旁替他捏肩捶背,又软语问道,“皇上若是倦了,不如先歇歇,别把龙体累着。”
他的声音软软柔柔的,像是有意勾。引,听着让人身子都顿时酥了。
皇帝本就心悦他,此时听他这话,倒有些忍不住了一般,放下手中笔,便反手将他捞进自己的怀里。“爱卿既这么说,不如爱卿与朕一同歇歇才好。”
贾琉璎听他这话便知他要做什么,倒也只是半推半就。虽说那椅子长且宽,但皇帝仍觉的不够,便将他一把抱起走到床边,将他一把扔进柔软的被里。
才些许功夫,贾琉璎便双目含水,娇。喘连连。皇帝看着他,心里多了几分爱怜,身子越发停不下来,忍不住又多给了几分疼爱。
“皇上,”贾琉璎伸出手勾住皇帝的脖颈,不时轻哼着。
皇帝越发加重的力道,惹得身下之人越发的娇。喘连连,许久,行完事之后。皇帝方复搂着他,问道,“爱卿近日是有何心事?”
“有皇上护着疼着,琉璎自是无事的。只是看着皇上这几日天天为那事操着心,担心累了皇上的龙体。”贾琉璎一副担忧的模样看着皇帝的眼里越发的可怜可爱。
“哟,如今越发的疼起人来了,可见朕真没白疼了你。你放心,朕是不大要紧的,只是五弟就那一个孩子,朕膝下如今不过大公主和离开的捻雪两个女儿。当年定了过继宸儿,所以宸儿是不能出事的。”皇帝说着,长舒了口气。
又心下寻思,自从那日贾琉璎从宸王府回来就仿若变了个人一般,想来是宸儿开导了。想到这不免越发的开心,江山看遍,美人在怀,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好的。
贾琉璎似还未从情。欲中缓过来,见皇帝又准备逗弄他,也只是虚弱的笑了笑,“宸王爷啊,他先时虽不喜琉璎,却也只是为了公主。那日之后臣与王爷将旧事说开了,如今倒是散了恩怨。”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忽然发觉贾琉璎才是男配,故事推手
☆、夜谈
“皇上既然已经定了他储君之位,有些事情不妨让他来处理,这样皇上也可轻松些。”贾琉璎见皇帝似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便有趁热打铁道。
“爱卿这话很是有理,朕便听爱卿的。”皇帝说着,又吻了吻他。
贾琉璎看着皇帝,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说恨,似乎早已不那么恨了,说爱,他又如何爱的起来?
一直等皇帝索取够了,又见他睡下了,贾琉璎才轻轻松了口气。这些年来,他一直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如今每每皇帝求欢,只得拿自己身后之事宽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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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白日里柳桪问了君墨宸夜里找他问些事,君墨宸应了之后便也没离开王府。手中的事情打理的差不多了,便回了秋岚阁练习琴谱上的曲子。
晚饭是个人在个人屋里吃的,君墨宸等了许久见柳桪没来,却也不急,自己翻出了琴谱细细的研究起来。
柳桪用毕晚饭本想着就到秋岚阁来,不料被师溪叫住。
“你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
“有点事,怎么了?”柳桪自然不肯告诉别人,这会子就是柳逸清问她,她也不肯说。
师溪盯着她看了许久,便道,“这会子天快黑了,你还是别乱跑,小心一会回不来。何况这还不是自己的屋。”
“你白日里出去办事我可有问过你什么?偏生这下我想各处走走消消食,你又派了这一大篇的话来。”柳桪自然没好气,但是自己有约在身,怎好意思违了这约定。
师溪见她这样,也不敢在阻拦,他深知柳桪的脾气,只说了一句,“你让那姑娘带着你吧。我先回房歇下了。”
柳桪也没理他,对着那丫鬟眨了眨眼,便自个儿先走了去。
“琴音绕梁,三日不绝。”柳桪到秋水轩时君墨宸早已将玹琴收起,但是隐隐还能听闻那琴音,不由的赞道。
“玹琴是把好琴,只是琴技不佳。小桪谬赞了。”君墨宸笑着让座。
“我来晚了,先陪个礼,还好宸哥哥未恼我。”柳桪嬉笑着做了个揖,这才在君墨宸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君墨宸见她似玩笑,却又十分客气,便道,“你只说晚上来寻我说话,却未说是几时过来。有何可怪罪之说?”
“宸哥哥,你说的,看透别说透,说透要挨揍的。”柳桪掩面而笑。
君墨宸亦是笑了笑,“说吧,找我何事?”
“心里有些话想问,只是若是唐突了,还请宸哥哥海涵。”柳桪这才渐渐止了笑。
君墨宸点了点头,“无妨,你说吧。”
“宸哥哥和柳大哥果真是师兄弟?” 柳桪听他说无妨,这才大胆起来。
君墨宸点了点头,“我自幼拜师于玹琴教,只是和师兄并不是一个师父门下。我师父门下就我一个弟子,他则不同。我们,原是不认得的。”
“按理都是同门,怎么会不认得?”柳桪好奇的问他。
君墨宸淡淡一笑,答道,“师父当年下了禁令,不许我同其他的弟子来往。”
“那怎么?况且我听柳大哥无意中提起,宸哥哥还比他早了些时日。”
“说来也是凑巧,不过是在独自玩耍时他也刚好到那地方,便聊了几句。他说他是掌门的独子,而我师父又是掌门的师弟。初相见时未曾问过年庚八字,便叫了他师兄。后来得知也不过略长他两个月不到,所以这师兄二字也不曾改了。更何况,他是掌门独子,拜师自然也在我之前。”君墨宸也不隐瞒,一一与她道来。
柳桪听了这话,不免更加好奇,“这么说来,你们倒是还是有在一处玩耍了?”
“也就两次吧。师父管束的极为严苛,我也没甚时间玩耍。听师父说,初次见了之后,师兄也挨了训。”君墨宸说着,反而自己先笑了。年幼之事,如今回想起来,也唯有当年那段情最真了。
“怪道师兄说一开始并不知道你就是当年那人。”柳桪点了点头,继而转了话锋,“那金陵血案之事发生时,你在哪?你不是王爷麽,怎么会都不知晓一般?”
“我这王爷,说虚名也是可的。当年在事发之前我便被派往长门办事,那边也是极大的事情。那边的事情还未全办妥,这边就有消息递了过去说出事了。长门的事情未完,我也无心料理,便紧赶慢赶的赶了回来,还是没来得及。后来家父因为了师门之人收尸被奸匿说了不是,被皇上架空了权利。我也因长门之事未能全部办好,差点也落了个大不是,后来那两年不过是留了一条贱命苟活着。”君墨宸知道柳桪会来问自己这些,只是这些事情提起了,自己也是又心痛又无奈。不知怎么的,忽然咳了起来。
“墨宸,你别说了。”正咳着,竟是柳逸清闯了进来。他一边看着君墨宸,一边轻轻的为他拍了拍背,有对柳桪道,“小桪若想知道这些,问我也是一样的。”
“师兄怎么来了?”君墨宸一边咳着,一边问道。
柳逸清递了杯水给他,又看了看柳桪,“我听到玹琴的琴曲,以为你在屋里练着。因你弹错了一个音,我想着来告诉你,偏生听了这篇话。”
“墨宸愚笨,一会还请师兄指教。”君墨宸喝了几口温水,人缓了缓,这才笑着应道。
“你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教了又有何用?本来这玹琴就不大好弹奏。”柳逸清看着他只是心疼,话语不由的多了几分苛责之意。
君墨宸见他似动了气,心里不免五味陈杂,却不敢应话。
“大哥,您别怪宸哥哥,是小桪不知事。您若是要怪,怪我好了。”柳桪嗫嚅着站了起来。
君墨宸笑了笑,摆了摆手让柳桪坐下。又看着柳逸清道,“师兄,这些话,墨宸迟早也要再对你一一道来。既然今日师兄也来了,我不妨一道说了。”
“本来故去的人是不能说的,我今儿倒是想问问了,师叔当年是怎么把你教出这个倔脾气的?”柳逸清见他执意如此,自己也是无可奈何,又替他杯里续了些水。
“大抵是当年师父管的太过厉害了些。”君墨宸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本是想着凭借自己一人之力杀了那些人,以慰藉师门上下在天之灵,只是我爹娘早一步被监视在烈亲王府里。而我也差点失了自由。”
“是宸哥哥白日里说的那个侍卫长?”
“是,我一直没料到皇上对我也是如此的不放心。所以那些侍卫一直在我王府附近,这么多年了也未曾撤了。不过如今这些人是为我所用,倒是不比一开始的时候。大概是回来之后第三个月吧,我离开金陵各处去走。”君墨宸其实是不大愿意去回忆那些事情的,只是柳逸清在这的那些日子也不甚问起,但是他心里终究是觉得亏欠。
柳逸清见他这样子心里越发的有些担忧,“墨宸。”
“没事。家父听说我离了金陵,便派人给我递了消息,说是师门还有人活着,让我一定把他找到。我四处去寻,却是一直未曾如愿。直到有一日收到玲珑古镇陌惜的传来的消息。陌惜说,古镇出现了一名佩剑的琴师,却是极少能听到琴音。又说那琴见着像我画上的那把,料着或许会是我要寻的人。我那时刚回金陵不久,便匆匆赶去了玲珑古镇。”
“这么说,倒是那个叫陌惜的戏子先识得了我,你才来的。所以你来了,又设下了临川四梦的圈套等着我?偏生我也入了这圈套。”柳逸清见他执意要说,便越性顺了他的意。
君墨宸见他提起相逢之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家父当年只对我说了师门还有人活下来,容貌什么的一字未提便罢了,偏生连是男是女也不说。只说了一句,那人带着师门的玹琴。所以我也只能想着试试看了,我到时陌惜问我想听什么,我不怎么听戏文,只是一直记着师父喜欢那四部戏,便问他能否。他这才唱了那些日。”
“难怪,我想着是奇怪的,我那时在玲珑古镇也逗留了一阵子了。在那如梦楼也时常坐坐,不过偶尔听得那戏子的声音。那段日子每天那个时间却总能听到他轮番唱着那四部戏。”柳逸清却是毫不介意的笑了笑,他就想着有些奇怪。
只是当初也是问了掌柜,掌柜便说是宸王来玩,因与这戏子较为要好,故而他也不甚在意,谁知又有这样一番故事在里面。
君墨宸一连候了那么多日,也是渐渐认定了这人应当是爹爹口中所说师门里幸存之人。又想着自己还有公事在身,所以也等不及天晴之日,便主动上前去攀谈。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番话出来,好心疼王爷QAQ
☆、穆戈
那柳逸清一连听了几日陌惜唱戏,又听他唱《牡丹亭》唱的最好,便也日日在那时间来听。
终是那日,君墨宸向他走来,这般算是真正相识了,正也是久别重逢。
“这样说来,你二人终是要遇着的。”柳桪笑道,他们相遇之后的事情,多少她还是听说的。
“夜深了,小桪,你先回屋里歇着吧。”柳逸清看了看君墨宸,又看了看柳桪,便对她道,“想说,明日再说罢。”
柳桪看了看外面确实夜深了,又想着刚刚柳逸清说错音之事,便料得他俩一会定还有话要说,点了点头起身告辞。
“师兄刚才说我弹错了音,是哪句?”君墨宸起身将玹琴报来,对着柳逸清笑了笑。
柳逸清见他这样的情景,倒是也不大好拒绝。便扶着他坐稳了,又看着他喝了杯茶,这才起弦。
他将方才君墨宸弹得弹了一遍,又将正确的弹了一遍,继而问他,“可听得出了,是哪错了。”
君墨宸便低了头,“竟是错了两处了。”说着便伸手过去想自己再抚一遍琴,却被柳逸清按住。
“明日再练吧,不急于这一时。”柳逸清笑了笑,见他点头才放下心来。
“好了,我也该回了,不然又该费你神思了。”柳逸清说着将玹琴放到他平日摆琴的桌案上,便欲回去。
“师兄,”君墨宸还想和他说些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急,一时又不住的咳了起来。
柳逸清见他咳的面色通红,也是不忍,便停步子。
“你先歇着吧,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罢。这样,我待你睡熟了再去吧。”柳逸清心里实在是心疼他,对着外人硬生生的端着架子装老成,实际上却还是不成熟,或许也只是对自己这样吧。柳逸清想着也不说破。
君墨宸只得点头,咳着去找了药来,吃了几粒丸药这才睡下。
柳逸清果真候在一旁,一直等他睡熟了,才准备起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听到里面声音,便回头看了看。谁料那君墨宸却是坐起了身,耷拉着脑袋,也不知是怎么了。
柳逸清忙走了过来,坐在他床边,关切的问,“怎么不睡了?”
“做噩梦了,师兄先回去歇着吧,我略坐回再歇下。”君墨宸抬手抹了把汗,“这段时间总是这样,方才就不该让师兄留下待我睡熟的。”
柳逸清看着他,倒也没了法子,只说,“你睡着吧,横竖我明日也无事,我再陪你一会。”
君墨宸见他执意,他便复躺了下去。只是这番,倒是一直睡不着了,又怕扰了柳逸清歇息,便转了身面朝里去。
“墨宸,墨宸。”柳逸清轻声唤道,“好了,你若是睡不着,我们在一块说说话吧。”
说着便在他旁边躺下,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去摇他。
君墨宸见他这般,便转过身来与他相对。
柳逸清见他双眼通红,知他是哭了,因笑道,“怎么了这是?”
“想起了在落琴山的时候了。师兄莫笑话我,如今每每想起总是难过。”君墨宸还有些哽咽,只是又些怕这些话倒是勾起柳逸清的伤心。
柳逸清看着他,忽而也想起了那些事情来。笑道,“你方才对小桪说,才见的我两回麽,我倒是见你多次。不过想着师叔管教太过严苛,若是来找你玩,估计你也不敢再理我了。”
“师兄不是也被师伯训了。”君墨宸看了他一眼,也笑了。
柳逸清见他笑了才宽了宽心,面上又添了几分笑意,他笑的极好看,“我是不管我爹的,他先时动不动就训我,也习惯了。”
这样聊了许久,君墨宸终觉得有些倦意,便想着睡去,又拉着柳逸清。柳逸清看着他,想着倒也罢了,两人这才一同歇下了。
******
第二日,柳桪早早的醒了,梳洗之后打开门一看,师溪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这么早在这里,有什么要紧的事么?”柳桪看了看他,自己也不过是想出门去走走。问着,也让他进屋来坐。
师溪与她一同坐下之后,便道,“你今日有无要事忙?若得闲,随我出门一趟。”
“你说的,那你可得看紧我,我不大识得这金陵的路。”柳桪听他说带她出门,开心的不得了。
师溪笑道,“走吧,就你还能丢?多大人了。”
柳桪欢欢喜喜的和师溪一同往外走去。
这王府周围并没有什么屋子,倒是安静的很。
走了许久这才算是到了繁华的地段,师溪见柳桪不住的看着车来车往,人潮攒动。
“这金陵不愧是金陵,比起延祁城就是繁华得多。”柳桪欣喜的赞道,怪道人人都说这花红柳绿之处好看,果真是好看极了。
师溪见她这样的开心,自然自己也开心,便道“这金陵是帝都,自然不是其他地方能比的。”
“也对,哪怕这个地方脏得要命,它也是华丽的。”呵,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师溪知道她和柳逸清一样对金陵是没有多少好感的,便忙拉着她左走右转进了一个茶馆。
“我那日遇到了东方兄,他说他就住在这附近。我想着今日能不能再遇到,所以特意带你出来。”
柳桪听他这话不禁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你想带我见谁呢,原来是他。”
“怎么,你不想见他?”
柳桪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不知道见他做什么。如今大哥和宸哥哥似乎已经计划好了事情,我倒是也不知可以帮助些什么。”
“这不是梅花溪,如何今日在这?”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师溪抬眸看了看他,只见一浓眉大眼的彪形大汉走了过来。
这人好生眼熟,竟一时记不起是谁。
柳桪也看了看对方,却也没能想起这是谁。又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单弱的姑娘,后面还站着几个大汉。见他们装扮不像是纨绔子弟,又称呼师溪为梅花溪,想来应当是武林中人。
“怎么,二位连我都忘了,果然是位子坐时所到处皆奉承。不坐了,连名姓都被人忘了。”原来这大汉不是别人,便是武林前任盟主穆戈。
“原来竟是前任武林盟主穆戈呀,我还当是哪里来的糙汉子。”柳桪听他那话,便猛地想起这人是谁。故而这应答之语竟也是夹枪带棒的。
“哟,小姑娘,你这话倒是火药味十足,怎么,我是何事惹着姑娘了麽?”穆戈并不知道这柳桪是谁,还当做是师溪的相好。
师溪怕柳桪耐不住性子在这茶馆里和穆戈发生冲突,便起身坐到她身边。穆戈见他们两个这样,自己便和身旁的女子一道坐在他俩对面的椅子上。
“穆盟主今日怎么有空来此?这位是?”师溪笑着问道。
“和拙荆一起四处走走。你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吧,拙荆名唤梅洛。”穆戈看着师溪和柳桪,笑着应道。
师溪听着梅洛二字,忽然想着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便问柳桪,“小桪,这人……”
还未等师溪问,柳桪便喃喃自语道,“梅洛,《梅花落》”
谁知对面那个叫梅洛的女子,一听这话立刻变了脸色。
“看来姑娘知道拙荆名字的由来。”穆戈不免有些得意。
柳桪笑道,却还是带着些讽刺,“是同一个人么?我这话倒是从一个戏子那里听来的,若是冒犯了梅姑娘,还请多包涵。”
梅洛摇了摇头,“无妨,这不过是当年的说法罢了。只是冒昧的问一句,姑娘是从何处听来这话的?”
“玲珑古镇呀,不过也不算是我听来的,也是听别人所说。”柳桪见她话音有些颤抖,面色又变得有些苍白不禁有些好笑。
梅洛点了点头,是有些失落之状,“这样啊。多谢姑娘。”
梅洛听到柳桪说出梅花落三个字时已经是让她内心有些伤感,后又听她说是从一个戏子那里听得,便猜这戏子十有八九是陌惜。
原来你还活着,真好。
“说这些做什么,梅花溪如今也是好兴致,竟然不去酒楼来茶馆。”穆戈不满的皱了皱眉,梅洛这才默不作声。
“呵,平日里喝酒喝多了,偶尔喝喝茶不是也挺好的麽?”师溪看着穆戈,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再说了,穆盟主不是也来这喝茶了?”
“那不过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是别叫我什么盟主了。”穆戈见他第二次呼他为穆盟主,便阻止他道。
师溪笑了笑,也没做声。
“师溪,走吧。本是喝茶聊天,如今倒像是谈判一般。呵,倒是不知是谁欠了谁的。”柳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对面一堆人,起身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梅洛出场了,其实第一章还是第二章就提到她了。
☆、东方佑
柳桪本来心情极好,被穆戈那几句话之后,不由的又是一肚子的气。
师溪见她动气了,也忙起身离去。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师溪赔笑问道,他带她出来玩,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你说呢,唉,跟你出来半天,我倒是饿了。”柳桪左看看右瞅瞅,自己也不知哪家好吃。
正为难,头被人敲了一下,柳桪吃痛抬起头来,见是柳逸清,便不敢说话了。
“走吧,小丫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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