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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思绝[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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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月老长叹一声,无奈捋着胡须,沉重点了点头。
不会吧?!
这下自己是彻底没戏了。
月老这一点头,水影顿时就跟蔫了的西瓜似的萎了下去。虽说知道这是迟早地事,可是当自己亲眼看见两人心心相印的一幕时,内心那还没开花就结束的感情破灭的声音,还是嘎嘣脆地一声清响,让他失落泄了气。
紫苏紫肃两人默默对望,低头无言。其余人也都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了一眼,一副心下了然的样子。
吃饭得时候大家也都凑在一起坐远了些,低头吃饭,不知该捡什么话说,怕一说了不该说的,自己头顶发光。
“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吃到一半,孤鬼终于受不了这诡异气氛了。
“……”
“……”
“……”
“额……没……没什么……”一旁月老干笑了两声,想说两句转移下话题,便道,“那个……你们昨晚……睡得还好吧?”
话一出口,月老就后悔了。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沉默之中,白忧也放下了碗筷,面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尴尬。
忙看向一旁兀自泄气的水影,此时一双眼睛正气鼓鼓地瞪着自己,像是要吃人般,咬牙切齿道愤愤道,“你个死老头,诚心的是不是!”
“额,我……我不是故意的。”月老干笑了两声,“没什么好气的。”
“你……”
“总归都是要面对的对不对,早死早超生嘛!”
“啊!!!”碗筷一丢,水影黑着脸站起了身。
“你,你想干什么?!”月老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你逼我揍你的!”一边说着,水影一边摩拳擦掌。
“你,你敢打我!你……”你敢打神仙?!话到嘴边,月老怕漏了陷,连忙改口道,“你居然动手欺负我一老头?”
“欺负你怎么了?”
“反了你!救命啊!”碗筷一丢,月老像离线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别跑!你个死老头!!!”碗筷一丢,水影撒腿就追了出去,正愁心情不爽没处发泄,正好这老头送上门练手!
早知道他是个喜欢往人伤口上撒盐的老不正经,当初就不让他查看自己姻缘线的事了,更不会同他将自己对主上感情的困扰了!
“救命啊……”
“站住!”
“啊……”
屋内原本尴尬的气氛被这院外一老一少这么一追打,顿时没了踪影,徒留满屋子欢声笑语。
望着院外的追逐的两个身影,只觉一阵感慨。
当初自己尚在天庭的时候,也是这般,和月老那老头院里瞎闹腾追喊着,而那时,那袭白衣便就这么端坐着,在一旁饮茶“赏景”。
一如现在这般,面带淡笑。
物非,人非,几经沧海。
似是感觉到了孤鬼的视线,白忧偏头回看了过来,温柔缱绻,淡雅如初。
“快吃饭。”孤鬼指着饭菜,对着白忧比了个无声口型。
“……哦。”愣了愣,白忧也无声应了他,乖乖低头吃饭。
一个天庭神仙能被一个胡闹小鬼追着满院子乱逃,也真是为难月老了,毕竟这不是平常神仙能有的本事。
等水影他们打闹玩,众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各自回房简单收拾了番,准备动身。
许是今日这寒冬暖阳被这经久才散的雾气骄纵得变慵懒了,待它缓缓爬上枝头时,白忧一众这才出了府门。
一个左,一个向右。
该出府的出府,该进宫的进宫。
彼此道别后,孤鬼便和月老他们朝城外走去。
“孤鬼!”
望着渐远的红衣背影,白忧忍不住回头唤出了声。
“嗯?”已经走出几丈开外的孤鬼笑着停下,回头望了过来,火红色眸子映着暖阳,异常温柔。
“没……”
见白忧神色有些不大自然,孤鬼又折返到马车前,“怎么了?”
“也……没什么。”白忧神色不自然地闪了闪,而后忽地一手揽上孤鬼颈项,踮脚印上了眼前的薄唇。
入口淡雅,清香四溢,宛若杏花的味道。
除此之外,还伴着后颈处手指冰凉轻柔的抚摸。
一吻作罢,白忧便即刻收了手,轻喘着看向别处。
“呵呵……”孤鬼虽意外得很,但心底却享受得紧,忍不住地笑。
“你,笑什么……”被这一笑,白忧面上更是一片火烧,低声责备道。
“刚刚在我身上画的,是什么?”刚刚后颈处的细细抚摸中透着一股清凉,手法也不随意。
“没什么。”
“莫非……是克我的符咒?”
“你……!”难得主动一次,好心却被这样打趣,白忧面上过不去了,待对上那盈盈带笑故作挑衅的火红色眸子,更是又羞又恼,便顺着孤鬼的话接道,“对,专门对付你这种心术不正的恶鬼。”
嘴上虽这么说着,手下却是轻柔拉过孤鬼,而后指尖凝力,在他掌心里写下了几个字。
写完后,握着孤鬼的手指将那咒语拢进了掌心,凑近耳边,沉声呢喃道:“平安回来。你还有许多秘密没有告诉我呢。”
“……秘密?!”身体一顿,孤鬼警觉地眯起了眸子。
白忧淡淡一笑,“对,秘密。那晚你只说了一部分。”虽然都是假的。
但是鬼族之前一直向自己要的血魄一事,你只字未提。
而先前在溟幽国雷洛向自己讨要血魄和法力,洛姌一众鬼座在树林里围堵自己讨要这东西的时候,都口口声声说这东西在自己身上。
可若真有此物,且就在自己身上,那为何自己闻所未闻?
而你却一副早就了然于心的样子?
神色复杂地看了白忧好一会儿,孤鬼才压下内心的不安,不让自己喜形于色,否则只会让白忧更加生疑。他勾了勾唇角,故作轻松道,“看来,你是要追问到底了。”
“你会告诉我的,对吗?”
“……乖乖等我,回来再告诉你。”
“嗯,好。”白忧笑着点了点头,在孤鬼手上用力回握了两下,转身上了马车。
却不知,在垂帘放下的那一刹那,黑眸恢复了以往的冷冽淡漠,眼底是浓浓的忧郁和不舍。
孤鬼,其实,你说与不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这次,我要自己找出答案。
即使代价及其惨重,我已别无选择,因为我所肩负的是整个火羽,是天下苍生。
而这一次,我不要你为我守护,我不要你受伤。
我不要。
直到那车消失在了拐角处,孤鬼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白忧终究还是没有完全相信自己那晚所编的话。
他在怀疑。
“冥衣!”
转身叫住冥衣的那一刹那,火红色眸子的眼底,是刺骨的寒。
真正的高明不是在于你编的故事是否能自圆其说,而是在于假装认真听你编故事的人,是否能利用你的故事来成全自己想要捏造的谎言。
既然无法拆穿,那就顺势而为。
这也是无可奈何,而不得已为之。
一如你当初无可奈何地欺骗我那般。
我们彼此,都已无路可走。
才会自作聪明。
本来还担心血魄不足为引,现如今你隐瞒着将冰魄草赠与我,此行应该是十拿九稳了。
这些日为了不让孤鬼看出自己的心思,小心应承着,着实有些累,此刻心底重担总算可以卸下来了。
面对那双盈盈带笑的火红色眸子……
心底无时无刻不在呐喊。
不舍。
不想。
不愿。
若这片刻安宁,能够长存,那该多好。
伸手抚了抚腕间的生死结,白忧无力长叹了口气,倚着窗口,闭目养神。
血魄……
自己。
冰魄草……
孤鬼。
血魄,冰魄草……
鬼煞。
这当中,到底有何渊源?
白忧百思不得其解。
却又觉得这当中,一定存在着某种隐秘而又密切的联系。
这冰魄草……
回想起孤鬼昏迷之际,自己在山洞看到的一室冰晶结界……
还有那从妖红变成晶白最后与飞入结界与结界融为一体的回梦花……
前两夜孤鬼夜间突然力量暴走,体内冰寒之气不受控制肆意,力量之强以致与他近身之物皆被寒冰所缚……
再从昨晚他将冰魄草封印进自己体内后自己梦里都透着刺骨的寒凉情况来看……
孤鬼与冰魄草本身有着莫大的联系……
而昨夜昏沉之际那嚷着还他冰魄草的悲凉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隐隐,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
就像浓浓迷雾中看见了一抹模糊亮光,只要顺着亮光,继续前进,找出它的光源,那么就能知道孤鬼的真实身份了。
一头扎进漫漫浓雾中,拼了命地往前追赶那抹亮光,然而奈何那道高墙又横生在了自己面前。
眼看着那抹亮光越行越远……
站住!
站住!!
让我过去!!!
白忧拼命捶打着面前高耸入云的铜墙铁壁,试图穿墙而过,奈何却于事无补。
该死!
脑际,宛若狂风暴雨交加。
让我过去!!
让我过去!!!
这该死的墙,给我让开!!!!
“公子……公子……”
“让……让开……”
“公子,公子醒醒!”
“给我……让……”刺眼亮光照了进来,白忧朦朦胧胧睁开了眼,对上帘外紫苏紫肃一脸担忧的神色,“额……嗯?”
“公子,到宫门口了。”
“……哦。”抬手揉了揉眉心,公子起身下了马车,声音有些疲惫,“我……这是怎么了?”
“公子刚刚睡着了,好像……还梦到了什么……”紫苏犹豫道。
“哦……是吗?”刚刚脑海思绪烦杂乱了心神,白忧抬手捏了捏眉心,心中确实极为不安。
这种思绪受阻无可奈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记忆深处好像被什么东西被刻意阻隔了般,一旦不小心触碰到些模糊不定的事情边缘,想要深究下去思绪就会被莫名卡住,总有道无形的高墙将自己围困其中,身心俱疲。
为什么,会这样?
之前和孤鬼呆在山洞的那晚,蓦然想起与孤鬼的种种际遇,便是破了某道高墙,豁然见光。
而孤鬼对此事却一直避而不答,没给自己一个解释。
难道在自己思绪被围困的背后,还隐藏着更深的东西!
而这东西,可能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秘密。
而这秘密,确实孤鬼一直所害怕的。
他为什么要害怕?又为什么要隐瞒?
这些秘密,到底和冰魄草,有什么关系!
说起冰魄草,当初将他带回府内的四郎,应该最为清楚。
白忧竭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波澜,淡若无事问了句:“今早怎么不见四郎?”
“他一早就去了白清苑,说是不放心火明裂,想过去守着。”
“这样,”白忧侧身对紫肃道,“你去趟白清苑,让四郎忙完回府一趟,就说我有事要问他。”
“是。”
“等等,”就在紫肃领命欲翻身上马时,白忧将人叫住,而后上前又对紫肃低语了几句。
紫苏听不见白忧到底对紫肃说了什么,但却见紫肃脸色越听越难看。
话音刚落,便见紫肃一个跪地,严肃道:“公子,这万万使不得。”
“有何使不得?”
“我和紫苏二人誓死保护公子,如今怎可……”
“那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了吗!”不待紫肃说完,白忧厉声打断了他。
“属下……不敢。”
“那就照做吧。”
“……是。”犹豫起身,和疑惑看向自己的紫苏对视了下,而后一个翻身上了马,紫肃便直奔白清苑而去。
望着离去的背影,紫苏虽心下疑问重重,到底是跟随了白忧多年,也没多问,压下疑惑随着白忧一道进了宫。
宫内一路走来的隆重阵仗和华丽装扮,却是让人心中一片唏嘘感慨。
几年前还是白府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如今就要成为这一国之主,肩负火羽众生了。
岁月真是如梭。
想起当年白府的日子,紫苏想到尚有一事自那日和冥衣水影回府后,便一直没机会与白忧说明。
而后便将那日自己和紫肃从宫外回府后遇见雾沧伙同洛姌制造幻境一事蛊惑众人一事告知了白忧,还将假妍紫与当日火烧白府对自己下手的假孤鬼一事也对比着一道提了出来。
当初,白府的人都错怪了孤鬼。
却不想白忧听了此事,却一点也不意外震惊,反倒是突然怔在了原地好一会儿,突然弓背捂着胸口踉跄着一时站立不稳。
看得一旁紫苏是惊慌失措,眼疾手快连忙将人扶住:“公子!”
“无……无碍,我……我没事……”白忧惨白着脸,借住紫苏的力量站直了身,胸口却是一阵悲怆得剧痛。
在如今山洞恢复了外层记忆,知晓了这鬼对自己浓烈情意的情况下,紫苏道出的这一真相,犹如当头一棒,将自己以前对这鬼的种种恶行都揭露了出来,暴之于众。
这些事若是外人所为尚且不可饶恕,而那鬼向来最珍重自己,而这事偏偏又是自己仗着他对自己的那番好意所为,那些伤口反噬回来的悲哀岂能不令白忧伤心欲绝!
白忧啊白忧……
你真是罪不可恕!
这辈子亏欠他的,怕是要还不清了。
——“紫肃,你把我身上带有两株冰魄草的事情,让鬼族传达到鬼煞那里,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要快!!!”
孤鬼,如今我能为你做的,大概……只有这么多了。
第77章 第 77 章
又往前走了一道宫门,远远便见柳叶儿引着两名宫人出来相迎,一路脚下生风,衣袂飘飘,心切之情可见一斑。
难得白忧愿意见自己一回,心头岂能波澜不惊。
早先白忧受伤回府,柳叶儿陪着太子回府探望,不料白忧闭门不见。
而后白忧进宫探望太子时,自己在书房外侯到了天黑,却没换来白忧一眼回眸。
他的眼里,只有火羽和责任。
知晓这次登基大典白忧定然会进宫,柳叶儿便去跟太子洛槡请示自己前去迎接。
本以为却不料走近后看见的却是白忧苍白面色,没了往日的清冷淡雅,似是还带着几分失魂落魄。
“公子!”柳叶儿满脸担忧地行了礼,上前扶人。
“叶儿来了。”白忧不露痕迹避了开,“一段时间没见,又美了许多。”
“……谢公子夸奖。”柳叶儿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退开了几步。
“太子一直承蒙你照顾,辛苦了。”
“应该的。”
“登基典礼一结束,他就是一国之主了,日后要更上心才是。”
“公子放心,叶儿定会竭尽所能。”
“到时紫苏紫肃也会来宫里帮你的,你们要互相扶持才是。”
话音未落,却听紫苏柳叶儿异口同声惊道:“公子?!!”
“公子?!!!”
“……”
“公子这话是何意?”
“公子,我和紫肃二人是你贴身侍卫,为何……要进宫,保护太子?”紫苏也不解。应该说,从今早,就各种反常,令人不解。
眼前之人,不太像是往日的那个清冷严苛的火羽国师。
“以后,”白忧望着前方,目光悠远,一时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就会明白了。”
“公子……可是有何烦恼,若是可以,便让紫苏来为你分担。”
“没有,我很好。”收回目光,白忧看向紫苏,唇角微勾,淡淡一笑,温和中是掩不住有些苍白。
没有就是一定有了。
紫苏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
而今早他让紫肃去做的事,恐怕也和这个决定有关了。
“公子,叶儿希望能……”
“好了,叶儿,”不待柳叶儿说完,白忧便打断了她,“带我去见太子。”
面色虽是缓和,但最后几个字里却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威严,柳叶儿识相闭了口,来到白忧前头,引着往太子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早已黄袍加身的洛槡正板着个脸看着自己的身上的九爪真龙,面上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听到门外动静,不等宫人传唤,便兴冲冲地跑了出来。
“哥~~~”一个健步冲了出来,巨大的冲力、拼命长开的少年身体毫无征兆地将白忧扑了个满怀,后退了两步才接住。
“太子,马上就要登基的人了,怎的还这般冒冒失失。”白忧有些无奈地接住了某人,嘴上虽是责备着,却也任由了他最后的胡闹,携着人进了书房。
紫苏等人自觉地止了步,将门关上,在门外恭候。看着四处张灯结彩的雕栏梁柱琉璃瓦,只觉眼皮乱跳。
“哥~~~”门刚关上,就见洛槡一屁股歪坐在椅子上,不满抱怨道:“不喜欢穿这衣服,丑死了。”
“瞎说,”白忧上前,弯腰,耐心替洛槡理好乱了的发髻,温声道,“这么合身,谁说不好看了?”
“我说的!”洛槡嘟嘴道。
“你说的话不管用,你这脾气得改改,别老是想法设法找岔子。”说话间,白忧还伸手在他额前用力点了点,“刚刚叶儿还跟我说你脾气暴躁,难伺候。”
“不会吧?我,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叶儿姐姐。”洛槡急道。
“……假的,呵呵。”
“好啊哥,你,你耍我,你以前可不不是这样的。”发现被耍了,洛槡不高兴了。
“哦?那以前是怎么样?”
“以前,你可疼我了,除了,除了罚我的时候……说道这里,想起以前自己也没干过什么像样的事儿,洛槡没了底气,声音不自觉地就小了下去,“……特别严厉。”
“你倒是记得听清楚的。难不成打算登基后,”白忧挑了挑眉,“……再向我一笔一笔讨回来?”
“没,没有。我哪敢啊。”洛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知道,你那都是为我好。只是我现在才明白过来,有些……晚了。”
晚吗?
不晚。
不晚吗?
好像,的确是晚了些。
白忧眼底划过一抹犹豫之色,不过很快又被敛了去,“什么时候都不晚,你若当真明白的用心,日后就做好火羽的君王,别再像刚刚那般任性胡来了,嗯?”
“……哦,知道了。”
“过几日,紫苏紫肃也一起入宫帮衬着你,要好好待他们,知道了吗?”
“……知道了……哥~~~~”
“嗯?”
“我怎么感觉……”盯着白忧瞧了好一会儿,洛槡说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今天……和平常不大一样?”
“哪儿不一样了?”
“有点……”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洛槡蹦出一个字,“怪。”
“呵呵……你啊……”白忧摇头淡笑了笑,“对了,溟幽国使者呢?我去见见他们。”
“在偏殿,我带你去。”说着洛槡就要起身,却被白忧按回了座位。
“我自己去就行了。大典还没这么快开始,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会儿吧。”
“我没事的,我……”
“听话,开始前会来叫你的,嗯?”说话的同时,白忧伸手揉了揉洛槡的脸颊,安抚道,一如当初哄他睡觉那般。
此刻的白忧,只当洛槡看成还是白府的小公子。
洛槡怔了怔,终是贪恋这份久违的温柔,点了点头。
直到陪着洛槡完全睡着,白忧这才起身,向偏殿走去。
关上房门前,挥手在门外布下了结界,偏头看了看洛槡,睡得安然,这才放心出去。
临走前,嘱咐柳叶儿和紫苏守好书房。
自己能给他的,也只有这片刻温暖了。
偏殿,溟幽国一行使者个个正襟危坐,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假若火羽的人还不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话,一会儿他们就大闹登基大典,让他们皇帝上不了台。
不交出白忧,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进门对上这一屋子傲慢的丑陋嘴脸时,白忧更加确定自己的推断了。
冷笑了笑,向使者团行李问候。
“别在这儿啰嗦废话了,给句明话,你们火羽到底是交人还是不交人!”白忧那厢话音还未落下,一个满脸横肉“贵气逼人”的使者当即起身发了话,一双眼睛瞪着白忧,似是要喷火。
应该说,这满屋子的人都是一个眼神,一副恨不得当场将白忧碎尸万段的表情。
而最角落的那双眼睛,愤怒最甚。
“自然是交的 ,不过……你们得先帮我一个忙。”
“你杀了我们国师、太子、还有公主!如今还敢要跟我们提要求!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说着,为首那个人竟然拍桌而起,直接动起了手。
一双眼睛,咄咄逼人。
一声冷笑,白忧挥手在房内张开了结界,侧身闪开了攻击。
一击落空,那人愤怒回身再度攻击,一双眼眸此时污气弥漫,浑浊不堪,煞气冲天。
却不想次次攻击,次次落空,白忧身姿轻盈,他连抹白忧衣角的机会都没有,反被白忧领着在结界内四处游走像被牵着鼻子的狗,不得章法。
再看白忧却游刃有余,每走一段,还刻意停下来,脚尖清点着地面,惬意得很。
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叫人看得怒火中烧,蓦地一身狂吼,便见一个影子突然从那人身体里猛地蹿了出来,两手握拳,全身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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