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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梦里忆琴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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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墨宸摇了摇头,“这里早就没有母妃的用物了,父王建府的时候,一应用物都带去烈亲王府了。这东西许是进贡之物,我也不知,那日问了雪儿,她也说不记得。”
  “那便多谢宸哥哥了,我便不客气了。”柳桪美滋滋的将东西手下。
  “柳兄这下来了,我倒是还有些关于西征的事要说,你若嫌无趣,我让人带你去芬芷宫。”君墨宸笑着带他们走了出来。
  柳桪知道君墨宸是有意要将她支开,却也是极重要的事,便点了头,“你们说的,我是不喜的,还是让人带我去了捻雪哪里。多少我也得向她辞别,不然下回若是来了,她还不得把我一顿好骂?”
  君墨宸便吩咐了人将她带去。
  

☆、赏梨

  “有何事要说?”柳逸清一直在一旁站着,此时见柳桪走了,便问道。
  “此次西行,凶险难料,必要时你可以动用死士。但是,一定平安归来。”君墨宸一脸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柳逸清点了点头,“好,我一定平安回来。”
  他看的出来他眼底的不舍和无奈,这时候最是需要人的时候。虽不是说他在朝中无人能用,但毕竟如今的局势,他想着还是留下,还是帮他一把。
  他亦是看出了他的决心,打心底里感激着。这江山,虽不是乱世中携手打下,却是你为我定下的天下,我会好好守护。
  两人将这秋宸殿看了个遍,欲别时,君墨宸忽然笑道,“待着四方安稳,天下繁荣,你就陪我住在这里,可好?”
  柳逸清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眸晶莹透亮,干净彻底,让人不忍拒绝。而他的心,早就答应了。他点了点头,却没应一个字。
  只是在心里轻轻的说,若可,愿陪君一世居。
  君墨宸见他应了,这才带他走了出去,又亲自送他兄妹出宫。
  柳桪离去之后,柳逸清也开始忙的脚不沾地。
  出征时,他俩并未相见,彼此只是在心里祝愿。
  果不其然,柳逸清很快便从士卒升到了副将。回来时,君墨宸亲自册封其为镇西大将军。
  秦越自然也得了诰封,不过他早已习惯这事。唯独对柳逸清的计谋一直赞不绝口,人前人后均道,若不是柳逸清,我方定要折损更多的兵马。
  柳逸清一下子成了这朝中的焦点。问及居所时,他自然答因不是金陵人士,金陵无居。
  君墨宸便道了一句,朕已登基,那先前住着的宸王府如今已经空了,若是柳将军不嫌,便住那吧。
  柳逸清自然马上跪下谢恩。只是他下跪时,君墨宸莫名有些心痛,不知为何。
  这赐居宸王府,也真是无上的荣耀。这样一来,柳逸清越发成了朝中的大红人。只是柳逸清向来低调,也不与人深交,不想这一拒,却是埋下了忧患。这里暂且不表。
  ******
  出兵时还是隆冬,归来时已是初春。眼下西北安定了,便解去君墨宸心头一大忧患。
  多少是心里的大石落下,君墨宸见天气逐渐转暖,便想着出去走走。猛地想起去岁时和柳逸清约了去白梨寺看花,便换了常服亲自去了宸王府,如今的将军府。
  柳逸清见到君墨宸的时候有些意外,他知道他现在会更闲适些,只是没想到会亲自跑来将军府。
  “还否记得去年初雪时,约好了一起去白梨寺看花之事?”君墨宸见他,自然话也说的干脆。
  柳逸清听他提起,想了想是有这事,便点了点头,“怎么,你想去了?”
  “这时若不去,还待到何时?再等着,花都要谢了。”君墨宸就怕他说不,忙断了他的退路。
  柳逸清见他这样说,只得应好,又问他,“那朝堂怎办?没个为了去看梨花,把政事荒废的。”
  “无妨,有秦相在。还有,你日后少在我面前提及政事,本来看着那奏折就烦躁,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来找你,你却比我还关心着。你若想,我分你一半江山可好?”君墨宸有些不耐,虽说比起先时是轻松了许多,只是他是极不想一直提着这事的。尤其是和柳逸清在一起的时候。
  柳逸清知道他心底事,便笑着应道,“我才不要,说好了只帮你安定这四方,没说过要帮你治理这天下的。你倒是别得寸进尺。好了,你既然已经安排好,便同你一起去白梨寺吧,顺便去看看陌惜如今如何了。”
  “这才是了。前些日子收到他的信,如今却是还好着。”君墨宸点了点头,想起先时发生的那些事,如今想起来,也真真恍若一场梦。
  次日,二人便启程去了玲珑古镇。
  “你说我们每每来这白梨寺,却总不是为了拜佛,真真是佛的不敬。”柳逸清笑道。
  “若不然,我们便去拜拜佛?”君墨宸亦笑了。
  跪在佛祖面前,两个人都不曾许下心愿。唯一的,便是只求了一句平安。
  亦或许春秋流转,只有你是平安的,我才能安心。
  起身之后,两个人慢慢的向着那厢房走去。沿途的梨树已经开的闹腾,到了两年前下榻的厢房,一眼见得那株老梨树,那树上的花一簇一簇的,就如一团团的雪覆在枝头。
  “你先时便说着梨花开了,如今,果然梨花开了。”柳逸清抬头看着那梨花,笑着对身边的人说道。
  君墨宸不知道的,是柳逸清算好了一定要在三月梨花开时回来。他在兵营时极少多话,只是每每说出的话都是妙计,故而全军上下也是服他。
  “可不是?”君墨宸笑着向这梨树走了过去。
  他伸手触摸这梨树的树干,这么多年了,这梨树,越发的老了。
  “柳兄,宸兄?”陌惜听流云方丈说他二人来了,便忙寻了过来。
  柳逸清见他走了过来,有些许的惊讶,“这时间不长,你的功夫是又练成了。”
  “还未及,不过是将皮毛练就了。柳兄和宸兄今日如何得空来此?”陌惜一脸谦虚。
  柳逸清笑道,“我如何就没空了,若说没空,你只对他说便好。”
  “西北战事已了,恰逢三月,便约了柳兄出来走走。”君墨宸拍了拍手,也走了过来。
  “阳春三月,这白梨寺却像是隆冬一般,梨花如雪,厚厚的覆了一层。”陌惜笑着,看着满山满寺的白梨花。
  “今年倒是日头多,不见的那么多的雨,方能有这闲心闲时来看。我记得两年前过来,那雨落得满山都是烟雨朦胧的。”君墨宸说着,便于他二人一同去了厢房里面。
  “多时不见,你这回练的,倒不是先时的功夫了。”君墨宸知道陌惜先时的功夫,今日走近时,便知是另外的。
  陌惜点了点头,“我在这白梨寺住着,流云方丈一直很关照我,后来便给了我一本武功秘术。他说是练了,可以防身健体,我便练着了。”
  君墨宸点了点头,他明白陌惜的心思,也不多言。又想起梅洛的坟在这白梨寺附近,便对他道,“既然来了,带我去故人坟前祭杯酒吧。”
  陌惜应了,前头带路。
  他刚来时,也常在梅洛坟前倾诉着。只是日久了,他也慢慢收住。不是说厌烦,只是不想让梅洛不安,他要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让梅洛安息。
  君墨宸见梅洛的坟头周围都收拾的极好,便知陌惜没少来这里。只是祭了杯酒,告诉这九泉之下,还愿安息。
  “逝者已矣,生者节哀罢。”
  “多谢宸兄。”
  ******
  君墨宸和柳逸清在这白梨寺住了两日。
  那梨花越发开的可爱,君墨宸也越发不忍离去,只是想着也不敢太过放肆,这才下山离去。
  回金陵前,他二人去那如梦楼喝了一杯尘世茶。
  “明年,不,以后年年这个时候,你都陪我来这看这梨花可好?”君墨宸看着柳逸清,一脸的霸道。
  柳逸清见他那样,却也不怕,只是笑道,“你那庭前屋后,好些的梨树,你还看不够?真真喜欢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你说,万一来年这里的梨花开的不如今年,是不是又得说嘴?”
  他见自己的心事总是被他一点即破,自然越发不敢放肆。又忍不住分辨,“你又怎知来年不如今年?这定是要一年更比一年好才是。”
  “若是年年好,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好了,你若是喝完了茶,还是回吧。不是我说,这戏台上唱的,真心不如陌惜。”柳逸清说完,将杯中的茶水饮尽,便抱剑起身。
  君墨宸只得也随着他离开。
  那戏台上今日唱的又不是临川四梦的曲目,再加上不是熟悉的声音,自然听着有些别扭的感觉。再者,柳逸清也时常听得戏曲,却是没几人唱的好的。
  不过君墨宸不大在意,他身边有他陪着便是好,其他的一切都可视为无物。
  ******
  回了金陵之后,柳逸清依旧在军营里忙碌着,而这天下,也慢慢的趋于安定。
  在位的时间久了,这空荡荡的后宫便成了众多大臣盯上的宝物。先时李氏一案,不过是想着李氏自己造孽。如今皇帝登基,因着先时没有王妃,如今自然也没有皇后,这便给了许多家里有着女儿的大臣说话的机会。
  几日早朝,总会有一二位大臣,明里暗里提及立后和扩充后宫之事。
  君墨宸烦不胜烦,终是一日罢了早朝。
  

☆、王妃书

  不过罢朝归罢朝,他却不是又想着去哪耍,而是去了趟烈亲王府。
  恰巧君捻雪也在,见到他,也是笑着迎了进来。
  “宸哥哥今日是没上早朝么,这个时候竟能到这来。”君捻雪一早也知道了君墨宸罢朝之事,只是不大肯定。
  君墨宸点了点头,“我来看看爹,你这几日都在这里麽?”
  “是啊,来了两日。”君捻雪应道。
  先时一直说要离了金陵四处去走,可她终究还是选择留下。更多的时候还是依着柳逸清的话,在君墨宸身侧陪着他,偶尔到金陵附近转转。
  烈亲王见君墨宸来了,也忙出来相迎。君墨宸一见他,忙跪了下去,却被烈亲王拦着了。
  “你如今贵为九五之尊,怎能还跪我?”烈亲王知道这他的脾性,只是这若是被人传了出去,终究是不妥的。
  君墨宸摇了摇头,“孩儿跪爹爹,如何不能跪了?”
  “可这皇家,终究是享不得普通人家的天伦之乐。罢了,你今日来我这,可有何事?”烈亲王长叹一声,又问他。
  君墨宸点了点头,“近日朝堂之事,父王可曾听闻?”
  烈亲王觉得有些奇怪,他自然是都知晓,之事如何突然来问。转念一想,这才猜到君墨宸提的是什么事情。
  “父王还是那句话,你问问你的心,顺着自己的心意便是。终归是你的事情,我和你娘亲都不会强求你的。唯愿你一生平安喜乐便好。”
  “父王当真不反对么?”君墨宸见烈亲王还是先时那般的态度,心里真真很感动。
  他如今是这天下的君王,但他依旧是他的儿,可他只说,唯愿你一生平安喜乐便好。
  “有何好反对的,若是执意,只怕你日后怪我不说,自己也苦着。这又何必?对了,你母妃生前给你留了书信,一会你随我取了去。”烈亲王笑答,他一早就知道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故而妻子当年提及时,两个人的想法异常的相似。
  “如此,多谢爹爹成全。”
  “却不是我成全就罢,只是这日后你的皇位继承之人,你可想好了?”烈亲王很严肃的提了。
  “儿臣已经想好了,若是退位或是百年后,便将皇位给雪儿的孩子便是。
  烈亲王听君墨宸这样说,顿了顿,便笑道,“你既已决定,问问雪儿便是。”
  “听兄长的便是。”君捻雪在一旁听着,此时见烈亲王提到了自己,也只能默许了。
  烈亲王坐了一会,便起身道,“你随我来吧。”
  “母妃何时留书?”君墨宸有些奇怪,这多少都过去半年多了,怎得今日忽然提起遗书?
  烈亲王停住了步子,“先时收拾你母妃遗物的时候便见着了。只是那时候的局势,便一直没对你提起。”
  君墨宸点了点头,随他去了屋里。是一个盒子,本想着就打开,却被烈亲王按住了。
  “回去再看吧。”
  若打开,他也不好就离去,只是自己又如何得见亡妻的字迹?睹物伤情。
  君墨宸点了点头,便将那书信收起,告辞离去。
  回到皇宫,君墨宸屏退了所有的人,又让浅茶候在门外之后,这才将那遗书打开来看。
  是母妃的字迹,君墨宸只觉得有一种久违的温暖,仿佛一回头,娘亲就在身旁。
  这只是留给他的东西,并不只是一封遗书,是很厚一沓的纸。取出来看时,竟是烈亲王妃从他未出生时记下的东西。
  有他年幼时离家拜师的,也有他拜师归来的……基本上,每一次君墨宸回烈王府,烈亲王妃都会记录上几笔。有的话太难直接说出口,便一一录在纸上,只是没想到这些一直未曾说出口的话,成了遗言。
  宸儿,你今日带来的人,是他么?终究还是来了,却是怪可怜见的。和你一般的高,身子却那么单薄。
  宸儿,你对清儿,已经不是简单的兄弟之情了。只是,母妃不敢对你言说,只盼着,你们都能好好的。
  我该知足了。
  原来,母妃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为什么一直不曾对他言说?
  “皇上,柳将军来了。”浅茶在门外叩了叩门。
  君墨宸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听得柳逸清来了,忽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去面对他,正想着,柳逸清已经走了进来。慌的他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墨宸。”私下无人时,他依旧这样唤他。
  这一声,却使空气冻结了一般,君墨宸依旧没有转过身子。而柳逸清只觉得眼前那抹明黄实在有着闪眼,便走了过去。
  “若有事忙,我便一会再来。”柳逸清见他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便准备离去。
  “别。”君墨宸听他要走,忙转过身来拉住他的手。
  柳逸清有些惊讶他的举动,便道“今儿这又是怎么了?只因听说你病了,我便进来看看。这好好的,难不成是谁给了你气受?”
  “没有。只是,我忽然想问你一句,若是,若是,若是娶亲,是想迎娶谁?”君墨宸的手心渐渐的有些汗意。
  他怕,他真的很怕,很怕。
  柳逸清见他忽然问起这事,想着是不敢再去闹他,便顿了顿,这才开口道,“如今若说年岁自是要算作借口,只是臣还未遇上心仪的女子,便也不想强求自己。若说他日遇上心仪之人,臣定当告知皇上,求皇上一纸诏书赐予。”
  君墨宸的手就那样突然放开了,如今,他们也变成了君臣?那,那日的话,竟不过是敷衍之语?
  “逸清,我们?”君墨宸说不下去了,又转过身去。
  柳逸清知道他那番话把他刺激了,便走到他面前,“若不是君臣,你又何苦问我亲事?你问了,便是当我是你的臣,自然,我回你,也是君臣。”
  “我今日,去了爹爹那。”君墨宸别开了头,他如今已经不敢在去看柳逸清的眼睛了。他把自己看的那么透,自己如今又能如何?只是想着移了这话,不敢在过多纠结着。
  柳逸清知他在转移话题,只是也没有强求,“干爹,可还好?”
  “还好,雪儿近日在那边照顾着。”君墨宸点了点头,“爹给了我娘亲的遗书。”
  柳逸清听他这样一说,又见得桌上放着一个盒子,便伸手指了指。
  他点了点头,便道,“你若闲着,你看着吧,我进去歇会。”
  说着,冲一般的进了寝阁去。
  柳逸清知他今日反常,只是没想到会是他那般的心事,可是这事情,要如何说破?他可以不顾世人的眼光,卸下那身铠甲,他还依旧是柳逸清。可他呢,他不行,他是这天下的君主,是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
  墨宸,或者这样的感情,终究是不会被祝福的。所以,我不怪你。我只是希望,你能一生安好,这金陵这天下可以在你的手里变得更好。
  柳逸清想着,还是打开了那盒子。那字迹像极了柳家人的字迹,信上记录了关乎君墨宸的点点滴滴。
  有些奇怪,昨日你才将雪儿送来,如何今日亲自来一回。虽是几日不见,看着你眉眼带笑,我也放心不少。
  宸儿这是有心上人了吧,倒是不知是谁,若是两情相悦,只要宸儿满意,为娘都是可的。
  宸儿,他可是师姐之子?见着,却有几分师姐的样貌,只是不知了。
  柳逸清又往后翻去,“宸儿,你是真的对清儿有意么?为娘却不知清儿是如何的想法。若是两厢情愿,便不是孽缘。”
  原来,烈亲王妃一早就知道了。莫非那日让他唤他娘亲,也是有了这样的私心?
  柳逸清不敢再做多想,只是忙忙的将东西收好,又想着放这桌案上不大妥,便将盒子捧了走进内阁去。
  君墨宸已经睡下了,他实在太累了,许久没有这样沉沉的睡了。柳逸清将盒子放在他的枕边,又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大概过了一二时辰,君墨宸这才转醒。
  一眼,便见到了柳逸清。
  “清儿。”他猛地坐起来,柳逸清见状,怕他头晕,忙去扶他。
  “嗯?”柳逸清怕他猛地起来身子经不起,便想着扶他躺下,谁知君墨宸便歪着倒进他怀里。
  君墨宸仰头看着他,便道,“让我歪会罢。”
  “多好歹,你也不小了,倒是越发的不顾自己的身子,倒是让我每日为你悬着个心。”柳逸清轻轻为他拉了拉被子,也没去责怪他。
  无论日后如何,现下他既然这样,那便惜取现下这时光吧。
  “会改的。”在他面前,他哪里还有什么脾气可言?
  

☆、告密

  “前两日和秦兄商量了,过几日,我便去碧衡那边一趟。”柳逸清轻轻的将他额前的发拨向两边,一边告诉他下一部的行动。
  君墨宸闭了闭眼,问道,“还是让你去麽?”
  “嗯,秦兄也过去。”
  “如此,罢了。你只是小心些便好。”君墨宸话里有话,睁眼看了看他,又说,“我一直在想着,当年让你为我出仕,可是真的好?”
  柳逸清自然考虑过这些,只是应他,“我不怕,没事。”
  “清儿,你可愿真的用着余生来陪着我?”君墨宸轻轻握住他的手,那话,是征求,求他的心意。
  柳逸清笑了,很轻松的笑着,“等着天下安好,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并不是他有多么的心怀天下,只是因为你是君王。唯有你对得起这天下的百姓,我才能安心的与你在一起。唯有天下安好,你也才有这资格与一个男子并肩而立携手同行。
  君墨宸自然也明白柳逸清的意思,他真的不愧为他的知音,冥冥之中,或许在初见时便有了灵验。
  “好,我等你亲口告诉我愿意与我生死共存。”君墨宸笑嘻嘻的坐了起身。
  其实,我早就愿意,只是我还在等待。
  ******
  不日,柳逸清便和秦越带了兵马往碧衡方向去了。那碧衡并不是一个好地方,当年贾琉璎也是想潇洒人生才从那里走了出来。
  君墨宸亲自送他们离去,临别时,并没有太多的话,只是一个眼神,便足以。
  “柳兄,我却是有一点不明白。”快到碧衡时,秦越趁着商量事情之便,待他与柳逸清独处时,便问他。
  柳逸清看了看他,点了点头,“请讲。”
  “这回是柳兄主,我为副,如何皇上对我还多言了一二,却是对柳兄几乎不曾言语?”
  “要说什么?”
  秦越真是服了柳逸清,真真冷淡至极。
  “你读不懂他眼里的意思么?”柳逸清反问道。
  秦越摇了摇头,“我又不是柳兄,哪得那般本事?”
  “不过四个字罢了,平安归来。”柳逸清说着,唇角上扬,心情变得极好。
  “朝中皆传柳兄和皇上关系亲密,可是真的?”当年柳逸清认识秦寒的时候,不过是介绍说江湖旧友。熟络了之后,偶尔也会多言几句。
  柳逸清迟疑了一下,问他,“秦兄如何看?”
  “不如何?这本是私事,个人心意不同罢了。柳兄只需略防着些奸匿,无需在意太多。”秦越倒是说的大方。
  柳逸清见他这样的回答,料想秦寒柯白等人定然也知晓一二了。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道,“如此,多谢秦兄为我解惑。”
  只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一切的所想,不过是一场梦。
  碧衡的叛乱平定的极快,故而出来不到三个月,又收兵回去。只是这金陵城,已经是风起云涌。
  ******
  “穆掌门这话可当真?”赵聪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面上半信半疑。他的话若是真的,那么他们赵家就有可能再次掌握兵权。而皇后,就有可能再次成为他们赵家的后盾。
  穆戈见他半信半疑,面上也是似笑非笑,他这次来,就是拿命在堵,非要报了自己心里的怨气不可。
  “赵大人可以不信,但是如此,你们赵家就永远不可能成为这朝廷的兵权所在。你们赵家,就要永远被那个来历不明,不,被那个金陵余孽踩在脚底下。”穆戈的话语很是肯定。
  赵聪见他如此说,心里越发的动摇。那个柳逸清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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